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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囧异聊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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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夜色,几封匿名书信,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主考官柳正康的桌案上,信中指明有人要在考场作弊,更附加了试题答案。
考题是极为机密的,由现在掌管六部之首的应将军亲自书写,并密封于檀木盒内,连主考官也不得打开,现在竟然有人已经知道题目,信中所写有理有据,让人反驳不得。
最近朝堂正严打,这次的主考官都是经过严格考察才能上任,如今竟有人顶风作案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弊,连答案都已经出来,考题泄露,他身为主考官难辞其咎。
事关朝廷选拔有能之士,他不敢怠慢,又不能开盒对题,只好将此事上报。
上面看过信件,冷笑一声,只说考题照旧发下,若是谁的答案与信件中一样,皆扣下严审。
另一边,沈翔宇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摩拳擦掌的准备在这里闯出一番大事业,穿越者原本就是上天的宠儿,他们能知道事情的发展,掌握最先进的知识,有最开阔的视野,比闭塞的古人要强得多。
要不是王家老头子不同意他经商,认为商是最低级的,损害王家的脸面,他早就是这世界上最有钱的大富翁,过着有钱挥霍的潇洒日子,哪用得着作什么酸诗来赚取名声。
因为上次绑错的事件,虽然丞相最后没有追究,但他在坊间的名声已经不太好了,姑娘们看了他都害怕的退后两步,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就靠着这次一举夺冠,到时候有了新科状元的身份保驾护航,那些不愉快的东西很快就会被人抛之脑后。
小翠拿着亲手做的风筝进来,打断了他美滋滋的幻想。
“元丰。”她晃晃手中的东西,兴奋道,“今日天气很好,我们出去玩吧。”
沈翔宇不屑的瞥眼她手上的粉色风筝,不满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拿着种东西来污我的眼。”
小翠僵在原地,愣愣道:“因为你昨晚说想出去放风筝,我做了一晚上才做好的。”辛辛苦苦做好东西来讨好他,却被说成是什么脏东西一般,她低头,心瞬间变得酸疼酸疼的。
“那是昨晚。”沈翔宇一把抢过风筝,当着她的面撕得粉碎,“我可不傻。”
什么都是傻子王元丰,他哪点不比王元丰强,那个傻子只知道做些丑事,然后让他来收尾,他真是受够了。
小翠来不及抢回,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在眼前粉碎,她眼眶泛红的蹲在地上,一点一点拾起,想要重新拼凑起来。若是那个痴傻的元丰在,此时必定会安慰她,然后说出童言童语来逗她开心。
沈翔宇冷笑着,用鞋底碾了碾,碎片上印下了脏脚印,变得更加破碎不堪,完全没有再修复的可能。
小翠心底压抑的火苗霎时变成滔天怒火,站起来斥道:“你为何要这么做,平日里在外沾花惹草也就罢了,我不是你亲口应下,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娘子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是傻子也比你好,你就是比不上他。”
在这一刻,小翠的心里才真正的将王元丰分成两个人,且更靠近傻元丰。
“啪……”一声狠厉的巴掌响,她的脑袋被打偏,嘴角沁出血。
“别跟我提什么娘子,你尽到娘子的义务了吗,要跟你亲热还推三阻四。”沈翔宇五官狰狞,“那个傻子哪里比我好,我能去做官,他能吗,没给王家丢人现眼就不错了,有了我,王家才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王元丰就是哽在他心口的一根刺,谁碰都不行,这次小翠无疑是触到他的逆鳞,若不是他知道小翠是妖,怕是早就动手强上了,哪能忍到今天才只给了一巴掌。
太阳降下水平线,屋子里的两人都没注意到,沈翔宇的瞳孔开始涣散,而后重新汇聚。小翠垂眸泣不成声,一只手伸来,心疼的摸摸她的脸,她怔住,缓缓抬头望去。
聊斋之小翠(七)
一直以来,傻元丰虽是小孩心性,却善良至诚,待小翠也是体贴不已,这会见到他,小翠心底的委屈全都冒了出来。
“小翠……谁打你了,元丰帮你去教训他。”
“元丰。”小翠流下两行清泪,扑进他怀里,“若你一直这般该有多好。”就算是傻傻的,那又如何?
王元丰愣愣抱住她,笨拙的拍拍她的后背,以此安慰她。屋内一时静谧,夜幕渐渐拉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却从未松手。
翌日,大考开始,沈翔宇带着全家人的期望奔赴考场,用趾高气昂的态度傲视众赶考学子,惹得一干人等不悦。
袁沁跟着家人来送表哥入场,经过一段时间的苦读,陈良整个气质沉稳不少,优雅的抱拳作揖:“谢姨母姨父多日来的款待,小侄必将尽力考取功名,以报大恩。”
“好孩子。”袁夫人慈爱的拍拍他的肩膀,“快进去吧。”
陈良颔首,慢走两步,回身眼含深情的盯着袁沁,不过一瞬,又坚定的出发。
沈翔宇正好看见这一幕,满心不悦、怒火高涨。他多次请她,可她却一直不理不踩,就是欲拒还迎也太过了些,现在还与别人眉目传情,他感到自己的脸面正被那贱人狠狠放在地上踩。
袁家人同时也发现了他,袁沁勾唇,朝他挑衅一笑,袁夫人直接将女儿拉到身后。袁老爷早前还对他的印象颇好,经过掳走丞相公子的事后对他大打折扣,这会见他表情凶狠的瞪着自家女儿,更是不悦,回家后半晌缓不过气。
“这王元丰怎的变成如此模样,老夫还以为是个可造之才,却原来是个纨绔子弟,幸好……”
“幸好你未曾将女儿嫁给他。”袁夫人一脸气恼的打断,将巾帕放在温水里搓洗,拧干,“若不是我一直拦着,只怕你早就拿女儿去讨好王家了吧,什么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不过是个斯文败类,整日的勾引良家姑娘,也就老爷你看好他。”
袁老爷自知理亏,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擦脸,叹道:“这次委实是我看走了眼,女儿的婚事我必定会挑门好的,由夫人先过目,这样可好?”
袁夫人这才笑起来,嗔道:“我瞧着良儿就不错,他俩自小一处长大,又是个有抱负的,两家知根知底也好亲上加亲。”
“这……”
“怎么?方才老爷还说依着我的,这会又要变卦了?”
“夫人莫气,且听为夫解释。”袁老爷讨好的将她拉过来,执起手,“如今科考已在进行,良儿若真能取得好名次,咱们再考虑不迟,总归要给女儿一个好去处。”
这是为了女儿着想,袁夫人自然不会有意见,遂点点头不再提。
沈翔宇进了考场,见陈良拘谨的坐着,闭着眼摇头晃脑,口中还念念有词,明显就是个书呆子,顿时嘴角含着不屑,慢悠悠走到自己位置上。抬起下巴示意带来的书童铺好座垫,又清理一番,这才满怀信心的坐下。
来赶考的学子中,哪个人还带了书童?这人哪里是来参考的,分明是将这当作自己的家,视旁人如无物。一旁的考生不满的瞪他一眼,他只不理睬,直到巡考官下来提醒,考场中不得带家眷,他这才稍加收敛。
沈翔宇摆了摆手,书童恭敬的泡好茶,放好茶果点心,才躬身离去。这番大爷的做派,连巡考官都看不下去。
“此番是朝廷选拔,场内需保持庄严肃穆,怎能容许你胡来,快快将东西收了。”
沈翔宇冷哼道:“那朝廷可规定了考生不许带吃喝用品,若是我半途饿了渴了,无法一心去答卷,那朝廷岂不是损失了一国之栋梁。”
朝廷确实未曾规定,但为了体谅学子,答卷的时间只有三个时辰,卷题也大量缩小,这么短的时间根本用不着准备这些,抢着答题都来不及了。
众考生无不是抱着恭敬的态度来的,谁人会像他一般藐视。考官被呛,嘴皮子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幸好主考官带着卷子前来解救了他。
瞄一眼信心爆棚的沈翔宇,主考官大手一挥,只要不作弊,这些小事就随他去。一般有真材实料、才高八斗的人,性情都比较古怪,主考官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为了朝廷选拔更多的能人志士,这点容人的肚量他还是有的。
得到允许,待看到卷题,沈翔宇更加得意放肆。都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主考官大概死也想不到,卷题就是从他那儿泄露出去的。
主考官女儿柳文芝一向心悦他,他只要许点甜头,再花言巧语一番,小姑娘就心甘情愿的替他办事。看来她还是有些用的,考题丝毫不差。
沈翔宇一笑,提笔开始书写,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凡是看过的东西都不会忘,得到题目的时候,他不会的都已找人答了,他只要牢牢记住,然后再默写出来就是。
整个考场,唯有他一人始终轻松,其余人莫不扎耳挠腮、冥思苦想,更有甚者悄悄掏出小抄,考官巡场严厉,凡是捉到的,一律收卷赶出去。
沈翔宇早早答完题,却又不去交卷,开始悠闲的喝茶吃东西,还故意吧唧嘴,弄出声响。看见有人作弊哭丧着脸被官差拖出去的,他就会哈哈大笑,考官让他禁声,他才勉勉强强停下,弄得众考生怨念四起。
像他这种人有两种可能,一是满腹经纶的怪才,二是纨绔子弟、胸无点墨,但听闻京都里关于他文采的评价,主考官宁愿相信这是第一种可能。
时间很快过去,钟响收卷,有的考生满脸大汗,趁着考官还未过来时,赶紧的添上几笔。沈翔宇环视一周,得意的交卷。
陈良唇角轻扬,抹去额间和颈脖的汗,这次的卷题他极有信心,应该能夺得魁首,待看到一直等在场外的表妹,他的笑容更是怎么都止不住。
“表妹……”跃上马车,陈良心情放松。想起表妹就在他身边,这份放松又变成了忐忑与激动。
袁沁礼貌笑应,视线瞥向车窗外,正对上一双沉如墨的眼睛,怔愣一瞬,偏首移开,顺手将窗帘放下。
等所有考生出去后,众考官开始阅卷,翻阅了不少卷子,看得他们直摇头。
“妙,妙……”一考官举着卷子,兴奋的笑道,“此人无论诗词和策论都极为独到。”待一看名字,陈良。
几位考官争相借阅,其中一人笑道:“你这还不算什么,我手上这份可称得上是绝妙,一篇‘策国论’可谓针针见血,见解非凡,再看这首七律,我敢说在场的考生无一人能比得过他。”
考官们不服,待看过后皆为之惊叹,可谓是当世大才,主考官柳正康略瞄一眼,怔愣当地,这答案莫不与告密书信上的答案一模一样。
他原先看过答案后也为此人的惊才绝艳而叹服,待知道这是考题泄露而得出的,就只剩可惜憎恶。他生平最讨厌不劳而获、投机取巧之人,这人可是全占。他也希望这只是一个玩笑,并不会有这人出现,但显然这只是他的妄想。
“王元丰?”一考官念出卷上的名,“我早已听说他的文才不凡,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看来这头名状元定是他了。”
柳正康讽刺一笑:“是名不虚传还是徒有虚名,此时下定论还是为之过早,这件事我们都管不了,若看到还有类似的答案通通交于我,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考官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斗胆问道:“大人,莫不是有人舞弊?”
柳正康摇摇头,并不作答,几人不敢再问,忙低头阅卷,待看完所有的卷子,只有王元丰这张涉嫌舞弊,柳正康黑着脸带着卷子,禀报上去。
袁沁回去后,陪家人用了晚膳,泡在水里洗个澡,然后往床铺上一滚,舒服得直哼哼。在考场外等这么久,气温又高,待在马车里就像个蒸笼,连个纳凉的位置都没有,但袁夫人有所交代,她只好应从。
“这么高兴?”男子从窗外翻进,眨眼间就到了面前。
袁沁此时还只着一件单衣,闻声忙将被子扯过来遮住,饶是她在现代再开放,也禁不住这么火辣辣的眼神。
“你就不会先敲门吗?不懂规矩。”
应衡莞尔:“我是走的窗户,不会敲门。”
默默翻个白眼,她没好气道:“敢问大人这次来有何贵干?”上次不是气走了吗,看他像是心高气傲的人,应该不屑于抢别人的妻子才对,怎么又来了。
但袁沁却不知道,他也是极为固执的人,凡是他认定的事,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更何况,她还未嫁给别人。
“看你今日在外苦等,那副弱不禁风,一吹就倒的模样,特来带你去补补。”应衡一张脸掩映在烛光跳跃处,眸中晦暗莫名。
“不用了,承蒙大人错爱,小女子福薄怕承受不起。”
应衡眯眼,语露威胁:“你表哥的卷子,我看过了,略有几分过人之处。”
袁沁咬牙僵笑道:“大人盛情邀约,小女子再不去,可就是不识抬举了,还请大人转过身去,我要更衣。”
应衡勾唇转身,强忍着笑意,肩膀还是止不住的微微颤动。袁沁探脑袋盯了半晌,见他并无异动,忙裹着被子躲到屏风后。
少顷,应衡听见响动转身,正对上一双燃着小火苗的眼睛,袁沁扯扯衣服,秀发披散着,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唇瓣娇艳的微嘟,像是愤怒又像是撒娇。
应衡不由自主的跨上前两步,将她按坐在妆台前,拿起木梳撩起一缕秀发,轻轻的、极细心的自上梳下。
他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此时却像是做过千万遍般熟练。袁沁透过铜镜看向身后人,神情恍惚,心扑通扑通响,一声比一声大,像是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紧张得揪在一块。
待他用白玉发簪固定好头发,立在一旁满意的端详。她转身,声线不稳,微颤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习惯?”
因为不习惯有太长的头发,在上个世界时,她每每要剪掉,都被熊孩子拦下,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以后她的发都归他打理。她也乐于跟熊孩子多待一些时间,并未推辞。
熊孩子也由最处的笨拙变为熟练的挽好,最后创造出独属于她的技法,那就是将一缕发结成辫子藏在另一发髻里,再用簪子固定,这样既不容易散乱,在外观上也看不出,十分方便。
可这些隐秘的事情,眼前这人怎么会知道,袁沁身体紧绷着,桃花眼不眨不眨的等答案。应衡微愣,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待想到抓住却又不见痕迹。
“只是本能罢了。”大手将她拉起,听闻有脚步声往这来,沉声道,“跟我走。”
袁沁急跳的心还未归于原处,就被拦腰抱起,从窗口直接跃到屋顶,且未发出一点响声。虽说她也曾飞来飞去的,但从没有被这样抱着,就好比自己开车和坐着看别人开车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瞥见她葱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他肩上的衣襟,应衡勾唇而笑,发而更加快了速度。
聊斋之小翠(八)
街面上点缀着灯盏,五颜六色的流光闪耀,辛苦劳作的人们直到晚上才出来放松自己,孩童提着小灯笼穿梭于小摊贩之间,嘻嘻哈哈的呼唤伙伴。
与底下的热闹不同,袁沁胆战心惊的被带到一处僻静的小面摊。面摊只有一个顶棚遮着,看起来十分简陋。见到从天而将的两人,店家先是一愣,待看清是何人,忙欣喜的迎上来,将凳子擦得干干净净。
“公子,又来吃面了,今天是否和往日的一样?”
应衡颔首,熟稔的坐下,顺手将袁沁拉过来:“多加一份鸡汤面,要放些菜。”
“好嘞。”店家把汗巾甩在肩上,先端上一坛酒,接着动作快速的煮面。
应衡揭开酒塞,倒上一碗,瞥见袁沁好奇张望的模样,轻笑道:“这家店的酒最是合我胃口,就是琼浆玉液也比不上,只是饮酒伤身,你是不可喝的。”
酒香四溢,袁沁伸脑袋凑近,纤手放在鼻端扇了扇,待闻出味道,诧异道:“是竹叶青?”
应衡一愣:“没想到你也识得此酒,满京都只有这一家才能酿出最纯正的竹叶青,因隐在市井中,所以鲜有人知晓。”
袁沁垂下眼睑,隐去眸中的一抹忧思,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攥着绣兰裙摆。
她怎么可能不认识这种酒呢,熊孩子酗酒,却只喝这一种,从不变花样,明明比这酒要好的多的到处都是,可他却始终固执的不肯变。
因想起往事,她略显消沉,应衡的视线一直伴随着她,自然也能感受到,虽不知是因为何事,但见她这副与往常不符的丧气模样,还是忍不住揪心一下。待店家上了面,他用筷子挑了挑,推至她面前,柔声道:“快吃,凉了对肠胃不好。”
晚膳用得不多,此时还真是有些饿了,闻到香喷喷的味道,肚子也跟着咕咕叫,袁沁便也不推辞,一口一口的吃下去。美食在民间,这句话说得真没错,她现在算是体会到了这话的真谛,就这碗面的水平,怕是比御膳房的还要好。
看她吃得香甜,应衡也略尝几口,然后抱起酒坛子猛灌。袁沁几次张口想拦,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归根究底这人跟她又不熟,犯不著惹别人不快。却不知她那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让应衡几度忍笑。
酒足饭饱,应衡欲又要将她抱起,袁沁忙伸手推拒:“吃得太饱,再飞檐走壁的,我怕会吐。”
“那就走走。”大手向她伸来,眼神柔和。
袁沁一直没有将手搭上去,在他等得不耐烦,要直接动手时,只听她浅声道:“多谢你帮了我家,这顿饭菜算是我请客,孤男寡女的,日后就别再见面了。”话落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抬脚便走。
在这人的身上,她有时能看到熊孩子的影子,虽然知道那是绝不可能的,可还是让她有些难受。她注定要完成任务离开,主神手册会抹去他们的记忆,可她却一直记得,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成为主神的一种代价。
身后急促的脚步追来,一只手擒住她的胳膊扯回,接着纳入宽广、结实的胸膛,按在后颈的手心有着灼烫的温度,脑袋被迫仰起,唇被封上。
舌尖撬开她的齿缝,在里面强硬的扫荡,交换着呼吸。她的唇瓣软甜得让人无法自拔,只一个吻就让他几近失控,想要的更多。
“够了……唔……”袁沁抽空喘息,又被堵上。
不够,还不够,薄唇离开软嫩的唇瓣,向颈部袭去。幸而这处无人影,只有不远处的店家,应衡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店家的目光,故店家只能看见他的背部,只以为两人在交谈。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放肆。
“我说够了。”袁沁小使术法推开,第一次不知所措的落荒而逃。
被人强吻也就算了,她生气的是自己竟然没有丝毫恶心不悦的感觉,反而差点沉浸他怀里,一定是他让自己想起了熊孩子,所以才放松了警惕,一定是。
努力给自己找好理由,可临睡时,这两人的脸还是交替着在眼前出现,袁沁烦躁的用被子闷住脑袋,一夜无眠。
沈翔宇考完,信誓旦旦的跟王太常保证,文状元已是他囊中之物,待到翌日,宫中来人宣旨,召沈翔宇入宫。
王家众人欣喜若狂,以为定是考上了,王太常悄悄塞些银子到小太监手里,原想打听一下这次入宫事宜,可小太监将银子推回,一脸难色道:“咱家只是来宣旨,其它一概不知,还请王公子立即随咱家进宫。”
王太常忙应诺,叫人把儿子一番拾掇,亲自送到宫门,待看见他进去才转回家,王夫人已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一见丈夫回来,笑道:“我儿这次定是高中了,老爷,是该着手备宴,也好请亲戚朋友们来沾沾喜气。”
王太常隐隐觉得不妥,但并未多想,儿子一向有天赋,从小背书都只看一遍,实在是天资聪慧,只是到了晚上犯傻病时,颇让人头疼。
他与王夫人的想法一样,也觉得满京都里,只有自己的儿子才有能力担起文状元的位置。故而王夫人此番提议,他略一思酌便同意下来,早些备下也至于到时手忙脚乱的失礼于人。
这边满府欢天喜地的准备宴会,那边沈翔宇第一次进宫,看见金碧辉煌、威严雄伟的场景,心中想着自己着官袍气宇轩昂的走在宫中,引起侍女惊声尖叫的样子。
他径自沉迷在自己的幻想里,未曾注意到带路太监嘴角的不屑。带到金銮殿前,小太监才躬身退下。接着便有人宣他进殿,沈翔宇整理下着装,昂首挺胸的迈步进去。
皇帝昏庸,整日沉迷酒色,不理朝政,太后无奈下不忍看江山社稷毁于一旦,特设帘帐,垂帘听政。起初朝臣反对,太后直接召回远在边疆的侄儿,手持大军,以雷霆手段肃清朝堂,便再无反对之声。
看到竟有人在此次朝廷选拔中欺上瞒下,妄图舞弊,太后出离的愤怒,就是因为处理贪官污吏,致使朝廷急需人才,现在居然还有人敢弄虚作假,查,一定要彻查。
沈翔宇着身蓝袍,看起来一表人才,但想起他的人品,太后就不怎么欣赏了。
垂帘下,满朝文武大臣皆敛声屏气的站着,唯有一人坐在金制座椅上,其身份地位不言而喻,沈翔宇只略瞄一眼,便在他凌厉的视线下喘不过气,不止他,大臣们更是头都不敢抬。
“下者,可是王元丰?”帘后传来充满威严的女性声音。
沈翔宇深吸口气,半跪行礼:“正是草民,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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