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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小师妹-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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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反正从一开始他的王妃也罢,侧妃也好就从来没有一次是过我,人常说,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或许是我们前世修的缘分太浅,今世注定磨难重重,无法携手共度一生吧。

  这般洗洗,想象,时而低叹,时而伤心,时而傻笑,已是月上中天,我虽然不舍得这温泉水中的细腻,却也是该回去了。

  王府书房中,灯烛一直未熄,逸王爷一脸阴沉地坐在书案后,管家半个时辰必来回报一趟,这已是找了有四个时辰了,整个逸王府性是也要翻了个遍了,可是那个女人竟然还是没有一点儿消息。

  她的内力已封,王府内戒备森严,就算是她趁乱想要从后门溜走,没有他的令牌,那也是不可能的,再说柴房失火后,也询问过看守后门的侍卫,并未有异常,也没有府中下人出入,一个弱质女流难不成是插翅飞走了。

  浓眉紧锁,啪得一声合上书册,随手放在书案上,身子向着椅背一靠,有些疲倦地绥搓着太阳穴。

  “王妃,请止步。”一道压低的声音响起在门外。

  “王爷可还在书房中吗?”萧月柔一脸柔和地问道,身后的丫环则提了一食盒。

  她堂堂东郡的公主,更是府中的女主人如此客气地对一个侍卫说话,那侍卫不由有些受宠若惊地低头拱手道,

  “会王妃,王爷在,只是吩咐除管外,任何人都不见。王妃还是………”

  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那端庄仪态万方的妩媚女子,心中暗叹,如此倾国倾城,人见人怜的女子,王爷怎么就会不喜欢哪能,除了新婚夜那一晚,王爷都没有在踏入她的房中半步。

  “哦?”脸上微微闪过一丝伤痛,撇过身后丫环手中食盒,再次燃起一丝期盼道,

  “麻烦你通禀一下,王爷午膳都没有用,本宫特做了一些点心,希望王爷能用些。”

  实在是无法承受那清澈透着浓浓期盼的眸光,侍卫刚想答应,里面的男子已是沉声道,

  “既然王妃来了,不宵请进来。”

  听到王爷要自己进去,心中不由一喜,不知道已经喝下断思汤的王爷为何会对娇俏婉约的自己如此冷落,但是心中始终坚信终有一日会守得去散见日月。

  “王妃有心了。”一道灼热的眸光直直地射向刚进来的萧月柔身上。

  萧月柔嘴角轻抿,不由暗笑自己何时也像那寻常妇人家患得患失了,轻轻一礼,娇声道,

  “妾身见过王爷。”

  “过来。”半眯着星眸看向那烛光下越发显得柔媚无比缓缓向自己走来的红装女子,这个南玥皇帝指婚,自己的父王执意要自己娶过门的女子。

  芊弱的外表下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女人吧,这样的女子不是才是最能配得上自己堂堂王爷身份的佳偶吗,为何自己对着这样一个红粉佳人就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倒是那个不失粉黛,灵动地总是闪耀着智慧的杏眸的既不是大家闺秀,又算不得小家碧玉的女子更让自己兴趣盎然,欲罢不能。

  “王爷,啊………”

  还未走进,眼前已是一花,身子已被慕容秋白搂在怀中,臀部坐在他的大腿上,感觉着他的硬物抵在身上那种浑身酥软的感觉。

  红霞晕红双腮,欲拒还迎,心里窃喜不已,今晚王爷或许就会…………

  看着那女子眼中闪过的喜色,心中冷哼一声,还以为这东郡的公主会不同与一般女子,想不到一试之下,也不过庸欲之极,刚才燃起的欲望也消散了不少。

  本以为接下来身后那男子会………可是才片刻就感受到身后的灼热正在一点一点地消散,心里不由又是疑惑,又是沮丧,何时自己竟然连引起男人欲望的能力也丧失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生生世世之约

  温暖的泉水可以洗净一身的黏腻,铅华,却是无论如何也洗不尽心中的无尽的酸涩和彻骨的廖寂。

  当我再次踏进那间与王府的红砖碧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的殿宇楼台显得极不搭调的破败的随时都会倒塌的茅草屋时,已是浑身无力地倒在那张木板床上。

  头深深地埋进那泛着霉味的被褥中,就算是白日再如何的洒脱,到了这夜深人静之时还是抵挡不住心中的脆弱。

  压抑许久的点点清泪奔涌而出,任我如何咬唇压抑地无法停下,既然如此那便放任一次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朦朦胧胧中我睡了过去,或许是哭得太累了吧。

  本来以为天亮后,那无良的臭男人会抓我去审问,或是变相的折磨我,可是令我诧异的是,我泰然自若的等来的不是他的惩罚,而是……

  管家来通知我,要我梳洗后去书房听差,直到管家离去我都没有回过神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以他的聪慧机智,怎么猜不出来这次厨房失火事件的始作俑都是我。

  他这又是对我下的什么蛊,在我失望,心情跌到谷底时在拉我一把?还是他发现了什么?

  虽说不管在哪里听差,都摆脱不了仅是他府中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的身份,可是在书房听差,可比厨房听差要轻松的多了,办起事来也方便了许多。

  我慢条其里的梳洗过后,才姗姗来到书房外,那个带给我梦魇的地方。

  “你是什么人?”一个不慎友善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闻声抬头正对上一双孤疑地打量的眸光。

  看到我的长相,那丫环打扮的绿衣女子一愣,然后便是一脸嘲讽地讥笑道,

  “我道是谁敢在王爷的书房外乱转哪,你莫非就是那自不量力,妄想抓上枝头变凤凰的贱婢。”

  我眉头一皱,什么时候我有了这般难听的雅号,贱婢?

  见我低头沉思,那丫环却是更加不饶人起来,恶声恶气地有些嫉妒地道,

  “喂,我说,你是哑的吗,你是不是那下贱到王爷大婚之日偷爬上王爷床的贱婢啊?”

  心思百转千回,与这等女子斗嘴,没有什么趣味,我嘴角轻扯,云淡风清地抬起头,芊芊玉手轻抚过耳边散落的一缕鬓发,淡笑着看向那女子,媚眼含春,风情万种,

  “哦?莫非是这位姐姐也整日幻想着爬上王爷床,而不可得吗?需不需要我来教教你如何……”说到后面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道,“侍候男人,好引得男人兽性大发啊?”

  “你……”

  那女子被我说的脸色羞红一片,芊芊玉指指着我的鼻头却是气恼地说不上一句话来。

  我哈哈大笑,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心中畅快无比,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竟然会有人自动送上门来供我消遣。

  同身为丫环,何必互相难为,我与她没有厉害关系,她也不过是受人指使来探我虚实的,所以我还懂得分寸。

  凡事适可而止,笑得差不多了,我佯装抬头看了看天色,低喃了一句,

  “该要干活了。”

  跨步便要从她的身边走过。

  看着我就要从她的身边穿过,那丫环心中一急,在身体交错时,手下意识的抓住了我的手臂。

  “你这人尽可夫的贱婢,竟敢侮辱我,我……”

  啪,想不到这丫环还如此嚣张蛮横,竟然扬手就打了我一巴掌,我们两人都是一愣,但转瞬那丫环就回过神来,得意地冲我一扬下巴,冷声道,

  “记住了,不懂规矩的贱婢,这一巴掌是……”

  不等她把话说完就痛呼一声,感到膝盖弯一痛,身子顺势蹲了走去。

  我伸了伸手,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

  “哎呀,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既然你已经知错,道个歉也就是了,何须行此大礼,真是折刹我了,快些起来吧,我原谅你那一巴掌的无心之过就是。”

  口中有一丝血腥味,刚才脸上挨的那一巴掌还真是不轻,大家同身为丫环,应是有着一分同病相怜的感触,又何须如此作践欺负同为丫的我。你虽说是受人利用来向我示威的,但也没必要这般欺负人吧。

  我从来没有把任何一个人看低过,就算是一个丫环也从来没有过,但那并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人欺凌而不反抗。

  “小环,你在做什么?”一道娇柔地喝声传来,我身子一颤,那声音入耳有几分熟悉。我邪魅地一笑,主角出场了。

  那本是蹲在地上痛呼连连的丫环听到这一道声音,脸上迅速染上喜色,抬起头来狠瞪了我一眼,似乎是警告我等着看吧。

  我瞥了瞥嘴,翻了个白眼,才没有空看你们表演这一出无聊的戏码哪,脚步连一丝迟疑也没有,我抬步继续向前走去。

  “大胆贱婢,见了王妃怎如此无礼。”

  就知道那身后之人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羞辱我的机会,堂堂一个身份尊贵的王妃也来为难我一个低贱的下人,吃我的醋,真是看得起我啊,看来这王妃不是被驴踢了脑袋,就是大脑进了水,不怎么灵光了。

  好啊,树欲静而风不止,想要玩,那我就再陪你玩上一把好了,只是千万不要后悔啊,抢了我的男人的人,我就算不是妒妇,也不会放过这自动送上门来招惹我的恶女人的,就算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的谢礼好了。

  我心中冷笑一声,转过身自低垂粉黛,福了福身,轻身不带任何情绪地道,

  “奴婢见过王妃。”

  “抬起头来。”

  带着一丝威严不容抗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无奈地轻叹一声,都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不知她是将我当作了情场上的对手,还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身份,她根本就是想一见我的庐山真面目而已。

  现在的我虽不完全是原来的样貌,但也是有着八九分相像的,只是皮肤刻意的染黑了些,其余也没有太大变化,希望这王妃不是以前熟识我的人。

  为什么女人总是好奇心这般重哪?不过,我对她可是毫无兴趣可言,不对,是对慕容秋白的每一个女人都没有兴趣。

  不管那个走进我们其中的女子是美也好,丑也罢,若是我们情比石坚,又怎怕这第三者的介入。

  一个随意就可以抛弃爱人,忘记曾经的誓言的男人值得一个女子去托付终身吗,这样的男人竟然还会有人喜欢,我又何须介意什么。

  傲然地抬起头,璀璨的杏眸直射向那身份高贵的女人,当看到那雍容华贵的一身大红罗衫的娇柔媚颜时,我心里不由警铃大作,怎会是她?

  逸王妃?萧云萝?她打的什么主意?我脸色阴晴变幻不定,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闪过。

  东郡战场上,皇宫中,她的话言犹在耳,原来她对四师兄的念念不忘不止是口头上的感情流露,更是用行动去证实了她的心,多少年来她都不曾放手,她,怕是真的爱惨了师兄吧。

  我心中苦涩无比,这个女子对师兄竟是如此的执着,到底是师兄的造化,还是我们的劫难。

  可叹这女子的执着,我心中又是一惊,有一些东西破壳而出,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妄为我自认聪明机智,竟然会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既然如此想要嫁给师兄,为何当年和亲时,她不坚持要皇帝陛下赐婚与秋白,而是毅然接受了皇帝册封的贵妃,她的目的何在?

  她果然不是一个表面看起来娇艳玲珑剔透的柔弱女子,能从堂堂的慕容睿的贵妃,摇身一变成了东郡的公主,现在更是逸王爷的王妃,天下怕也是没有几个女子能做得到吧。

  想不到那个奸诈狡猾,眼高于顶的宣王爷竟然会同意这样一个心机深沉不亚于男子的女子与四师兄的婚事。

  而朝堂之上那个高高在坐的帝王之尊的霸道男子,就算是从来没有看上过这个女人,竟然能容忍她另嫁。

  古代不是最忌讳女子红杏出墙的吗,尤其是帝王之家,慕容睿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不但默认自己的女人出宫,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她另外换了个身份,和亲给了自己的堂兄,且亲来参加了这场如闹剧般的婚礼。

  他也真能坐得住,沉得住气,慕容家真是一群疯子。

  我在思索时,她也在对我仔细的打量,评价,沉思中的我自然也是尽收眼底,谦逊地低了低头,只觉不愿跟她多做接触,淡声道,

  “王妃,王爷还吩咐了奴婢要尽快打扫干净书房,若是没有什么事,奴婢便不打扰王妃了。”

  我心里丝丝冷笑,对着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我恶心,反胃,却是又不得不装作恭敬的样子。

  不等那女人应声,我已是身子一个轻巧地转身,快步来到书房门外,径自打开书房门跨了进去。

  立于书案旁,我默数着数字,一,二,三………………………

  看看这个女人的忍耐力能有多强,我心里清楚,时间拖得越久说那个女人心机越是深沉,从她这一步步走进师兄来看,这个女子的心智怕是不输与那个慕容睿,而她与慕容睿之间怕也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单纯。

  站在房门外看着我的身影掩进书房内,挥手止住了身边丫环的呵斥,眉头轻皱,良机才叹息了一声,几乎是微不可闻,

  “本宫累了,回去吧。”

  怪不得,怪不得,性格变得有些暴虐的他怎会对一个闯入府中,身份不明的平凡女子如此………上心,反而是对着娇艳无芳的自己———他的新婚妻子时却是平淡的生疏。

  那个女子眼角眉梢间都像及了那个他痴爱的女子,可是她给他的只有灾难啊,为什么他就………

  纵然是他忘了所有,可是心里还有无法把那种对她的感觉完全剔除吧,他的心中始终还是有她的一席之地。那自己哪,做了这么多,他的心中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还记得自己千方百计与慕容睿,与宣王爷达成的交易,那可是费尽了种种心思,倾尽了所有的心力,才换来了与他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契约啊,得到的却是他的平淡以对,自己情何以堪。

  就算是得到全天下的男子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又如何,她不是始终都无法走进那个淡雅,温润如玉的自己深爱的男妇的心中吗。

  他与她难道终究是没有缘分吗,不会的,父王曾说过,世间只有你想就没有得不到的,俯瞰芸芸众生,只有她才有资格同他并肩齐眉不是吗,只有她才配做他的妻子不是吗。

  狠狠地将手中的那一枝盛开的妖艳的桃花碾碎,然后任那碎末从指缝中滑落开来,跌落尘埃。

  书房内,听到身后她离去的轻微的脚步声,我心里无来由的升起一股恐惧,苍凉之感,她临去的那一声叹息虽轻,却是如雷鸣般砸在我的心间久久不能抚平。

  萧去萝,你这声叹息是何意,是为我,还是为你自己,是你幡然醒悟,决定要退出,还是叹息我不该出现打扰了你的计划。

  说到底你还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痴情女子,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可是师兄对你并没有感情,你难道不知道吗,不懂吗,还是你想步你爹、娘的后尘,要三个人都痛才甘心。

  真正的爱一个人就要懂得放手,不是一味地想要得到,而是看着他幸福就好。萧去萝,你真的懂得什么叫爱吗。

  若是你不肯放手,那么就让我来吧,恨秋白,可是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所以真到了那种地步,我宁可放手,给他自由。

  看着浅尘不染的书房,我眨动的晶莹泛着泪花的杏眸柔柔的笑了,放手,是啊,我真的该放手的不是吗。

  书房的差事并不繁忙,而且自我调入书房后,几乎就没有见到那个矫健的身影,据说他连日来都在宫中与皇帝陛下商议国事,不曾回府。

  这应是我离去的大好机会,可是心里总有那些许的不舍,他如何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心中已是大体有数,一定与萧去萝脱不了干系,可是她也一定不是想要害师兄才要他忘记了曾经的,我相信。

  只是若是她真的存了害师兄之心,或是什么异心,那我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宁肯鱼死网破,也誓要与他周旋到底。

  好奇地打量着简单的书房,他的书房鲜少有人步入,这书房里既然有暗室,那想必也有着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吧,只是不明白已是不记得我是谁的他怎放心要我单独在这里,他就不怕我发现他的秘密吗?

  随手从书架上翻下一本书,看了看,自嘲一笑,或许自己把自己放错了位置了吧,他又怎会不对我防范。虽然失了武功,可是练武之人自然的警惕性我还是有的,那暗处的眼睛虽然隐藏的极深,我仍然可以感觉的到。

  他这里倒是什么书都有,小到野史杂记,民间医术,大到治国安邦,战略策谋,想不到他还挺博学多才的,以前只知道他喜欢作画,没想到他文韬武略样样都有所涉猎那。

  为着他骄傲之余,心中也暗暗惭愧,以前终究是没有去真正的了解过他啊。

  作画?想起昔日山中,我为他的画添汁涂墨,弄得一塌糊涂的场景,心里就温暖不已,若是能回到那个时候该多好。

  心中所想,手却是不由自主的行动了起来,只不过这次我没有在糟蹋他挂在墙壁上的画卷,而是轻轻地在桌上铺上一张宣张,提起得毛笔,认真的一笔一笔的勾勒起来。

  作画非我擅长,且在二十一世纪一般都是素描,很少是执着得毛笔作画的,所以这一副画做下来,用了大约一个半时辰的光景,才算是完成了一个轮廓,这是我第一次用毛笔画人像,他的眼眸是那般的深邃,几次提笔,却又是几次叹气放下,无奈画不出那份天然而成的卓尔不凡的神韵来。

  “姚儿,你果然在这里。”

  手中笔一颤,险险点落在纸上,我惊喜地回头,以为是那个人终于记起了我,看到却是一张憔悴的温柔如水的容颜。

  “若……若离,你怎么会在这里?”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突然出现的人不是秋白,竟然会是那本该在东郡做郡王的陆若离,我的五师兄。

  看着我瞪大眼眸惊诧地看着他,他眼中闪过一丝忧伤,瞬间便又掩藏下去,嘴角淡笑着道,

  “臭丫头,我自然是来寻你了。”

  “喂,坏小子,你不在东郡好好地做你的郡王,跑这里来找我做什么?”

  我眼角含笑的道,虽然心里已有答案,可是我………

  “姚儿,以后不要再提东郡郡王一事了,我已经上交了辞呈,不再是什么东郡的郡王了,只是简单的陆若离。”

  “你……”我嘴角抽搐了两下,想要问为什么,却是没有发出声来。

  若离脸色一变,佯怒道,

  “臭丫头,你可真是越来越顽劣了,山中大家都想念你的紧,你却对做丫环上了瘾。”

  “呜呜……呜”听以丫环,我猛然想起在这里的事,嘴一撇呜咽起来。

  这下陆若离可是慌了手脚了,连忙上前,无奈的左哄右劝,我全然不理,哭得只是更欢了。

  受了秋白的气,发泄在若离身上,虽说有些不地道,但是谁要他的亲妹妹强了我的东西的。

  五师兄看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叹息了一声,长臂一伸,将我紧紧地揽在怀中,柔声细语道,

  “好了,乖,不哭了,是我错了,好不好?”

  “你错了,你哪里错了啊?”

  我梨花带雨地仰头问道。

  “我哪里错了?”这个我怎么知道啊,看看我抽抽鼻子又要哭的样子,师兄无奈地赶紧道,“是我说错话了,姚儿,不哭了,好不好?”

  哭得也差不多了,这里毕竟还是四师兄的府中,若是被那些经过的下人不心看到了,反而不好,我在他的怀里蹭了蹭,直到眼泪鼻涕都蹭干净了,才推开他的身子,站过一边去。

  “你来这里,那个女人知道吗?”

  我心里发酸的问道。

  “那个女人?你说提哪个啊?”

  五师兄好奇的看着我,显然没有明白我说的自然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了。

  “你少要跟我装傻,若非是她告诉你我在这里,你又怎知?”

  师兄【恍【然【网】大悟般的笑道,

  “原来你说的是云萝妹妹啊,我这次来她并不知晓。”

  “还云萝妹妹哪,什么时候叫的这般亲热了。”

  我嗤笑一声,转过身去,自顾的倒了一杯热茶一饮而尽。

  “姚儿,我这次来寻你不是逼你做出什么决定的,而是只想问你一句话。”

  陆若离沉稳地在我身后道,我持杯的手一颤,差些拿捏不住。

  “什么话?”我故作镇定地道。

  “你是愿意留下来,还是要随我回山?什么也不要说,你只说是留,还是走就好。”

  他的口气中淡淡地如一杯清水,可是我却听出了里面包含的深深的浓得化不开的辛酸。

  “我……”

  我迟疑道。

  “若是实在难以回答,那便算了,我在山中等你。”

  我心一动,在山里等我,下意识的我道,

  “若是我一年不回,两年不回,十年不回,又或者是更久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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