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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小师妹-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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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醒半醉的黑眸中不加掩饰的悲伤漠然地望着那人群,仿佛是要望穿世间沧桑,悲欢离合,嘴角轻扯出一丝苦笑,低声呢喃道,

  “你终究还是赶来了,既然如此放不下,何不去见她一面。”

  可是现在却是连见她一面的勇气也没有了,曾经,自己坦言,心中挚爱,世间唯此一人,但是到头来,最爱的那个人,却是自己伤得最深的那个。

  “爷,我们是不是要赶回去,王妃她……”

  随着门扉轻响,脚步声停在门口处道。

  “哼”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摆手道,“传本王的话,告诉王妃,本王已经死了,要她好自为之吧。”

  “王爷”

  王爷的行为真是越来越怪异了,刚要再说什么,看到王爷似乎不耐的眼神,只得躬身退出了这有些清冷的房间。

  逸王府内,

  到处张灯结彩,但在那些下人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气氛一如冬天的冷寂,丝毫没有迎新春的喜悦,只因他们的主子逸王爷出府半年有余,音信全无,而他们的王妃又将近要临产了。

  在一处亭台中,有两道身影在交谈着,

  “管家,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先不要着急,张御医是如何说的?”

  “张御医说公主最近情绪不稳,身体又娇弱得很,有可能在生产时会……会血崩。”

  说话之人正是逸王府王妃萧月柔身边的贴身丫鬟,一句话说出,声音中已是隐隐有呜咽之音。

  “血崩,怎么可能,那张御医可说能否有方可解?”

  管家初闻不由也是吓得六神无主,三九寒天的脑门上都出了汗,这王爷不在府中,若是王妃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如何是好,再说这王妃身份毕竟还是东郡的公主,又如何向东郡交代。

  “管家,若是有方可解,奴婢也就犯不着来麻烦你了,正是王妃生产时会十分凶险,而王爷又不在,所以奴婢才来告知管家,好要你拿个主意啊。”

  “这,我如何拿得了主意?”

  “可是你是管家了,王爷不在,公主又……哇,奴婢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哇……”

  想到公主苍白的脸,深陷眼窝失去光滑的杏眸,那瘦弱得不堪一击的身子,哪里还有半分昔日妩媚妖娆华贵的样子,心里一痛,不由哭出声来。

  “好了,你先不要哭,如此大事,我们下人又怎能做得了主,为今之计也只有快些找到王爷,希望王爷可以早日回来才是了。”

  长叹一声,回头看到依然在一旁抹眼泪的丫鬟,脸色一变道,

  “王妃此事你可有同他人说过?”

  “管家,奴婢虽然身份低微,可是不得拿主子的事乱嚼舌根还是懂得的。”

  “嗯,这样就好,你要谨记住自己的身份,王妃只是身子骨弱了些,并无什么大碍,就是东郡那边也要守口如瓶,不得乱说,知道吗。”

  说到后面,那管家已是疾言厉色,丫鬟惊恐地瞪大眼眸抬头看着管家点了点头,连哭泣也忘了。

  见那丫鬟十分乖巧伶俐,管家紧绷的脸色也是一缓,温和道,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家公主现在不再是东郡的人,而是这逸王府的王妃,若是传出一些不雅的言辞,难免对王妃的闺誉有所影响。”

  “管家说的是,奴婢晓得,绝对不会乱说话的。”

  “嗯,你下去好好伺候王妃吧,再有两天就是新春了,不知王爷还能不能赶回来。”

  长叹一声,直到那丫鬟的身影转过拐角消失不见,这才转身向着那间饲养信鸽的房舍而去。

  对于王爷的行踪他也不是十分清楚,而之间的联系靠的也不过是王爷出府时特意交代的飞鸽传书。

  王妃为人性格也就是孤傲冷清,不喜言语了些,可是除此之外,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主子了,自嫁进逸王府来,还从没有见过她因一些小事而处罚过府中的下人。

  五年来,看那王妃每次见了王爷眼中满含盈盈秋水,神情欲语还休,想她天之娇女,却得不到夫君的疼爱,真是可怜啊,这真是应那襄王无心,神女有梦。

  这好歹是被王爷宠幸了一次,怀有子嗣,本以为会……哪想到王爷竟然不辞而别,半年来对王妃的关怀的只言片语均无,也难得那王妃能守住空闺,无怨言。

  苍老得如风干的树皮般的手刚接近鸽笼,意外地发现了一只信鸽,手底不由轻颤起来,惊喜地拿过那只乳白色的信鸽,取下那细筒,看来王爷终究还是不能做到绝情绝义啊。

  等到看清那简短的信笺,皱起眉那深深的纹络便再也松不开了。

  不回,勿念。

  四个字却是绞尽了莫言全部脑汁才想出来的,逸王爷对王妃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到了如此憎恶的地步,害得他左右为难。

  就王爷交代的那两句,王爷已死,王妃好自为之,怎么想都觉得这般对王妃说出似乎有些太过残忍了些,再怎么说王妃也是怀了王爷的骨肉,将来的世子的,那样对孕妇也不好,所以只得就挤出了这四个字。

  嗨,这可要我如何跟王妃说啊,罢了,若是直接跟王妃说起,想起王妃日益憔悴的容颜,临盆在即,摇了摇头,

  “小六子,备马。”

  “管家,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一个小厮讨好地跑上来道。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快去马厩里给我牵匹马出来。”

  “是,是。”

  看着管家脸色臭得很,那本是玩笑的脸立马放下,连连应诺。

  王爷不回,王妃堪忧,再也不能遮掩了,否则可是要出大事了,管家一路飞奔向宣王府。

  “你说什么?白儿这半年之久都不是陪着王妃在安胎?”

  宣王爷暴怒地一声咆哮,将眼前的桌子掀翻在地。

  管家身子一颤,却也是只得硬着头皮垂头道,

  “王爷自那日出府回来与王妃争吵后就离去了,老奴以为王爷也不过是出去散散心,没想到王爷这一去会……”

  “这个逆子,他现在在何处?”

  强压住怒火,沉声问道。

  “王爷恕罪,老奴不知,但是,但是主子的贴身护卫一直跟随左右,与逸王府也是保持着联系。”

  “如何联系的?”

  “飞鸽传书。”

  顺手将怀中那小信笺拿出恭敬递上,当看到那四个字,刚压下的怒火轰地又升了起来,

  “不回,勿念,这四字什么意思?”

  “王爷,想必是主子路上遇上了……”

  “哼”大掌一个揉搓,那信笺转瞬便化作粉末跌落尘埃,看着眼前双眸猩红的王爷,管家赶紧禁口。

  “为何不早报?”

  冷冽的声音当头砸下,如寒冰罩顶。

  在宣王府中也是做事多年,对宣王爷的脾性自也是了解得很,所以管家并没有求饶,或是推卸,而是颤抖着身子跪在那里坦然道,

  “老奴知错,愿领责罚,只是王妃的身子……”

  “你的罪罚,本王先给你记着,传本王密令,召集暗卫全城搜索逸王爷的行踪,不得张扬。”

  “是。”

  等到起身时已是满头的冷汗,宣王爷这次可不是饶了自己,若是找不到主子,怕是到时二罪归一,老命休矣了。

  大雪终于停歇了下来,山上开始忙年了,算来这已是我在山上过的第四个年头了,只是今年不同于往年是师兄们会齐聚,心情自然是兴奋不已了。

  为了给师兄们一个不一样的视觉享受,这山上的布置,装饰可都是我亲力亲为的,不过就是偶尔五师兄打个下手罢了。

  秦冰那小子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弦,不在家中守着娇妻美妾共度新春,反而千里迢迢地先师兄们一步上得山来,扬言要在山上过年。

  真后悔当初带他回山疗伤,惹上了这个大麻烦,甩也甩不掉。

  在我的如剪刀般锋利的厉眸的注视下,某人终于保持不住那淡定的姿态,缴械投降,不敢坐在屋中悠哉游哉地陪师父下棋聊天了。

  说来也怪,那小子以前拽得很,跟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没想到会跟师傅如此的投缘,怪不得师父要破例收挚儿做弟子哪。

  挚儿与逸儿吵着要到小镇上买糖果,我拗不过他们两个捣蛋鬼,只得在秦冰的再三保证下同意了他们随他出山去买糖果。

  也是考虑到他整日忙于庄内杂务,难得上山一次,再说凭他的武功,江湖上也没有几个是他对手的,更何况他现在可是威风得很,是江湖上的武林盟主,谁还敢找他的岔,他不找人家的就好了。

  啊,好漂亮的球球啊,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在经过卖糖葫芦的小摊前,怎么也挪不开步子了。两只杏眸更像是狼见到了羊般圆睁着,嘴角还流着口水。

  这么一个小娃就长得如此可爱,想来长大了也定是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吧,正在那小摊边众人为这个小娃叹息不已时,一道稚嫩但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声音在女娃的身后响起,

  “臭丫头,走了。”

  众人随着声音转头看去,又是长叹了一口气,这是谁家的娃娃啊,若说女娃长得娇小可爱,容貌俊美,那这说话的男娃就更是俊朗不凡了,小小年纪就威严天成,大了也定然不会是一普通人。

  “才不要哪,坏小子,我要吃那个。”

  小女娃嘴一撇,举起胖嘟嘟的小手指向那红灿灿的山楂球。

  “幼稚。”

  男娃不耐地低哼了一声,转身不再理会女娃,径自走过一旁,似乎是在等着大人。

  看到男娃的态度,显然是不会给她买糖葫芦了,女娃不由眼角含泪,凄然欲啼,而嘴角的那一丝狡猾的笑意却是一闪而过。

  挚儿哥哥可是嘴硬心软的主,若是强要,他定然不会给买,所以吗,只要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到头来他就不得不……这个她可是试了好多次了,万无一失。

  只是不知这次怎么的,挚儿哥哥就是不看她,愣是站在那光秃秃的树下负手而立。

  其实挚儿早就心软了,只是他也没有钱啊,又不好当着那么多人说出口,只好在心中盼着爹爹快些过来,好解这燃眉之急,惹事的小丫头,下次出门一定不能同她一起了。

  等了半晌,见挚儿果真不理会,连头都不回,小丫头心里更是憋屈了,本来刚才那含在眼角的泪是假的,现在可是哇的一声,真个的大哭起来了。

  真是烦人精,哭哭,就知道哭,怪不得以前听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千万招惹不得。女人真是麻烦,自己长大了一定不会娶这种爱哭的女人,挚儿在心中一遍遍地咒骂,同时焦急地望着那一旁店铺,也不知爹爹办完事了吗。

  “小丫头,你可是要这个。”

  一道磁性低哑的声音在逸儿身边响起。

  好奇地看向那半蹲着身子,手中拿着一支糖葫芦,嘴角笑眯眯的好看的男人,

  “叔叔,你长得好妖孽啊?”

  语出惊人,本来不打算出门,可是奈何心底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蠢蠢欲动,冥冥之中似乎是一种牵绊,一种他渴望的东西在等待已久,令他坐卧不安,所以便走了出来。

  没想到在繁华的大街上才走了几步,就看到了这个哭得一塌糊涂,泪水鼻涕肆虐的小丫头,一张小脸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无端地心生亲近之感,便走了上来。

  最最意想不到的就是小丫头刚才的那句话了,直到现在他还没能完全消化,妖孽,从一个幼童口中说出,本是透着一股怪异,可是自己却仿佛看到了那个笑得狡黠的身影。

  “叔叔,叔叔,那个球球是给我的吗?”

  在女娃的轻轻摇晃下,终于缓过神来,淡笑着看着那瞪着大大的杏眸渴望地看着他的小女娃,

  “嗯,不过你要先回答叔叔一个问题才行的哦?”

  小女娃杏眸闪了闪,然后眨了眨,天真地道,

  “好啊?”

  “你叫什么名字?”

  “逸儿。”

  逸儿?神情一怔,才【恍【然【网】大悟,为何刚才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有些熟悉感,自己不正是逸王爷吗,不由自嘲一笑。

  “那你今年几岁了?”

  “叔叔说话不算数哦,刚才叔叔可是说只回答一个问题的?”

  小女娃依然眨巴着可爱的杏眸,说话的口吻却如大人般。

  哈哈大笑两声,随手将手中的糖葫芦塞进女娃的手中。

  

  第一百一十九章节 情伤

  “挚儿,逸儿哪?”

  一道威严带着一丝焦急的声音响起,同样卓尔不凡的身影一怔,随后便是一喜,

  “爹,你的事办完了,那爱哭鬼不是在那里的吗?”

  随手向后一指,有些不情愿地转过身去,四双眼眸同时间又是同样的深沉似海深。

  只见那个娇小的身影正笑得灿烂地坐在那个穿着不俗的白袍儒雅男子的坚实的臂弯中,一双杏眸垂涎欲滴地盯着手中糖葫芦,而嘴角那串串滴落的粘稠物,堪堪要粘上男子的白袍。

  秦冰一双黑眸不由一冷,不动声色地走上去,挚儿看到爹爹走得缓慢,吞了吞口水,也赶紧小步跟上。

  心中暗暗咒骂,这个闯祸的臭丫头,以前在山上除了他,也没见过她黏过谁,真想不到一串糖葫芦,她就趴在人家身上去,还笑得那么欢。

  最要命的是那抱着臭丫头的人貌似他们好像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

  “是你”

  “是你”

  两个俊雅不凡的男子同时出声,都是显得十分的意外,秦冰最先反应过来,一扫刚才初见的诧异,冷淡地看着对方怀中吃得正开心的小丫头道,

  “逸儿,过来。”

  不舍得又舔舐了一口,才把杏眸转向那个此刻浑身冒着冷气的男子,

  “干爹,要走了吗?”

  耳中听着小丫头软软甜甜地一声干爹,那怒气也不由地散了不少,故作生气道,

  “哼,还知道理会干爹啊?”

  莫名其妙地搔了搔小脑袋瓜,干爹怎么去办了事回来后,就说话怪怪的了。

  “还不舍得下来吗?”

  小丫头这才注意到自己正被刚才那漂亮叔叔抱着,原来干爹是……心中有了这个认知,小丫头笑得一脸甜蜜,小身子挣了两下,

  “叔叔,我要下去。”

  那个柔软的小身子抱在怀中时,心中连日来的空虚突然在那一刻就被一种莫名的幸福填得满满的,此刻还真的不舍得放开。

  “她是你的女儿?”

  轻轻地将小女娃放在地上,没有一丝情绪地道。

  “不错。”

  简洁的两个字,从那个桀骜不驯的男子的薄唇中轻轻地吐出,亦不带其他的情绪,仿佛那本就是事实。

  既然伤她至深,又何必要来,这么多年了,她都快要淡忘的时候,又为何还要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他还嫌伤得不够,非要在她快要愈合的伤口上再洒上一把盐巴才甘心吗。

  自己从来就没有当过自己是什么和善的人,可是比起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来,却是强多了,他突然间意识到,起码是在对姚儿的感情上。

  “可是她叫你干爹?”

  “这个,似乎不关你的事。”

  青色的袍袖一甩,带起一片雪花,抱起那个只顾着吃糖葫芦的女娃,牵着不远处男娃的手傲然向前走去,只留下两道清冷的身影。

  不知道刚才为何要如此执着地问那些毫无意义的问题,反而自取其辱,只是觉得那小丫头离开自己的怀抱时,心痛得无法呼吸,就如同至亲的亲人要离自己而去的那种感觉。

  秦冰此时不是应该在他的庄中的吗,就算是谈生意,这接近年关了,他又怎么会在这里停留,好似他也不是那种随便什么生意就可以请得动的人。

  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武林盟主,出现在这样一个郊外小镇中,不是太……莫非他也是为着她而来吗。

  疼痛的心不由微微泛起一丝苦涩,渐渐蔓延开来,直达四肢百骸。

  姚儿,我到底要如何才能取得你的原谅啊,他好想对天长啸。

  纵然他有千百个理由,千百个解释要对她讲,可是看到她身边那一个个优秀的男人时,他又不禁止步。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真的就再也无有挽回的机会了吗,他在问苍天,又是在问自己。

  娘子,师妹,姚儿,你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是不是一直都恨着我,或是……连恨也疲倦了,什么也没有了。

  姚儿,我此生唯一的娘子,我只想告诉你,就算你心中已经没有了我,就算你此生都在恨着我,我依然爱你,深深地爱着你。

  一年一度的新年终于来了,年三十,一场大雪沸沸扬扬地下了起来,却丝毫不减我的兴致,一大早,我就把那些懒在被窝中不肯起的师兄们强行拽了起来。

  当然这其中也是用上了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例如,我要挚儿点燃了爆竹直接丢进二师兄的房间,惊得二师兄只着内衫就仓皇跑了出来,好半天还一副惊魂未定地拍着胸。

  三师兄就更惨了,我直接将灵儿唤来,丢进了他暖暖的被窝,在某人如狼嚎般的吼声中,我华丽丽地回房喝茶去了。

  五师兄就更好办了,逸儿那圆滚滚的小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小手伸进被窝直呵他的痒痒,不到一炷香的时候就缴械投降了。

  大师兄怎么说也是成了亲的人,只是奇怪这次他竟然没有带新妇上山,纳闷归纳闷,人家闺房中事,我怎好多言,尤其看着大师兄不想多言的表情,我也就十分识相地不提了,但是就算是如此也不能放过他。

  对大师兄我便采取了比较温柔的方式,要挚儿同逸儿在他的房门外放鞭炮,一串还没放完,大师兄就整好装出现在门口了。

  秦冰吗就只好我亲自出场了,因为提到那家伙,不仅挚儿和逸儿摇着脑袋像拨浪鼓般的不管怎么利诱都不肯,那也情有可原,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连灵儿也拨弄着毛绒绒的猴头,怎么说也不肯去。

  莫非是秦冰当上了武林盟主,自然流露的那股威严连灵儿也被煞住了吗。

  对付恶劣男人,自然就要用卑鄙的手法了,我腹黑地嘿嘿冷笑了两声,鉴于他武功高强,我将准备好的东西事先拿在手中,免得还没有出手就先被他发现。

  一个提气,我轻灵地跃上了房顶,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片瓦片,看清里面的情形后,我飞快地将手中的准备妥当的东西丢了进去。

  噗一声,不算太响,但是已经足够了,我掩嘴偷笑,刚要翻身下去,就觉得肩上一沉,一道磁性的带着一丝惬意的声音道,

  “姚儿,一大早的,你怎么在这里?哦,我知道了,莫非是在窥探我沐浴,大冷的天,不如我们下去一起洗,嗯,鸳鸯浴如何?”

  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到他的声音,我身子先是一僵,待反应他说什么鸳鸯浴,不由脸色一红,恼羞成怒地一把打落他放在我肩头的大手,沉声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飞身下地,却是看到挚儿与逸儿两个活宝瞪着四只大眼,在盯着我看,我脸更是灼热一片,干坏事被当场抓了个现行也就罢了,还被小孩子看到我如此尴尬的场面,哼哼唧唧了一声,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举步就准备先逃离现场。

  谁知道我那宝贝女儿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衣衫的一角,仿佛那不耻下问的好孩子般道,

  “娘娘,什么是鸳鸯浴啊?”

  天哪,你直接将我劈晕吧,这小丫头片子什么不好听,偏听到这个,我呢喃了半天,正在思考如何摆脱这小丫头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揽在我的腰间,那温润似水的声音道,

  “鸳鸯浴吗就是只有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关起门来在一起沐浴,也就是洗澡澡。”

  我晕生双颊,刚要发飙,谁知道逸儿倒是先我一步,拍着小手,蹦着高,两眼放光道,

  “哦,我要同干爹一起,嗯,鸳鸯浴。”

  看着欢喜的小丫头,我们旁边站着的三人都是一脑门的黑线,这小丫头到底是发的什么疯啊,我不由嗔怪地白了一眼那在不断摸着鼻头的男人。什么解释啊。

  接收到我的轻蔑的眸光,某人脸色一窘,咳嗽了两声,一脸严肃地道,

  “逸儿,干爹只能跟你娘娘洗鸳鸯浴,不……哎呀,女人,你……”

  两声哀嚎,一声比一声响亮,我狠狠地踩在某个大言不惭的家伙的脚面上,顺便还捻了两下。

  挚儿一脸担心地看着嘴角挂着苦笑,脑门上冒着冷汗的爹爹,暗暗庆幸,幸好自己没有惹到过娘亲,否则怕是也要被娘亲……多么强悍的爹爹啊,怎么一到了娘亲面前就成了手无缚鸡之力,温驯的小鸡了。

  与秦冰这边闹腾了一番,福伯来喊我们吃饭了,我才悻悻地收脚,顺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杏眸一掀,送上一个无声的警告。

  谁要他乱说话带坏我的女儿,活该。

  山上在我的悉心指导与督促下,终于是焕然一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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