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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平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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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也无端的让人心疼。
  凤姐应该庆幸,这是在荣国府内。虽然荣国府的下人嘴上总是没有锁,但他们趋吉避祸的能力是天生的。若是按着她的计划让人在门外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撕碎绯歌的衣服……


第40章 
  “糊涂!”出了这种事; 王夫人本就压着火。听了凤姐儿要拿绯歌顶缸的提议; 直接骂了出来; “绯歌不成。”
  谁不知道绯歌是元姐儿房里的丫头,等元姐儿进宫便会成为未来琏二。奶奶的陪嫁丫头。
  这样身份的丫头传出那样的流言来,不是以一小搏大?连她的元姐儿也给扯进去了吗?更何况府里已经有个衔玉而生的神迹了; 不需要再传出神鬼莫测的流言。
  见王夫人气恼的驳回自己的提议,凤姐儿上头的热血也微微降了下来。粉黛未施的小脸上仍是满满的不甘心。
  半个时辰前,老太太问凤姐儿是怎么回事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气得脸色铁青,撵走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太太; 将凤姐儿交给王夫人便带着贾琏回荣庆堂了。
  凤姐儿日常来荣国府; 几乎都是住在荣庆堂的。今儿老太太此举怕是并不想再叫凤姐儿住过去了。
  王夫人见此,只得带着凤姐儿回了荣禧堂。
  一番洗漱更衣,凤姐儿因头发未干只得披着头发穿着家常衣服站在屋内与王夫人说话。
  王夫人已经让人给凤姐儿收拾行李,一会儿便悄悄的送她出府。等过了这阵子风头再说。
  如今,凤姐儿想的是如何移花接木; 李代桃僵。而王夫人满脑子想的却是王家女儿的名声以及凤姐儿和贾琏的这件婚事。
  订婚男女是不方便多见面的; 当初出于私心,便只私下里订下来; 并未广而告之。如今出了这样的事; 王夫人一面担心贾母毁婚; 一面又担心贾琏以及大房那边为了退婚以此为由闹得人尽皆知。
  不说王家丢人,她夹在中间更是左右为难。
  “画蛇添足,节外生枝。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看了一眼又委屈又不甘的凤姐儿; 王夫人狠狠喝了两大口凉茶,才压下心头火,“你且先回家去,剩下的事情有姑妈呢。”
  “可是姑妈……”
  “没有可是,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茶杯掷地,摔得粉碎,“这事你给我死死的咽到肚子里,传出一星半语,你也等着进家庙吧。”
  凤姐儿进不进家庙,王夫人不关心。她担心的还是这件事情发生在荣国府,再影响了元春的前程。
  被王夫人突然的狠戾吓了一跳,凤姐儿哆嗦了一下再不敢吱声。洽这时周瑞家的走了进来,小声的在王夫人耳边说两句耳语。
  凤姐儿恍惚听着像是封口,发卖,以及……出痘。
  出痘?
  正在凤姐儿疑惑是不是自己听差了的时候,王夫人一脸震惊的站了起来。
  “都是死人吗?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才报上来。还不将那小蹄子给我撵出府去。”顿了一下,王夫人又继续吩咐,“查一下最近都有谁去过树屋,查出来一律先送到城外庄子上,等大夫确诊再说。”
  “姑妈?”凤姐儿不由想问是出了什么事,见王夫人脸色不好,便转头看向了周瑞家的,“周姐姐?”
  凤姐儿哪怕跌落尘埃,当着人家亲姑姑的面,周瑞家的也得将规矩做足了,“树屋那里一个看果树的丫头出痘了……”
  凤姐儿:那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呢。
  确实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节奏。绯歌拉着鸳鸯回了她们屋子,俩人脸上一个是兴奋过度,一个则是惊吓莫名。
  分座桌前喝了一杯凉茶,消了暑意,也有了说话的兴致。
  今儿这事真特么刺激诶。
  “打明儿起,我就跟大姑娘学画画。”
  鸳鸯:我就看着你作。
  说了一会儿话,两人便又各自散开。一个去了老太太房里一边蹭冰盆一边做针线。一个则跑到元春房里,同样也是蹭冰盆,不过这位却是抓一把珍珠和其它玩意给元春做自制面膜呢
  珍珠没送到外面,绯歌自己研钵捣碎。费力了些,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就在绯歌忙着做美白面膜的时候,就有小丫头跑过来给绯歌报信。
  “绯歌姐姐不好了,花珍珠出痘了。太太吩咐但凡近几日去过树屋的都要送到庄子上……”
  出痘?吓~,天花。
  这年头出天花可是要死人的。
  绯歌闻言差点捣到手,这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的红楼版吗?
  话说庄子上的伙食咋样?
  呸,不对,是去了庄子上还能回来吗?
  怕是难喽~
  小丫头一脸担心的看着绯歌,心里都替她着急。
  性子好,事少又大方的姐姐可不多见。
  绯歌抿唇,随手抓了把瓜子给那小丫头,打发了她便匆匆回房。
  不知道庄子上是什么情况,绯歌直接将私房里精巧的玩意分成两包。随后收拾了两套衣衫又将春季里新做的衣裙披风收拾了两套……
  除了衣衫,几样头花,绯歌就只将前儿凤姐儿开小席谢元春送丫头时,贾母,王夫人等人给她的跳槽红包带在身上了。
  哦,那天不但这二富婆赏了银锞子,旧衣裳,尺头,元春这个旧主也赏了一些。正好填补了一些绯歌那被淘空的小金库。
  手里有银,心里不慌。实在不够用了,她也不是不能抛开某些原则来个劫富济贫。
  反正东海缺了白玉床,龙王都得伸着王家伸手。何况她这么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子嘞~
  收拾得差不多了,绯歌又出门让小丫头将鸳鸯和鹦哥儿叫回来。
  其实按道理,她去过树屋,接触过珍珠,那么不但是她,就连跟她同屋住的鸳鸯和鹦哥儿都应该进行隔离。不过赖家不会让鹦哥儿被隔离出去,自然也就不会有鸳鸯的事。
  所以她们屋子就只有她这一个。
  话说,自打树屋建好,满府的丫头日常不去那里逛的还真不多。也不知道这一次会有多少人被牵连进去。
  一时鸳鸯和鹦哥儿回房,她将那些不带到庄子上的东西都交给鸳鸯和鹦哥儿保存。
  “这些东西要暂时麻烦你们帮我保管一阵子了。若是方便的话,隔个三五天托人将这里面的东西给我送一件过去。”
  鸳鸯和鹦哥儿一听这话便明白绯歌担心的是什么事。
  她是怕她一个外面买来,在府里没有亲戚六故的,怕下面的人作贱她。
  “你放心,等过两天我就去求祖母和干妈,一定接了你回来。”说是过两日,但她们都知道一时半会儿的怕是回不来了。
  鹦哥儿看了一眼绯歌留下的包袱,转眼间又笑了,“真不知道你那一肚子心眼是怎么长的,给鸳鸯留的都是小首饰小玩件,给我留的竟然都是料子尺头。”
  “哎呀,不要说出来嘛。”绯歌腆着脸对着鹦哥儿露出一后讨好的笑,“自打穿了姐姐做的衣裙,我是再相不中针线房的手艺了。”
  鹦哥儿没好气的嗔了她一眼,“不是因为针线房的人会笑话你?”
  绯歌眨巴眨巴眼睛,一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鸳鸯在一旁翻看了一回,笑道,“去了庄子上可再容不得你偷懒了。明儿一早我就打发人给你送块料子去,只说八月里老太太要用的……”
  听说庄子上又苦又累,绯歌又在上面懒散惯了,怕是一时受不了。打着给老太太做活的晃子,想必能轻松一些。
  ……
  周瑞家的来的很快,点着名将绯歌以及一些这两天去过树屋的丫头婆子都带走了。
  除了绯歌还有少量人提前得到消息收拾了行李,不过大多数是在周瑞家的到来后才知道这个‘噩耗’的。
  绯歌一行人出府的骡车正好跟凤姐儿回王家的马车在路口遇上了。
  凤姐儿的身份注定了荷花池这场风波会消无声息的落幕……不过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凤姐儿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名义上的主仆二人隔着马车遥遥相望,凤姐儿眼底带着几许遗憾。
  差一点就可以将这死丫头带回王家了。
  ╮(╯▽╰)╭
  倒吊荷花池的事,凤姐儿主张找人顶缸,换个主角先下手为强的传一波流言,将水搅混,将自己摘出来。
  王夫人不想节外生枝,担心会影响元春和府里的名声,最后再耽误了年底元春进宫。
  于是凤姐儿转头又可怜巴巴的说要现在就带着绯歌回王家,王夫人一想不过一个丫头也就同意了,不想一旁的周瑞家的却说绯歌这两日不但去了树屋,还和那个出痘的花珍珠说过话……
  也因此凤姐儿只能带着遗憾离开荣国府了。
  绯歌不知道这中间还有这么件事,不然她一定不会在心里抱怨庄子上的伙食和待遇了。
  凤姐儿丢了那么大一个人,又对她恶意满腔,拿她出气是必然的。而王家可不止一个凤姐儿,还有她那早就名扬四九城的纨绔哥哥王仁……泥妹呀,蛇鼠一窝的终极诠释。
  真在这种时候跟着凤姐儿进了王家,她怕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全城通缉,成为人人喊打的杀人女魔头……
  庄子上的日子因为绯歌提前做了安排,倒比其他人待遇好一些。
  而且隔日鹦哥儿就让人送了块料子到庄子上,又送了绣样和丝线,叫绯歌精心的做出来。
  鹦哥儿身后有赖家,她送比鸳鸯更合适一些。所以鸳鸯想了一回,直接将绯歌落在屋里的琴谱和两本书以及那套文房四宝送了过去。
  话里指明了元春不叫她荒废了功课,过后要考她呢。
  总之就是俩个小姑娘用自己的方法尽可能的给绯歌打造了一个相对舒适的空间。
  不过和绯歌相比,花珍珠的日子过得就不那么美好了。
  哪怕出痘并非她的本意。
  一众丫头和婆子迁怒花珍珠,时常针对她。若不是花珍珠身上有痘神大大爱的亲吻,说不定这些人都要上演一回容嬷嬷的甩针舞了。
  敌众我寡,花珍珠也硬刚不起来。到是找过一回绯歌,希望绯歌看在自小的情份上帮她一帮。
  于是绯歌‘看’在自小的情份上,闭上了眼睛。
  情份这玩意用完就没了,所以……不能再多了。
  绯歌就这样在庄里呆了两三个月,一直到七月末,绯歌得到了镖局那边的消息,日子这才开始有了不同。
  镖局一共带来了三个消息。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坏消息是香菱真的跟她与袭人同岁,早几年就走丢了。
  好消息则是甄封氏看了信后同意上京城,哪怕只是一个渺茫的希望她也愿意等。
  而那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就是——镖局的人忒给力,将还没与僧道二人组遭遇的甄士隐也一并带了回来。
  ……


第41章 
  甄士隐带着封氏还有两个丫头跟着镖局的人以一种破釜沉舟的姿态上了京城。
  绯歌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 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 怀疑自己听错了。
  甄士隐没出家; 这一点绯歌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的。
  但绯歌没想到甄士隐竟然会因她一封模棱两可,含糊其辞的信就带着人上京……弄得绯歌措手不及的同时,也有些感触。
  当初她不过一点小毛病; 亲王爹就非让那个跳大神的在她屋里跳了三四天。
  甄家夫妇明知希望渺茫,却不肯放弃任何希望。
  想来天下父母泰半如此吧。
  按绯歌最开始的计划,她原本只想接甄封氏一个人上京城。
  她不方便经常出府; 还特意请了镖局的人帮忙租了一处小院准备安置她。
  若封氏来了,便先安置在那里。若封氏不来; 暂时不买房的绯歌也可以在府外有个落脚地。
  狡兔三窟嘛。
  小院不大; 正房两间,左右各有一间不大的厢房,挨着院门处还有一间倒座房可以当柴房和灶房。
  房前空地不算大,倒有一颗老树立于院中,不过夏日乘凉罢了。
  难得的是院中自带一口甜水井; 用水很是方便。当初租房的时候; 便想着安全和住着方便,这一点绯歌在租房时便特意强调过。
  如今甄家四人都被镖局送到绯歌提前租好的那个小院子; 而镖局也在等着绯歌付尾款。
  这带一个人上京和带四个人上京城; 价钱可差太多了。
  绯歌最近一直住在庄子上; 见准备的银子不够,便又跑了一趟当铺,当了两件元春和贾母赏她的精巧首饰。
  她不是没想过去王家或是回贾家来个劫富济贫; 但她不敢呀。
  她前脚拿了,后脚那些侍候的丫头小厮就得遭殃。
  为了几两银子就连累无辜,这种事情就是多彩莲花也做不出来。
  ……
  “你就是苏姑娘?”甄士隐年近六旬,倒也并不需要避讳什么。见绯歌上门来,直接与其相见。
  绯歌记得书中说过甄士隐和林如海一样都是年过半百才养下一个闺女。此时一见甄士隐,发现他比自己想像的还要苍老。
  再转头看向一旁殷殷期盼看着她的封氏,绯歌鼻头发酸,不禁心忖,这几年他们到底是怎么熬过下来的。
  “我是苏绯歌。正是我请镖局的人捎的信。”
  “那姑娘可知道我家英莲现在何处?”不等甄士隐说话,封氏便急慌慌的问道。
  “我与英莲原是落在一个拐子手里,只几年前我病了一场,那拐子担心我熬不过去,便提前将我卖掉了。”绯歌想了想摇头,“我只知道那拐子会带着其他人一路南下,先找一僻静之所教养,过几年再卖出去。”
  顿了顿,可能是面前这对老夫妻让绯歌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她咬了咬牙决定再说点什么,“数月前,先父托梦于我,说我大难缠身……”还是先人托梦这个理由不着边际也不怕被人怀疑。
  毕竟梦这种东西,你没证据不是。
  绯歌之父托梦说绯歌将有大难,并且还说了唯一可避祸的办法。为此还说了一些英莲的家事用以取信甄家。并言只要他们肯帮忙,她父亲愿意用他们家列祖列宗积下的阴德帮忙找到英莲。
  “……拙夫妇尚不知姑娘身份,不知姑娘是?”绯歌的年纪在那里摆着呢,再加上绯歌说的一些事情还就只有甄士隐知道。
  比如说某日遇到一对疯疯癫癫的僧道,再比如说资助贾雨村这种从不曾与外人说起过的小事。
  虽然心中仍是疑虑丛丛,但哪个疼爱孩子的父母都宁愿相信那些会带给他们希望的事情。
  哪怕那些消息,那些希望极为渺茫,也极为荒缪。
  “我记事早,很多事情都记得。我父亲在我一岁时就薨了,生母不容于宗族已经被接回了故……家。三岁时被拐后,便一直跟着拐子四处游走……”
  薨?
  绯歌简单的说了一回自己丰富多姿坎坷多舛的人生经历,封氏自动代入英莲,听了眼泪汪汪,心疼极了。倒是甄士隐却注意到绯歌说了一个极少见的字。
  薨同轰,为诸侯王之专用。诸侯之死,虽不如大山崩塌一样震惊天下,但是也如小山塌陷一样有轰轰之声。唐时便规定,除诸候亲王,唯三品以上者可称“薨”。
  甄士隐是真名士,禀性恬淡。加之他自尊自重,绯歌进来后,只抬头匆匆看了一眼,此后说话皆未再看向绯歌的脸。
  此时听到这么一个有些不一般的词,甄士隐不由抬头去看绯歌。这一看,就是一惊。
  这等容貌岂是普通人家能够养得出来的。
  能用‘薨’字……怕是大有来历。
  睿亲王将绯歌当心尖似的疼着,拳拳父爱,重如泰山。绯歌今日见了甄氏夫妇,一不留神便忘了遮掩和下意识的不愿意委屈睿亲王。
  此时绯歌尚不知道自己露了什么马脚,封氏压根没听出来,甄士隐心中惦记女儿,也无心他想只继续问绯歌,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竟然让先人九泉之下都不能安息。
  这话说出来,羞耻度还挺高的。绯歌脸上出现一抹难堪,抬头看了看面前这对年纪不轻的老夫妇,并不想拿假话骗他们。
  脚尖在地上前后蹭了两下,绯歌才一脸不自在的将早前和凤姐儿结怨的事说了。
  听罢,甄士隐和封氏都有些不齿凤姐儿歹毒,遂问道,“苏姑娘是想要让我夫妇扮演你的家人,为你赎身?”
  “非也。”绯歌摇头,摸了摸自己的脸,一阵苦笑,“这么一张极易招惹是非的容貌,除了那等候门旺族不显,可以庇护一二,去了哪里皆不过招灾罢了。”
  不说甄士隐夫妇庇护不了她,她本身也不想给这多灾多难的老俩口添麻烦。
  甄士隐抚须无言,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老妻,这才叹了口气问道:“那姑娘不妨直言,只要不违反道义良知,甄某自当配合。”
  绯歌点头,直接将在脑子里转了无数回的计划道了出来。
  绯歌的想法很流氓的同时,故事也极具戏剧化。
  南边的苏老爷只有一个女儿,十年前,带着女儿来京城走访时,遇见了贾氏子弟贾效。
  然后因缘巧合之下,贾效就对苏家姑娘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了。
  苏老爷是要替女儿招赘上门女婿的,自然不会同意将女儿外嫁出去。于是乎,这位效大爷便瞒了身世又一派诚意的说要入赘苏家。
  苏老爷是读书人,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看他这么有诚意,便同意将他招到家里做上门女婿。听说他根基在京城,便也在京城定居了。
  这位效大爷谎称自己在通州有间铺子,时常要去通州。于是几年间这位效大爷两边住着竟无一人发现这位不但停妻另娶,还将自己入赘出去了。
  一直到苏家的小姑娘被拐,苏家人分寸大乱之时急着去找姑爷,这才发现了真相。
  本以为是招了个上门女婿,不曾想竟是让自家女儿给人做了外室。
  苏老家普一知道真相就气得吐了血,气急攻心之下便下了世。
  苏家姑娘又气又恨,又急又痛,在与贾效一番对峙之下被贾效失手推倒……
  总之最后就是苏家父女都没了,贾效收拾了一回苏家本就不多的家产遣散了下人,然后这位没多久也死了。
  “……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仍然是苏绯歌,苏家两条人命在那里摆着,我总不会跑到贾家去认祖归宗。但我身上到底流的是贾家的血,哪怕不姓贾,光是这份血亲也能让我不受……烦扰。”
  这个时代姨表亲,姑表亲都可以结亲,唯有这堂亲宗亲,哪怕出了五服也是万万不能结亲的,不然就是坏了人/伦纲常。
  而且律法里还有同姓不婚这一条,可见古人对血脉宗族的重视。虽然她坚持不姓贾,可能不受这条律法保护。但一个跟亲老子置气的小姑娘的坚持就真的能改变她不是贾家人的真相吗?
  只要世人都知道她是贾家人,姓什么重要吗?
  到了那时,姓什么真的不重要。
  (ˉ▽ ̄~) ~~
  拉大旗扯虎皮式的碰瓷,这事只要操作得当,还真是一件一劳永逸的事。
  不但解决了绯歌当前的麻烦,也为绯歌的真实身份做了掩护。
  找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日子来个认旧主,将绯歌的身世公布于众。贾家那边知道了绯歌的身世,赎身什么的就再不用提了。因着苏家父女间接或是直接死在贾效手里,再加上贾效当初是停妻另娶瞒了身份上门入赘的,所以于情于理贾代儒这边都不占理。
  因中间隔着这么大的仇怨和原由,绯歌不认贾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若不是还查了一回贾效的原配,绯歌说不定都会将她被拐子拐卖这事推到那位身上。
  灵感还来源于凤姐儿接了尤二姐进府的那招借刀杀人……
  (→_→)
  说了一车轱辘话,绯歌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半杯水后,又继续说道,“我原本是想请甄太太冒充一回苏家下人,如今……”怕是不妥了。
  “无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甄士隐面露犹豫,问道,“那位贾效?”这么败坏一个死人的名声好吗?
  绯歌垂眉,声音轻浅至极,“一饮一啄,结因种果。”
  她会试着去救贾瑞,如果贾瑞真的该死,那她会帮忙赡养贾代儒夫妇终老,只当做这次给死人泼脏水的偿还。
  “我观姑娘也是聪明人,定然知道此计并非长久之策。”甄家虽不曾大富大贵,但权贵人家的行事作派他也知晓一二,光面前这小姑娘的容貌,荣国府便不会放着不用,“可想过此事过后如何自处?”
  真有了这份‘血亲’关系,将来定会拿她联姻攀附权贵。
  大观园还没逛一回,她怎么可能会在那之前离开荣国府呢。攀附权贵什么的……那时她都多大了?
  贾家旁的都需要担心,就是结亲困难这一点,嘿嘿~
  而且等过几年风声过去了,她自然不必像现在这样藏头缩尾。
  “想过。”绯歌声音坚定带着某种笃定,“六年后,我会跟你们一起南下寻找英莲。等找到英莲后再做安排。”那时候你们是上京也好,留在扬州也罢,这场交易就彻底结束了。
  黛玉是六岁进府,之后贾雨村去金陵上任,第一个案子便是薛蟠打死人那件。
  她只要想办法挤进接黛玉的贾家仆役里,便可以呆在南边等着事发。当然了,她所说的事发是提前盯住冯府,而不是等薛蟠打死人的那个时间段。
  你说黛玉不进荣国府,贾雨村就不会进京?
  不不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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