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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平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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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方式很满意,并不想去改变。
  “惟此百年,夫人爱之,惧彼无成; 愒日惜时。存为世珍,殁亦见思。”接过住持递过来的茶; 许颢想起一篇自祭文,垂眸淡淡的道了出来。“是非对错,千秋功过; 在人心; 在天地; ……古来一将功成万骨枯,前仆后继者,求仁得仁尔。”
  眼睛透过茶杯飘散的水雾,有些轻浅的水波; “悟空以为,世间万物理应顺其自然。得失不过缘浅缘深,岂敢强求。”
  睿亲王一代枭雄,父亲忠正一世,太太算计一生,说来不过是执念太重。
  就像手中握着一把流沙,越是握紧,就越是留不住。然而既然注定是留不住的东西,为什么还要苦苦去追寻?
  本来无一物,何……必呢?
  住持听到许颢如此说,仿佛并不意外。摇了摇头,“自你入我佛门,便晓你悟性极佳,极有慧根。此时尚有些言之过早,且待来日吧。”
  通透,也并非是全然的通透。
  许颢闻言放下茶杯,起身行了一个佛礼不急不缓的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在观音庙的房间,正好与正在搬东西收拾院子的贾家下人碰上。
  之所以知道是贾家下人,还是因为贾家出来的人惯常爱将‘我们荣国府’这几个字挂在嘴边。
  从他们身边路过的时候,许颢便又听到那些下人如此这般说。
  听到荣国府这三个字,许颢不由又想到了那个让他感到好奇的小姑娘以及那个被他当成书签用的小刀片。
  她好像叫……苏绯歌。
  思绪只在这个名字上面停顿了一息,便被庙里的钟声打断了。
  收回思绪,许颢转了方向朝着正殿走去。
  ……
  在绯歌那肤浅的审美里,许颢就仿佛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积石如玉,郎艳独绝。
  又自带一种傲雪凌霜,霞姿月韵的清雅。
  从里到外散发着一种让绯歌移不开视线的魅力。
  然而在旁人眼里,许颢虽美却死气沉沉,不似他人鲜活明亮。
  至少在贾家下人眼里,不及贾琏贾蓉等人。
  绯歌没有架子,小红和几个小丫头在廊下说刚刚在院外看到了一个小和尚如何如何。听她们一说,绯歌便知道这是说许家那个小和尚呢。可惜审美不同,没办法跟她们聊这个话题了。
  绯歌无法接受这个时代的男子擦脂抹粉,她们更接受不了在绯歌眼里长的冷酷有型的男人。
  审美差了几百年,真心沟通不了。
  ╮(╯▽╰)╭
  想要写一笔好字,不是一朝一夕。绯歌来了观音庙以练字为主,抄经次之的抄了一会儿金刚经,又叫了小丫头过来添了一回碳盆,便让她们回屋呆着去了。
  姑娘家家的最怕受寒,死冷寒天的,再冻坏了她们这些小姑娘。想到这里,绯歌又叫了林之孝家的过来。
  “这里不比咱们家,大娘一会儿派人去买些碳回来,夜里各房多置两个碳盆。再有,拿银子买口锅,在院子里煮些姜汤,大家热热的喝上一碗,免得跟着我出来再冻坏了身子骨。东西不怕多,走时捐给庙里便是。”
  林之孝俩口子都不是那嘴喜欢说奉承话的人,听了绯歌的吩咐学了一遍,便站在那里等着绯歌还有什么话。
  绯歌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心里不由又感慨了一回‘时间都去哪了’。
  李纨秋天入府,晃晃悠悠冬天就又到了。眼瞧着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腊八节了,绯歌不由又想到去年腊月初九那天的事。
  去年冬天绯歌一场风寒拖拖拉拉两个来月才好,其实除了想要错过贾家年底的祭祖热闹外,还因为腊月初九那日夜里,绯歌风寒还未好透又跑出去给她老子送了一回纸钱……
  “大娘帮我买些纸钱回来罢了,悄悄的别叫人看见。”
  去年她生病,白天也没出去。等天黑了按着早前的记忆跑到一家扎纸铺子,准备来个‘自助服务’,哪想到她那边刚将要用到的纸线等物打包好,银子也才刚放到柜台上,就发现不远处有一双发光的眼睛。
  绯歌是怎么也没想到,小小的扎纸铺子里会养那么大一条大狗,直接吓出一身冷汗。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顶着一身冷汗在冬夜的十字路口烧纸钱。
  。
  林之孝家的不知道绯歌要干嘛,但她有个好处就是嘴严,不会主动问也不会主动往外说。接过绯歌给的银子转身就麻利的办事去了。
  等林之孝家的走了,绯歌打了个哈欠。早起出门太早,这会儿离午膳还有一段时间,绯歌将发上的三五样发饰随手摘了,也没脱鞋只侧躺在榻上趴着。
  好无聊呀~
  想刷微博,想看热搜,想看最新的综艺节目……
  观音庙里的素斋也是一绝,听说掌勺的原是许府的家奴。绯歌打发了其他丫头,留小红一道用了。
  用过午膳,绯歌就带着小红出去逛观音庙消食去了。
  这里本是一座一等子爵府,时过境迁,依稀还能看出当初的规格。
  不过经过时间,香客,游客以及佛法的影响和熏陶已经没了勋贵人家的显赫贵气,多了些随意从容和沉淀。
  来观音庙上香拜佛的香客一般都是上午来。一部分上完香,拜完佛便会离开。另一部分人会留下来吃一回已经在京城小有名气的观音庙素斋才会离开。
  又因北方到了冬天天黑得早,所以到了绯歌出来闲逛的时候,观音庙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绯歌本来想要戴一顶围纱的帷帽,但大冬天的带个纱的……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二。
  于是绯歌只得无奈放弃了。
  披着一条织锦蓝缎子的棉披风,围了一条白毛围脖直接盖过了鼻子。
  上面是不算太厚的刘海,下面是盖住鼻子,遮住大半张脸的围脖。将斗篷的帽子一带,绯歌除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露在外面,包的也算严实。
  在现代的时候,绯歌将斗篷和披风当成一种差不多的东西。来了这里之后才知道,两者之间有着极大的区别。
  斗篷无袖,披风有袖。斗篷一般无帽后面开个岔,披风则连着帽子更像一种带帽子的大衣。
  不过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丫头的身份会穿的。绯歌做丫头的时候无论斗篷还是披风都有,不过那都是元春穿小了,赏给绯歌的。
  有的穿就不错了,哪还有那么多的讲究。等成了荣国府的本家外姓姑娘后,绯歌倒不准备将就了。
  她亲自画了样子,叫人给她按她的想法做了一个后面不分岔,上面有帽子的斗篷。
  人家影视剧里大多是这么穿的,她也不能差了事不是?
  而且前面衣襟大开,后面还开着半长不短的口子,总让绯歌有一种过堂风的感觉。
  因改动也不算太大,旁人也没当回事。绯歌自己高兴就好了。今儿穿出来,旁的不提,到是不再觉得后面走风了。
  (→_→)
  “人家都说早上拜佛最是灵验,都奔着那头一柱香使劲呢。到是姑娘,”小红跟在绯歌身边小声嘀咕,“一大早就从府里出来,却是下晌了才来。也不怕菩萨不搭理你。”
  及至观音庙正殿,绯歌左右看看,凑到小红耳边小声道,“你怎么就知道菩萨喜欢起早?说不定你家姑娘这个时候过来,正合菩萨心意呢。”
  小红可爱的对绯歌吐了吐舌头,“姑娘又胡说。”
  “真哒,姑娘不骗你。你想呀,一大早那么多求神拜佛的,神佛耳根子都不清静,人来人往的,咱们都烦,神佛就不烦吗?下晌好呀,就咱们来拜,人少清静,心情能不好?他心情好了,事不就成了。”
  小红:“……”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但她就是知道这一定都是歪理。
  何止是歪理呀,压根就没道理可言。
  好在这话是贴着小红耳朵说的,否则被庙里的和尚听见了,怕是不会有好脸色呢。
  进入正殿,绯歌接过小红递过来的香,对着神像拜了三拜。插好香,摘下帽子,跪到蒲团上,绯歌真心的祈求漫天神佛。
  不管是哪一个都行,快点送她回家吧。
  像唐僧念经一样的在心里叫嚷着,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她多虔诚。
  至少在许颢看来是这样的。
  也许是缘份浅,也许是缘份未到。绯歌跪到腿麻便扶着小红回暂住的小院,而许颢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又低头继续念着他的经,敲着他的木鱼。
  她没看见他就在这里。
  他也无视了她的来去。
  翌日,法事正式在观音庙的侧殿开始,做法事的和尚里便有许颢。
  这一次,绯歌到是看到了,不过因她是主家孝女,到是不好做什么,只远远的看了一眼眉目依然如画的某个小和尚,在心底轻轻的唤了一声——御弟哥哥。
  至于大师兄这个叫法,绯歌在面对许颢那张脸时,实在叫不出来。
  没这么糟踏人哒!
  ……
  在荣国府这几年,绯歌也见识过不少法事。这一次有林之孝俩口子帮衬她,她也做得像模像样。
  其间,荣国府那边还特别给面子的送了礼来。
  不但荣国府送了,宁国府那边也送了一份。然而最让绯歌觉得接受不了的贾瑞不知道从哪得知的消息,竟然也舔着脸来了观音庙,满口妹妹,妹妹的唤绯歌。
  绯歌在贾瑞出现的那一刻,便下意识的将视线转向许颢。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有这么个猥/琐的哥哥。
  丢不起那个人。
  然而今天可能就是绯歌的丢人日,不但贾瑞这一看就超越人类范畴的猥/琐家伙来了,王家大少爷,凤姐儿的亲兄长王仁也顶着一副‘老子京城第一纨绔’的德行带着人来了观音庙。
  看到王仁,绯歌那眉头瞬间夹紧。眯着眼睛看向贾瑞,心里慢慢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王大姑娘不会还想对她做什么吧?
  她都按着后世最毒诅咒,来了个‘愿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的同族血脉版了。再这么不依不饶,她可就真的生气了。
  我跟你说,我生气的时候特别的可怕。
  我自己看了都害怕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可看的节目太多了,所以加更来晚了,大家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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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好庆幸哦~
  同样都有个猥/琐哥哥; 但只有凤姐儿的哥哥是真哒。
  绯歌在心里大力的磨了磨她那把疑似生绣的三十八米长刀后; 转头对贾瑞笑得一脸欣慰。
  相信没有什么时候能像现在这样,让人觉得贾瑞可爱了。
  假的如此清新脱俗。
  真哒。
  绯歌打从很早以前就想要带一回帷帽了,因做法事带着帷帽过于不恭敬; 所以那顶费了绯歌不少心思,小红不少功夫的帷帽便一直被小红拿在手里。此时见王仁进来了,绯歌对贾瑞笑完,整张脸冷下来的同时; 伸手接过小红手里的帷帽戴在了头上。
  贾母是个极有品味的老太太; 她的东西也都是极精致的那种。所以赏给绯歌的首饰也是小巧精致,不俗不媚。
  今天要做法事,绯歌只挑了三两样固定头发的戴着; 此时戴上帷帽也极便宜。
  小红上前一边帮绯歌整理帷帽; 一边小声问绯歌,“王家大爷最是个混不吝的; 我爹应付不了多久。姑娘,这可怎么办呀。”
  王仁是王家大少爷,是二太太的亲侄子,未来琏二。奶奶的亲哥哥。宁荣两府的下人大多都见过他。
  这人往年来过贾家,在贾家的风评最是不好。
  又好色,又不是东西。
  有一回留宿荣国府; 还强了一个侍候他的丫头。若不是二太太一力压了下来,指不定闹起来多难看呢。就为了这事,二太太便不许王仁再留宿荣国府。
  这事情小红也是听人闲聊时说起的; 仿佛那时元大姑娘还未进宫呢。
  自家姑娘长成这样,往日那王家大爷来了府里,都是能避则避的。如今姑娘在庙里给苏家先老太爷和先太太做法事……到底是怎么得到的消息呢?
  连小红都察觉不对了,更何况是绯歌了。
  轻声冷哼,绯歌像看死人一般的眼神嫌弃的看了一眼王仁,“这是观音庙,自有神佛庇护。我为先人做法事,先人还能让我吃亏?”绯歌觉得真的不管不顾闹起来,她有八成的概率不会吃亏。
  小红脸上表情一僵,有些无奈,“姑娘,这都什么时候了,别闹了。”
  真和那王家大爷对上了,姑娘是女儿家定是要吃亏的。王家那样的人家,做亲自然是要门当户对。姑娘的身份……又不能名媒正娶,要么吃了哑巴亏,就像当年苏家太太那般,要么就是入府为妾。
  虽然府里的人大多都知道她侍候的这位姑娘将来要顶门立户,支撑苏家门楣。但大多数人也都明白这世道,不是你打着招赘的主意就能招赘的,遇到不要脸又有身份的人到底得吃亏不是。
  绯歌见小红着急,还笑着反问了她一句:“你不信呀?”
  这个时代,白色和黑色都不是太吉利的颜色。所以绯歌帷帽上的纱是深蓝色的。上面用金银线绣了些花样子,隐隐约约的遮住了绯歌的脸,也因此小红并没有看见绯歌眼底闪过的一抹不符和她往日作风的狠戾,“你既不信神佛,以后也莫要拜佛了。”省得浪费银子买香烛。
  小红精乖一个人,虽然没看到绯歌脸上的神情,却仍是听出来绯歌后一句话里的冷漠。
  似是想到了什么,垂下眼眸,乖巧的退到一旁。
  她娘说过她侍候的这位姑娘再随和亲切也不是省油的灯,叫她千万别放肆。
  她爹也说过一个外面买来的丫头,将自己过成她那样,绝非偶然。
  小红的爹娘都叫她学着点,也别因为人家不摆架子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还说人家既待你亲和,你也得知道分寸,以免坏了自己的前程。
  此时,明知道王家那位来的蹊跷,来的不善,自家姑娘还能这么镇定便知道面前这人这事,人家并未放在眼里。
  见小红不说了,绯歌转过头来继续跪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做虔诚状。至于那位跑到侧殿像是逛街压马路的王仁,绯歌冷笑一声,开始在心里为他量身定制剧本。
  九星旗的人大多不在京城,在京城的人也将大部分注意力放到了皇宫那里,用以离间皇帝母子。
  若是向九星旗求助,她以后就再没什么自由可言了。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向九星旗求助。
  所以,还是得靠自己。
  绯歌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荷包,里面装了几把做功粗糙,但却锋利无比的小刀片,以及一把牛毛细针。
  这种针绯歌有两种。一种是干净的针身,一种则是当初在庄子上绯歌故意用出锈,上面还沾了得了狂犬病的疯狗血。
  当时在庄子上,珍珠正在出痘,绯歌最开始是想要沾痘汁和珍珠的血。后来想到出痘这种事情太容易伤及无辜了,这才换了另一种。
  只要一点点微不可查的轻风,就可以将这些针送到王仁体内。
  细如牛毛的针进入身体后,会沿着血管一点一点在身体里移动,时而顺行,时而弯道……每当遇到血管弯道的时候,锋利的针头都会在血管里乱撞,带来极致的痛感。再加上那针上的东西,王仁的死期不会太远。
  隔着帷帽,绯歌的视线再次落到那两排做法事的和尚堆里。洽巧发现许家那位小和尚在……看她?
  哎呦,要知道你在看人家,人家做什么带帷帽呀。
  浑身上下就这么点优点,还被挡住了。
  隔着帷帽,两人遥遥相看,最后还是许颢先收回了视线。
  许颢眉头微蹙,对自己在做法事的时候分神极为不满。闭上眼睛,许颢强拢精神重新开始。
  而绯歌这里却因为许颢这一眼,收起了心中泰半戾气。
  “请你爹安排人骑马回府,到宁国府找珍大爷。”王仁别看是小辈,但他这个身份一般人还压不住他。
  贾珠在国子监,贾琏是他妹夫,贾政不中用,绯歌也不能将这事闹到贾政面前去。至于贾赦……绯歌看了一眼时辰,担心自己派去的人会打扰这位探索人体奥秘。
  所以绯歌能请来的外援就只有宁国府那对父子了。
  贾蓉……绯歌没多少交集,也不了解他。但贾珍嘛……和贾琏一样,男人对自己曾经上过心,又得不到的女人通常都会带有一份怜惜。
  苏家庭训有言,在身处劣势的时候,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所以此时也别说绯歌不讲究了。
  讲究这种东西,要么你身处高位,要么你能与人站在平等的位置上。她苏绯歌在这个时代差的不就是身份地位?
  想到这里,绯歌又想到了害自己落到这步田地的那娘俩。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强压下一脸狰狞。绯歌心头转了一圈,决定再给那娘俩找点事干。
  至于凤姐儿……王家那边不是已经想要早日完婚了吗?
  那正好,等过了今儿这事,咱们就可以仔细计较一回了。
  ……
  小红听了绯歌的话转身去吩咐不提,只远水解不了近渴,一时半会儿的还得自己应付面前的事。
  于是绯歌缓缓站起来,转身之时就看见贾瑞腆着一张脸跟在王仁身边说着让人作恶的奉承话。
  虽然心中庆幸这么猥/琐的混蛋不是自已亲哥哥,可绯歌还是被恶心到了。
  当看到贾瑞引着王仁向她走过来的时候,绯歌都有一种将这两货放到石磨上碾一回的冲动。
  “原不知大妹妹在这里做法事,叨扰之处还请大妹妹原谅则个。”
  王仁自以为风度翩翩的对着绯歌说完,还在抱拳行了一个礼后,刷的一下打开了手上的折扇轻轻摇了两下。
  绯歌:你到底是想要恶心死我,还是囧死我?
  大冬天的,你摇个破扇子,脑子进水了吧?
  绯歌上下打量了一回玉带轻裘的王仁,心中一阵无奈。
  来观音庙这种地方,最好不要穿大毛衣服这是不成文的规定。绯歌此来做法事带的都是棉锦的斗篷披风,这位披着一身动物尸体,哦不,是动物皮到观音庙来,是心里没数还是心底一点忌讳都没有?
  果然是王家出品,心中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
  ╮(╯▽╰)╭
  “王大爷客气了,不敢高攀贵戚。”帷帽微微转动了个方向,绯歌声音极为冷硬的对贾瑞下逐客令,“瑞大爷也请高抬贵脚,我姓苏,今日为我苏家先人做法事,您在这里怕是会扰了他们清静。”
  “妹妹怎么这般说话,你我同出一门,本是血脉亲人……”贾瑞在知道自己多出一个妹妹后,先是一惊后便是一喜。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在荣国府也算有些排面,早早就巴巴的找到荣国府想要一叙兄妹之情。奈何绯歌压根没搭理他。
  此时得到消息说绯歌来观音庙做法事,又听说王家大爷心悦自己这个妹妹,若是能促成好事,少不了他的好处,自是屁颠颠的赶过来了。
  见绯歌仍是如此冷淡,生怕让人觉得他们兄妹不睦的说了一大堆兄妹情深,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话。
  绯歌也不是多白目的人,善于脑补和吐槽的人大多思维发达的很。
  贾瑞什么秉性,绯歌哪怕没看过原著也在贾家生活几年了,哪还不清楚。
  如果说在王仁没出现前,绯歌还没想到这货来此还有别的目的。但在王仁出现的突兀后,绯歌脑子里第一个钻进来的事就是巧姐的那个‘狠舅奸兄’。
  她没舅舅,却有个名义上的奸兄。
  双手在衣袖里攥成拳头,绯歌不耐烦的听贾瑞在那里絮叨。压下暴喝他闭嘴的冲动后,绯歌竟然还在贾瑞停顿的时候,来了一句,“然后呢。”
  之后贾瑞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激动的继续说下去。王仁就站在那里,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绯歌,那视线带着极强的穿透力,像是直接打在绯歌脸上,身上……
  绯歌隔着帷帽的纱帘视线在许颢身上停留了片刻,这才转回视线,摘下帷帽。
  绯歌原本戴上帷帽是不想让王仁看她的脸,也想在必要的时候吹气哨时不被人发现。不过这会儿绯歌到是改了主意,所以用一种缓慢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方式轻柔的将帷帽摘了下来。
  “这里不是叙话的地方,不要打扰师傅们做法事。王大爷和这位,”绯歌似笑非笑的斜了一眼贾瑞,没叫瑞大爷也没叫旁的,但却没人会怀疑她指的是谁,“来者是客,请随我去静室吃杯热茶吧。”
  绯歌那张脸,绝对是祸国殃民型的。哪怕年纪仍然稚嫩,却已经艳色逼人了。今日一身素净,更带着清水出芙蓉的清雅神韵。看得王仁整个人都呆傻不知反应了。
  就连一旁的贾瑞也带了三分痴迷。
  败家玩意,这是逼着绯歌给贾代儒老俩口养老送终呢。
  (‘)
  绯歌心下犯恶心,一眼都不想多看这二人的转身往静室走。小红刚刚传话回来,便听到绯歌这样的决定,心下不由担心这样一来会影响绯歌的闺誉。
  而且侧殿人多,王家大爷再混蛋也不能强来。就算她们带来的人不给力,这庙里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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