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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平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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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歌叫萝兰开箱找了个绣工精致的荷包,将两个小瓶都放到里面,然后将荷包系在腰上。
  这玩意……还是贴身带着吧。
  虽然她有很大程度认为自己用不上它们,但到底是许颢送给她的‘礼物’。
  小别胜新婚前的日子,就靠它解相思吧。
  (→_→)
  歪在榻上的绯歌时不时的低头看一眼自己腰上的荷包,半晌眼前一亮,从榻上跳下来就往许颢药舱跑。
  辣么奇葩药效的丹药都能弄出来,弄些简单的岂不是更容易。
  “你要假性中风的药?”
  “对,就是让人在一段时间内突然患上中风,过两三个月就痊愈的那种。”
  许颢按着绯歌的想法在心里转了几圈,“你想将这药下给荣府老太君?”一边问,一边在心里想着这种药应该用那种药材,什么配方配比。
  “是这样打算的。”绯歌没反驳,对面前的男人绯歌也不想反驳什么。“贾琏前儿又送了我添妆礼。我怎么着也得回份重礼给他。他心悦皇商薛家的姑娘,这门亲事不好弄,老太太和二房是最大阻力。没老太太在后面撑腰,二房便跟拔了牙的老虎没两样。趁老太太‘倒下’的这个时间差,婚事就能定下来。”
  而她的死遁计划也能更顺利的实施。
  许颢点头,还心忖了一句,如果操作得当,贾琏的分家计划也能趁乱施为。
  这药不难,只是绯歌还提出来,最好能不伤及贾母身体。不过这也难不倒许颢,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看了一眼日头,许颢决定等今天安顿下来便开始着手研究这种中风药。
  码头上停泊的船比较多,一直过了晌午林家的船队才靠岸。晌午船上只简单做了些吃食,便封火了。
  不过就算做得丰富,估计也没人有心思在这顿饭上。
  绯歌等船停稳了才披上披风,戴上帷帽由丫头婆子侍卫家丁簇拥着下了船。
  绯歌和贾琏回荣国府,林如海带着他那双儿女还有便宜姑老太太以及许颢先回林府,等安顿下来,或是明早,或是后日再去荣国府拜访。
  行李不需要主子们上心,自有得力管事安排卸船装车。码头处不是叙话的地方,只简单的说了两句,便各自坐着车轿离开了。
  码头离家不近,绯歌自来又不喜欢坐轿,来接绯歌的便是一辆舒服马车。
  隔着帷帽,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站在林如海身后的许颢,绯歌带着淡淡不舍的离开了。
  她果然有昏君的潜力。
  就像商纣王宠爱妲己那样,不非黑白。
  可惜,她没有一个江山让她挥霍,讨美人欢心。
  。
  跟着绯歌和贾琏去扬州的荣国府下人,泰半都是九星旗和贾琏的心腹,剩下那些‘知根知底’的荣国府下人,在林家时就大多犯了水土不服的病,上了船又‘晕船’,还因他们被巧妙的安排在林家下人船和那几艘货船上,到是不太了解林家主船和绯歌这艘船上的事。
  也因此,绯歌干的那些事,如今还没传到荣国府里,以后会不会传出来,这个绯歌就不关心了。
  贾家已经打定主意要送绯歌进宫,所以在送绯歌进宫前的面子活自然做得最好。
  马车由侧门入府,之后在夹道换乘府中小轿。下马车时,夹道两旁府中有头有脸的媳妇婆子列队相迎,好不隆重。
  上了轿子,绯歌耳边便都是小丫头传报的声音,一路叽叽咋咋,吵死个人。
  进了二门,场面就更热闹了。
  绯歌被人簇拥着进入荣庆堂的时候,还有心思想着贾家是不是拿她来练习皇妃省亲呢。
  。
  林如海没死,又辞了官准备定居京城这事贾琏和绯歌都提前给贾母捎了信。刚知道林如海死不了时,贾母心里还是挺为他高兴的。
  至少有个实职官员的女婿对荣国府有百利而无一害。
  但当贾母知道林如海辞官时,这份高兴欢喜便打了折扣。
  还不如死了干净呢。
  ╮(╯▽╰)╭
  一时绯歌和贾琏进了院子,李纨带着三春和宝钗都迎了上去。姑嫂姐妹相见,几人又与贾琏见礼。
  宝钗夹在其中,脸颊微红,心跳如雷。因院中丫头婆子不知凡已,宝钗强忍相思不敢抬头打量一别数月的贾琏是否安好。
  贾琏占了身高的优势,到是不动声色的仔细打量了一回宝钗。
  又长开了些。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藏不住太多的心思。
  心底又软又暖,贾琏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了握,最后单手抱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以做掩饰。
  贾母和邢王两位夫人还在上房等着,姐妹们行了礼,便相携进了上房。
  贾琏跟在姑娘们身后,隐晦又火辣的视线钉在宝钗身上,与李纨走在一起的宝钗差点没被这火热视线弄得不会走路。
  从丫头掀开的帘子进去,宝钗对李纨指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便退出队列去一旁暖阁了。
  李纨以为宝钗是头发松了,要重新抿一回,也不以为意。只她哪知道,屋里都是人精,宝钗也怕人看出她心底那点儿女私情来,这会儿不过是借着这么个由头,躲羞去了。
  一会儿抿好了头发,她还可以挑个好位置,悄悄多看几眼那人……
  。
  去时‘顺风顺水’,回来时也是‘顺风顺水’。绯歌这一次南下扬州可以说用时极短。所以贾家粗粗看起并没有多少变化。给贾母磕了头,又给邢王两位夫人见过礼后,贾母便招手叫绯歌到她身边落座,搂在怀里一阵亲香。
  “宝玉怎么不见?这次去扬州,还给他捎了好些玩意呢。”宝玉若是知道自己回来了,不可能不凑过来,估计是不在府里。
  “一早便去了北静王府,晚上再见吧。”贾母说起这话时,心情明显比刚刚又好了几分,“宝玉出门前还念叨你这个姐姐……”
  绯歌闻言温柔浅笑,一脸温顺友悌。
  只是笑容后面却是一片狰狞。
  小混蛋念叨她?怕是又记吃不记打了吧。


第121章 
  宝玉确实干了件找揍的事。
  天黑回府后; 他白天在北静王府干的事就传回进了绯歌和九星旗的耳朵里。
  九星旗的人一边忙着给宝玉善后擦屁股的同时,还得时刻注意听了消息整张脸都戾气满满的绯歌会干出什么事来。
  不过九星旗的人低估了绯歌对宝玉的忍耐限度。
  一个为了丫头脱罪就送黛玉一口锅的人; 一个动不动就哭得梨花带雨; 圆脸发肿的人; 一个娇比少女,弱比鸡仔的人; 一个后世百家都盖过章的古今第一无物之人……你跟他计较,计较得过来吗?
  当然了,收拾还是要收拾的。不过简简单单的揍一顿意思意思得了。
  绯歌自认对宝玉还算不错; 熊孩子该管的时候是下手重了些。不过她也有真心为宝玉着想过。
  就比如书画吧。
  宝玉文不成,武不就。肩不能提,手又不能挑。亲妈没修下好人缘,亲爹又是个能跟耗子拜把子的奇葩人物,长嫂庶弟,一水的侄儿都在虎视眈眈; 就算荣国府不倒; 他将来的生计……估计也是个需要扶贫的对象。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的看他将来讨饭吧?所以绯歌自己习画练字的时候,也用仕女图美人画来开门鼓励宝玉。
  学一门对你来说算得上特别有天赋的技艺吧。就算将来什么都不会; 也可以卖字画挣钱。
  当然了,宝玉还会做胭脂。但他那胭脂的成本极高,又费工又费时。真到了落魄那一天; 估计再好的胭脂也未必卖得上价。最重要的是真让人看到了商机; 怕会带来更加无法左右又在预料之中的狗血事件。
  所以思来想去; 还不如画美人图,练一手好字呢。
  这是靠天赋和技艺以及兴趣爱好吃饭的本事,什么时候都是自己的。
  然而让绯歌没想到的是宝玉那小混蛋竟然在旁人的忽悠下,拿她当模特画了几幅美人图了。
  这糟心玩意,真特么欠打。
  原著里,宝玉将姑娘的诗词传到外面便已经是一种极不尊重女儿家的行为了。如今这种情况更恶劣。
  让人拿的着绯歌的画像意yin吗?
  啧!
  宝玉画的那两幅,一幅被北静王收在书房暖阁里,一幅……不知所踪了。
  且不说绯歌容貌如何,宝玉画功如何,只说绯歌准备诈死离开,为保万一,那样的画流落在外,很容易再生事端。最让绯歌担心的是如果那画辗转进宫……她这里的计划怕是要横生枝节了。
  如今只能先将北静王府的那幅想办法销毁,再慢慢跟据线索找另外一幅了。
  即便如今讲究仕农工商,仆役如狗,但谁不是爹娘父母生的呢。所以绯歌对九星旗的要求从来都是能不牵连无辜就尽量不要牵连无辜。
  所以北静王府的那幅画,小打小闹容易牵连无辜,只能来点大动作,一被子全盖住了。
  至于这期间的经济损失……绯歌手指在刘海上弹了两下。
  堂堂北静王府,还能差那点修葺书房的银子?
  (→_→)
  因绯歌也好奇宝玉将她画成什么样子,所以九星旗在用火。药炸平了北静王的书房时,按着绯歌的心意先弄了一张烧得面目全非的假画丢在现场,之后拿着真画给绯歌送去。
  然后……绯歌就真的怒了。
  原本计划只打宝玉一顿意思一下下的绯歌,直接替宝玉作主翻了一倍。
  眼睛一条细缝,眉毛又弯又细,感觉就是将上眼皮的那条细线复制粘贴拉长了往上一放就是眉毛了。
  鼻子看不到鼻梁,嘴巴……也是一言难尽。
  虽然知道国风水墨画都是这种画法,但你好歹也是跟你姐我一个小书房里混日子的,就不能学学你姐的写实画法?
  瞧瞧都将你倾国倾城的绯歌姐姐画成啥德行了?
  绯歌早前对宝玉期待挺大的,觉得这位总能发现美少女各种美的圆胖少年应该更能发现她的美。可惜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
  让萝兰点火盆过来,绯歌毫不犹豫的将这幅画销毁了。一边烧还一边对萝兰说就这样的画除了衣服发型有些认人的特征,其他的真没一点像她的。
  绯歌说这话的时候,都有心想叫九星旗别追那幅画了。反正也认不出人来。
  然而早就习惯这种国风画法的萝兰却在一旁替宝玉说了句公道话。
  虽略有青涩,却像极了姑娘本人。
  “……”
  绯歌:原来我在你心中就长这样?
  ……
  话回当下,绯歌与贾琏回府,荣国府还特别给排面的办了一个小型的接风宴。席间,绯歌这位本家姑娘受到的亲情波绝对是三百十六度螺旋式旋转的。
  人多,绯歌又算半个主角,正经吃了好几杯酒,又与一府的太太姑娘们说笑了一回。
  薛姨妈带着宝钗一道过来吃席,所以王夫人和邢夫人今日也不用立规矩。坐在案几前,王夫人似是不经意的问绯歌,“刚刚听府里跟着去的下人说,林家装家当的船沉了好几艘?”
  “听说是这样,半夜三更,也不敢去看。”绯歌放下筷子,一脸神神秘秘的对提这话的王夫人小声说道,“好叫太太知道,回程这一路甚是凶险。若不是有老太太,太太保佑,啧,真不好说如今是什么光景呢。”
  “这话是怎么说的?”因为回府的时间不算太长,绯歌一路上发生的事,薛家母女那边还没收到什么消息。此时听绯歌这么说,薛姨妈直接一脸惊奇的问了出来。
  “好好的船怎么可能说沉就沉了?而且还偏偏沉的是那几艘状了贵重古董摆件的船。白天有人搜船,晚上船就沉了。这事一看就不寻常,想想我们这一路的惊险,说不定就是那些水盗或是什么人干的。”绯歌用讲鬼故事和江湖传奇相结合的腔调将这一路上时常被伏击的事说了,提起林家那几艘沉船时,绯歌还故意用一种猜测的口吻总结道,“……故意将船弄沉,再趁乱将财物运走。”
  说完这些话,绯歌顿了一下,张了张嘴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贾母见了,就着鸳鸯的手喝了口参汤,“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姨太太又不是外人。”
  绯歌眼角抽了一下,都没先去看薛姨妈的神色,只朝贾母笑道,“瞧老太太这话说的,我何曾有那个心思。姨妈还在这里呢,若不是知道我为人,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
  说完笑着起身,对着薛姨妈服了服身,也没按着时下的套路来个见她犹见亲妈的话,只言归正转的朝众人说道,“自那几艘船沉了,我便时常想,林家书香门第,自来清高不许俗物,这……会不会是林姑父的断臂求生之法?”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与其天天让贼惦记,还不如将那些东西抛出去。
  绯歌知道内情,自然知道林如海干了件多骚的套路活。但旁人虽不知道根底,却也难免不会这样猜测。
  与其让荣国府的人自己猜测出更多的东西,还不如她将这事摆在前面上。
  具体是水盗干的,还是林如海作的,反正结果就是船确实是沉了。
  众人听了绯歌的话,先是陷入了一片沉默,随后又故作对林家财产不上心的样子说起了林家爷仨的健康。
  绯歌自然是将她的许美人夸得人美心善,医术了得。然后贾母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的转头提起了黛玉。
  哦,还有黛玉那死了也不消停,时常被贾母放在嘴边寻找存在感的亲娘贾敏。
  总之就又是一番话强调了她对黛玉的看重和对宝玉的疼爱。
  其实此时此刻,贾母这种宣告让绯歌听了更像是明知道薛宝琴定了亲事,还一脸喜爱薛宝琴,要将她聘给宝玉的样子。
  明摆着告诉薛家母女,俺老史就是看不上你家闺女。
  。
  席间,绯歌又看见了穿得不伦不类的袭人时不时的出现在贾母上房。
  为甚说袭人穿得不伦不类呢?
  绯歌觉得这可能跟她身上那套明显是进上的料子,但颜色花样却绝对老气的衣裙有关系。
  哦,这样的料子的衣裙绯歌原先有好几套,都是咱们那二太太王氏赏的。
  绯歌也不知道是过于敏感了,还是旁的什么原因。她总觉得袭人进进出出的总在用眼睛偷瞄她。
  时而视线相撞,袭人眼底还带着明显的兴灾乐祸。
  见此,绯歌微微眯了眯眼,侧身对萝兰吩咐了一句。
  好多事情坏就坏在这种小人物身上,事出反常,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更何况,她从来不敢小窥这些往往都是杀人无形内宅手段。
  是时,接风宴结束,众人又在老太太那里喝了杯茶,这才各自散去。绯歌笑着与晚归的宝玉打了声招呼,说了句明儿再聊的话,便带着丫头回了自己的住处。
  丫头们早就备了热水,绯歌有些微醺的由着萝兰几人侍候着泡了一回澡。
  萝兰带着九星旗出来的丫头已经渐渐的全面接手了绯歌的一切生活。她们早年又都是习武出身,照顾绯歌竟比荣国府里的副小姐更得心应手一些。
  “姑娘若是困了,只管睡去。”萝兰一边拿干布给绯歌拧头发上的水,一边轻声劝绯歌,“我给姑娘拧头发。”
  绯歌打了个哈欠,眼睛水汪汪的,“袭人那里怎么回事呢?”看自己的神色就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听绯歌问起,萝兰不由咬牙骂道,“真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个中原因,姑娘再想不到。”
  “袭人揣崽了?”
  “那倒没有。”
  绯歌半转身,抬头看她,“还学会卖关子了,还不快说。”
  吊人胃口。


第122章 
  自认见识过不少大风大浪; 还被特特挑选出来送到荣国府保护绯歌的萝兰是真没想到小小的荣国府妖风一阵阵的刮。而且每股风还都刮的那么清新脱俗,与众不同。
  一度让萝兰觉得藏龙卧虎之地也许真能生出个衔玉而生的哥儿。
  原著里袭人就喜欢踩着各种人上位; 给自己立贤惠的牌位。
  如今袭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向天借了颗堵了九窍的的胆子,这一次竟然胆大包天的踩着绯歌上位了。
  绯歌进宫给元春当打手这事不是秘密; 袭人是既羡慕,又嫉妒。摸了摸自己的脸; 最后所有的不甘都只能如数忍下。
  身份不及; 样貌不及; 身段不及; 就连撒娇耍蛮的娇俏模样也不及绯歌; 她又拿什么跟人家比?
  看不得人家好的这份嫉妒,就像原著里偷偷跑到王夫人那里进那份‘姑娘们年纪都大了,再跟宝玉同住园子不合适’的忠言一般,跟王夫人来了一通忠肝义胆的剖析。
  绯歌那般容貌; 性子又是那般火烈,仿佛有些赵姨娘张狂不逊的品格。进了宫; 受了宠,若是再有了身孕诞下龙嗣; 她还能老老实实的听元春的话,为府里做牛做马吗?
  王夫人一听这话; 便觉得袭人真的很有见地。因这个问题,不但她想过; 就连老太太也想过。
  然而这个问题着实有些无解。
  不叫绯歌进宫; 那不可能。叫绯歌进宫; 又怕她翅膀硬了,将来不服管了,再反过来弑主。
  然而,贾母和王夫人也不是没想过断了绯歌生育的念头。但二人又担心元春年纪渐长,生不出来,若送进宫的绯歌也生不出来,岂不是到头来,白忙一场鸡飞蛋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此时的婆媳是真的有些左右为难,束手束脚。
  若绯歌跟代儒一脉亲近,情份浓重,说不定这事还真有个可拿捏绯歌的亲人。可这些年,为了叫绯歌亲近荣府,她们婆媳没少在这方面明里暗里的动手脚,所以几年下来,绯歌与代儒那一脉当真只剩义务,没半点亲情。
  然而就在绯歌进宫在即之时,袭人却给了王夫人一个旁的方向和思路,瞬间让自己C位出道了。
  醍醐灌顶一般的建议。
  女儿花期短暂,转眼即逝。绯歌与元春年纪也没差几岁,如今年纪也渐大了。若元春生不出来,绯歌也未就能了。
  要知道元春可是自小在国公府里金尊玉贵的娇养着,绯歌没进府前可是跟着人贩子颠沛流离,东奔西走的。当初卖进府,都病得七死八不活了。身子底子怕是早年就亏损过。
  再一个,旁的不说,只说绯歌时常犯懒拿生病当借口不去老太太那里用膳,仿佛又坐实了她身子骨单薄体弱这一事实。
  于是这么左一证,右一例的,倒是侧面证实了绯歌身体不好。母亲身体不好,孩子必然先天弱症,就像那个林姑娘,看着就不像有寿的。
  袭人知道王夫人面上不显,心里厌恶赵姨娘和贾敏黛玉那对母女。拿黛玉打比喻,正好戳中王夫人心头最硬的那块肉。
  先提起了绯歌的年纪不比元春小多少,后又证死了绯歌身子骨不如元春后,袭人给王夫人另出了一个主意。
  给绯歌下绝。育药,再叫绯歌进宫争宠帮扶元春。左不过绯歌只是血缘稍远的本家姑娘,就算是真的让她生下龙嗣也跟他们二房没多少血缘。
  再一个代儒一房又过继了个曾孙,绯歌有自己的‘亲’侄子,将来发达了,她那颗心是偏那小侄子,还是偏宝玉?
  更何况她那侄子的来历也不是什么秘密,将来岂不是又添了东府做助力。
  先叫她进宫帮着元春折腾几年,若元春有了身孕,她一个不能生的,还能不紧紧靠着元春,帮着元春冲锋陷阵?
  若过几年元春没怀孕,家里的三位姑娘也都长成了,不妨送探春进宫。
  探春是二房的姑娘,虽庶出,又有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但到底不是绯歌那样无亲无挂,不好拿捏的。
  只要牢牢握紧了赵姨娘和贾环,还怕探春炸翅?再一个,不是还有去母留子嘛。
  所出龙嗣与元春血缘最近,无论怎么说,宝玉都是不掺水的亲舅舅。将来宝玉担一声舅舅,也更理直气壮不是。
  总之就是彻底的将绯歌的后宫之路弄成了帮元春固宠又不能生育的……通房丫头。
  袭人这一番话,除了探春那段让王夫人有些膈应外,其他的地方都算说到了王夫人的心坎里。
  王夫人翻来覆去的想了许久,最后牙一咬,便删删减减的将袭人这番话说给了贾母。
  王夫人虽然时常在心里骂贾母老背晦的,但她也得承认在某些事情上贾母比她更有见识。
  王夫人将袭人那隐晦的去母留子掩了下去后,袭人这片肺腑忠言也在贾母的深思熟虑下,‘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任何买卖都要承担一定的风险。所以贾母还特意叮嘱了一回王夫人,下给绯歌的药,更应慎重选择。
  此事关系重大,既要用人,又要防人,一定要干净利落,不留任何纰漏才行。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事儿,在这里已经不适用了。
  那不是留后路,是后患无穷,纵虎归山。
  ……
  荣国府没有秘密,但这种话也未必就能传得人尽皆知。好在为了绯歌的安全,这两年九星旗的人没少安排人送到荣国府当副小姐。
  哦,也不全都是副小姐,还有三等丫头,粗使妹子,管着各种杂事的媳妇婆子,小厮长随……
  总之就是九星旗将荣国府当成了自己的外庄,由着荣国府出月例子银子帮忙养着下属。
  荣国府伙食极好,只要送过来的人机灵些,肥鸡大丫子管够,没多久就个个被养得小脸红润。
  不过自从这批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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