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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平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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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为了不影响某些地方正常营业,绯歌大白天跑到某些风月场所,自己包了场的让那些妹子和小倌倌给她表演。
  团扇换折扇,美的不要不要的。
  更让人无语的是,绯歌还指点了一回人家妆发和各种小动作。
  妆不要那么浓,头发不要梳的那么齐整,眼线要化,眼影要抹,还有胸前,背后,脚腕子处还可以按着季节画些花花草草……
  衣服要半露不漏,小脚什么的太不自然了,缺少天然美。红红的指甲,白嫩的双足再在脚脖子上系条带铃铛的脚链链,勾人不说,连鞋都省了。
  至于那些小倌倌嘛,绯歌是真心不喜欢以为自己化了妆就可以做女儿姿态的少年郎。
  来点这个时代版的制服诱惑,穿穿那些书院学生的文士衫,岂不更有味道?手里拿把折扇,或是拿本书,乖乖巧巧的行个书生礼,哎呦,忒下饭了。
  ……
  带着帷帽在这个还算富足的小镇呆了小一旬,绯歌一行人才在验收了教学成果后继续朝着漳州行进。
  京城里的洞明星在接收到消息的时候,看了一眼用一双全是肉肉的小胖手托腮的崽崽,心中不由有了个念头。
  其实只要在保证那祖宗安全的前提下,出去走走也是个不错的主意。至少不会将好好的崽崽教歪了。
  绯歌花了小一旬的时间给青楼楚馆教学时,洞明星其实也花了将近小一旬的时间改正崽崽那六亲不认,摇头晃脑的走路方式。并且连哄带骗的将代表猪八戒的九齿钉耙换成了一把小木剑……
  七天没盯着,就整出这么多的事……他太南了~
  一路走,一路逛。绯歌一行人走了一个来月,也才走了三分之一。萝兰年纪大些,经过的事也多一些,她看着绯歌那不紧不慢的赶路方式,突然想到一个极可怕的可能。
  出行前都五六个月的身孕了,这会堪堪七个月,按这个进度赶路,怕是还没赶到漳州呢,她们家姑娘就得坐月子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坐月子要在什么地方坐呢?
  萝兰找到随行的郎中和侍卫头张达,三人凑到一起嘀嘀咕咕的了小半天。转天张达先给洞明星去了封飞鸽传书,然后就开始给前面探路的下属下达一个外人看起来比较奇葩的命令。
  探路时,重点打探当地接生稳婆信息。
  郎中将绯歌生产时可能用到的药材,都提前配好,等到用时直接下锅煎熬。
  而萝兰则在后面的马车里,带着跟着出来的小丫头和媳妇们一起准备生产时所需的各种物品和小崽崽的襁褓小衣,尿布等物。
  这些事情,绯歌都不曾上心。毕竟被人侍候久了,养废是再所难免的事。
  绯歌马车前,放着一只装信鸽的笼子。
  这只信鸽和张达等人用的还不一样,它是专门跟漳州那个方向联系的。
  其实按绯歌的心思,她完全可以先放飞这只信鸽,然后操纵风力跟着这只信鸽飘到许颢那里。
  又省时又轻快。
  其实当时绯歌就想了,如果洞明星不同意她出门,她就这么干。等洞明星发现她的时候,估计她跟着信鸽都飞出十万八千里了。
  呃,好吧,累死信鸽也不可能一口气飞那么远。不过就是那个意思就了。
  无论两条腿的还是四条腿的,论速度就极少有比得过长翅膀的。
  鸵鸟那类不会飞的除外。
  (→_→)
  从来就没有什么是无用的东西,关键是你怎么用。
  摸了摸脖子上的气哨,绯歌不由轻笑出声。
  绯歌也知道自己其实挺任性的,这一次出行其实给所有人都添了不少麻烦。
  如今的局势虽然不是什么所谓的天下大乱,可天下也确实乱相从生。
  藩王谋反,朝。廷平叛,山贼土匪趁乱摸金,四邻异族蠢蠢欲动,更有一海之隔的扶桑趁火打劫,如此乱相,绯歌还要从京城出来,招摇过市的去漳州探亲,也是没谁了。
  但在出行前,绯歌便让扶摇给她悄悄用了一批生锈的银针不说,还叫丹青又弄了好几包生。石。灰。粉。
  生灰粉遇水自燃发热,热度可以烫熟肉。若真遇到危险,只要将那些生灰粉先用风吹到那些刺客的脸上身上,然后再来一场人工降雨,也能退敌以保安全。
  就算介时没有水,用不上生灰粉也不打紧。她让人准备的那些生锈银针用强风吹到刺客的眼睛等处,也能抢占先机。
  如今越往漳州那边走,空气中的湿气就越重,听闻漳州又是半个水乡,缺水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说起这个,绯歌心里就又将记了一笔小帐的扶桑死士提了起来。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已经不小的肚子,绯歌眯起双眼,准备等做完月子就带人出海。
  扶桑盛产倭寇,时常掠劫沿海百姓,每次朝。廷责问扶桑时,扶桑都说管不了,既然他们管不了,那就别怪本姑娘帮忙管一管了。
  敢毁了她家美人的脸,她就能用生灰粉毁你们一族一国所有爷们的脸。
  扶桑岛国,四边邻海,海上那么多的水,她就不信弄不出个人间真实。
  此时此刻,准备给所有扶桑的老少爷们来场生灰雨的绯歌,又开始遗憾起这种外伤不能遗传了。
  这要是能遗传,那脸上有月球表面的人一站出来,谁还不知道这是扶桑人呢。
  可惜了,可惜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显然报仇还嫌利息少的人也是大有人在滴。
  绯歌就在这种遗憾里遭遇到了她此行的第一场大暴雨。
  一行人来到破庙躲雨,绯歌没叫侍卫回避,也没带帷帽。坐在火堆前,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扶摇手里正在翻烤的兔子,一边时不时的抬头看看破庙外的雨。
  这场雨来的极突然,就连绯歌这个学过气象的都没在临来前发现什么信号。
  好吧,坐在马车里,她也发现不了什么。不过此时看着一点没有要停下来的雨势,心下明白今晚是要宿在这里了。
  破庙这种地方睡个一次两次亲身体验一回是怎么回事也就罢了,多了就真是遭罪了。
  不过要是立时赶路,别说骑马的受累,就是坐马车的人也未必舒服。
  这时候无论官道还是山路,都不是后世那种油漆板路,一下雨,就泥泞不堪,不但马匹难行,马车走在路上也极容易陷车辘。
  所以等雨停,等路面干爽一些再赶路是这个时代人大多数人会选择的生活方式。
  谁遭罪也不会叫绯歌遭罪,此时因绯歌那矫情病,破庙的房梁上都用几匹布做了临时房顶,不会看到破瓦也不会有灰落到头顶。
  布下面,绯歌所在的区域,桌椅长榻,隔脏隔潮的地毯一样不少,直接布置出一个面积极小的雅间。
  没有门和墙的那种。
  但这个时代的人讲究尊卑。有一条最是重要,那就是位卑者不可直视位尊者。
  所以哪怕侍候和保护过绯歌的人都知道,绯歌容貌倾城,他们也不会将视线落在绯歌身上,更不会直视绯歌的脸。
  也因此,就算没挡屏风,侍卫们轮班休息和护卫却没一个敢招头看绯歌一眼的。
  于是这些人就更不会知道绯歌那不停咽口水的没出息样子了。
  他们一行人出发的时候带齐了灶上人手。因绯歌挑食,他们一行又人多,厨子,厨娘就有两三个。此时灶上的人在破庙一角升火造饭,绯歌就眼巴巴盯着那只路上打的兔子。
  烤免前兔子身上抹了果子肉,烤肉的香味里还混着一股果子的甜香。闻之就让人口齿生津。“烙些薄饼,再煮碗好茶来。”一会儿用薄饼卷着兔肉,再喝一碗好茶可比吃粥喝汤好下腹。
  长了一张刁嘴的绯歌对吃还是有一番研究的,对于她的各种吃法旁人都没有多少诧异之色,听了这话,一个去吩咐一旁的厨娘,一个则拿过茶叶和茶壶开始煮茶。
  少时,扶摇手上的烤兔就烤好了,她拿小刀将烤兔最外层的那层带焦的兔肉薄薄的片下一层到盘子里。丹青洗了手,将那些兔肉分别用烙出来的薄饼卷了起来。
  两人分工合作,直接卷了十张巴掌大的小饼,这才将烤兔拿到厨娘那边给其他人添菜。
  十张巴掌大的小饼总过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兔肉,将剩下的兔肉手撕了再加些旁的浑素菜做一道烩菜,暖暖的吃上一碗,极是开胃。
  一时,饭菜做好,众人轮留吃饭,绯歌正双手握着小卷饼吃得一脸餍足时,破庙外传出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张达等人立即放下碗筷子拿起兵。器站在门口,一脸的警戒和肃杀之气。
  其他人此时也都纷纷站起来,不动声色的将绯歌围在中间。扶摇更是拿起一把细长匕。首眼露凶光的看向门外。
  绯歌维持着咬卷饼的姿态,一脸萌萌哒的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眨眨眼,啊呜一口咬下一口卷饼,又没心没肺的吃了起来。
  “唔,让开点,让我也看看。”一边嚼东西,还一边没规矩的对着站在她前面的人说道。“其他人去吃饭啦,轮留吃饭,别误了饭点。”下雨天,饭菜凉的快,不抓紧吃,饭菜就凉了呀。
  行叭,您是祖宗。您想看,那就看吧。
  于是刚刚还警戒的一群人,三分之一去吃饭,三分之一神情戒备的站在离门不过多的地方,还有三分之一则靠近绯歌找了个适合守护的位置站好。
  张达让开了一点,绯歌顺着那条比门缝大不了多少的地方往外看。
  看了半天才看到几个狼狈不堪,踉跄着朝这边走来的人。
  雨太大,天又有些昏暗,绯歌也不看清来人是谁,不过看到来人都不像有战斗力的样子,多少松了口气。
  张达不似绯歌,哪怕他发现来人是一群受伤过重的人,也没有放松警戒。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套。
  然而当那些人发现他们的时候,先是一惊,后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到是叫拿着卷饼边走边吃的绯歌看了个清楚。
  绯歌走在门前,站在张达身边,一边咬着卷饼,一边看着门外不远处的一行人,当看到其中某人时,还不等绯歌反应,那人倒先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绯歌有些尴尬的将嘴里的吃食咽下去,对着那人挥手,手刚抬起来又发现抬起来的手上还握着卷饼,于是讪讪的将那只手换下来。
  “嗨,好巧哦,别来无恙呀~”
  “……”
  那人看看绯歌,再看看自己,无奈苦笑:此时此刻,能是无恙吗。
  ╮(╯▽╰)╭


第157章 
  绯歌带了家庭郎中出行; 各种药材齐全。庙门前的叙旧耽搁了一会儿; 郎中等人也洽好吃完了晚饭,可以过来加班了。
  在破庙里挪出一个角落安置这行人; 绯歌扶着腰坐在椅子上,一边看郎中给人包扎一边自己在那里吃零嘴。
  旧年怀崽崽的时候绯歌就吵着要吃榴莲,后来洞明星安排人出海; 虽然没赶上生产前回来; 不过到底给绯歌弄回了榴莲; 还弄了不少绯歌在后世常吃的水果和各种种子。
  如今这些都在一个热带海岛上种着呢; 每年定时安排快船送到京城。
  此时绯歌捧着八宝干果匣子; 捡着果干和去了皮的干果吃。
  绯歌原本就爱吃零嘴; 怀孕后对零嘴的热爱已经到达了一个顶峰。
  裘良等人进来的时候; 绯歌便在吃卷饼; 等郎中给裘良包扎的时候; 绯歌饭是吃完了; 却紧接着吃零嘴。
  有的时候,很让人想不明白,明明都是吃饱饭了的,你咋还能吃得下去呢。
  也许女人的吃零食的胃就跟女人胸一样吧。
  挤一挤,总是有的。
  (→_→)
  “上次见你,还是在出殡的时候。”绯歌回忆了一回几年前的事; 脸上还带着几分思念和感慨; “能在活着的时候亲自围观一回自己的丧礼; 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事。”当浮人生一大白。
  当年绯歌在荣国府出事后; 他们这些人或认识,或听说过绯歌的人,伤心有之,愤慨有之,更多的却是遗憾和失落。众人聚在一起,最后各自出力为绯歌操办一场极风光的后事……那些事仿佛还在昨天。
  顺着绯歌的话,裘良也不由回忆起当年为绯歌送殡的事。摇头一笑,视线不由落在绯歌突出的孕肚上。
  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不过能看到绯歌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心里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和,和,都不重要了。
  “姑娘。”张达从庙外走进来,看了一眼裘良,便恭敬的走到绯歌在前抱拳道,“处理了。”
  裘良一行人被人追杀至死,正好在破庙这里遇到躲雨的绯歌。到底当年有些香火情,如今也不好见死不救。但救人也不能引火上身,绯歌便又让张达按着裘良来的方向去处理尾巴。
  绯歌没问裘良为什么会被人追杀,反正这世上的事无外乎就那么几件是有道理,有因由的。
  好叭,虽然八卦的某人也是挺好奇裘良为啥会被人追成了丧家犬。但以她的‘格调’总不能严刑逼供吧。
  张达说完便退到一旁,绯歌又继续跟裘良话家常。
  “我记得年初的时候,你们家在京城广下满月帖……还没恭喜你得了一对龙凤胎呢。”穿越妹纸的龙凤胎标配……绯歌说完抿了抿唇,她这一胎仍然不是。“怪叫人羡慕哒。”
  说起自己那对小儿女,裘良脸上的神色多了几分柔软,“你,他对你好吗?”
  “就那么回事,凑和过吧。”说到许颢,绯歌眼睛亮晶晶,“我这次出来,一是溜达溜达,二一个便是去看他。”
  绯歌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幸福和欢快的因子,让人一眼看去,便知道她过得极好。
  ‘凑和’这话,可见并不能当真。
  一个死了几年的人突然在大雨倾盆的黄昏出现在山中破庙里,这事怎么看怎么诡异,可庙外的车马,和一庙的人又都带着烟火气。
  怪力乱神之说可不信,因为这人就活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那么有些事情就不言而瑜了。
  “如今四处都在打仗,你又怀着身孕……”裘良接过丫头递上来的碗,闻了一下碗里另人作恶的味道,深吸一口气,闭气将碗里的药一口饮尽,端起茶漱掉口中药味,裘良才继续劝绯歌别在路上闲逛,真容易遇到危险。
  就这么几十个护卫和一群侍候的人,遇上一支军匪都没办法保全她。更重要的是她还怀着身孕,万一有个闪失那就是一尸两命,悔之晚已。
  当初他媳妇怀孕的时候,一只猫都能吓得她做好几天恶梦。刀剑无眼,血污满天的,哪是一个小女人受得了的。
  “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天亮。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迎头而上,不叫自己错过。”生命有命,富贵在天。有些事情能强求,有些事情你就得认命。反正绯歌就觉得真到了必死的时候,你在外面和在家里都是一样的。
  “话虽如此,”
  “既是如此,何必再说。不如说说你吧,你这伤的伤,残的残,有什么打算呢?需要我派人送你们一程吗?”
  裘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伤口所在的位置,眉头不由蹙起,“我有重要情报需尽快送回京都,姑娘如果方便可否借我等几匹快马?”
  绯歌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不但如此,绯歌又说道,“我此行带了几只信鸽,若你信得过我,可以将你所说的情报抄录一份,先叫信鸽送到京城,做两手准备。”
  “此事关系重大,裘某怕将姑娘搅进这摊混水里。”知道的越多,未必就是好事,有时连退步抽身都未必有机会。
  “救你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搅合进去了。”将装零嘴的匣子随手递给萝兰,又伸手叫丹青扶她起来,绯歌一手扶着腰,一手推开丹青,在不大的区域里转着圈消食,“其实就算我不说,你应该也猜到我是谁了吧。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在想某些事要如何善了了。到底也是相识多年的旧日故交,那年你送我的埙虽然早就坏了,不过到底让我学会如何吹埙。还有你一路相送的情谊我也没忘。哦,对了,我听说你还派人为我守过墓。”
  死人不可能死而复生,也不可能消失的没有任何踪迹。以她当初在荣国府的身份跟本不可能办到这一点,那么只要长脑子的人便明白,她此时‘死而复生’,又出现在这里,必然身份不一般。
  再加上元春和贾家做事从不知道低调为何物,以裘良的心思应该已经联想到什么了。
  “……是。”裘良没有否认绯歌的话,“荣国府规矩松散,很多消息无需派人打听,贾妃在宫里言行也不甚谨慎。”
  “贾家出品,家族本色吧。”绯歌用手指挠了挠太阳穴,打了个哈欠。“你刚吃了药,一会儿吃些东西,再休息一晚,等明天雨停了再走吧。”
  说完转身,朝着下人给她间隔出来的小卧室走去。
  其实那所谓的小卧室就是在破庙最里面,用布和屏风隔出来的小区域。里面放了些简单的家俱供绯歌休息。
  绯歌回了隔间,由着丫头们侍候的洗漱一番便睡到榻上去了。
  下雨天,就是睡觉天。再加上怀着身孕坐马车,再舒服也累人。所以没一会儿绯歌便睡着了。
  不但睡着了,还睡得极沉香。
  有绯歌发话,裘良和几个下属都得到了妥善的照顾。身上的衣服也都换了一套干爽的。
  裘良睡的很安稳,一来可能是知道绯歌暂时没杀他们灭口的意思,二来便是就算真要杀他们,他们也逃不掉了。最重要的是所有的警惕之心都在之前那场突围中耗尽了。吃饱喝足,又吃了药,换了干净衣服,一个个都抱着自己的兵器靠着墙睡得打起了鼾。
  裘良手里有一份密报,这份密报一到他手里,不等他将情报送出去,就开始了逃亡之旅。
  七天前,他们还有三十几人,如今七天过去了,加上他在内,就只剩下七个人。
  七人里,他伤势最轻。剩下的六人能顺利回京城的……也不无几了。
  为了这份密报,他们付出了太多。但无论前路多么崎岖,这份密报也必须送回京城。
  意识彻底消失前,裘良已经想好了七人分三个方向回京城的具体细节。
  白日不能说人,夜里必然会梦见。
  绯歌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抱着被子在榻上笑得极开怀。
  昨儿梦见许颢了,许颢的脸上多了一道疤,看起来不丑,还又帅又酷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绯歌脸上的笑不由淡了几分。
  梦里许颢一脸宠溺的用手挑她下巴,可却挑了一手肉肉。哪怕是做梦,她都觉得囧死个人。
  她最近是不是真的又胖了呀。
  嘟了嘟嘴,绯歌一脸无精打采的朝隔间外喊了一声。
  丹青和扶摇不守在外面,听到动静连忙进来侍候绯歌起身。
  这个时代没有体重称,绯歌也不想为了称个体重劳师众重的,于是便只能在心里给自己估了一个差不多的体重。那个数一出来,绯歌就蔫巴了。
  生完这一胎,打死她都不生了。
  虽然她偶尔抽风的时候也想过要生个天下第一美人出来。可转念想到这个时代强加在女孩子身上的各种束缚,绯歌又觉得不生女儿也是件好事。
  也因此每每想到这里,对于肚子里的娃是个男娃娃的事,绯歌的遗憾都少了许多。
  天亮前雨便停了,不过这场雨下过后,路上必是泥泞难行。光是看着庙外的空地深深浅浅的水坑,便可知一二了。绯歌见此,便歇了今日便赶路的打算。
  就算要赶路,也得过了午后,看地面能不能干透呢。若不能再休息一晚,明早再赶路。
  绯歌起的最晚,不过也没谁人说什么。此时见绯歌从隔间出来,已经活动了一会身手的裘良还笑着对绯歌道早。
  绯歌此行带了几支好参,昨夜给裘良煎药的时候,还切了几片到药里。
  好参最是提气,又经过一晚的休整,裘良气色好多了。绯歌笑着对他点头,又问了他一回身体情况。
  裘良是武职入仕,这些年也没少受伤,他世家出身,自小底子就好,人又年轻,再加上昨夜好药供着,此时恢复了三分的样子。
  早膳是跟裘良一起吃的,绯歌这里没那么多讲究,裘良也不想在有今天没有天的时候讲究那么多。
  两人吃早膳的时候,裘良将绯歌起床前借笔墨写下来的密报交给了绯歌一份,“麻烦姑娘今日用信鸽送往京城。若裘某九日后没能回到京城,还请姑娘一定派人将这份密报送到XXXXX处。”
  别看绯歌走了一两个月才到此地,但实际上日夜兼程,快马加鞭也不过七天就能到京城。裘良说九日也是算计了意外耽误的时间。
  绯歌听到裘良提的那个人,挑了下眉,心下不由好笑。
  红楼版的无间道,竟然到处都是自己人。
  “你放心,大是大非在前,个人恩怨必须靠边站。”从头看了一眼裘良写的密报,绯歌轻叹了口气,“我派人护送你回京。”
  话落绯歌转头看张达,张达明白的点头,然后出门点齐人马。
  早膳毕,裘良与绯歌告辞,带着他的人和绯歌借他的人骑着快马一路疾驰。
  绯歌站在庙门口,当看不到那群人的身影时,眼睛不由眯了眯。
  她这个真郡主还没跳出来,那边就有了‘朱三太子’,也不知道这消息宫里的四皇子听了会不会惊掉下巴。
  谁叫当初她只给四皇子杜撰了一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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