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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和爆豪的婚后生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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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冲过来握着“我”的手。
  我把他俩隔开:“别再邀请她殉情了; 她现在在这件事上已经主动得不能再主动,太宰少年快点用你的异能把这家伙给销毁。”
  太宰少年微笑着摸她的兔耳朵:“上野小姐,用销毁这个词好像不太合适吧?怎么说她也是十年前的你,用‘这家伙’这种词来称呼也是有点过分哦。”
  我含糊着嗯了几声:“总之快点用下你的异能; 我真的没有时间照顾她; 拜托了,太宰少年。”
  “不要。”
  “为什么?”
  “因为这个十年前的上野小姐可不是异能做成的; 而是真真切切的人哦; 我可以消除异能,但没法消除异能生效后从过去传送来的东西。”
  好烦,我看着从刚来就坐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她:“那怎么办,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回去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太宰少年耸肩,“不过没关系,就留在侦探社当吉祥物也不错嘛; 十年前的上野小姐看起来好稚嫩。”
  我:“……年纪大了真是对不起。”
  国木田先生:“太宰,不要随便乱做决定!”他说完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这家伙,像是受了什么触动,“不过上野小姐看起来这么安静,就让她先呆在办公室也没事。”
  安静?我怕你们对她有误解。
  而且这个误解很快就被验证了。
  我正在苦恼该怎么处理这家伙的时候,谷崎先生,中岛少年还有宫泽少年就陆陆续续进来。
  原本坐在凳子上安静得像不存在的她突然朝谷崎先生冲过去抢过他手里的枪,把枪口塞到嘴里立刻扣下扳机,连零点一秒的犹豫都没有。
  弹匣是空的。
  没有听到射穿喉咙的声音,她不信邪地又连着开了几枪发现无果后把枪扔到地上又回到座位上开始发呆。
  我真的差点被她给吓死!就差一点点我就要离开这个美丽新世界了!
  在场的人都被她这一系列骚操作给震惊,就连平时最不正经的太宰少年也难得沉下脸色。
  我两腿有点发软:“国木田先生,还是把她绑了关起来比较安全。”
  国木田先生没有说话。
  还是中岛少年结结巴巴的一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打破现场凝滞的气氛。
  我给后来的人大致解释了一下这件事后重重叹了口气:“虽然有点残忍,但我不得不这么做了。”
  其余人一脸问号盯着我。
  “你们办公室有那种暂时不用的大木箱子吗?”
  “上野小姐,你该不会想把她装进去关着吧?”
  我:“嗯?我有这么变态吗?我给你们表演一个箱子束缚法。”
  谷崎先生给我找来一个曾经用来装酒的大木箱子,我把箱子翻过来让它底朝天,接着把十年前的我给抱上去站着。
  “可以了,就让她站在上面。”
  “这样就行了吗?”太宰少年持怀疑态度。
  “这样就行了,不信你看。”
  她先是木愣愣地在大木箱上站了几秒,等发现自己的视角有所不同后又试探着往下看了一眼,接着露出快哭的表情战战兢兢地蹲下缩成一团,手反抱着自己,头埋在手臂里:“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会摔死的,呜呜呜呜,会摔死的,一个人都没有,下面一个人都没有,没有人接住我,没有人接住我……”她念着念着,身子开始轻微前后摆动。
  “看吧,很有效的……你们干嘛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正自鸣得意,转头就发现他们的表情都很……一言难尽。
  “上野小姐这样也未免太残忍了。”中岛少年于心不忍地说。
  我不否认:“确实……是有一点残忍,但我要上班也不能一直陪着她啊,她这样可以在上面待一天,我下班再上来把她带走就好了。”
  “一天?上野小姐你是怎样铁石心肠的女人啊。”太宰少年吐槽,但我觉得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他,“不过,她一直说的没有人接住她是什么意思?”
  “啊……那个,”面对众人直勾勾的目光,我有点别扭,“国中的时候被几个同学捉弄从楼上摔了下去,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差点死掉,她说的没有人接住我应该是没有人救她吧?”
  “这是什么捉弄?这是犯罪了吧?”国木田先生冷着脸说。
  太宰少年:“所以是利用这种伤痛记忆来对付自己吗?真是狠心的女人,上野小姐。”
  我:“……所以我都说了会很残忍。”
  “那个,我稍微有点看不下去了。”一直没说话的宫泽少年突然开口。
  我:“?”
  宫泽少年走到她的旁边把她抱了下来:“昨天的时候就冥冥中感觉会发生什么,所以连带今天的农活也干了,现在很有空,可以帮忙照看十年前的上野小姐。”
  我好心提醒:“宫泽少年,你刚刚也看到了,她有时行为会特别反常,实在不是个好照顾的对象。”
  “没关系,我以前也养过兔子,而且我力气很大速度也快,盯紧她的话不会让刚才那种事再次发生的。”
  中岛少年:“上野小姐和兔子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吧?”
  中岛少年,你为何反驳得如此不确定。
  没有办法,最终还是让宫泽少年帮忙照看十年前的我,我回到店里帮忙。
  “那我走了。”我刚要走,她就哒哒地跑来抱住我。
  我:?谢谢,不搞百合,就算对象是十年前的我也不行。
  十八岁的我已经发育得差不多,个头和现在的我一样,被自己抱感觉好奇怪。
  “你干嘛?”我语气里带着嫌弃,但没有把她扒拉开,反而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
  “别不要我。”
  我心中一酸:“我没有不要你,你现在这边待着,我下班再来接你。”奇怪,我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候还一脸呆滞,一动不动的,我要走了她就黏过来。
  她眼睛没有神采,眼泪却哗哗一直流,我掏出手绢给她擦眼泪:“别哭了,我很快就回来接你。”
  谷崎先生:“这个场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很治愈……”
  其余人纷纷点头。
  我人是下来了,但心还留在楼上。时不时会担心那家伙会不会闯祸给别人添麻烦,又或是突然自杀成功让现在的我嗝屁。
  “奈奈不要担心,她很乖不会有事的,而且有侦探社的大家照顾着肯定没问题。”矢崎小姐看我魂不舍守的样子便安慰道。
  “但愿如此。”
  下班后我立马就冲到侦探社,宫泽少年正守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个红红的东西逗她,她一动不动。
  “小兔子来吃红枣。”宫泽少年把枣子直接贴到她的唇上,她没反应。
  他是真的把十年前的我当兔子来喂。
  宫泽少年见她没咬就送到自己嘴边先吃了,我:“宫泽少年,她嘴巴碰到了!给我吃吧。”
  说晚了,他已经下了口:“没关系,我不介意。上野小姐也来吃。”他嚼着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给我。
  “这就是……传说中的拳头一样大的红枣吗?”真的和拳头一般大,还红,吃完这个我觉得自己不用吃晚饭了。
  我咬一口,还挺甜的,正嚼着,她那没神采的眼睛就盯着我。
  “你要吃?刚刚宫泽少年给你的时候你不是不吃吗?”我以为是自己会错意便没理她,等我又咬了好几口发现她还是盯着我。
  我只好把自己咬过的枣子递过去:“你真要吃?”
  她端详枣子片刻,照着我咬过的地方咬下去。
  “你干嘛照着我咬过的地方下嘴啊?周边没被咬过的地方反而不咬,笨蛋吗?”
  她又看着我。
  我这回换了一个地方咬一口在递给她,结果她也跟着我刚才咬过的地方下嘴。
  我:……是喜欢吃我的口水吗?
  于是我一口她一口,两人一起吃完了这个枣子。
  宫泽少年在一旁看我们的互动看得兴致勃勃:“还要吃吗?我这边还有。”
  “不了不了,我已经饱了。你也饱了对吧?”
  得了,又不理人。
  “宫泽少年谢谢你今天照顾她,我带她回去了。”鞠躬。
  “不客气,中途太宰和中岛也帮了很多忙,啊,直美也是。太宰很用心地给她唱歌,就算十年前的上野小姐也受不了地捂起了耳朵他也坚持不懈。”
  这算哪门子的帮忙?
  我不知作何回答,他又继续问:“明天还要把她带过来吗?”
  “我想想,明天是我休班的日子,应该就不过来了。”这也就意味着,如果这家伙还在的话我就得和她单独相处整整一天。
  “那上野小姐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估计要在家里宅一天了。”
  “那明天去我家怎么样?”
  “啊?去、去你家?”
  “嗯,我家在很偏远的一个农村,空气很好,在那里待着的话对身体也有益,上野小姐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所以,要去吗?”宫泽少年看着我,他的眼神好真挚,我其实是想拒绝的,因为我和他也不算熟,可是——
  “好啊。”
  “真的吗?那明天还是在侦探社遇怎么样?”他的眼睛亮闪闪。
  “嗯……”
  答应了,我居然答应了。
  算了,答应就答应吧,就当是去旅游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
  “喂,你想吃兔子小蛋糕吗?”
  她默默走在我身后任由我牵着。
  “会跟你说话我真是笨蛋,这边刚好有个蛋糕店,和我一起进去,我说你好好牵着我听到没有。”
  听到才怪了。
  也不知道是我长得太年轻还是怎么回事,所有看到我们的人都把我们当做双胞胎。
  额……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一点,还是因为长得太像了,不然我和她可是差了十个年头。
  我把买好的小兔子蛋糕给她提着:“你,拿着。”
  她透过盒子包装看小兔子蛋糕,再看看我。
  “小兔子,rabbit。”
  “嗯嗯,快点拿着。”还和我拽英文?
  “喜欢,可爱。”
  我把盒子塞给她:“说喜欢也没用!我可不会喂你,你给我自己吃!”


第38章 我有一个秘密
  我最后还是给这位小祖宗喂了蛋糕。明明盒子都打开了; 叉子也摆好了; 她就是不肯自己动手而是眼巴巴地看着我进食。
  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喂你行了吧?”我把小兔子的脑袋戳下来给她吃。
  我一叉子她一口; 最终乖巧地吃掉了整个蛋糕。
  我是什么?保姆吗?
  因为今天吃掉的零嘴太多,晚饭我们两个都没好好吃。回家后我瘫在沙发上玩手机,她一动不动地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十八岁的我看起来还有一点点好看嘛,睫毛这么长; 皮肤也很白; 除了穿的兔兔睡衣太蠢; 还是勉强能看得过去。
  我脱了鞋伸脚在她毛乎乎的睡衣上蹭,哦,毛还挺软。再蹭再蹭,她似乎有了点反应; 坐得离我更远了些。
  “小气; 我今天照顾你那么辛苦,蹭一下毛怎么了?”
  她好像听懂了; 坐回来一点。
  我:……这家伙的听力怎么回事?薛定谔的听力吗?
  晚上洗澡是不可能洗的; 我用温水给她擦了脸和手,还伺候她洗了个脚。本来想让她一个人在卧室睡觉等我,又怕她会趁我不在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把她放在箱子上又太残忍,无奈之下只好搬了个木椅到浴室让她坐在上面等我洗澡。
  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等我把椅子搬到她面前时才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看着放在浴缸前的木椅,怎么感觉是在邀请她看我洗澡?
  反正都是我自己; 不怕不怕。
  在奇怪的氛围中洗完澡,我给熊部涂按摩膏的时候她又盯了过来。
  “看什么看,我会这样还不都是你的错?如果你那个时候努力努力好好发育一把,我现在用得着这么费劲吗?”
  她不作答。
  等我涂好香香,按摩完毕,穿好衣服后,她才慢半拍地说:“好小。”
  我一把揪住她支棱着的兔耳朵冷笑道:“杀了你哦。”
  睡觉的时候变黏人了,穿着毛茸茸睡衣的一坨往我怀里钻,好热。推开又黏过来,推开又黏过来。
  我能怎么办,只能把温度调低然后抱着她睡。
  好不容易睡了,到半夜又被她吵醒了。
  她在哭。
  我黑着脸:“你又怎么了?”
  “可不可以爱我?”她啜泣着说。
  “嗯?”
  “爱我一下,爱我好不好,我要好多好多的爱,爱我一下嘛。求求你了,好不好。”她在我怀里扭啊扭,“兔子没有爱会死的。”
  “你之前才说兔子没有毛会死,现在怎么变了?”这个善变的女人。
  “因为兔子没有毛就很丑,没有人喜欢没有毛的兔子,没有爱就死了。”她边哭边解释。
  虽然有点乱,但这个逻辑我差不多听懂了。
  “爱我一下嘛,像以前越前爱我一样,好不好,好不好。我不是故意那样的,我又没有做错事,越前为什么不喜欢我了,嗝,”她哭得太伤心甚至开始打嗝,“他为什么讨厌我,为什么不要我了,因为我没有很漂亮的毛毛吗,我会努力的……”
  “不是的。”糟糕的记忆涌上来,我起不了调侃的心理,我抱住她,“上野你听着,这不是你的错。”
  我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在颤抖,我甚至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对她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吗?”我拍着她的背说。
  “爱我一下,爱我一下好不好。”她又开始不断重复这句话。
  “我爱你。”
  哭声停止了。
  她战战兢兢地从我肩膀上抬起头:“真的吗?”
  “真的,我爱你,还有我很抱……”
  她消失了。
  我怀里的毛茸茸突然就消失了,就像一个梦一样。
  我一直以来觉得讨厌烦人的她,动不动就自杀还爱哭的她就这样消失了。
  太宰的异能无法销毁她,而我只说了一句“我爱你”就让她消失了。
  原来方法这么简单,本该如释重负的我此刻却觉得喘不上气。
  我从床上下来也顾不上穿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房间的空调温度还没调回来,身边没了毛茸茸的我觉得有点冷。
  我把窗户推开,热风灌进来暖和了一点。
  站在窗边往外看,我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脸上全是泪水。
  我很抱歉,十八岁的上野奈奈。
  ————————————
  从出生开始,我就被这个世界所憎恨着。
  在这个个性为王的时代,我从懂事开始每个生日许的愿望就是——
  我希望自己是个无个性。
  【无人爱我】
  这是我个性的名字,这种类似于被上天诅咒的个性偏偏在我出生起就觉醒且不可控,关系越是密切的人被个性影响的程度越深。
  虽然也有在医院进行相关的训练,注射过服用过相关的药物,但还是很难控制。
  家里人为了不消耗那本就没堆积起多少的爱意,很早就把我送去寄宿制学校。
  半年能见到他们一次就算好的。
  但这却是最合适的相处模式,我发现,隔着电话的时候他们爱我要多一点。
  我像一个散发着臭气的沼泽,吸引到的只有人的恶意和负面情绪。
  尽管家人也在尽量保护我,但在国中毕业的时候我被班上几个男生恶作剧式地骗到教学楼顶楼,推了下去。
  下面还真是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人接住我。
  差点就死掉了,在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我这样想,但又觉得其实死掉或许是对于我最好的归宿。
  那个时候的我十五岁,第一次在医院里住了那么长时间。
  这一摔,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个性被摔没了。
  担心我发生类似的事情,妈妈把我送到了A级平行世界去念高中,我在那里认识了越前龙马。
  那时候的我没有了个性,不再是国中时的“臭沼泽”,对这个平凡闪亮的世界第一次充满了希望。
  不过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我还是不敢主动和别人交流,也害怕和别人做朋友。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一个人。
  那个A级世界的人很喜欢打网球,真的是男女老少全民热爱网球运动,女生也很喜欢去看网球比赛,在这种氛围的影响下,我也……
  并没有爱上网球,只不过看别人打比赛倒是蛮有意思,其他人没有发现,但我这个外来人却看得很清楚,这个世界的网球,它违反物理定律!
  能把树打穿的网球是真的存在的吗?这个球为什么可以转弯转得如此流畅?简直就像是有人用遥控器在背后操纵。
  救命!为什么打网球可以打出彗星降落,星球毁灭的既视感!!
  我觉得这个世界的定级有问题,至少也应该是S级而非A级。网球水平就好比我那个世界的个性,打得越好说明个性越强,大致这么理解是没错的。
  本来只是想看比赛打发时间,后来却一发不可收拾,只是因为去看的那场比赛恰好有越前出场。
  我对越前龙马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从周围人的谈话中,电视上无意间看到的比赛解说,报刊杂志等等,都有见过这个人。
  不过还没见到他真人之前,印象也就停留在“墨绿色头发的猫眼帅哥”上,直到见到他真人了我才发现……
  真是帅啊。
  不过这个人不是在美国打球的吗?怎么又突然跑回日本来了?
  这个问题很快被我抛到脑后,因为打比赛的他实在是太耀眼,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他才转学来没多久就已经有了一个人数夸张的粉丝后援团。
  这样耀眼的人和我不可能有什么交集,我也没有奢求过。但谁又能想到他刚好转到我们班,又刚好成为了我只隔一条走道的同桌呢?
  那个时候的我庆幸有那么多的刚好,现在的我只希望要是当初没有那么多的刚好就好了。
  他不喜欢说话,上课喜欢睡觉,我估计是平时训练太辛苦,尽管这样他的成绩还是稳定保持在上游,特别是英语这一科,一直很优秀。
  很遗憾,在他转学过来的前两个月我一句话也没能和他说,某天他和我打招呼时我还激动得来了个九十度鞠躬,结果他一脸奇怪地看着我。
  我好蠢,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我更蠢的人了。
  可是我只是太高兴了。
  继那次打招呼后我又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直到有一次我被其他班的女生找麻烦。
  找麻烦的原因也是很奇怪,因为我个子太高所以看上去很碍眼?
  Excuse me?
  后来另一个人解释得稍微清楚了些,说我一天到晚冷着个脸,看上去拽兮兮的很欠揍,也不和别人来往,所以想来给我一个教训。
  这可真是相当敷衍的一个理由。
  不过这种校园暴力对我来说还只是小case,对方只有三个女生,也没带工具,应该不会被揍得很严重。
  所以我书包一扔,冷着脸:“要打快点打,我还赶着回家写作业。”
  她们三人:……?
  结果这三个人还没酝酿好揍我的招式,就有人在身后问:“你们在干什么?”
  越前走了过来,他的猫眼里闪动着不悦的光,像是没有睡够。我看见他的运动服上还沾着叶片,应该是在附近睡觉结果被吵醒了。
  “很吵。”他对那三个女生说。
  “没有做什么,”三人中看起来最嚣张的那个猛摇头,“我们是关心同学的生活,想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哈哈哈,对不对?”她用胳膊肘拐旁边两个人。
  两人小鸡啄米式点头:“是是是。”
  我:你们是说相声的吗?
  总之这三个人痴笑着走了,我对越前的出现充满感激,不但是个爱运动的帅哥,还是个乐于助人的好青年:“谢谢你,我叫上野奈奈,你应该不认识我,总之今天的事非常感谢……”
  他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我只是上课喜欢睡觉并没有得健忘症,你坐在我旁边都好几个月了,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
  “真的吗?越前同学你记性真好!”我还以为他早就忘记我是谁了。
  他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只是我们正式地第一次说上话。
  后来我经常去看网球社的比赛,每次都暗搓搓地买一瓶水想送给他,但是给他送水的女生太多了,每次比赛一结束
  ,他身边就簇拥着一堆人,根本就不可能让我有送水的机会。
  退一万步讲,我其实也没有送水的勇气,所以每次都是兴致勃勃地看比赛,结束了就失落地把带去的水喝掉。
  后来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既然只送一瓶会觉得尴尬,那我就给每个人都送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于是我批发了一箱水带过去,好重,然后被人当成是卖矿泉水的。
  我:……额。
  学生的生意真好做,卖水尝到甜头后我还批发了一点面包去卖,销量都很好。
  等第一个学期快要结束时我才惊觉——自己竟然赚了不少钱!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给暗恋的男生送水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感觉自己努力错了方向。
  我拿着赚来的钱去吃了一顿相当豪华的寿司抚慰我内心的伤痛,纪念我这还未开始就凋零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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