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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尊之妖冶宫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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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骅野……真的吗?他说的就是你想的吗?你真的这样觉得吗?”
         “我……我……”
         “乐姑娘,你也知道骅野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肯定说不出拒绝你的话,希望你能
         明白。”
         一直垂着头的乐菲蓉抬起哭红了的眼看着骅野。深吸了口气。
         “乐菲蓉虽然是红尘女子但还知道羞耻。穆公子的话乐菲蓉谨记。骅野公子,今
         日的话你就当乐菲蓉不知天高地厚,从今天起我离开京城再不回来。”
         说罢朝骅野和穆修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穆修
         和苦笑的骅野。
         “哎,兄弟,你说她真的喜欢你吗?走得这么干脆。”
         骅野不理会他再看了一眼已经消失的伊人沉重地转过身也离开了。
         “骅野……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明白的我们有使命的。身不由己……”
         穆修难得的正经,说这话的时候也是苦涩的。骅野背脊僵硬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
          
 
 
 
                  
 出动
          
 出动 
         “娘娘您要去哪?”
         刚出门的卢雪嫣就看到了一个不喜欢的人。本来在宴席上他为她讲话还觉得他人很好,没想到那么多事,那个女人死了就万事大吉了,结果他非来参合一脚。
         “皇后姐姐受伤我这个当妹妹的当然要去看看了。”
         卢雪嫣眼神凄婉地看着一身白衣的晨宇极,这个男人第一次来的时候穿的是青衣,现在却天天一身白衣看着像奔丧,晦气。
         “呵呵……娘娘若不介意我们是否可以借个地方说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福子药”
         晨宇极清淡淡的话让卢雪嫣觉得浑身哆嗦。他怎么知道?这药除了晓筱没人知道啊。难道晓筱和他已经合谋了?
         “翠竹回宫备茶。”
         卢雪嫣心绪不宁地扭头又回了飞雪宫。紧闭大门。
         “说吧。你想怎样?”
         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再遮掩也没意思了。卢雪嫣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
         “呵呵……不想怎样。就是想让你安排个人到凤来仪。你的目标是皇上,而我……是皇后。”
         晨宇极说的云淡风轻,卢雪嫣却惊地瞪大了双眼。皇后?晨国的国主?再打量眼前的男子,今天才发现他温和的外表下是极深的城府,或许现在所有人的还都被蒙蔽在他温良的假象里。没想到那个女人这么的受宠。俩国的君主都想得到她。而她只是想要自己夫君的一次凝视都这么难!愤恨!
         “好啊……不知道皇上是要谁啊?”
         晨宇极不语只是淡笑。随即朝门击掌便见一个黑衣女子迅速闪进来。
         “参见主子。”
         “嗯。这是雪妃娘娘。”
         “奴婢参见雪妃娘娘。”
         卢雪嫣细细地打量眼前美艳的女子。有些不解地看着晨宇极。
         “你先下去吧。”
         “是”
         女子离开后,晨宇极笑笑看着卢雪嫣。
         “娘娘,这个女子我已经tiao教了许久,与皇后娘娘有七分相想,剩下的三分就靠娘娘你的帮衬了。”
         卢雪嫣此时才明白晨宇极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内心已经是惊涛巨浪了,面上依旧淡笑。
         “好说。只是不知皇上什么时候动手?”越快越好。
         “娘娘不急,虽说皇后服了我的救命药但要醒来还需些时日。”
         “要我怎么做?”
         “娘娘现在是后宫里最大的,您的话相比那些小宫女不敢不听,皇上现在在悲痛中需要人照顾,皇子现在又小,缺少人手。”
         此刻卢雪嫣已经彻底明白眼前的男子绝对是一个危险的角色。
         “好。希望你早日动手带着那个女……皇后不要再回来了。”
         “娘娘放心。我一旦离开就再也不回来。”
         “刚才那个女人是替身?”
         晨宇极淡笑算是承认。
         “打扰多时,告辞了。”
         “翠竹送客。”
         晨宇极出了飞雪宫便由后门回了南风殿。
         于是那天卢雪嫣大摇大摆地进了凤来仪,大摇大摆地把那个女子——乐菲蓉安排进了凤来仪做下人。
         君玦依旧是守着歌儿,三天,五天,十天。全然不知所有以他为矛头的阴谋都已经在悄然中开始了。抱着歌儿清瘦的身ti从清醒到沉睡,从沉睡到清醒。时间仿佛回到了,那场混战之后。歌儿也是这样地昏迷着。
         满眼血丝,下巴已经是布满青须。看到周围多了什么人,也不在乎……
         如此的深情不知道是否能感动以后清醒的歌儿……  
 
 
 
                  
 来临
          
 来临 
来临
         “皇上您去哪了?”
         骅野和穆修刚走到大门口便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晨宇极。
         “没什么。”
         晨宇极对迎面走来的两人一点都不奇怪。反而自习地看着他们。
         皇上这是怎么了?自从前几天一夜未归后就开始莫名其妙地让人看不透。
         “如果……骅野,穆修我待你二人如何?”
         骅野和穆修不知晨宇极话里的意思面面相觑后谨慎低着头。
         “皇上待我们恩重如山。”
         异口同声。
         晨宇极却轻笑,这笑声让两个人更加不知所措。穆修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是jing光。
         “朕累了。先休息一会。你们也忙你们的吧?再过几天贡品队就到了。”
         骅野和穆修愣愣地看着径自走进屋里的晨宇极mo不清状况。
         “骅野,你绝不觉得皇上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嗯。该怎么办?”
         两个人相互看一眼,默契地向一个放心奔去。
         “泪咽却无声,只向从前毁薄情。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
         别语忒分明。午夜鹣鹣梦早醒。卿字早醒侬自梦,更更。泣不尽风檐夜雨铃。”
         为什么现在不下场大雨,让他感受一下为爱在雨里奔跑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现在很想用尽全力奔跑却不知奔向谁。带着什么的感情。人如只剩一架空壳的纸人,单薄,无力。
         没有思想没有感觉,喜怒哀乐都是奢侈的。就能替代记忆吗?他怎样忘掉身边走过的两个女人?
         天气很好,微风暖阳。云影拎着酒坛一如既往地坐在坟茔上的柳树上这次他没有带琴,只是带着酒,听了这么多年的琴柳儿也该听厌了。
         刚才云居来的客人让他异常地疲惫。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那个恶魔般的人想恶魂一样缠着他,势在必得,不择手段。明明对皇位不屑一顾却可以为了得到他这样地争夺。
         逼着他在忠义和自由间做抉择。可是这样的巧取豪夺即便得到又能如何?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想不透看不清。一年年地纠缠非要把两个人都一层层地裹在感情的丝里面,直至窒息。
         又是狠狠地灌进一口酒云影目光空洞地看了一眼孤坟。柳儿,等大事结束我就来找你。这么多年不知道奈何桥上还是否有你?
         凤来仪
         “皇上,文武官都跪在殿外等着见您呢。”
         全福声音也明显的疲惫。这些日子皇上一直守着皇后娘娘,如果不是雪妃的照顾也早已经倒下了。只是皇上从不许人靠近床榻,更不许人劝他。他也就一直这样守着皇上。已经
         很多天没有上朝了。那些大臣早就不满了。如今又跪在殿外示威。
         眼看皇上还是没有反应,全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全福,你先下去。我去看看。”
         卢雪嫣此时从一旁站出来说话。一脸温和。
         “是”
         虽然是将军之后,但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卢雪嫣心里还是微微紧张。暗自镇定。
         “大家都知道,皇后娘娘遇刺,此时皇上无心过问朝政。这些日子就由丞相和各个王爷先帮忙打理。也清各位大人多上心,在其位谋其政。”
         “是”
         群龙无首的大臣现在有比他们地位高的人出来说话自然都照着做。在一旁不动声se的是游王。交给各个王爷?难道这女人不知道当年他就是帝位争夺人之一吗?简单的女人!君儒衣嗤笑。
         心情大好。既然今天进宫就该去看看他。主意已定,便趁着人群向云居走去。
         卢雪嫣看大臣都按照她的话做了且并无异议心里不jin松口气。也深深体味到人尊言重的感觉,如果以后她是皇后……嘴角勾起一抹笑便扭身进了屋子。
         “乐菲蓉,你以后就是chuang上的那个女人。你主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动手。”
         “没有。主子自有他的安排。”
         黑衣女子语气平淡。卢雪嫣也习惯了,她除了晨宇极对谁都是一副冷淡模样。反正大家都只是合作伙伴而已。
         君玦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知晓,眼里看见的就只有chuang上脸色苍白的女子。七天了,她一直这样睡着,知不知道他的心有多痛有多害怕?两年来的点点滴滴从开始的排斥到后来的倾心,
         他花了多少jing力?人依旧是昏迷的。连带着他的心。
         
        给读者的话:
        本来清明在老家花两个小时用手机写了一千字却美上传上去。所以一直没能发文。不好意思!纳兰在这鞠躬了……  
 
 
 
                  
 洪荒
          
 洪荒 
         晨宇极去过一次凤来仪给歌儿喂了一次药。
         在昏迷后的第十天,歌儿终于在君玦的怀里幽幽地醒了。那天君玦一个大男人却红了眼眶。抱着歌儿声音颤抖。一片沉默。
         歌儿任由他抱着,心底空洞清凉。身上的伤还在痛。抱着他的男子在压抑着激烈的感情。
         “我饿了。”
         许久,她只能说出这两个字。不是安慰说我没事了,不要担心。而是清清淡淡“我饿了”。却让君玦激动。血红的双眼消瘦的脸颊和天天被人逼迫着刮掉胡子所以现在略显干净的下巴。
         “皇后姐姐醒了?臣妾这就准备饭菜去。”
         在两个人都没出声的时候一声突兀的女声插进来极为不和谐。歌儿冷冷地看着站在一旁的卢雪嫣和翠竹,她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什么时候凤来仪换主人了?对于卢雪嫣迎上来的似笑非笑
         的眼神她一笑置之,想起了喜宴上的一幕。一个模仿者而已。
         她在嘲笑她?卢雪嫣气结却又不敢表现出来,从凤来仪出来后脸色铁青。都什么时候了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吗?很快就是过去式了!这样想着心里便舒服些了。
         “歌儿,你现在还痛吗?要不要我叫晨君来?”
         这十天多亏晨宇极才能救了歌儿。
         “不用。”
         以前受的伤不知比这重多少。她都能挺过来。眼光随即瞥向屋子中央的屏风。
         “你曾说我是跟着一个老人跑江湖的?”
         “是啊。”
         “当年的公主拆散了我母亲和父亲?而我后来被认回?”
         “是这样的。怎么了?”
         “美什么。那那个女人呢?那个女人和我父亲的子女呢?”
         “……”
         君玦结舌,今天的歌儿很不一样眼神似把冰冷的剑毫无感情。在这样的眼神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圆那个谎。
         “皇后姐姐您的粥来了。大夫说了您刚醒只能吃些清淡些的。”
         卢雪嫣适时地走进来,面带微笑。君玦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让她受宠若惊双腮飞红。
         歌儿接过粥冷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身上凛冽的气息更浓了。很好。
         “我累了。先睡了。”
         “嗯。刚醒来身ti还很虚弱,多睡会。”
         君玦急迫地样子让歌儿更加不愿意看见两人。
         “你们都出去。”
         “……”
         君玦,卢雪嫣,瞠目结舌。出去?他们?君玦不想惹她生气加重伤势默默地退出去了。皇上都不说话,她这个不受宠的妃子更不能说什么,恨恨地也出去了。死女人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待人都散后歌儿捂着腹部缓缓下床。或许是晨宇极的药效果奇佳,刺得那么深都没有死。现在也只是有些隐隐地痛而已。昏迷了这么久,不是伤的深,是做了一个太尝的梦。一梦两三年。
         她的这个梦却整整是她这二十年的人生。
         伫立在屏风面前,想起了最初在这个屋子里醒来时的样子。她惊为天人,谁知却是她自己。当时只觉得屏风上的女子感觉有点怪,现在明白了,是那身白衣!胭脂红倾撒,白衣便成了
         红色,像血。歌儿冷笑。提笔泼墨。“十步杀一人,千里不流行”惊心动魄的十个字,苍劲有力,充满戾气和血腥味。
         歌儿轻轻地吹着已经浸透锦帛的墨汁,嘴角冷笑。
         抬眼便对上一双同样冰冷没有感情的眸子。一身红衣,长发拖地,美得摄人心魄,和她一样的脸。心里微惊。
         “奴婢乐菲蓉参见皇后娘娘。”
         女子下跪,声音透彻。
         “乐菲蓉?主人?”
         “晨宇极”
         “何事?”
         “替代皇后娘娘。”
         替代?她为什么要答应?歌儿静默不语等待女子的解释。
         “想必娘娘已经想起一些事情,如果想彻底明白就要离开谎言。”
         离开谎言?很聪明的女子!她确实被谎言包庇着。若想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就必须先离开这里。
         “好。什么时候?”赞赏。
         “现在。主子在外面等着您。”
         “我身上的伤?”
         女子当着歌儿的面tuo掉衣服,在她的xiong口有一块丑陋的伤疤,不仔细看像是新伤。歌儿的眼神微微地变了变。
         “皇后娘娘可以放心了。这伤疤是主子贴上去的,撕不下来,会随着时间变淡。”
         想得很周到。不知道这个晨宇极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您只要从后门出去就有人接您。”
         歌儿深深地看了女子一眼转身离开。
         
        给读者的话:
        本书要完结了啊……大家多给意见。以后还希望亲们看到纳兰的书多多支持!  
 
 
 
                  
 安顿
          
 安顿 
         在歌儿醒后的第一天晚上便被调包离开了生活了两年的君国皇宫。马车上,铺着至少十几层的被褥,厚厚软软以减少马车在土路上颠簸的撞击不让伤口挣裂。
         连夜赶路,她有伤在身又不能走得太快。所以现在才走出京城来到郊区。路边的风景很熟悉,是那夜晨宇极把她从冷宫里带出来时走的路。果然须臾,他们便来到了那个废弃的宅子。
         不同于上次的荒芜,这里明显有人打点过了。虽然外面看起来仍是荒凉破旧,但里面已经被收拾干净。
         “上次来看你不讨厌这里,而且这又荒废了这么久对于你静养身子很有好处。”
         歌儿被晨宇极搀扶着静静地听他讲话。
         这里?呵呵……是命运的捉弄吗?她兜兜转转了两年还是又回到了这里。歌儿的神情有些恍惚。眼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抑郁。
         “你现在不要回宫吗?”
         难道就不怕君玦发现晨国的国君莫名的消失了?晨宇极抿唇微笑不语。
         许久。
         “既然你可以出来,我当然也可以出来。”
         这意思是宫里已经有了一个“晨宇极”?果然是聪明的人,只是他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君玦早就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岂能这样轻易就让他蒙骗?
         “当然,他在我身边安排的人一直在盯着。所以我不能经常在外面。现在宫里的你还在伤着,皇上没心思过问其他的。所以……”
         晨宇极冲着歌儿淡漠一笑,有些无奈,有些……苍白……
         歌儿有一瞬间的迷惑,目光定住在他的一身白衣上。
         “外面风有些冷,进屋吧。”
         晨宇极从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挣扎出来,别开眼走进屋子。
         “我去侧房睡。你,自便。”
         歌儿并未跟着晨宇极向正屋去而是走进了那间带有密室的屋子。就是上次晨宇极打昏她的那间。她还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需要一个人先静一静。
         已经不见了厚厚的尘埃,让歌儿产生幻觉,仿佛时间还在两年前,在这个屋子里,那个一身白衣眉眼温润的男子小心翼翼地端来热水为她洗澡。弥漫的雾气,缠mian缱绻的白纱帐。被她摔碎的
         玉佩……是屋子太阴湿浸透了她的眼睛吗?怎么觉得眼前这么模糊?这种感觉太陌生,当年她是独孤玄夜,是歌儿,却也一直是他的叶儿。可如今的自己,一身高贵的光晕渐渐让她变得朦胧不真切。
         无名崖上的厮杀她失去了这辈子最爱她的人和……她最爱的人……
         如果一直这样不记得空白着,她有的只是苍茫不安,现在却是悔恨,空荡荡还有恨。
         今夕何夕君已陌路。
         这个暗室里,她曾逼疯了自己的妹妹。那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死有余辜!到现在歌儿的眼里还可以看见那种彻骨的恨。在漆黑的夜里如此刺目。
         扶着冰冷的墙壁一路蹒跚地走回床边,被褥是刚换的,枕头是新的。晨宇极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劫自己来这?难道是想以自己来要挟君玦?他是晨国的国主,她这样想合情合理。
         罢了,累了。熄灭了床前唯一的一盏灯准备睡去。
         “盈盈一水边;夜夜空自怜。
         不辞jing卫苦;河流未可填。
         寸情百重结;一心万处悬。
         愿作双青鸟;共舒明镜前。”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形成美妙的光环,整个皮肤显出一层薄薄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妖娆的长发散在两边揪人心神。浓密的睫毛弯成好看的弧度,秀美微拧,神色有些焦虑。
         这个女子从他第一次见到她便时时地为她揪着一颗心,她喜,他笑,她怒,他悲。如此牵动人心的女子让他怎能不动心?尽管……点了她的睡穴,晨宇极和衣拥着她。掩饰不了心里的
         颤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抱着她入睡。
         清晨。窗外麻雀聒噪,她一向浅眠,昨夜竟然一夜未醒,酣然入睡。此时天已大亮,阳光斜射进窗内。身上的伤还有些痛,动作迟钝地穿好衣服走下床。晨宇极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饭好了。现在要吃吗?”
         一碗白米粥,一碟青菜,一个馒头。
         “你现在还不能吃硬的东西,多喝些米粥。”
         冒着热气的粥,歌儿不想在记起过去。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起了暗抚宫,清晨他为她煮的粥。
         “是你煮的?”
         “是”
         沉默,吃饭。
         “我带你在院子里走走吧。”
         歌儿并不反抗任由晨宇极拉着。很温暖的手,皮肤细腻不粗糙,有力却很温柔。
         “为什么带我出来?”
         “……”
         “你想威胁君玦?”
         晨宇极停下来,仔细地盯着歌儿。脸上看不出表情。
         “如果是,你会怎样?”
         歌儿语结。她会怎样?她会怎样?认真地想了许久。
         “我会反对。”
         晨宇极定定地看着她仿佛要看进灵魂里,然后没有表情地转身拉着她的手继续走。
         
        给读者的话:
        米人留言么……么么~~郁闷……快结束了,舍不得大家啊。记得以后多支持纳兰……  
 
 
 
                  
 相处
          
 相处 
         晨宇极的态度让歌儿很不解。这是个怎样的人?沉默,内敛,那双温润的眼里似有千万年的沧桑和在压抑下却还是露出一点点的感情。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
         歌儿无法稳住自己的心神。
         “你……和他成亲多久了?”
         “两年。”
         “孩子?”
         “不是我的。”
         是那个疯子的。怪不得总觉得倾儿与自己有太多不像。她最疼爱的孩子,那个乖巧可爱的稚子竟然是别人的。维持了两年的亲情却敌不过事实。
         “你既然带我出来,就该知道我曾是谁,我的过去。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晨宇极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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