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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尊之妖冶宫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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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带我出来,就该知道我曾是谁,我的过去。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晨宇极淡淡地看了歌儿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她带进后院,前面是那个被抬出来的破碎的玉床。
“这床……是你的?”
“嗯”
她曾在这上面跳过舞,抚过琴。还有一个叫魅姬的女子。
“你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都记得。除了……无名崖上昏倒之后。”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无名崖的,怎样躺在了皇宫里的。又为什么一身武功尽失。这是她最想知道的。
都记得?晨宇极微微错愕。牵着她的手走过玉床。来到一座小亭子。纷飞的白纱帐,清脆的铃声,像七重宝塔檐边挂着的风铃。召唤着飘向远方的人。
有风过,思绪凝结。伫立停滞。两个人都不语,晨宇极的一身白衣与满眼翠绿相衬,与轻纱相融。
“我曾遇到过一个同样喜欢穿白衣的男子。那是……一个,像莲花一样的男子。”只是被她逼地沾满血腥。
闭上眼能看到那个坠入悬崖的红色喜袍的身影。
“是吗?然后呢?”
晨宇极的声音平淡,或许他并不想知道只是出于礼貌才有此一问。歌儿无谓,无名崖上痛彻心扉的感觉还在,现在只想找个人倾诉。
“后来……后来,他成亲了。被我杀了。”
声音随即没落,沉寂、琉璃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凄切,让人揪心。晨宇极搂过她单薄的身子,心里唏嘘。什么时候她已经这么瘦了?眼底一片荒凉……
不染纤尘的白色衣领,又阳光的味道,还有一丝和雾辰身上很相近的清新味。歌儿苦笑,人都已经死了两年了还在这幻想什么呢?
晨宇极带着歌儿拾级而上,徐徐缓缓,小心翼翼。亭子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琴两杯冒着热气的茶。从昨夜到今天都不曾见到有什么人,难道这院子里还有隐形的人?
没解释她的疑惑,有些事……现在还不是时候。随即撩开衣袍落座。歌儿坐在他的对面。
苍白手指,七弦琴,焚香,沏茶。亭中的男子优雅淡定,眸眼却深似千年潭。
“知道我以前做什么的么?”
她明白他知,他于她是陌生的,他却熟悉她的一切。问他只是想让自己能在过往里活得更久些。
“我曾是京城最大的qing楼‘怜忧阁’里的歌儿,琴,舞,曲自不必说。只是不知为何这两年我从未碰过琴,也更为弹过一首曲子。”只有那次在君玦的两个妃子面前跳过舞。
“……”
晨宇极不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把琴向歌儿边上推了推。
“在下愿闻。”
抬起水眸略瞥一眼苍白温和的男子,歌儿叹息一声。有些颤地伸出手,两年了,不知道手指是否还灵活?
调试一下音调,缓和了心情,想起了旧日曾唱过的曲子。
“点青莲,花漫目无边
翼徊天,寥寥是无眠
他笑朱砂落眉间
他恼碧落入黄泉
蝶翩翩,遗剑恸离别
情未揭,玉箫曲当年
扁舟叶,翎羽散灰湮
凤凰去,烟雨秋天自难忘,自思量,独自伤,闲时谈如断肠
醇酒香,品芬芳,燕子归,剪不断愁绪吹
又看eng月笑华月
碧音归,弹指几春回
雪天泪,霜镜美人醉
海棠蕊,微兰暮迟睡
双花容,映天下心碎
予为水,新月映潋滟
重莲翩,泪断沉梦魇
竹林涧,寒山拾残叶
菡萏淡,凰过尘烟”
在丞相府上,这是她的最后一曲。‘弹指几回春“?几回?几回……
酒宴上的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浑身霸气凛冽,像开在刀尖上的妖娆,媚人也伤人……如今风撩起她拖在地上的长发,红色的衣摆像燃烧的火焰灼伤了人眼。晨宇极几次yu言又止却又
硬生生地别过头。
曲罢,落寞。琴歇,人老……从十岁那年到十八岁,她身边一直有爱的人相陪,不管雾辰也好,曾经背叛过她的云桑也罢都已经是过眼云烟,烟消云散,只有她还在,虚掷年华,一梦
两年已过。如今双十年华,平常女子已经为人母,她却把别人的儿子霸占了两年。歌儿莞尔一笑,看在晨宇极眼里却是极为刺目。拉过她,让她坐在他腿上,拥在怀里。覆唇轻吻,
两个人都在颤抖,为各自心底的苍凉。蜻蜓点水似的温柔,却燃起他压抑的情感,一发不可收拾。单手托起她的后颈,深入,释放。所有的解释都还在唇齿相磨间。
风起,白纱帐浮动。情意为动。歌儿本是乖戾难驯的女子,如今却难得乖巧地倚在晨宇极怀里。瘦弱地身子被完全包住,安全温暖。离开她的chun瓣,在她迷蒙地眼上轻啄。他还是控制住了
自己。后宫佳丽三千,他却从为碰过一个,心底总有一些执念放不下。守身如玉是他的承诺。
风起云涌
风起云涌
皇宫
“皇上,晨国的贡品对明日就要抵达京城。”
“嗯。”
“……”
面对皇上的静默,云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查出来景雅的下落了吗?”
“有一些蛛丝马迹。”
云影的脸色有些僵硬,显然有些困难。
君玦拧眉看着他,能让他如此痛苦的就只有他的皇弟,君儒衣了。
“景妃失踪的那wan,我去景德宫查过,虽然没有任何线索,但……属下闻到了一股广藿香味。”
“广藿香?”
他从未注意过君儒衣身上有什么味道,所以对这香也并不了解。可云影在君儒衣的光华殿和他生活了那么久,而且还是那样亲密的关系。又怎会不记得这个味道。
广藿香初闻时有些泥土味,当泥土味消失后就是一股香甜味。这种相不只提神是上好的香薰还是……又效果的香,是君儒衣最爱用的香,当年就是用这种香逼他一次
次就范。所以闻到这种香味云影的心里就像翻江倒海似的想呕吐。本能地躲避。
“君儒衣?掠走景雅有什么用?”
他有些mo不透,难道是想用景雅来威胁他?这不是他的软肋。倾儿?他是想用倾儿的身世来要挟他,中伤歌儿。只是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到底还有些什么?
“晨宇极那最近有什么事?”
怎么说他都救了歌儿,如今歌儿的伤势已好,总要找机会感谢他的。
“最近他的活动很少总是关在屋里看书。”
“哦?”
看书?这个晨宇极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让月和辰去游王府把景雅找出来。杀。”
最后一个字君玦吐地很轻,仿佛事不关己。一脸冷酷无情。随即离开龙椅拂袖离开。留给云影坚硬的后背。
果真是无情帝王家。结发妻子可以夺子囚jin,也可以一声令下取其首级。自己八抬大轿娶来的妃子两年来软jin在宫中不许四处走动,就连死了也只是的了一个封号。甚至连葬礼都可以不
参见。对那个女子却掏心挖肝都心甘情愿。这样的帝王让人爱不起恨不得。那个人,如此感情用事真的适合这个王位吗?他无心理政,只知道风花雪月,受不了羁绊服不了管束。懒散自由。
世事难料,谁知道明日会是怎样?云影叹气也离开了大殿。
“皇上,您回来了。姐姐刚才还惦记着您呢。”
刚入凤来仪便看到一身素衣的卢雪嫣满脸兴奋地飞奔出来。身后是盈盈而笑的歌儿。自从歌儿醒后卢雪嫣也一直没有离开,说是皇后姐姐刚愈没人陪伴。君玦看歌儿不反对也就美说话。
“歌儿怎么出来了?伤好了吗?”
君玦伸手要去搀扶她,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闪开了,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那。歌儿自从醒来后便一直这样冷淡。对倾儿也不见平日的欢颜。
“皇上,您看,今天御膳房准备了许多你爱吃的东西。”
卢雪嫣看到冷场了立即笑靥如花地抓住君玦停滞的手。君玦也任由她拉着来到桌前。歌儿淡漠地跟在身后。
凤尾鱼翅、红梅珠香、宫保野兔、八宝野鸭、佛手金卷、炒墨鱼丝、一品官燕……
面对一桌的佳肴,君玦索然无味,目光瞥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歌儿,心情阴霾。
“皇上,自从换了厨子后,做的菜也比以前好吃了。您先尝尝这个凤尾鱼翅。”
卢雪嫣一直在缓和气氛。一边为君玦夹菜一边对着歌儿笑。坐在两人之间春风得意。
“我吃好了。先去休息了。”
歌儿放下筷子旋身离开。
情裂
情裂
原本就没什么心情的君玦看着歌儿淡漠的背影心里异常地堵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总觉得现在的歌儿离他越来越远。雾里看花水中月一样
看不清抓不住。
“皇上,最近怎么没见倾儿来?皇后娘娘心情不好,皇子应该能让娘娘开心些。”
卢雪嫣的话让君玦想起了另一件事。或许那样会让歌儿开心些。随即站起身不理会卢雪嫣也随着歌儿走进寝宫。
“皇上……”
被丢下的卢雪嫣恨恨地看着那个离开的俊朗背影,心里百般不甘。最多再过一个月她就是这后宫里唯一的女人了!嘴角一抹阴毒的笑。
“翠竹,把这些饭菜都倒了,油腻腻地我看着都想吐。”
“是”
翠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生怕有什么闪失,最近娘娘的脾气暴躁不是打就是骂,看着满桌的珍馐佳肴也只能吞吞口水把都倒了。
卢雪嫣不屑地看了那被巨大屏风挡着的寝宫扭着身子走开了。
“歌儿,前段时间我们就已经说要封倾儿为太子,后来你受伤这事就一直被耽搁了,三日之后,举行册封大典怎样?”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可以讨好她的事情了。
歌儿挣tuo君玦的手面无表情地坐到桌边。眼神有些微微地迷茫,垂着首不敢面对君玦灼灼地目光。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虽然如了qing楼,为做了
晨宇极的手下为其卖命,一身沾染多少人的鲜血,早已麻木不仁,风轻云淡后是看透苍世的悲凉与绝望。如今这样一个俊朗深情的男人对着她深情款款,
呢喃私语,让她怎能不感动?女人是简单的动物,往往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便一辈子认定了某个人。当初就是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对她温润一笑,融化了她,
至此为他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晨宇极那样的不惹纤尘,干净空明的气质但却是世间真龙,霸气,刚毅。
目光悠悠晃动,再也不敢与他对视。前几天她总是推说自己身ti未愈让他去卢雪嫣那就寝他却一脸怒容坚持睡在外室。乐菲蓉感慨,不管那个叫独孤玄夜的
女子曾受过什么样的苦得此一心人此生夫复何求啊。更何况还有天会有那个谪仙般的人对她……满心惆怅乐菲蓉完全没注意到君玦已经把她紧紧地楼在怀里了。
“歌儿……”
这几天他的心里很闷很难受,怕歌儿不再理他,怕真相败露他就一无所有了。略显颤抖地寻找歌儿的唇,双眼微闭,怕会被拒绝。
脸上的微热让乐菲蓉大惊,本能地想躲开,却再看到君玦紧闭的双眼和颤抖地睫毛时心里微震,独孤玄夜,你已经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算了,既然她现在是歌儿
就该做歌儿应该做的事情。朱唇微启迎接君玦的长驱直入。舌尖相触,君玦的心立即被胀得满满地,像要裂开一样。紧紧地搂住怀里的女子,用力地揉搓似要揉碎了一般。
乐菲蓉被着熔化人的激qing震住,眼前又浮现那个白衣男子,今生她有机会倚在他怀里吗?眼泪不自觉地滑出,滴在两个人紧缠的唇上,君玦倏然睁开眼,神色复杂地看着满眼
泪水的歌儿。眼里zhi热的温度褪去,换上了帝王的霸气和平静。拦腰把歌儿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至此她已经不抱希望了,虽然她是qing楼女子却一直卖艺不mai身。直到来假扮歌儿之前才被晨宇极下令让人夺了处子身。那是她最疼痛无助的夜晚,陌生的男子,没有感情的jiao合。
撕裂般的痛苦。至今都忘不掉。
“睡吧。我还有事需要去书房。今晚就不陪你睡了。”
君玦为歌儿擦干泪水,没有表情地再为她盖上被子。淡然一笑出去了。
乐菲蓉不解,愣愣地看着那个男子离开的方向。她看见了他的笑,毫无笑意。是她刺伤了他么?可是她真的不喜欢和男人的触碰。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郊外
“你以前是叫叶儿吧?”
正在看书的歌儿突然听到晨宇极的问题心里微微一滞,叶儿?多久没人这样喊自己了。以前云桑和舞辰总是会紧紧地搂着她悠悠地叫一声叶儿。
如今终于明白了,真正的失去不是你看不到那个人,而是你黄泉碧落,踏遍茫茫人世,看尽芸芸众生,都再也寻不到那个人,再也得不到任何他的消息。那种感觉焦灼,绝望。
沉默良久,终还是开口了。
“是”
恢复记忆也已经有十几天了。这些天晨宇极除了中间回过皇宫两次其他时间都再陪自己。不知道他到底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那我也喊你叶儿吧。昨天宫里有消息说三天后君玦要封君倾叶为太子,举行册封大典。”
歌儿的身子微微轻颤。面上却无任何反应,依旧看她的书。
“你们怎样叶生活了两年了,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他?”
不在乎?谈何容易。两年来她任性倔强,再众人面前一次次拂了他面子,他却不气不恼地包容。作为一个皇帝能做到如此则能不让她感动?
只是现在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查清。对他也还有些疑惑。她怕……
晨宇极见她不说话便算是默认了。眼神暗了暗。
“叶儿,你这一生可曾爱过什么人?”
今天的晨宇极很奇怪,总是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歌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爱过谁吗?眼前的男子一身白衣灼伤了她的眼睛。很想说出那个名字,嘴张了张还是压再了心底。
“没有”
果然!她是独孤玄也!是敦叶儿!一个冷情没有心的人,怎么会爱上任何人!晨宇极苦笑,有些失神地离开了,背影悲怆。让歌儿失神许久。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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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访
突访
出了凤来仪君玦并没有直接去御书房而是在花园徘徊一圈,看看夜空在看看皇宫里一切,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眼底有些淡淡的苍凉和纠结。再往前走就是南风殿了,或许他应该去看看晨宇极。
随即
迈开步子,虽然是在自己的宫里但来者是客,还是应该通传的。开门的是骅野,看到皇室片刻的呆滞,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属下参见皇室。”
“恩。晨君在吧?”
“在。主子请您进来。”
君玦点头走在前面骅野跟在后面。南风殿里上百年的古树此时散发着时间的浓郁香味。夜尤其的静,只听得到两个人的脚步声。
“你和穆修在这住的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不习惯?”
“回皇室都很好。”
“最近没什么事吧?”
“没有”
君玦一副傲然地走在前面,骅野恭敬地在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极为默契。
“皇上。听说,风……”
骅野揪眉,话说了一半便不知该怎样继续了。
“是的。走了。”
骅野惊愕,夜忘了继续跟着君玦向前走。许久,长长地叹口气一派镇定地跟上去了。
“晨君,朕不请自来了啊。”
爽朗的笑声,君玦扬声进入大殿。晨宇极起身相应,微微有些错愕。
“臣,参见皇上。”
“哎,晨君救了皇后的病朕来没来及谢你呢!”
“举手之劳。”
两个人寒暄一阵后坐下。骅野站立一旁,穆修端上来两杯茶。君玦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地喝着茶。他不说话,晨宇极自然也无话可说。主子临走前已经交代少说话,少露面,没想到今天君玦不突然来访,不免有些
失措。
许久,君玦杯子里的茶尽了,才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晨宇极。果真的一个不惹纤尘的男子,一身白衣,长发用木簪束着,腰带上挂着一块翠玉。宁静纯粹的气息。很像那个人。可是已经两年了怎么可能?
“晨君家中还有几个兄弟?”
查身世来了吗?这个君玦果然不简单,主子这才走几天,他这么快就起疑心了。他在这皇宫也不知待了一天两天了,皇宫里每个人有什么嗜好,什么性格他都一清二楚,所以现在在君玦明亮的眼眸下依旧
一派淡定。
“同一母妃的只有我一个,其他妃子还有一个皇兄,三个臣弟,五个妹妹。”
“听说晨君至今仍为纳后?”
有多少兄弟并不是他想知道的。最重要的是这个问题。
晨宇极有些不安地看着君玦,主子的心思他是知道的,后宫佳丽三千他一个都不曾碰过,后为也一直空悬至今。可是这理由能说给眼前的人听么?能告诉他主子一直爱着的是他的皇后么?思忖良久。
“这个问题也被大臣提过很多遍了。我想找一个贤淑又有才德的女子来辅佐我,所以一直耽搁了。”
“哦?我有九个弟弟,十五个皇妹,至今还有十三和十五未出阁,十三性格活泼,十四沉静内敛德才兼备不知晨君可有联姻的意yu?”
这是来逼亲来了吗?果真是已经知晓了。都怪主子做的太明显了。人家的皇后受伤他慌慌张张的干嘛?就算担心也该悠着点啊,反正咱有解药。这样到好,害的他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一时间难以抉择。
“这事不急,你暂且考虑一下。后天贡品对就要到了。朕还要封赏呢。到时再提这事吧。时候也不早了,朕就先回去了。你也休息吧。”
“是。臣恭送皇上。”
晨宇极暗自抹了把汗,舒口气,总算没为主子答应这事,否则他就惨了。
一边的骅野和穆修目光灼灼,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真相吗
真相吗
自从上次亭子里的一番对话之后,晨宇极就一直躲着她一连见除了吃饭几乎都不见人。对于晨宇极歌儿无法理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这个半路杀出来的
男子让她觉得陌生又有些熟悉。他孤寂如千年深潭的眼睛,苍凉的背影都让她心疼。可是她能对他说什么呢?难道要告诉他她一直爱着那个一身白衣
温润如玉的男子么?这似乎与他无关,与自己目前的处境也无关。现在的她是君国的帝后,是皇上唯一的皇子的母亲,三千宠爱独揽一身。她的荣耀她的地位
,歌儿冷笑。到底是她想要的吗?
湖面一片宁静。一阵幽风,几点花瓣落再水面打着旋,幽幽地暗香浮动,扰人清思。歌儿就这样坐在里湖畔不远的水中突出石头上。凝目静思。这个安静的湖面
让她想起了暗扶宫里的萱湖。那个以母亲的名字命名的湖。起初见到那个湖的时候被平静无波的湖面吸引,尤其是湖面凸显的空地,弱柳拂水,想静美的女子。让
她想到母亲。在那个湖上他第一次见到了云桑,一个内敛地让人心疼的男子。他再湖上练剑,穿柳点水,俊朗漠然。她想去湖心却不会武功,他带她过去。
闭关期间,他再母亲的坟前种满细小的花,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会表达感谢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谢谢。再每次的缠mian是她都很想替母亲说声谢谢,却一直没有机会。
后离开得知她是君菲菲的手下她怨恨他,坚定地认为他的背叛。现在不知他在哪里,这两年是否寻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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