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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釜底抽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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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也听闻了此事,笑的红光满面合不上嘴。也别怨他幸灾乐祸,谁让何文新的老子是何敬中呢!誉王的臂膀倒了霉,他不高兴谁高兴?谢玉这个为太子出谋划策的军师倒是没感觉到有多兴奋,毕竟犯案的是何文新,又不是何敬中本人。“此事案情明了根本没有脱罪的可能,有文远伯一直咬着我们也不必太多介入,否则陛下那里得知了反而落了下乘。再一个月就是年终尾祭了,殿下可是要有大事要办呢!”
  上次冬至宴太子想要保出越嫔没能如意,这次谢玉又为他想出一计来,趁着年终尾祭用礼法说事,让越嫔复位。
  在梁国,年终尾祭可以说是皇族一年之中最为重要的节日。时人迷信,对这一祭祀非常看重,遂年终尾祭有非常严格的礼仪制度。按照典仪,当日祭祀时太子作为一国储君也有一套礼节要走,而其中一项就需要太子的母亲出现在祭台之上才能完成。往年越嫔还是贵妃的时候都会参加祭祀完成这一套程序,不过现如今的越嫔却只是个低级妃嫔根本连上祭台的资格都没有,况且她现在还在关禁闭之中,又如何能让太子按照典仪完成祭祀呢?
  太子l党想拿礼制说事,自然少不了礼部的运作。礼部陈原直不是心甘情愿入了太子阵营的,这些年太子用他总是不那么顺手,可这次的事没他这个礼部尚书说话还真不行。正赶上他上任府台的儿子犯了贪污案,谢玉便将其保了下来,要的就是陈原直上书皇上,对年终尾祭越嫔的位置有个说法。
  皇帝还记着越嫔母子妄想立太孙那事呢,想想就心中有气怎么可能愿意把越嫔放出来。谢玉也知道皇帝在气什么,可太子已经立了多年了,这个时候有人提出册立皇太孙是非常合理的事,陛下要明说他是为此事生气,反而有些无理取闹之意。谢玉这么多年的皇帝近臣,也不是那等没眼色的。所以,他对那件事提都没提半句,反而是谈起了霓凰郡主。
  霓凰掌管云南十万铁骑,一直是皇帝的一块心病,而谢玉此时便是要诛心。他提醒皇帝,要把越嫔和霓凰的尊卑关系弄清楚,霓凰功劳再大也是臣子,越嫔身为太子之母、皇帝爱妃,即是君。自古君要臣死都不得不死,况霓凰此次又没有受到实质上的伤害,太子这个一国储君都低声下气的道过谦了,她一个做臣子的还如此不依不饶,分明是没把皇室看在眼里。甚至为了加强效果,谢玉斗胆提起了十二年前的林燮,暗喻霓凰有功高震主之嫌。
  不得不惊叹一声谢玉的手段,他对梁帝的脾性是了解到了极致。这位皇帝陛下几乎六亲不认,只爱皇权。倘此时南境还有战事,他尚且还会对云南穆氏有所宽容,偏偏南楚很长时间未再兴战事了,此时不立君威要待何时啊?
  夏冬与霓凰二人,情同姐妹。夏冬听闻了皇帝已下旨让越嫔复贵妃位的消息,心中暗骂皇帝昏庸,立刻骑马赶去了穆王府。
  穆王府里霓凰姐弟二人是何感想暂且不提,苏宅里梅长苏从蒙挚口中听到越嫔复位的原因倒是有些啼笑皆非。
  而此时皇后宫中。
  “母后,父皇此举分明就是在打您的脸!说来也是儿臣无能,竟然让谢玉那厮钻了空子。”誉王听到消息便直接到皇后这里来了。显然,越嫔这个死对头能重回贵妃之位,皇后是要比霓凰这个受害者更加生气的。
  皇后顺了顺气,端起刚换的新杯子子喝了口水。旧的那套刚才被她一袖子给扫了,其实这套刚摆上来也差点阵亡了,赶巧誉王来了,才能多活几个时辰。“我儿也不必太过内疚。平日里千防万防的滴水不漏,哪能想到他们会用礼法说事啊?”
  誉王听此一言,站起身来激动的说道:“礼法?按照祭礼,太子在撒酒祭天之后,应该跪地手抚父母衣裙以示孝道。您是父皇的原配嫡妻,太子的母亲就是您,关越嫔什么事?”
  皇后听了誉王的话也是灵台一亮,对啊!她才是太子正儿八经的嫡母啊!“可是,往年祭礼…。。”
  “哼!年终尾祭一应礼仪条程复杂,具体该怎么做礼部是最清楚的。陈原直却装聋作哑这么多年,分明是跟太子沆瀣一气!”
  皇后也被气的不轻。听誉王这意思是想要参礼部尚书一本,但是,“越嫔已经参加祭礼那么多年了,朝中无一人提出异议,现在发作,是不是太迟了?”
  “往年无人说话,是因为她是有九珠凤冠的一品贵妃,本身就有站在祭台上的权利。可如今她已经被贬成了嫔,礼部尚书居然还拿这个说事让她复位,分明就是愚弄父皇!这个时候最有资格对父皇讲明此事的就是您了,今年的祭礼可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越氏乱了礼法纲常啊。”
  苏宅里梅长苏也在跟蒙挚具体讲解此事,听闻是陈原直上书的梁帝,思谋片刻,觉得也该是时候动动这位礼部尚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不想细写这一段的,但是年终尾祭有言侯爷出场。

☆、朝堂论礼

  以前梅长苏用计,不但会同时让誉王和太子伤筋动骨,还最大程度的扶持了靖王扩大势力。现如今情况不同了,祁王尚在世,靖王是说什么也不会愿意上位的,而誉王又成了他们的同盟。
  既然要闹,那就要把事情闹大点。他不但要让太子失了陈原直,就是越嫔也别以为恢复了贵妃之位就能同以前似得作威作福。
  “你这是让越嫔一辈子都别想在皇后面前抬得起头啊?”
  “皇后才是一国之母,越嫔一个侧妃,在中宫面前理应恭顺一些才对。”
  慕容昭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以为是在为皇后鸣不平呢!“你确定这不是在公报私仇?唉!你说老头子这事闹得,霓凰知道了不知该有多悲愤呢!”
  两个聪明人在一起说话,总是不用将事情谈的太细致。问清了意向,誉王便没有再让梅长苏为这种小事劳神了。其实就是他也出不上什么力,宫里有皇后这个生力军在助阵呢!有谁能比皇后这个原配嫡妻更有资格去找皇帝说理呢?她言道:梁帝身为九五之尊自然是不会有错的,只是受到“小人”蒙骗而已。小人是谁?不言而喻。而朝堂上,对于这次上书皇上蒙蔽其犯下错误的礼部尚书陈原直,也受到了御史的弹劾。
  但是,陈原直毕竟是历任两朝的老臣了,他做礼部尚书的时候,梁帝还没有继位呢!可以说是礼部现任官员中资格最老的。跟这么一个和各种礼仪条程打了一辈子交到的人说“礼”,又岂是容易辩的一清二楚的?
  梁帝昨夜刚被皇后哭诉了一场,觉也没有睡好,没想到今天l朝堂上又有不怕死的提起此事!越嫔已经复位了,他们这么闹图个什么?难道要让朕朝令夕改,承认自己做错了不成!
  慕容昭也明白,若此时越嫔尚未复位,那一切都还好说。但是皇帝的命令已经发出,现在才去反驳,那就是明晃晃的在扇皇帝的脸,此局无论输赢都是要失了圣心的。想想昨日里梅长苏的计谋,心下庆幸自己不是真正的誉王,否则非给梅长苏这个麒麟才子玩死了不可。
  朝堂伦理?太子一听皇帝说出誉王的意思,心下一惊!老五可不是那等会打无准备之仗的,平日里他总是摆出沽名钓誉的姿态,动不动就礼贤下士的去与那些文人雅士论道,真要是……偷偷的看了下梁帝的脸色,还是过去那副深不见底的样子。心下暗恨,就不信老五这么不给父皇面子,父皇他会不生气!
  可惜结果出乎了太子的预料,梁帝他同意了!誉王笑的是志得意满了,可皇帝心里却埋怨上了这个儿子,忒没眼色!太子?太子他就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了,不仅是他,就是刚被“保释出狱”的越贵妃也是在心里问候了一下誉王的祖宗们。
  “你身为东宫太子,即是正统!誉王可以请来那些名士大儒,难道咱么就请不来吗?”
  太子还是没办法理解他母妃的想法,他就没跟那些文人打过交道!
  “这世上真正不看重名利的能有几人?只要你不吝啬财帛,不摆你东宫的架子,咱们请来的名儒未必比不过誉王。究竟谁输谁赢也未可知呢!”
  自从得知自己有机会可以活到寿终正寝,梅长苏也就不再回避霓凰的感情,平日里与穆王府的来往也就多了起来。腊月里穆王府里的梅花盛开霓凰邀请他去赏梅,梅长苏亦是欣然前往了。
  “你竟把黎老赠的玉蝉给了霓凰?”沐怀瑾惊道。
  梅长苏看他十分不赞同便解释说:“放心,霓凰并不知道恩师当年赠过我这一信物。有周老先生出马,誉王殿下这次是稳操胜券了。”
  慕容昭挑眉看他们,不在意的说:“我觉得完全没必要。这么短的时日太子能请来什么人,都是些趋名逐利之辈罢了。我府上供养的那些不一定会输啊!”
  沐怀瑾遥遥头,“陈原直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资历在那摆着呢!你请来的那些对比太子的人倒不差,但是跟那位陈老大人对上就有待商榷了,怕就怕最后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糊涂官司。”
  细想一下也是,都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世人总是下意识的觉得年老者要比年少者懂得多。“不谈这事了!有了周老帮忙自然不用咱们再担心什么的。说说你吧,昨天去赏梅,都跟霓凰聊了些什么?”
  沐怀瑾看他这副八卦的样子心下好笑,但是却跟着一起不厚道的看向梅长苏。
  梅长苏看看两双好奇的眼睛,非常没风度的冲他们翻个白眼。
  慕容昭无辜的说:“你也别怪我们多事。你看,你都过了而立之年了,身边还没个知冷知热的,我们也是替你着急啊!”
  信你就有鬼了!梅长苏不搭理他这茬,扭头看向窗外。如果要在金陵常住,是不是也往院子里植几株梅树呢?
  “你今天是故意的。”回府的路上二人同乘一辆马车,沐怀瑾直接对慕容昭说道。
  慕容昭听他没头没尾的突兀来了这么一句,思索片刻,知道是说今天逗梅长苏的事。“没错!你能知道我是故意的,那原因你也该想的到吧?”
  沐怀瑾沉默的点点头,心里有些发涩。“以小殊的心智此时未必猜不出来。”
  “知道了也没什么,他也不是一朵需要呵护的娇花,十二年来就他一个不都撑过来了?我也就是想着能让他开心一点是一点,总是多想那些事情对他无益。”
  “实不该把周老先生扯进来的。”与那些趋炎附势之辈不同,周老是真正的高洁之人,他们却为了夺嫡党争,将他搅入了这场乱局之中。
  “有什么该不该的?请周老来,也只是说几句公道话罢了。不会违背他做人的准则的。林小殊此举也是无奈,横竖都要有这一遭的。”凭祁王当年的声望,又怎会到“死”都没坐上太子之位,还不是朝中那些多事的拿他的出生说事。“皇后现在可生不出嫡子来了。大家都是庶子,谁又能比谁更有资格?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你们就这么确定穆青能请来那位周老先生?”
  “这世上,总有些人有些事不论过去多少年都始终如一的。”
  朝堂伦理这一日沐怀瑾一早就来到苏宅陪在林殊身边。而朝堂上太子和誉王两方对峙,你一个礼,我一个典的,僵持不下。开始誉王这方还能占得上风,但是真像他们先前想的那样,太子有个陈原直呢!慕容昭又“击退了”太子新一轮的攻击,朝殿门口望望,希望那两个没有信错人吧,人要再不来他就得顶上去了,总之今天的辩论是输不得的。可是,他都装了那么多年庸人了,这突然间就多才了,不会给当成妖孽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誉王这回头一望,心下不禁松了口气。
  苏宅里,黎纲将消息送了来。梅长苏长叹一声,终于将手中的小木牌扔进了火堆里。
作者有话要说:  想把宗主去火里抓东西那段写上的,不过确实找不到什么语言能比原著更精妙的(┬_┬)你们都觉得剧情太多了,我可能是刚看过电视剧印象还深吧,略写的时候总是这里也舍不得丢那里也舍不得丢的

☆、金针渡穴

  誉王一派有了那位闻名天下的大鸿儒周老先生帮助,朝堂论礼自然是轻松拿下。
  回到府中,慕容昭听闻沐怀瑾居然回府了,便寻到了青松院。
  “奇怪了,你今天竟回来住了?”
  沐怀瑾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看到他进来也不似往常一样露出笑容来。“小殊出城去送周老了。”
  慕容昭眉头一紧。“这寒冬腊月的,天也不见晴,城外山岗上风又那么大。他可是最受不得寒的,你也不劝劝他。”
  叹口气,沐怀瑾又是一阵心疼。“他那脾气,若能劝的住,你和宴大夫也就不用每天发愁了。而且,我也不忍心劝他。”沐怀瑾将今日在苏宅的事一一细讲,说着说着眼睛竟然有些湿了。“听他那般形容自己,我当时心中……”
  任慕容昭口舌伶俐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劝慰了。总算比以前好点,不会硬当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了。
  “王爷,沐先生!”
  沐怀瑾看见燕九进来下意识的就扭转头去,不想给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没想黎纲居然跟在燕九身后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那是谁陪着林小殊出城的?”慕容昭看到黎纲进来先行开口问道。
  “誉王殿下,沐先生。宗主又发病了。”
  听了黎纲的话,二人未作任何耽搁,立刻起身向苏宅赶去。外面雪下的似乎更大了,路面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四个人四匹马,雪天路滑,虽然心中着急,却也不敢策马狂奔,待赶到苏宅差不多也用了一炷香时间。
  将马丢给了门房,四个人行走飞快,慕容昭边走便询问黎纲梅长苏的症状。
  “怎么会吐血昏迷?”经过这段时日的调养,他身体状况明显比以前强很多了,只是在城外吹个冷风,就能吐血吗?
  沐怀瑾急切的问道:“是不是周老说了什么?”
  黎纲赶忙解释,“周老就是问了问宗主那玉蝉和黎崇老先生的事。是,是郡主。郡主这些日子一直在找人调查宗主的身份所以……”
  听罢慕容昭突然停下疾行的脚步回头看黎纲。“你说他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霓凰了?还说别的了吗?”
  黎纲被他这么高声一问,有点心虚,其实两人具体谈了什么,他离那么远也没听太清楚。
  慕容昭看他低着头不敢详说。想想梅长苏如过跟霓凰相认,估计也不会让他在跟前守着。大概是小两口情不自禁有些行为过当吧?
  “宴大夫,他怎么样了?”
  来到房内,宴大夫刚刚把完脉,沐怀瑾赶忙上前询问。
  “神似不宁,郁结寒气,以至体内虚乏,这几日需谢绝外客,安心静养。”说罢又看了眼慕容昭问道:“你那针准备得怎么样了?”
  “早就备好了,就等着他同意呢!”
  沐怀瑾听他二人对话吃惊的问:“这么严重?他的身体已经拖不得了吗?”
  “距离上次病发才过了六七天,他这就又犯了。就是个正常人也受不得病症反复发作啊!再这么点灯熬油下去,怕也是撑过了这次,撑不过下次。真到了那油尽灯枯之时,就是能救,也迟了。”
  沐怀瑾看着那个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人,想到他以后若再也醒不过来了,心下随之一紧。“他那性子您也知道。恐怕是非要等京城的事情出个结果,才能安下心来养病了。”
  慕容昭听了宴大夫的话便径直走进去,他抓起林殊的手腕摸了摸脉,对燕九吩咐道:“你回府去把我刚打的那盒金针取来。”
  “景桓,你……”
  慕容昭抢先打断他要说下去的话。“不听大夫话的病人没有任性的权利。我就是先斩后奏了!怎么着?他梅长苏醒来知道了能吃了我不成?”
  守在床前的飞流听这话赶紧抬起头来看他。“苏哥哥不吃人。”
  慕容昭被他这话给逗笑了。“是,你苏哥哥不吃人。所以,我有什么好怕的?”他冲沐怀瑾眨眨眼。
  等梅长苏醒过来已经到第二日了,慕容昭和宴大夫为了给他施针一夜未眠,此刻已经去休息了,沐怀瑾和飞流两人在陪着他。
  “苏哥哥!”
  沐怀瑾听见飞流的喊声转头。“小殊!”他走到床边扶起想要起身的梅长苏。“你觉得怎么样?”
  “我睡了多久?” 
  “大概有六个时辰了。”
  梅长苏惊疑的看他。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他哪次寒疾复发不是危及性命,要调养好几日方能渐好。怎么今次一日不到便感觉浑身轻松,竟感觉不到一点虚弱了。
  “景桓对你用了他那金针渡穴之术。”
  果然如此!梅长苏心下一叹。这以后恐怕就不能随心所欲了。
  又过了一天,萧景琰来苏宅寻人。也是赶巧了,当时慕容昭正在给梅长苏运针,给他撞见了。这才知道,梅长苏又大病了一场,这回可比上次小受风寒严重多了。
  “你们在说漕运官船里夹带的东西么?”
  慕容昭给梅长苏行完针后需打坐运功一周天恢复。
  等他运完功出来,就听到萧景琰跟沐怀瑾在谈漕运的事情。
  “小殊怎么样了?”
  “这才刚开始两天,你觉得疗效能有多显著?不过是把复发的寒疾及时控制住了。”
  关于林殊此次发病的全部情况,萧景琰已经从沐怀瑾这里打听到了。自然也知道慕容昭瞒着小殊提前给他施针的事。他也赞成慕容昭的先斩后奏,这场夺嫡之争还不知待到何时才会结束,怎么可以让小殊时时都要忍受寒疾复发之苦。
  “景桓。你知道漕运里的那些私货?”沐怀瑾问他。
  “那个啊!就是楼之敬开了家私炮房,眼下年关将近,该是他们生意最好的时候。所以官船里夹带的大概都是些黑火吧!”
  “私炮房!”萧景琰惊呼。“既然是楼之敬开的,那太子也该掺了一脚才对。所以即使现在楼之敬倒了,私炮房依然还在运作。”
  “你这脑子最近倒是好使了。”慕容昭一旁点点头,如此说道。却是被萧景琰撇了一眼。
  沐怀瑾好笑的看着他们二人互动,问慕容昭。“你是何时知道的?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慕容昭脸上又露出他那坏坏的笑容来。“我也经常利用官船夹带东西,一来二去的不就发现了?”
  相识多年沐怀瑾已经了解他的为人,每次看他这笑就知道没做什么好事,倒也习惯了。萧景琰却一向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你这是以权谋私!”
  “行了吧!户部可是太子的地盘,我就是占便宜又能占多少?说来这水上运输能赚钱的门道可多了,真是暴殄天物。”
  “沈追现在已经在查户部的旧账了,你以后好自为之吧!”萧景琰没好气的说。
  慕容昭听了他的话一愣,竟然笑出声来。他冲沐怀瑾说:“还是你的魅力大啊!这么多年都拿我当成那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你这一露面,居然也能关心我一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尽量在省略剧情,还有没有啰嗦的感觉?

☆、誉王的产业

  慕容昭也没有说清楚,自从楼之敬被下狱,他暗地里的那些挖官家墙角的小动作都已经扫尾了。沈追再怎么查,也查不到他身上来。
  作为一个在朝堂上能和一国储君分庭抗礼的亲王,他用钱的地方多了,太子好歹有个楼之敬,想公款私用,贪墨赈灾银两什么的都是比较好说话的。他就不成了,除了户部使不上力,府里还有个“拖后腿”的看着呢!
  沐怀瑾这誉王府第一谋士的身份是怎么打出去的?这些年誉王府每逢有什么赈灾捐款了,利国利民一类的举措都是沐怀瑾代誉王出面主理的,京城中消息灵通的都知道,那位沐先生能当誉王一半的家。
  这个时代生产落后,国库里存的钱还没有他上辈子当皇长孙时攒的私库多呢!所以贪污公款那点小钱他也看不上。那他又是如何发家的呢?
  燕一是慕容昭挖掘的商业奇才,他暗地里的生意都是燕一在管理的。燕一回京的时候甚少,一年中都是在外地巡查慕容昭的产业。这个外面可不仅仅指的大梁境内,除了毗邻诸国,慕容昭在海外还掌控着一个大岛,由燕八驻守,专做海上贸易。大概没人知道,近年来内陆流通畅销的舶来品都是通过这位誉王殿下传进的。谁若是有幸能看到燕一这些年来给誉王整理的账本,一定会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富可敌国。
  慕容昭手下亲信八十一人,燕字九卫是他直属,乾字十八卫受命于九卫,而十八卫每人亦有三名直属下线,便是最底层的五十四卫,称“玄卫”。这八十一个人是他亲自从民间挖掘培养而出,是他慕容昭真正的死士。
  燕字九卫各司其职,其中四人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
  燕一,是长青庄园的管事,即使不游历在外的时候也不住京城的。
  燕八,与其说他是个护卫不如说是个武将,他常年带兵驻守在南海的南沙岛。南沙岛主是受燕一指派的,两年一换,他这个守军将领却是难得回来一次,细数下,他守岛八年,也就回过金陵四次而已。
  燕三,见过他的人不少,但是很少有人能记住他的容貌的,这人太没有存在感了。他的易容术得慕容昭真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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