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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非花如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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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道理来说,这样亵渎神明的话语要是被听到的话,哪怕是以宽容著称的圣母也是应该降罪于他的吧……可是,无论他在黑暗中沉默地站立多久,都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惩罚或是圣经故事中所谓的精神洗礼。
神真的曾经聆听过人心中的罪恶吗?如果连这都听不到的话,是否从一开始,他们也不曾聆听过人心中的期望呢?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那些所谓神爱世人的观念其实只不过是人们强加给所谓“神”的形象的普世价值观;有没有可能,那藏身于圣杯之中的“神明”,之所以会选中他成为圣杯战争的争夺者,正是因为肯定他内心那不容于世、被世人称之为“邪恶”的特异感……
言峰绮礼是在关上了房间的门之后,才留意到自己房间内客厅沙发上的archer的。并没有对这不速之客产生过多的反感,事实上应该说,反感也是无用——由于这位英雄王是远坂时臣王牌一般的存在,即便是他的r时臣老师他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所以在这里看到他,言峰绮礼多多少少有一点惊讶。
“其他r们的动机?”
收拾着房间内置酒窖的动作微微一顿,言峰绮礼将手中一瓶尚未开封的红酒扶正摆放在了地面上,“archer,你要听这些事情做什么?”
“不是很有意思吗?人类的欲%望。”
橘黄色黯淡的灯光自两边落下,衬得金发男子的面容越发有些莫测起来,archer微微低下头,凝视着那与自己眼眸同色的葡萄酒,在晶莹剔透的酒杯中随心所欲地晃动着,“为了什么样的理由而产生了那样强大、足以被圣杯选中的欲%望啊……不觉得期待吗?不同于时臣那无聊的愿望,那些r当中,至少也该有那么一两个,足以娱乐本王的存在吧?”
——“不管你是暴君明主,还是王侯将相,在我的眼里,都不过是历史车轮下的皑皑白骨罢了。”
——“‘虽然是肉身凡人’?说得好像你生前不是似得。既然身为英灵,自圣杯中被我等凡人召唤而出,便早已是死去之人——也许你觉得你的意志不灭,我也相信你们的英勇不逊于生前,但无论怎么说,你们的时代都已经结束了,你们亲手缔结的帝国都已经是昨日废墟!”
——“所谓将来,那是只属于我们生者的事物,已经死去的帝王啊……你连能长久停留于世界的身体都没有,又谈何称霸?”
……
没有在意身侧已经陷入了沉思的言峰绮礼,金发的archer晃动着酒杯,而那依稀摇曳着的酒影中,一个有着墨绿色长发的影子一闪而过。那个即使是面对着征服王和他也不曾有过半点退让的清秀少女,一瞬间与他记忆中的另一张笑容合二为一。同样是面对着世间最高权贵都不卑不亢,从容以对的姿态,是因为和那个人那样相似的缘故吗?所以,即使是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他堂堂英雄王也没有真正不悦得产生将那个少女杀之而后快的想法;反而对她的来历和愿望产生了兴趣。
“r的r吗……”
第146章 无形裂隙
无形裂隙
(一)
宙斯所赐予的华丽战车,一路挟着青蓝色如刀锋般锐利的雷光,风驰电掣般将巨大排水口内壁上依附着的、又似蔓藤又好像是章鱼触手一般虬结着的魔物毫不留情地碾碎撞飞,此起彼伏的诡异嘶鸣声尖锐而又刺耳;腥臭的黏液从触手的断口处飞溅而出,坑坑洼洼地洒落腐蚀了一路。
如果不是有rider的宝具神威车轮的防护力场包围,只怕韦伯早就被那倾盆雨水一般的黏液和血水呛到窒息了;不过即便如此,对于那样扑面而来的恶臭由依也是决然不能容忍的,不等韦伯使出隔绝嗅觉的魔术,墨绿色长发少女便扬起手,一道破弃了咏唱的“天岚”自少女的指尖凭空击出,强烈的旋风眨眼便将四周的瘴气和邪祟卷去大半,整个下水道的空气也顿时清新了起来。
“风、风属性的……魔术……?”
尽管早在由依初次与r以及saber的r对战时,少年就已经很清楚自己与这位临时盟友的实力差距,但是此时此刻,韦伯还是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抑郁感:那样大规模的风属性魔术,即便是如阿其波卢德那样的天才魔术师都应该需要咏唱和长时间的酝酿,但是方才真田由依仅仅是一挥手……!难道说,先前少女自称“不会魔术”还让他教她魔术师的基础魔术……这些,全部都是在戏弄他吗?!
感受到了r微微有些激动的情绪,rider伸出大手,轻轻按住了少年肩膀的同时,给了由依一个疑问的眼神;墨绿色长发的少女挑了挑眉:“虽然看上去很像,不过比起你们所谓的魔术,鬼道并没有什么属性的限制——同样等级的雷、火、水属性的鬼道,只要需要我可以立刻展现出来,所以我之前说‘我不会魔术’并没有戏弄和欺骗的意思。”
那么,之前将r所召唤的魔怪一瞬间变为石块的……那也是所谓的“鬼道”吗?可是倘若是已经掌握远远强于魔术的能力,为什么还想要向他这个魔术师菜鸟学习对她并无大用的魔术呢……韦伯这样想着,心中忍不住又升起了新的疑问。不过此时rider的神威车轮已经行到了下水道的尽头,那些盘踞着的狰狞魔物也渐渐退去,牵引着战车的公牛脚步声在黑暗中慢慢停下,即使是什么都看不见的韦伯也可以感觉自己已经离开那狭窄的水道进入了一个较为宽广的空间。
“怎么停下了?rider,这里是……”
察觉到周围三人有些不同寻常的静默,韦伯有些不自在地出声道。四人之中视物能力最强的r立时被这声音惊醒,饱经风霜的骑士下意识地伸出手按住了身前少女r的肩膀,刚要出声阻止由依前去观察便察觉到了掌心,自少女身体传递而来的颤抖——枪兵知道,一切已经晚了。
“公主……”
他的r,可以在那样的黑夜之中只凭一枪便抓住r的所在之处……自然,也不会看不见这近在眼前的惨剧。
“对不起……公主,我……”
强烈的,仿佛是燃烧着理智一般浓烈的愧疚感和愤怒,压得r连说话都艰难起来。眼前残酷的画面和少女沉默的颤抖,远比任何指责都让枪兵难堪和痛苦——那是比起生前,芬恩团长站在他和格兰尼亚面前指责他为“叛徒”时更为痛彻心扉的焦灼感。彼时,他还拥有格兰尼亚的温柔和拥抱,而现在,他连出言安慰少女的资格都……
“不用担心r。我没事。”
无声地闭了闭眼,但是那紧紧萦绕于呼吸之间浓郁的血腥之气却是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的。那深深刻入脑海的画面精美绝伦、同时也残忍至极:家具、衣饰、乐器……这些由幼童尸体、皮肤和残骸制作而成的物具,都让她无法抑制地想起了在帝都时那个吃掉雅斯托莉雅的恶魔!几分钟之前,她以为那些战友被巨人咬碎践踏的惨象已经是人间炼狱的极限;她甚至想过,再怎么样,这里也不会有哭泣着的士兵亲属悲愤欲绝地扑到她的面前,抓着她的衣领质问她为什么她没有死、他们的亲人是否死得其所这样让她恨不得自己也断胳膊断腿躺在板车上的问题……然而……
那些被活生生挖出的孩童眼珠宛如失去了光彩的硕大珍珠,被小心地串连装饰在一起;被打磨过的白皙头骨灯具中,依稀的磷光幽幽地浮动着;稚童后背和腹部最完整光滑的皮肤被小心翼翼地沿边剥下,由依甚至猜到为了保存皮肤的新鲜度和柔韧度,那个恶魔是怎样活生生地将之剥离然后制作雕刻成礼服;森白的牙齿被细心地拔下,剔除瑕疵品之后被当做是精致的玛瑙般星星点点地粘在人骨上形成姿态婀娜艺术盆栽;被完整剥下的、那仿佛是贝壳一般被鲜血染红的指甲,在精心修剪和刻染涂抹后片片相连,成就了一幅幅贝壳画卷和屏风,在黑暗中隐隐约约折射着诡异的磷光……
r打从心底崩溃一般地自责着,自责着自己未能杀掉r的r,可是由依面对着这一幕真正愤怒到颤抖的理由,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如果她不曾考验r对她的忠诚是否可以让他放弃他的正义感和所谓的骑士道,如果她在被卫宫切嗣攻击之后没有任性骄傲地立刻选择调转枪口,如果她昨晚不是呼呼大睡而是连夜动用人手追查r和雨生的行踪……那么……
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缠绕于空气中的血腥之气穿过她的呼吸道,几乎要灼伤她肺叶一般的隐痛使得由依下意识地闭了闭眼,下一秒,少女深蓝色的眼眸猛然睁开r也迅速反应了过来,骑士深红色的□□没有丝毫犹豫地出手,在击飞了偷袭者手中的短刀的同时也毫不留情地划破了来人的咽喉;而另一边,rider也及时护在了不停呕吐的韦伯身侧,用短刀结束了那个偷袭黑影的性命。
“a、assassin?!怎么可能,assassin不是早就被archer……”
韦伯少年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这个时候,他也发觉了r击杀另一个assassin的事情,而周围同时还有另外几个身形高矮各不相同的黑影于暗处若隐若现,所以答案此时已经昭然若揭了:assassin这个,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
assassin,除了暗杀者之外,这个词的另一个意思是伊斯兰教什叶派阿萨辛派,所以这个职介本身就是已经是最好的召唤媒介,而被召唤而来的,自然只有一位,那就是阿萨辛派的创始人:“山中老人”哈桑本萨巴赫。在中文中也被翻译为“霍山”。
“信仰与政治往往互为养料。政治为信仰提供金钱和势力和宣传支持,信仰则会反过来为政治拉拢更多支持者,培养出为政治家舍生忘死战斗的军队,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统治者占领了新的领土时驱逐甚至迫害异教徒的根本原因。而哈桑就是为了政治的目的,培养出了一大批死士,在他死后,他的继任者也继续着他的事业,以此行刺了1189…1191年第三次十字军东侵的统帅之一,即当时的法国国王菲利普奥古斯都……”墨绿色长发的少女说到这里,有些嘲讽地耸了耸肩,瞥了眼围着四人时隐时现的assassin们,“嘛,不过十字军东征,也不过是西欧封建统治者打着罗马天主教的旗帜,针对地中海伊斯兰教国家的宗教性战争罢了。总的来说的话……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呢……”
“哦?不过你知道的还真是清楚啊……r的r?”相比于已经听得两眼冒蚊香的韦伯,rider对于战争的话题显然有兴趣得多。
“这是自然的啊……”微微顿了顿,由依戒备着后退了两步,与r和rider两人一同有意无意地将最不擅长战斗的韦伯护在了中间,笑着回答道,“毕竟……要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统治者来回用战火和鲜血屠戮折磨我们祖先的家园,那么也不会有后来所谓的‘我们的事业’了。”
由依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已然从圣杯接收了大部分现代知识的rider却也立刻明了了少女真实的身份。
“‘我们的事业’……?”
从小就被各种各样的魔术知识所包围,韦伯先是被世界史绕昏了头,随即又听到这么个奇怪的词汇,刚想细问,然而墨绿色长发的少女已经兀自转移了话题:“话题扯远了……不过从眼前的情况看来,包括我们在内,所有以为assassin已经死掉的人都被assassin的r以及圣堂教会的人耍了呢——毕竟死亡,可是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好的掩护色啊。”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r的r哟,这可是assassin最喜欢的战斗场所,你要在这里和他们硬碰硬吗?”
征服王豪气十足的声音在空空荡荡的穹顶之下回荡着,这般挑衅一般的言语,倘若是换做平时,少女定然会凭借大空的超直感将在场的assassin统统拎出来杀掉……只可惜现在,由依却没有了那个心情。
那个歪着头被剥去了颈部以下所有皮肤的小男孩,脑袋无力耷拉下来的一瞬间,深红色的血水和凭空燃起的火炎同时染红了他永远沉寂下来的瞳孔,堆积在一起如同小山一样的“艺术品”在烈火中缓缓萎缩碳化,rider闪着雷光的车轮伴着神牛的低鸣声在大厅中来回的碾压游走,蛋白质燃烧发出的特殊气味,熏得少女的眼睛微微发酸。
【我们生来就是为了在这世间接受惩罚。而那没有痛苦的天国之境,唯有在我等的罪孽被死亡和鲜血洗净之后,方才会出现……而这世上再没有何处可以逃避这惩罚。】
莫名地,少女想起了玛利亚之壁破裂的那一日,她带着卡尔拉和两个孩子穿行于残垣断壁间,那个疯癫的巨壁教祭司念着的祈祷词。
——我们生来就是为了在这世间接受惩罚。
源源不断、浓烈的黑烟从身后而来,自排水口的出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最后缓缓升上天空,消失不见。
如同无数被恶魔束缚已久的灵魂,终于得到了释放与解脱。
(二)
“……是吗,原来如此。”
暗金色的话筒另一端一如既往地传来了远坂时臣思索之后稳操胜券般的声音,沉稳的银色如同大提琴,就像那个男人无数次强调的所谓贵族的优雅和品味,就算是隔着这冰冷的铜质传声电话也宛如红酒似得渗透在他所说出的每一个字语中。
——“但我还真没想到,他会是那样一个穷极无聊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言峰绮礼的脑海中迅速地闪现出了archer侧躺在沙发上轻晃酒杯的模样,黑发沉默的男人抿了抿嘴角,迅速地收回了思绪。
“只可惜这一下,就等于对已经结成联盟的r和rider的r暴%露了assassin的存在。”
张了张口,似是想要掩盖自己方才一瞬的失神,言峰绮礼开口道。只是话音没有落下,他自己便已经猜到了对方的回答:那个将气度和从容挂在嘴边、但自从圣杯战争开始以来,不是躲在远坂家的要塞里就是藏在深深的地窖中向他探听情况的男人,恐怕只会用那种一贯高高在上的语气让他稍安勿躁吧……
“不必忧心,绮礼。”
果然,一如言峰所预料的那样,即使知道除了他们自己以外这么快又出现了新的同盟,远坂时臣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个男人嘴角是怎么样不高不低的笑弧,“r和rider的r结盟的确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就算如此,他们又怎么及得上你我呢?无论是从的实力来说还是从结盟的忠诚度来讲,凭借着三言两语就抱在一起取暖,不过是弱者无力的挣扎罢了。更何况,目前阿其波卢德家主、saber的r与r的r只怕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r也被r的那位r小姐狠狠得罪了……呵,给自己找了这么个树敌众多的同盟,看来rider的r三流的不仅仅是魔术水平,连头脑也是如此呢。”
慢悠悠地说着嘲讽的话语,远坂时臣将双手微微合拢置于膝盖上,以一种谆谆教诲般的语调续道,“r的r固然有些本事,但也正是这能力使得她过于狂妄了。目睹了r和其r的罪行,再加上和r的旧怨,那个少女很可能会联合着同样天真的r抢先杀死r顺便阻止卫宫切嗣补充令咒。”
“而我,只要在他们双方争斗的时候静待时机,让archer选择最好的时机给予r致命一击,便可……”
轻声说出了心中最完美的计划,身着酒红色的西装的男人交错的双手微微一动,远坂时臣的左手,无声地抚上了右手背上那枚淡去的红色圣痕;殊不知,传声电话的另一端,那个一直如同偶人般遵从着师长的黑发男人背着光,在没有人看到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地扬起了一个连他自己或许都不曾察觉的笑容。
——坐山观虎斗?如果真的仅仅是那样,岂不是真的太过无聊了吗……老师?
(三)
“……嗯,就送到这里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里距离你下榻的酒店还有一段距离吧r的r?”
“不必如此繁琐地称呼我,rider,叫我‘由依’就好。”单手扶着神威车轮的车辕,不同于依旧脸色苍白神思不属的韦伯,墨绿色长发的少女脸上此时已经恢复了常态,只是……
摸了摸下巴上的深红色的胡子,rider带着探寻意味的视线对上了少女深蓝色没有丝毫隐藏意味的目光:那双在韦伯面前始终带着调侃意味的笑眼,此时正透着比这夜色更加安静和冰凉的……杀意。
如果说saber身为英灵已经经历了生前无数次南征北战血雨腥风的洗礼,那么眼前的少女……就算是有着那样特殊的背景,怎么也不应该是背负着这样可怕眼神的小女孩啊!甚至就连韦伯维尔维特,在rider看来,也不过是个自尊心过度的小鬼,距离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还很有一段距离呢。
深深叹了口气,rider没有去回答少女的话语,反而大手一伸,如同无数次揉韦伯脑袋一般,重重地放在了由依的头上,不由分说便是一阵乱揉;由依在大汉抬手的刹那,闪电般条件反射扬起的手在扬到一半的时候硬生生忍住,而就是这本%能和理智僵持的短短几秒,rider已经成功毁掉了少女的发型。
“r、rider……!!”
韦伯少年的大脑在极快地闪过了“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真田由依”之后,迅速转变为了“完蛋难道现在要在这里和r他们开打吗”——毕竟,rider和r孰胜孰负他不清楚,但是真田由依这女人收拾他绝对是一眨眼的功夫啊!!
“喂,丫头!”
完全无视了身侧韦伯大惊失色的劝阻,rider居高临下地单手压着由依的脑袋,仿佛没有半丝顾忌地裂开了嘴角:“今晚,只有今晚——要不要一起去畅饮一番?!”
“畅饮?”虽然从rider的眼神里看出了他对自己某些方面的不以为然,由依已经做好了接受说教的心理准备,但是rider却话头一转,立刻就跳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最初只是一身热血的马其顿战士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就喜欢饮酒作乐的习惯,然后这个提议一说出口,rider便越想越爱,不等其余三人反应过来便兀自打算起来:“嗯!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要饮酒的话,不如把saber也请来好了……”
……什么叫把saber也请来好了?
脑袋上突然挂下了一大把黑线,由依抽了抽嘴角:虽然她可以在帝都喝翻半个调查兵团,拼酒是没问题的;但是好不容易在看到了r和雨生的罪行之后,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先做了r再谈其他,这要是卫宫切嗣再给她一发暗枪,她真的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把持住啊!
“那什么,rider……”
“哦?你该不会是想要说,因为害怕遇到saber和她的r而不敢赴约吧r的……r?”
金色明亮的流光如同最细最柔软的沙,于夜色中晕染开来之后又极快地凝聚在一起——恍若太阳一般璀璨的黄金英灵自夜色中走出,沉重而坚实的纯金铠甲相互撞击着发出清越的声响。他拥有着无穷无尽的财富,连伊修塔尔都为之心折、俊美到耀眼的容貌,以及……嚣张恶劣得让由依简直想一拖鞋抡上去的欠揍笑容。
大概是这家伙冷嘲热讽的语气太像利威尔了,只要archer一出现,少女便抑制不住那种骨子里好斗的不安分因子,那是让她即使奔赴九死一生的前线也没有半点犹豫的事物,曾经被埃尔文无数次利用。
连数以百计的吃人怪物都无法吓退她,而现如今,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卫宫切嗣。
于是,少女原先推辞的后半段话就这样咽了回去。
“怎么会……”高高地扬起了下巴,墨绿色长发的少女露出了几乎和archer不相上下的嚣张笑容,那笑容让韦伯看得心里发毛,“我会怕saber和她的r?笑话!消耗了一个令咒还差点死掉的那个人,好像不是我吧?!”
“这语气的转变还真是生硬啊,如果觉得害怕大可就这样离开,本王面前容不下你这胆小如鼠的无能之辈,杂种!”
——我在酒店的拖鞋呢!?我的拖鞋呢?!这不是演习!再说一遍这不是演习?!我的拖鞋呢桔梗?!!!
一口气强压在喉咙口,真田由依的脑子里一瞬间“嗡”地一声乱得什么东西都冒了出来。少女抬起手猛地一拍rider的车辕,好像这是自家驾座一般,千言万语在她露出了久违的扭曲笑容之后,都只化成了从牙缝里迸出的一句话:“……少废话,上车!”
第147章 酒罢问君
酒罢问君
(一)
月华如练,恍若清泉流水般洒满了整个庭院,被修剪过的花丛将庭院切割为四块,好似通达自四个不同方向的岔路口,四位来自不同国家不同时代的英灵相对而坐,在他们各自的身后,立着分数不同阵营、神态各异的r们——除了独行而来的archer。
遥遥立于saber身后,有着一头几乎要与月光融为一体美丽银发的赤瞳女子有些戒备地将视线在墨绿色长发的少女和韦伯之间打了个来回,在对上韦伯视线的时候皱着眉头毫不退让地瞪了少年一眼,惊得尚且穿着学院生服饰的英国少年整个身子朝着由依的方向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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