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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在本丸养呱的日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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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言的眼睛,应了句:“当然。”
毫无意外的答案。
当然。
池小言轻轻舒了口气。就如她之前所想的,龟甲贞宗会这样无条件地遵从她的命令,会这样为她着想,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审神者而已。
并没有其他原因。
所以她也不需要有什么多余的负担。面对龟甲所有的付出,她只需要理所当然地接受就好了。她甚至不需要有更多的回应。
这样很好。
“对了。”龟甲忽的又开了口,却是直接将话题引向了别处:“信长公将在今夜只身去热田神宫求运,这个时间他会受到袭击的可能性很高。”
池小言稍怔了怔,很快也把思路转到了战场这边。没错,桶狭间的奇袭在即,接下来的这一天里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因此现在并不是适合晃神的时机。
织田信长会去热田神宫祈求武运,这是历史书上明文记载的,溯行军不可能不知道,因此,热田神宫一行很可能危机四伏。
“这件事情他知道吗?溯行军可能会偷袭这件事。”池小言问。
龟甲贞宗点了点头。
“那他依然要独自去?”池小言又问。
“是这样的。”龟甲回答。
果然。
池小言心下微沉。该说不愧是织田信长吗?即使明知道敌人埋伏在那里,也依然敢只身去赴险,是觉得有恃无恐?还是觉得在神明面前开阵本身就是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后世的记载当中都说织田信长不信神明,可他真的是不信神明吗?还是说他希望自己可以成为超越神明的神明?
这或许不重要。毕竟这与这一战并没有关系。
“我知道了。”池小言轻点了点头,“告诉宗三,长谷部和萤丸,等下我去他们的房间帮他们手入,之后尽可能的保持体力,随时做好出击的准备。”
“好,我明白了。”龟甲接受了池小言的命令之后,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那个……”池小言有些迟疑地又说了一声,“你……还有三日月和药研也是。”
“嗯,知道了,主人。”龟甲回身,轻点了下头。
打发走了三位付丧神之后,池小言走到了水盆边上。水温还相当温热,显然是精心调过的。池小言伸出手指,在水面上轻轻撩过,于是水面上立时掀起了层层涟漪。
或许自己是该醒醒神了。池小言这样想。
借着温水,她将自己的脸仔细清洗了一番,又将有些凌乱的头发重新绑了一遍。于是水面上隐约映着的那道影子也变得清爽了起来。
“龟甲贞宗吗?”池小言轻声叨念了一句,“虽然之前有些意外,不过……嘛……”
“这样也没关系,这样就好了。”
毕竟意外这种东西总是时时会有出现的,就像这次出阵一样。但不管变成什么样,只要能达到最终的目的就好。
比起龟甲和三日月,另外几位付丧神身上的伤痕似乎是要少上很多。但即便如此,全部处理下来也着实要花上一些工夫。
全部都处理结束之后,夜已经很深了。不过不知是不是之前休息过的缘故,池小言觉得自己并没有特别疲惫——尽管三日月没有跟她提起过这样的猜测,池小言也隐隐地产生一种模糊的感觉,自己之前那阵无可阻挡的倦意或许与本丸的情况有关联。
不过由于没有十足的证据,她也没办法去深想,这种事情还是等她回到本丸之后再做处理比较好。
眼下摆在她面前的还有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桶狭间决战在即,不消多想,溯行军定然会从中作梗,也就是说战斗也会在接下来的一天打响,这点毋庸置疑。
于是接下来的战斗地点在很大程度上会跟织田信长的行军路线重合,而织田信长在今夜动身去热田神宫祈运之后就不会再回清洲城了。
那么问题来了,她该怎么办?
一直以来,她都是十分回避正面战场的。毕竟池小言很清楚,以自己的实力,出现在战场周边只能成为付丧神们的拖累。可若不想跟着他们一并去战场的话,难不成她要孤身一人留在这清洲城里?
这着实是个让人两难的问题。
思前想后,池小言觉得自己大约还是得跟着付丧神们一起离开这儿。大不了到时候她随便找个草窠将就着躲一下,总好过在这里枯等。
决定了之后,池小言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了前往热田神宫的小队当中。
“哦?亲自出阵吗?”织田信长在见到池小言的时候也略略扬眉以示诧异。此刻的他自然已经换下了之前穿着的那身华贵的女式和服,取而代之的自然是一身戎装。
“身为主将,亲自出阵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吧?”池小言轻笑着回应。
“可你什么武器也没配。”信长眯眼,尾音有些上挑,似乎带着些许揶揄。
“嗯,因为我不会任何实战的技巧。”池小言十分大方地点头承认,“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战斗。”
“这样吗?”信长轻笑,“那我拭目以待。”
作者有话要说:
开头实在没忍住黑了一波药研。
其实我还是很爱药哥的,但药哥手作方面真的是黑得没法洗。
日常搓刀装不是绿就是黑,十连能连着黑三个,完了还一脸骄傲地跟我说:大将,阔绰啊!
#我觉得我家药哥这辈子大概都不可能从搓蛋的黑名单上下来了
#我那点资源可是留着接豆爸的!!
第40章 尾张见闻(九)
织田信长对池小言的武力情况表现出的那种蔑视也算情有可原。本来这就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作为大名; 织田信长能十分自然地接受池小言作为女性首领存在已经很超越时代了。至于战力……
当然; 这个时代的女性或多或少也会学些自保的手段; 但要说上战场的话,普通的防身术显然不怎么够用。而且正常情况下没人会让一个女人出阵。因此; 身为一个女性出现在战场上,池小言绝对算得上是稀有物种了。
池小言本人也确实并没有自己说得那样底气十足。打从出了清洲城开始,她就一直在琢磨自己所在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合适的隐蔽点。
她虽然在战斗方面着实没什么能力; 但说起逃跑和隐藏; 她还是有一定的自信的。
热田神宫距离清洲城还是有相当一段距离的; 而且这个时代的道路并不是十分平整,因此坐在颠簸的马背上的池小言着实有些不适。
没有了那层浮粉的遮挡; 池小言那苍白的脸色便彻底暴露了出来。额前沁出的细密的汗珠也似是在向周遭的人宣告着; 此刻的她身体状态并不很好。
好在此刻的她几乎是与织田信长并辔走在队伍最前端; 也就是说除了织田之外; 并没有人能察觉到她此时的状态。
织田信长当然十分敏锐地察觉了这个少女的状态。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别的话来调侃池小言。虽然他对于池小言的战斗能力还持有怀疑态度,但他也清楚地知道; 池小言手下的那几个随从个顶个地都是战斗的好手; 这点之前他已经直接见识过了。
能让这群好手一心一意地依附于她; 这个看上去岁数并不大的少女定然也是有些手段的。是而,织田信长对池小言这个人还算尊重。至少表面上是这个样子。
道路十分开阔,池小言的视线不住在周遭的风景上徘徊。她极力迫使自己将注意力转移些许; 好让自己忘却身体上不断传来的强烈不适。
这一路的风景确实还算秀美。原处影影绰绰的山和近处茂盛的丛林高低错落着,若不是面临着战斗任务; 这里似乎是个不错的休闲场所。而在此时此刻,无论是山还是树林,都可能是危机潜藏的地方。
因此,池小言一直也在加着小心。
当他们一队人转过一个颇急的转角之后,池小言视线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不远处丛林里闪现的点点红光。
不好!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池小言身后的付丧神们也已经察觉了前方的敌情,而藏匿在丛林中的溯行军们也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于是便不再隐藏身形,而是朝着织田信长的方向急扑了过来。
一切都只发生在那一瞬间。
池小言只觉得一阵风从自己的身侧刮过,接着,原本跟在她身后的付丧神们的身影便已经朝着溯行军的方向迎了过去。
“来得好快。”池小言不由自主地嘟哝了一句。
她不动声色地带着缰绳往后退了些许,而在此时,丛林当中已经交起火来。
织田信长的步兵随从们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们拎着手里的武器,面朝着丛林的方向,围成了一个圈,将池小言和织田信长两个人围在了保护圈当中。于是池小言便再没有退缩的空间了。
“在害怕?”织田信长瞥了池小言一眼。
池小言没有否认,而是轻轻点了点头。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的情绪根本无从隐瞒,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抑制不住地轻微地颤抖——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离正面战场如此之近。
与演练场不一样,这里是真正牵涉生死的战场。她当然会觉得害怕。
不过害怕是一回事,敢不敢面对却又是另一回事。
织田信长嗤笑了一声。池小言当然明白他为什么会笑。此刻他的心里大抵在想,女人就是女人,即使上了战场也不过如此。
池小言没有去为自己辩白,因为这就是事实。
她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她并不想把第一次上战场作为借口,也不想说什么跟其他女人比起来她做得已经够好了。因为既然选择了上战场,她觉得自己就不该拿寻常女子的标准来衡量自己了。她是个审神者,她需要胜利。
池小言轻轻抿起嘴唇,努力抑制着自己心底的恐惧。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丛林里的状况。
这一次来的溯行军有六只——之所以用这样的量词,是因为池小言实在没办法把敌人真的当作“人”来看待。
那是群周身缠绕着暗黑色气息的家伙,没有筋肉,甚至有一些连人类的形体都没有,支撑着它们行动的仅只有骨状的框架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它们的动作比起拥有人类身体的付丧神们还要灵活。
离池小言所在的位置最近的付丧神是药研藤四郎,他骑着明显有些高大的战马直冲到了溯行军的面前,单手撑着马鞍,用力一撑,于是他整个身体瞬时腾空而起,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短刀向溯行军的方向斜刺而去,动作快而精准,在日光的照耀下带气一道炫目的寒芒。
而溯行军的反应也着实不慢。那只溯行军扭动着身后拖着的常常的尾骨,轻巧地避过了药研的攻击,随即,它扭过了叼着短刀的头,却朝药研的方向反扑了过去。
半空中的药研藤四郎十分艰难地凌空变了个向,总算躲过了对方的攻击。恰在此时,他随身携带着的铳兵也终于看准了空隙。幻化出的使魔齐齐开火,向那只溯行军攻去。
溯行军的躲闪却是超乎想像地精准。一波攻势下来,它竟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好强……”池小言不由得喃喃道。
不对,似乎有哪里不对!
尽管之前龟甲贞宗提到过,敌人的战力有所增强,但池小言一直以为龟甲之前会受那么严重的伤主要原因是他一直在单骑作战,而之前萤丸提到过的战斗起来十分轻松的敌人即使能力有所提升也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大威胁。
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年轻了。眼前的这个状况分明可以称得上是一场苦战了。如果之前在织田家龟甲面对的都是这种程度的敌人的话……
池小言的觉得自己的心脏骤然一阵缩紧。一股后知后觉的凉意瞬间贯穿了她的脊背。
战斗这种东西真的太残酷了。
她轻轻蹙起眉头。虽然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对于她和付丧神来说,战斗就是躲不过的宿命。即便明知道前面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他们也只能向前。
池小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把损失减到最低而已。
此刻双方已经交起手来,想要撤退显然并不现实。而就这么僵持下去,那些本就带着付丧神必然会遭受更多的伤害。
这是池小言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她无法估量那样的伤害她是否能够负担得起。
尽管她知道,付丧神们的身上都带着金色的御守。按照时政的说法,那当中蕴含的强大灵力可以保护付丧神们免于破坏。
话虽如此,池小言依然觉得这样下注的风险有点大。
果然还是先思考一下撤退的路线吧。一旦感觉战况不对,至少要能保证全身而退才行。
“热田神宫据这里还有多远?”池小言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一连串的思考倒是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她之前那种对战斗的恐惧感。
“你想退到那里?”织田信长却是立即判断出了池小言的意图。
池小言点了点头:“敌人的状况有点异常,如果真的应付不来的话,至少要先找到个可以依仗的据点。”
织田信长侧目扫了池小言一眼:“神宫建在半山,虽然易守难攻,但也容易被包围。”
“但居高临下状况看得更清楚不是吗。”池小言带着马缰,任由胯、下的战马原地踏了几步,“而且,既然容易被包围,那么自然也容易形成内外夹击的局势。”
“战场本就是瞬息万变的,不到那一步,利弊究竟孰轻孰重总是很难分清的,不是吗?”
“哈哈哈哈……”织田信长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接着,他忽又敛去了笑,眯眼盯着池小言,“你就不怕在神前交战亵渎了神明吗?”
“呵呵。”池小言轻笑,“连您都不怕,我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我本就不奉神。”
“你果真是个有趣的人。”织田信长握紧了缰绳,唇角轻轻有些上扬。
“您过奖了。”池小言含笑应道。
织田信长自腰间抽出了佩剑,沉声又道:“既然它们的目标是我,那就由我来引路吧。今天本就是杀戮的日子,恰用那群杂碎的身体来祭刀。”
言毕,织田信长竟是直接策马挥刀朝丛林的方向直冲而去。
感受到了织田信长的靠近,溯行军们明显变得兴奋了起来,而在堪堪接近战场的瞬间,织田信长忽然调转了马头,直顺着大路的方向飞奔而去。
见自己的目标转移,溯行军们当然也想立即跟上。原本它们与付丧神战得就是旗鼓相当,此刻它们一心想要抽身出来,付丧神也很难完全地把它们限制在原地。于是两方就这么且战且走,一路随着织田信长行进的方向向热田神宫靠近着。
池小言也是立刻策马向织田信长行进的方向飞奔而去,而原本跟着织田信长的几个步行的侍卫则是直奔着热田神宫附近的军营寻求增援。
新一轮的战斗即将打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伙人生生将四图打出了七图的效果,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队长表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并沟了一打玉钢。
第41章 尾张见闻(一零)
其实织田信长与池小言一行人遇袭的地点距离热田神宫并不是特别远,而在战马极速的飞驰之下; 这段颠簸的时间更没有很长。但池小言依然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
她不由得感叹; 审神者这玩意儿真是个体力活。
在神宫里驻守的信徒们显然被这个架势吓到了。几个青年人甚至试图合力将织田信长拦在门外。但织田信长即使是在面对那么多人拦阻的情况下也丝毫没有减缓脚步的趋势; 于是那群神宫里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织田信长冲到切近,将战火一并卷到这处清静之地。
“真是抱歉……”随后而来的池小言勉强在自己有些苍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来这里打扰实属无奈,之后自当赔礼。但此刻还请各位去屋内暂避为上。”
为首的青年显然不服,还想上前争辩; 却被门边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喝止。于是之前在院内聚集的一脸愤愤不平的人们终于还是悉数躲回了屋内。
院中彻底沦为一片战场。
池小言原本有心跟着那群人一同躲到屋里去; 但考虑到两方的立场; 她觉得这样的举动似乎不太得行。
好在这一路战来,溯行军的力量已经被削减了不少。而没过多久; 之前织田家侍卫去寻找的援军也到了。在众人合力之下; 这伙溯行军总算被全数歼灭了。
尽管代价有些惨重。
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挂了彩的付丧神们; 池小言默默叹了口气。大太刀萤丸和太刀三日月宗近还好些; 其他几位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达到了不容忽视的程度。
“真是太奇怪了,这个时代的敌人应该不会有这么强才对啊。”萤丸嘟起嘴; 有些不满地收起了那振看着比他的身长还要长些的大太刀; “好疼啊……”
“而且看样子似乎还会有敌人出现。”战斗结束之后; 药研几乎是瘫坐在了地上。
“有点难办呢……”宗三也是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幽幽叹了口气。
池小言瞥了一眼在跟神宫中人交涉的织田信长,又扫过了眼前几人身上的伤口,接着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 总之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她觉得自己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处理伤口,布置战术; 这是时之政、府给审神者划定的在战场上的定位,池小言也在一直很努力地完成这两项任务。因此她倒是从来没有因为自己不能直接参与战斗而感到羞愧,毕竟术业有专攻。
但到现在,池小言也开始认真思考起了加强自己直接战斗能力的必要性这个问题了。她忽然发现,在实战的过程中,自己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地逃离正面战场,而自己实力如果太弱的话,付丧神在战斗的过程中很可能要分神照顾她,否则她可能会出现意外——不管最终结果是哪样,对于任务来说都是不良的影响。
“很疼吧?”池小言轻声问了句。此刻在她眼前的是药研藤四郎的那副有些瘦削的身体。虽然作为短刀,他的身量也不算矮了,但不管怎么看,眼前的这个少年都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单薄的身子上的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看得让人不由得心疼。
“这点程度的伤不算什么。”药研却是用十分低沉的嗓音说着漂亮的话,以实际的行动告诉池小言,他并不是个孩子。
他是个久经沙场的战士。
“那也算是工伤了。”池小言的手指划过了药研藤四郎胸前的皮肤,温热的触感轻轻地略过药研藤四郎的神经,有些痒,让人不自觉地有些局促,“呐,别告诉一期啊,不然他以后不肯再让你们短刀出阵了可怎么好!”
“大将……”药研藤四郎想说一期哥并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可事实上,的确是每每当一期一振看到短刀们身上的伤痕的时候,他总会不住地叹息。在这个本丸里,从始至终都把他们当成孩子的,大概也就是一期一振了。
“不过药研真的很出色呢。”池小言忽地轻笑了一声,“刚刚的动作我都看见了,超帅的。”
灵力不断注入付丧神的身体,药研觉得自己的内心似乎也被那种不同寻常的气息包围着。
“总之,辛苦啦。”最后一处伤口也被处理过了之后,池小言拍了拍药研的肩膀,于是肩头的皮肤便留下了一片温热而柔软的触感。
待药研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池小言已经转身站在了宗三左文字的面前。
最后一个了。
“真是抱歉了,让你带伤挺了这么久。”蹲坐在宗三的面前,池小言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
“诶。没有关系的。毕竟您眼里有更重要的事情。”宗三扯起嘴角,戏谑道。
池小言扯着宗三衣领的手微微顿了下,她抬起眼,对上了那双好看的异色眸子,微微侧头,轻笑道:“你明知道我是在意你的。不管是作为天下人的象征,还是作为宗三左文字。”
“这样好吗?说这种暧昧的话?”宗三轻轻眯起眼。
“说些实话也会不好吗?”池小言笑意渐深,手上的动作也继续了起来。层层衣袍被小心翼翼地剥了开,宗三那过分瘦削的身体很快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而在他的肩头,镌刻着一团墨黑色的印记。
魔王的印记。
“那个男人啊……”见池小言的视线停留在了织田信长在他身上刻下的印记上,宗三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池小言很快便回过了神来。她伸手,继续将宗三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好让她更容易分辨他身上的伤口。
宗三闭上了眼睛,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女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不断游走,那种被触碰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还是刀剑的时候。那个时候,无数的人的手在他的身上这样划过,无数贪婪的视线也曾在他的身体上停留过,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胸前的那一块烙印。
那个男人。就是那个此刻正在屋里跟人谈笑风生的那个男人,在他的身上留下的烙印,将他彻底囿于笼中的烙印。
桶狭间……吗?
没想到能再见到这样年轻的织田信长呢。宗三左文字其实自己也有些分辨不清,他对织田信长究竟是怨恨多一些还是敬惧多一些。但他觉得,再见到这个年纪的织田信长的时候,他的内心是欣喜的。
是他,也只有这样的他能在宗三的身上完全侵染上自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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