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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在本丸养呱的日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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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的织田信长的时候,他的内心是欣喜的。
  是他,也只有这样的他能在宗三的身上完全侵染上自己的颜色。
  “宗三,你果然还是有些讨厌我的吧?”宗三左文字的思绪被池小言突如其来的发问打断了。
  而面对这个明显有些奇怪的问题,即使是宗三也一时间摸不清头脑。
  “您这是……”
  “我给你的御守呢?”池小言抿起嘴唇,强敛起了脸上的笑意。
  “啊,这个啊……”宗三缓过神来,微扬起唇角,“之前回本丸的时候送给小夜了。”
  “嗯?”池小言扬眉,有些疑惑,“为什么要给他?要御守的话本丸仓库里也有很多啊!”
  “哦?”宗三的语调也微上扬了些许,“狐之助不许付丧神们动用仓库里的东西,我还当是您不在意他们的死活呢。”
  “狐之助?”池小言愈发觉得诧异。
  作为时之政、府派至本丸的式神,狐之助的灵力自然是很强大的,虽然容许付丧神擅自动用仓库里的东西有些不符合规定,但毕竟是非常时期,以狐之助的灵性,定然是能做出正确判断的。
  但这只狐之助的做法却明显有些奇怪。
  池小言忽然有一种预感,这次本丸遇袭的事件并不是一个偶然,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而她和她的本丸根本就是这场布局里随时可以被舍弃的棋子。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呢。
  看来回去之后该跟狐之助——或者是它背后代表的时之政、府好好谈谈了。
  池小言没有过多地思考这方面的的事情,毕竟眼前还有敌人没被完全清除。就算时政这波可能坑了她,但她依然要好好完成桶狭间这儿的任务,至少不能落人话柄。
  而就在她思绪刚刚飘回到眼前战场的时候,周围的气氛忽然变得紧张了起来。侦查最强势的药研藤四郎站起了身,紧紧握着肋下的短刀。
  “好像有敌人来了。”药研藤四郎沉声说道。
  “而且数量绝对不少。”压切长谷部的话也验证了药研的判断。
  “不管怎么样,准备迎敌吧。”萤丸自身背后抽出了长长的刀,很快也进入了状态。
  敌人的攻击果然很快便到了。率先冲将过来的是一队漂浮在半空的尾骨,它们的前端均衔着短刀。不知是什么缘故,除开它们周身缠绕着的黑色气息之外,这群敌军的身上隐隐还泛着红光。
  不及多想,池小言伸手扯着地上的宗三便往一边退开。但宗三左文字显然并不想就这么离开战场,尽管身材消瘦,他依然能轻而易举地挣脱池小言的手。
  “你想做什么?”池小言蹙起眉头,“你身上的伤还不可以去战斗。”
  “但是敌人来了,作为刀剑,战斗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宗三侧头看向池小言,语气依然带着戏谑,“还是说,您其实也并未想过要使用我,只是希望我作为天下人的象征陪侍在您身边呢?”
  “别说什么笼中鸟的问题了。重伤出击不带御守,你是想碎刀吗?”池小言不容分说地再次扯过了宗三的手腕,“想战斗当然可以,但不管怎么样先把伤口处理好。”
  “毕竟你现在是我的刀,是我在束缚着你。所以你只能听我的。”


第42章 尾张见闻(一一)
  “想在我的身上染上您的色彩吗?”宗三左文字终于还是放弃了抵抗,任由池小言拉扯着他躲到了房檐下。
  被强按着坐了下来之后; 宗三微仰起了头; 语气平淡地叹了句:“您可真是可怕; 有的时候,甚至比魔王还甚。”
  “我便当你是在夸奖我了。”池小言并没有抬头; 此刻的她正全身心地挂在了宗三身上的伤口上。
  情况确实有些紧迫,如果不快一点的话,前方的战火很可能会蔓延到这个位置来。池小言当然清楚这一点。
  前面的几位付丧神战得并不轻松; 而眼前的宗三左文字于他们而言当然是不可或缺的战力。虽然不能任由他带着伤上前胡闹; 但在眼下的这种情况下; 宗三铁定是要在伤愈的一瞬就重新回到战场的。
  好在战斗虽然辛苦了些,但并不是不能取胜。消灭掉最后一只敌军之后; 一行人终于有了稍许喘息的机会。
  战斗; 疗伤; 再战斗。这样周而复始的过程就是任务的全部了。
  离开热田神宫之后; 下一个目的地自然就是今川义元的桶狭间了,不出意外的话; 那里应该就是这次任务的最终战场了。
  但池小言仍然不敢放松分毫。毕竟这一次的任务当中已经出现了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正午过后; 原本响晴的天气骤然变得阴云密布了起来; 天边卷起的滚滚闷雷直扑向织田信长所驻扎的营地。空气闷热得仿佛要静止了一般,想也知道,一场巨大的暴风雨正在酝酿当中。
  “这是上天的指示吗?”织田信长似是自言自语地念了句; 他微微侧过头,看向一旁的池小言; 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这样的天气,可还该继续行军?”
  池小言闻言轻笑:“您本就是知道的,何必问我?”
  “是啊。”织田信长眯起了眼,尾音拉得有些长,“这样的天气啊,恰适合继续行军呢——”
  俄顷,骤雨倾盆。
  豆大的雨点密密地袭向地面,卷得原本就十分不安的尘土不断翻滚,最终化为一滩又一滩的泥泞。在这样的路上行进显然极其艰难的。抛开脚下难行的路不谈,想分辨清方向也是相当不易。
  池小言一手带着马的缰绳,另一只手不断地拨着额前垂落的碎发。脑后高束着的马尾早就已经透湿,拧成一团贴在她的后颈上,顺着发梢下的水柱直朝着她的衣领里探去。
  但这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因为她身上的衣服也一早就湿透了。单薄的布料贴在她的皮肤上,将身体的线条勾勒得十分清晰。好在雨幕或多或少遮住了些旁人的视线,不然这副模样,着实令人觉得有些羞耻。
  “主人,您会觉得冷吗?”不知何时,龟甲贞宗忽然带马上前,与池小言并辔而行。
  大抵是马蹄声被雨水悉数浸没的缘故,直到龟甲贞宗出声,池小言才发现自己身边竟多了个人。
  池小言轻轻抿起嘴唇。这样的天气果然有些影响判断了,好在来的是同伴而不是什么敌人,不然后果真的是……
  当然,她并不会过分纠结这个问题,至多是在之后的路程当中多加些小心。面对龟甲的问题,池小言轻笑了声:“没关系的。”
  尽管她此时并不好受。
  此时依然是初夏的天气,但这般倾盆的大雨多少还是有些寒凉的。而池小言此刻的身体状况却恰又是十分畏寒。这样的天气对她来说可以说非常不友好了。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还在任务途中,总不好因为她的一点不适而影响整个行程——这绝对是会影响历史的。
  “主人,您……可否帮我拿一下这件披肩?”龟甲贞宗忽地将他身上披挂着的画着他刀纹的披肩递到了池小言的面前:“沾了水之后多少有些影响行动呢。”
  池小言微怔。尽管明知道对方仅仅是因为她是审神者才这样待她的,但面对这样不动声色的关照,她还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龟甲贞宗是个好人,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这样。池小言觉得,自己大约应当好好回应一下这样的善意,哪怕只是场面上的回应也好。
  “谢谢。”池小言接过了龟甲手中的披风,由于马背上的颠簸,两人的指尖不经意间就这样擦过。柔软而透着温热的触感霎时如同电流般卷过池小言的整个身体。
  “您在说什么啊。”龟甲抽回了手,轻声回应了句:“该道谢的分明是我才对。”
  池小言侧头看向龟甲,尽管两人距离并不遥远,但隔着雨幕,池小言多少觉得有些看不真切。隐约间,她只能看到青年男子的西装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不似宗三那般瘦削,龟甲的身材多少带着些许肉感,而由于雨水的冲洗,缚在他身上的绳结的轮廓也渐渐有些清晰了起来。
  还真是……惹人不住遐想呢。
  肉粉色的发梢挂着晶亮的水珠,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隐隐泛着幽光。而架在他鼻梁上的眼镜早已被雨水覆盖,掩得一双好看的银灰色眸子彻底让旁人无从分辨。
  “呐,要帮你拿吗?眼镜。”池小言轻声问了句。
  “诶?可以吗?”龟甲侧过头来,透着沾水的镜片看向池小言。
  “这个样子,战斗起来多少有些不便吧?”池小言歪了歪头,轻笑着冲龟甲贞宗伸出了手。
  “啊,您这是在为我着想吗?我很高兴呢。”
  龟甲贞宗十分顺从地自头上取下了那副一直挂着的眼镜,他将它轻轻放在了池小言的掌心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将东西递过去的时候,他的手指在她的手心里停留了好半天,直到池小言想抽回手来,龟甲才算把手彻底挪开。
  池小言试图让自己不去在意这种细枝末节的举动,但心跳却依然不自觉地在加速。或许是因为接触得多了,对于这样的举动,池小言所能感到的不再仅仅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抵触与恐惧,而是一种别样的微妙的情绪。
  一种她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手心里的东西霎时变得有些沉重了。池小言的指尖轻轻划过眼镜尾端拴着的红绳。那一瞬间,她甚至在想,龟甲的身上缚着的是否也是同样的绳子?
  池小言偷眼看向龟甲贞宗。取下了眼镜之后,那精致的五官便再没了什么遮挡。雨水划过他面部略柔和的线条,悄然逗留在了樱粉色的薄唇边,和着濡湿的发丝,那副模样着实有些撩人。
  这个人生得真是好看得有些过分了。
  池小言不是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思想有多危险,但她觉得有点无法控制自己。至少在这场雨中吧,让她肆意地去想这一回。
  行军的速度其实并不慢,即使是滂沱的雨势也未能阻挡织田信长决胜的信念。
  好在织田军所驻的军营距离此刻今川义元驻扎的地方多少有些远,这一路走来,也确实花了一些时间。
  直走到峡谷口,织田信长终于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此刻雨已经几乎快要停了。借着雨势极速行军倒是给他们争取了一定的战机。双方兵力悬殊,织田信长清楚地知道,他想取胜只能依靠奇袭,而这场大雨恰是奇袭最佳的掩护。
  谷口风重,池小言轻轻裹紧了身上披着的半湿的披风,虽然作用有限,但多少能有所缓解。
  “按照之前的计划行进。”织田信长云淡风轻地布下了指令,而他手下的部队立刻开始了行动。
  但在这场注定要被录入史册的战役正式打响之前,溯行军却先一步对织田信长发动了最后的猛攻。
  敌人前所未有的多,攻击前所未有的强烈。
  池小言有些狼狈地缩到了个角落里开始暗中观察战局。虽然之前已经隐隐地有所预感,但这一次她总算是彻底确定了。
  敌人在变强,而且在不断地变强。原本掺杂在黑气里的暗红色的光晕也变得愈发明显了起来,池小言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这绝对不是她的错觉。
  或许那闪着的红光便是敌军变强的缘由吧。可那红光又是什么?
  “啊,终于找到了啊!”略有些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池小言连忙回过头去,却见之前在丛林里见到过的那个红衣白发的犬耳少年此刻正扛着一把钢刀站在不远处,他瞪着眼看着不远处的战局,脸上溢满了兴奋的神色。
  “四魂之玉的碎片!”
  话音方落,少年的身形便已经朝着溯行军飞扑而去,巨大的钢刀夹着劲风,直直劈向溯行军那骨节堆砌而成的身体。
  “你们这群试图夺取四魂之玉的家伙,去死吧!”
  几乎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溯行军迅速消散着。显然,这种程度的敌人在这名少年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有了这样的强援,战斗的局面霎时间发生了逆转。不消片刻,这一次出现的敌人便被悉数清理了干净。
  “好强……”池小言不由得赞叹了一句。
  “真不愧是犬夜叉少爷啊!”另一个声音在池小言的身后传了过来。池小言连忙回过头,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我在这里!”
  那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顺声望去,池小言终于在石缝里看到了那只挥舞着手臂的……跳骚。


第43章 尾张见闻(一二)
  “冥加爷爷,告诉你不要到处乱跑啦!”不多时; 那个身穿制服的少女也出现在了池小言的面前。
  再次见到那个名叫戈薇的少女; 池小言是有些意外的。不过在听戈薇提到关于四魂之玉的事情之后; 池小言也总算是成功地把发生过的这些串连在了一起。
  总结起来也很简单,溯行军之所以会变得如此强大; 并且越来越强,原因就是它们吸收了一部分四魂之玉的碎片,而随着时间的推移; 它们对四魂之玉当中蕴含的妖力运用得愈发自如; 因此才会一次比一次更强。
  但归根结底; 溯行军并不是妖怪,即使能够吸收妖力; 对这种力量的使用也是相当有限的; 所以才会轻而易举地被身为半妖的犬夜叉击溃; 而作为付丧神的刀剑男士们; 本身并不具备与妖怪对抗的能力,所以战斗起来显得十分吃力。
  所谓术业有专攻。
  考虑到后面还可能会有溯行军的出现; 池小言暂时选择了跟戈薇和犬夜叉一行人同行。
  有了这样的强援坐镇之后; 后面终于是没再出现任何意外。按照历史既定的轨迹; 今川义元战死,而织田信长凭借区区两千兵马便破了今川上万人的大军,将他的这个之前一直名不见经传的名字完美地写在了战国历史最亮眼的地方。
  比起之前的跌宕起伏; 这场战役的正番倒是显得有些平淡了。溯行军的确试图救下今川义元,也试图在乱军之中偷袭织田信长; 但都被犬夜叉和付丧神们合力挡下了。
  池小言还曾担心过,溯行军会不会再度对松平元康发动攻击,但松平元康根本就没有出现在主战场——毕竟他曾在织田家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光,而那段时光于他而言也算得上愉悦,他本身并没有多想跟自己幼年时的伙伴兵戎相见。
  战场当然是血腥而残忍的,令人反胃的血腥,令人不忍直视的残忍。看着这样的场景,无论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学生日暮戈薇还是二十三世纪出身的池小言,脸色都有些苍白。
  或许心里也会生出些许对生命的悲悯,但池小言清楚地知道,所谓战场就是这个样子,而她日、后将无数次地亲眼目睹这样的场景。这是这个时代的宿命,也是她的宿命。
  尘埃落定之后,池小言终于带着一身疲惫与付丧神们一同回到了本丸。
  最先发现池小言的人是五虎退,池小言他们一行人回到本丸门口的时候,他正弯腰捉着往本丸外跑的小老虎。由于短刀出色的侦查天赋,五虎退很快便发现了这一群人。
  “主、主上大人!”他抱着兀自挣扎着的小老虎,小跑着凑到了池小言的面前,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鼻尖轻轻抽动着,却不知是在想哭还是在想笑,“您…您终于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池小言换上了温和的笑容,尽管此刻她的模样实在有些狼狈,但并不影响她笑得灿烂。
  她伸出手,轻轻在五虎退手中的小老虎的肚皮上挠了两下。小虎有些不满地扭动着身子,但由于五虎退的束缚,它完全没有办法展示自己“兽中之王”的威势,只能任由池小言在它身上揉捏。
  “药研哥。”退又冲着池小言身后的药研藤四郎招呼了一句,“大家都没事,真的是,太、太好了!”
  话说到最后,五虎退的声音里甚至隐隐地带上了一点哭腔,“听、听说这次的敌人很强,一期哥,还有大家都很担心呢……”
  “不会有事的。”池小言的手挪到了五虎退的头上,那米白色的卷发有着跟小虎腹部皮毛差不多的柔软触感,摸起来实在很是舒服,“大家都很强呢。”
  “说、说的也是呢……”五虎退低下了头,“对……对不起……”
  “退下次也跟我一起出阵好吗?”池小言没有去理会五虎退毫无缘由的道歉,只自顾自地问着,“嘛,见识过你药研哥哥的帅气了,但我还是有点好奇退出阵时的样子呢,一定……很厉害吧?”
  “没、没有啊……”听审神者这样说,五虎退愈发不安了起来,“我……我没有击退过老虎,我……”
  “没关系啊。”池小言笑道,“退有多强都不要紧,因为只要一想到像退这样可爱的孩子也会为了我而努力战斗,我就会觉得很开心呢。”
  “而且我相信退是很强的,即使没有击退过老虎。”
  “是、是!主上大人。”五虎退的眼睛忽然亮了不少。尽管内心依然有些许不安,但他很喜欢跟这位审神者相处的感觉。
  还有跟审神者的呱呱相处的感觉。
  “对了,呱呱在家吗?”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的,池小言刚好问了这样一句。
  “它出去旅行了。”回答池小言的却不是五虎退,而是刚好出现在这里的一期一振,“您不用担心,秋田跟它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的。”
  池小言抬起头,对上了一身运动服的青年的视线,青年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比之前初次见到他的时候还要温柔。
  虽然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已经被眼前这个青年彻底认可,但至少他已经不排斥自家的兄弟跟她一同上战场了。这已经很能令她满意了。
  “我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们了。”池小言微微颔首,以示感谢。
  “虽然发生了各种事情,但托您的福,总算平安无事。”一期一振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个温柔而好看的笑容来。
  “等下让近侍山姥切跟我汇报一下当时的状况吧。”池小言道,“嗯,吃过饭之后吧。”
  “好的,我明白了。”一期一振点头应下。
  话虽然这样说下去了,但池小言却并没有撑到吃饭之后。
  她原本想着回去先好好洗个澡,然后再收拾一下自己这已经没眼看的外形,却没料到自己竟然会昏睡在浴池里。
  尽管池小言大部分时候还是不排斥跟付丧神们一同用餐的,但由于口味的原因,她也时常在用餐时间不在食堂出现。所以最初的时候,付丧神们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
  吃过饭之后,近侍山姥切国广依照一期一振传达的内容去了审神者的房间,却意外地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审神者会放人鸽子这种情况可以说非常少见了,毕竟在工作这方面,她其实是相当认真的。
  所以她没有在房间里,定然是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了。山姥切国广是这样想的。他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一期一振,一期一振也觉得情况似乎有些不妙,于是便领着自家弟弟们开始在本丸里寻找池小言的踪迹。
  短刀们这一行动起来,几乎大半个本丸的人都得知了审神者失踪的消息。于是加入寻找队伍的人便也愈发多了起来。
  而最先找到池小言的还是龟甲贞宗。尽管在拉开浴室门之前,龟甲内心也有过犹豫,但毕竟是为了审神者考虑,即使被责骂了……不,或者被责骂了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呢。
  这样想着,龟甲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审神者房间里的浴室的房门。扑面而来的热气惹得龟甲贞宗皱了皱眉头。眼镜的镜片霎时间被水雾涂满,但即使隔着朦胧的镜片,龟甲贞宗依然看见了躺在那里的少女。
  毫不犹豫地,龟甲贞宗冲进了浴室,他伸手将已然意识不清的池小言捞进了怀里——此刻少女的身体烫得吓人,原本应当是雪白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不健康的酡红色。她的双眼紧闭着,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微弱了。
  龟甲连忙将少女从浴室内抱了出来,安放在了床上。
  该……该怎么做?
  对,她大概是窒息了,那应该需要通一下风吧?可这样会不会着凉?
  她的气息似乎不太稳,要不要……要不要做一下人工呼吸?
  要的吧?
  龟甲贞宗伸出手,轻轻划过池小言的脖颈。温度还没有退下,颈间的脉搏跳动得也并不甚强。于是他的手顺着池小言的脖子慢慢攀上了她的下巴。他微微用力,让她的头稍稍仰起些,那双与面色几乎差不多的柔软的嘴唇便自然而然地微微张开了。
  手指轻轻覆上她的鼻翼,接着,龟甲探过头,缓缓贴上了少女的唇。
  一瞬间温柔的触感让他自心底里升腾起了一股微妙的感觉。尽管这样的触碰实在无法跟情、欲挂钩,但龟甲依然不自觉地有些脸红。
  气息悄然在唇齿间传递着,而少女的神情也似乎终于舒缓了些许。因窒息和闷热而造成的红晕渐渐褪下,胸前的起伏也终于渐渐稳定了起来。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但是……不想离开呢。
  少女身上散发的特有的清香,还有她唇齿间的触感实在是太让人流连。龟甲贞宗甚至有种加深这个吻的冲动——尽管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
  龟甲觉得自己的气息似乎急促了起来。少女生得无疑是很美的,尽管此刻那双带着无尽光华的眼睛是闭着的,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龟甲甚至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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