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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在本丸养呱的日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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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挑明了这一点。这是何等的观察力!
  “你这是在开玩笑吧”回应波风水门的却是一旁的髭切,他的声音里仍然带着柔软的笑意,很好听,但语气里却是满满的不容置疑:“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
  “但总觉得你们似乎是知道些什么。”波风水门却是继续说道,“倒不如说……如果你们真的对我完全不了解的话,那反而会比较可怕。”
  “啊,那吓到你了,真是抱歉呢。”髭切轻笑着揉了揉自己的头,“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哦。”
  “当然有的时候不知道的意思就是不要继续问下去了。你应该明白的吧?”
  髭切的表达似乎有些直白得过分了,连波风水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想想也是,髭切毕竟是存在了上千年的老刃了,而波风水门再怎么机敏,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而已。
  这样的话题到这里就彻底结束了,而一行人距离木叶忍者村也相当近了。跟随着波风水门,池小言和自家的两个付丧神一路到了一户人家门口。
  门并没有上锁,波风水门轻易便将门推了开。他放轻了脚步,走到了房间里,而池小言则是依照波风水门的安排安安静静地在门口等候着。
  接着朦胧的月色,池小言扫视了一圈她所在的这座房屋。这屋子里陈设十分简单,甚至有些朴素,一些杂物略凌乱地摆放着,看上去似乎并没怎么好好打扫过。
  见到这样的场景,池小言不由得猜测,这房间的主人大抵是个单身的男人,否则房间会比眼下这状态整洁许多。
  又或者是这户的女主人刚好有些懒?
  池小言正暗自推想着,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了一阵说话的声音。
  “你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说话的是个声音低沉浑厚的男子。
  “有特殊的情况。”波风水门回应道。
  “什么事情,明天早上说不行吗?”那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真是,大半夜的,突然跑到这儿来,若是个好看些的女人也就罢了……”
  “是个女人哦。”波风水门打断了那男人的抱怨,“是个刚好来拜访村子的女人,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可信,而且深夜也实在不知道把他们安顿到哪儿,所以就把他们带到您这儿来了。”
  “如果您觉得不合适的话,那我就带他们去别处了,自来也老师。”
  波风水门的话音落下之后,屋里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男人似乎又低声抱怨了两句,但随即,却还是跟着波风水门一起出现在了池小言的面前。
  那是个身材十分高大的男人,大约是刚刚睡醒的缘故,一头白色的头发显得格外蓬乱,但他却似乎混不在意。
  在看到池小言的瞬间,那男人的眼睛当即亮了起来,他的视线在池小言的身上来回徘徊着,几乎就像是粘在了她身上一样。
  池小言被盯得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勉强保持着脸上的笑意,她冲那男人颔首,招呼道:“深夜打扰,真是非常抱歉。”
  “没关系,像你这样的小姐深夜来访,我十分欢迎。”那男人的视线又一次在池小言的身上扫过,语气也是十分轻佻。
  但池小言知道,他的凝视倒不仅是作为男人对异性的觊觎,她能感受得到眼前的这个贪婪的男子与从前她见到过的那些令人作呕的男人之间的区别。他在审视,在权衡,在估量她的战力——当然,与此同时他也在欣赏她的模样,而抛开这些外在的肤浅的东西不谈,这个男人并没有忘却自己作为一个忍者的责任。
  这就是木叶的三忍之一,波风水门的老师,自来也。
  打量了许久,自来也的视线终于从池小言的身上挪开了些许,他随意瞥了眼池小言身后站着的髭切和五虎退,接着转过头,向自己的学生波风水门抱怨了一句:“姑娘是个好姑娘,但你怎么没早说她的男人和儿子也在啊?”
  “诶?”池小言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自来也说话的意思。
  自来也却又转而对池小言说道:“你看着可真年轻,一点也不像是带孩子的人,而且你儿子跟你男人长得真的很像。”
  池小言这才明白自来也到底在说什么。对方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可再怎么说,髭切和五虎退……
  她轻轻转过头,瞥了身后一大一小两个付丧神一眼,却也不由得愣住了。月色的映衬下,两人的发色看上去极为相似,而同样精致的五官和颜色相近的瞳孔似乎都在极力展示着两人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单把他们两个摆在这里,说成是父子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我是说……”自来也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而这次的语气里却丝毫没有轻佻的意味了:“这样的身份或许更容易被别人所接受吧。”


第75章 通灵之术(七)
  “真是遗憾。”池小言耸了耸肩,几乎便要开口反驳。很显然; 凭借三忍之一的自来也的眼力早就已经看出来池小言与髭切和五虎退之间其实并没有那样的关系; 但他却还是这样说; 那么其中自然是有他的考量的。
  池小言觉得,自来也会这样说不外就是想给他们一行人找个更合理的身份; 避免周遭的村民怀疑甚至产生恐慌。毕竟在这个忍者聚集的地方,而且近来一段时间忍界似乎也不甚太平,是而大家的神经都绷得很紧; 对于这种佩刀的外乡人事实上并不十分欢迎。
  或许这可以看作是来自于自来也的善意; 不过池小言并不准备接受; 原因很简单,她根本就没打算在木叶这个村子久住。她只想尽快找到呱呱然后回到自家本丸去——这样对谁来说都好。
  池小言几乎已经计算好了说辞; 就准备开口了; 却没想到她一旁的髭切竟然向前迈了半步; 十分自然而然地揽过了池小言的肩膀。温柔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 却是在对自来也说着:“是啊,真是遗憾; 这样可爱的人却是别人家的呢。”
  竟然就这么直接应下来了?
  对于髭切这突如其来的亲近; 池小言也是吓了一跳; 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想要挣脱,然而髭切却是悄然收紧了手臂,将池小言紧紧地扣在了他的身前。
  好在池小言在自己的身体产生更激烈的反抗之前恢复了理智。她明白;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演戏,所以她不该成为那个破坏气氛的人。尽管她觉得无甚必要; 但既然髭切演到这里了,那拆他的台似乎也不太合适,于是她暗自提了口气,摆出了一副顺从的架势来。
  而五虎退见他们两个人默认下了这种诡异的设定,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出异议。
  “那么今晚先歇下吧。”自来也说道,“明天一早让水门把你们要的那只青蛙带过来便是。这么晚的天色,在外面随意走动只会引起麻烦。”
  对此,池小言并无异议。
  于是一行人被安排到了客房。虽然是独居,但自来也的住处倒也还算宽敞,尽管只能腾出一间屋子,但也足够池小言他们三人落脚。
  不过池小言这会儿并不觉得十分困倦,尽管方才已经经历过了一番战斗。毕竟离开本丸的时候方才过了正午,而他们来到这个世界总共不过一两个小时,抛开时差这个问题不谈,眼下的这个时间点对于池小言来说大约还不到晚饭时刻。
  “有受伤吗?之前。”进屋之后,池小言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顺势看向了跟在她身后的五虎退:“刚刚的战斗实际上也是挺辛苦的吧?”
  “没有关系呢,主人。”五虎退小声回应道,“因为髭切和那个忍者都很厉害,所以我几乎都没怎么能帮得上忙呢……对不起。”
  池小言轻笑了一声:“为什么要道歉?退已经做得很好了。”
  说着,她轻轻将五虎退拉到了身边,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顺势用灵力探知了一下五虎退目前的状态。
  “果然还是有擦伤呢……”感知到了五虎退身上细微的异常之后,池小言的动作也愈发温柔了起来:“嘛,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总带着这样的伤的话也会不舒服的话。所以下次要直接跟我说啊。”
  “嗯……主人,对不起……”五虎退低下了头,一张白皙的小脸上染上了些许赤色,语气里也透着些委屈。
  “所以……真的不用道歉啊。”池小言一面帮五虎退处理着那些被妖力灼出的细小伤痕,一面出言安慰:“辛苦的人是你啊,所以仗着辛苦偶尔撒一下娇也是可以的呢。”
  “那我也可以吗?”忽的,另外一颗脑袋凑到了池小言的面前。
  池小言吓得直往后缩了去,直缩到了床中央。而那青年却丝毫没有自觉地得寸进尺了起来,他单手撑着面前的床,将半个身子探到了池小言的面前。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微笑的脸孔,池小言只觉得心跳在不受控制地加速着。
  那一瞬间,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另一张脸孔。想到那人的时候,池小言自己都不由得怔了一下。
  ……说起来,还不知道他在外面过得如何呢。
  “呐,主人,在这个时候走神是不行的哦。”髭切轻轻抬手在池小言的眼前晃了一下,那温柔的声线也在此时响了起来,“刚刚的战斗,我也是很辛苦的呀,不帮我检查一下、身体状态吗?”
  池小言眨了眨眼。髭切的这个要求可以说让人根本没有理由拒绝,事实上,即使他不这样说,她等下当然也是要帮他检查的,但问题在于他表达的方式实在有些暧昧,让池小言略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嘛……”她往旁边略挪了一下,躲开了髭切站的位置,翻身从床上爬了下来,接着伸手搭在了髭切的手臂上:“当然还是需要检查的。”
  “那不摸摸我的头吗?”髭切转过头,眨着一双晶亮的眼睛看着池小言,那目光干净得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年人一般,与他的行为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您刚刚不是有说吗?可以仰仗着辛苦撒一下娇什么的。我现在就是在撒娇啊。”
  池小言手上的动作微顿,那一瞬间,她甚至产生了干脆把这个家伙晾在一边不管的念头。
  然而髭切却又接着说道:“还是说……撒娇是小孩子的特权?作为名义上的丈夫,连撒娇的机会都没有呢?”
  “说起来……人类的夫妇应该怎样相处呢?”
  话题愈发地危险了起来,池小言也甚至感受到了一丝慌乱。不能再这么任由髭切胡闹下去了!池小言这样想着。她不太想跟这个上千年的太刀讲道理,毕竟池小言感觉她与这个太刀根本就不在一个频率。那么阻止他继续胡闹下去的方法大概就是……
  池小言决定保持沉默。
  髭切身上的伤事实上比池小言想象的要严重很多。果然,即使是髭切这样灵力很强的太刀在面对茨木童子那样的大妖怪的时候果然还是稍有些吃力的。
  手入的过程倒是十分顺利,除了之前危险的话题之外,髭切似乎也没打算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而在手入结束之后,池小言也是感觉到了一丝倦意。这样的工作果然还是相当耗费灵力的。
  不过池小言并没能如愿以偿地躺下去休息,手入工作结束之后,池小言忽然接到了来自本丸的通信。
  “主上大人!”另一端说话的是狐之助,“修行当中的龟甲贞宗寄回来了书信,要给您传送过去吗?还是等您回到本丸之后再看?”
  “嗯?”池小言的呵欠僵在了脸上,在听到龟甲贞宗的名字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内心似乎抽动了一下。
  事实上,对于修行书信这种东西,她完全没必要着急去看,待她完成了一切之后回到本丸再好好阅读也是可以的,但寄信的人毕竟是龟甲贞宗。
  那是来自他的消息,所以她想早点看到,哪怕早一秒也好。
  “书信吗?”池小言轻声念了一句,接着道:“那就麻烦你把书信传送到我这里来吧。”
  “明白了。”狐之助应下声来,接着,它又问道:“请问您那边进展得顺利吗?”
  原本只是寻常的问候,只是狐之助的语气似乎有些过于严肃。这让池小言不由得有些在意。
  “还可以。”池小言单手撑着自己的眉心,轻轻眯眼回答着,“我们差不多已经摸清了呱呱的所在位置,明天一早应该就可以找到它了。”
  “可您为什么要等到明天呢?”狐之助继续追问,“是不是您所在的那个地方已经是深夜了?”
  “是啊。”池小言回答。
  “那可能有点麻烦了。”狐之助的声音又沉了些许:“是这样的,主上大人,刚接到时之政、府的通知,由于种种原因,部分时空之间连接的通道出现了一定的波动,本丸与您所在的世界出现了时间的不同步就是那个世界在影响范围之内的证明。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请您务必早点回本丸。”
  “虽然通道也只是可能会被破坏,但如果真的出了问题的话,您就得在那个世界等到通道被修复为止,那可能会比较麻烦。”
  “唔……这样啊……”池小言抿起了嘴唇,“但我们恐怕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明天早上——大概还要六七个小时的样子,如果在这边等这么久的话会不会有点冒险?”
  “只是几个小时的话……”狐之助犹豫了一下,“风险还是有些大,不过如果您现在回来的话,那么再去申请进入这个世界的许可同样也会比较麻烦,毕竟是第二次因为个人原因进入同一个世界的同一个时间节点,有一定的篡改历史的嫌疑,时之政、府审核起来会更仔细。所以您打算怎么选择呢?”
  “如果我被留在这个世界一段时间的话……本丸会受到什么影响吗?”池小言又问。
  “影响倒是不会,只是没办法进行大型的出阵任务而已。两边的联系是完全中断的,消息也没办法相互传递,没有主人在的本丸多少有些不便,而且也不知道通道修复需要花多少时间。”狐之助说。
  “我明白了。”池小言紧抿着的唇终于松开了些许,接着,她的唇角浮起了一丝笑意来,“没办法了,只好稍微赌一下,但愿我的运气能好一些。”


第76章 通灵之术(八)
  切断通讯之后,狐之助依言给池小言传送来了龟甲贞宗的书信。信封上规规矩矩地写着一行“致主人”; 那字迹十分规整; 甚至看上去比池小言的书写还要秀气一些; 一笔一划,写得极其认真。
  池小言只觉得自己拿着信封的手不由得轻微颤抖了一下。她深吸了口气; 暂且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接着她轻轻将里面的那张薄薄的信纸抽了出来,缓缓铺展开。
  那是……他的书信。
  “离开本丸之后; 我觉得十分寂寞呢……不知道听了这样的话; 您会不会不再继续往下读了呢?”
  映入眼帘的第一行这样写着。池小言不太能想象龟甲贞宗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写下这样的话的; 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抓了一下。略有些酸涩,又有些痒。
  她继续往下看去。
  “不会的吧。因为您啊; 跟其他人不一样呢。”
  “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的; 作为主人; 或者我更想说作为您本人; 您与其他任何人都不一样。在工作方面,您无疑是一名出色的审神者; 在我们这些下属面前; 您总是在努力表现自己强大的一面——事实上; 您已经足够强大了,但我有幸曾经见到过您在不经意间透露出的软弱,也正是这些; 让我没办法把您仅仅当成是引领我们战斗的审神者。
  作为刀剑,保护主人大概是一种本能; 但除开这样的本能之外,我依然想亲近您,甚至想占有您,占有您的全部。
  ——明明只是刀剑,却想占有自己的主人,这样的想法真是太可笑了——您会这样想吧?
  我也知道这并不符合刀剑的身份,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抛却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所以我下定决心踏上修行之路。离您稍微远一点,这样的寂寞我已经感受到了,但同时,这也确实能让我清醒些许。
  我想找回刀剑的本分,我也想为了您变强——如果能完成其中的一点,我想这次的修行就不算白费吧。
  说了这些无趣的话,其实您根本不会看到这里吧……所以即使在这里稍微说一些胡话也没有关系吧?
  我……喜欢主人您呢。是那种带着强烈独占欲的喜欢。”
  视线越来越模糊,池小言只觉得自己的脸在不住的升温,胸腔里跃动的心脏更是仿佛已经失控了一般。她慌忙用手背在眼前抹了一把,但却没有丝毫用处,她越是挣扎,泪水便愈发汹涌地往外溢着。
  池小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什么啊,不应该高兴才是吗,自己喜欢着的那位付丧神同样也在爱着自己,他们连时间都可以超越,那还能有什么阻止他们在一起吗?
  可是为什么会哭呢?过往的画面在脑海里一帧一帧地闪过,明明没有相处很久,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她是厌弃着他的,为什么现在看到他寄来的书信都会激动得落泪呢?
  是爱吗?
  她好像忽然能明白为什么池予晴能跟许斯明走到一起了。即使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即使对男人这种生物已经产生了深深的恐惧,但在某年某月,一次偶然的邂逅之后,她,她们依然有能力发自肺腑地想要亲近一个人。
  打从有记忆开始,池小言就是生活在孤儿院里的。而她关于孤儿院最早的记忆,便是一张虚掩着的门,在房间里挣扎着的少女,还有在她身上笑得异常邪恶的男人。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所在的孤儿院实际是在暗地里做着些个肮脏的勾当的。买卖那些无人怜惜的孤女的青春,供那些恶心的男人享乐。
  池予晴是当初的受害者之一。同时也是池小言的守护者。她像是守护着自己的亲妹妹一样护着还很年幼的小言,她试图把那些黑暗的东西藏在池小言看不见的地方。
  但池予晴没办法一直护着池小言。不得不承认,池予晴是个十分坚强且聪明的女人,在经历了一番拼上性命的交涉之后,她得到了离开孤儿院的机会。她离开那年池小言八岁。
  失去了池予晴的保护之后,池小言每天都在提心吊胆地生活着,她知道,随着自己的年龄增大,那样的事情随时都可能发生在自己的头上。她想过无数方法脱身,但当她被推到一个男人的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可悲地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好在那个时候呱呱出现了,呱呱从外面跳了进来,扑在了那个意图不轨的男人脸上,池小言便借着这样的机会逃脱了——尽管她知道,这样的行为并不能将她从地狱里捞出来,只会换来一通毒打罢了。
  那天晚上,池小言带着一身的伤被扔进了小黑屋。那种在黑暗中感受到伤口溃烂的绝望感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时的她真的以为或许她会死在那里,如同那些默默在黑暗中消失腐朽的女孩子一样。
  但她是幸运的。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再次见到了阳光,也再次见到了池予晴。
  池予晴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头。她说:“没事了,我能养得起你了。”
  于是池小言被接到了许家。
  池小言并不能理解为什么经历过那样事情的池予晴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跟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当时的池予晴告诉她,那是爱情。
  而现在的池小言终于隐约能理解那样的感情了。足以让她忘掉过去,让她希冀未来的感情。
  “啊呀,是修行书信吗?”忽的,温柔的声线在池小言背后不足半米的地方响了起来。
  池小言猛地一惊,连忙回头,却差点贴上了髭切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那张脸上犹自带着温和的笑,他眼眸微眯,视线却是落在了池小言手里的书信上:“嗯?江户吗?是个好地方呢……”
  “书信这种东西好歹也算是隐私吧?”池小言微微蹙起眉头来:“就算你再怎么随意,也多少注意点好吗?”
  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这种被窥探的感觉着实有点触及她的底线,她就算再怎么好脾气,也断不能容忍这样的行为。
  髭切见她这样的反应也是一怔,脸上透出了些许茫然:“是这样的啊……那真是对不起了。”
  说话间,他脸上挂起了带着歉意的笑,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一样,这却让池小言再没理由发作了。
  收起了书信,池小言熄掉了房间里的灯。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应当稍稍休息一会儿。但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安心入睡。在书信的最后,龟甲贞宗说他打算在江户呆上一段时间,可她想见他,她想立刻见到他。
  “睡吧……”伴着五虎退均匀的呼吸声,髭切的声音却再次在池小言的耳边响起。他轻轻拍了拍池小言的头:“也许在梦里就能见到了呢。”
  池小言的脸登时又红了个透。
  半睡半醒地休息到了天将微明的时候,池小言终于怎么也无法在床上继续躺着了。她翻身爬了起来,简单梳洗了一下之后便出了房间。不多时,波风水门便依约再次来到了这里,而与他一同出现的,还有趴在他肩头的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呱呱。
  它此刻正十分乖巧地蹲在波风水门的肩头,时不时还贴着他的耳根蹭两下,很显然在这一段时间里,它已经跟这个金发的少年建立了相当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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