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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迎春遇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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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迎春遇仙》
《红楼梦》第七十三回
司棋、绣桔诘问王住儿媳妇,迎春劝止不住,自拿了一本《太上感应篇》来看。
却不曾想,那《太上感应篇》之中,竟现出了一位风神潇洒的男子形象。
“贫道蓬莱派玄明,”他向迎春打了个稽首,“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本文:迎春还是那个迎春,只不过拜了师父,有了师兄,她师父又发现太虚幻境是个得道的法器……于是其余诸钗,自然不再继续册子上定下的命数。
爽文,不考据,走红楼主线,日更!求包养!
剧透:每个主要人物都有特别的命运,虽然作者自称持中,但大家都说林妹妹过得最好!
另外,林妹妹也是所有人中最长寿的,因为她吃了特别定制的仙丹!
内容标签:四大名著 修真
搜索关键字:主角:迎春 ┃ 配角: ┃ 其它:
2第一回 太上感应出真仙
话说迎春端坐于榻上,耳听得三人司棋、绣橘诘问王住儿媳妇,却只把手中的《太上感应篇》翻来覆去,突然见那书中一页,竟是白纸一张,并无一个字迹,不免心下大惊,此书她看过多次,从未发现如此白页,岂非怪事。
迎春正犹豫不决,伸手去摸那书页,眼见一道金光闪过,她只道是自己眼花,却又闻得一阵异香扑鼻,再看时,只见那白纸之上,却如水纹般荡漾起来,渐渐的,便现出一个影子。
迎春愈发吃惊,慌忙四下张望,她三人站在窗边,正吵得不可开交,几个小丫鬟们亦交头接耳,全副心思都只顾着旁观取乐,并无一人在意她。迎春这才定下心神,再去看那书页,这不看便罢,一眼看去,却不由得脸红心热起来。
那书页之上的影子已然清晰可辨,却显出个男子模样,只见他束一道髻,宽袍大袖,这般一看,便有超凡脱俗之感,只可惜面目还不甚清楚,迎春此时,也不及辨出自家心思,却只悄悄把那书本举得略高,遮住半张脸面,一双眼目不转睛盯着那人影,巴望着能再有些变化。
又过了片刻,那人影突然动了,迎春大骇,便知自己是遇上了怪力乱神一流的事物,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想扔了那书,却只听得耳畔有陌生的男子声音,“贫道蓬莱派玄明,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这说话的同时,迎春却看见那书上的人影,已然对着她打了个稽首,心道说那声音莫非是此人说话。她又赶忙看看一众丫鬟,依旧是此前那般争吵,当下里疑惑不已,却听那声音又说,“姑娘莫要惊慌,贫道用得乃是我蓬莱的传音秘术,姑娘听见我的话音,原就是贫道专门传与姑娘的,旁人定然不会听见。”
迎春这才松了口气,偷眼看去,只见那人的面目又清晰了些许,却也不敢细看,忙又低下头去,只听那人又说,“姑娘现在必然有万千的疑惑,贫道自当一一为姑娘分说,只是外边却又来了几位不凡之人,想是来访姑娘的,却请姑娘将此书放在一边,贫道自在书中等待,待外人都去了,请姑娘再来看贫道。”
迎春便要答应他,话到嘴边,却又想起不可开口,却见那人的影子,渐渐又淡了下去,她却有些没来由的担心,却见那边小丫鬟们已打起了帘子,报道,“姑娘们来了。”
来者正是宝钗、黛玉、宝琴、探春四位,迎春方放下书起身,几人彼此问候,探春眼见得如此这般,早知端的,便分说起来 ,又说王住儿媳妇。迎春虽知姐妹们皆是怕她不自在,怎奈她本就不在意那累金凤,此时却又惦记那书里的道士,便笑道,“你何必与她多费唇舌,横竖是些许钱财小事。”
那王住儿媳妇已被探春说得面红耳赤,探春却又笑道,“我不听见便罢,既听见,少不得替你们分解分解。”一边使个眼色与待书出去了。
不移时平儿进来,与探春分说此事,一时绣橘又□来,迎春只觉烦恼,旁边宝钗见那《太上感应篇》放在一边,便伸手去拿,迎春看见,却早惊得魂飞天外,眼见得宝钗翻开书本,只得勉勉强强凑过去,见她看得是“欲求天仙者,当立一千三百善,欲求地仙者,当立三百善”一页,才定了定神,强笑道,“如此说来,我欲日行一善,岂非一年便可成其地仙。”
宝钗便摇头笑道,“焉有此等好事?且不说日行一善,实属不易,有道是仙门最难,若无仙缘,必不得其门,便做千百件善事,又有何用。”
她便又翻书,迎春心中忐忑,却见她翻得页页皆有字,心中更加疑惑,便只能陪她说那些故事,她亦不记得那张白页究竟在书中何处,只巴望着宝钗莫要翻到,一时又听得平儿问她该如何为是,乃笑道:“问我,我也没什么法子.他们的不是,自作自受,我也不能讨情,我也不去苛责就是了.至于私自拿去的东西,送来我收下,不送来我也不要了.太太们要问,我可以隐瞒遮饰过去,是他的造化,若瞒不住,我也没法,没有个为他们反欺枉太太们的理,少不得直说.你们若说我好性儿,没个决断,竟有好主意可以八面周全,不使太太们生气,任凭你们处治,我总不知道。”
这一番话说完,满屋子的人皆笑了,迎春也知大家所为何事,但她本就不欲管此等琐事,便也任凭她们笑去。又听黛玉说起“若二姐姐是个男人,这一家上下若许人,又如何裁治他们”,她本不欲答,转而一想,似这等将自己比作男人,断不可由着她说去,便又笑道,“正是.多少男人尚如此,何况我哉。”正说到此处,却是宝玉进来了。
平儿便说要办累金凤一事,先走了,王住儿媳妇紧随而出。宝玉一来,这屋中便愈发的热闹,众姐妹围着他说笑,迎春自知插不上话,便坐在一旁,又去翻那《太上感应篇》,却再也找不到那张白页,心下不免着急。宝玉并众人说了几句话,便要到园子里去看那今年新开的丹桂,宝钗等人自然相随,迎春便推说身上乏了,众人也不在意,一行人自去了。
当下迎春却想,司棋、绣橘并几个小丫鬟俱在屋中,几双眼睛盯着,如何能再去看那书,便对众丫鬟说,“我要静静的看一会儿书,你们留一个守门的,余者都出去吧。”
当下留了小丫鬟莲花儿守在屋门外,迎春这才带着那本书,来到桌前坐下,再翻开书,入眼便是那一页,那玄明道人的影子仍在上面。
却又能听见他的声音了,“姑娘手上这本书,原是贫道早先修炼出的一样法器,故而留下了贫道的印记,后来赠与一位道友,却不知如何流落到姑娘手上,姑娘必然只当做寻常书籍,却不知姑娘持有此书几年了?可曾发现此书变旧,亦或沾染些许灰尘?”
迎春待要回答,却又唯恐自己出声,惊动了外面的莲花儿,只听那道人又说,“姑娘莫要担心,我已在姑娘这书案周围,设下了隔音的结界,姑娘再说话,外面那小丫鬟必听不见。”
迎春闻言,亦不敢不信,便轻声答道,“已五年了,却不曾变旧。”
“此书自贫道炼出,至今已近三千年,”玄明又说,“正如姑娘所见,依旧是新的,皆因当年贫道在书页中加入了天蚕丝。”
迎春将信将疑,她却也不多说,只等着那道人继续说下去。
玄明且等了片刻,见她不答,也不以为意,便又说,“数日前贫道在天外一处虚空之中不慎落入了仇家所设的圈套,肉身被数十个地仙围攻,打得灰飞烟灭,幸而施用秘法,逃出这一缕元神,寻得此间有当年留下的印记,却才姑娘必然看见一道金光,便是贫道潜入此书之中了。”
迎春只略略点头,并不言语,只听那道人突然又问,“姑娘不相信贫道所说吧?”
他这一问,迎春却不好意思再点头承认下来,只好笑道,“道长出现的太过蹊跷,实乃前所未有之事,未免让人惊慌。”
那书中的影子却点起头来,“姑娘所言甚是,请听贫道一言,此书并非水火不侵,贫道今日将元神附于此书之中,姑娘若烧了此书,贫道元神,必然与此书俱灭,如若姑娘慈悲心肠,妥善保存此书,少则数十日,多则一月,贫道的师尊必然寻来,姑娘只用将此书交与师尊,于贫道便是恩同再造了。”
迎春却摇了摇头,“道长差了,此书原就是我的,我必不会毁它,待道长的师尊寻来,将道长带走,此书却需留于我。”
玄明先是一愣,便深深施礼,“如此说来,贫道在此先谢过姑娘。”
迎春低声道,“方才道长已谢过我了,不必多费唇舌。”
他复又问,“不知此乃何方世界,姑娘周围,可有求仙之人?”
“世人多求仙,却未见哪个求得的,”迎春便答道,“我族中的大老爷修炼了数年,前几日殁了,都说是丹药吃坏了事。”
“烧丹炼汞,此外道耳,”玄明便淡然道,“姑娘,实不相瞒,以贫道拙见,你身上自有些许仙灵之气,方才来访的四位姑娘,除却其中的一位,其余亦有仙气,后来的一位公子,虽与你们几人不同,却亦非凡人,可惜贫道只剩些许微末法力,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只能等师尊前来,便知端的。”
听他说到了自己,迎春却是愈发的不信,“我已答应相救道长,道长又何必蒙蔽于我?”
“我本地仙,岂会蒙蔽姑娘这样一个凡人女子,”那道人傲然道,“姑娘有恩于贫道,贫道却才相告,有朝一日贫道重得肉身,复生法力,自然可令姑娘相信。”
迎春听他如此一说,未免可怜起他来,便问,“道长如何方能重得肉身?”
“姑娘自来不把外人外物放在心上,”玄明却把大袖一甩,“此事便不劳姑娘费心了。”
他说完此话,便不再言语,竟跏趺而坐,手中捏了个法诀,仿佛入定了一般,迎春看得有趣, 按说她自小也略听说过此等仙佛之事,始终只当做笑谈,此时却有个自称地仙的道人摆在她眼前,她待要不信,却只觉得他一言一行严丝合缝,若有仙家风范,自己已然有了三分相信,又想他说三千年前炼成此书,如今却依旧是年轻相貌,难不成真是长生不老之人,心下愈发好奇,想要再发问,却又怕打扰了他,好在她历来好静,便就这样静静看着,默诵那《太上感应篇》,亦不觉得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 海带一直觉得迎春是适合修仙的……于是便写了本文。
本文还是海带一贯的思想,迎春本来就是懦弱的人,本文不会改变她的性格,只不过给她安排一个修仙的机会,她足够聪明,自然就会有不一样的命运,而且,就像文案中交待的,所有册子上的人,包括死掉的秦可卿,都会有另外一番故事,敬请期待。
3第二回 言谈皆是仙家事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玄明道人突然又抬起头来,对迎春道,“姑娘莫再诵那《太上感应篇》了,此书乃是教凡人如何立身处世,于修道,并无丝毫作用。”
迎春大惊,顾不得思索他对于《太上感应篇》的评说,只慌忙问道,“我并未出声,你又如何知道?”
他便叹息一声,“贫道的法力并未全失,姑娘院中诸人诸事,贫道尽皆知晓,姑娘若不愿,尽可把书页关上,置于案头,贫道自然不闻不问。”
迎春依旧心中忐忑,便又问道,“这院中诸丫鬟,她们心中所思所想,道长也全都知晓么?”
“我若施法,必然可知,”玄明笑道,“贫道适才说姑娘身负仙灵之气,姑娘依旧不信,可你虽是默诵这《太上感应篇》,这一间斗室之中的几丝天地元气,却都已被姑娘调动了,贫道不需施法,亦已知之,姑娘又是贫道的救命恩人,故而告知姑娘,余者姑娘的大小丫鬟,与贫道何干?”
却说迎春心中,其实指望这道人能再多说上几句修道之事,听他这般说了,便笑问道,“依道长所说,我若修道,能否如道长这般长生不老呢?”
“姑娘若只是诵读《太上感应篇》之类,或是烧丹炼汞,恐怕无望,”玄明却又微微笑了,“姑娘手中还有什么道家典籍,说来与贫道听听,贫道也好指点于你。”
迎春心下大喜,她在《道德经》上亦花去了不少功夫,却依旧不甚解,此时正可问问。于是便背诵起来,却才背了两段,就被他挥手止住了。
“《道德经》乃是修行者的本心,”玄明便说,“姑娘勤加修习,便可磨练道心,但若要修道,还需练体养气,就非得研习些修炼的法门了。”
“修炼的法门从何而来?”迎春忙问。
“姑娘何须太急,”他一边说,一边竟反手指了指自己。
迎春一愣,想来那道人既是地仙,必然有的是修炼的法门,她却历来不喜求人,想了想,便不再理睬那些劳什子法门,只笑道,“《道德经》之中,我尚有不解之处,且顾不上那些修炼法门呢。”
那玄明道人早知迎春的性子,此时听她这般推脱,焉有不懂之理,便笑道,“姑娘有何处不解,如蒙不弃,贫道当为姑娘解说一二。”
迎春却还要推脱,“如今切不可为我,耽误了道长修行。”
“无妨,”他却答道,“贫道为姑娘讲解,亦可磨练自家修为,乃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当下迎春便问,他便回答,玄明道人得道日久,于这《道德经》上,信手拈来只言片语,亦能让迎春茅塞顿开,两人讲说了近一个时辰,那外面的小丫鬟莲花儿,全然不知,中间司棋、绣橘过来劝她别闷在屋子里,玄明道人便迅速收了隔音的结界,迎春再巧言几句,便把她们又支走了。
且说迎春亦非绝顶聪明之女,虽说玄明讲得深入浅出,她边听边记,却也渐渐显出心力不济之态,他便住口不讲,又笑道,“贫道在姑娘这里,尚要呆上些时日,讲完这本《道德经》绰绰有余,自然不急这一日半日的。”
玄明复去打坐,迎春也便将那《太上感应篇》慎重收好,复又自书架上拿了自己常看的那本《道德经》,出了缀锦楼,满脑子却都在回想着之前的那些解说,也就不辨方向,信步而行。
她正行到一处竹林畔,只听得有人喊叫“二姐姐”,却是宝玉的声音,他却从另一条岔道上来,一边走一边笑道,“二姐姐原来到这里来了,可让我找到了。”
宝玉便将厨房柳家的妹子因放头开赌得了不是,又有人告出柳家来,他欲为其讨情之话,说了一遍,又道,“你我正好一处去回二嫂子,请二嫂子也放出你那乳母来……”
“且住,”迎春连连摆手,“宝玉,听你此言,柳家的原是被人诬告,你自去讨情,亦免得二嫂子冤枉好人,我那乳母罪有应得,何来讨情一说?”
宝玉吃她这么一问,登时张口结舌,却又支吾道,“我只道二姐姐平日里最为良善,你那乳母,年纪最大,恐吃不住打呢。”
此时迎春的脑子里,仍在想那《道德经》,方才玄明讲说“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一句,反倒说“民若为盗,当贵其货,以知罪责,正典型,令他人不为盗,而惠及黎庶”,她虽觉得失了道德的根本,却也无法反驳他,此时见宝玉如此,却觉得他所说是有几分真意了。
于是迎春便道,“你且莫论我良善与否,老太太今日说要拿一个作法,乃是正理儿,我只盼着王家妈妈能就此向好,也不枉费老太太亲自决断,你若要救柳家的,速速自去,莫耽误了时候。”
宝玉见她坚持,便只好喟叹而去。迎春自逛了一圈,却突然觉得头痛,又有疲惫之感,勉强回去自己屋子,便倒在椅上迷糊起来,几个丫鬟只道她是病了,忙七手八脚的把她送回了床上躺下。
迎春这一觉睡了有两三个时辰,醒来时已然掌灯,却只有司棋一个守在床头,看她醒来,便嚷道,“我的姑娘,你这又是怎么了?这般昏昏沉沉,莫不是感染了风寒吧。”
迎春此时反倒清醒了,便摆手说自己没病,又坐起身来,先默诵了几段《道德经》,确定了今日所学并未忘记,才叫端了晚饭来。
这一夜无话。第二日迎春清早起来,却仍觉体乏无力,勉强梳洗了坐到案前,又急着去翻看那本《太上感应篇》。
那玄明道人依旧打坐,仿佛这一夜里都不曾动过,他此时睁开眼,只看了迎春几眼,便叹息道,“是贫道疏忽了,像姑娘这般深闺弱质,本不该这般耗费心神的用功,姑娘昨日太过劳心,今日切莫再提那《道德经》了。”
迎春便就有几分的失望,“道长此言,是说我不宜修行么?想来修行之人,必然日日研习不辍,方能成功,可我只昨日听道长讲了那一会子书,已然疲乏至极了。”
“姑娘却是想差了,”玄明温言道,“姑娘只听贫道讲经,算不上是修行,但凡修行的法门,于初学者,均是先要锻炼身体,健体以温养魂魄,魂魄强健之后,方可深入研习各种道法,亦可调息养气,引气入体,这才是修行的第一步。”
迎春只觉他所言颇为玄妙,想了一下,才明白是自家的身体不够强健,亦知道若想要锻炼身体,必然需向他求个健体的法门,虽则她不喜求人,却亦不愿轻易放弃,一时间,未免又踌躇起来。
玄明见她迟疑不语,便又说道,“依贫道所见,姑娘是生在个富贵之家,却不知姑娘可有法子出去采买药材,贫道自有养神健体的药方,姑娘按方服药,亦可解一时之需。”
当下迎春听得此语,却愈发的发起愁来,“不瞒道长,我家中凡有人生病,却才延医问药,此时我若巴巴的拿个药方子去寻人买药材,恐怕是不成的。”
“姑娘说得也是,”玄明亦低声道,“贫道那药方,多少有些精细稀罕的药材,贫道虽不知此方世界的行市,只怕也不会便宜,我且问姑娘,人参可是贵重之物?”
“如何不是呢?”迎春便道,“我听闻太太奶奶们收着多少人参,反正我这里是没有的。”
玄明便微笑摇头,“如此还是算了,在贫道的方子里,人参只算是寻常药材,贫道让姑娘去寻药材,原就是难为了姑娘,却是贫道的错处了。”
迎春此时,反倒并不再失望,也笑道,“所谓仙家手笔,大概便是如此吧?”
“此乃微末小事,”玄明笑道,“贫道给姑娘的药方,依旧只是些凡间的药材,只能给初入门的修行者服用,若能修到神魂合一,便要四方游历,搜寻天材地宝来炼制丹药了。”
迎春自知药方无望,暗想着若能听道人说上几段仙家故事,亦是有趣,于是便又问,“神魂合一,便是地仙了么?”
“还差的远呢,”那玄明摇头道,“神魂合一,寿元不过三五百年,若再无精进,寿元耗尽,亦会陨落。”
“何为陨落?”迎春不解其意。
“就是身故,”玄明答道,“仙人身故,便称作陨落。”
“有三五百年的寿命,也算得上是仙人了,”迎春依旧不免有些吃惊,“若还会身故,岂不是白白修行了这些年?”
“姑娘此言甚缪,”玄明答道,“我辈修行,乃是夺天地造化,倘若一凡人,天定其寿元只有五十余岁,他潜心修炼,神魂合一,寿元十倍于天定,此便是修行之成果。”
但迎春却还是没能想通,“即便有这十倍的寿元,又有何用处?早晚还是会身故。”
玄明突然便大笑了起来,“姑娘总该听说过井底之蛙的典故吧?”
迎春便知他的用意,想来自家自记事以来,出府的次数屈指可数,邢家妹妹与她同住时,常常说些上京途中,运河上下的见闻,听来颇为新奇,可她却从未想过,自家也要去亲历一番。
那玄明却怕她因此恼了,便又急忙说道,“姑娘有所不知,但凡修行,除了自在洞府用功,也多要踏遍名山大川,会师访友,找寻天材地宝,没准儿还能遇上什么特别的机缘,你且试想,有数百年寿元,本就已经逆天改命,即便不曾得到长生不老,也多少算是一件乐事了吧?”
迎春想了想,若她能有数百年寿元,自然不会拘于这府中方寸之地,却不知该如何去寻访名山大川,便又问道,“似这般神魂合一的仙人,总该能举霞飞升,腾云驾雾吧?”
“那是当然,”玄明仿佛知道了她的想法,便笑道,“凡人们总把腾云驾雾的当作仙人,却不知飞行于天际,要比长生不老容易的多。”
迎春却又好奇了起来,“天空之上,可是神仙居所?”
“非也,”玄明摇头道,“天空之上,依旧是虚空而已。”
迎春便有些将信将疑的,只她自来不会质疑于人,转而一想,倘若自家也能腾云驾雾,也便能登天一探究竟,又何必疑惑这道人说得是真是假。
作者有话要说: 在有存稿支撑的日子里,还是保证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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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迎春这样的小姑娘,突然而然的遇上了如此这般的道长,是该有好奇之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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