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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迎春遇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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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迎春这样的小姑娘,突然而然的遇上了如此这般的道长,是该有好奇之心的吧?
4第三回 救司棋迎春用心
此后一日,那玄明道人并不再提及《道德经》,却只对迎春讲些修行上的种种,又说他那蓬莱派如何强盛,掌教荣华真君乃是天仙大能,他原本是真君的首座弟子,坐下亦有三五得道的弟子徒孙等辈无数云云。可怜迎春自小儿连那些笔记小说也未尝看过,此时听他所言,虽多少依旧有些怀疑,却总也觉得分外有趣,便不再去想那《道德经》,只盼着他能多说上些许。
且说迎春正伏案听着玄明道人讲述,冷不防见门外一个人影,仿佛就是平儿,她便忙请他收了结界,起身相迎,又叫绣橘去倒茶来。
“我原是顺路,就来看看姑娘,”那平儿笑道,“且顾不上吃姑娘的茶呢,我只问姑娘一事,那王住儿媳妇,可将姑娘的累金凤赎回来了?”
迎春摇头而笑,“自那日她随你而去,我并不曾见她。”
“我那日就命她早早赎回来交还给姑娘,”平儿便有些恼火,“这等奴才,真该好好管教。”
“她本不是我这里的奴才,”迎春便道,“横竖该是你们奶奶管教,若她能还来累金凤,我除了谢你,总还也要登门谢你们奶奶。”
平儿便笑言不敢,又略坐一会儿,便走了。迎春自不会把此事放在心上,这一日到了晚上,她也便早早睡下,第二日清晨起来,却不见了司棋,只有绣橘过来服侍她洗漱,悄悄的把夜里凤姐带着众人抄检大观园一事告诉了她,又说查出了司棋,与她那姑表兄弟私相授受,如此种种,司棋亦已是认下了。
迎春却也大吃一惊,忙问道,“司棋现在何处?”
“琏二奶奶带去了,”绣橘亦是满面忧色,“今早上我们去打听,说昨夜琏二奶奶指了两个婆子监守着她。”
迎春本不是善决断的人,此时坐在床沿上,竟有些六神无主了。按说是司棋铸下了大错,受罚也是咎由自取,但她已跟了她这么些年,迎春也还从未想过,司棋会就这样突然离她而去,一时间,亦有几分不舍了。
待洗漱过了,迎春也不吃早饭,只喝了半盏牛乳,便独自坐在榻上发起呆来。那本《太上感应篇》就放在案头上,她却也不去翻。她心知此时若见了那玄明道长,他必要说起此事,她却无心与他分说,只在胡思乱想,于司棋的事情上,其实并无半点头绪。
那边绣橘看到迎春这般,却急得不行。她自支使小丫鬟去凤姐那边打探,一时间得了消息,却赶来回迎春,“琏二奶奶昨晚上回去便躺倒了,早上起来竟没能撑住,此时平儿正张罗着请太医呢。”
迎春却还有些神思不属,半晌方问道,“那司棋呢?”
绣橘便忙叫小丫鬟再去打听,回来说,司棋依旧被上夜的女人们押着。迎春此时却总算有了些计较,她且吩咐小丫鬟去给司棋送茶水点心去,又拿了几百钱,嘱咐她去塞给监守司棋的婆子。
“还是我去吧,”绣橘便忙不迭的去了。
迎春复又坐回那榻上,突然便见案头的那书略动了一下,她本以为是自家眼花,忽见那书又动了一下,迎春便赶忙拿起那书,翻开一看,那玄明道长好端端的立在书页里,负手而立。
迎春一见他,只觉得虽与前几日并无二致,偏偏就知他已知晓了司棋那事的始末,她却就没来由的恼火起来,便抢先道,“道长原是说,我若合上了书,你便对我这院中的事情不闻不问了。”
那玄明看了看她,便笑了,“贫道亦不曾想过,似姑娘家这般富贵的人家,竟有这等大晚上明火执仗的抄检,昨晚贫道却担心是出了什么大事,却不想耳闻了一场好戏。”
迎春闻言,语气不免也软了下来,“我一早上都束手无策,道长可有教我的?”
“此事并不难,”玄明微微颔首,“她既是姑娘院中的丫鬟,由姑娘处置,本就理所当然。”
迎春似懂非懂的,犹豫片刻,方又问道,“我当如何处置?”
“这却要问姑娘自己了,”玄明微笑道,“非是贫道一个外人能说的。姑娘只要依着本心,你欲这丫鬟得个什么样儿的归宿,便把这前因后果都想清楚了,再去与你家管家的那一位说。”
迎春谢过了他,复又细想,她如今既恨司棋弄出此等丑事,却又生怕她被监守着,受了什么委屈。据绣橘的说法,司棋与她那姑表兄弟,颇有几分的情意,便留了她依旧在缀锦楼使唤,恐怕过不上一年半载,便要行聘嫁之事,且未必禁得住他二人私下里来往,若再做出些什么,岂不愈发丢脸。
既然如此,现今的上策,便是让司棋名正言顺的回家,却不说是出了错儿被赶出园子的,若能说动凤姐儿,赏她个恩典放回家去自行聘嫁,既是成人之美,又得了个好名声,于司棋也总算有了归宿。
她想了这许久,那玄明道人,又重新打坐起来,迎春却还是举棋不定,只得硬着头皮唤他,“道长?”
玄明便开眼看她,笑道,“姑娘已是想出了办法吧?”
迎春便说她想要为司棋求恩典,就算是年纪大了放回家去,玄明便笑道,“姑娘是好意,但你家里管事的那一位,必然不依,她好容易抓住了这么个出错的丫鬟,必然要明正典刑。”
迎春本已有三分的喜悦,此时,却又发起愁来,“这却如何是好?”
“这却要姑娘再用心想一想了,”玄明答道,“若她驳你,你需有个应对的法子。”
迎春这一番却是绞尽了脑汁,总算是得出了个法子,说与玄明道人听,他却只是微笑点头,“姑娘尽可以一试。”
她这才定下心来,不久绣橘便回来了,迎春便把自家的想法都与她说,又问她可再有什么计较。
“姑娘既有这般想法,当然是先去回琏二奶奶,”绣橘道,“恐怕她现下病着,未必能理事,倒不如先与平姑娘说。”
“哦,”迎春尤未决断,转而又问绣橘,“你见到司棋了?她却如何?”
“她后悔的紧,”绣橘愣了一下,方答道,“只求姑娘能救她出去呢。”
“我也只能尽力而为,”迎春却又摆了摆手,“究竟结果如何,还是要看她的造化了。”
“我陪姑娘去见平姑娘吧?”绣橘又道。
迎春这才点头答应,两人离了缀锦楼,便往凤姐的屋子去,一时见到平儿,她却正张罗着给凤姐儿找人参入药,忙乱着不得闲。
迎春见了她,便问道,“你们奶奶的病可要紧?”
“好精贵的药,”平儿忙道,“可巧我们收着的人参用完了,还得赶着去回太太,姑娘此来,却有什么事?”
以平儿之精明,必然猜得出迎春的来意,她既不说,迎春便也笑道,“自然是为了司棋弄出那事,却不知二嫂子打算如何处置她?”
“姑娘你且不用管这等事情呢,”平儿也笑答道,“这是我们奶奶病了,且饶司棋这几日,等奶奶大安了,再处置她也不迟。”
按说这话确实对迎春的心思,若非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大概真会因此就不管了。此时她略一思索,方又笑道,“我本想要求你们奶奶开恩的,如今求你却也一样,司棋现今这般,我必不留她,只是有一件,我想给她求个恩典,一应比照家生的丫鬟们放回家去,让她老子娘领回去,自去嫁与她那姑表兄弟,岂不是善事?”
平儿闻言,却愣了半晌,方笑道,“难得姑娘有心,可司棋原是犯了错,这般不惩不罚的放了出去,却要乱了家里的章法。”
亏得迎春事先已经想好了,此时却又笑着说,“虽然家有家法,可司棋毕竟是我的丫鬟,我只怕让旁人听说她为了这事情被撵出府去,连带着说我管教不好,坏了我的名声,因而二嫂子若是应允,我便也出些银钱衣饰,赏给司棋,也算是主仆一场。”
平儿便点头称善,又说,“我必去回我们奶奶,姑娘且等我的信儿。”
“我还有事相求,”迎春便笑道,“司棋现下依旧押着,这般下去,恐怕府里人都知道了她的丑事,倒不如交予我带了回去,还得请你约束那些婆子们,莫要再宣扬此事。”
“这也使得,”平儿点头答应,“姑娘先回,等我忙完了这一呈子,就去把司棋放出来交还给姑娘。”
迎春见她这么说,道了谢,便出来了,待走到外面路上,方才松了一口气,便问绣橘,“我若这般去回太太,太太可会恼我?”
“这原本就与姑娘毫无干系,”绣橘道,“姑娘何必去招惹太太,恐怕太太又要责骂姑娘。”
迎春却另有计较,她深知邢夫人对王善保家的颇为倚重,她昨夜丢了脸,恐怕正想要找补回来,那司棋原是王善保家的亲外孙女,如今有了保全司棋的法子,正应该告诉她们,若能从中促成,也是好事。
于是便去了邢夫人的院子,邢夫人却将将骂过王善保家的一顿,主仆俱在气头上,迎春却也不管这些,径自把方才的一番话,又向邢夫人重复了一遍,邢夫人却没说什么,反倒是王善保家在旁听了,就喜不自禁,一叠声的感谢起二姑娘的菩萨心肠了。
邢夫人这才慢条斯理的对迎春说道,“司棋本就是这边的奴才,我到想要看看她们哪个敢随意处置,你一个女儿家,今后少管这些不着调儿的事情,倒是该上点儿心思,好好管束你房里的丫头老妈子,别再给我生事。”
迎春低头答应了。那王善保家的就已经跪倒在地,“如今姑娘既有这个善念,求太太开恩发话,我这就叫司棋的娘进来将她领回家去罢。”
邢夫人也不言语,只看着迎春,迎春便又大着胆子说道,“如今二嫂子正病着,那边无人顾得上司棋,若现在悄悄儿的带出去,也别声张,正是好事。”
邢夫人这才点了头,叫王家的自去料理,迎春也就告辞离开,那王家的满脸堆笑,“我且先送姑娘回园里去。”
等出了邢夫人的院子,迎春便对她说,“妈妈也不需送我,且抓紧时间先去看司棋,我却只告诉妈妈一件儿,想来司棋的心思也在她那姑表兄弟身上,我此时救她,就为了她能过好,妈妈且与司棋的老子娘说好,成就他们的好事,岂不大家都快活?”
那王善保家的满口答应着,迎春便带着绣橘自回园里去。到了午后,司棋的娘进来,带着司棋回来拜别迎春,司棋就只是啼哭,迎春却叫小丫鬟们帮着她收拾东西,又找了自己不戴的几样首饰,几件衣裳赏给司棋,却又吩咐绣橘去找银子,绣橘回禀说还剩五两一块的整银和些许碎银,迎春便把那五两银子,也塞给司棋了。
司棋的娘在一旁也是千恩万谢,迎春便把先前对王家的说的话,又对她说了一遍,又劝司棋道,“你我终究不能总在这园子里,你如今出去,能有个好归宿,原就该欢喜的,又何必流这些眼泪?”
司棋闻言,便含泪与迎春磕头,又与众丫鬟告别,这才跟着她娘家去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司棋此女,若是能正常的嫁于潘表弟,确实应该是最好的归宿了吧?
按照情节发展,过不久迎春便修仙去了,司棋回到家中,大约也不至于太吃苦。
5第四回 会中秋始逢异事
这一日去了司棋,迎春却又听说那边惜春却也撵走了入画,她自觉是救下了司棋,因而颇为欢乐,再去见那玄明道人时,他便问她既然精神恢复,却还要不要听讲《道德经》。
按说迎春是觉得他那些门派之中的故事更加有趣,这却不敢直说,唯恐他不高兴,于是便点头答应,他便又讲了半个时辰的《道德经》,这一次时间却短,因而迎春也不曾耗尽心思,正要自去玩味,他却又讲起他在蓬莱仙山上的洞府,说当年是如何降服看守洞府的那条黑蛟,迎春听得兴致大起,便把那《道德经》都抛到脑后去了。
待他讲完,又问起眼下的时日,是不是快到望日了。迎春便点头笑道,“今日原是十三,后天便是中秋了。”
“原来如此,”那玄明道人的脸上并无喜色,“贫道这几日修炼,本以为自家的元神之力有所恢复,能凭借着天地元气的变化,感受到望日将近,没成想原是到了中秋,太阴之精大盛,由此而看,贫道的元神之力,大概并没有恢复多少。”
他这么一说,迎春却也担心了起来,又想起那日他不曾回答的那个问题,“玄明道长,你却要如何才能重得肉身?”
“办法多得很,”玄明似乎并不以为意,“等待师父赶来了,再商议也不迟。”
他略顿了一下,才又说,“这几日姑娘可否再贫道一个忙?”
迎春便笑答道,“道长但说无妨。”
“太阴之精,本就足以滋养万物,”玄明便道,“今晚起直到十八日,请姑娘把此书打开放于那窗边的案上,贫道欲趁皓月当空之时,吸纳太阴之精,以温养元神。”
迎春立刻便应承下来。正在此时,只见绣橘掀帘进来,她赶忙将书放到一边,却是平儿又来了。
平儿便将带来的一个小布包打开,一边道,“昨日我又去催了那王住儿媳妇,今日她便将姑娘的累金凤送回来了。”
那布包里正是累金凤,绣橘在一旁便喜道,“这却好了,正好中秋节戴上。”
迎春就对平儿笑道,“这一点子小事情,却劳烦你挂心了。”
平儿便说姑娘客气,又道,“王嬷嬷挨了打,已自回家去养着了,只一件,姑娘这里司棋也出去了,却要补人进来,不知姑娘可有看上的,我们也好安排。”
“任凭你们安排便是,”迎春便看了看绣橘,“你不如问问绣橘,横竖来人都是给她搭手的。”
“姑娘又拿我取笑,”绣橘忙道,“平姐姐快别听我们姑娘的。”
平儿便掩口笑道,“傻丫头,二姑娘这是抬举你呢,还不赶快跪下磕头。”
绣橘这才顿悟,忙跪下来给迎春磕头,迎春却有些错愕,她本是随口一说,此时方想到了让绣橘补司棋的缺儿。
且不说迎春慌忙扶起绣橘,平儿便又在一边说道,“这个月的月钱还没发,过几日发了,绣橘便拿原先司棋的月钱,只不知姑娘这里,还有谁要补上?”
迎春便连连摇头,“我懒怠管这些事情,你且替我定夺便是。”
平儿便不再多说,转而说了几句闲话,就告辞离去,只绣橘颇为欢喜,从此愈发尽心尽力的服侍迎春。
当晚迎春早早便把那书放在了窗前,第二日清晨却又早早起床,急忙去看那书,那玄明道人便对她笑道,“如此甚好,我自觉元神隐隐有强壮之意,且待今夜再试一试。”
这一日众人皆无事,一大早贾母那边便遣了琥珀进园子四处来知会,说定了中秋之夜赏月,到午饭前却又有宁府那边送来的月饼被抬进园子来,送到紫菱洲来的却是一盘月饼,另有一个西瓜,她便叫绣橘收下,待明日大家分吃。
绣橘便带着小丫鬟们,打点起迎春明日的穿戴,迎春却也不理睬她们,自回到案前,那玄明道人,便又讲了一段《道德经》。
到第二日,便是中秋,迎春早起,依旧去看窗边的《太上感应篇》,玄明道人见了她,却立刻便问道,“姑娘此时有空么?贫道有事要请问姑娘。”
迎春亦有些诧异,忙又问,“道长有何事?”
“姑娘身在此方世界,便就从未听人提及过精灵神怪一类么?”他问道,“亦或有狐仙花妖一类,望姑娘告知贫道。”
迎春便细细想了一番,方道,“若论神怪一类,我平日耳闻的故事,也多少有几桩,可我猜道长必是要问些确实的事情,想我在这园里也住了六七年,并没有什么传言,便是我们东府老爷修道多年,也未曾听说过什么灵异之事。”
“这便奇了,”玄明迟疑片刻,又道,“姑娘有所不知,昨夜子时,月在当空,我便将元神从此书中脱出,跳在半空之中,吐纳太阴之精,却不曾想,竟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异人从此经过,幸而我躲得快,否则若让人收了贫道这元神,那可真就是没得救了。”
迎春闻言,也诧异不已,“道长可看清了,却真是异人?”
玄明却略略叹息了一声,才道,“我便剩这一缕元神,如何敢随意窥探,不过放出一丝神识,感知了有异人数位,从东南方来,直奔西北方而去了。”
迎春见他说得肯定,便也不再质疑,便笑道,“我今日还不曾出门,且待我出去逛上一圈,没准儿会有什么传闻呢?”
她只是随意一说,却不想那玄明居然正色道谢。既然如此,迎春也便匆匆吃了一块点心,想来怡红院是在园子的东北角上,便索性一路走过去,于路上遇见了黛玉,便一起去贾母的院子里请了安,贾母又留午饭,便一直到午后方回,至于那玄明道人指望着的消息,她却是一无所获。
回到缀锦楼,迎春便不敢再去看书,正巧几个丫鬟也吃了饭,正在廊下纳凉闲话,她便在旁听着解闷儿。
却是那小丫鬟莲花儿说道,“方才我去厨房里送食盒,却听到个怪事儿,说昨儿晚上东府那边珍大爷阖家,在会芳园里吃酒赏月,到三更时分,却听到祠堂那边墙根儿下有人叹气,在场的下人们也都听见了,却把珍大爷和珍大奶奶都唬了一跳。”
迎春闻言,却心中一动,想来族内祠堂正是在怡红院的东南,这莫不就是玄明道人所说的异人,她也并不言语,只听那莲花儿又说,“今儿一上午厨房里的人怕都在说这个,说珍大爷必然是吓着了,不久便叫宴席散了,今儿早上开祠堂祭祀,却还仔细查看了一番,还说是这程子东府那边日日宴客,没准儿惊动了祖宗……”
她话音未落,迎春便急着道,“这话可胡说不得!”又说众丫鬟,“你们可都听说过祸从口出的道理,千万别再对旁人说这事了,若有人问起,便只说不知道。”
众丫鬟都答应了,也就都没了谈兴,又略略说了几句,绣橘便道,“姑娘且先歇晌吧,恐怕夜里赏月,还要熬上一会儿呢。”
迎春也便回了屋,先不急睡下,却去把那书本翻开,将适才莲花儿所说之事,连同自己所想,全都告诉给玄明道人。
他略一思索,便问道,“姑娘家的先祖,还有什么显圣的事迹么?”
宁荣二公当年的事迹,迎春自然讲得出,但玄明道人问得必然是过世之后的显圣,她便就只能笑道,“我却并未听说过。”
玄明只又沉默了一会儿,方又道,“今夜贫道自会仔细,余下的事情,待过了今夜再做计较便是。”
迎春亦只有点头称是,便又把今晚阖府进园来赏月的事情也告诉了他,又说道,“我这屋子本就在园子边上,道长若只在西边的水面上,大约也不会有事。”
玄明答应下来,迎春也就自去歇晌不提。待到了傍晚,邢夫人早早便进园子来,又催促众姐妹皆妆扮好了到嘉荫堂陪她一起等着。迎春却尚且记得要把那《太上感应篇》放到临水的窗边上,绣橘便叫小丫鬟们把昨日送来的月饼切了,定要迎春吃下了两小块先垫垫肚子。
等她到了嘉荫堂,众姐妹也陆续赶到,原来自邢夫人以下,众人皆未吃晚饭。邢夫人略待了片刻,便叫人去打听贾母出来了没有,回来的人却说,“老太太那边刚摆上了晚饭,一会儿众位爷们还要过去说话呢。”
邢夫人的脸色登时便不好看了。此时除了三春,黛玉、湘云俱在一边坐着,只李纨因为病着,并未过来,邢夫人便勉强笑道,“叫人将姑娘们的晚饭都送过来,且在这里将就一顿便是。”
那嘉荫堂原本不是摆饭的地方,桌椅俱不全,一时间晚饭送来,又有贾母赏给众姐妹的菜也送过来,迎春本就不饿,便只喝了半碗胭脂米的稀饭,吃了几口清淡素菜,再看众姐妹时,也多是勉强对付着略用了一点儿,邢夫人却又叫人把自己的晚饭也送了进来,又命婆子给众姐妹布菜,不断的劝几人多吃一点儿,却弄得场面颇为尴尬。
迎春也不多言语,等吃完了饭,那黛玉便说要走动消食,禀明了邢夫人,湘云也说要去,众姐妹皆相随而出,邢夫人却还嘱咐她们只在周围略略逛逛,务必不可走远云云。
那嘉荫堂内外,并后面山上,具有下人们在忙碌,当下黛玉走在头里,便引着众姐妹往沁芳闸而去,因到了水边,那湘云便笑道,“这样的好日子,若他们备下船来,我们坐到船上赏月,岂不快活?”
众皆笑而不语,唯有探春摇头道,“大晚上的,老太太又在,必然不会叫坐船的,你且断了这个心思罢。”
湘云颇为败兴,黛玉便引她去看那湖中的水禽,她方才好了。过不多时,便有邢夫人的丫鬟过来催促,“太太说,天晚了水边风大,姑娘们逛好了,早些回去。”
那晚霞犹剩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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