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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迎春遇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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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返回紫蓬山上,迎春便吩咐羽鹤再去乌衣巷贾家盯着,这一次火势却不少,贾家四分之三的宅院全都付之一炬,既如此,不仅仅是里长,就连京兆尹,恐怕也要派人来查个究竟,却正好看一看李纨那奇怪言行的背后,却还有什么隐情。
此后过了几日,羽鹤便又带回一个惊人的消息,这一回,却是二房的长孙贾兰要吃官司了,不为别的,乃是因为那火灾正是由他而起。
“兰大奶奶的贴身丫鬟指证说,那天晚上,兰哥儿因喝了酒,回家将大奶奶打骂了几句,一不留神推到了落地的大烛台,正落在书架子上面,登时便烧了起来,”那羽鹤回禀道,“京兆尹将兰哥儿拿去询问,他却已经招认了,只是说,他当晚不曾喝酒,却是那兰大奶奶,自家中出了事,就常与他吵闹着要和离,那天晚上却是又大吵了一架,他一时怒起,才不慎推到了烛台,烧起来的那一面,却正对着珠大奶奶的屋子,当晚风大,火烧的尤其快,抢救不及,这才害了她的性命。”
迎春闻言,却也叹息不已,“二叔家为何连遭不幸?”又问羽鹤,“可曾打听了这种罪行京兆尹会如何判?”
羽鹤回说未曾去,迎春正待让她再跑一趟,却又听得禀报说,京城里奉真公家中派人来请广泽真人的示下,她便依旧叫羽鹤去看看,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羽鹤便回来说,还是为了贾兰之事。
“那京兆尹审了一回,看案情清楚,便要判刑,”羽鹤说道,“他却是个懂礼的,知道兰哥儿是师父的堂侄,便专门去奉真公的府上拜访了一回,想要讨师父的示下,家里老爷和侯爷都不敢擅作决定,这才派人来问。”
迎春听得连连摇头,然而,她却觉得,那李纨的灵魂之体不愿吐露真言,恐怕真是知道自家的儿子成了元凶,也盼着能保全他,就宁愿自家堕入轮回之中,既如此,她也希望能留下贾兰的一条命,却又觉得贾兰毕竟犯了大错,并不该保,如此犹豫不能决断,她便让羽鹤先将那来人打发了,自己却来寻玄明求教。
“我辈修行之人,虽然讲究随心所欲,”玄明便正色道,“但这凡人世间,也自有法度在,不过,依为兄看,师妹若只是想要留下你那侄子的性命,大概也不难,毕竟他也不是故意而为的。”
迎春便点头称是,又对玄明道,“我那大嫂子的灵魂,依旧在师兄的法器中,我想着等侄子的案子判下来,便知会她,再送她去轮回罢了。”
这事情便确定下来,迎春便叫羽鹤回复去,只说广泽真人想要问一问,贾兰是否罪不至死。此后未过几日,那京兆尹便判定了案子,贾兰以及其妻韩氏,双双判了流放台站效力赎罪,那韩家自然不服,上下活动了一番,却也毫无成果。
迎春便从玄明那法器之中,将李纨的灵魂之体放了出来,她起先是改了主意,并未打算将贾兰的案子告诉她,但李纨毕竟元神未被蒙蔽,自己便问起了此事,迎春据实相告,李纨也只能叹息而已,迎春却亲自送她去了西方的轮回之处,眼看着她进入其中,方才返回。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终于赶着写完了!明天出差了,估计更新要等后天。
68
贾兰的一场火;将他家里金银细软,也烧去了一大半,那宅子完好时本就不得出手,此时烧成了残垣断壁;更是派不上用场。他爷爷贾政走投无路;便厚着脸皮求到奉真公的府上,奉真公毕竟惦记着兄弟情谊;便又租了一所宅子,让这二弟一家上下权且安顿下来。
那贾兰的案子才刚刚决断,乌衣巷贾家的王夫人;却就一病不起了。承恩侯夫人总算还惦记着自家姑妈;派了两家下人过去借他们使唤,又帮着延医问药。此时这二房一家子就只能让贾宝玉的孀妻杨氏出来管家,眼看着王夫人要不行了,她便去求承恩侯夫人,请广泽真人赐一丸仙丹,要救她婆婆的性命。
这一些事情,迎春其实并不知晓,凤姐儿也还有分寸,甚至未将杨氏的请求报到紫蓬山来给她添麻烦,却还是她自己担心二房这一家子,派了羽鹤回京中再去探问,才听说王夫人病了一个月,终是不治,贾兰夫妇却等不得为他祖母送终,便要被押赴台站,却还亏得凤姐儿为他们上下打点,又送了几百两银子的盘费。
迎春听说,也就叹息而已。乌衣巷贾家数月之间,子孙凋零,却只剩下了二老爷贾政并寡媳杨氏,带着一个小孙子,这一回,却真是要举家回南去了,还是奉真公家里为他们雇船,又将金陵城外的一个小庄子送给了他们,以至于满京城都交口称赞,说奉真公果然人老心慈,对他这兄弟,也真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此后又过五年,京城之中,却风平浪静,都说那忠顺王世子不幸英年早逝之后,却把忠顺王的野心都消磨殆尽,这几年他在京中,几乎是闭门谢客,此外就是一年倒有大半年出京远游,寄情于山水,大约是散心吧。
然而紫蓬山上的弟子们,却大多知道,忠顺王自己,也曾带着王妃,亲自到紫蓬山来请玄明真人指点迷津,夫妻二人还被请到了迎客峰上,住了两日,吃掉不少仙果,玄明真人还与忠顺王细细谈过一场,想必已是将他的麻烦,全都给解决了。
其实宫中的皇上,也还未完全放下心来,忠顺王府的二公子也是嫡子,故而王爷也曾上表,请封二公子为世子,皇上却居然一直拖着未下旨,过了两年,却把二公子升做了宣威使,依旧是个闲职。
迎春私下里曾问玄明,究竟是如何说服忠顺王的,他便笑道,“朝中那位皇上的寿元,忠顺王先前曾问过为兄两次,为兄却怎好泄露天机,每一次都是装作没有听见,蒙混过去。”
迎春闻言,却也了然,便叹道,“原来忠顺王那般其势汹汹的,其实都是担心他自己会死在皇上之前吧,如此失了世子的性命,却也可惜。”
玄明略略点了点头,“这一次他总算是想开了,见了我,便只问倘若他有朝一日亡故,我还会不会再辅助二公子登上皇位。”
迎春也觉有趣,“师兄却是怎么回答的?”
“我便反问他,父亲还未登九五之基,何谈亡故?”玄明一边说着,自家就先笑了,“而后我就命弟子们去拿些延寿的仙丹给他,又对他说,我这里仙丹有的是,保管他能活到登临大宝那一日。”
迎春便又追问道,“师兄说得如此明了,忠顺王必然明白,那么,他岂不是要后悔的无以复加么?”
“若他真流露出来,倒也没什么,”玄明便答道,“然而当着我的面,他却真没什么表情变化,想来这便是道书上常说的,凡事皆是修行,他虽然未曾修过道法,然而一辈子专心于权谋之术,心性上自然要强于普通凡人许多。”
那忠顺王静下心来,居然也跟着修行起《蓬莱原道歌》了。然而他的子孙们,却都不是修行的料,二公子虽然有他妻子时常指导,却总是难以精进,他的修为,甚至还比不上黛玉,此外两人的长子,送到仰山跟着学道,到比夫妻俩都学得好些,然而这些年随着来学道之人资质越来越好,紫蓬山蓬莱别院的入门考试是愈发的难了,因而这孩子虽然试过了一次,却并未通过考试。
此外就是世子所留下的那一个女儿了,这小姑娘却比她弟弟差了不少,故而忠顺王妃已决定将她带回府中,教予女红管家等等,好等着聘嫁了。这一次上紫蓬山,她却还为了此女,要向迎春求亲,所求的就是贾琏和王熙凤那一个独子贾葵。
贾葵这些年,因有在山上修行打下的底子,倒学出个文武双全,十五岁上中过了举人,偏巧凤姐儿宝贝这儿子,相看了几家姑娘,都不满意,故而未给他定亲。迎春这边,却也见过世子的这女儿,容貌品性都好,就是柔弱了些,倒也不妨事,想来她将来也少不了一个公主,总算门当户对,至于玄明,巴不得忠顺王府和奉真公府上代代结亲,那么这婚事也就顺顺利利的定了下来。
这一年入冬之后,宫中便传出了皇上感染风寒,卧病在床的消息,亦有人说,他是酒色掏空了身子,天一冷便不行了。忠顺王也这才从他家里新修成的东岳泰山别业,启程返回宫中,从东至直到正旦,皇上一直辍朝,甚至于正旦的大朝贺都免了,待过完了年,便又有太监,奉了母后皇太后陈氏的懿旨,带了无数的珍玩,到紫蓬山来求请真人们赐下仙丹,救皇上的性命。
此时却是不巧,两位真人都在闭关静修。紫蓬山上主持庶务的弟子,却是正仪。她大约就是山上所有弟子之中,最为了解朝政的那一个了,因而也早已猜度过她那玄明师祖的意图,无非是要让忠顺王一系改朝换代而已,故而她也就要顺水推舟一下,便就将淮山、枸杞之类吃不坏的温补之药,炼就了两个外表光鲜的仙丹交予来使。皇上吃下那仙丹,也就勉强又支撑了不到一个月,也就驾崩了。
那皇上并未立太子,他所遗二子,其一乃是先皇后贾氏所生之子,已经七岁了,其二却是宫中一美人所生,却才一岁,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那陈太后便急招诸宗室大臣商议了一番,这却显出了忠顺王所下的功夫了,到场的十人之中,有八人都说他老成谋国,又有人早将河北道十万大军已然到了京城之外的消息报予陈太后,于是太后便下懿旨,用印玺,请忠顺王入宫登基为帝。
忠顺王这却总算是如愿以偿了,玄明却也就锦上添花,造了几种祥瑞之象,紫蓬山也派出了四对弟子,去恭贺新皇登基,忠顺王却也投桃报李,先下一道旨意,封玄明为护国正道真人,而后又下旨,那奉真公贾家的爵位,从此便世袭罔替了。
忠顺王在皇位上,倒也励精图治,然而天不假年,即便有玄明送去的延寿仙丹,他也就做满了八年皇帝,身后庙号世祖,却也有改朝换代之意了。
那世祖皇帝在位时,对于那些在紫蓬山修行过、多少有些道行的年轻才俊们就颇多厚待,其中当然以奉真公的嫡孙、静和公主的夫婿贾葵为最佳,太子府中的要职,全都由这些年轻人担当,待太子登基,这一干年轻人,出将入相,便都成了国家柱石,他们的人品学识当然都好,难得的却是都在蓬莱别院学过道,彼此也都以同门相称,故而算得上同心同德,反倒没有了历朝历代那些个勾心斗角的党争,从此政通人和,国家也愈发兴盛起来。
当年的二公子如今做了皇上,他妻子黛玉,自然便成了皇后,这一对帝后对于紫蓬山上的真人们,却是分外的尊重,四时节礼,两位真人的寿诞也都有赏赐,每年帝后还都亲赴紫蓬山朝拜,皇后所出的三子一女,也都送去山上学道,其中皇次子,居然通过了紫蓬山入门的考试,便舍弃了皇子的荣华富贵,专一求仙去了。
那一日帝后又驾临紫蓬山,却正好遇上两位真人既未闭关,又未出游,都在洞府之中闲坐,便将帝后都请到迎客峰上小住了几日,那黛玉见了迎春,便笑道,“大姐姐依旧是当年模样,却真真羡煞人了,我却又后悔当年未跟着大姐姐求仙,如今对着镜子,便只觉得自家老了。”
“个人应有个人的缘法,”迎春便笑道,“你这辈子,却该享受人间富贵。”
“我本是无依无靠的弱女,”黛玉便点头道,“现在想来,此身做得第一正确之事,恐怕就是当年吃了姐姐赐下的那一颗仙丹了,然而我却总觉得,能有今日之富贵,其中却总该还有些别的缘法,却不知姐姐能否为我解说一二。”
“本门的一位老祖,曾撰写□书,专说人之气运,我也曾研读过,”迎春便笑道,“依我看,其实你本是气运加身之人,故而当日众人之中,是你第一个信了我,那一颗仙丹又是我师父所制,除了治好你之痼疾,却还把她老人家的气运,借了些给你,当今的皇上,也是气运深厚之人,你二人做了一家子,自然彼此气运交叠,日子便愈发好了。”
黛玉闻言,连连点头,又笑道,“看来我总归是沾了姐姐的光,却不知姐姐是不是就是本方世界之中,气运最为深厚之人呢?”
“这我可不知道,”迎春便也就笑着答道,“但凡修行有成之人,气运总还要丰厚一些,没准儿你家那二哥儿,气运还要比我深厚些,将来的修为,也在我之上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本文应该只剩最后一章了,但是以我现在的速度,明晚12点前写完的概率只有10%……肿么办?
第68章
迎春所收的那一批羽字辈的弟子;入门满了三十年;其中羽然等人,也多少能将天地元气引入自家的肉身之内;便离开弟子们的居所,到另外的几座山峰上自己开辟洞府;慢慢的修行,又如羽鹤等难以进一步精进的,其中有些人便下山去云游,另一些人;便留在迎客峰上下管理门派中的俗务;也算是有个去处。
玄明的那六个正字辈弟子;也便开始招收弟子,紫蓬山的蓬莱别院,自然日渐兴盛。然而两位真人,却几乎就不再理俗务了,那玄明真人好歹每年讲道一次,弟子们也能见到,至于玄静真人,几乎就只在洞府之中闭关静修,以至于她的生身父亲奉真公贾赦去世,紫蓬山这边,也只有真人的弟子羽隐,带着一群后进弟子前去送殡。
至于迎春,她确实是在修行,然而却不在洞府之中,她和玄明两个,有时是在极北冰原,有时是在莽荒密林的某处深潭,两人皆一心用功,迎春此时确已慢慢的将元神之力打入周身穴窍,再进一步,便可将元神凝入三魂七魄之中,神魂合一,这却是当年玄明曾与她说过的,修行的第一大步,此后寿元便有三五百岁,才好继续寻觅凝结金丹的契机。
玄明口口声声的说他要磨炼道心,炼制法器,好准备渡天劫,故而可以陪着师妹四处去修行,先前迎春问他,他便说是在四五十年之后,等迎春花上十余年摸到了神魂合一的门槛后再问他,他却依旧摇头晃脑的说,“尚有四五十年而已。”
迎春与他相处日久,倒也是什么话都说得的,此时却也不戳穿他,就只是笑道,“师兄你不去渡天劫最好,我看那些修行之人的笔记上,多有拖延天劫的法门,你也不妨修行一二,最好拖到我凝结了金丹以后,你再渡劫也不迟啊。”
玄明立刻便抓住了机会,追着她问,“为何一定要等到师妹凝结了金丹之后呢?”
迎春也曾去过几趟各处大千世界,知道大千世界的好处,故而早已认定了玄明之所以留在离恨天小千世界,就是为了渡天劫。他在本方世界传下蓬莱派这一道门正统,功德自然不小,那天劫也理当更加容易渡过,一旦他渡过了天劫,必然是要离开离恨天,到别处进一步修行,迎春的心中,万分舍不得他离开,然而此种理由,却如何能开口直说?
于是迎春也便轻轻笑了,“如今师兄每年都要给弟子们讲道,倘若你渡了天劫,离开离恨天去别处云游了,那讲道的任务,难道要交给我?可我却不知该讲些什么,故而还是指望着师兄能多留几年,也省得我费心。”
玄明只是一愣,却又追着问,“师妹如何就认定了为兄渡了天劫之后,必然会离开这里?”
“师兄难道是在考我?”迎春便愈发有几分好奇,“离恨天毕竟只是一处未曾演化完全的小千世界,师兄现在此逗留,主要就是渡天劫便宜,待渡过天劫,自然要返回九成大世界,或是去往别的大千世界,去寻觅修为更进一步的机缘,再留在此间,岂不是耽误了修行?”
“既如此,师妹随我一起去别的大千世界云游吧,”玄明便又笑了起来,“离恨天狭小,你留在这里,也难觅结丹的机缘。”
这事情,迎春自己心里倒是早有打算,闻言便笑道,“我至少能活到个三百岁,如今才过了八十余年,我却和师兄不同,原就是离恨天这里土生的,因而我想着,自家结丹的机缘,没准儿就在离恨天之中,却还要再花上百年的功夫找一找,顺便磨砺道心,真要是不成,再到别的大千世界去寻找,却也来得及。”
“这恐怕只是师妹自己的臆测吧,”玄明便歪着脸来看迎春,似笑非笑的,“若为兄说,师妹结丹的机缘必不在这离恨天之中,师妹信也不信呢?”
迎春却又愣住了,自来玄明的话,她就从未曾质疑过,然而此时他居然如此说来,却不由得她不犹豫了,好在她修道日久,心智也还算是坚定,那念头转了几转,也便能将自家能否顺利结丹的念头抛到了一边,并不再去想,只想着玄明道人从来都是为她好的,于是便就对他笑道,“师兄既然说了,我如何不信,却不知师兄可否明示,我这结丹的机缘,究竟为何?”
此话一出口,她却又后悔了,想来自家还是执念太重,像这样总把结丹挂在嘴边,却怎么成?想到此,她忙垂下了头,生怕玄明会要说出什么指责的话来,却不曾想,等了片刻,只听他却还是轻声笑了,又低声道,“师妹,为兄倒也学过几日观气推演之术,故而眼下看来,你这结丹的机缘,大约还要落在为兄的身上。”
这话说得很有些轻描淡写,却叫迎春听得疑窦丛生,她待要抬起头来问个究竟,只看着玄明的脸色突然就变了,还未等她开口,却听他大喊一声,“师妹,快走!是天劫!”
迎春大吃一惊,再看玄明,他却已经驾起遁光,向着茫茫雪原深处飞遁而去,她那眼角的余光亦已看见,原先的朗朗晴空之上已然风卷云动,遮天蔽日的俱是不知从何而来的乌云。此时迎春是着实担心起来,然而幸亏她自从遇上了玄明之后,早已习惯了听他吩咐,故而亦能将种种的念头都压下去,毫不犹豫的转身飞遁而走。
迎春遁在空中,就听得脑后风雷之声不绝于耳,着实让人觉得心惊胆寒,她自知不能帮上玄明分毫,故而并不回头,亦并不敢停歇,一直飞遁到了雪原之外的荒原之上,才找了一座高山,落下遁光,转头再看雪原深处,那方天空之中,已是漆黑一片,迎春这才有心回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修道之人笔记,想来这就是劫云了吧。
只因玄明一直说天劫将在几十年后,此时迎春就还存着万一的想头,指望着是玄明看错了。然而就在此时,那黑黢黢的天幕之上,突然就劈下了极粗的一道闪电,紧接着便是霹雳之声,炸得她双耳嗡嗡作响,远远看着雪原之上火山拱起,喷出了地火,天雷地火同至,必是天劫无疑,迎春这才叹了一口气,愈发的担心起来。
迎春兀自踌躇,突然又有一道遁光,从后方而来,落在了她身边不远处,她却又吃一惊,定睛一看,好在也不是别人,却是玄明的那个徒弟羽竟真人。
“师叔有礼了,”那羽竟真人先作了揖,又对着迎春笑道,“师祖说离恨天小千世界之中有人渡天劫,想来只能是师父,便叫我赶来看看。”
“你师父为何会提前渡天劫?”迎春也只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又追问道,“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师叔放心,我这里也颇有几件法器,万一有事,也能助师父一臂之力,”那羽竟说到此,便不停留,重新又驾起遁光,向着那雪原深处冲去。
迎春便只能耐心等着,眼巴巴看着天雷地火愈演愈烈,前几重劫雷俱是被击碎的,迎春着实指望能看到玄明的身形,然而入眼皆是无尽炫光,实在难以分辨。待到第五重劫雷劈下之后,便就有法器升上天空,首当其冲的便是玄明随身的九阳重尺,那紫色的宝光迎春是认识的,待到劫雷消散,那尺也便摇摇欲坠了。
玄明在这离恨天之中,绝少拿出法器来,故而随后升空的几样,迎春都不认识,好容易熬过了第八重,到九重劫雷降下,几乎就把天地间映照成了白昼,迎春这才依稀看见个人影儿出现在半空之中,继而便是光芒万丈,复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半空之中的劫云还未消散,羽竟真人便回来了,对迎春道,“师父力竭晕过去了,我便将他收在我那洞天法器之中歇着,师叔也随我一齐回去吧,正好见一见师祖。”
迎春便随着他一同穿过小千世界之门,返回九成大世界蓬莱派之中,她心中担心玄明,自然一路无话,待回到了玄明在璇玑峰的洞府之中,羽竟才将他放到云床之上,只见他面如金纸,牙关紧闭,显然是吃了不小的苦头,迎春不看则已,一看便就已经滴下泪来了。
那羽竟即刻便去请荣华真君,不一时那真君过来,她在山中闲坐,总算是不再华服盛装了,只穿着简简单单一袭道袍,见了迎春,先点一点头,“玄静,你进益倒是快,改日再让玄明领着你在这九成大世界之中云游一番,也好寻找结丹的机缘。”
迎春连连点头称是,又急着道,“师父快些看看师兄吧。”
荣华真君也真就只是看了看玄明,甚至都没有伸出手去摸脉,便笑道,“羽竟说他是力竭,为师看也是差不多,反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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