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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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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指点点,她羞愤得脸色涨红,对她哪还有什么好脸色。
柳嘉慌乱的摇摇头,她只知道自己后来晕了过去,面对周围之人的指指点点不明所以,当看到不远处躺着的男人之时更是惊恐不已。
柳氏被她劈头盖脸的喷了一脸唾沫气得咬牙切齿,本就对这个尖酸刻薄的大嫂没有好感如今更是心头暗恨,若是换成平日她一定会笑着劝慰一番,如今她一心担忧燕梓婳的安危早就没了往日的心情,恨恨的甩开手中的衣袖扭过头去。
陈氏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哭得昏天黑地,满脸泪痕的抬起头,看着柳嘉那惊恐的神色咬牙切齿,朝皇帝脚边扑过去,如厉鬼般尖声道:“皇上……皇上,求您做主啊,我的儿子死得好惨啊,求你一定要让这罪魁祸首偿命告慰我儿在天之灵啊!”
侍郎夫人瞪大了眼睛,紧了紧柳嘉的身子,“三嫂!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嘉儿!”
皇帝幽深的蹙着眉,万公公见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听说太子那出了些状况,太子妃正气势汹汹的带着人去了……”
一国太子与这些琐碎的事情孰轻孰重立见分晓,皇帝一拂袖便转头朝太子的休息的宫殿走去。
二人正在宫殿内僵持不下之时吵杂的声音渐渐传来,太子眼疾手快的拿过架子上的披风随身一裹,还来不及处理地上轻吟扭动的燕梓婳便被涌进殿中声势浩大的一群人愣了一愣。
太子妃福身请安,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光溜溜的女子,无声嗤笑。
太子浑身湿透,裹着披风的身躯有一节腿还露在外头,他尴尬的扯着嘴角,“父皇……”
皇后看着太子那滑稽的模样和地上浑身青紫的女子,差点掩不住眼底的笑意,匆匆低下头连忙掩饰。
随同燕卓一同进宫的大房众人皆站在殿内,柳氏看着那如破布一般被扔在地上的燕梓婳差点晕厥,那浑身遍布青紫,白的红的体液在光洁的地上流淌,任着众多男女老少打量的女子还是她的女儿么!
“我的梓儿!”她惊叫一声解下身上的披风裹在她身上,微微撩开那贴在脸上的凌乱乌发,轻声唤着,然而那人还不自知般的在她怀中扭头,红唇还溢出丝丝轻吟,在殿中显得越发明显。
柳嘉惊骇得后退一步,被侍郎夫人紧紧搂在怀中,她鄙夷一笑,见着燕梓婳那副模样她真恨不得拍手叫好。
皇帝蹙紧了眉头,冷冷的扫了太子一眼,太子蠕动着嘴唇,笑笑:“让父皇见笑了,都是儿臣的家事,儿臣处置不周,惹来了诸多笑话,是儿臣的不是。”
燕卓攥紧了拳头,扫了眼靠在辉煌的柱子上不屑一顾的东亭翎,冷哼出声,想用家事推脱责任么,他咬着牙道:“太子,我的女儿清白之身被你糟蹋了,你一句家事就想了结么!”
太子掩下眉间的阴森冷意,笑着道:“燕尚书大人说笑了,这是本宫休憩的宫殿,若不是令爱有意怎会在这殿中,更何况这殿中的熏香可是被人动过手脚的,本宫还未与大人算这笔账,你倒是先质问起本宫来了……”
言下之意就是燕梓婳贪图富贵,而燕卓为了攀上太子这棵大树便紧咬着不松口,有些官员却是品出了这之中的意味来,看燕卓的眼神便有些微妙。
太子抿着唇,朝皇帝道:“父皇,虽然是燕小姐不对在先,但是儿臣终归是坏了女儿家的清白,儿臣愿意许以侧妃之位,望父皇恩准。”
皇帝微微抬眸,与他的目光直视,太子心头一跳,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少顷,皇帝沉吟出声,“朕准了,只是你身为太子,是国之典范,万不可再这般行事莽撞,皆要以国事为重,可明白?”
太子暗中舒了一口气,躬身应是,这事情发生得虽然让他措手不及,但他能稳坐东宫之位若是没有沉稳敏捷的心智只怕早就被皇后拉下马了,这事情只要大事化小,处理得当皇帝便不会过多干涉,这事情的主导权还不是稳稳的捏在他手中。
皇后暗暗咬牙,太子在文武百官面前失仪,本该狠狠训斥惩治一番的,可皇帝这般轻描淡写的带过分明就是有意偏袒,将皇帝游移不定的态度看在眼里,心头恼恨。
。。
第八十章 妾侍之礼
柳氏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凄惨却是不干了,燕梓婳是她一心培养着给东亭翎的皇妃,早就将宝压在东亭翎身上的她怎么能甘心将原本的后位就这样随随便便让一个侧妃打发了,不由高声道:“以太子一面之词判定未免太过武断,民妇不服!”
太子察觉到皇帝的态度,心头稍安,盯着她便冷冷一笑,“这位夫人好生无礼,本宫体谅你心情便不予追究。”他拍了拍身上的披风,又恢复了以往运筹帷幄的东宫之主模样,朝人群中扬声道:“太医何在,将那熏香仔细查验一番,给这位夫人看看……”
太医恭敬的应下,殿内的太监将那香炉取下,奉在他面前,太医伸手取过,捻下一些香灰轻轻一闻,少顷,便连忙扭过头去,高声道:“回太子,这熏香中的春药与那湿透的纸包一致。”
太子疑惑的看去,“哦……纸包在何处发现的?”
禁军统领拱手答话,沉厚的声音响彻在殿中,“禀太子,是刚才发现死在宫中的侍卫身上搜出来的,一起发现的还有刑部侍郎家的小姐,而那位小姐与燕小姐还是手帕之交,三人都是有姻亲关系的表兄妹。”
太子不动声色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这几人竟是一路的,燕尚书,你可得给本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万公公早就伺候着皇帝在上首落座,太后和皇后高座在一旁看着,徐敏立在后边,低着头仿佛不存在一般。
燕卓眉间闪过阴狠的神色,躬着身子连忙道:“太子殿下……这都是巧合。”
“巧合!什么巧合!巧的是有人给本宫下药却被人灭了口,巧的是有人串通算计本宫,巧的是燕尚书这般紧攀着本宫不放,诸多的巧合碰在一起便就是有人故意为之!”他顿了顿,又道:“貌似一个侧妃之位倒是委屈了燕小姐……”
燕卓额上渐渐露出细密的薄汗,扑通一声跪地,“下官不敢,太子殿下严重了,皇恩浩荡微臣欣喜都还来不及怎么还会觉得委屈。”
柳氏搂着不安分的燕梓婳,有些惊慌的看着燕卓,低垂着身子不敢再说,心头却有千万个不甘,眼看着泼天富贵就在眼前怎么就变成了这区区侧妃作数。
陈氏看着众人,对后头幸灾乐祸的侍郎夫人恨得发狂,想起自己死去的儿子,她心头大恸,冲出人群尖声道:“是她,是柳嘉指使我那可怜的儿子的,他们二人从小便是娃娃亲,我那可怜的儿子对她言听计从,一定是她与燕梓婳合谋算计太子,把我那儿子当了枪使,是她啊!求太子明察,还我儿子一个公道!”陈氏声泪俱下的哀嚎着,誓要将柳嘉拖下水,想起她满身的泥泞和水渍分明就是跟她儿子的死有关,她今天是豁出去要给她的宝贝儿子讨一个公道。
侍郎夫人惊慌的跪下,辩解道:“太子殿下不要听她胡言乱语,那什么娃娃亲不过是一时的玩笑话,不能当真,这一切都是燕梓婳贪图富贵筹划的,我的嘉儿是无辜的,求殿下一定要明察!不要冤枉了无辜啊!”
刑部侍郎一脸沉痛,惋惜道:“太子不妨一想,我的嘉儿虽然被牵涉在内,但却是没有任何好处的,除了燕梓婳威逼胁迫再无其它可能。”垂头之际他朝柳氏歉意一叹。
侍郎夫人接到自家夫君的暗示忙晃了晃身旁呆愣的柳嘉,低声道:“快说啊,说你是被人指使的,被太子问责可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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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嘉微微回神,众人冰冷鄙夷的眼神让她颤抖不已,不敢去看柳氏不敢置信的眼神,匆匆扫了一眼她怀中的燕梓婳,便高声道:“是……是燕梓婳指使民女叫我表哥给太子下药的!我是无辜的!求太子殿下饶命!”她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心头尽是惶恐不安。
太子看着竞相争辩的众人,冷哼出声,睨了一眼低着脑袋的燕卓,扬声道:“燕尚书,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燕卓紧紧攥着拳头,咬着牙,愤慨道:“下官有罪,不成想我那逆女居然如此胆大包天,下官任由太子随意处置!”
柳氏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搂着燕梓婳的手下意识的攥紧,这是放任不管了,他如何舍得,看太子那追究到底的模样,若是燕梓婳落到他手里焉能活命?
许是掐进肉中的刺疼引来燕梓婳神志渐渐回笼,迷蒙的睁开眼睛便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刚扭动着身子便传来撕裂般的痛意,她忍不住轻哼,终是清醒过来,余光扫见自己雪白的藕臂青紫一片不由瞪大了眼睛,顺着视线望去,更是让她尖叫出声。
“啊!——”
这身无寸缕浑身青紫的模样怎么会是她!双腿间的疼痛和猩红就仿佛魔鬼一般让她肝胆俱裂,即便她再无知也知道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能接受!没了清白的身子她还怎么嫁给东亭翎!
对了!东亭翎!
她惊慌的朝人群中看去,果然就见他斜倚在柱旁,那神情如以往一般不屑一顾,却深深刺痛她的眼睛,让她忍不住缩着身子抱头尖叫,然而那披风她不动尚可,一动便遮了这处露了那处,燕梓婳惊慌的去扯那披风,却如何也不能将身上的青紫遮住。
用力之余更是从柳氏怀中跌了出来,直直摔在地上,没了柳氏怀抱的遮掩,一时春光乍泄,雪白的胸脯露在众人面前,人群纷纷瞪大了眼睛惊呼。
这副被人蹂躏的美丽着实惹来诸多男子的目光,那眼神淫邪贪婪的盯着那露在披风外的春光,女子却愤恨的盯着她,不住的啐道:“不要脸!”“狐媚子!”
燕梓婳惊慌的抬头更是羞愤得恨不能死去,她趴在地上惊叫着,“娘亲!救我娘亲!”
柳氏连忙扑上去将她的身子搂在怀中,含泪的安慰着:“梓儿……不怕,有娘在,娘保护你……”然而那声音说出来连她都觉得颤抖,如今到了这个局面已是身不由已了,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未可知,至于燕梓婳……她想想便掉下来泪来。
燕梓婳紧紧攀着她的手腕,缩在她怀中,即便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周围不怀好意的目光如影随形,她拼命摇着头,滚滚的热泪顺着脸颊落下,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躺在这里受人嗤笑的不应该是叶挽思那个贱人么?为什么是她?
一定是叶挽思那个贱人搞的鬼!一定是!她双眸怨毒的在人群中寻找着,却怎么也不见对方的踪影,她攥着柳氏的手,长长的指甲刺进她的皮肉之中,她激动道:“是那个贱人!娘,是那个贱人陷害我的!是那个贱人啊!”
她披头散发,癫狂的模样犹如厉鬼,声音尖锐刺耳惹得太后十分不快,她蹙紧了眉头,冷声道:“这女子可是有隐疾在身?那可不能进皇家大门,没的玷污皇家尊贵的血统。”她冷冷的一扫燕梓婳衣不蔽体的模样,细长的眼尾轻轻挑起,厌恶非常。
柳氏闻言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那副癫狂的模样看得她亦是心慌不已,她高声道:“没有,太后娘娘,我的梓儿从小身体便十分康健,何来隐疾一说……”若是连太子侧妃都做不了,那她的女儿岂不是白受罪了,她心头打鼓,再怎么说也不能让这侧妃的位置也保不住。
皇帝端着茶盏,低垂着眼帘用杯盖轻轻的拨弄漂浮的茶叶,太子余光扫了一眼,心头大定,躬身道:“父皇!礼部尚书言行有失,管教不严,这般无法律人律己的品行怎可堪当筹划春闱事宜,若是被传出去只怕惹来天下学子嗤笑,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成命,另觅良臣。”
皇帝目光悠远,环顾了一圈殿内的臣子,少顷,方沉吟出声,“春闱事宜便由礼部侍郎暂代,便这样吧。”
一名身着靛蓝色衣袍的男人喜出望外的从众人中走去,恭恭敬敬的朝皇帝磕了一个头,高声道:“谢主隆恩,微臣必定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太子颇为满意的点点头,燕卓背地里早就对皇后一派投诚,暗中没少对他的一派下绊子,如今借着这个机会趁机削断皇后伸长的手,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他朝上首的皇后微微一笑。
皇后阴冷的扫了他一眼,暗中却死死攥紧了手中的扶手,真是太失策了,本是让太子出丑的绝好机会,却被皇帝莫名的态度和一番巧言令色扳回一城,失了督办春闱的权利真可谓是大出血。
燕卓后背一凉,他当然知道这春闱的重要性,到手的美差还没捂热就这样拱手让了人,他心头揪疼,却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皇后的责难。
太子冷厉的一扫众人,连个眼神也没有给瑟瑟发抖的燕梓婳一眼,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陈氏,他沉声道:“死者已矣,犯错的人自是要严惩不贷,刑部尚书之女无视律法,置人于死罪大恶极。”他一扬手,禁军统领便拱手出列,“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是!”
柳嘉闻言瘫软在地,身下的湿濡渐渐泛开,殿中的命妇连忙掩住口鼻,对那异味蹙眉不已,嫌恶的啐了一口。
侍郎夫人惊恐的瞪大眼睛,尖声道:“太子!是燕梓婳!是那个贱女人!我的嘉儿是被她胁迫的!你不能这样啊……”
太子蹙着眉,厌恶的挥着手,冷声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禁军统领威严的一招手,立马有穿着盔甲的侍卫走进殿中将那摊在地上的人拉出去,柳嘉陡然回神,尖声道:“我不要!娘救救我!我不要死……”
宫女惶恐的上前清理地上的污渍,侍郎夫人看着那被拖走的身影就要跟出去,却被一人拉住了身形,刑部侍郎朝她摇了摇头,她大恸,哀呼一声便晕死了过去。
陈氏喜极而泣,不住的朝他磕头道:“太子英明,为我儿报了仇,民妇谢太子。”
皇帝看到这里便站起身来,朝太子看了一眼便步出了宫殿,太后朝太子慰问了一番亦是点点头亦随后离开,皇后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拂袖离去,在经过东亭翎身旁时,低声道:“母后有话问你,回宫。”
东亭翎冷冷看了她一眼,抬步跟在皇后仪仗后头。
百官看了一出好戏,这燕卓督办春闱事宜的权利被架空倒是出乎众人意料,见着帝后离去他们也不便在此停留,朝太子拱拱手便纷纷走出大殿。
太子躬身相送皇帝,待殿中剩下三三两两的人时方抬起头来,忍着浑身湿黏的异样在大殿周旋这么久早就让他十分不耐,召来随侍的太监兀自进内殿更衣。
太子妃看着狼狈的燕梓婳,冷哼出声:“都说聘为妻,奔为妾,我瞧着燕小姐这般倾慕太子定是不在乎这身外的名份的,都这般模样了今个儿便抬进了宫里吧。”
柳氏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攥紧了燕梓婳的胳膊,这如何使得,这般没声没响的抬进宫里给妾侍有什么区别,虽说这侧妃不如正妃高贵可终究是侧妃,还有可以扶正的一天,若是就这么悄悄抬进东宫日后别说扶正,不知道还有没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心知太子妃是在挟怨报复,她连忙朝太子高声道:“太子,您刚才还说许诺侧妃之位的,如今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太子停住脚步,回头冷冷一扫她卑躬屈膝的模样,抿着唇道:“太子妃主后院事宜,她说是什么便是什么,不用过问本宫。”今天与皇后的较量他虽然略胜一筹,但被人算计得这般狼狈,丑相全被文武百官看在眼里,这让一向有仁孝之名的他如何自处,这般自打嘴巴的事情只让他觉得颜面扫地,如何还会对罪魁祸首燕梓婳有一分好脸色。
再说太子妃虽然善妒但不得不说她对他的帮助是最多的,所以在这些事情上他也不会吝啬给她留足脸面。
果然,太子妃闻言脸色便好看了不少,身旁满脸高傲的宫女一个眼色便有宫人上前从她怀中将那人扒拉出来,不顾那披风裹不住的春光,如死狗一般在地上拖曳。
燕梓婳挥舞着手臂尖叫,她心头还有一丝希望,只要找到她的大哥就可以让他跟东亭翎求情了,依着二人这么多年的情分,东亭翎说不定就答应娶她为妃了,她不想嫁给什么劳什子太子为妃,她一心一意想嫁的人只有东亭翎!
然而看着群臣渐渐走光却终究找不到燕云赋的身影,东亭翎更是毫不犹豫的转身,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未施舍给她,她绝望的哭泣着,拉扯的力道如牢固的铁索,让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柳氏红着眼去拦,再怎么说也是捧在手心这么多年宠着护着的女儿,即便今日颜面扫地她亦是免不了的会心疼,就要跪下给太子妃求情,却被燕卓冷冷呵斥,“你想她死得快点便尽管去!”
柳氏抬头看着太子妃,那眉目间的阴狠让她心惊,还来不及说什么却见燕卓拍拍衣袍当先走出了大殿,她含泪的看了地上的燕梓婳一眼,咬着牙追了出去。
燕卓行事一向摆足官威,如今被皇帝架空了权力自然是有人乐意看戏的,所以他一出殿门便惹来众人异样的眼光,人们纷纷嬉笑道:“今晚燕尚书,哦不,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这样称呼您老了。”
“哎呀,我等官职低微圣上连我等姓甚名谁都记不清,今个儿燕大人有幸被圣上卿点真是可喜可贺啊……”
官场漩涡,群臣捧高踩低的作派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燕卓呼吸急促的抿着唇,将鄙夷的面孔收在眼中,恶狠狠的拂袖离去。
柳氏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当家主母,何曾被人这般鄙夷嬉笑,不由面色涨红,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今晚可真的是将人间百味尝了个十足十,那鄙夷轻蔑的目光如影随行,她愤恨的咬着牙快步跟上燕卓的步伐。
燕梓婳死死的盯着殿门,从未有这一刻这般绝望无助过,燕卓和柳氏冷漠的背影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太子妃冷冷一笑,看着被压在地上泪流满面的燕梓婳,抬起精致的绣鞋踩在那绝美的脸上,冷嗤道:“真是悲哀,啧啧,他只怕对你的戏弄恨之入骨,看他头也不回的模样便知道你以后的下场……”
燕梓婳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脸颊传来的刺痛更是让她惊叫出声,“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抬起手就要掰开。
太子妃冷眼一眯,鞋尖将白皙的小脸蹂躏成通红一片,还似不满般越发用力踩踏,白皙的脸颊渐渐渗出血渍,“为什么不能?真是可惜了,还没得宠就要失宠了。”见她伸手来推更是将那白皙的手指踩在脚底,在上边辗转碾压。
燕梓婳疼得惊叫,娇嫩的手指怎么能承受住这般刺骨的疼痛,咬着牙使尽浑身力气将那手从她的脚底抽出。
第八十一章 梅林酌酒
那力道让太子妃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她横眉倒竖,推开身后的宫女便上前朝她躬着的身子抬腿一踹,又不解气的在她身上踢了几脚,喘着气道:“你这个贱女人!竟敢推倒我!看我不踩死你!”
“啊!不要!”燕梓婳抱着身子,扭动着躲开对方的拳脚,本就被太子折腾得浑身疼痛,如今又被她这般踩踏,心理跟身体的打击让她终于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太子妃又踢了几脚扶着宫女的手呼吸急促,指着地上的人扬声道:“来人……将这姬妾拖回宫中。”
宫女低头应是,对这残暴的一幕见怪不怪,手脚麻利的上前拖人。
宴会这般不欢而散,群臣三三两两的坐上马车驶离了皇宫,叶挽思含笑看着姚瑶的马车先行离去,转身却看见那天人般的男子正站在身后,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她吩咐灵珊灵玉先上马车,灵玉掀开马车的帘子咬着唇担忧的看了眼,今天叶挽思的小动作一般人不知道,可不一定能瞒过燕云赋的眼睛,一时便有些忐忑不安,就怕燕云赋一个不对会伤害到她。
燕云赋一身银白锦袍,在夜色下仿佛有光华流转,他眉间清冷,抿着唇看向她道:“陷害我妹妹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对叶挽思并不厌恶,反而有些欣赏她坚韧的心性,然而今晚她设计将燕梓婳弄得这般狼狈让他有些疑惑了,这么毒辣的心计可见此人手段该有多么狠毒,他不得不怀疑最初她入府时的一切只是假象,内里其实是真正的蛇蝎心肠,蛰伏在暗处将敌人一个一个铲除。
叶挽思冷嗤出声,“你只怕还没有搞清楚,燕梓婳只不过是自食恶果。”
“她不过是个为爱心切的女子罢了,你这样害她让她以后怎么活下去?”脑中闪过燕梓婳伤心欲绝的模样,再怎么不对也是他的妹妹,他虽然是心性淡漠但对这个妹妹一向是呵护备至的,如今见她落得这个下场他实在是心头不忍。
“为爱心切?是以爱之名行卑鄙之事吧,她是你妹妹你当然认为她是无辜,那你可有想过被她陷害的人的感受?”叶挽思眸光冰冷的看着他,讽刺之极,以爱之名就想推脱她犯下的事情么?若不是她与柳嘉欲要算计她在先又怎么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燕云赋复杂的看着她,他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却也知道以燕梓婳对东亭翎的在乎肯定会对她下手,但是,“我知道她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是你下手未免太过狠毒。”两条人命就这样一瞬间被葬送,她心肠之狠令人发指。
“你错了,从头到尾,算计下药都是你那好妹妹策划的,不过是我机警,从这场阴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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