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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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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的太监纷纷行礼,就她特立独行的将他当作空气,彻底忽视,东亭翎额头上的青筋缓缓跳起,“死丫头,胆儿倒肥,不知道给本皇子行礼么?”

边上的太监谁不知道这位祖宗的厉害,想给叶挽思打眼色却碍于她现在的郡主之尊,不可与往日想比,纷纷低垂着头,恨不得变成隐形人别让东亭翎发现,这位折腾起人来简直不把人当人,一时人人自危。

他走到叶挽思身边,抱着胸啧啧称奇,“看来你是郡主当上瘾了,目空一切,真当以为你有多了得……”东亭翎看着身姿纤细的她,低垂的头靠得她极近,仿佛还有幽幽的香气从鼻尖传来,让他下意识的深吸了几口,潋滟的眸子有些迷离,想起那日喝得晕呼呼的,只恍惚记得有一个绵绵软软的东西抱在怀中,那感觉十分美好,他看着她,突然心头猛的一悸,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怎么,皇后才刚对臣女训完话,殿下便也要迫不及待的补充么?臣女洗耳恭听如何……”

东亭翎蹙眉,很不喜欢她此时冷嘲热讽的口气,抬眸看向她来时的路眸子顿时划过一丝厌恶,“那个女人找你麻烦了?”

叶挽思抬步,兀自向着宫门走去,嗤笑一声,“殿下母亲爱子如命,臣女可不想无端被猜忌敌视,殿下就当大发慈悲……”她微微转头,迎面而来的阳光与她神情相比更是显得冰冷,她一字一字的从丰润粉嫩的唇吐出,“麻烦殿下还要离我远点才好。”

东亭翎眯起迷人的桃花眸,恨不得打破她脸上冷冰冰的表情,怒气涌上心头,厉声道:“这就是你对待本皇子的态度?”

“臣女从不知道迎合奉承是什么,让殿下不适倒是抱歉了,可臣女就是这个样子,殿下不喜臣女自然可以避得远远的。”

叶挽思踏上马车,一掀幕帘坐了进去,将阴沉着脸的东亭翎远远抛在身后。

东亭翎拳头捏得咔咔作响,泄愤般的踹倒边上最近的一个小太监,愤恨的拂袖而去,叶挽思平常的冷嘲热讽也不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觉得特别刺眼和愤怒,该死的!

凌霄能感觉叶挽思身上散发的丝丝冷意,平静无波的眼神闪过及其不明显的担忧之色,灵玉跟灵珊很想上前劝解,张了张口只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开口,小姐的心思捉摸不透,偶尔乍现的冰冷让她们也有些无所适从。

路过繁华的大街之时,迎面正巧驶来一辆宽敞的马车,叶挽思的马车看起来跟寻常的千金并无什么区别,但也只是看起来罢了,其实还要宽敞精致得多,凌霄看也不看那迎面而来的马车,依旧驾着往前走。

然而这大街的地形就像一只葫芦,这个地方正是腰腹的位置,两辆马车并排而行的可能只怕难以实现,顿时便僵在了此处。

迎面的马车上边坐着一位强壮的车夫,开口就呵斥道:“快快退后,让我们的马车先行。”

凌霄一向万事以叶挽思为先,要他后退,怎么可能?他冰冷的脸更是冷峻,丝毫没将对方放在眼里。

忽然对方的马车一掀幕帘,走出来一个其貌不扬的婢女,她穿着杏粉色的衣裳,却装扮得十分体面,上来便趾高气扬的呵斥道:“快点让开让我家小姐先过去!”

叶挽思倚在榻上,眼也不眨,冷冷道:“冲过去。”

凌霄会意的点头,即便叶挽思不说他也不会做出退后的事情,顿时伸长了马鞭一拍对方马儿的屁股,马儿大惊顿时就扬起马蹄嘶叫起来,躁动得乱窜。

凌霄驾起马车直直就往前驶去,对方的车夫一惊,这要是撞在一起这车里的人还不从车上滚下来?连忙拉了缰绳让马儿回头,避开了狭窄的路段,眼睁睁的看着凌霄的马车呼啸而过。

那站在车头的丫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甩下了马车,惨白着脸堪堪的扶着腰起身,车内的人稳住身形,连忙掀开帘子看向绝尘而去的马车,厉声道:“给本公主查,究竟是谁这么猖狂惊了本宫的车驾!”

她声音温温软软十分动听,探出的脸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然而微乱的鬓发和愤怒破坏了脸上的美感,看起来颇为怨毒。

灵玉松开了紧紧攀着车厢的手,吐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询问叶挽思,“小姐,那丫鬟口音听起来不像是凤京人,她会不会报复咱们?”

“敢这样耀虎扬威的除了南梁的那位公主还有谁。”叶挽思毫不在意的翻着书,一点都不担忧。

灵珊蹙起眉头,这还没见面就已经惹下梁子,日后相见还不知道是怎样的剑拔弩张,“南梁使臣可不能得罪,她要是跟陛下告状可怎么办?”

“南梁的队伍预计是明日抵达凤京,她提前到了这里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所以为了避免皇帝怀疑她当然不会开口告状,所以不用害怕。”

“那她是不是不仅不能告状,还要保住事情不被泄露。”

叶挽思点点头,她就是仗着这一点才互不相让的,不过就算平时她也会这样做,要她退后那是不可能的事。

一番折腾,等叶挽思回到镇南王府时天已经慢慢黑了,左清过来说老王爷让她过去大厅用膳,她随意的梳洗一番便带着灵玉过去了,想想她进来王府大半年还是第二次跟众人一起用膳,平日里都是在她的院子里解决的。

其实也不难理解老王爷的用意,或许她能认为那是希望子孙和睦的期盼和希翼,只是这可能么?仅是分歧的观念和思想就能让他的希望落空,但是想想他的良苦用心,她也愿意来这么一遭,除了燕绍和微微有好感的老王爷,其他人她完全不在乎。

院子里灯火通明,从叶挽思的角度看去,已经有不少人稀疏落座,她只怕是来的比较晚了。

燕绍看见她欣慰一笑,吩咐丫鬟将菜肴端上来,指指身边的座位,示意她坐在他身边。

叶挽思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有些恍惚,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笑,带着关怀和温暖,没有以前的勉强和无奈,或是他现在是满足和幸福的,她终于舒心的松了一口气,为他能放下心结,接纳身边的人而感到开心,只要他能真的想开,她就能放心了。

王宝卿看着她与燕绍之间相隔的座位,有些僵硬,在叶挽思面前她好像从来都是局促不安的,从来没有一刻的舒心,一般夫妻长辈都是坐在一块儿女随后的,她看着燕绍特地为她留的位置,就怕叶挽思坐在她身旁不习惯,才特地这样安排,这么细心的着想,如何能说不是疼到骨子里的?

。。

第一百章 情到深处

燕云祁安静的坐在王宝卿身边,他的伤口愈合得极好,再加上老王爷的吩咐自然不能推拒,见到叶挽思也没有以往的那般炸毛,内敛的模样倒是稍显成熟。

叶挽思朝二夫人点头示意,笑着落座,燕绍宠溺的看着她,轻声道:“皇后召见你了?可有为难你?”

叶挽思在他面前从不掩饰女儿家的真性情,她双眸晶亮,俏皮一笑,“皇后怕什么,我可是将她堵得哑口无言呢。”

这话虽然声音轻细,但是同坐一桌,位置挨得极近,众人自然是听得明明白白的,身旁王宝卿闻言下意识的就朝燕绍看去,只见那眼睛里的疼爱和骄傲都快要满溢出来了,她不禁想着,若是燕云祁不那么骄纵暴躁,是不是也能这样疼爱他?

燕云赋自她落座眼睛就没离开过她,他应该是恨她的,恨她的狠辣,恨她的绝情,自从燕卓死后,身边就被众多古怪和嘲笑的目光包围着,让他这曾经的天之骄子怎么承受得了,所以这些日子燕云赋便以肉眼所见的速度日渐消瘦下去,眼窝深陷,宽大的广袖更显得他身形消瘦。

然而今晚的叶挽思是他从未见过的娇俏,这别样的美丽让他心头止不住的荡漾,竟然还产生了一丝动摇?

柳氏愤恨的一扯他的袖子,眸光仿佛化作犀利的剑冷冷的刺向他,别忘了,她是害死你父亲的罪魁祸首!

燕云赋一愣,微微回过神来,垂在桌子底下的手狠狠攥紧,对,叶挽思是他的杀父仇人,他怎么能被那美色迷惑!

柳氏看他恢复了坚定的眼神,才满意的转过头来,自从那日放燕卓进府的事情被老王爷知道了后,她在这府中的地位是一天不如一天,说是水深火热也不为过,这一切都是因为叶挽思,她微微垂头,掩下眼里的恨意,却又如此不甘,如今她贵为郡主,是镇南王的掌上明珠,扳倒她谈何容易。

老王爷淡淡看了叶挽思一眼,点点头起箸,静谧温馨的气氛在饭桌上流淌,倒也让人舒心惬意。

燕绍夹了个蜜酱鸡腿放在碗里,剥了皮将那最鲜美的肉放在叶挽思碟子里,笑道:“这是你最喜欢的,快吃吧,这些日子你反而瘦了不少。”

王宝卿一直心不在焉,闻言便下意识的看去,只见那巴掌大的小脸上乌黑晶亮的眼睛越发显眼,虽然没有说瘦的扎人那样夸张,却也是极为尖细的,让人看起来就心生怜意。

叶挽思顺着碟子上的象牙箸疑惑看去,就对上王宝卿有些恍惚的眼睛。

那漆黑清冷的瞳孔跃入眼睛,让王宝卿惊吓般的回过神来,缩了缩手,不由尴尬道:“我以为还是老爷的位置……习惯了倒是改不过来……”

王宝卿收回手,看着那白瓷小碟上一块肥美的鱼肉,才发现了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一时尴尬得脸色燥红。

燕绍怎么会错过她眼里的怜惜,心头还未来得及欣慰便听她这样解释,不由轻声一叹。

这不是让叶挽思误会王宝卿在介意她抢了位置么。

叶挽思若无其事的转过头,静静用了几口,便开口退下了,燕云祁看着众人看向王宝卿的古怪目光,不由安抚一笑。

王宝卿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她心里不是那样想的,谁知道说出口就这样了,燕绍跟她解释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二人的感情越发要好,再听了昨天过府的王玉卿的话,她已经决定不再对叶挽思心存芥蒂,平静相处了,没想到弄巧成拙,不由歉意的朝燕绍看去。

燕绍当然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怕她一时还转不过弯来,不由笑道:“没事的,以后适应就好了。”

王宝卿笑笑,心里却不这么觉得,在镇南王府叶挽思只对燕绍亲近,对其他人都是不冷不热的,她余光看见笑得满脸和善的二夫人,回以一笑,或许对叶挽思而言,二夫人于她而言还要亲近些。

叶挽思回了阳明阁沐浴梳洗,屏退了左右方沉沉的躺在床上,陡然看见窗户外掠过一道黑影,她拿起边上的明月宝剑,起身紧紧的盯着窗户,暗暗戒备。

窗户轻轻的从外面被打开了一道缝隙,探进一只黑幽幽的眼睛,叶挽思劲风一扬,宝剑便顺着那个方向疾射而出。

“姑娘,是我!”他险险避开,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未看清屋子里的动静叶挽思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给他来了一手,要不是剑身上的光芒和冰冷让他警觉的避开,过了今晚他岂不是要变成独眼龙?

他稳住身子,摸了摸眼睛,顺带转动了一下才舒了口气,还好眼睛还在。

叶挽思睨了他一眼,来人一身青衣,长相斯文秀气,正是那天与凌霄在外面打斗,出手狠辣的那个,今晚又无声无息的闯进来,是把凌霄怎么了?

叶挽思下意识的抚过脸颊,看着他就让她不可避免想起那个霸道伟岸的男人,冷冷道:“出去。”

凌霄自然是被青曜用计引出去了,他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样。

他一看她的动作,暗道糟糕,这未来主母还记着仇呢,这可怎么办,他前些日子才康复下地,难道还要让未来主母惩罚一次?心里顿时泛苦,早知道就让那个马大哈粗鲁的木洪来了。

“若是能让未来主母消消气……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吧……”青曜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叶挽思被他嘴里的主母愣了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便听他嘀咕着,清朗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里十分明显,“主子呀主子,你可一定要等到属下回来,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属下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呀……”

叶挽思颦眉,那个男人受伤了么?她还以为他是无所不能的不死之身呢。

“你家主子……受伤了么?”

成功!青曜心头欢呼,睁开的眼睛却是布满血丝,满面愁容,“危在旦夕,请姑娘去见我家主子一面……”

那阴沉的脸色简直比锅底还要黑,阴森诡谲的冷气可是不要钱的往外冒啊,主子凡是蹙一下眉头,他们可得人头落地啊,危在旦夕可不就是形容他们的么?

叶挽思咬唇,有些犹豫,她早已下定决心不在去招惹那个危险的男人了,然而心头的不安又是怎么回事?

青曜正在心中哀叹自己可悲的命运,抬头见叶挽思还在犹豫,不由又下了一剂猛药,扑通一声跪下,用无比严肃的口气道:“主子想必是很想见您一面的,属下求您了……”

叶挽思咬咬牙,决定去看一眼就回来。

“还是那个院子么?”

“是是。”

她取过披风系上,跃出窗外,小心翼翼的掩上门窗,朝着许久未见的那个方向而去。

隐在暗处的黑衣人见是她,哪还敢拦,还殷勤的将布在院子里的阵法撤去,青曜给了他们一个赞赏的眼神,黑衣人感动得泪流满面。

叶挽思颦眉,连阵法都撤去这是折损的多严重?她站在院外环顾了一周,黑衣人连忙屏息不敢看她,好在叶挽思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暗忖这未来主母的眼光真是犀利。

青曜将叶挽思带到门外,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朝她躬了躬身,便以闪电般的速度退开,叶挽思踏进屋内,感觉有些不对,主子都受伤了难道不应该留个人看守么?她狐疑的回头看去,竟是连人影都没有。

青曜隐在暗处,看着她的背影狡诈一笑,主子这些日子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阴晴不定,他们这些小的日日胆颤心惊,每日觐见就像上刑场一样,差点吓尿了,长久下去他们哪还有活路?所以……

所以就用您那美丽的身子平息主子的怒火吧,小的们一定会感谢您的!

木洪抱胸而立,不满他满脸淫邪,冷哼一声:“旁门左道!”

青曜转身得意一笑,“我不跟你计较。”他颇为豪气的一扬手,开口道:“小的们,冬天已经过去,春天马上就要来临,所以今晚都给我看好了,不许喧哗,就是无意的破坏也不行!春宵苦短,若是被我知道哪个坏了主子的好事……哼哼,老子就扒了他的皮擦脚!”

“是!”事关自己的小命,众人哪敢不听从,纷纷严阵以待的守在房子周围,黑衣人眼尖的看见有鸟儿即将飞过府邸上空,连忙眼疾手快的折了树枝将它射了下来,所以这一夜,异常安静。

叶挽思关上房门,看着富丽堂皇又寂静的内室,一眼就看见躺在榻上的男人,英俊的五官还是那样熟悉,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嘴唇,她缓缓走进,才发现他的身材远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修长,那锦榻仿佛也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带着无与伦比的高贵和尊荣。

她缓缓的蹲下身子,蹙眉看着他的脸色,还是那么霸气俊美,除了嘴角的弧度紧绷了一些,哪有什么危在旦夕的样子?她微微靠近,深吸了一口气,只闻得到他身上那股让人着迷的浓重气息,也没有什么药味。

她微微眯起眼睛,攥起了粉拳,好个青曜,居然敢戏弄她!

躲在不远处房檐上的青曜冷不丁的背后一凉,正觉得鼻子痒痒,却被他死死的捂住嘴,生生的憋着,要是被他那个英明神武睿智无双的主子听到响声,还不要他自刎谢罪。

叶挽思捏紧了粉拳,脑中回想着十大酷刑,冷冷一笑,准备拿青曜做实验,抬眸之际却让对面漆黑的眸子吓了一跳。

她怎么忘了,他没受伤那肯定能发觉她进来了房间,或许在她踏进这个府邸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却闭着眼睛装睡,她恨得牙痒痒,果然有其主必有其奴!

都在戏弄她,真是好啊!

夏侯朝将她的咬牙切齿收在眼里,看着她紧紧捏着的粉拳,阴沉的脸有一瞬间的动容,这院子里的动静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从她踏进院子时他就醒了,看着她蹲着身子在他面前左右打量,又皱着那可爱的小鼻子,让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诶……”叶挽思正满不自在的低着头,顿时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他温热的怀里了。

他再一次顺从了心底的渴望,将她打横抱坐在怀中,闻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他无声一叹,突然开始怀疑冷静这么些日子是不是错了?

叶挽思坐在他怀里,浑身跟针扎似的不自在,却眼尖的看见他微敞的衣襟下露出一抹白色,难道是真的受伤了?不由打消了用手肘抵住他胸膛的打算,动作不自觉的就变得小心起来。

夏侯朝心思何等细腻缜密,见她小心翼翼的动作顿时就明白了过来,一颗心顿时就像泡在蜜罐里似的,充实的感觉快要溢出胸膛。

微微拥紧了她,就像相识已久的恋人一般,熟稔的在她白玉般的耳垂边轻啄了一口,用他那醇厚悠扬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的道:“是在心疼本宫?”

叶挽思被他嘴边的热气喷得耳根酥麻,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体有些手足无措,又不想伤到他,不由开口辩解,“谁心疼你了……”

“不心疼为什么连夜过来?”他摩挲着她冰凉的披风,不是匆匆赶来的又是什么?

“我……”叶挽思生平第一次结巴起来,垂着头支支吾吾,突然灵光一动,“不过是好奇罢了,怕你死在这里……”

夏侯朝拍了一下她翘挺的臀,轻声道:“小骗子!”

他低头深沉的看着窝在他怀里的她,抬起她下巴深深的吻上那粉嫩的红唇,在那片丰润之上辗转吸允,用粗粝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与那粉嫩的小舌翩翩起舞,用几近野蛮的力道将她狠狠扣在怀中,仿佛要融入骨血之中。

叶挽思被他霸道的掠夺骇得胆颤,对方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狰狞着要将她吞入腹中,她为这样狂野的气息感到心惊,然而胸腔里的物事却跳得快要蹦出喉咙,带着难以言喻的悸动。

夏侯朝弯下腰,将她困在胸膛与大腿之间的狭窄空间里,狂烈的吻着她,又似觉得这样还不够,分开她的腿跨在他的腰上,抵着她厮缠。

内室的温度逐渐升高,男人的粗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叶挽思浑身发烫,那炙热的气息还源源不断的传来,大腿被压得发麻,却还能感觉到坚硬的物事正虎视眈眈的抵着她,下意识的就要推开。

夏侯朝微微退开她红得滴血的嘴唇,嘴角绵延着一根发亮的银丝,他伸出舌头在她嘴角轻轻舔舐,她轻喘着一颤。

“别……”

“别什么……”

“你……”

“嘘,不要说话……”

他起身,拖着她的臀走到宽大的床上,轻轻放下随即便压了上来。

叶挽思不经意间扫过他的眼睛,浓郁的漆黑早已凝结成绝美的墨绿色,浓得布满狂烈的风暴,让人害怕。

他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如珍宝一般轻声的呵宠道:“别怕,我不会现在要了你身子的。”但也只是现在,“不过,我要收些利息……”

叶挽思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被铺天盖地的吻僵在了他怀里,密密麻麻的落下让她措手不及。

紧紧盯着夏侯朝房门的黑衣人,看着突然熄灭的灯火咧嘴一笑,却只能远远暗中戒备远远的看着,主子武功盖世,若是靠近雷区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那小命就玩完了。

青曜得意的用手肘捅了捅他,横了他一眼,怎么样?小爷的主意厉害吧,明儿个保管主子是神清气爽,红光满面。

木洪哼了一声,冷不丁的就想到叶挽思瑕疵必报的性子,看着青曜洋洋得意的得瑟样儿,顿时就不打算告诉他了,就该让叶挽思狠狠报复。

天色大亮,守了一晚上的黑衣人反而没有半丝疲惫,个个精神抖擞的盯着夏侯朝的房门,如果好奇的眼神能化作利箭,只怕夏侯朝的房间早已被射的千疮百孔了。

青曜脑补了一晚上,觉得自家主子深深的压抑了这么久,想想那强壮勇猛的身躯,便猜测里面肯定是天雷勾着地火,靡乱不堪,遂,他大手一挥,豪气的指挥婢女烧水,准备换洗的衣裳,未来主母被宠幸了一晚上肯定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耳提面命的提点了一众丫鬟,万万不能有一丝怠慢。

木洪抱胸,冷冷的从他面前走过,嗤笑道:“狗腿!”

叶挽思只觉得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有一只体形庞大,张着獠牙的凶狠大狗,它呲牙咧嘴的冲着她扑上来,张开那舌头对着她就是一顿乱舔,用那毛茸茸的爪子到处抓她的衣裳,扑腾的双脚凉飕飕的,让她一惊。

她瞬间睁开眼睛,久久的回不过神来,天知道,她最怕那毛茸茸的庞大动物了,居然还有了这么亲密的互动,她光是想想就汗毛直竖,不由白着脸轻颤。

夏侯朝正被她挣扎得欲火焚身,正要提枪上阵办了她,就看见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帐顶,雪白的身子还在轻轻颤抖,直觉就是她不愿意,但从来都不曾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由蹙起浓眉。

“怎么了……”他轻轻抚上她白皙得透明的脸,轻声询问。

叶挽思神志瞬间回笼,看着他摇了摇头,余光扫见一物事,瞬间石化在当场,像被忍点住了穴道,定住了身形,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处。

瞧她看见了什么!

。。

第一零一章 以爱之名

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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