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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快穿囧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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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趁着丫头婆子把赖嬷嬷抬出去的功夫,无忧要了盏茶慢慢润着喉咙。
  满屋子里也只有他气定神闲,其他人……都跟挨了耳光子似的。
  赖家人伺候过贾代善,但能得此大脸面——赖大做起荣府大管家,其子赖尚荣还能做官,八成是因为赖嬷嬷深得贾母信任。
  这样的人家做出这样的事儿,贾母最先挂不住脸,嘴唇都颤了起来——纯是气的。
  无忧一瞧:坏了,老太太别因此中风!他连忙伸手,搀着老太太胳膊,“是儿子惹您生气了。”
  贾母嗫嚅了一回,才慢慢吐字,“现在不说,这一家子还要哄咱们到什么时候?”
  无忧一听:还行,老太太脑子很清楚。
  像是专门为了验证无忧的心思,贾母又坚定道,“这一家子不能留了。”
  此时赖大还跪在地上,等着贾母并两位老爷最后的决断,闻听贾母开口,连忙五体投地,磕头如捣蒜,“求老太太!求二位老爷!看在奴才一家子伺候这么些年的份儿上……”
  赖大额头鲜血淋漓,屋里还有女眷,贾政面有不忍之色,“别磕了,有话好生说。”
  他咬死了没吐口,说个“宽恕”之类。背主的奴才若是轻易饶了,那这府里的下人谁都敢背主捞点好处,再乞求宽恕。
  贾政可不会糊涂到这份儿上。
  赖大见找好说话的二老爷求援无果,心乱如麻之际猛地望向王夫人,“求二太太!不求别的,只求活命!”
  赖大看过来的时候,王夫人就心知不妙。昔日为了能管好这个家,王夫人很是花了些心思,拿了些好处收拢赖大。
  而早年王夫人行事还不够缜密,些许小手段赖大全都看在眼里。
  赖大也是被逼急了,性命攸关,他反而越发口不择言,“二太太可还记得二老爷房里的梅香?”
  无忧饶有兴趣地翻找起贾赦的记忆,果然很快就找到了这么个人:梅香曾是贾政的通房丫头。
  话说凭赵姨娘言行,贾政如何宠爱多年,还跟她生了一儿一女?绝不是赵姨娘肚子争气可以解释的。
  赵姨娘无忧见过,不管是上一轮还是这一轮,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跟电视剧里的赵姨娘不同,她本人非常漂亮,漂亮到……有钱任性,且嘴也够挑的贾赦屋里那群莺莺燕燕,竟没一个比得上她。
  而梅香比赵姨娘更标致,不论气质,相貌只比黛玉宝钗略逊一场,而且梅香还性子温婉。
  她若是还在,那也轮不到赵姨娘出头。也正是因为她威胁太大,王夫人早早把人给打发了出去。
  话说这个梅香和赵姨娘都是当年贾政的祖母指过来的,而贾赦幼年便是在这位祖母身边长大,而贾政跟着母亲贾母。
  因此贾母偏心也在所难免,好在老太太比贾赦贾政兄弟的祖母强得多:大事儿上都过得去。
  给贾政指下娇艳的丫头,只为耽误贾政前程时,好似都忘了贾政也是她孙子。对于这样偏心偏到脑子都有问题的老太太,无忧也是无话可说。
  无忧思绪飘得稍微有点远,但赖大这话说出来,屋里几人也不曾动容,甚至包括贾政。
  正经的当家太太打发个通房,打发也就打发了。贾政固然心里不乐意,但这不是能盘诘王夫人的理由。
  王夫人已经向外间守着的丫头婆子使了一会儿眼色:让她们弄走赖大。
  偏偏无忧听得兴起,一个手势便使得丫头婆子不敢上前。
  贾母也不理会儿媳妇央求的目光,她赞同长子,有心听听赖大究竟还知道些什么。
  白爆了个料,赖大并不气馁,又道,“二太太奉承王公公,不知老太太和两位老爷可知道?!”
  无忧悚然一惊,然而心里则是乐开了花:这赖家还真有料。上一轮里他只是把赖家人连着自己的帖子一起,让贾蓉送到了京兆尹手中。
  之后他压根就没再见这一大家子,甚至连口供都没过问,只是听说了这家子的罪名和结局,后来又收下他家抄没的部分银钱而已——那也有数万之巨。
  想想京兆尹那雁过拔毛扒皮削肉的尿性,无忧知道这几万银子撑死是赖家家产的三分之一。当然,不能让京兆尹以及他的属下白忙活,毕竟没有他们,银子不能拿得这么痛快省心。
  如今无忧就后悔上了:早知道上一轮就听听赖家人都怎么说了。
  话说奉承太监……自古至今还从来没听说不用银子能奉承得了的!
  而屋里除了无忧,从贾母到贾政贾珠贾琏几个全都面色凝重。
  原因很简单,宫中姓王的太监虽多,但值得国公府去奉承的也就那么一位。那就是贵妃的心腹大太监。
  中宫没了多年,如今正是贵妃执掌宫务。大家都能理解王夫人为女儿元春而用了大笔银子打点,但求到王公公份儿上……须知贵妃母子跟太子不合,几乎都到了要挑明的地步——偏偏宁荣两府都是坚~贞~的“太~子~党”。
  这事儿若是让太子知道,都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挽回太子之心!贾政的脸色铁青。
  挪用府中月银,足以让王夫人和王熙凤失势,那这件事……足够王夫人进佛堂,数年不得出门。
  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荣府都容不得一个在不知会府中男人的前提下,自行替全家决定命运的管家太太。
  王夫人对此一清二楚,她指着赖大说不出话,而后身子一软也歪倒在地。
  无忧依旧在津津有味地看热闹,还不忘点评一下:王夫人和王熙凤这姑侄俩胆大妄为,还真是一脉相承。
  再说贵妃母子也不是最后的胜利者啊……虽然等元春封妃,王夫人又能自在一段时日,不过能给贾政,尤其是贾珠提个醒也是很重要的。
  这一天真可谓精彩纷呈。
  贾母终究还是气着了,胸口闷痛得说不了话,无忧和贾政赶紧请了太医。
  施针加喝药,贾母总算缓过点精神。无忧正要装模作样地作陪侍母病,贾政便央求道,“今儿还是弟弟来吧,大哥明儿再照看母亲。”
  无忧猜得到贾政要向贾母请罪,人家母子两个也有体己话说。
  他又不是真贾赦,不会为此有半点不舒坦。不过他还是看了眼老太太,得了一个应允的眼神,又瞧着老太太确实没大碍,才“拎”着贾琏和彻底蔫了的王熙凤回了自家的院子。
  在书房里坐定,无忧先打发了过来打听消息的邢夫人,又吩咐王熙凤,“琏哥儿媳妇今儿可知道错了?”
  王熙凤服软的速度当真一流,垂头道,“儿媳知错。”
  姑妈自身难保,就算回娘家向伯父王子腾告状道委屈,都不会得到一点支持:因为她伯父王子腾亦是支持太子!
  无忧道:“你这些日子不要出门,修身养□□。当然,你愿意回娘家说道说道,也随你。”
  公爹阴阳怪气起来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王熙凤只能认了:她十分看不起邢夫人,尚且不会跟她顶嘴。
  “儿媳省得。”言毕她便在无忧和贾琏的眼色下,自行告退。
  回到自己那院子,平儿已然迎了出来,脸色也很难看,“刚二门上的嫂子来传话,说是旺儿那两口子已然让大老爷派人拿住了。”
  王熙凤无可奈何,“我知道……又能如何?”旋即坐下死死按住自己的眉心,姑妈这次真是难了……
  她好歹知道,比起偷偷结交贵妃心腹,挪用公中银子放印子都是小事一桩!
  却说无忧则在书房里教导贾琏——他本来就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再加上经历过三种人生的二十多年,教导二十来岁的贾琏简直轻而易举。
  王熙凤告退后,无忧特地晾了贾琏一会儿,给他点时间再琢磨一回。
  就在这便宜儿子抬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无忧一个重锤就砸了下来,“老子只你一个嫡子,老子手里的全部家业将来也都是你的,你呢,媳妇知人知面不知心,手下哄你你也一无所觉……”他盯着贾琏,“臊得慌吗?”
  贾琏让他爹说得简直无地自容,“儿子没用……这就去收拾那起子欺主的奴才!”
  无忧垂了眼,“我刻意让你琢磨这么久,你就想起要收拾奴才?”
  系统里功德值忽然变成了正十……果然引人步入正道,也有奖励啊。于是他越发来劲儿,“今日之事,你婶子惹出来的大事,木已成舟,如果都交给你,你该如何处置?可有章程?”
  “儿子会上门求见太子,分说清楚,并向太子好生赔不是。”
  这孩子果然年轻……无忧摆了摆手,“太子是你想见就见的?一旦误会了,咱们也许没机会解释清楚。”
  贾琏如遭雷击:他真没想过这一茬!
  无忧干脆彻底击碎了他这番侥幸与隐隐的优越感,“咱们家不同以往。你祖父没了,太子对咱们家自然少了份依仗和敬重。可咱们跟了太子,调不得头,本身贵妃就不待见咱们,别忘了还有忠顺王府始终虎视眈眈。”
  贾琏沉默良久,当道了声“是”。
  无忧趁热打铁道:“过些日子我要回南边。”
  贾琏双眸一亮,“山高皇帝远!”
  无忧点了点头,“正是这个道理。”
  当晚,王夫人也彻底修身养性起来,只不过王熙凤能在自己的院子活动,王夫人则只限于院子里的那一处佛堂……
  功德值回到正数,无忧便试着给贾母和贾珠都治了一下,发觉他们病痛消除,自己还小赚了一点,总共花费二十点功德,最终转会三十五点……基本上他可以不用药而彻底治好感冒了……
  就凭这积攒速度还想治太子或者治皇帝……赶紧回南方,找个没太多探子的地方大展拳脚才是正经!
  无忧赶紧把折子递了上去,至于留在京中的弟弟那一房,他管不着了,实际上也无需他担心。
  贾珠找了机会登门道谢,对聪明人就没必要太多话了。贾珠承情就好,再说只要贾珠不早夭,他的承诺比他爹要管用且值钱多了。
  无忧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因为贾珠的功德水平,从最初的灰色逐渐往浅绿的方向转化:绿色为善,红为恶。
  而无忧的折子很快就被圣上批复,他迅速收拾了行礼,带着儿子儿媳一起乘船回金陵。结果还在半路上,无忧便看出王熙凤有孕在身——医疗系统诊断无需耗费功德,十分方便,
  无忧颇为无奈,因为小夫妻俩这一胎正是在船上怀上的。
  因为凤姐儿有孕,只得放慢赶路的速度。
  等到了金陵都过了快两个月……而在运河的码头上,无忧见到了意料之外的家人:贾敏,还带着她一双儿女……红楼里黛玉本来有个弟弟,只是没能长大。
  据说林海在休沐后也会过来相聚。
  无忧一眼扫过去,就知道贾敏也有病:她就是生孩子生出来的毛病。至于黛玉和黛玉那弟弟,都是一模一样的天生不足。
  有亲妹子照应并打前阵,无忧这一家子顺顺当当地住进了荣府在金陵的老宅。
  贾敏还要接着忙前忙后,操持给哥哥一家子的洗尘宴——谁让邢夫人指望不上,王熙凤还怀孕了。结果让无忧一把按在了椅子上,“妹子,你这身子是能累得了的?”
  贾敏被哥哥责备,其实还挺高兴,因为哥哥很是在意她,“不过些许琐事,哪里就累着了?”
  无忧看着自己系统里寄存的三十五点功德“巨款”,要求道,“伸手,我给你把脉。”
  贾敏奇道:“哥哥这是赋闲在家还琢磨了医术不成?”
  无忧笑道:“正是如此。谁治谁知道。”这便宜妹子性子活泼,相貌昳丽,一来二去就亲近起来。
  贾敏大大方方地伸了胳膊,“乱治我可是不依的。”
  无忧权衡了一下,先花费二十点功德,调理了一下妹子的……月经不调……因为他只够干这个,然而这也只让治疗的进度条前进了大约五分之一。
  无忧心道:反正怎么都不够就是。假惺惺地摸过脉,他还真开了个像模像样的方子,有系统提供点参考,再加上点发挥,炮制这种方子其实最简单了。
  贾敏也是久病成医的人物,瞄了眼方子,还道,“大哥竟然不是哄我。”说着,就把方子揣了起来,“一会儿就试试。”
  无忧给妹子一家治病,本就是他的打算之一:第一,林海不死,能量巨大,这是有望入阁,少说也是官居一品的人物,将来必定用得上;第二,主动鞍前马后,考虑周到的妹妹,他也该有所回报。
  在他心里,贾敏仅仅位列巧姐儿之后,成为他在贾家第二喜欢的……亲人。
  数日后,林海果然来了,无忧与他随口聊了聊京中形势,二人对太子都颇为惋惜。
  林海不明白太子缘何变化巨大,而经历了上一轮的无忧却知道……这是忠顺王下药,且下药成功而已。
  夏末,无忧和林海齐齐焦头烂额起来:钱塘江洪水,淹了五六个县,又因为接连的暴雨冲刷,几场泥石流下来——泥石流倒是没伤到人,却把路给弄断了……
  这不对!这场大水甚至不是发生在今年!
  不过机会来了,无忧觉得赶紧治病救人赚功德才是正经,然而他刚跟金陵城中的故旧商量好,他跟儿子贾琏已然出发,前去施粥送药赈济灾民的时候,林海给他来了封信:太子南下,亲来救灾。
  无忧心说妹夫你这信来晚了:因为他眼前额头破了个口子,脚踝肿得像个馒头,正蜷成一团不时抽~动~的明黄身影,不是太子还能是谁?
  而且太子这副模样,无忧不靠系统,越看越觉得……这有点像是~毒~瘾~发作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来啦~~

  ☆、26|贾赦篇

  太子今年“芳龄”三十二,正值男人最好的年华,此时抽得跟筛糠似的,脸也扭曲得不成样子,但无忧清楚地看到太子眉心那一点金色。
  嗯,有什么不懂的,就仔细看系统说明。
  这一点金乃是身负国运的证明。
  系统里可是说了:不保证身负国运的皇子就一定能坐上那张龙椅,但至少证明这位殿下颇为爱民,做过不少对民生有益之举。其人品行亦比较过关,恩将仇报,伤天害理之事基本没做过。
  不过这医疗系统总归不是神棍系统,能看他人与自己的功德,善恶和气运,却不像神棍系统一般能进一步推算出那功德和气运的来源和去向。
  毕竟医疗系统,不该再肖想自行车的。
  看过系统里的说明,无忧也下定决心拉太子一把:若非脑揣金手指,太子的“病”在这个时代,根本无解。因为他不仅仅是上瘾的问题,肝肾功能已然受损。
  咳咳,同为男人,无忧倒是很能理解,太子为何明知进献出来的药丸不对劲儿,却要执意服用至今。
  太子十九大婚,到现在总共得了两庶子两庶女,太子妃则给他生下一儿一女,可只有太子妃的女儿活到了今天,还病病歪歪的。
  对于一位储君而言,三十多了还没儿子,绝对是致命弱点!与此同时,他那群兄弟光是嫡子们都能大的带小的一起学骑射了。
  太子难免压力山大,就得寻求点能让他轻松下身心,再有点“意外惊喜”的玩意儿。这药丸就“应运而生”了。
  想想风靡魏晋时代的五石散吧,那玩意儿为啥最初让人趋之若鹜?因为……它有~壮~阳效果。
  这药丸跟五石散异曲同工,但毒性更大:隐藏在惊喜“效果”背后的是迅速上瘾以及致人精神狂躁。
  无忧想清楚来龙去脉,便问向伺候太子的太监,“殿下如此这般多久了?”
  这太监姓陆,正是太子的心腹,据说非常忠心且头脑灵活:文臣武将总有改换门第的机会,但从没听说自小一直伺候的贴身太监换了主子还能有命在的。
  因此无忧相信他是一心为太子好。
  这太监也是疾病乱投医,荣府大爷从他老子那会儿便支持太子,信他总比找那些来路不明的大夫强。
  于是急出一嘴燎泡的太监轻声细语道:“到河南的时候殿下就不对了,发现那带来的药……不对。”
  这是赈灾!搞砸了圣上再偏心都不会再护着太子。无忧随口道:“这是对太子出狠手。他们忍不住了。”
  夺嫡本来就是你死我活。这道理陆公公懂,但他仍难免咬牙切齿,“您瞧着……殿下如何?”
  无忧果断道:“能治。”
  见屋里太子一众亲信几乎是齐齐微露喜色,无忧赶紧再补上一句,“但殿下得吃些苦头,在下先把弄醒,之后烦劳公公跟殿下说明。”
  随后无忧写了个方子。陆公公端着这页纸亲自出门吩咐人去熬药,实则找随行且信得过的太医验证去了。
  无忧的方子基础都来自系统,怎么能让凡人看出问题来?他气定神闲地等了两刻钟,陆公公果然端着冒着热气的汤药回来了。
  无忧对着陆公公道:“给殿下灌下去……还是请公公动手吧,在下笨手笨脚万一弄伤太子也说不清楚。”
  这个时候肯为太子医治,就很是“患难之际见真情”了,陆公公也不是不讲道理不感恩的浑人。他责无旁贷,叫上自己的小徒弟,二人一起使力,一个撬着太子的嘴巴,另一个就往太子嘴里灌药汁。
  无忧暗笑不已:太子生得俊俏,因嗑药而面色苍白身材清瘦,毒~瘾~发作竟然还不减半分美感。
  想起同款美男子的妹夫,就不奇怪太子与林海交情不凡——没错,太子的心腹们能找上门来治病,都是因为林海的推荐。
  等药灌了下去,无忧在太子额头、双手以及脚踝全缀满了银针,再点击系统中的条目,耗费功德……于是在众人眼中,就是针下病除,太子就这样悠悠转醒。
  其实~毒~瘾~发作时太子是半梦半醒,此时则是彻底清醒:虽然双目布满血丝,可十分有神。
  屋里的亲信们见状各个都笑了出来,个别还落下泪来。
  太子扶着陆公公的手坐起身来,定睛瞧了无忧许久,抬头想扶额,却正好碰到了额上的一团“刺儿”,“果然非得是故人才肯援手。”说着他挤出一个笑容,指着自己的额头问,“贾大人,我这儿脑门上可还有空地儿?”
  醒来先调侃了自己一回。太子这性子若是不扭曲的话,怎么会不讨人喜欢?也正是这个原因,他的兄弟们才非要置他于死地。因为他活着,兄弟们谁都没戏!
  无忧心说老子可不想在这儿再待上个七八年,尽可能速战速决吧。无忧便起身郑重行了个礼。
  太子见状立即明白对方有要紧的话要说。示意过心腹们盯紧四周,太子也正襟危坐,“无须多礼,贾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
  陆公公本有心让太子先休息一会儿,无奈被太子一个眼神逼退,只得站在太子身后老实听着。
  无忧正好开口打消太子心腹们的顾虑,“殿下只要不拔针,能清醒上许久,期间也不会再想着用那劳什子药丸。”
  太子闻言一点不恼,“果然瞒不过你。”
  无忧笑道:“臣给您把了多久的脉?冷汗都流了好几碗,才敢给您写方子下针,若不清楚殿下的病症就乱来……岂不是拿全家性命玩笑?”
  太子点头道:“无需顾忌,尽可实话实说,让我也有个准备。”他缓缓点头时,银针随之颤动,真是分外喜感。
  无忧听出了太子的决心:这位 “你想我死,那我也得拉你垫背”的意思简直昭然若揭。
  他当然以实相告,“您必定知道这药丸问题极大,可您一时半会儿舍不得它。下面都是在下的推测,信不信,信多少都由您。”
  他十分坦然,一点都没有担心事后被灭口。
  “在吃着药丸之前您的肝肾便有所亏虚。”这是相对婉转的说法,其实意思就是:嗑药之前你就中毒生不出娃来了,吃了这个药丸就病得更重了。
  太子这种当了三十年储君,浑身心眼儿的人物自然立时就听懂了。
  无忧欣赏着太子的黑脸,继续道,“您当初的太医八成有点私心,或者家里有把柄让旁人捏着。”
  太子的脸更黑了,能威胁太医,可见对方手段和威势。
  无忧一句话就把周身阴风刺骨太子又拉回了春意融融的花园,“微臣就是给您提个醒。总之您这身子肯定养得回来,只是但凡涉及身子,您都得听臣的。”
  太子想也不想,“一事不烦二主,你能救我一回,必能救我第二回,我这身子就交给您了。”
  他还特地用了个“您”字,不过无忧听着这话略觉异样。从太子这边出来,无忧叫上在外面等着的便宜儿子一起回他们暂住的院子。
  无忧看似一切尽在把握,实际上在动用金手指的时候心里一直砰砰跳:施粥舍药,一路上总共为他赚得六百多功德,给太子压制~毒~瘾,让他迅速清醒,这两条……耗光了他全部存货!
  刚刚就在功德见底,而太子仍无清醒征兆时,无忧机智地暂停了压制~毒~瘾的选项,剩余那几十功德耗光之前太子果然睁开了眼睛……最后甚至十分仁慈地给他剩了五点……
  当真好险!
  不过连续穿了这么多回,无忧演技越发纯属,此时大约除了他自己谁都看不出他的心思。父子一同回家,贾琏才悄声道,“看老爷您出来,儿子这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这些日子贾琏很令无忧满意。
  你得承认,有些人没能成才,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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