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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快穿囧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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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头。
  无忧含笑听过,才拍拍贾蓉的肩膀:便宜儿子倒是始终表里如一,由内而外的雀跃和满足。
  这个时候的贾蓉也最顺眼。
  话说养精蓄锐了好些日子,无忧终于确定这金手指最好一日使用三次以内,否则第二天起床脑袋能疼得动都不敢动。
  到了初夏,这父子俩因为秦可卿之死至少“消停”了小半年。无忧心中算了算,也是时候跟贾珍昔日那些狐朋狗友说说话了。
  话说自打无忧穿来,就没怎么踏进过~后~宅,就算是跟尤氏说话也是单纯的说话——尤氏是填房,比贾珍年纪又小了好几岁,就算她觉得老爷再不堪,也依旧希望老爷能多来她屋里歇着。
  可是这好几个月过去,老爷还清心寡欲,尤氏在心里简直要把秦可卿骂死了:死都死了,还害人!
  这会儿听说老爷要宴请那些旧识,尤氏又担心起来:上一回老爷也是吃了这几人送的药丸,好悬没背过气去……
  尤氏壮了壮胆,打听到老爷就在书房,便带着银蝶过去……劝一劝。
  无忧见着尤氏第一眼,便问,“这小丫头还跟着你呢。”
  银蝶立时就跪下了。
  “这丫头是不是苦苦求情,你看着不忍心,才留下了?”无忧叹道,“过些日子我要向圣上请战。西北乃是曾祖父与祖父发迹之处,故地重游……也是场佳话。”
  尤氏面皮就跟火烧似的。银蝶这种跟已然赶出府去的仆从有牵扯的丫头,怎么着也不能再跟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做大丫头。
  尤氏果然太绵软,无忧道,“人无信不立,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且回去想想吧。”
  劝说不成,反倒让自家老爷教训了一通。不管是迁怒也好,真正想通了也罢,尤氏回房就让银蝶去管浆洗,不用再在她跟前伺候。
  银蝶的老子娘听说原本还想求情,可有心人提醒他们想想赖氏父子,以及老爷新近打发出去的长随小厮……银蝶一家子便服服帖帖,用心办事,再不敢多嘴抱怨。
  却说无忧相邀,那些狐朋狗友几乎一个不落的到访。
  这几人倒是……人模狗样,而且出乎无忧预料,他们的谈吐举止都挺“精英”的,至少符合各自的出身。
  话说在贾珍的记忆里,这哥几个可是见面就先喝酒,然后就聚众……“趴体”。在这样黄~赌~毒一样不缺的场合里,“赤诚相见”的哥几个大约也没什么机会展示各自的性情和见识。
  而且,无忧预料的“愤世嫉俗”也一概没有。
  与无忧的惊讶类似,这哥几个也惊讶于“珍哥儿居然想开了,要回归正道不成”……因为无忧没寒暄几句,便表明了自己的目标:他要去西北。
  他的目的与这哥几个毫无矛盾,只是去西北吃沙苦则苦矣,但再回来履历上可有添了重重一笔。
  其中一人便道:“门路自然不是没有。你要请战,也不需再多花银子,只是你跟你那堂妹说过没有?”
  此言一出,无忧越发好奇,他敬了此人一杯,“好哥哥,你听说什么了?”
  “你那妹子可是入了圣上的眼,你没听说不成?若是她得了更好的前程,你再去西北品级自是会更高一点……”此人立时看出了些猫腻,“莫非隔壁……还想着独占?”
  无忧似笑非笑道:“我这堂妹入宫,宁府也是出了些力气……只是终归亲疏不同。”
  其余几人听说,纷纷感慨,“要说你那族叔也是小气了些。”
  无忧这回是真笑了。他反倒由此相信,他若是请战,元春听说就一定会为他说话,因为元春肯定想从娘家寻个指望得上的依仗。
  作者有话要说:  元春封妃,肯定是从娘家得到银子的支援,她则在官职和前程上回报娘家。就看省亲修院子那部分剧情里宁府的表现,我觉得元春封妃宁府肯定也曾有所“投资”。

  ☆、6|贾珍篇

  从几位酒友口中得知了不少小道消息,无忧十分满意。 这哥几个也没留宿,喝完酒便各自回家,各自找自己的小妾丫头去了。
  珍哥儿忽然上进起来,他们倒没多想。这一点无忧也瞧得出来,为保万一,他还特别摸了两个兄弟……他们没觉得今日的珍哥儿有什么反常或是奇怪之处。
  话说回来,贾珍在族叔和堂兄弟之间,手段见识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别看这好像是在宁荣两府里矬子拔将军,但贾珍拿得出手也是真的。
  无忧安了心,在继续教导贾蓉之余,也逐步清理了宁府的管事仆从。
  有金手指在身,寻错处真是一挑一个准儿,但副作用就是……频繁使用金手指,让他在挺长一段时间内都显得萎靡不振。
  这可把尤氏和贾蓉急坏了。
  这母子俩还居然想到了一处:老爷忽然转变,不仅上进且清心寡欲,别是知道自己身子不成了吧?!
  可怜尤氏不能没了丈夫,贾蓉此刻也不能失去亲爹,这二人便悄悄请了太医上门。
  见到眼熟的老大夫,无忧的惊讶不过一瞬,便咧嘴笑了。不过他也没解释,任由太医诊脉——能安住尤氏与贾蓉的心也好。
  老太医仔细瞧过,才下了结论:思虑太过,心气不足。开了方子,老太子揣着银子告辞。
  尤氏守着无忧落了泪,“老爷可得保重身子。”
  这哭得没道理,我有没事儿。无忧只得一掌按在尤氏的手背上,居然没听到任何心声……无忧皱了眉,只得一把将尤氏揽在怀里。尤氏又惊又喜,当着贾蓉,却终究不好顺势贴在老爷胸前。
  贾蓉本想跟老子说会儿话,见状只得回避,“儿子……先告退。”
  无忧笑道:“跑什么。大白天的,我有这么猴急?”一句话把尤氏和贾蓉全闹了个大红脸。
  却说,无忧窝在书房里,除了养心养神,弥补金手指的消耗之外,更是手不释卷,猛读兵书。贾珍的书房里不止有全套兵书,而且每本书的页眉上都有贾演和贾代化的亲笔批注。
  俗话说艺不压身,这才是祖宗传下来最为珍贵的东西!
  无忧如获至宝!你不上战场亲自感受,很多东西绝对体会不到,无忧自认光读兵书也只能纸上谈兵。
  无忧牵了嘴角道:“你们面皮倒是薄。”话音刚落,尤氏的心绪便一股脑儿地传入他的脑海,害得他脑仁儿立时抽痛起来。
  他无奈地按住太阳穴,略一思量,才知道尤氏居然担心他太过沉迷秦氏,因为秦氏之死而心灰意冷……
  贾珍本尊听说秦可卿没了,真是悲痛不已,真恨不得代她去世……之后还不是丫头照睡,小妾照纳,小厮照狎?
  贾珍的王八蛋劲儿,无忧真是甘拜下风。尤氏跟贾珍也做了数年夫妻,贾珍什么性子居然都不知道……他就更佩服了。
  无忧没好气儿道:“我递了请战的折子上去。”
  原本他还怕写折子穿帮,没想到自己的笔迹自动修正到跟贾珍一模一样。
  尤氏闻言也是喜忧参半:老爷不在家,她正经自在;老爷不在家,许多人……她怕是也压不住。
  贾蓉比尤氏知道得多,眼睛也不至于盯着~后~宅的一亩三分地,“老爷不等荣府元春姑姑好消息了?”
  “你元春姑姑那儿,最多就是锦上添花,做不得雪中送炭。”无忧平静道,“过不了几天,就该有结果了。”
  勋贵上进,圣上还是挺乐意看到的。宁荣两府都与废太子交好,如今先向圣上服软,着力修复一下跟圣上的关系,再表示出一副愿意跟长辈们一样为国出力的意思,圣上一般不会再翻旧账。
  毕竟当年跟太子交好的勋贵世家为数众多,圣上也做不到一刀切下去,彻底断了这些人的前程。
  圣上登基没多久,上面顶着太上皇,正是千金买马骨培养亲信的时候,这个时候不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果然不到十天,无忧的折子就批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父子齐上阵打动了圣上,圣上御笔一批,直接给了个正五品的千总——品级倒在其次,千总是真正能领兵的“实缺”。至于贾蓉则在他老子手底下做了个百户。
  得了圣上的批复,无忧便带着贾蓉一起,给以前的故交写信,最起码在启程之前,把以前只有年节时才有往来的这些人家熟悉一下。
  却说无忧父子俩写信都写到了第二轮,荣府两位老爷才……听说珍哥儿和蓉哥儿得了官职。
  这回依旧是贾琏前来相邀。贾琏进门先道喜,“珍大哥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
  无忧平静道:“谁知道圣上就赏了脸。万一求得不得,不是成了笑话。”
  贾琏闻言连忙点头,“也是。”自家事自己知,昔日太子被废,宁荣两府代字辈的长辈又都离世,自家自然得夹着尾巴过日子。
  无忧面上虽然在笑,实则笑意一点都没传到眼底。他穿来之后不再弄什么乐子许多的聚会,于是跟贾琏这个堂弟生疏不少。
  自打秦可卿去了,宝玉也始终没再来过宁府。正好落得个安静。
  难得兄弟说话,贾琏便问,“听说大哥在庄子里出银子打了几眼井?”
  “是啊。你也听说了。二弟平素不是不爱关心农事吗?”
  贾琏总觉得今日的堂兄很是阴阳怪气,不过他还是实话实说,“弟弟是听你弟媳嘀咕的。”他自觉他媳妇凤姐儿在大哥面前也颇得脸面。
  “听说今年要旱,提早做些准备罢了。”无忧诚恳道,“磨刀不误砍柴工。”就是你那二婶和你媳妇舍不得……为点银子都能要人命的王熙凤会舍得几百银子打井修水渠。
  贾琏没接话,而是道,“我爹和二叔请大哥过去说话。大哥得了实缺,不是不该正经宴请一回?咱们两府好久没什么大喜事儿了。”
  无忧笑道:“不急。我这终究算不得大喜,大喜还在后面。五品千总可不值得~操~办,让旁人知道怕是会笑话咱们家眼皮子浅。”
  贾琏一噎:今儿堂兄这是怎么了?平素最爱热闹的不就是他吗?
  无忧依旧笑眯眯的,“走吧。两位叔叔该等急了。”忽然想起,这事儿还没跟郊外道观里的便宜老子贾敬说过……这位贾府唯一的正牌进士,透明成这样也是奇迹。
  根据贾珍的记忆,贾敬与废太子私交不错,太子坏事,贾敬便有眼色地辞官告老,把爵位传给了儿子不算完,自己则干脆跑到郊外道观住着去了。
  相比荣府那哥俩,贾敬已是难得的有担当。所以无忧便琢磨着,他跟贾蓉离京,就把贾敬请回宁府主持大局,顺便再把惜春再接回来。
  宁府就算再“乌糟”,起码已经停止作死了。
  却说无忧一路思量,贾琏跟他说话见他答话颇慢,就知道堂兄心中有事……转念一想,堂兄父子两个那是到前线挣命去,委实不适合庆祝。
  于是到了荣府,无忧先去拜见贾母。老太太屋里一众婶子弟媳,也是各怀心思。作陪的贾琏还主动为无忧解了几次围。无忧回过神来,也感慨贾琏心地当真不坏。
  却说贾赦爱~美~色~古~玩,无忧刻意把话题往这边引,贾赦便知道这侄儿不愿多说:上战场啊……贾赦自然不会为难。
  到了贾政这儿……政老爷本心也不是要折腾无忧,而是他是真嘴拙,唠唠叨叨说了半天总是说不到点儿上,无忧看着他都生了恻隐之心。
  好歹贾政反复嘱咐的就是注意安全,听上峰指挥,不要胡乱行动……但是荣府曾经的故交,政老爷一个都没为无忧引荐。
  这一点不出无忧预料。林海荐了贾雨村,而贾政直接就把贾雨村归入自己麾下。贾政护食,显而易见,从这一点上看,贾政与王夫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从荣府出来,穿过几道门便到了宁府,无忧老远就瞧见尤氏和贾蓉都守在门边翘首以盼……
  无忧哭笑不得,“他们还能吃了我不成?瞎操心什么!”
  尤氏没说什么,贾蓉却道,“老爷替儿子遮风挡雨,儿子都知道。”
  贾琏也快三十的人,早早就捐了个同知,如今依旧没补上缺,贾蓉今年刚二十,就因为老子出手,得了个正经说话算数的实缺。
  无忧拍拍便宜儿子肩膀,心中还挺庆幸:这小子比宝玉强多了。
  第二日,这父子俩早早启程直奔玄真观。
  赶到地方,贾敬身着道袍,发髻梳得一根发丝都不乱。都快六十的人了,双眼依旧明亮,整个人无比清爽——怎么看就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无忧和贾蓉上前见礼。
  接过孙子捧来的清茶贾敬方不急不缓道:“你都是有儿子的人了,将来如何自己做主便是。”
  无忧一听,就直到老爷子心里不舒坦:要不是您老在道观里不问府中事宜,我哪里就这么把您忘了。
  无忧对这老爷子颇有敬意,最起码够担当,是个汉子,于是他赔笑道,“儿子请父亲回去主持大局。儿子那个媳妇是填房,镇不住荣府的大大小小。”他为了让贾敬动心,更是出了个狠招,“儿子听说,元春要丫头颇得圣上青眼。”
  贾敬立时眯了眼。
  “真成了贵人,娘家说什么也得支持。花销一起算,好处可就难说了。”无忧把昨晚到荣府面见二位叔叔的情形详细说给了便宜老子,最后还特地道,“咱们家里算上田产铺面,也不过剩下十万多的家底。儿子和蓉哥儿若是都不在家,儿子走得也不安心。”
  贾敬轻哼一声:这是什么话!忒不吉利。
  不过他也是做过族长的人物,二位堂弟各扫门前雪的脾气哪里瞧不出来?弄不好二位堂弟,尤其是二堂弟还在抱怨他拖累了荣府。因此儿子这番话他深以为然。
  于是贾敬道:“也罢。”
  出门的时候只有父子俩加精挑细选后的长随,回家时就变成了爷孙三个。
  贾敬回家的第二日便去荣府拜见贾母,之后跟两位堂弟聊了聊。午饭之前,贾敬老爷子以一副“老子出门万事摆平”的帅气模样归来,贾蓉又得了老子一个眼色,他立时就上前拍起祖父的……马~屁。
  贾敬听了几句,才慢悠悠地点头,“成了。这嘴皮子上的功夫糊弄你上峰足够了。”
  无忧笑道:“父亲,蓉哥儿的上峰是我啊。”
  贾敬一摆手,“蓉哥儿明儿去把你姑姑接回来。总住在荣府也不成样子。”吩咐完,他便拉着无忧迈入书房。
  这个时候能与宁府以家事相托的人家已然剩得不多,但终究还有那么两三家。贾敬对唯一的儿子也毫无保留。
  横竖准备工作已然做到最好,其余的就要靠平时勤奋~操~练,临阵时拼命……以及运道了。
  却说无忧带着贾蓉在初秋时启程,赶到西北时正遇上西北的第一场雪。而与此同时元春亦得封妃……
  收到消息的无忧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儿了:如今林海好像还没死啊……因为他案上正放着巡盐御史林海写给他的家信。
  作者有话要说:  贾敬比起贾赦贾政,真的太透明了……

  ☆、7|贾珍篇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比起酷爱读书出入离不得清客的贾政,正牌进士贾敬自然更对前科探花林海的胃口。
  林海这个巡盐御史乃是太上皇钦点。圣上登基,当然要顾及太上皇,但什么也拦不住圣上他……封赏有功亲信。
  盐政肥得天下皆知,历来都是圣上心腹所在。林海本有心求去,又因为多年离京,京中情形不甚熟悉,他不仅写信问过了二位舅哥,也没落下回府居住的贾敬。
  书信一来一去,贾敬和林海颇有点“神交恨晚”的知己之心。话说回来,贾敬若是有心讨好谁,总是一讨好一个准儿。
  贾敬以前总是埋头炼丹,不问世事,忽然换成“积极与故交恢复往来,并一心为儿孙铺路”的面孔,众人在惊讶之余多数都能理解。
  比起宁府的波澜不惊,荣府二老爷贾政这些日子心气颇为不顺。
  女儿封妃带来的狂喜劲头一过去,贾政立即迟疑了起来:一般来说,任何一位妃嫔晋位,圣上都会“恩典”一下她的娘家父兄。
  元春这次可是得封贵妃,这恩典想来也该“过得去”?而且元春的长兄贾珠早夭,同母弟宝玉不曾及冠,那么这份恩典也只会落在贾政身上。
  然而与元春同时封妃的那几位,她们的父兄已经先后进宫谢恩了!
  政老爷性子沉稳倒是真的,但面对如此情况……他又不能进宫找圣上问个清楚,此时一贯的超然淡定也快装不下去了。
  事关切身利益,别说贾政忍不住,王夫人也破天荒地问起此事——以前她都是不过问朝中事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贾政刚想发作,但看王夫人一脸诚挚,还是把难听的话悉数咽了下去。
  王夫人想了想,还是低声提醒道,“莫不是珍哥儿那个千总……”
  有这半句话就够了。
  贾政明知道珍哥儿离京赴任还在元春封妃之前,纵然真是圣上心血来潮,拉个提前“推恩”,好处也该落在他这个当爹的身上,除非元春亲自开口。
  反正贾政绝不会承认圣上看不上他,而是过错肯定在别人身上——不是我不成,而是我谦让,才让旁人摘了桃子!
  如此跟自己说了几回,贾政果然觉得好受了点。
  对此,无忧早有预料。
  他与贾政打过几次交道,亲身体会过这位政老爷的脾性,省得以后麻烦,他连原本走元春门路的心思都歇了,只是他拉着贾蓉早早离京也挡不住政老爷以恩人自居。
  真要让贾政跟无忧摆明车马,讨价还价,他又抹不开这个面子……反正政老爷在曹大笔下就是在无能为力与自欺欺人之中迎来了树倒猢狲散的最后结局。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虽然最后贾政什么也没说,但王夫人却心气难平。这位二太太也是做惯了“菩萨”,指桑骂槐恶语相向,她也做不出来,不过她有一位干将内侄女……
  此时正巧圣上下旨,许妃嫔来年正月里回家省亲。王夫人把凤姐儿叫到跟前,除了吩咐一众庶务,还特地“点醒”内侄女:元春封妃,宁府既然沾了光,就该……有所表示。
  珍大哥哥父子不在家,若只有尤氏,拿捏起来自然不在话下,可偏偏宁府当家作主的敬老爷。
  凤姐儿向来是见人说人话的伶俐人,论眼光比王夫人可能还强上几分:府中哪个本事大,哪个不能招惹,她心如明镜。
  面对敬老爷,凤姐儿真是心里发憷。
  见内侄女面有难色,王夫人只得提醒道,“爷们儿的事儿,自有爷们儿去说。”
  这却是让贾琏出面去讨要好处了。
  凤姐儿也有小九九:琏二爷还是捐官,她当然想把这捐官变成实缺。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琏二爷出头得罪人去?
  二叔兼姑父与小叔子宝玉如今也没从大姑奶奶封妃一事上捞得好处,正想借着这省亲,甚至接驾一事,好生奉承一回……想来只有龙颜大悦,贵妃再从旁分说,才能有下一步的提拔。
  他们王家也接过驾,之后……也没如何。真正接驾后风光了好久的,只有琏二爷的亲祖父以及隔壁府里的伯祖父!
  可见还是得看人。
  凤姐儿顿时觉得光靠银钱奉承,也不大靠谱。何况她素来爱银钱,修造如此庞大精致的省亲别墅也实在肉痛。
  她正琢磨着如何作答,偏巧王夫人眼前最得用的陪房周瑞家的进来回话。
  周瑞家的面带喜色,但仔细一瞧便知道她笑得颇为勉强。她见礼后得了王夫人眼色,方笑道,“咱们姑老爷回京了。打发来回话的管事嬷嬷就等在外面呢。”
  林海回京,势必要把黛玉接回家里去。
  无论是黛玉还是惜春,借住在荣府时她们的父兄都给王夫人备了笔丰厚的谢礼。黛玉惜春若是继续住着,年底她们的父兄又该继续奉上大笔银子。惜春家去王夫人拦不住,眼见这又要跑掉一个……
  为了给亲生女儿省亲准备地方,荣府这会儿稍显捉襟见肘,得此“噩耗”,王夫人闻言心里就是“咯噔”一下。那慈眉善目的神色……险些破功。
  姑妈的心思凤姐儿自能猜着几分。凤姐儿绝对没法像王夫人一样:不惜动用全部家财,也要给丈夫,尤其是小儿子宝玉搏出份前程。
  再说,凤姐儿得昏头成什么样才跳出来得罪姑父林海?
  王夫人半天没言语,凤姐儿只得提醒道,“还不快请那嬷嬷进来说话?老太太那儿禀报了没有?”
  这些日子贾母身子觉得有些倦怠,正歇着午觉,因此林家来人也没去打搅。
  周瑞家的正要答话,外面大丫头彩霞已经打着帘子请安,“薛姑娘来了。”
  这个时候的宝钗可是正经的“财神”。素有“青云志”的宝钗过来说话,也存着借元春待选入宫的心思。
  于是林家的嬷嬷一口气连王夫人、凤姐儿和宝钗全都见着了:再细看王夫人的神色……这是遇见愁事儿了?
  林海缘何飞速进京,在陛见的时候都不忘打发嬷嬷上荣府探望黛玉……当然是无忧的手笔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政老爷和王夫人“施恩”的姿态,就凭荣府仆从的大嘴巴,也很快便传到了无忧耳朵里。
  无忧不怒反笑。这夫妻俩不开心,他就能开心一下。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把黛玉在荣府的处境添油加醋地写给了林海。
  林海的身子此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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