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楼快穿囧事-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的任务都是往难或者猎奇方向发展的……
  贾琏篇不会再重振家业,至少负责重振家业的不是贾琏,而是贾兰。男主现在在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大家长。

  ☆、16|贾琏篇

  意料之中的事儿,只是没想到宝玉自己先提了出来。
  无忧点了点头,隔了一会儿才缓缓道,“自从黛玉没了,你就郁郁寡欢,二哥都看在眼里。”
  黛玉这两个字几乎就是宝玉的逆鳞,但他在这一刻禁不住泪流满面。
  宝玉这一落泪,王夫人和宝钗更是痛哭出声。
  想起黛玉弥留的那段光景,李纨也忍不住用帕子擦起眼睛。
  无忧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宝玉他们宣泄情绪。他忽然感觉身后有人盯住他,回头一瞧,却是贾兰。
  无忧一胳膊就把贾兰抄到自己身边,摸摸他的脑袋,什么话都没说。贾兰勉强挤出了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贾兰对才思敏捷的二叔宝玉存着相当的敬意与好感,因此见他难过亦心有戚戚。同时在抄家之后,一人顶起全家生计的堂叔贾琏,亦是十分感激,更别提这叔叔说了要送他去官学。
  能不能成都在其次,有这份心意他就知足了。
  因此无忧摸了摸他的脑袋,贾兰什么话都没说,也实在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无忧又听见身后有细碎脚步声,再次回头看去:来人正是贾环。
  贾环也许不学无术,但并非什么都不明白。父亲入狱,他和母亲全要指望堂兄过活,再说银钱又都掌握在新二嫂手中,他哪里敢再不老实,或是耍什么心机?
  苦难使人成长,这话可不是白说的。反正贾环就是智商情商都有大幅增长的……那个典型。
  眼见家中老少爷们悉数到齐,宝玉泪痕未干,但似乎平静了几分,无忧才又道,“今儿我到保龄侯府走了一遭。咱们二位老爷,珍大哥哥父子流放已成定局,”宝玉出家当真无法挽回,他也不至于多惋惜,“听二哥一句,好歹见一面再说。”
  宝玉沉默良久,方应了声“是”。
  在场之人早都对贾赦贾政兄弟并贾珍贾蓉父子的将来有所猜测,亲耳闻听只是流放,不曾伤了性命,在庆幸之余又难免悲从中来。
  这家是真地败了……好在大家尚有容身之所且衣食无忧。
  “什么!?”王夫人痛呼一声,她此时也无法挑剔无忧他们不曾劝解宝玉,“老爷……我不信!”
  这位昔日“菩萨”似的二太太,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也不奇怪她接受不了现实,哥哥丈夫和儿子全都离她远去,一个个的都再也指望不上,她大半生的辛劳,尤其是处心积虑敛财,甚至不惜造孽——这些她自己都知道,俨然全成了笑话。
  王夫人把脸贴在被褥上,哀嚎不止。
  不止是她,连宝钗都觉得自己的婚事是个笑话,她此时也不想对王夫人“尽孝”,只是自顾自垂泪。
  她哭得不仅仅她的婚事,更是触景生情,为娘家未卜的前程而心疼:贾家的爷们有了准信儿,但同在大牢中煎熬的亲哥哥薛蟠仍未有定论,每天几十上百的银子花着……宝钗知道,失了靠山的娘家,非得家财耗尽才能救出哥哥……
  宝钗也摇了摇头,她这是白日做什么梦,背着人命官司的哥哥最好的下场也是流放。
  母亲妻子一个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一个落泪落到说不出话,宝玉似乎无动于衷,“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半点怨不得别人。”他忽然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这刺激受得不是一般的大。宝玉以前大约也都是隐忍不发而已,一旦反抗起来……这酸爽滋味王夫人和宝钗最先领略了一番。
  有宝玉开了个头,被屋子里女人“嘤嘤嘤”得头疼的无忧也带了凤姐儿回了东厢房。
  凤姐儿察言观色的段数本就极高,今晚听了二爷所言,知道老爷们……兴许都回不来了,全家上下真得全指望二爷的时候,发觉二爷已经很不耐烦,她就绝不会再抹泪,“还没定准日子哪天去探望?”
  无忧按着太阳穴道:“得听史家叔叔的消息。”
  刑部大牢不是能随意出入的地方,在狱中见一次面,不仅好耗费银子,更好花掉人情……其实在贾赦他们出狱前往流放之地的时候,也能再见,但为了多见一次,无忧不介意多花银子。
  对于果断把儿媳妇和媳妇罪责全部揽在自己身上的二位老爷,无忧必然要替贾琏有所回报。
  当然,为了让他们不必流放奋而~造~反,这种事儿无忧肯定不会干。
  王熙凤一时失神,片刻后才叹道:“这却是想不到……”史家以前与宁荣两府并不亲近,跟王家甚至几无往来,“抄家那会儿,也是北静王亲至,大嫂和弟妹的嫁妆才能保住。”
  无忧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说着又敲了敲太阳穴,“今年祭田的收成送来,再过些日子就有热闹瞧了。”
  却说贾家人口不少,如今宁荣两府败落,盯着这祭田收成的族人们总会跳出来闹上一场:谁让长房二房不止没人做官,还要被发配充军呢。
  这也是大愁事!虽然如今日子还过得下去,那是最近多有亲朋接济的缘故,家里的爷们到现在也没个正经营生,更别提成了婚的宝玉还要出家。
  凤姐儿再要强也得屈从于生活,她也顿感无力,“二爷难不成还随他们闹?”说着又低声抱怨了一句,“宝玉那儿二爷也不劝劝?”
  她抱怨的不是二爷,而是宝玉。
  无忧摇了摇头,“随他们去。”他巴不得族人跳出来,他好顺水推舟地甩锅,真以为贾家的族长还向以前一样金贵?这锅甩出去,想再丢回来就难了。
  至于宝玉,无忧也说了实话,“劝不住的。当初婶子心思不正,既挪动了黛玉的嫁妆,又不肯善待人家……一还一报罢了。”
  无忧语气平和,但听在王熙凤耳中不啻惊雷:一还一报,报应不爽……
  无忧见王熙凤出神,便悄声离去,回他自己的屋子修炼“葵花”神功去了。
  他也不知道贾琏这壳子是否是修炼奇才,但他就是自觉进境飞快,而且整个过程通身暖意融融,虽然依旧没有所谓的气感,但四肢百骸又酥又爽,险些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自觉不过修炼了半个时辰,然而他再睁眼:天都亮了,而他自己似乎也不知道怎么误打误撞地点亮了哪一条经脉。
  无忧伸了个懒腰,才缓缓起身——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万一因为腿麻再在床上摔个狗啃泥……他腿上可还贴着那块大号创可贴呢。扯到伤口,还得再贴……
  不过他真得赞一句光屏送他的大号创可贴,不仅止血防水,甚至在贴上之后几乎痛感。须知他那一刀下去,创口颇深。
  直到他双脚落地,站直身子,终于确信刚才那不是什么自作多情:自己不说脱胎换骨,但真地有哪里不一样了。
  他原地跳了跳,颇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正好今日无事,无忧用过饭便闭门继续练功。
  到了晚上,他不得不感叹:这他么进境就跟开了挂一样,连他都有点把持不住。难怪东方不败、岳不群和林平之宁愿不做男人,也要坚持修炼葵花宝典。
  不过在这儿实在修不出气感,进而也无内力可言,无忧心道:那就安心练下去,两~腿~之间也无需挨那两刀吧?
  等入了夜,安抚过巧姐儿,无忧想着出门试试自己的深浅。
  到刑部大牢也就算了。那种守卫森严之地,万一手潮让人发现点端倪,压根说不清楚。
  于是无忧便想着到四处道观佛寺转一转,毕竟是出家人逮个正着,也不会伤他性命。
  却说一身黑衣,迎着月光行走于房顶院墙之间的感觉,无忧实话实说:有点冷。
  无忧先去了贾家停灵之地铁槛寺:一派平和安宁,就是略显破旧,人手也短了不少。
  至于寺中棺木……莫说宁荣两府罪过没那么大,圣上也干不出绝户事儿,就说荣府的老派~政~敌忠顺王也不会为难寺里这一排排棺材……
  无忧转了一圈儿,便改道直奔水月庵。
  水月庵曾经是聚赌乱那个什么之地,反正让贾芹搅得一片狼藉,这次宁荣两府倒霉,贾芹也到狱中待了几天,才被放了出来。水月庵也因为这群破落流氓的离去,而终于再成清净之地。
  惜春在此,倒也安生。尤其看这小丫头的气色,说不上好看,但也没差到哪里去。
  无忧便打算离开,怎料他刚走到水月庵前门处,就见前面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一路飞奔。
  刚刚修炼有成的无忧还耳聪目明地听见了些许动静:闷哼……已经似乎是女子微弱的挣扎与喝骂之声。
  呵呵,那就再积次德吧。
  无忧便循声追了过去,但愿别再有敌人接应,尤其人别太多,他这般想着已然~抽~出腰间长剑。然而……他做好恶战的准备,却见那两个男子扛着个棉被卷,急匆匆地往空无一人的路上跑,远处一辆寒酸又孤零零的马车正停在一颗槐树之下。
  这两个男子还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扛着那露出一抹青丝的棉被卷,无忧看着都替他们费劲儿。
  大半夜的,又没问清楚情况……虽然这情况已经没什么要询问的了,无忧还是决心不造“杀孽”。于是他把腰间剑鞘攥在了左手里,飞身下房,在半空中朝着那跑在后面的胖子兜头劈了下去——他这还是怕惯用的右手一记夺命……
  那胖子一声都没吭,就栽倒在地。毕竟是扛了个还在挣扎的大活人,失了重心,前面那瘦高个儿忽然一个踉跄,眼见也要跌跤的时候,无忧反手一个横砍,这位朝前一扑,也没了动静。
  无忧收剑,先看那胖子——不认识,那瘦高个儿……却是贾芹无疑。那么这棉被卷里的人,无忧也有了猜测。
  把被子撩开一瞧,可不就是妙玉。
  因为两个银贼先后倒地,妙玉也随之摔在地上,幸好有棉被垫着,没受什么伤。此时她身着薄薄的里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依旧冷静,迎着月光看清救他之人,妙玉终于安心,只喊出一个“你”字就晕了过去。
  无忧生怕没了被子把人家姑娘冻着,于是他又原样把人家卷回被子里。一个人试着颠了颠,发觉完全扛得动……他便继续行走在房顶和院墙之间把妙玉送回了水月庵:让惜春照看妙玉他还稍微放心一点。
  怎料就是这么一小会儿,惜春的院子便多了个客人——宝玉。
  宝玉自从跟全家摊牌之后,并不满足于临窗整日了读佛经,而是来到铁槛寺一待就是一整天……
  不过刚刚他还在铁槛寺诵经,这会儿与惜春说话大约是要告辞回府。无忧也没什么避讳,踹门而入——那是因为他双手都抱着那个大棉被卷儿。
  当然进门时还是把遮脸的围巾卸了去,否则就该轮到宝玉与惜春惊魂未定。
  即便如此,二人还是在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竟然还来了个异口同声,“琏二哥!”
  这会儿宝玉和惜春都还没正式出家,所以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出家之后肯定叫施主了。不过他们若真是叫得生分,只怕贾琏又得心痛。
  横竖妙玉已然昏过去了,反倒少添尴尬几分。无忧喝着堂妹亲手倒的香茶,把刚刚所见所闻一一说出。
  已然寡淡了许多的宝玉的惜春也难免动容。若真是让贾芹得逞,完全可以想见等待妙玉的将是什么样的凄苦且受辱的日子。
  无忧让宝玉与惜春安顿妙玉,他则放下喝了一半的热茶,出门去看看被撂在石板路上吹寒风的贾芹,以及他的同伙如何。
  到了地方,人影都没见着,马车也消失不见。
  无忧暗道:还行,挺精明,贾芹想必也不敢回家……但愿你别落在我手里。
  再次回到惜春院子,得知妙玉已由惜春妥当照顾,无忧道谢后便望向宝玉,“咱们兄弟聊一聊?”
  宝玉沉默了片刻,方点头应允。
  兄弟俩从水月庵出来,缓步走向铁槛寺。
  兄弟俩这一路上都相伴无言,直到迈入铁槛寺供奉神佛的大堂,无忧才问,“二弟,前尘往事可想起来了?”
  宝玉默默解下胸前通灵宝玉,攥在手心,“断断续续,只想起一部分。”
  无忧叹道:“难怪。”
  宝玉抬眼道:“二哥有何教我?今日弟弟又遇见了那为我寻玉的大和尚,他说二哥与他有缘。”
  无忧眨了眨眼,“的确有缘。这要从……前世说起。黛玉乃是绛珠仙子转世,她欠你一世眼泪,如今也算恩怨两消。”
  宝玉再次长久不语,直到无忧都有些犯困,宝玉才又道,“我还是看不开,这才向神佛求个答案。”
  自古至今,谁又能在“情”字上真地看得开?若能看透,放下,宝玉也离得道不远。无忧轻声道:“她解脱了,你若再看不开,岂不是又要带累她一世?”
  宝玉双手合十,再不答言。
  无忧亦不再劝,只在抬脚出门时提醒道,“出家之前,尽量多回家瞧瞧。”
  宝玉终于点了头,“弟弟省得。”
  作者有话要说:  银贼的银就是三点水那个,为这个三点水的字就总得审核,其实啥敏感内容都没有,所以故意用了个错字哈。以后也会如此,原因大家都懂。
  PS,凌晨时也更了一章,大家别看漏了哈。

  ☆、17|贾琏篇

  水月庵里住着两个正值妙龄的漂亮姑娘,宁荣两府又失了势,很可能还要一蹶不振,打她们两个主意的地痞流氓绝不在少数。
  有道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无忧倒是不指望两个小姑娘回报,他但求……心安。于是他都已经迈步出了门,又转了回来,特地嘱咐宝玉道,“二弟,既然你常来礼佛念经,就多照看一下她们两个。”
  宝玉痛快应下。
  惜春再性子清冷,也不会不识好歹。毕竟几个弱女子,对上孔武有力的壮年男子几乎没什么办法。
  见两位堂兄为她和妙玉有所安排,念了声佛便诚恳道谢。
  无忧看了看惜春,觉得这姑娘才是心灰意冷,而宝玉……他忍了又忍还是开口劝道,“哥哥不管你是不是求而不得,满心愧疚才看破红尘……”
  宝玉轻笑道:“我可不是看破红尘。”自嘲之意溢于言表。
  无忧点了点头,继续道,“你要出家,哥哥不拦你。只是出家之后多行善事,积攒了足够的功德,万一下辈子就如愿了呢。”
  宝玉垂头不语。
  但无忧就是知道这番话总算没白说,宝玉也确是听了进去。
  从水月庵出来,无忧也不急着回去,而是循着记忆摸黑来到了贾芸家中。
  这会儿已然起了风,无忧翻过院墙,看见屋子里依旧亮着灯,还是稍有惊讶:这大半夜的还不睡觉,究竟在琢磨些什么。
  可无忧到来不是要做坏事,于是他轻飘飘地落在地面,正经敲了敲房门。
  屋里立时响起了贾芸的声音,“谁?”随后门便开了。
  无忧笑着点了点头,“原来芸哥儿也是……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啊。”他在看清贾芸身后面带惊讶之色的贾蔷,故意调侃了这么一句。
  话说贾蔷也曾常年跟贾珍贾蓉父子鬼混,但他终究不曾谋财害命。无忧也当过贾珍,跟贾蔷也打过数次交道,他知道这小子做事尚有底线。
  不过随着这个世界贾珍贾蓉父子齐齐入狱,贾蔷跟贾芸亲近起来,无忧倒是乐见其成:因为贾芸是族人之中难得的仗义厚道人。
  贾芸值得托付,贾蔷应该也不差,无忧也自觉来对了地方,找对了人,于是笑容就真诚了几分。
  虽然不知二叔夤夜到访所为何事,贾芸还是先得把人请进来,而且他知道琏二叔手底下有点功夫,但……什么时候身手这么好了?他可记得前几天琏二叔还病得起不来床。
  贾蔷跟贾芸完全想到了一处。这兄弟俩不由面面相觑。
  无忧也不客套,坐下身来道,“我刚从水月庵出来。本来是想去瞧瞧夜不归宿的宝玉,”这句纯是瞎话,“却让我撞见贾芹勾结外人,要把咱们家姑娘弄出去,卖个好价钱。”
  无忧这话一说出口,贾芸和贾蔷都信了:他们再清楚不过,原先管着水月庵月钱的贾芹是个什么玩意儿!
  如今家里糟了难,贾芹动了拐卖自家亲人的心思……这小子的确做得出来!
  无忧静等贾芸和贾蔷琢磨片刻,才继续不慌不忙道,“咱们家虽说不如以前,可终究还没沦落到灰溜溜地离开京城。”
  贾芸和贾蔷闻言齐齐抬头:二人全都听出了他们琏二叔的弦外之音。
  贾芸惊喜道:“果然……二叔,差事定准了吗?”
  “定不定准不知道。”无忧笑了,看着目光灼灼盯着他瞧的两个后生,“但凡有口饭吃,都没有贱卖亲戚的道理。”
  贾芸和贾蔷齐声应是。
  无忧又道:“你们住得不远,芸哥儿蔷哥儿找几个信得过的兄弟,看好你们水月庵里的住着的堂姑。将来珍大哥哥父子出来,必有说法的。”
  如今宁府只剩尤氏与胡氏婆媳两个,贾蔷时不时地前去探望,也曾出银子帮她们寻过大夫。当然,贾蔷和贾芸更上门探望过贾琏,只不过那会儿贾琏病倒,无心说话,而无忧还没穿来。
  图不图回报尚且搁在一边,只听琏二叔此番言语,贾芸和贾蔷便跟吃了定心丸一样:牢里的长辈们都无性命之忧,甚至过些年还能起复……这真是意外之喜!
  无忧既然有心让贾芸贾蔷挑起族务,不先给画个大饼调动一下积极性怎么行?
  这两个小伙子的反应也委实让他满意,他还真动了到銮仪卫任职之后,提携一下这小哥俩的心思。
  这两个小伙子卖相都很不错,至少进入銮仪卫这个皇家仪仗队外表肯定是合格的。若是他在这个世界也待不久,那总得对便宜家人们有所交代才是。
  于是他又诚恳地补了一句,“便是我,也要给你们些交代。”
  贾芸和贾蔷再次对视一眼。
  还是贾蔷咬了牙,低声道,“琏二叔可知道我们两个为何夜里不睡,非得坐在一处说话?”
  无忧笑了,“咱们族里的老人家们,眼见我们这边日子过得不行了,牢里还有好几个无底洞,想着收回祭田,又不是一天两天。”
  实际上,贾琏本人也为这件事而气得病更重了几分。
  无忧看得开,纯是因为……事不关己,反正薄情贪婪又不要脸的……不是他的亲人。
  按理说,贾珍贾蓉父子入狱,族长之位要么落到贾琏头上,要么就会“花落”贾蔷——须知贾蔷可是正经宁府,也就是贾家长子长房出身。
  无忧便笑问,“蔷哥儿有何打算?”
  贾蔷一个激灵,还是说出了心里话,“侄儿听二叔的意思。”
  因此琏二叔很快便要领差使,族里终究是谁做官,谁说话算数。没有琏二叔的支持,这个族长做得也没甚意思。
  说句实话,即使贾家落魄了,贾蔷也看不上那百多亩祭田。这小子手底下的私房颇为惊人,几百两的银子却是能拿得出手的。
  贾蔷要这个族长之位,九成九是为了长子长房的体面。
  话说贾芸也觉得族里的叔伯长辈们做得过了,以前都靠宁荣两府过日子,如今就……翻脸不认人,可想想家里的房子衣食有多少都出自宁荣两府的照顾。
  看这两个小伙子一脸纠结之色,无忧又笑了,“不就是忘恩负义,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贾蔷把心一横,干脆问道,“二叔……能不能给个准信儿。”
  “长子长房如今就剩了你一个,不是你还能是谁?”无忧也不再逗他,言毕起身又再次嘱咐,“看好你们的堂姑,再让贾芹得手,我就来找你们。”
  贾蔷与贾芸齐声应是。
  无忧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塞回了芸哥儿手里,“银子是你婶子收下的,家里过得艰难,但还不至于找小辈张口。”
  贾芸想推拒,结果不知琏二叔怎么着往他胳膊上一点,他就使不上力,眼睁睁地看着琏二叔把银票揣进了他怀里。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贾蔷眼睛瞪得老大:二叔这功夫若是上了战场,还愁没有功劳?!
  随即两个小子的眼神便热切起来:琏二叔,求教侄儿两招!
  贾家起家靠的就是军功,仔细论起来贾家的男子们对武艺的热情都高于读书。
  无忧也没卖关子,“好好替你们二叔我办事,得闲了就教你们几下。”
  贾芸与贾蔷大喜,连忙拜谢不提。
  却说这一晚上,过得当真无比充实。无忧回到家中,谁都没有惊动,正要躺下安歇时,居然有人轻轻敲了他的房门。
  兴儿睡得沉,这点动静大约闹不醒这小子。
  女眷们可是不会半夜上门打搅的,就算后面真出了事情也会有婆子丫头大声呼喊起来,于是无忧随意披着件衣裳起身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却是贾环。
  无忧看着这个庶出堂弟,轻声问,“睡不着?想说说话?”
  贾环忙不迭地点头。
  贾环进了门,兴儿也终于醒了过来。
  无忧吩咐道:“给三爷倒杯茶,你自去睡。”
  兴儿迷迷糊糊地起身,摸了摸水壶,隔着布套依旧热乎,他便找了茶碗给贾环倒了水,又慢悠悠地走回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