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娱]女神成长事记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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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与未相处得这些日子里，他也愈发地了解她。她真得很骄傲，即使遇到困境，但她一点没有松懈。他可是看着她的刻苦，她的努力，她的执着。这样的她，又怎么会因跌倒而一蹶不振呢？
　　　　从那得知未目前的境遇后，tom对于近来格外悠闲的木莱未没有多问一句。对于年后便前往美国的他来说，他仿佛多了一段偷来的时光，让他倍感幸福。
　　　　清晨，他伴着音乐醒来，女生已经在自由地舞蹈。比起女生在舞台上跳着那即兴地舞步，他更爱她此时舞蹈里的随性自然。下午，他去接她下班，他们会在外用餐，也会去超市选购食物回到住处。休息日，他们闲逛在伦敦的街头，去电影院看电影，去影像店淘碟片，去美食店里觅食，去书店里找新书。他们还去球场打球，有时就他们两个，有时他会叫上他的朋友。他发现女生的运动细胞很强悍。她还教他跳舞，她嫌他乱舞。他说他是pub小王子，她不信，他当即拉着她去pub。在pub里，他不怀好意地给她灌酒，反而被她灌醉。他们各自的公寓都有了彼此的痕迹。
　　　　他们如往常一样从外用餐回来，在公寓的门口站着一个奇怪的人。他看上去五十来岁，乱糟糟的头发，但精神十足。他一见他们俩，便直直地看着他们，准确地说，是看着未。
　　　　那人直愣愣地看了很久。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mondieu！”是法文。
　　　　“louisdefunès。”
　　　　louisdefunès，这是一个熟悉的名字。

☆、第15章　Ballet15

15
　　　　他先拥抱了tom；热情的吻面礼，而后上前拥抱未，在脸颊分别留下吻。木莱未有点吓到，这莫名其妙的。
　　　　“我有给你发过e…mail，但是你没有回复。我实在是等得太焦急了，向魏位导演问来了你在伦敦的住址。”
　　　　“魏位！”她以为这是一个玩笑，“不好意思，我一直没有查看我的信箱了。我一直以为在开玩笑。你懂的，这完全不适合。”
　　　　“他跟我说帮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演员，他没有说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他只给我你的邮箱。我看到你才知道，我感觉被他耍了。”louisdefunès有些生气。
　　　　“所以你是被他骗了。”木莱未看着生气的louisdefunès倒是有点开怀，哪有如此糊涂的。她眉眼弯弯，笑得灿烂，幸灾乐祸的样子。
　　　　木莱未这神色却又一次使得louisdefunès陷入了自我的世界。
　　　　木莱未不明所以，她轻声地与tom道：“电影导演都是这么神经兮兮的吗？”
　　　　笑笑，不置可否。作为一名电影演员，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位louisdefunès呢？louisdefunès，对于英国主流的电影观众来说，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他来自法国，现生活在美国，是一位独立电影导演，因脱离了传统的制片人束缚，他在电影创作上堪称任性。louisdefunès的电影风格，是tom欣赏的，他的电影离奇怪诞，但随着电影情节推动，让人陷入沉思。他的独立电影虽不卖钱，却是各大电影节的常客。在英国，他的电影，可能会在艺术电影院里看到。据tom的了解，louisdefunès多年未有新的电影了。上部电影要追溯到2004年，那部探讨人性之初善恶的电影《荒原》因太过□□裸地展现人性之丑陋，里面更有吃人的场面。许多影评人对此口诛笔伐，但也有声音称赞其的大胆。不过，更多的传说是，louisdefunès在拍戏过程中的癫狂。
　　　　“你能再说一遍吗？”louisdefunès恳求道。
　　　　“啊？”木莱未傻了。
　　　　“罢了。”louisdefunès没坚持，“我能和你谈谈吗？”
　　　　木莱未看向tom。
　　　　“我先回去了。等下找你。”tom说着，便回了自己的公寓。
　　　　“我们进去吧。”
　　　　等louisdefunès走了，木莱未还没缓过劲来。
　　　　“你们谈了什么？”tom坐到沙发上。他注意到旁边放着，大概是剧本吧。
　　　　“他让我去拍电影。”
　　　　“你不想吗？”对于明年可能拿不到英皇合约的未来说，这会是一个不错的考虑。
　　　　“他想让我出演男主角。”木莱未看向tom，“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承认他着实受不到了不小的惊吓。
　　　　“是funès先生亲身经历过的。男生是一个华裔，他的继父杀死了他的母亲，而他被他的继父囚禁，成为他继父的禁？娈。在他近十年囚禁里，他只能透过一个小小的窗户看外面的世界。在那小小的窗户里，一个女孩时常出现在他的窗户里。而那个女孩就成为了男孩的世界。有一天，他的继父发现了男孩的小秘密，关上了那小小的窗户，也关上男孩心中的那盏明灯。已经忘记反抗的男孩，他开始强烈地抗拒，他一刀杀死了他的继父。他终于逃出了囚禁他十年的小屋，来到外面的世界。funès先生说，当时，他就在那个小镇上，那条街上，男孩子浑身是血地出现在他的面前。那男孩看着他笑。他说：十多年过去，他都无法忘记过那个笑容。”木莱未将funès先生与她的谈话内容告诉了tom，“他说那个男孩如女孩子般漂亮。他找过不少的华裔演员，没有他想要的。去了中国选角，因为题材敏感，又涉及华裔，搞不好会被人说成抹黑中国人，所以中国的演员大都不愿意，面试时，都没有来几个。”
　　　　“你说，去不去？”木莱未有点疑问。
　　　　“我能看下剧本吗？”
　　　　“一起。”
　　　　两人便窝在沙发上，拿起剧本开始翻阅。
　　　　“这是一个关于光明与自由的故事，很美，很纯洁。”tom放下剧本，看向木莱未，“我想你已经爱上这个故事。”
　　　　“是的。”木莱未斜靠在tom的怀里，tom从后揽着她的腰。
　　　　“我想这将是funès先生最为干净的一部电影了。”
　　　　“你看过他的电影？”木莱未立起身，斜着身子看向tom。
　　　　“你没有？”
　　　　“没有。”
　　　　“我那里有，去我那儿看。”tom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手没有丝毫松懈，反而加了力气，让木莱未更加贴近自己。
　　　　“你要干嘛？”木莱未嬉笑道。
　　　　“你说呢？”
　　　　一个拦腰的动作，双手将木莱未抱起，出了木莱未的公寓，又进了自己的公寓，关上公寓的门，将她放下，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木莱未身体靠着大门。tom轻咬木莱未的耳垂，吹着热气：“我们在这。”
　　　　大门？！木莱未想：做起来会还不错吧。
　　　　一切结束后，木莱未伸出五指，无力地趴在tom的大床上。她想，若不是她常年跳舞，她肯定是要做晕过去的。
　　　　“感觉如何？”tom从影碟柜上翻出碟片，放进影碟机，又重新回到床上，低头轻吻木莱未露在外头的肩膀。
　　　　木莱未不理，转身埋进了被窝里，闷闷的声音：“感觉要死了。”
　　　　心情好地大笑：“我也是。”
　　　　他其实对她在床上的表现感到非常的满意。因为常年练舞，身体异常的柔软，而体力也出于他意料好。
　　　　“电影开始咯。”
　　　　木莱未这才慢悠悠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头靠着tom的肩膀，tom揽着她。
　　　　电影情节缓缓推进，木莱未被电影里的怪诞惊倒了。一支由四人组成冒险队进入了一片人迹罕见，连动物都不会出现的荒原。传说，这荒原会吃人，进入就会被吃掉。起初，他们踌躇满志，他们觉得他们会成功穿过这片荒原，完成壮举。可是，荒原空无人烟，甚至连只虫子都没有，他们越深入，他们在这荒原兜兜转转。他们起初相互照顾，相互打气，可到后来，他们的食物和水用完了。人性的恶魔渐渐苏醒，深植他们的心灵。他们如行尸走肉般在荒原里漫无目的，他们被摄取了心魂，放出了恶魔。他们在疯狂与绝望中失去理智。他们饿极了，渴极了。队伍中强壮的三人杀了最为弱小的那个，他们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他们吃了肉嗜了血，上了瘾般，一个，两个。最后留下的人，他走出了荒原，回到文明世界，他平静地就像他从没进入过那片荒原般。他过着安静的生活，待人平和善良，人人都称赞他。在他的人生结尾，他带着安详的笑容死去。
　　　　“在那时候，你会吃人吗？”电影结束了，木莱未沉声问道。
　　　　没有回应。
　　　　“在□□中，人吃人，将人肉称斤卖不是太罕见的事。”木莱未躺回了被窝里，“我们得承认人是动物。”
　　　　关掉影碟机，跟着躺回被窝，将木莱未揽进怀里：“睡吧。”
　　　　可两人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睡。
　　　　“你为什么会选择表演？”黑色里，女生轻柔的声音响起。
　　　　“那时候，我父母在闹离婚。我开始学习表演只是觉得我能借此远离家庭逃离父母离婚带来的苦痛。我就读于伊顿，大家都爱虚张声势，你不得不与他们一样，不然会被招惹受欺负。那时我真的非常难受，脆弱而愤懑。我唯有寄情于表演才能将情感驱于安全境地。”tom沉稳带有磁性的声音，他娓娓道来，“我14岁的时候，一部电影，milosforman的《飞越疯人院》，让我改变了关于我生存方式的想法。男主角麦克默菲就是一团火、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他却一直被护士长的冷暴力所惩罚，我想护士长的灵魂仿佛已经死了。印第安人齐弗一直在麦克默菲的帮助下学习如何生存。当最后麦克默菲死了，齐弗好像也解脱了。当齐弗打碎玻璃、穿上制服逃出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起来，那瞬间改变了我的想法，生命到底是什么？那也正是我觉得电影存在的意义，让你思考生命的意义。”“18岁那年，我在爱丁堡艺术节参演了舞台剧《旅途的尽头》，这部rcsherriff的作品讲述了一战期间的故事。有一些我认识并且敬爱的长辈，在演出之后过来找我，对我说：你知道么，如果你以后想从事表演的话，会干得很棒的。”“你知道的，从事表演就需要高度的自信心，但是作为一个小青年，我当时并没有这样多的自信心。当他们对我说我能够从事这行的时候，我才真正开始考虑这样做的可行性了。”
　　　　“很小的时候，我第一次去给我爸爸探班。我躲在化妆间里看，明明刚刚还抱着我的爸爸，到了那机器前，就像变了一个模样。我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等再大些明白怎么回事之后，倒是觉得挺神奇的。”木莱未讲起了她与电影的一些渊源，“我11岁那年，还在教室里上课。突然，外面吵闹闹的，老师进来跟我们说：有导演到我们学校来选小演员。然后，她就把我们整班的孩子都拉过去了。我给导演跳了一支芭蕾舞，后来我选上了。我爸爸特别高兴，他亲自教我怎么演。后来，我便把我爸爸教的用在我芭蕾表演上。那些老师都夸我对角色的悟性好。其实都是我爸爸教的好。”“所以对于我来说，电影是关于爸爸的记忆。电影是我想念他的方式，我想他。”“现在，很多人跟我一样，通过他的电影想他。”“我都不能跟那些喜欢我爸爸的人说，你们喜欢的那个人是我爸爸。”
　　　　“你爸爸在天上看到你有机会再拍电影，肯定会特别开心的。”tom亲吻木莱未的额头。木莱未蜷缩在tom的怀里，慢慢地睡去。

☆、第16章　Ballet16

16
　　　　第二日，木莱未破天荒地睡过头了。她醒来时，tom已经不在了。她起身，在睡裙外套了件tom的衬衫出了卧室：“tom，你怎么没有叫我起床？”
　　　　可她没想到的是，客厅里多了一个人，是一个女孩。她同样惊愕地看着她。tom站着那个女孩得旁边。
　　　　“早上好！”木莱未打了一个招呼，“我换身衣。”说完，她闪身进了卧室。
　　　　“她是谁？”emma问道。
　　　　“如你所见，女朋友。”tom喝着咖啡。
　　　　“亚洲人？”
　　　　“是的，中国人。她现在在英皇跳舞。”
　　　　“舞者，这是一个很酷的职业。”“你们同居了吗？”
　　　　“准确得说并没有，她住在对面。”
　　　　“我想我应该跟妈妈说说。”“今年圣诞会带她回家吗？”
　　　　“我得问问她。”
　　　　在卧室里，木莱未那柜子里拿出这些日子放在tom这里的衣服。她换了身宽松毛衣和紧身牛仔裤，她将原本披散的头发，随性地捆绑几圈。
　　　　“你好的妹妹。叫我emma就好。”emma见木莱未从房里出来，亲切地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你好，emma，很高兴见到你。laiweimu，叫我未就好。”
　　　　“你们吃过早饭了吗？”木莱未问道。
　　　　“没有”tom又抿了一口咖啡。
　　　　“tom；我想说，空腹喝咖啡很伤胃。”作为一个中国人，木莱未挺不赞成起床空腹喝咖啡这种行为。
　　　　放下咖啡杯：“好吧。”
　　　　a看到讪讪的tom感谢好笑：“我来之前，有吃了点。”
　　　　“那你再吃一点吧。”
　　　　“好的。”
　　　　木莱未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emma看着那个身影，道：“她很漂亮。你知道，我见过的东方人，我无法一下子就记住他们的脸。但是，她将我的注意力一下子放在了她的五官上。”
　　　　赞同的笑容。他还深刻地记得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场景。他得承认，他有惊艳到。
　　　　a满意地吃完木莱未做的早餐，她竖起大拇指：“很赞。谢谢你的早餐。”
　　　　“我的荣幸！”木莱未笑笑，她也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早餐，“我得去上班了。”
　　　　“我和你一道吧。我最近在西区有演出，每天都得排练。”与她哥哥一样，是一名活跃在戏剧舞台上的戏剧演员。emma抽取了一张纸巾道。
　　　　“好啊。不过我得先回公寓。”
　　　　“那好，我等你。”
　　　　最后，tom把这两个女生送到了门口。
　　　　“你最近一直都有演出吗？”在走去地铁站的路上，木莱未问道。
　　　　“是呀！一直持续到圣诞夜。”emma，“你可以和tom一起来看。你有演出吗？”
　　　　“有！”这时候，她手上还能有一两个，她觉得英皇倒是待她不薄呀。
　　　　“那等我得我忙过这段时间再说了。”
　　　　木莱未听了，心里默默的：那可能没有机会了。
　　　　临近年末，作为惯例，艺术总监需要找独舞合约以上的演员做一次谈话，谈谈今年的感受，以及未来。这时候，双方都会互相透露是续约还是解约。如此，双方都有个打算，不会措手不及。
　　　　今天轮到了木莱未。她轻敲已经被打开的门。
　　　　“进来。”davy的声音。
　　　　木莱未走进davy的办公室，关上门，向他走来。这半年多来，对于davy；她能避免就避免。
　　　　davy看着走向他的女孩，灰色的练功服外披了见羽绒服，还是他初见时的清新淡雅的模样，笔直地挺立，骨子里是磨不灭的骄傲。他待她不公，可以说他让她虚度了一年的光阴，她没有屈服。
　　　　“你知道的，你过去一年的表现不尽如意。”davy看着坐在他桌前的女生道。
　　　　女生平淡地笑笑，没有说话。
　　　　“有很多人都看好你，他们坚持团里与你续约。”以皇家舞蹈学院院长y为代表的皇家舞蹈学院的那批老师坚持女生的才能。这半年下来，他受了他们不少的怨念，怨他不惜才。惜才，他不惜才吗？这半年多来，但凡女生有那么点软化，他肯定是不会吝啬的。
　　　　“而也有人认为你浪费了这纸合约。他们并没有看到你在这上面的价值。”
　　　　女生看着对面这冠冕堂皇的人，心里呵呵。
　　　　“我承认在过去的一年，我对你有所不公。让你没有过多的机会去展现，但我还是很看好你的。另外tamara女士，还特意打电话关心你。我不能让因为我不力而让她喜欢的人流失了。我想她回来会失望的。所以在我坚持下，团里打算和你继续这份合约。而你会在明年拥有更多舞台机会。”
　　　　合约继续？让人意外。这是想让人感激涕淋吗？如果其他人，可能就欣喜地答应了。但是她：“对于我来说，这一纸合约是束缚我的绳子。世界这么大，走出去看看，才是明智的选择。我劝总监一句：眼界不要这么小。伦敦这么大，你也只有短短的英皇一年，而我还有全世界。所以不是给不给我机会，是我不想再与你共事。还有，以后不要再用下？半身待人了。”说完，她觉得她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所以，站起。直径除了办公室。留下的davy反而面容平静，一点也不见恼羞成怒。这些话，这些年，他听过不少女孩对他说过。那些跟他睡了，却还是没能留在英皇。有人咒他不得好死，有些人说要告发他，但还是稳稳地坐在了这里。
　　　　木莱未走到楼梯旁已等在那了。
　　　　“怎么样了？”
　　　　“他说留下我，我跟他说：再见。”
　　　　没意外，他笑着张开手臂。木莱未见了，也张开手臂拥抱了她的朋友，她道：“再会，我的朋友。”
　　　　随后，她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上台阶。
　　　　年轻就是任性地说走就走，肆意地说不要怜悯的资本。
　　　　木莱未再见到tom时，她说：“我失业了。”
　　　　上前拥抱她。
　　　　夜很深，房间昏暗，他们在铺了毛毯的窗台坐着，木莱未窝在tom的怀里，小桌子上，酒杯里沾满了酒。他们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无论黑夜有多漫长，黎明还是来到，那时，曙光初现，所有都是新的开始。
　　　　funès先生得知她愿意尝试之后，在他离开伦敦时，将木莱未约了出来，又与她详谈一番。至于电影开机时间，等他回了美国安排妥当之后，再通知于她。这部电影所有前期工作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已做好，可苦苦寻不到合适的男主角，若不是funès先生任性地坚持，可能这电影就无法拍了。不过，他这次回去，他可以预料到投资人又要暴跳如雷了。他给他找了个女娃娃。
　　　　的公寓里，tom坐在沙发上，木莱未坐在毛毯上，他们都在仔细地研读剧本。
　　　　“我需要剪头发。”木莱未有些沮丧道。
　　　　“你不喜欢吗？”
　　　　“我从没有剪过短发。我说会不会很丑，丑到funès先生觉得他找错人了。他发现，我剪了短发后，便不是一个漂亮的小男孩。”
　　　　认真端详了木莱未的五官，他认真道：“不会，你很漂亮。你在《如梦如剑》的少年扮相，我当时看的时候，没觉得那是个女孩。只觉得这男孩挺漂亮的。”
　　　　“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明明就是个女孩，偏偏被人拉去演男孩。魏位导演还说：在他眼里，我没有性别之分。明明大家见了我都会说，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女孩。”木莱未自夸起来是不知道害羞的，她托着腮帮道。
　　　　在木莱未讲了funès先生为什么会找他的原因后，也对这两位导演异于常人的审美观感到惊讶。他知道未这是不自信。在严肃的艺术片搞反串，这是需要勇气和实力的。他道：“看过《i'there》吗？”
　　　　木莱未点点头。《i'there》是美国传奇歌手bobdylan的传记片。导演托德·海因斯特意找来了六个人来扮演bobdylan，借此来展现这个传奇人物的不同侧面。
　　　　“六个人，里面最像dylan反而是奥斯卡影后。”
　　　　“她是女王。”
　　　　“是的，她是女王。但是你在电影《如梦如剑》里所展现的不逊色于同电影里的其他人。更何况，12岁的肯定没有你演得好。”
　　　　听到这里，木莱未乐了。她想：可不是吗？那时候并没有在演戏。但小时候又怎么能与现在相比呢？
　　　　“她在影片展现极度的自信，告诉每一个人，她是bobdylan。而影片结束，也没有人表示怀疑。而你需要的就是这份自信。我相信你是有的。你难道忘了你在舞台上，你在跳舞的时候的那份感觉吗？没有人的眼睛想要离开你。那时你因自信而动人。还有，导演相信你。他拖着这部电影，不就是想找他心目中最好的男主角吗？而你却告诉他，你不是。我认为不自信是不负责任的态度。所以，相信导演，相信自己。你就是那个他心里埋藏了十几年的那个少年。”
　　　　“我爸爸说：演员最聪明最笨的方式就是相信导演。”
　　　　“是的，你爸爸说的对。”tom颇为赞同。
　　　　“那还有一个问题先生。”
　　　　“你说？”
　　　　“我有激情戏哎。”剧本里头有，但不知道导演最后怎么安排。虽说是一个女娃，到时候肯定还是要上场的。
　　　　想想，他反问道：“我有呢？”
　　　　木莱未，想都没想，答道：“演吧。”
　　　　未的回答如他所料，tom说：“我跟你一样的想法，演吧。”
　　　　两人面视一笑。

☆、第17章　Ballet17

17
　　　　临近圣诞，伦敦的街头被装扮一新。
　　　　今年圣诞，木莱未未能拜访tom的亲人。因为。。。
　　　　“非常抱歉，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家。”木莱未抱歉道，“tony叔叔和玲姐要来看我。我们要去约克郡一起过圣诞。”
　　　　“没有关系。”tom一个拥抱表示安慰。
　　　　“但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木莱未窝在tom的怀里道。
　　　　“什么？”
　　　　“平安夜那天是我的生日。我出生在平安夜。”
　　　　“ohmygod！现在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都不知道。”tom抱歉地亲吻木莱未的额头，“对不起，baby。你能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