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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风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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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又只剩下了风间砂纪一个人,她气恼地拽过那瓶已有一半注射进自己身体里的药水,往门口狠狠地一甩。门外看守她的两个人能怎样,只有任她发着脾气,砸什么都好,只要她乖乖地待在房间里。
“滚!”
风间砂纪冲着站在门口如同石像般一动不动的男子吼道,后者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因为他们的任务就是看住这位大小姐,能做的就是垂着头把风间砂纪疯了一般的叫喊当做耳边风。
风间砂纪气呼呼地喘着气,怒瞪着这两个全然把她当空气的人。一气之下,她推着自己房间那扇厚重的门,纤细的手臂上由于太过用力而爆出了经脉。她突然很佩服那些每天帮她关门的女仆,因为这扇实在太重了。
“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见到风间砂纪这样的举动,那二人突然警惕起来,伸出一只手拦在关门的轨迹上。
“我让你滚。”风间砂纪翻了个白眼,关门的行为照做。
本来其中一人想要去通知西井风间砂纪这样的行为,可是在听见房间内乒乒乓乓也不知道什么物品在地上砸碎的声响,他们也就舒了一口气。
每个大家小姐都会有脾气,其中最典型最普遍的就是砸东西来泄愤,当然,他们绝对不会知道这是风间砂纪的声东击西之举。
放置在风间砂纪房间里的那些花瓶、水晶饰品,毫无遗漏地被风间砂纪摔到地上,她一面以摔东西来制造响声掩人耳目,一面准备着如何从房间里逃出去。好在她的卧房只是在二楼,虽然房子每一层的高度要比普通楼房要高出一些,但从二楼的高度,绝对不是致人死地的距离。
估摸着西井也快回来了,风间砂纪知道时间剩下的也不多了。她望着窗下那片种着修葺整齐矮树的草坪,绿茵茵的一片。机会只有一次,如若错过了这一次,恐怕就再也没办法从这里离开。
预想到可能会受伤,风间砂纪背上房间里配备的急救箱,推倒了桌台上最后的东西,深吸了一口气,站到窗前。
作者有话要说: 泥萌酷爱看灰原给洗衣机解药了→_→
妹子在逃跑了洗衣机准备来救了接下去要发生什么我说了就剧透了
还有就是小哀会那个态度是因为这是第一个世界的小哀……哎呀我也说不清,不过能理解吧能理解吧OUO
☆、尽是悲哀
风间砂纪踩在窗沿上,微风鼓起她纯白的裙摆。她稳了稳身形,面无表情地向下看了一眼,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将身体向窗外倾去。
下一秒,她就如同一颗雨花石般,眨眼的功夫间便摔落在地。她无法控制地打了几个滚后才停了下来,好在草坪地还算松软,明显的皮外伤在手臂和小腿的地方,不过都不严重,糟糕的是脚腕处的扭伤开始导致泛肿了。
她用力地咬着嘴唇忍痛不让自己不自觉地吃痛呻|吟,休息了数秒便立刻站了起来。四周是规划完好的园艺景观,不过对风间砂纪来说,最致命的便是无处藏身。
捡起滚落在另一边的急救箱,风间砂纪便不停歇地开始往远离那栋现代巴洛克式建筑的方向跑去。趁四周还没人的时候,尽快逃离这块瞬间就会暴露自己的地方。
许多人可能并不知道“巴洛克”风格的建筑诞生之初曾被认为是“离经叛道”的。最初的一批的建筑是为了追求新奇,大量使用非理性的组合以取得反常的感官。这种理念与当时尊奉古典主义的人们背道而驰。
现如今风间砂纪觉得这种风格建筑的历史和此刻自己的境况竟有种不谋而合的交集,她何曾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和风间家背道而驰,当那个强大的后盾不再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时候,后果又会如何。
她回过头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建筑,可笑的是她似乎看出了建筑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悲哀。
收回思绪,她边跑边整理着目前可得的信息。风间家太多的谜团,即便不是为了工藤新一着想,她也想自己去解开。说实话,比起风间真由夏,风间砂纪对西井的感情要更深一些。只是西井明明一直以来都是忠诚和蔼的,可谁也无法预料得到他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没了感情一样的机械、冰冷。
一路躲躲藏藏地走来,穿过庭院中心的小花园。风间砂纪其实是想找到记忆里一块荒废的建筑群,很久以前她为了得到工藤新一的信任曾在那里挖到一点关于组织的信息,虽然那些信息在当时没有什么重大的作用,但现在想来,似乎又和她当下所处的现状有着似有似无的联系。
当然,很可惜的是她现在迷路了。
风间砂纪无措得失笑,在自己的家里迷路,现在想来实在是很悲伤。她从那片蓝色矢车菊的花丛里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会。
离她最近的一栋建筑是她至今为止都没有看到过的,靠近之后能清楚地看到那扇将近有一层楼高度的夸张大门脱落的红漆,铁质的把手早已锈迹斑斑,而大门本身实木的质地许是因为有段岁月的缘故已经滋腐。
大门虚掩着,不过门缝之间黏结的蜘蛛丝显然就在昭告着此处已经饱经沧桑,许久无人问津了。
风间砂纪用力地将门推开,门板转动发出的咯吱声再一次验证了这是个年代久远的建筑。沾在门上的灰尘开始不断掉落,风间砂纪免不了吸入了些许,引来一阵难受的咳喘。
随着门的推开,光线从缝隙中透进,在门内的地上印下一道光痕,而半空透亮的地方,细小的灰尘清晰地浮动着。
风间砂纪轻微地皱了皱眉,捂着口鼻走了进去。一股阴森的寒意侵袭着她的身体让她本能地打起寒颤。将门再一次掩上之后,整个空间内的光线霎时间便昏暗下来,唯一的光源是两侧早已被灰尘蒙糊的暗黄玻璃透射进的稍许亮光。
空旷的内部没有什么摆设,就像是一只空盒子的内腔。如若不是那些浮动的尘埃,这里恐怕会给人一种安静到连空气都静止了的错觉。
风间砂纪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在这种时候听起来分外清晰,她缓着气息走到窗户打下的些许光亮处,也顾不得粗糙的石板地面到底干不干净,便直接坐了下来。地面冰凉的寒意透过轻薄的裙摆,寒遍了她的全身。
把急救箱轻放在身侧,硬质的箱身和地面磕碰出的声响回荡起来。风间砂纪皱着的双眉越蹙越紧,借着昏暗的光线开始对身上的伤口进行简单的处理。身体之前被折腾得并不是处于最佳状态,如若伤口感染引发了炎症恶化,说不定她将会永远的在这里长眠了。
休息了一小会,她咬了咬牙站起了身,往昏暗的深处一步步走去。走出的每一步都激起了空灵的回响,风间砂纪不否认自己此刻有些害怕,但害怕又能怎样,不硬着头皮继续下去的话便必定是死路一条。
在她以为走到尽头的时候,地面上一块四方的凹陷不得不让她注意。而在可见范围内的,是凹口出露出的一点参差不齐向下延伸的楼梯。就像通往地狱的路一样,下面是无尽的黑暗。
不过楼梯口的一侧,风间砂纪看到了一支手电,比起这栋陈旧古老的建筑,这支手电显然就是一件崭新的事物,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打开开关之后,射出了一道亮白的光。
从这支手电不难推测出是不久之前某个人落下的,但那扇沾满灰尘的旧木门又证明着那个入口在短期内绝不可能有人来过。所以,结论只有一个,这条楼梯一定通往着另一个出口。
风间砂纪顺着楼梯走下去,也不知自己究竟下了几层阶梯,到达底部的时候,就算用手电照着,也看不到入口了。
并没有什么岔口,这对风间砂纪来说是一件幸运的事情,简单的路线就算方向感再差,也会有所突破的。一路以来狭窄的巷道是用和之前地面一样的石板铺出来的,直到遇上第一扇做工粗糙的木质小红门后,道路才有所改变。
小红门并没有上锁,风间砂纪相当顺利地就把它推开,而那一头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开阔空间,不仅没有缓解因过道狭窄带来的空气沉闷,反倒还更为糟糕地充斥着一股恶臭。
风间砂纪顿时感到一阵恶心,赶忙抬手捂紧了口鼻,虽然这么做也无济于事,那股挥之不去的恶臭依然凶残地刺激着她的嗅觉。
用手电往里头四处扫射着,风间砂纪除了看到正对着自己的前方有一个出口,她还彻底看清了这股臭味的来源,那便是横在角落里的一具恐怕早已腐烂的尸体。
风间砂纪不是没有见过尸体,但她这一次着着实实被这具尸体吓坏了。缘由不是因为这具尸体烂得有多恶心难看,而是那具尸体的主人正是她的母亲,风间本家的现任家主风间真由夏。
风间砂纪几乎是在手电照到尸体面部的下一瞬间就被吓得松手掉落了手电,她整个人被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而这一退拉动了受伤的脚踝,一阵剧痛刺激着痛觉神经让她根本无法站直身体,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哪怕刚才只是瞥了一秒都不到的一眼,可风间真由夏开始糜烂的脸部就已经完全刻进了风间砂纪的大脑。她清楚地看见蛆虫在粘膜的部位肆意蠕动着,比如口腔,比如眼框。
尸体已经生蛆意味着死者已经不是死了一天两天,而从腐烂程度来看风间真由夏被杀之后恐怕已经被弃尸至此有好些日子了。
这时风间砂纪便想通了西井先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的含义。
——现在的夫人和以前的夫人已经不一样了。
这句话完全就是在暗示原来的风间真由夏已经被掉了包。
风间砂纪顿时觉得自己深陷在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之中,风间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女主人被掉包了竟然还能照常运转着,这一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已经不敢想象下去了,现实的未知实在太过恐怖。
浑身开始不自主的剧烈颤抖着,心里的那份恐惧感也逐渐地被放大。风间砂纪战战兢兢地捡回那支掉落的手电,无力站起的她完全用爬地移动到了先前看到的另一个通口。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巴洛克那啥是百度百科和百度图片的参照下扯出来的,要是闹了什么笑话请不要告诉我!【不觉得看不懂的时候相当高上次么!
下章估摸着就能把洗衣机放出来了。
这章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文风不对?
而且我的标题越来越偏了_(:з」∠)_
☆、也许不迟
逃窜一般地从那个房间里撤离出来,被恐惧萦绕的风间砂纪浑身颤抖地坐在地上,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臂,双眼紧闭,让自己靠向后方坚硬的石壁之上。
脑海中风间真由夏那张几曾明丽的容貌反反复复地和尸体糜烂的脸庞重合,风间砂纪用力甩着脑袋试图把这些忘记,可事与愿违的是那些模糊的景象却愈渐清晰。她根本不敢再度靠近风间真由夏的尸体,此刻她已经无法像过去一样,能够冷静地对待尸体并精准地推测出死因。
良久,她睁开双眼,将透着无力的黯淡目光投回此刻是一片漆黑的空间内。手指在自己的手臂上捏出了几道红印,她咽了口口水,撑起自己还在发抖的身体,然后将手电死死抓在手里,迈开步子,往尸体的位置回走。
坦白来讲,风间砂纪恨不得马上从这里逃离,只是现在摆在面前可能可取的线索,她不可能就这么放弃。探查风间真由夏的死亡原因,这是当下线索获取唯一的途径。她忍着害怕得想要尖叫的欲望,用几乎接近挪动的缓慢速度一点一点地朝尸体靠近。
当手电煞白的光线再一次照亮风间真由夏已经开始泛着褐黑的腐臭尸身时,风间砂纪忍不住地干呕起来,她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咽喉处甚至还泛起了一股酸苦。
尸体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骨骼也没有断裂现象,而早就过了尸僵期已经软化腐烂的尸身在不进行解剖的前提下,无从判断是否有中毒迹象。不过有一点可以判断,尸体爬满蛆虫的扭曲面容定是死前极其痛苦才会留下那般的表情。
在这里多待的一分一秒对风间砂纪来说都是莫大的煎熬,心里饱受的极度恐惧已经俨然盖过了她的冷静,她不是害怕尸体,而是无法想象和预测的未知一直刺激着她高度集中的神经。跌跌撞撞从通口跑了出来,此时的她已走不出直线,迈出每一步都会往石壁的方向撞过去。
沿着和初入时一样狭窄的巷道走了没多久,便遇上了第一个分岔口,路途至此拉开了复杂的序幕。不过对风间砂纪而言,快速做出选择要比思考该如何选择要有意义得多。她几乎是没有思考地顺着身体的本能右拐。
走了许久风间砂纪渐渐地发现了这里的规律,每经过一条窄道就会有一个像房间一样的石室,有些石室空空如也,有些石室的角落里会有尸体或者骷髅,最触目惊心的一间里躺到了数量相当可观的尸体,有已经白骨化的,也有腐烂散发着恶臭的,其中有一些是穿着风间家制服的女仆。
风间砂纪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家里竟然还藏有这样类似屠杀场一般的地方,并且规模还不小。起初她还有耐心地对尸体查看了一番,到后来她根本就麻木了,能够面不改色地穿过那些横倒的死尸走着自己的路,即便颤抖的双腿根本无法掩饰掉她心中的惧怕。
那些尸体的共同点和风间真由夏一样,没有外伤,没有骨骼断裂。
风间砂纪也不知道是推开了第几扇窄道和石室的连接门,只是这一次她看见是和之前路过的截然不同。
地面光滑,手电打上去不难看出这是用一块块平整的瓷砖铺出的地面。一个类似实验室的地方,右侧的桌台上整齐地排放着装着液体的试管、试剂瓶等等,就有点像小说里描述的那种怪博士的实验室一样。
风间砂纪刚想上前查看桌台上的物品,这时候,整个空间突然亮起,空间的正上方是几盏样式单调却光线强烈的灯。
“嗬,连继承人都被送到了这里么?”
年迈苍老的声线带着丝丝嘲讽在这种近乎死寂的地方突然响起,这突然而至的声响难免会让人心生恐惧。
风间砂纪循声望去,是一个全身黑色装扮的老人,他的皮肤就像吸血鬼一样苍白,皱纹的纹路在那张皱巴巴的脸上显得特别诡异,高耸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挡在了他深陷的眼窝前。比起惨白的周围,这人倒是显得特别突兀。
“你是谁?”
风间砂纪警惕地问道,可那人的注意根本就不在她身上。就见他自顾自地走到桌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注射器,然后一言不发地取过一只装着泛着黄绿色透明的液体的试管,最后将试管里的液体抽进了注射器内。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你只要知道你很快就可以去见你母亲了。”
那人说着,举着注射器就朝风间砂纪汹汹地走来。注射器的尖细的针尖在强烈的灯光下闪着渗人的寒光。
风间砂纪闻言全身一怔,顿时联想到了那些尸体没有外伤的死状。恐怕那些黄绿色的液体便是杀掉她母亲……也许不止如此,还有那一路过来看见的尸首说不定都是……风间砂纪不敢想象,她只知道再不逃走就要被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恐怖老人给杀了。
转身便要跑开,可下一秒便被抓住了手臂,她奋力地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但那只瘦骨如柴的手却有着惊人的力量,硬生生地把风间砂纪倒拽着拉到了一张没有摆任何东西的桌台之前。
风间砂纪觉得被抓住的手像要断了一样,除了感受剧痛之外完全做不了任何反抗的行为。这种时候大声呼救根本就是浪费体力的举动,风间砂纪一直在尽力挣脱,可最终用尽了全力,也无法从这个人的钳制之下脱身。
再接着,那人只用了一只手就把风间砂纪死死地压在了桌台之上。
针尖被毫不客气地扎进了风间砂纪的手臂,风间砂纪再也无法忍受地大声尖喊起来,她的喊声颤抖、痛苦、绝望。她现在唯一的感受便是身体随着那些液体的注入,变得如同被火灼烧一般的炙烤难耐。
风间砂纪撕心裂肺般的哭喊顿时在室内清晰地回荡起来。
“Bacardi,我的代号。”
当液体注射到快一半时,风间砂纪突然听见那个苍老的声音铿锵有力地响起,字字之间都散发着逼人的其实。在她以为马上就要终结的时候,Bacardi压着注射器的手指突然停住,然后两眼一翻便突然倒下了。
风间砂纪完全没有力气再动弹身体,望着上方炫目的灯光,视野里的一切完全就在晃动。直到一道阴影挡住了她眼前那些刺眼的光,她眯了眯眼,泪眼朦胧间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新一……”
为了行事方便,工藤新一服下了灰原哀给他的那颗临时性解药。要深入风间家绝不是能够侃侃而谈的易事,以防万一,他还是和FBI做足了联系,巧就巧在FBI也在调查着一宗涉及巨大黑幕的大规模的人口失踪事件,追查到最后要调查的目标和工藤新一不谋而合——风间家。
此刻风间砂纪头发凌乱,脸侧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珠,把她栗色的发丝粘在了皮肤上。她那身轻薄的白色衣裙因为挣扎的缘故已经被拉扯得有些破烂,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伤痕遍布。
工藤新一拔掉扎在风间砂纪手臂上还剩下一半液体的注射器,脱下外套盖在了她身上,然后抚了抚她白得像纸一样的脸,轻声唤道,“风间,风间。”
对于这样的叫唤风间砂纪已经没了本该有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越发涣散,就像濒临死亡了一般。工藤新一轻轻将她抱起,除了感受到她过于冰凉的体温之外,还有她不停颤抖的身躯。
“风间……对不起……”
也许工藤新一无法体会风间砂纪身体上的苦痛,但是看到这样的风间砂纪,他竟觉胸口一阵莫名的堵塞,搂着风间砂纪的双手本能地紧了紧。
曾经的风间砂纪作态烦人,后来突然变得冷冰冰的好像清高得一切都与她无关了一样,然后工藤新一便一直觉得她是一个不需要保护的人,可直到这一刻他才幡然醒悟。正如咖啡屋的老板花田说得一样,她缺爱。
——我喜欢你。
工藤新一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那个时候风间砂纪微笑着对他说出的宛如诀别一样的告白,他看着怀里风间砂纪已经毫无血色的面容,心里竟在隐隐作痛。这样的情怀他用他作为侦探理智的头脑保证,他从来不曾拥有过,即便是对着自家青梅,也不曾有过这般揪心的感受。
——风间,请一定醒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还没有结束……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一扯到FBI我就神展开了。
到这里虐完了……应该吧……
我今天竟然双更了= =
让我歇会。。
☆、手足无措
有关那个组织的事情,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让人抓到尾巴,一场毫无预兆的爆炸把地下那些痕迹毁得一干二净,在大火浇熄之后,那里烧得只剩下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的灰烬了。唯一剩下的人证,是被工藤新一用麻醉针射晕的Bacardi和参与其中的风间砂纪。前者一句话也不肯透露,最终被FBI带走了,而后者,早就失去了意识。
从清新的早晨到染血般的黄昏,短短的一天发生太多的变故让工藤新一也感到了疲惫。前一刻那个清冷的栗发少女还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在泡红茶,而此刻,她那如泉水般冷冽的双眸已是紧闭。
从把风间砂纪送到医院之后,工藤新一的心里就乱做了一团麻,有关事件的,也有关那个正在接受检查的女孩。
此刻他靠在医院冰凉的墙面上,两道英气的剑眉紧紧地蹙在一起,FBI那个金发的英语教师茱蒂一开始也在的,本来她是想等风间砂纪醒过来进行例行询问,只不过后来接了个电话,又向工藤新一嘱咐了一句等风间砂纪醒了之后请通知她,然后便离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医生告诉工藤新一风间砂纪的身体除了皮外伤和过度疲惫导致的虚弱之外,没有任何问题,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的。
工藤新一哪里会相信这样的结果,被注射了半针管黄绿色不明液体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问题都查不出来。在听完医生的话之后,他根本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而是更为激动地揪住了医生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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