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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雅公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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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母和惠,恐怕想过千百种自己离世的方法,却独独没有料到,竟是她心中一直引以为赖的感情耍弄了她。

从此,一败涂地,再无回身余力。

“你真的认为,廖君然是和惠放走的?”我怔怔的看着他乌墨的瞳眸,不自觉脱口而出。

话说完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引火烧身么?和惠这个与我作对的家伙如他所偿的进入了他的计谋,这看似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我还要在这儿多说些什么?

“我当然不认为和惠能够放他走。”景唐帝向前走过几步,目不转睛的看向我,唇角的笑意随之凝结,“和惠虽然嫉妒心重,跋扈娇纵,但她还没有那样的心机能够安排所有的事情。或者说,如果是他做的话,她是误入了一场局而已,很不巧,这局让她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皖雅,你知道是谁?”他突然凑近我,彼此的呼吸近乎可闻。

“我……”,我猛地退后一步,没来由的惊慌。

“不知道就算了。”他看着我如临大敌的躲避,无奈的笑了一声,重新坐回软榻上,“这件事情,以后再说……明天。去宗人院看看和惠,今天把她押入大牢,她虽面无表情。但是点名要见你。”“我……”,我看着他再一次垂下眼帘。不知道为何,却觉得他好像已经洞察了一切似的,在这么个心机深重的人面前,或许他早就知道了是我放地廖君然,只是不说而已。难道他现在等的,就是我向他说明真相?

他太聪明。我怔怔的看着他似乎要沉睡地脸庞,不由深吸一口气,我这样愚笨的人,在他这样地人面前,该如何遁形?

还不如照实说了吧。

心里这么一想,我便沉下心来,低声说道,“是我放走廖君然的。”

他乌墨的瞳眸重新打开。亮晶晶的灼痛我的眼睛,我强抑制住自己内心地惶惑看向他,却见他眼睛突然一弯。竟是一抹极为魅惑的微笑,“朕知道是你。”

我大惊。“你知道?”

“虽不知道所有事情。但也差不多。”他慢慢坐起身子,“这宫里的事情。说是糊涂,却也明白。只不过现在朕说不追究,没人敢回二话。”

“那日的夜晚,静澈以军机为名留在定乾殿与朕商议国事,朕就已经有了预感,他有可能在故意拖延朕。可是朕早有计谋,因此便任由他做戏下去。”他站起身来,看我愣愣的杵在原地,便轻笑一声弄乱我额间的头发,“朕了解你,如廖君然被诛,你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只是朕没想到,静澈也会插手到这件事情上来,至此也没弄清楚,堂堂刑部大狱,你们如何进出自如?”

我傻傻的看着他的眼睛,那修长的指尖轻柔地触及我的额头,激起一阵冰凉,“你知道我会去救他?”

“皖雅……”,他突然深吸一口气,“朕说了你也不信,朕很多时候了解你比了解自己还要多。”

“廖君然如若真成了朕的刀下鬼,你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朕。”他唇角一扯,勾出一弧浅笑,“他原本就救了你一命,朕睁只眼闭只眼地将她放走,也算是偿了他的恩。至于以后,朕与他都会平等相竞,他若以后再犯在朕地手里,就没那么好地运气了。”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您阅读的。小说下载自ωωω。UМDтχт。còm

“朕只想知道,静澈怎么会插入到这件事情来?”他停止把弄我发丝地动作,略微退后一步,正言问道,“他与廖君然无恩无情,相助没有道理。”

我叹息一声,知道所有事情已经瞒不住他,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和盘托出,图个心里痛快。

听完我的话,他并没有如我预料中的那般惊讶。那双眼睛平静无波,像是在听别人的事情。我直直的看着他,半天他才冒出一句,“这下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清楚了,人最重情,情字一字,足可以让人失去理智。和惠自小在宫中长大,自诩心计高于一般女子,可是还是跌到了情字的陷阱里。”

“只是静澈……”,他唇角勾抹出一丝讥嘲,“君子了一辈子,却也做了如此小人的事情,能让他舍身为此,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谁。”

我没有告诉他成亲王所告诉我的那个理由,那个理由,只会让我与他的关系僵化的基础上更加不堪。现在局势已经够复杂,若再把成亲王的感情扯进来,只会让大家受伤。

可怜的和惠,我怔怔的看着景唐帝,他脸上竟无一丝伤感,但我却觉得,终究是欠了和惠一生。

虽说和惠早已招到景唐帝记恨,这才是她落下此结局的原因。可是无论如何,廖君然的事情是个导火索。我一直奉行在宫中人不犯我,我也不犯人的原则,总以为自己的手只有这样才是干净的。可是没想到,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事情最终还是演绎到了我的身上。

自从那个绿琳之后,又一个宫中女子因我而殁,那么曼妙的身影,终究成为了挥之不去的记忆,而我,又能走到多久呢?

因为对和惠有着歉意,我还是依照景唐帝的嘱咐去宗人院大狱去看她。大概预料到和惠会对我说些什么隐秘的话题,我便让云霜守在牢门外,自己一个人进去。

宗人院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竟关了后宫之中身份最为尊贵的两个女人,这也算是件让人唏嘘的事情,只不过我是有惊无险,而和惠则是有去无回。

往日尊贵的皇后娘娘此刻正坐在宗人院那破席子一角,我虽然已经努力将脚步放轻,但她还是听出了我的声音,猛地站了起来。

大概因为她刚被关进来的缘故,她身上穿的仍是象征中宫之主高贵身份的华美衣装,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头发也有些凌乱,我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表情面对她,便对微微一笑,“皇后娘娘。”

“皖妃何必还要奚落我?”和惠直直的看着我,目光阴冷,“我今日的一切,全拜皖妃娘娘所赐。”“皖雅,你定是妖孽!”我愣愣的看着他不作回答,她却继续说道,“你迷惑了皇上,迷惑了廖君然,还迷惑了静澈!你这个妖女害了这么多的人,才会让我有现在的下场!”

我深吸一口气,想要微笑却再也做不出。看着和惠愤怒扭曲的脸,只想逃离,便下意识的转身,却猛地被和惠拽住了袖子,“想要逃么?卓依皖雅,你竟也有今日!”

“你放开我!”我拼命挣脱,那和惠的手却像是铁钳一般抓住我不放手,我挣脱不能,头已经被失去理智的他板住用力贴向了大牢的铁栏,冷冰冰的铁栏铬的我侧脸霍霍的疼,趁我手忙脚乱之际,和惠的另一只手用力拽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的脑袋凑到她的跟前,而她的嘴唇贴近我的耳朵,冷冷的说着对我的诅咒,“皖雅,我田和惠就是做了鬼,也不饶你!”

说完便猛地一推,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腰后的部位一阵剧痛,竟是被她狠狠的推到了地上。

“你以为我走了之后,这后宫就会任你一人为所欲为么?”她不屑的斜睨角落里的我,阴冷的笑容自唇角缓缓逸出,“你别忘了这宫里还有个姚瑾榕,有她一日,你便不会在宫里尽情欢愉!”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五零章 失衡

几乎是被人架着回到了瑾榕殿,都说绝望之人力气都大的很,我摸了摸自己的腰,心想果真如此,想和惠那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竟能将我这个从小习武的人伤至如此,看来她的确对我恨之入骨了。还有最后对我说的瑾榕,我想来想去,也不明白瑾榕以后会对我威胁到什么地步,她不是仍处于玉鸾殿的软禁中么?难不成,还会有什么变故?

看到我头发凌乱弯着腰回到了瑾榕殿,景唐帝大惊,随即便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边急召太医前来为我诊治,一边心疼的看着我。想起刚才和惠那悲哀的表情,我竟不敢去看他此时眼里散发出的疼惜,越来越觉得是自己将和惠逼到了那个地步。

好在太医说我无碍,只是受了些小伤。我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正对上景唐帝阴狠的目光,他紧紧攥着为我擦汗的锦帕,冷森的语气更像是对和惠的诅咒,“死到临头还不知轻重,朕原本还想留她几日,看来也不必了。”

我只觉得他这目光看起来骇人。不管怎么说,他与和惠毕竟是夫妻一场,即使没有感情,但也用不着如此咬牙切齿的相咒恨吧?他小心翼翼的凑上前来,关切的为我擦着额上渗出的汗水,“怎么样,还疼不疼?”

“不疼。”我下意识的推开他即将触及我额间的手,冷冷的阻断他的疼惜。像是没料到我会如此反应一般,他的手愣愣地停在半空,怔怔的看着我的眼睛,“你是不是觉得朕……不近人情?”

我别过头去。伸出手一下一下揉着自己地腰痛处不说话,他看了我半晌突然叹息出声,“事到如今。虽说是朕主导了这场局,但是如若她不是田家的女儿。不是朕地皇后,朕也许会与她成为最好的姐妹与朋友,但注定不会成为夫妻。”

“朕与她的婚姻,原本就是母后为朕巩固政权的产物。这些年来朕处处忍,时时忍。就等着朕羽翼丰满能博得过他们一族的一天,朕也知道,只要朕能扳倒田氏一族,朕与和惠定会半分情分也无。但是朕宁愿担起天下人给朕冷酷无情地帽子,也必须要将这权势与江山牢牢攥于手中。如果说这是代价,朕宁愿以此代价换来朕的江山稳固。”

听完他的句句真心之言,我愣愣的看着他,却突然笑出声来,谁让我嫁的男人是一个帝君呢。他种种薄情行为。都可以解释成是为他的江山而作的不得已的行动。既然不得已,既然无可奈何,那么终有一天。这样的事情也会落在我地头上。

如此的事情,应该就是玉城的事情了吧。

如我所料。包括和惠地田氏一族被流放的流放。斩地斩伤地伤,原本权倾朝野的田氏一门。终于消失在了皇朝地历史中。

景唐帝用的无疑是快刀斩乱麻的招数。他深知自己是强制给田氏一门扣上的不忠不孝的帽子,如若时间一长,自己的行为肯定会经不起众人的推敲。如此一来,倒还不如利利索索的快速处理此事。众位臣子在深深畏惧他的皇威同时,还会赞叹他雷厉风行的形事风范。这对于刚刚摆脱权臣左右的皇帝而言,恰恰是最重要的。

收拾完和惠一族,接下来就应该是玉城了。我唇角不自觉逸出冷冷的一笑,和惠一门为他赢得了足够的威慑力,而他作为皇朝君主,接下来最重要的应该是威望。

如若讨伐玉城得利,这便是他树立他威望的大好机会,如此精明的一个帝王,怎么会不牢牢把握住呢?没有了中宫的牵绊,他愈发像是没了管制。若说以前还有几日因规矩停留在中宫,皇后位置一空,他便再也没了顾忌,除了一月之中单留几日在其他妃子那里做做样子,其余都是在瑾榕殿度过。只不过我们虽然在外人看来仍是如胶似漆,但是却几乎是貌合神离,尽管夜夜同塌而眠,却是各睡各的,没有丝毫缠绵之意。廖君然,那个越来越遥远的名字,像一把刀子,硬生生的在我与他面前划了道口子,虽然有时候看着他不眠不休的忙着国事也涌上过阵阵心疼,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怜惜他,也奢侈的想过回到过去的时光,可是残酷的是,每当我想向前迈一小步,那口子就像是被撕扯一般,狠狠的疼。

他仿佛也是如此,到底是个正常的男人,尽管我对他有着再多的冰冷,再多的埋怨,有时候他也会一时冲动,慢慢凑到我面前来寻求温存,每到那时,我眼前都会闪过他那日的绝情之语,所有的热情便会在顷刻间灰飞烟灭,余下面对他的,只剩下无尽的怅恨。而他,则多会深深的看我一眼,墨瞳的眼眸里瞬间划过一丝让人辛酸的哀伤,那眉宇间热情的情欲与他眼睛里流落出的哀漠形成一种让人惘然的对比,从来不会勉强我的他,只会深吸一口气,再次背过身去,与其两人苦苦挣扎,倒不如强迫自己堕入睡眠。

但是我却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得不说,我们之间现在的状况看似平静,但这平静的底下却像是隐藏着一股狂潮。我与他仿佛都深知这种情形,因此才会刻意将自己的情绪压制下来比较迁就对方,唯恐自己再一时不慎更对对方产生裂痕。但只要是刻意,就会有个底线。而我们那不敢触及的底线,大概就是玉城。我隐隐觉得,总会有一天,我们会因为玉城,或是因为其他事情,而打破这样尴尬的平静。

终于有一天,我们那脆弱的苦心维持的平静,终于失衡。

他到瑾榕殿的时候,我便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脸色阴郁的他,径直走到了案子旁边,啪的一下将手中的折子甩到案子上,像是隐含了极大的怒气,扑通一声坐在旁边。

自从去除田氏一门之后,他便很少将喜怒行于表面,恼也罢,兴也罢,总是那么一副淡之如水却凛然于世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心里想的什么的同时,却被他浑身散发出的君主气势而威慑住。我将眼风扫向紧紧跟在身后的殷全儿,同样也是一副风雨欲来的黯然表情,战战兢兢的蹲在地上收拾着景唐帝盛怒之下从案子上拂下的东西,顷刻间,案子边已经墨迹斑斑,一片狼藉。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五一章 强取

殷全儿迅速的看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丝丝祈求之意,似乎是在向我求救。我在心里叹过一声气,却还是觉得在事情没个什么头绪的时候,还是少插手的好,毕竟现在景唐帝一手把持着朝政,还有个什么后宫不可干政的古训横在那里。

想到这儿便转过身去,自顾自的走进了内殿书房里端起一本书,刚翻过两页,眼前突然有黑影笼罩下来,我还没来得及抬头回应,自己手中的书就被他倏的一下突然夺了去,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响,我渐渐抬眸,自己的书已被那个盛怒的人远远的甩到了墙角处。

我抬头看着他,努力使自己的目光平静不带一丝情绪,却见殷全儿战战兢兢的看我一眼,弓着身子缓缓的退了出去。

难道是想让我做景唐帝的出气筒么?我在心里苦涩一笑,继续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眸依然不带波澜。

他怔怔的看我两秒,那如墨的眸瞳依然沾染着怒气,像是努力想平息自己的情绪一般,他突然深吸一口气,手指紧紧抠着椅背上的雕木花纹,慢慢低下头来看我,呼吸声愈来愈近,却让我觉得无比压抑与沉重。

“皖雅……告诉朕,你与廖君然没有任何关系,朕就是杀了她,你也不会难过同情。”

我猛地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看着他似乎是在水火间挣扎的眸子,恍然明白了好像只有那个廖君然能让他如此痛苦,仔细想起他刚才的话,我淡然的将自己的回答说出口,“他若是触犯了你地江山。你的利益,你因此而不容他,我绝无二话。但是若因为我你就要痛下杀手。对不起,”我缓缓绽放出一个清浅的微笑。声音低声但却清澈,“我发誓,与你再无纠葛。”

“他想触犯朕地江山?”他突然冷笑起来,“你未免看得起你的廖君然了,以他地火枪。。能抵得住朕的大炮么?”

“那皇上还担心什么?”一阵酒气从他的口中荡漾至我的鼻尖,我这才发现他竟然喝了不少酒。除了必须有的国宴场合,他是极少饮酒地,以往反倒常常嘲笑我酒鬼的性格,今天竟有如此浓重的酒气,看来已经在殿外借酒消愁了一阵子。看着他那因烈酒渐渐涌上潮红的眼睛,我不觉又叹了口气,“既然您自信他的火枪打不过您的大炮,那还苦恼什么?只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任他去好了。”“任他去?”他冷哼一声,“那岂不是便宜他?”

我猛地推动他圈围在我身旁的臂膀,心里的不悦慢慢腾起。在外头吃气竟然到瑾榕殿来撒酒疯,“那您要我说什么呢。我说要您小心提防着他。您说他不足以成为皇朝地威胁,不设提防。反而又说便宜了廖君然,您到底想听我说些什么?”

刚推开他的双臂微微起身,他竟突然用力,又将我压回椅子上,我怒视着他,“不如,您教我说好了,是想让我说什么话,皖雅保证乖乖的学,您教一句,我学一句。”

许是我冷淡地语气激起了他的愤怒,看着他眼眸里地愈发簇起地焰火,我有些后悔自己激怒了他,不由得低下头想着逃脱的对策。身旁那炽热地呼吸依然蒸烤着我的侧颊,但那贯穿着怒气的话语却没有倾泻下来。我只觉得他紧紧的盯着我的脸,像是要在我脸上追究出什么真相。半晌沉闷之后,他却如被抽去力气一般,声音突然低沉下来,甚至带着丝丝落寞与失望之意,“皖雅,告诉朕,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拼了命的护你,而你也要帮他?”

我没料到他会突然问及这个问题,心里一惊,但是看到他那似乎陷在痛苦中的眼眸,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思索良久,却还是想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我负他太多……”

“你负他?”他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双肩不自主的剧烈的耸动起来,“你是朕的女人,竟然还负了他?”

他眼睛里分明划过一丝伤痛,但却在我注意到的那一瞬间,用力的眨了一下眼,再次将帝王那股戾气显现出来,他用力按下我的肩膀,双手慢慢用力捏住,像是要用疼痛逼醒我一般,我顿时疼得忍不住冷抽了口气,“你以为他是单纯为你?他所有的事情都是真心为你么?”

我瞪着他,突然觉得以他现在的状态,怕是要有什么不理智的行为做出来,便再次猛地坐起,想要冲破他的包围,却没想到竟然再一次劳而无功,我刚一起身,便再次被他用力压到了身下。

只听“嗤啦”一声,他突然用力扯下我左臂的袖子,那丝质的衣服哪经的起一个男子如此蛮力的扯拉,我只觉得一阵寒意涌上全身,低头看去,自己左臂竟然光秃秃的暴露在外,连带着左胸的浑圆,几乎也颤粟在了他的眼前。

我羞恼的用胳膊掩住前胸,却被他猛地一拽,他左手紧紧的攥着我的右臂,用力之大几乎让我痛出眼泪来,而他却无视我的疼痛,只顾将左臂粗鲁的反转,恶狠狠的指着左臂上方的花瓣胎印,嘶哑的声音像是对我的控诉,“这个,他要的只是这个!你这个傻女人!”

我放弃了挣扎,看着眼前这个愤怒的男人,却不懂他的意思。

迎上我迷茫的目光,他捏着我胳膊的手慢慢松缓,唇边那丝无奈的讥嘲却慢慢流散出来,“你以为他真的是喜欢你?他只是想利用你的花神娘娘的身份,号召玉城族人来反对我们皇朝!”

“凭他现在的实力,他只能东躲西藏的与朕抗争却无回天之力,但若有了你站在他的一边……”,他如黑夜般的瞳眸突然加深了颜色,眼波里似乎有一阵旋流一般,带着席卷人的浪潮慢慢袭来,我下意识的再次起身,他却猛地将我再次压倒在身下,侧起身子狂热的啃咬着我的脖颈,双手也开始了对我身体不规矩的摩挲,一声声低吼仿佛是刻意压低了的情绪泄愤,“你是朕的,只是朕的!”

我深吸一口气,奋力的推开他沉重压下的身体,惊恐的看着他,“你疯了么?我不愿意!”

反抗终究在他的蛮力下无果而终,他紧紧按着我捉挠他身体的手,愤怒的眼睛像是点燃了烈焰,“朕数月来忍了又忍,可是你却一直对朕冷如冰霜,你不说话朕忍了,你放他走朕也忍了……可是为什么现在,一提到他,你眼睛里还要流出那样的悲悯?”

我的眼睛流露出什么了?我只是觉得亏欠他,同情他而已。

我想要张口辩驳,可是未及开口便被他突如其来落下的吻夺去了呼吸,这是一个毫无温情的吻,仿佛天性便带着掠夺,每在我身上游移一分,我便觉得压抑胜似一分,像是在对我进行不甘心的惩戒,或是对我数月来若即若离的回击,他的吻,霸道的击溃了我对他所有的理智与好感。

“你疯了?”情急之下我狠下心来咬了他的嘴唇,一丝血腥的味道马上在口中弥散开来,我怒视着他绽放情欲的双眼,“你想做什么?难道是想霸王硬上弓吗?”

“朕要自己的妃子还是霸王硬上弓?”他冷哼一声,左手突然用力,猛地扯开了我遮体的裙子,霎那间我大脑只是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他霸道的在我身体上下攻城略地,起初还有一丝的疼痛与难过,但慢慢的,眼前一片炫黑,我瘫软在这种让我痛恨却又羞辱的感觉中,再也没有知觉。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五二章 成为他的女人

再睁开眼睛时,天地早已大亮,我下意识的想要坐起身子,却发现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角斗,青一片紫一片的触目惊心,恍然忆起昨日那疯狂羞恼的一幕,不知不觉间两行大大的泪珠汹涌而出。我用力的攥紧覆盖在身体上的锦被,绝望的感觉奔涌而来。

被侍女服侍着进了浴桶,我像是要洗刷掉自己身上的印迹一般,拼了命的用力搓洗自己身上斑斑羞辱的印迹,直到皮肤一片涨红,疼痛的感觉激起我一阵阵的清醒,这才如瘫软了一般伏在浴桶壁上,任侍女将我捞起,慢慢穿好衣服。昨日的那一幕就像是噩梦,只要一闭上眼睛,耳边就能响起他绝望却伤我入髓的声音,象是生命尾声的呻吟,控制着我清醒的思维。

经此一劫的我们,还能回到过去么?

不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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