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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雅公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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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的嗯了一声。越发揽紧我的腰肢,我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倏的抬起头,“至于廖君然,只能算是朋友。因为他对我地恩情实在是太大,部落之恩,救命之恩,这样的人,我没办法将他一下子从心里划去。”

我的坦白竟让他微微拧眉,廖君然于他,就像是瑾榕于我,一直就是不可触摸的疼痛。

“不要多想。”我伸出手去将他微皱的眉抚平,“朋友就是朋友。永远也成为不了你这样的人。”

“可是他有可能在玉城潜伏。”他低下头,将头埋至我的脖颈,“朕不想让你去了。万一见面……”

“你不让我去我就咬你。”很少见他如此不自信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好笑。戏谑心顿起。头微微一侧,竟轻轻咬着他的脖颈。只见他身子一僵,我更加得意,最乐于看他不能自持,便大胆地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皖雅……”,他深吸一口气,我只觉得眼前一黑,竟被他抱了起来,他咬牙切齿道,“明明知道朕忍着,却偏要挑战朕的耐性,是你诱惑朕的。”

轻轻被他放至床上,他漆黑地瞳眸里流动着的是情欲地热忱,绚烂地就像是夜空的星星,不由得让我迷惘和沉醉。他怔怔地看我一会儿,突然俯下身来,嘴唇开始不规矩的在我颈边游移,另一只手则开始解开我上衣的襟口。

突然灌入的凉风猛地让我惊醒,我这是在玩什么?明明是有喜的人了,怎么还会在无意间诱惑他?

猛地将他推开,我立即躲到一边。他眼中的暗潮汹涌还未能退去,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低迷的声音蕴含着一丝伤痛,“还不让朕碰你?”

“不是。”我连忙靠近他,不想让自己的举动引起他的误会,却又不能说出那个真实的理由。眼看着他越来越黯然的面庞,只能急中生智道,“我听说这个都是上瘾的,若是你今儿和我好,明天我不在了,你以后个再不停的招惹那些个女人怎么办?”

听完我的话,他哑然失笑,“真是奇怪的理由,你听谁说的?”

仔细看着他的脸,紧绷的表情仿佛缓和了一些,我大着胆子,圈上他的脖颈,“不想让人家碰你,所以干脆不给别人开这个头,只是第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明儿一大早便要起身,今晚上累了可不行。”

他长叹一口气,看我这副坚决的样子却也没有办法,而我又极尽温柔,安抚了他半天才算打消他的消沉,离别前的夜晚,终究是在他紧紧的怀拥下慢慢过去。

因为心里惦记着去玉城的事儿,觉也睡得极为清浅,感觉自己很早便醒了过来,却没想到睁开眼睛的时候,景唐帝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深邃的眼眸里流淌的脉脉温情,像是在清晨就想把我融化。

“怎么醒的这么早?”我不好意思的起身,却发现他已经穿戴完毕,“朕早就醒来了。”他拉我起身,指着旁边的一个大箱子,“朕早上让他们备齐了这个,里面都是些吃穿用的常备品。朕怕他们粗心,便看着他们准备齐全。“

“这么好。”我实在是感动于他的贴心,冲动之下踮起脚尖轻触他的唇角,没想到他却猛地用力,紧紧的扼住我的腰,“你若再对朕如此主动,朕是不管你累不累的!”

我脸面一红,拼命挣开了他的束缚,大声唤着云霜伺候我穿上衣服。一切准备完毕之后,与景唐帝并行去定乾殿前接受众臣相送。

成亲王早已候在了大殿前面,一袭白衣,更显得他玉树临风飘逸非凡。跟在他后面的则是两顶轿子,一顶灰色,一顶暗粉色,轿子旁整齐的列着四队亲兵,应该就是保护我们的御林军了。

“成亲王与皖妃此去玉城,是代表朕与皇朝。”景唐帝站在我旁边,威严的面对臣下,“众臣务必以亲王与皖妃为榜样,凡事以国事为要,这才是为臣之根本。”

如雷的应答声响彻宫廷天地,成亲王微微俯身面对帝君,“皇兄放心,臣与皖妃必定不辱使命。”“嗯。”景唐帝低应,突然转过身来看我,刚才凌厉的眸子此时却全是不舍,“照顾好自己,朕在皇朝等你。”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六三章 恍如从前

巍峨华美的宫廷渐渐变成了记忆中那抹苍茫,任我再努力把着窗子探头向外瞧,那被称为家的宫廷也还是不见。人就是这样,在那儿的时候,做梦都想逃出那个地方,但是一旦要离开,即使是如此短暂的离别,却还是觉得有些落寞与心疼。

云霜轻轻握着我把着窗檐儿的手,柔声道,“公主,再怎么看,也是不见了。”

“嗯。”我点点头,突然有些不解,“云霜,你说按道理我是回娘家,应该万分兴奋才是,可是为什么竟会有些难过呢?”

“公主,这就是人啊。”她轻笑一声,侧头似是在欣赏外面的景色,“拥有时不知道珍惜,总是在想着外面的天地多么好,外面的人是好的,外面的风景是怡人的,连外面的太阳也是热烈的。可是很多时候到外面兜转了一圈儿才知道,你命中注定的,其实还是原来的那方天地,那个人。”

她这是在说我么?我凝神看她,云霜这个人,很多时候像个智者,总是由她独特的处世哲学。

“我跟他说了。”我突然开口,“我向他承认错误,或许是我任性了些。”我轻轻苦笑。

“公主,您总是任着自己的性子。”云霜把头转过来,竟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时候,只有自己尝到了痛苦,才知道自己已经钻入牛角尖,在那之前,别人怎么劝也是无用的。”

我张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无从说起,仿佛自己说什么都是没有力度的,因为自己就是那样的人。云霜说的对,我是个死心眼儿地人,对感情死心眼儿。对所有事情都死心眼儿。

却没想到路只走了一会儿,我的有喜反应便深刻的凸显出来。我开始恶心想吐,在宫里进地膳食,几乎一点儿未留的吐了出来。

云霜大惊失色,急忙让赶车夫将马车停下,一直在前方地成亲王也停下车子。急匆匆的来到我们面前,“怎么了?”

“公主……”,云霜看了我一眼,我难受之余不忘斜眼睨她,就怕他把我有喜的事儿说出来,现在可是距离京城不远,一旦成亲王得知我有喜,我害怕他会将我再送回去。

“公主晕马车。”好歹云霜懂了我的意思,随机应道。“大概走的太快了些。”

“是吗?”他俯下身子轻拍我地背,语气轻扬,“晕车?”

“嗯。”我艰难的抬起头。“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

“到我车上来吧。”他突然别有深意的微笑,“我的车大一些。自然不会颠簸。”

我直起身子瞪着他。眼前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场景,很多年前。也是像这次一样在陌生的街口,一个温文如玉儒雅飘逸的青年站在阳光底下,和煦的笑容灿如星辰,“公主到我这儿坐吧,我轿子大,自然不会颠簸。”

那是我初来皇朝,人生就是这样有趣,今天的我,竟遇到了与上次同样的情境。

正在怔愣间,胳膊却一紧,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成亲王近乎粗鲁地拽到了他轿子上,身后云霜气急的跺脚,成亲王却远远的抛过来一句,“放心吧,不会对你主子怎么样地!”

这样的情境是如此熟悉,上次是我与吉玛,这次只是换了个配角,换成了云霜而已。

在他地马车上坐定,只听清脆地一声哨响,马车又开始行进了起来。我缩在马车轿子里的一角,看着对面男人一副高深莫测地笑意,微眯的眼睛,稍稍勾起的唇角,这样的表情,竟像极了他的皇兄。

难道这么快就开始想他了么?我不甘心,不自觉晃了晃脑袋以便清除脑海里景唐帝的影子,却听成亲王嗤的一笑,“公主这是怎么了?想起来了么?此情此境,是不是很熟悉?”

“早就想起来了。”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越来越觉得这个人是有意捉弄我,便道,“我记性可是好着呢,尊贵的成亲王爷!”

“是么?”他依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但声音却渐渐低沉,“那件事你却忘了,你与我出宫的那一次,我说过你可以叫我静澈的,但是你……”

“我……”,我只能低下头去不看他,那日回宫是想继续叫他静澈的,最起码这样也亲切些,可是没料到竟然发生了吉玛与景唐帝的欢好事件,还是以他的名义做的手脚,我怎么能不介怀?瞬间只觉满心愧疚,像是什么哽住了喉咙,我低叹一声,“是我错了。”

接下来两人无话,我歪着头看着马车外的风景,看着一排排树木与田地在我面前飞驰而过,装作不经意的看他一眼,而他又如那日送我到皇朝一样,闭着眼睛假寐。我只觉得自己有种错觉,这分明又回到了那一日!

可是这毕竟不是那个时候,成亲王的马车虽然宽敞,但也不是用了什么材料以防颠簸,因为害喜,不到一会儿,我便又俯身难受起来,只不过上次已经将肚子里的所有食物都呕吐干净,我这次只是不停俯身干呕,并没有什么秽物吐出,因此马车连停也没停。

“怎么了?”他先是坐在原处动也不动的看我干呕,后来看我身子抽搐的厉害才凑了过来,“怎么这么厉害?上次乘马车没见你这样啊。”

我低着身子连连说没事儿,可是那翻江倒海的恶心还是控制不住的奔涌上来,我只能无力的承受着有喜带来的艰难,眼前早已模糊一片,竟开始泪花涟涟。

“到底怎么了?”他突然攥紧了我的手腕,与他皇兄一样漆黑的瞳眸里全是焦虑与急切,“突然这么厉害?”

他那种眼神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什么,我哀叹一声,如果这样下去,早晚会露馅的,而且这肚子一日大过一日,又怎么能掩饰的住?

我慢慢抚上胸口,努力平稳自己急促粗重的呼吸,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有喜了。”

“什么?”他欺上前来紧紧握住我的肩膀,目光炯炯闪耀着的是不可置信,“有喜了?”

“嗯。”

“怎么可能?廖君然不是说你不会有喜的么?”

“我也不知道。”我被他捏的肩膀发痛,只能无奈道,“太医说的,三个月了。”

“那你还出来?你就不怕有个意外?”他几乎低吼起来,“这一路路途遥远,难免出什么差池,万一丢了孩子怎么办?”

“不会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我慢慢用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微笑道,“这不是还有你么?”

他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向我,我被他看的发毛,以为他要把我再送回宫里,刚要开口央求,却见他突然轻笑,唇角微勾甚至有一丝毛骨悚然,“这个廖君然,果真不简单。我侧头不去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和他们这些皇族子弟讨论廖君然的问题,他们与廖君然是刻骨的仇恨,而廖君然与他是心里沉重的大石头,这样的关系,让我夹在中间竟是举步维艰。

身旁的那道目光看了我许久,我终于忍不住反过身去,“你不要想把我弄回宫去,这一次,我是打定决心要去玉城。”

“我没打算将你送回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方,将你送回去不现实,何况,大军还在前面等着,多等一日,我们就会多费一天的口粮。在外作战,最经不起这样的消耗。”

我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放心的将头歪向窗边,因为有孕,竟感到阵阵疲累。这时轿子却突然一阵摇晃,我睁开眼睛,成亲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坐到了我旁边,强制的将我的头掰向他的肩头,我讶异的瞪着他,却听他嗤的一声轻笑,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别多想,你是有身子的人,搞不好肚子里孕育的就是我皇朝第一皇子,我不想有差错才会这样。路途遥远,靠着我总比要靠着车窗舒服些。”

我抬头看看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心想也是如此,再加之的确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的疲累,而且路途遥遥,便顺从的倚在他身上眯起了眼睛。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六四章 再进玉城

一路颠簸,我确实尝到了怀孕的痛苦,原本时间就很紧,而怀孕的我简直就是个累赘,每到驿站休息,成亲王都要派人去请个大夫来,诊断无事好方才继续上路。等到拖拖拉拉的赶到晋遥,已经走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而我肚子里那个顽强的生命,也使得我身材笨重了许多。

到了晋遥,那个姚善德见到我们来,毕恭毕敬的向我与成亲王请安。大军已在晋遥驻扎多日,光守候却不作战,难免军心有些不稳。成亲王紧皱着眉头听那个姚将军说着什么军情,而我却觉得无聊,在一个士兵的带领下到了我、云霜、碧绿所住的帐子里休息。

趁着碧绿在那儿忙碌的从马车上往下卸东西,我使了个眼色将云霜唤到跟前,小声的问道,“她一路上没有异常吧?”

“没有。”云霜肯定道,“就是话不多,但是她一直都是那个样子,仿佛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睛,不过奴婢却觉得她好像有些高兴。”

“嗯。”我放心的点点头,“一路上我就怕她出什么差错,她当然高兴,到了玉城,万一廖君然真在玉城,他们不就团圆了。”

“那公主怎么不指使人除掉她?”云霜不解的笑,但那笑容却有一种让我心惧的寒意,“还白白让我们费心思,担心这担心那的。“她是人命啊。”我很不满云霜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语气,人在宫里呆的时间一长,心仿佛也随着那冰冷的宫墙坚硬起来,“而且,如果辣兰真的在玉城。她们也就团聚了。我相信姐妹情意一感化,她就会把那些情呀恨呀地全都忘了,自然不想回皇宫。到时我们做个顺水人情留她在这里。也算做了个好事儿。”

云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愿这样吧。不过还是不得不防备她。”

姚善德晚上在军帐备下军宴。说是为成亲王与我洗尘接风。而我却因有孕,看到什么都没有胃口,又不想拂了姚善德的一番心意,便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身旁精致的点心,看得出为了迎接我们。姚善德经过了一番精心安排。

“王爷,您既然已经到了晋遥,那咱们说什么也不能拖下去了。”姚善德看着成亲王,“眼下军粮一天少过一天,这么下去只会使军心动摇。”

“嗯。”成亲王端起酒杯小酌,“不知道姚将军有什么安排?”

“根据皇上圣意,”他朝东方一拱手,示意尊敬,“我们此战虽是征伐。但还是首先要让玉城卓达汗王地信服,皇上说,不到万不得已我方不得开战。即使开战,也要让玉城军队先动手。如此一来。才不能让天下人笑话。”

“嗯。”成亲王皱眉点头,“以当前的形势看。确实如此。”

“那明天臣微服带着几个人前去玉城,来了这几日一直没有和玉城卓达汗王直接联系,明天也好直接说一下吾皇的意思。”

“去是可以。只是你分量不够。。”成亲王放下筷子,直截了当的说道,“虽是大将,但那是战场上的。现在两方尚未交战,还是挑一个能代表皇家地人去比较好。”

他看了我一眼,正言道,“所以,明天拨出几个人来随着我,我去。”

“那还不如我去!”我猛地放下手里的粥碗,碗与案几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引得两个人都是回头看我,“若是代表皇家,成亲王虽然也可以,但是毕竟不像我那样对玉城熟悉,等到了玉城王府你们怎么办?挑明你们的皇朝官员身份么?一旦挑明,那事情就完全是另一个角度了,他们会觉得你们会是挑衅!”

“挑衅?”成亲王轻挑眉毛,“若不是皇上有了旨意,我们还用做的着这样的文字游戏?”

“妈的。”那个姚善德突然骂了句粗口,“打仗打成这样的,真是心里堵得慌。”

“就是。”看出他们隐隐有些不耐之意,我只能长话短说,“如果我去,不仅轻车熟路,而且作为玉城公主回去全做探亲,并不会有人多说什么话。比起你们乍露锋芒的好。”

“可是你……”,成亲王地目光停驻在我微高的小腹上,语气中渗透着担忧。

“这有什么?”我微笑的看着他们,“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再说我是玉城地公主,好歹也算是玉城子民们崇敬一时的花神娘娘,有了这两层身份界定,他们必会恭敬待我。玉城也算是信奉神灵地民族,而我地身份,就是对这场战役的最有力说明了。难道你们觉得我自己地父王与兄姐,看到我千里迢迢回家,都会争着害我不成?”

成亲王直直的看着我,手里把玩着那雕刻着玉城传统的图腾酒碗,似是在认真思索。霎那间气氛象是突然凝滞了一样,我紧张的盯着他的眼睛,希望能让站到我这边。

过了许久,他一声悠悠的叹息之后,终于开口,“好吧。”然后就转身吩咐姚善德,吩咐要将最精锐的士兵跟着我,什么我现在不是一人,还有皇子什么的。我惊喜之余不禁暗笑他的多余,就是回次家而已,真的还要如此大费周章么?

几乎激动的一夜没有睡着,多少年没有回到玉城了啊,虽说在皇朝也算生活的不错,但是脑子里似乎还觉得只要一提及家这个字眼,玉城仍是唯一跃到眼前的答案。

我特地翻出让云霜提前做好的夏族服装穿上,这次毕竟不是普通的回娘家那般简单,我也算是担当了任务,如若我大模大样的穿了皇朝的贵妃服饰回去,万一再激起父王的反抗意识,反倒得不偿失。

“公主,我随您去吧。”云霜一边为我系着扣子,一边问道。

“不用。”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让碧绿跟着。”

“公主……”,云霜不解的拧起眉毛,“她……”

“就是她。”我迅速环顾四周,发现没碧绿的身影这才放心说道,“我是怕她受廖君然指使复仇心切,不管不顾的找成亲王下手,万一再威胁到成亲王……还不如我带她到玉城,不是说廖君然在玉城么?那必定辣兰也在,到时来个姐妹想认,我们就永远也不用担心这些事儿了。”

成亲王为我分配了三个人,这三个人不必跟我进汗王府,只是留在王府外面,万一有什么意外,可以最快的通报给皇朝军队。也就是说,我名义上只带了一个丫头回家。

又是千叮咛万嘱咐,成亲王亲自将我们送到玉城与晋遥接境处,远远的就我们放了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不想让玉城百姓窥探到皇朝人员来访。

玉城百姓很多都见过我的样貌,这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以前在父王身边时,他喜欢拿花神这一身份来威吓四周番邦野族,另外每到祭祀大典,我都要神经兮兮的被扮作神灵主持,因此很多夏族百姓都知晓我的样貌,只不过他们基于花神的名号却多了分恭维,也算给我增了一分神秘色彩。为了妥帖起见,成亲王特地吩咐丫头为我蒙上一层薄纱遮挡面容,为的就是在什么事儿都没有起色的时候,行事低调。

我按捺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几乎拉着碧绿快步如飞。到了玉城城内,我慢慢停下脚步,站在街口环顾四周,依然是那么繁茂的场景,虽然不及皇朝建筑宏伟,但是草原上的玉城,却别有一种俊秀与飘逸,像是山水画一般,让人如痴如醉。

就在这样亢奋的心情中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汗王府前,我忍不住在心里长叹,别离多日,高高大大的府门依然是玉城最华美的风景。只是守府的侍卫却由以前的四人变成了如今的十二人,一边有六个人把守,好不风光。

玉城王府建在玉城城内最繁华的地方,我站在府门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看来锦木与玉城的战役并没有影响这个地方多久,百姓们还是那样安定和宁的生活。想到即将要见到父王与姐姐们,我深吸一口气,反过身子,快步向王府大门走去。

“停!”还没到大门,只见寒光一闪,两柄长剑在我与碧绿面前交错挡住我们的去路,我微微抬头,那人僵硬着脸,话语没有一丝温度,“大胆刁民,王府是你想进就进来的?”

他怒目圆睁,声音也是极大,我回头看了看身后,有些百姓仿佛已经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朝这边看来,便心里一急,猛然扯下蒙在脸面的薄纱,低吼道,“我是八公主皖雅,还不快让我进去?”

那人愣愣的看向我,竟像是傻了一样,一旁的碧绿突然踢了他脚一下,这才让他缓过神来,刚要惊呼出声,我便猛地捂上他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快让我们进去。”

第六卷 天为谁春 第一六五章 又见亲人

进了王府便不像在外面那般拘谨,刚踏入门,便有小太监飞快的跑进大殿向父王他们通报,霎那间,一声高过一声的“皖雅公主”传遍了整个王府。

即便我想偷偷溜进府里给父王一个惊喜,但貌似这也不大可能。不一会儿,八公主回家的消息便如插了翅膀,很快院子里就聚集了一大批人。

“皖雅……”,父王带着哥哥姐姐在院中央等候,像是不可思议一般,人人都瞪大了眼睛。我静静的站在原地,突然感到人世变幻,世事无常。当初我走的时候父王是如此的健壮,即便在皇朝也是略微有些苍老,但是今天看来,这慵老的体态,竟让我感知到了年月的无情。

还有三姐芳雅,我临走时分明只是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丫头,而今天,却蜕变成了宫廷贵妇的模样,那眉眼里渗透着的沧桑与成熟隐隐让我心疼,只是不知道,她嫁的是哪家的男人?

卓达汗王的子女,一向都是为民族尽力的。但我那几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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