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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斯内普太太-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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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和爸爸今晚住我房间吧。”安德鲁提议着。
艾莉娅摇摇头，才七点多，时间还早，索性让安德鲁和西弗勒斯卷起袖子，把所有的窗帘壁纸全部掀掉，再让父子俩一起把床垫掀开，仔细检查了床底没有任何东西后，给所有行李上都施上防水咒，艾莉娅和安德鲁站在柜子上，让西弗勒斯用魔法变出水把墙面地板全部冲了一遍……
再换上绿色的窗帘，完美！
剩下的明天再收拾吧，她的精神实在有些不济。
父子俩站在床边看着艾莉娅静静地闭上眼睛，直到艾莉娅均匀的呼吸响起，斯内普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给房间施了个静音咒，俩人悄悄退了出来。
走廊里，拍拍脚下的熊熊，对安德鲁郑重其事地说道：“那么安德鲁，我就走了，照顾好妈妈好吗？”
“爸爸你不住这儿吗？”安德鲁吃惊地小声问道。
“不，我……”斯内普似乎觉得难以启齿，似乎感到很痛苦，他挣扎了一会，小声说道：“我有工作要做，快去睡吧，韦斯莱夫人说你最近都不怎么睡觉。”
安德鲁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最近心里一直很焦虑，晚上根本睡不着的……
也许今晚是这一个月来睡得最安心的一晚。
第73章 凤凰社日常
艾莉娅的健康回归似乎让安德鲁和西弗勒斯找到了主心骨，这些天他们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安德鲁显然变得更开朗了，之前在凤凰社里，他总喜欢一个人呆在楼上，除了吃饭从不下来，不是弹琴、看书、要么就是和巴克比克、熊熊说说话，这让韦斯莱夫人忧心忡忡。而赫敏甚至悄悄对金妮说，安德鲁可能得了抑郁症。虽然金妮实在无法理解抑郁症是个什么病，可是并不妨碍她对安德鲁封闭自己的担忧。
可是自从艾莉娅从圣茫戈回来后，安德鲁完全刷新了所有人的旧版印象。
前几天他是艾莉娅的小尾巴，艾莉娅走到哪，安德鲁就跟到哪儿，即使金妮一脸促狭地冲着做鬼脸，讥笑他是妈妈的小宝贝，安德鲁也只是脸红一下，然后依旧如此。过了几天，似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妈妈会一直在他身边后，安德鲁活泼了很多，他甚至开始和波特和罗恩说话了。
虽然三个男孩依旧感到彼此有些三观不合，但是有魁地奇这个共同爱好，再加上安德鲁的主动求和，一切都好办多了。
安德鲁和波特各有一个火箭弩，于是金妮和安德鲁一对，波特和罗恩一对，他们不能出去，就在房子里对打！一楼大厅里的瓶瓶罐罐被四人摔得乱七八糟，两天后都已经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具了！
对此，小天狼星一点也不在乎，反而开心地把客厅里所有的柜子桌子都扔了，甚至把吊灯都卸了，让几个孩子随意玩耍……
赫敏对这种行为觉得无法理解，再逼着波特和罗恩做假期作业无果后，她索性抱着从安德鲁那儿借来的书，在琴房里找了一个角落读书去了。
韦斯莱夫人最开始很是生气，在房子里面玩魁地奇？这简直不可思议！可是艾莉娅轻声制止了她，孩子们就应该这样快快乐乐的，不要说波特这几年一直直面伏地魔，他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呢，孩子需要肆无忌惮地玩乐；还有安德鲁，为了艾莉娅受伤的事，一直无法开怀，好不容易房间里有了些欢笑，为什么不让他们继续呢？
“安德鲁，快！飞贼在门后！”金妮大叫，安德鲁和波特同时发动扫帚，向那个飞速移动的小球飞去！
“砰！”狭窄的门厅让俩人撞在了一起，安德鲁脑袋一闷，顿时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可是俩人都没有被撞倒在地，很好，继续加速！金色飞贼就在门后的玻璃处飞快地旋转，俩人同时伸出手，快要触摸到了的时候，“啪砰！”门开了，安德鲁和波特来不及避让，“啊”同时大叫着摔在了来人身上。
“你在干什么！波特！”一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吼到。
哈利。波特看清来人，顿时以最快的速度连滚带爬从斯内普教授腿上滚了下来，然后紧紧地贴在墙壁上，一动都不敢动，连眼镜都不敢捡了。
安德鲁还在斯内普身上趴着，捂着鼻子小声呻。吟着：“好痛啊，爸爸！”
“怎么了，怎么了？”金妮和罗恩跳下扫帚冲了过来，然后看到摔打到在地上的斯内普教授，还有面如菜色的哈利后，迅速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悄悄地，但是飞快地往后退！
金妮转头就跑到厨房去了，罗恩还在兄弟义气和魔鬼般的斯内普教授之间挣扎着，可是偷偷看了看黑着脸的斯内普，最终还是觉得保命要紧，小声说道：“兄弟小心。”然后扛着自己的扫帚像个兔子一样，一溜烟地跑了。
提起趴在自己身上的安德鲁，斯内普看了看旁边横七竖八的两个扫把，视线移到了恨不得自己缩小成蚂蚁状的波特身上，“在室内玩飞天扫帚，好创意！波特！”
“可是，是……”是安德鲁提出来的。
“不许狡辩！这要是在学校，一定要罚你劳动服务！”斯内普嘶吼着打断哈利。波特的话，“安德鲁，放开手让我看看。”白了眼一脸愤愤不平的波特，转头拉开安德鲁捂着鼻子的手，还好没出血，给波特一个恶狠狠的“待会找你算账”的眼神，搂着自己儿子的肩膀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金妮连指代画地给艾莉娅说着刚才的事，“教授肯定不会放过哈利的，嗯……斯内普教授下午好。”看到来人，金妮机灵地连忙躲到艾莉娅身后。
艾莉娅好笑地看着西弗勒斯，孩子们看到他，基本是老鼠见到猫的真实版本，她现在有些理解安德鲁给她说的，爸爸在学校里很严厉是个什么情况了。
“忙完了，”迎上前脱下他的旅行斗篷，抖了抖，挂在衣架上，笑道：“安德鲁，去收拾大厅，对了还有门厅，想办法把打碎的玻璃复原，记得收拾完才可以吃饭哦。”
安德鲁揉着鼻子，耸耸肩出去了。金妮看了看斯内普，连忙小跑着跟上。
“这群孩子！”韦斯莱太太搅拌着肉汤对艾莉娅抱怨：“只会闯祸，小天狼星也不管，这两天打碎了多少东西。”
听到小天狼星的名字，西弗勒斯从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哼声，艾莉娅笑着看了他一眼，端着一盆青豆角放在身侧，“是不是又没吃午饭？”摸摸他冷峭的脸颊，叹口气，“西弗，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吃了，吃的是你放在我兜里的鳕鱼三明治，”西弗勒斯任由艾莉娅在自己脸上划拉，他很喜欢这种感觉，笑了笑，接过她手里的盆子，没用魔杖，一颗一颗和艾莉娅一起剥着青豆，“要炒吗？”
“嗯，”艾莉娅笑着把一个小碗放在俩人中间，让西弗把剥好的豆子放在碗里，“刚还和莫莉说呢，让大家见识见识我的厨艺！想吃培根炒还是香肠炒？”
“虾仁的！”西弗勒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不怎么喜欢吃海鲜，但是对鱼虾这两类食材却不排斥。
“好，”艾莉娅满口答应，“昨天托莱姆斯从霍格莫德买了些大虾回来，再做个油焖大虾好吗？我已经泡着去腥味了。上次做得你忙的也没吃上几口，哎呀，西弗，那颗是烂掉的，扔了扔了……”
韦斯莱太太回头含笑看着在餐桌前低头说笑的俩人，尽量悄悄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多么幸福美满的一对啊，西弗勒斯不在的时候，艾莉娅总是有些忧愁，老是低头看表，现在人一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晚餐桌上，西弗勒斯和小天狼星依旧不对付，俩人隔空对视，照艾莉娅来说，俩人的眼神在餐桌上空噼里啪啦如同闪电，火气十足！很可能是顾忌她和孩子们在场，除了看对方时脸色很臭之外，倒也忍住没有恶言相向。
“所以说哈利你的魔药学是E，而西弗勒斯的要求是O，那你今年不能上魔药课了吗？”艾莉娅问道，孩子们今天中午收到了他们的普通巫师等级考试成绩，“可是我听安德鲁说做傲罗必须要有魔药课成绩啊！”
“是啊，斯内普太太。”哈利。波特偷偷觑了眼低头喝汤的斯内普教授，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遗憾。
“哎，那太可惜了，”艾莉娅微微叹气道。没有纠正哈利的称呼，现在这里的人都默认自己为斯内普太太了，说实在的，她还是比较喜欢这个新称呼的。不过说起波特的魔药课，也许这对西弗勒斯也不是一件坏事，他不喜欢哈利，每次提起他都是咬牙切齿，憎恨程度仅次于波特的教父，布莱克，分开了对俩人都好一些。
“可是爸爸今年不教魔药课了啊。”安德鲁说道。
“哎？”“什么？”桌上疑问纷纷响起。
斯内普依旧不动声色地低头剥着虾壳，掐头去尾，抽掉虾线，放到艾莉娅盘子里，喝了口清水才满条斯文地说道，“是的，魔药课今年不归我管了，不过根据某些人的能力，哪怕换个教授也一样没资格出现在魔药提高班的教室里。”
“你说什么！鼻涕……”小天狼星立即拍桌而起，却被他身旁的卢平及时拉捉住了，艾莉娅没理会他们，奇怪地问道：“那你教什么课？”
“黑魔法防御术！”西弗勒斯似乎对这个安排很得意，甚至对艾莉娅挑眉笑道。
桌上众人“哄”一声，波特几人更面面相觑，大家在细细低语着，艾莉娅明了地笑道：“是邓布利多校长安排的吗？”
西弗勒斯点点头，接过艾莉娅盘子里的剩下的菜吃了起来，从圣茫戈出来后她的胃口一直有些不好。
“爸爸，我待会能用你的魔杖吗？”安德鲁扒拉着最后一口饭，说道，“我想试个咒语，妈妈的魔杖我用着不顺手。”
“当然不顺手，你妈妈自己都用得不顺手！”西弗勒斯吐槽道，艾莉娅的魔法是他一手教的，现在连个盔甲护身也使不出来，倒是这几天厨房魔法跟着韦斯莱太太学了不少！
“哦，西弗！”艾莉娅笑着瞥了眼这人，“安德鲁吃完了吗？那和你爸爸先上去。赫敏、金妮来，这里还有些馅饼。”
打发父子俩走了，厨房里的气氛才好了一些，有西弗勒斯在，孩子们总放不开，赫敏整个晚餐几乎都挺直着腰板，正襟危坐地如同在上课一样……
“艾莉娅，未成年人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的，”赫敏忧心忡忡地看着安德鲁的背影说道。
“哦，其实没关系的，”艾莉娅慢慢地抿着红茶，柔声说道：“只要这座房子里有长住的成年巫师，其实魔法部检测不出一个漂浮咒是家长还是孩子施展的，当然最好不要用你们自己的魔杖，每一个通过正规途径卖出的魔杖在魔法部都有备案。”
“可是，可是哈利？”赫敏叫到。
“哦，哈利的情况比较特殊，”在魔法部工作一年，艾莉娅早就摸透了这些条条框框，“首先哈利家的那一个片区仅只有他一个巫师，所以出了事都是他的责任，然后，” 艾莉娅耸耸肩，“哈利的特殊身份让那里是重点监控区，要知道很多情况下，其实魔法部没有那么高的效率在不到五分钟就发出信函……”
闲聊了一会，艾莉娅就告辞了，西弗勒斯今天透漏出的信息让她有些介意。
楼上，父子俩正在安德鲁房间低头埋在书本里讨论着什么，艾莉娅倚在门框上含笑看着，她很喜欢这种情景，回想起来安德鲁刚出生时，她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的景象。
那时她一贫如洗，为了几百英镑费尽心机，对孩子的爸爸一无所知！在决定生下安德鲁后，她一直做着最坏的打算。
安德鲁小时候不管日子过得再贫穷困难，她一定保证每周都要存一些钱，这是当时的她能给孩子的唯一保障，万一自己发生意外，孤身一人的安德鲁起码有些生存依仗！刚有安德鲁的那几年，日子几乎用惶惶不安可以形容！安德鲁每一次生病，发生的每一次异常举动，都让她如同惊弓之鸟般。
可是，慢慢地，艾莉娅安心了很多，尤其是这次的事，她恐惧害怕，但是却没有不安，因为她知道，她有人可以依靠了！在自己被食死徒们抓到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联系西弗勒斯，让他保护好孩子！
他是她的依靠，是安德鲁最可靠的保障，她可以把全副身心托付给他，他是她面对死亡时第一个想到的人，他会照顾好安德鲁的，会的，一定会的，艾莉娅敢用生命做保证！
虽然他阴沉、小心眼、脾气不好、爱记仇、从不公正、不会表达他的感情，可是，艾莉娅微笑着看着他的如刀削般挺立的侧脸，可是他爱安德鲁，抑或他也爱着她？为了这份爱，他可以奉献一切，甚至包括他的生命……
“在想什么？”西弗勒斯轻轻撩起艾莉娅耳边的长发，笑道。
“想你。”一句话成功地让这人红了脸，看了看趴在书桌前捂着嘴偷笑的安德鲁，艾莉娅笑道：“安德鲁，不许熬夜，十点就要躺在床上好吗？”
“好的！”安德鲁答应得很爽快，“妈妈、爸爸再见，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
艾莉娅笑弯了腰，在斯内普红着脸瞪着安德鲁的时候，连忙关上孩子房间的门，把他拉到自己的房间。
“艾莉娅。”被她推坐在床上的人小声说道：“我该回去了。”
“回去哪儿？家里又没人，一个人在家多孤单。”艾莉娅故意曲解他话里的意思，她知道，他是要回蜘蛛尾巷，为了保护她和安德鲁，要回那个阴沉破旧、多少年都没有去过的房子里，可是今晚艾莉娅却不想放他走，“今晚不要走了好吗？西弗。陪陪我？我们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怀里柔软馨香的身躯让斯内普坚定的心不由得产生了动摇，在他犹豫时，艾莉娅已经如同一只美人蛇一样把他紧紧地缠住了，两具身体相拥着，几乎没有一丝空隙地躺在床上。
唇齿相接，斯内普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浸在温柔乡中，好一会，终于分开的俩人气喘吁吁地偎依在一起，艾莉娅躺在他的胸膛上，十指缠绕，静静地，静静地，任由宁静把俩人包围。
“前天邓布利多找我了，”艾莉娅率先打破沉寂，“他说想和我谈谈。”
“谈什么？”斯内普连忙翻滚起身，刚才的柔情消失殆尽，眼里弥漫着惊恐和担忧。
艾莉娅连忙轻轻地抚摸着他紧绷的后背，注视着他黝黑的眼睛，摇摇头，柔声道：“不知道，当时莫莉在场，他好像也没有时间，就急匆匆地走了。”
西弗勒斯微微松口气，在艾莉娅安抚下重新躺回靠枕上，轻抚着艾莉娅的肩膀，说道“艾莉娅，现在的事情太复杂了，我，我有些不懂邓布利多想做什么了。”
“嗯？怎么说？”艾莉娅侧身躺在西弗勒斯的胸膛上，抬头看他。
“邓布利多让我继续做密探，取信黑魔王，可是，可是我发现食死徒内部还有别的内应。”
“是谁？”艾莉娅问道。
“布雷克，”西弗勒斯思考着，“他最近成了黑魔王的新宠。”
“布雷克？”这个人名字让艾莉娅有些吃惊，“可是他，他不是？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不，我们不是朋友，只是我救过他的命，所以上次你收购预言家日报资金困难时，他才肯帮忙出资。可是邓布利多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关系呢？我竟然不知道。”斯内普皱着眉想着，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需要艾莉娅的分析。
“而且前几天马尔福夫人来找我了，她，她让我保护她的儿子，说是黑魔王交给他一项不可能完成任务，我不是很清楚这项任务是什么，但是邓布利多却知道，而且他明确指示我，让我拒绝马尔福夫人的请求……”
“那谁有可能知道这个任务？”艾莉娅目光灼灼，大脑飞速的旋转着。
“嗯，不多，至少贝拉特里克奇不知道，”感到手臂里的艾莉娅轻轻地颤抖着，斯内普连忙侧身过去紧紧地抱住她，“没事了，艾莉娅，不用怕她，我在呢。”
“没事，西弗，我，我只是想起了希尔。还有那天的几个同事，没事，你继续说。”艾莉娅抽抽鼻子，起身坐好，拍拍西弗勒斯的手，轻声说道。
反手握住身侧人的手，斯内普心里泛起了一股恨意，贝拉特里克奇，总有一天……
“我觉得还有布雷克知道，他知道黑魔王的任务，纳西莎找过我后去了布雷克庄园，而且黑魔王这次回来后，布雷克的态度也有些……嗯，太过狂热了，他之前不是这样的。”
艾莉娅抛开杂念，仔细搜索着脑海中的信息，布雷克和西弗的约定，布雷克家族巨额财富，邓布利多奇怪的态度、还有他对西弗的指示，伏地魔对布雷克的宠幸、布雷克的小儿子对安德鲁的态度……似乎有一条线把这些连接起来，可是是什么呢？
“还有，很多事情明明可以避免，邓布利多却……”只听西弗勒斯迟疑地继续说道。
“嗯？什么事？”
“还记得我给你说过克劳奇的事吗？就是被儿子杀死的那个，”艾莉娅点点头，西弗说起过，就是三强争霸赛时死去的那个司长。
“之前我用安德鲁发明的探测仪发现了克劳奇的尸体，可是，邓布利多却不让动，这还可以说得通，当时尽管怀疑有内鬼，可是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怕打草惊蛇。可是，后来我用安德鲁改造的摄像机拍到穆迪，哦，也就是小巴蒂。克劳奇换奖杯的事后，明明可以事先阻止波特被黑魔王抓住的，但是，邓布利多吩咐按兵不动，甚至任由黑魔王复活，这……”
如果刚才的事艾莉娅还有些灵感的话，那么后一件事情却毫无头绪了。
邓布利多想做什么？他好像有一个很大的计划，但是计划的每一个支点都有不同的人负责，这些负责支点的人不需要知道其他事，甚至邓布利多也在防止支点之间负责人相互认识、相互交流，所有人只需要乖乖听话，按照他的吩咐行事就行。
那么西弗勒斯在这个计划中，邓布利多安排的是什么位置呢？还有波特，波特肯定处于一个极其重要的位置，由邓布利多对他一直以来的优待就可以推测的出，还有突然改变价值观和行事作风的布雷克；甚至自己，恐怕在邓布利多眼里也有一定的价值，看来和他的谈话必须进行了，艾莉娅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邓布利多没有把安德鲁掺杂其中……
“好了，不想了，睡吧，莉娅。”西弗勒斯抚摸着她的长发，抚平艾莉娅紧紧皱着的眉头轻声说道：“你最近精神有些不好，睡吧，过两天安德鲁开学后我们就回家住。”
艾莉娅却不愿意睡去，自从从圣芒戈醒来后，晚上一个人时她不敢闭上眼，一闭眼就是那些粗重混乱的尖叫和狂笑声，还有希尔他们几个眼睛睁得大大但是却没有呼吸的景象，她只有在白天大家都在的时候打个盹……
既然睡不着那就做些让人愉悦的事吧！
“莉亚，你！嗯……”西弗勒斯的呼吸渐渐粗重，艾莉娅的手和唇让他整个人似乎着火了似的，猛地翻身抓住艾莉娅四处点火的柔夷，被子一掀，盖住俩人，柔美甜腻的呻。吟和粗犷的粗喘交缠在一起，一室春光……
第74章 往事
和邓布利多的谈话是在艾莉娅回到家的两天后进行的，安德鲁已经去霍格沃茨继续读书了，那里有邓布利多教授和西弗勒斯的保护，她虽然依旧很担心，可是，至少可以暂时安全无忧。
而离开英国的计划因为艾莉娅的受伤暂时搁浅，从那座老宅回来后，艾莉娅就被西弗勒斯关在了家里，不准离开一步，房子被施了保密咒语，西弗勒斯是这座房子的保密人……
“教授，晚上好。”门铃响后艾莉娅系着围裙，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打开门。
“晚上好，艾莉娅。”邓布利多微笑着，对艾莉娅眨了眨眼，“哦，我闻到蜂蜜蛋糕的味道了，是否可以期待是柠檬味的吗？”
“当然，教授。”艾莉娅的笑容更开心了，她喜欢邓布利多这个朋友，即使他把西弗勒斯和自己当成棋子，可是他一直努力保全着安德鲁，甚至艾莉娅感觉，他也在试图努力地保护着他们一家人，换位思考，如果艾莉娅处在邓布利多相同的境地，她可能无法做到这么周全完美……
“校长，这边坐。”指引着邓布利多来到会客厅，这里开窗后可以看到草坪里的如火般热烈的玫瑰、修剪整齐的树篱和草坪中点缀着零星的小花，甚至可以俯瞰整个社区。
晚餐后，俩人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几个放学回家的孩子欢快地骑着自行车，库克一家人正在后院的游泳池里嬉戏。艾莉娅端着酒杯看着社区公园里和安德鲁一样大的几个孩子正在玩着滑板……
这座房子对于邻居们来说，近一年的时候都没有任何人出入，他们一家对大伙的解释是，她要去北部—西弗勒斯上班的学校附近住一段时间，甚至预付了园丁一年的工资，让帮忙修剪草坪、照顾花草……
“哦，艾莉娅，谢谢，”接过酒杯，邓布利多笑道，“不要多，一点点就行，待会我和鲁弗斯还有事谈。”
鲁弗斯？艾莉娅意识到那是继任福吉、新上任的魔法部部长。
艾莉娅从善如流，给自己的酒杯满上，微笑着等待着他进入正题。
几口酒下肚，邓布利多没有婉转，直接开口了：“艾莉娅，抱歉，我想和你谈谈两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
两个月前？艾莉娅心神一凝，两个月前的那场谋杀吗？希尔死前的嘶喊好像在她耳边又一次响起！
艾莉娅闭上眼仰头快速地喝干杯中的酒，酒精的冲击让她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似乎这样好受一些了，才低声说道：“阿不思，我，抱歉，你想说什么？”
邓布利多静静地看着艾莉娅，他叹口气柔和地说道，“抱歉，孩子，我知道让你回忆起这些很不好受，可是我不得不弄清楚一些事情。”
艾莉娅挂起笑容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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