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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黛玉的生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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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一拍自己的额头，说道“我可真是急糊涂了。”
因为贾敏去世贾琏也要服九个月的大功，贾琏现在很是在乎名声，再加上贾敏那几个月的教导，贾琏跟贾敏也是处出了感情的，没搬到书房去在王熙凤这里倒也老老实实，夫妻二人说完话，也就睡了。
贾赦在贾琏出呆过了正月十五在启程赶回京城。贾赦回京也是先到扬州，在那里乘船到走。
贾赦马车刚到林家就碰到了一件尴尬事儿，他这大老爷还没回京呢，荣国府又派出了几个三等婆子，来接黛玉姐弟，拿着贾母的信，傲气十足的来接人了，说什么进京替母尽孝，就好像林姐弟不跟着去是多大的不孝似的，就以贾赦的脸皮都有些挂不住。
贾赦对林如海拱了拱手说道“妹婿莫气，老太太自小最疼妹妹，这也是看妹妹去了，外甥外甥女还年幼在内宅无人照顾，这才想接外甥外甥女进京，别听这几个婆子瞎说。”
林如海很是大度的摇头表示不跟这三个人计较，贾赦狠狠的瞪了这几个婆子一眼，这几个婆子早就没了先前的傲气，腿肚子都打转，就是张家那么闹了一场贾赦在荣国府还是没贾政有体面，可这些下人都更怕贾赦，不为别的，贾政是个清高的，怎么好和下人过多计较，贾赦就不一样了，得罪了他那是真能被打死的，这些人都大呼自己倒霉，明明说大老爷在琏二爷那里，怎么又来林家了。
28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皓轩和皓宇看着贾赦带着那几个战战兢兢的婆子走了，这才和黛玉一起走出去，林如海到没有生气，奴才背着主子阳奉阴违的他又不是没见过，林家还有个陈葛呢，很是没必要为了他们生气。
皓宇还小，在他印象里下人都是听话老实的，就是林如海教了他什么叫育下之术，他也没太好的和这些联系在一起，很是不解的问道“姐姐，娘亲不是说外祖母家里是国公府，规矩大的很么，这些个婆子怎么如此说话。”
黛玉笑着说道“姐姐也不知道，你问问你大哥。”皓轩，从三岁开始就跟着林如海了，他不像是皓宇因为身子不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的很是用心，看着弟弟眨着眼睛不停的看着自己，怎么也不好接着沉默下去。
先是深深的看了自家非让自己说话的姐姐，这才给弟弟解释起来“娘亲说是外祖母家里规矩大，规矩大并不意味着家里人够听话，外祖母家里是什么规矩咱们不知道，想来也是好的，如今他们这个样子不是管家的人手段不够让下人敢于阳奉阴违，就是当家人暗示他们如此。”
说的皓宇皱了眉头，贾母对贾敏真的是很好，从黛玉出生到如今看到的听到的贾母真可谓是一个慈母了，爱屋及乌的对黛玉三姐弟都挺好，虽说这个好只是送些名贵的东西，或者是小时候几件亲手做的衣服，对于一个没见过面的外祖母这些已经很够了，证明了贾母是把林家姐弟放在心上的，毕竟贾家的孩子贾母都不一定记得几大节日都给赏赐东西。
皓宇还是有些纠结，贾家之前来人的时候皓宇也是见过的，不说像贾敏说的规矩很大吧，但是也挺好的，如今母亲刚去世外祖家里来人规矩就不好了，真心有些接受不能。
从林如海到皓轩，这三个人都看出皓宇的纠结了，也是爱自己的母亲去世了表哥对他很好表嫂很好，就连这个突然赶过来的舅舅表现的也还行，不说对林家姐弟多好吧，也是关心了几句，皓宇难免有些移情作用，觉得外祖家的人都挺好的，皓宇这个问题还是皓轩发现的，告诉了黛玉，这今天知道贾家突然间又来了婆子要接黛玉姐弟进京，黛玉才和皓轩才带皓宇来看看的。
黛玉也不在管皓宇的纠结了，去准备贾赦的践行宴去了，林家还在孝期，现在守孝没有那么夸张，必须睡地下，不能吃带油星的东西，住茅屋什么的，只要不在孝期聚赌娶妻喝酒听戏穿红戴绿金银珠宝都往身上带，吃些肉食穿的差不多也是可以的，这贾赦说是专门为贾敏奔丧而来，如今人要走了，林家怎么也要弄桌差不多的席面送送贾赦，特别是黛玉看到这几个三等婆子穿金戴银的样子，更是庆幸贾赦亲自来了，要不然不说林家丢脸，对贾敏也是不好。
林家怎么也要弄桌席面林如海让孟先生找走了，皓宇被丢给了皓轩带着，要说这家里皓宇最不怕谁，那就是皓轩了，如今就剩他们兄弟两个，皓宇整个人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哥哥，这母亲去世了，外祖母就不喜欢咱们了么。”
皓轩真心想逃跑，可手让皓宇抓着不放，只能耐心解答“这和外祖母喜欢不喜欢咱们没关系，外祖母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可能亲自管家，想来也是两位舅妈管着，舅妈跟咱们没有血缘关系不说，连面都没见过，态度不好也是有的。”
皓宇还是不放弃的问道“那外祖母不管管么，姐姐管家的时候娘亲也是过问的，要是姐姐做的不对了娘亲也是管的。”
皓轩摸了摸弟弟的小脸说道“这可能是外祖母真的不知道，也可能是外祖母不好太过出面干涉，毕竟咱们姓林，外祖家姓贾，外祖母也不能光为了咱们考虑。”
皓轩的话要是让黛玉听到肯定要好好感叹一番，要说红楼中贾母对黛玉没感情么，肯定是有的，就算是比不上贾宝玉也是比三春强的，但那些感情在家族利益面前算什么，所以最后贾母放弃了黛玉，默认了元春所喜的会规劝宝玉上进的宝钗。
林如海并没有送女儿进京的意思，贾家这几个婆子的话也就没放在心上，到是孟先生知道到觉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因此特意找了林如海过来说道“如今夫人去了，内宅就剩姑娘和两个哥儿，姑娘再是能够怎么也是不好，咱们这也是乱着，分不出太多的心思到里面，等孝期一过，姑娘难免吃亏，要是荣国府史太君接了姑娘两个哥儿去教养，名声好听不说，荣国府也比这扬州安全。”
林如海沉默不语，孟立说的他何尝没有想到只是这爱妻刚去，就要和儿女分离，以林如海的心性也是受不住，再有到贾家去了这有利也有弊，女儿倒是可以和表姐妹们一起，也是个伴，两个儿子怎么办。贾家的教育林如海实在是不放心，要是让人给养歪了，林如海生怕自己的老祖宗从坟里爬出来找自己算账，好不容易改变了千里地里一根苗的状态，有了两个儿子还让人给养歪了，林如海认为他真可以去死一死了。
孟立看林如海沉默这么长时间还有什么不明白，也就没在接着劝，林如海沉默了一会子说道“我想给玉儿请两个教养嬷嬷，不知先生可有好的人选。”
孟立捏着胡子想了一会子才说道“大人忠心为国，圣人最是清楚，今年小选明年大选，想来宫里也会放出不少人，大人如此辛苦，圣人相比不会吝啬一个女官。”
听孟立说完，林如海放心了，不用担心自家进个钉子，女儿的问题也得到了解决。
送走了贾赦，黛玉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到是林如海忙的要命，他不光要忙着盐政上的事情，还要忙着弄死吕家的事，从林如海的话里黛玉知道吕家已经是强弩之末，生怕吕家狗急跳墙，不光让吕大夫每天都给林如海把脉，巡盐御史是有一百亲兵的，这些兵和林如海没什么关系，谁是巡盐御史他们就保护谁，但林如海当了八年的巡盐御史，让他们在林如海出门的时候多拍两个人保护还是可以的，林家就是不好明着给银子，但是每个兵一天一斤猪肉，每个月两个绸子尺头，两个棉布尺头，怎么也不能亏待了他们，这些当兵的倒是很愿意去，让黛玉对林如海的出行放了心。
荣国府这头贾母知道没把黛玉姐弟接来，很是生了一场气，知道她派去的人是让贾赦带了回来，恨不得吃了贾赦，直接骂道“你个不孝子，你自己不接你外甥外甥女来也就罢了，我派人去你还挡着，你是想气死我吗。”
对于贾母不分青红皂白的怒骂，贾赦都有些习惯了，也不能打断给邢夫人使了好几个眼色，邢夫人才反应过来劝贾母道“老太太您息息怒，您心疼外甥外甥女，老爷肯定也是疼的，要不也不能大老远的去送妹妹一程不是，这要是能带回来哪能不带呢，不如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好。”
贾母这才闭嘴不骂了，就是贾母心里知道贾赦去扬州不光是为了送贾敏，大多是为了看孙子，可贾赦到底在大冷的天上路赶往扬州，连年都没在家里过，贾母也不好太过分了。
贾赦这才有机会说话，回道“老太太，不是儿子不想着把外甥外甥女带回来，实在是这话没法子说出口，如今林家内院都是外甥女管着，那几个作死的婆子，到了扬州没先拜见外甥女，反倒是直接就求见了妹婿，见了妹婿没说老太太的一番好心，直说是让外甥外甥女进京替母尽孝，外甥外甥女姓林，就连妹妹都是林贾氏，给咱们家进什么孝，等儿子赶过去的时候那几个婆子正说老太太也是一番好心，接了表姑娘表少爷进京，进了孝道不说，也省的年纪小让人欺负了。”
没等贾赦接着说，贾母就够怒了，直接瞪着王氏道“这就是你派去的人，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邢夫人很是幸灾乐祸，贾赦走的这段时间，本来和王夫人分庭抗礼的她在贾母的几次偏帮中很是落了下风，只能给王夫人打打下手了。看王夫人吃瘪，邢夫人怎么能不高兴。
王夫人一副焦急的样子说道“媳妇平时看着她们都是稳妥的人，这派她们去的扬州，谁知道那几个奴才离了主子如此大胆。”
贾赦在一旁凉凉的说道“也就是弟妹慧眼识珠，在哪里挖出来这几个稳重的三等婆子，派往扬州。”
刚才贾母是生气，现在就是怒气了，王氏派人的时候贾母是知道的，马上就要过年了，贾赦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一批人，家里也是忙乱，贾母也就没派她的心腹前往扬州，而是让王夫人办理的这件事，贾母怎么都没想到在王夫人缩头做乌龟的时候敢给她来个阳奉阴违。
贾母都恨不得撕了王夫人，可到底是忍下了这口气，先对贾赦邢夫人说道“老大这一路上也辛苦了，我这刚好有些刚送过来的灵芝冬虫夏草，老大媳妇拿回去给老大好生补补。”
贾赦应了，也就领着邢夫人走了，邢夫人看了一眼丫头手里的小匣子，撇了撇嘴，也没敢说什么的跟着贾赦走了。
29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黛玉看着人送进来的东西，说不出到底是放松还是怅然，吕家彻底败了，没有太多罪名，就一条通敌卖国，全族女眷流放，男子十岁以上斩首，十岁以下亦是流放，东北最北边真正的苦寒之地，一年中有七个月是冬天，能活下来的都是极其彪悍的人，吕家一门不说是书香门第，也是没吃过太大苦头的，那一群老弱妇孺，真正能活下来的能有几个。
吕大人是被知府刘大人拿下马来的，林家在其中也是没少出力，刘大人如今很会做人，前脚抄了吕家白家等多家人家的家底，后脚就送了这些东西来林家，皓宇看黛玉有些回不过神来，劝道“姐姐不必在意，吕家他们都是自己作恶多端，又不是咱们家为了报仇陷害于他家，姐姐无需内疚。”
黛玉回过神来笑道“我不是为吕家可惜，像你说的吕大人倒卖官盐卖给西北鞑子，害的咱们江南百姓多吃口盐都难，爹爹为了平复盐价熬的头发都白了好些，居然还敢勾结白将军把武器卖给鞑子，吕雄在如何也是不知道人同情，他家里就是不知道那吕雄都做了些什么，但享了那不属于自己的富贵，如今这样也是应得。”
皓轩不解的问道“那姐姐怅然什么，可是有什么不对。”
黛玉叹息着说道“这吕雄和白家的事情一出不知道到底会牵扯出多少人家，不知爹爹可有危险。”
皓轩也是眉头轻皱，这一回说是全国震荡都不为过，从江南倒卖到西北这一路上要经过多少地方，落马的官员都能绕扬州城三圈了，像吕家白家这样完全没有反手之力的还好，就怕那些受到牵连的人将来报复林家。
皓轩看着黛玉眉头上有着一股子散不开的忧愁，只能安慰道“姐姐不必太过担心，这事儿也不是林家主办的，父亲只不过发现了吕家倒卖官盐而已，其他的可都是刘大人查出来的，刘大人是可是官生三级，如今也是从二品了，他们要找麻烦也是找的也是刘大人。”
这事儿不光黛玉不放心，就连林如海都是忧心重重，这三皇子胆子也太大了些，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干的出来，这龙子凤孙干出的真不是一般的事儿，林如海是想报复吕家，可也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大。
林如海知道吕家在江南敛财，官盐这儿林如海一开始的时候也是给吕家放过水的，如今想要报复自然是从这里下手，刘大人娶的是甄家庶女自然是大皇子的人，也想着如何断了三皇子一条财路，两方人马一起弄，好了弄大了，现在大皇子是做梦都能笑醒，三皇子可谓是想剥了大皇子的皮，当然要是能弄死林如海三皇子表示他也不介意，虽说林如海不是故意的，可这件事情中林如海确实是搀和了一脚的。不过比较能让人放心的就是三皇子如今忙着自保，没有太多时候来找林如海麻烦，就这样林如海也是受到了刺客的攻击。
大皇子的要笑死了，三皇子的要气死了，圣人就是十分震怒，江南这些人是先落马的，还有好些要慢慢查证的，圣人铲除了这么大的一颗毒瘤，对有功之臣都是要褒奖的，刘大人官升三级，林家这里除了些圣人命人悄悄送来的金银珠宝外就是两名退休女官，两个嬷嬷。
孟先生表示这些里只有一个是五皇子的娘的心腹，剩下都是干净的，没有别家钉子，可以放心大胆的用。
这突然间来了的两位五十多岁的女官嬷嬷，让黛玉很是忙乱了一把，本来以林如海的估计，圣人怎么也点在年底小选结束后才会给林家送人，这提前了好几个月，黛玉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两位女官分别是尚仪局冯司籍，尚服局王司服，两个自梳头的嬷嬷一个尚食局的在司饽手下出来的左嬷嬷，一个尚宫局出司言手底下出来的崔嬷嬷。
黛玉看着这些个女官嬷嬷很是庆幸，自己幸好没有脸忙症，中国百家姓也够多，要不然这种不叫名字只说姓的嬷嬷们，她可就真是束手无策了，家里管上了年纪的人叫嬷嬷是尊重是体面，这宫里出来的只要是梳了头的都点叫嬷嬷，姐姐都不行叫。
这两个女官都是有官职的，就算如今退了也当得起黛玉一声大人，黛玉行礼道“冯大人王大人，左嬷嬷，崔嬷嬷。”
两位女官躲开了些受了黛玉半礼，有还了半礼，两个嬷嬷全都躲开了，还了全礼，她们跟被放出宫让个家请去当教养嬷嬷的情况不同，她们是圣人赏给林家的，也就是林家俾，如今林家尊重她们不拿她们当奴婢使，但这两位也是守着本分，当然这两位位在宫里混的还不是很好，不是主子身边贴身伺候的，只是六局中的宫女，自梳头后人称一句嬷嬷。
这顿见礼过后，大家才分主次做好，这个来的真是突然黛玉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人数比林如海和黛玉估计的多了好些，林如海认为最多也就是来两个罢了，这可好直接翻了两倍，黛玉很是歉意的说道“实在是抱歉，知道的匆忙，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见谅。要是有什么不便直接跟我说就好，明儿个也就好了。”
冯司籍开口道“姑娘说的哪里话，这就已经很好了。”王司服接着开口道“冯司籍说的很是，我们是将来可是要在林家过一辈子的，姑娘如此客气，到让我们不安了。”
黛玉松了一口气，这两位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开口就是姑娘，笑道“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让两位大人几位嬷嬷客气，住的长久不舒服怎么能行。”
冯司籍微笑着说道“姑娘叫我冯司籍就好，大人大人听着就生疏。”王司服同样微笑点头，黛玉没有过多客气，都应了。
这一行人车马劳顿的也没在多说，又说了几句就让几位也就各自去歇着了，冯司籍领着左嬷嬷崔嬷嬷去了他们院子，王司服留在了黛玉这里。
范大娘现在是日日跟着黛玉，看着几位宫里来人高兴的直念佛，黛玉看了倒是一乐，说道“到了今个我才知道，我在大娘眼里是这么不让人放心。”
范大娘虎着脸说道“我对姑娘放心有什么用，外人那里有知道的，老奴看着老爷根本就没有续娶的意思，这将来姑娘找婆家，两个哥儿娶媳妇那个不是让人挑嘴的，如今这两位大人来了，将来看谁还能拿出来说嘴。”
黛玉知道范大娘是为了自己好，范大娘当初就是丈夫死了，她倒是想守着，可是族里先是想把她卖个好价钱让她嫁人，范大娘死活不肯那族里就坏了她名声要把她浸猪笼，这才给贾敏救下来，对黛玉的名声看的特别重要，林如海露出不续娶的意思以后范大娘是又喜又优的，如今都好了。
黛玉告饶道“好大娘，咱们快来看看，这给几位大人安排几个丫头好。”
这两位位嬷嬷是相当于卖身林家的，送人过来的时候就办理了卖身契，这两位大人可不是，黛玉和范大娘商量了一会子，最后才定了下来，两个大丫头伺候着，小丫头就不要了，不论是黛玉的院子，还是皓轩皓宇的院子里小丫头都够多了，分几个过去就好。就这么磨合了半个月两方人相处的就很愉快了。
王司服在宫里的时候是华昭仪的心腹，这华昭仪生了皇子这么多年才混个昭仪，真的不是很受宠，好在人比较厚道，生了儿子也不耀武扬威的，王司服还是个宫女的时候华昭仪救过她，这才成了华昭仪的心腹，也没帮着华昭仪干什么坏事，就是头些年让华昭仪在宫里的日子好过些。
这段时间甄贵妃在宫里动作不小，很多位置都要换上自己人，他们这些后台不算硬的，或者没后台的，不给让位置不是等死么，五皇子虽说暗中收买了不少人，可这后宫的水太深，五皇子也不能太多暴露自己的力量，王司服也是厌倦了宫里的生活，五皇子顺水推舟，送了王司服来林家，也没想用她做什么，就是给王司服一个养老的地方，黛玉慢慢了解后倒是和王司服相处的不错。
冯司籍管了那么多年的书籍，肚子里的墨水实在是不少，为人也很是不错，皓轩皓宇对冯司籍也是赞不绝口，林如海看到很是放心，就在这种安稳的范围中，林如海遇刺了。
跟着出去的侍卫，三十人死了十八个，十二个重伤，完全就是不要命的做法。
黛玉看着吕大夫把林如海受伤肉给割下来，在快速的缠上绷带，那边解毒的药也送了过来，皓轩扶着林如海，黛玉喂药，皓宇则眼巴巴的看着，等林如海的脸色没有那么铁青之后姐弟三人才放了心。
等林如海平稳睡下了，黛玉问道“解毒的汤药可给侍卫那边送去了。”
范大娘道“送去了，刚才来人说是大都能挺过去。”
林如海遇刺，孟立忙了一个底朝天，本来三皇子忙着自保，没功夫来收拾林如海，这回可好三皇子倒是下台一鞠躬了，临了临了来了个死前大反扑，林如海这就中枪了。
30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孟立忙了一圈回来，看着黛玉正领着两个弟弟守着林如海，孟立拱了拱手，黛玉和两个小的见到也都起身行了半礼。
皓轩“先生现在外面怎么样。”
孟先生看林如海脸色还成，林家姐弟虽说着急，但也沉得住气，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外面已经控制住了，就是抓到的刺客都死了。”
黛玉“孟先生那周围可有误伤的百姓。”孟立摇头道“不是在闹市区，并没有伤到人。”
皓轩招呼道“先生忙了这么长时间先去歇会子吧，爹爹这里要是醒了，我立马打发人去请先生过来。”
府里剩下的侍卫如今都听孟立的调配，加上林家的下人，这府邸的安全也是有保证的，外面也还有些事情，孟立也就没有在留下，跟吕大夫再三确认林如海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伤了身子，孟立这才走了。
林如海不到晚上就行了，要说在古代毒药真的不少，见血封侯的也有，可那种真心不好弄，这次刺杀是三皇子最后的反扑，对象主要是大皇子，林如海只是顺带，准备的不是很充分，那些刺客完全是一命换一命的杀发，淬的毒也不是断肠草钩吻雷公藤这些少量就能要人命的毒药，只是夹竹桃粉，处理等当，林如海醒过来就没事了。
皓宇看到林如海醒了过来哇的一声就哭了，趴在林如海的床上哭道“爹爹，爹爹你别不要我。”
从林如海出事一直冷静的林家三姐弟，皓宇哇哇大哭，黛玉忍泪忍的全身发抖，皓轩则是默默的流泪，外面小厮听到林如海醒了过来早就一溜烟的去找吕大夫去了。
黛玉看林如海眼里有些焦急，和皓轩一起扶起林如海说道“爹爹不用着急，外面的事情都教给孟先生去办了，那剩下的七十个侍卫如今也是听孟先生调遣，这会子听说爹爹醒了，想必也快来了，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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