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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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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从榻上爬了起来,从隔间中走出,不顾那些男女之防,冲到了人群前。
孙权正阖目躺在夹板上,冷汗涔涔地从他的额上冒着,唇瓣发紫。
他似是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的右臂,正不断地汩着鲜血……
步遥急得眼眶通红,忙问凌统道:“怎么回事?”
凌统的身上也尽是擦伤血痕,但原没有孙权受伤得厉害。
原来在进攻沙羡的途中,江东的军队中了黄祖的埋伏。
孙权在前锋,敌军派了数名精壮的将士,看准了为首的孙权,要取他的首级。
每每出招,都直奔孙权而来。
其余兵士缠打一片。
吕蒙和凌操一人掩护孙权,一人与敌军厮杀。
敌军每向孙权进攻一次,都被凌统拦了下来。
凌统为了能让孙权顺利逃走,也是不要性命的与敌军厮杀,吕蒙和孙权终于得以逃脱。
二人骑着马在归返的途中,吕蒙才发现,孙权的右臂受了伤,他关切地问孙权有无大碍。
孙权用左手挽着缰,忍着剧痛,道了声“无甚大碍”。
但终因疼痛和失血过多而昏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好在后续支援的兵士及时赶到。
想到这里,凌统回道:“是属下之失,没能护好主公。”
帐中除却凌统吕蒙,还有一些步遥不认得的将领。
步遥强自让自己冷静了下来,问道:“医师怎么还不过来?”
“鲁校尉已经去寻了…”吕蒙回道。
话刚毕,鲁肃便携着医师而至。
医师察看了番孙权的伤势,长舒了一口气道:“好在兵器没被淬毒,这条胳膊还保得住。”
听罢医师之言,脸上青紫还没消的凌统猛地拽起了那医师的衣襟,威胁道:“你这叫什么话?你若是治不好主公,我就杀了你。”
吕蒙忙拉开了凌统。
孙权这时蹙了蹙眉,却仍未睁开双眼,开口道:“凌统…莫得胡闹…”
众人见孙权清醒,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沉了下去。
步遥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滴落在了孙权的手背上,她胡乱地为自己抹着眼泪。
这算是怎么回事?
怎么又虐孙权的身了?
她算是感受到废稿剧本中,虐身虐心的孽力了。
步遥一边强抑着泪水,一边在心里埋怨着自己:真是无用,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孙权听到了步遥的抽泣声,医师正为他处理着伤口,他吃痛的蹙起了眉。
好在此时,华佗的麻沸散已然问世,医师为其上药时,他的痛感减轻了些许。
他用仅存的力气,握住了步遥的手,慢慢睁开了双眼,深邃的碧瞳看向了她,强扯出了一丝笑。
步遥也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另一手拿着绢帕为他拭着汗珠。
鲁肃见状,轻咳了一声,知趣地道:“有医师和步姬在,我们在此,反倒会碍了医师救治主公。”
吕蒙也反应了过来,开口附和鲁肃,称是。
凌统那个没眼力的,也跪在孙权的身侧痛苦流涕,哑着公鸭嗓道:“我在这儿看着主公,主公伤势好了,我再走。”
鲁肃无奈,冲吕蒙使了个眼色。
吕蒙立即领会其意,将凌统硬生生地拖到了帐外。
帐中只剩下了孙权,步遥和医师三人。
步遥的眼泪如断线地珠子,不断地流着。
孙权见她一直哭,也是束手无策,他缓了半晌,才能勉强地说出话来。
“不要哭了…你哭孤只会更痛。”
说罢,麻沸散的效力渐渐发作,孙权阖上了双目,睡了过去。
*
孙权清醒后,艰难地从榻上起身,发觉步遥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头首深埋于榻。
身形一如既往,纤薄瘦弱。
他的伤臂已然被绷带缠好,仍在隐隐地泛着痛,他艰难地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推了推步遥。
步遥惊觉起身,见孙权已然清醒,正好笑的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起来罢。”孙权道。
狗男人面色惨白,虚弱无力的样子,还真是“惹人怜爱”。
步遥心疼着孙权,依言从地上起身,开口问道:“主公你还疼吗?你饿不饿…妾身去给你拿些饭食罢…”
说罢,未等孙权回她,步遥便起身去寻侍从拿些饭食过来。
孙权无奈地摇首。
步遥回来后,坐在榻侧,又道:“主公,侍从一会儿便能拿饭食过来,妾身还唤了医师,再为主公察看察看伤势……”
孙权打断了步遥慌乱的言语,问道:“孤问你,你刚刚,是不是怕孤死了?”
他眸光如渊,直视着眼神有些闪躲的步遥。
确实是怕他死了。
虽然明明知道,他不会死的。
步遥摇首,而后回道:“主公受上天庇护,还未成就一番霸业,妾身相信,主公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死掉的。”
孙权听罢,笑意愈深。
“若是孤死了,你也不必怕。”孙权的语气幽幽,带着劫后余生的意味。
是人都怕死,步遥觉得孙权也应该是吓着了,决定安慰一番孙权受伤的脆弱心灵。
刚要开口,孙权又道:“若是孤死了,你定会舍不得孤。”
步遥忙回道:“妾身自是舍不得主公,妾身的一切,都仰赖着主公。主公安好,妾身才能安好。”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绑了系统后,她确实如菟丝花般,需要依附孙权,才能存活。
【系统】:攻略对象好感值+10
孙权很满意步遥的回复,面上的笑意更盛,带着些许的宠溺。
他用完好的那只手,艰难地摸了摸步遥的头,将她的发髻揉得一团散乱。
“孤这番回富春,便命人去打一具棺材,用上好的楠木,再请有名的工匠雕刻。”
步遥状似认真听着,心中却有些费解。
这狗男人还年轻,怎么早就替自己准备好后事了?
“这棺材,孤会命人打造得宽一些,让那棺材能放下两具尸体。”
“???”
“若是孤死了,便让你陪葬。”
“!!!”
“你与孤二人,死同穴,烂也要烂在一起。”
“……”
作者有话要说:
(1):权崽历史上真用衣袖为小凌统擦过眼泪,不过那时凌统都三十来岁了,打了败仗,死了弟兄,痛哭流涕。
权崽劝道:莫哭莫哭,你没死就行。(真事)凌统确实也是拿命掩护过孙权。
(2):历史上甘宁和凌统因为父仇的关系很僵硬,吕蒙在二人间,也确实起到了调节的作用。
(3):其实都说刘备仁义,善待臣子,但孙权也很会当主子。历史上的权崽除了晚年那段时间,在他年轻时,真的很宠他那些臣子的,是个好主公。(认真脸)
第55章 虎符
医师过来为孙权检查伤势时,步遥的思绪还沉浸在孙权刚刚所说的话里。
一想到灵柩、棺材和地宫,还有腐烂的尸体……
步遥便禁不住浑身发颤。
狗男人的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幸好孙权活的长,若他真是个英年早殇的命,他真能做到拉自己陪葬。
“主公的伤势已无大碍,现下正逢冬日,比之于炎夏,伤口更容易结痂,而不会化脓。但主公仍需注意饮食,不可饮酒,也不可太过劳累。若想让受伤之臂恢复如初,还需小心将养。”
医师恭敬地站在榻侧,身子微躬,向孙权叮嘱着伤病中的种种忌讳。
孙权唇色仍有些泛白,言语强掩着虚弱,回道:“孤知道了。”
步遥看着孙权犹自惨白的面容,心中却仍透着隐忧。
虽说医师已然说过,孙权的伤势已无大碍。但她总觉得,孙权这伤,没那么容易养好。
倒不是她不信任医师的医术,而是因为,孙权一贯是个作死的。
这几天伤口还在愈合状态,伤臂每日都要换新药,缠上新的绷带,如若每次都唤医师过来,确实有些麻烦。
再者她适才听闻,进攻沙羡的途中,江东的兵士也多有伤亡。
被抬回来的兵士也被安置在军营的西处,所有的医师和医工都在连夜救治。
现下也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刚刚她瞧着,那医师进来,额上沁出了汗珠,所着的粗布曲裾上也被蹭上了血污。
战事吃紧,医师确实忙得脱不开身。
为孙权换药一事,还是她这个当小老婆的做吧。
医师临走前,步遥向其询问了换绷带和上药应注意的事宜。
医师交代了每日换药的次数,并递与了步遥一小瓶药粉。
因为伤口还未愈合,所以绷带容易粘连到皮。肉。
无论是换下绷带,还是上药,孙权都要吃上一番苦头,所以动作一定要仔细小心,尽量减轻他的痛|感。
步遥听后,认真的记下。
她与医师交谈时,并未注意到孙权的神色。
孙权凝睇着她姣好的侧颜,被他揉得一团散乱的发髻还未来得及整饬,看上去摇摇欲坠的。
步遥不时的颔首,微抿着红唇,虚心地记着。
那副认真的模样,煞为可爱。
他心中微动,眸底蕴了笑意。
【系统】:攻略对象好感值+5。实时统计,攻略对象好感值为789,距离目标数值仍有差距,请宿主积极完成任务。
还是七百多的数值。
这一年中,好感值涨涨掉掉,似是就要饱和在这个水平上了。
步遥微叹了口气。
孙权见她神色有些寥落,不禁笑着问道:“孤的小医工何故叹气?”
“小医工”一脸惆怅地走到了榻侧,假惺惺地道:“妾身实在担忧主公的伤势。”
“那医师都说了无事,你还担忧做甚?”
步遥刚要再说些甜言蜜语腻歪腻歪孙权,殿外的侍从便于屏风外通禀道:“主公,鲁校尉和吕将军求见。”
孙权敛去了面上的笑意,回道:“让他们进来罢。”
“诺。”
步遥看向了小案上的食盒,里面的菜食一点都未动过。
若是平日,孙权饿着了也就饿着了,不差这一顿。
但是身为病号,着实应该好好用食,多加休息。
但愿吕蒙和鲁肃只是看望孙权的病情,而不是议论军计,好能早点让孙权吃上晚饭。
狗男人的右手现在不太方便,她还得喂他吃。
步遥屏退一侧。
片刻后。
鲁肃和吕蒙一前一后的从隔间走出,出了军帐外。
步遥松了口气,刚要进去给孙权喂饭,却见孙权端着他那只被包扎好伤臂,也走了出来。
他步履沉稳,神色已恢复如常,并无适才那般的虚弱。
见步遥神色有异,孙权道:“只是胳膊伤着了,又不是不能走了。”
“主公…您这是要?”
“孤去看看受伤的兵士,你好生在帐中待着罢,孤去去便回。”孙权回道。
孙权身为江东之主,也自是有他的责任。
哪怕是伤得差点死了,也得去犒劳慰问伤兵。
步遥心中明白,若是一个军队中,为首的领袖都伤得奄奄一息,剩下的兵士定会丧失斗志。
军心若是涣散,整个军队便散了。
孙权虽首战失利,但却丝毫没有撤兵的意图。
他伤势未愈便要去看伤兵,为的就是向其余兵士证明,他们的主公还安好,伤势并不严重。
为的就是稳定军心。
想到这里,步遥欠身,对孙权开口道:“妾身知道了。”
孙权颔首,刚欲转身离去,便听见步遥又对侍从道:“去将主公的大氅拿来。”
侍从答诺后,很快便将孙权的大氅拿出。步遥接过后,踮起脚,为他披上。
葱白纤长的双手为他仔细系着衣带。
帐内的光线温暖又明亮,她的指甲泛起了好看的光晕。
孙权觉得肩上一暖。
烛火微摇,心中动容。
步遥抬眸,低声开口道:“帐外似是又飘了小雪,妾身为主公加衣。主公仔细着身子,莫要着凉,妾身等着您回来。”
*
伤兵的安置处,被简单的用粗麻搭建了蓬顶,以遮蔽风雪。
每隔几米,便置一堆篝火,以供兵士取暖。
医师和医工都在此处,所以若是有小伤的将士,也需在此处静等着,待医师先救治完伤势重的兵士后,再为其上药包扎。
凌统刚刚才被轮到包扎伤口,见孙权从不远处踏着积雪而至,身后跟着侍从,不禁兴奋地唤道:“主公!”
余下的兵士听到凌统唤孙权,皆是心中一惊。
还能起身的伤兵忙向孙权行军礼。
孙权走至其间,唤众人起身。
有的兵士伤得只能躺在夹板上,一听见孙权过来了,按耐不住,便要起身。
医工强自劝了下来,那些伤兵才复又躺好。
孙权坐在这些伤兵之间,篝火被寒风吹拂,跳跃舞动着。
火光中,孙权的容颜俊美无俦。
细密的小雪未融,簌簌地落在了他的发髻和氅衣上。
正逢上庖丁为这些伤兵分发饭食,有粥糜和馕饼。
那些伤兵见年轻俊美的主公,竟与他们一样,用着粗糙的军粮,笑着与他们聊叙着家常,心中都颇为感动。
听闻主公的右臂受伤,但他们瞧着,主公用左手饮粥吃饼,也丝毫不受影响。
而且主公的精神看着也极好。
看来主公的伤势并无大碍,没多久便又能领兵上阵了。
*
看完伤兵后,凌统护送着孙权回帐。
他矮了孙权大半头,一路蹦蹦跳跳的,仍像是个不识愁滋味的少年。
虽然经历过了父殇和战争的残酷,但却仍留着几分本真。
孙权虽希望凌统一直能存着这份本真,但也希望他能尽快成熟起来,不再那么意气用事。
凌统算是他一手培养上来的将士,是值得信任的人,将来他还要委以他重任。
至帐外时,孙权开口道:“你回去命各阵提前准备,孤明日要亲自检阅诸军。”
凌统见孙权今夜还能出帐,便以为他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没多想就应下了。
孙权进帐时,步遥刚欲唤侍从为其热菜,便被孙权拦了下来。
“孤与兵士已经用过晚食了,这些便撤下罢。”
“……诺。”
说罢,孙权走至了书案前,命步遥替他研墨。
步遥依言,耐心地为他磨了一滩墨汁。
孙权尝试着用左手蘸墨写字,但是试了多番,写出的字都很是歪斜。
见孙权本来还算平静的面容浮现了怒意,步遥及时制止住了孙权怒而掷笔的动作,柔声道:“主公您要写甚?妾身现在的字还算能入眼,让妾身帮您写可好?”
说着,步遥从孙权的手中生生地拽出了那只狼毫笔。
墨汁蹭上了孙权的右手,步遥无奈地拿了一块湿帛,为孙权擦拭着。
孙权不做言语的看了她一眼。
也只能这样了。
此番行军,并未带主簿过来。
他起身后,命步遥坐在了他的位置上,沉着声音开口道:“孤说一句,你便写一句。”
步遥乖巧地点头,心中却骂道:主动帮你忙,还这么凶,早知道不帮了!
孙权所书,大抵是让周瑜从柴桑调兵到江夏一事。
写完后,孙权凑近看了一番,暗觉她的字迹确实增益不少。
嘴上却说道:“字终于能看了。”
步遥暗自咬牙,还是回道:“……多谢主公夸奖。”
而后她有些纳闷,古代调兵,是不是需要用虎符这类的物什?
一个小小的虎符,便能号令千军万马,也是怪神奇的。
她想了想,还是开口,问向了孙权:“主公…如若您要调兵的话,是不是需要虎符?”
孙权回首,半晌都没有言语。
一副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她良久。
步遥被他看得难为情,小脸又红了起来。
孙权这时开口道:“你这书,都白看了?虎符是只有帝王才会有的。”
步遥慌忙辩解道:“妾身看过一本书,其上所书,战国时的信陵君就曾经窃符救赵。那信陵君又不算是帝王,赵国之主也只算国君…和您一样,都算是诸侯啊……”
孙权意味深长的看了步遥一眼。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孙坚。
孙坚曾得到过传国玉玺,那玉玺,本也是帝王才有之物。
可后来,那玉玺却被袁术夺走。
他的父亲,其实也是因为那块玉玺丧了命。
若不是因为争夺那块玉玺,刘表也不会派黄祖暗中陷害孙坚,孙坚也不会死于非命。
杀了黄祖后,下一个人,便是刘表了。
早晚有一天,荆州这处地界,他也要取下来,让它归属于江东。
孙权紧紧地握了握左拳。
步遥见孙权神色愈发阴沉,慌忙止住了言语。
“孤调军不用虎符,用军令牌。不过你好端端的,提虎符做甚?”
见孙权的语气已然恢复了平静,步遥开口道:“妾身觉得,主公早晚有一天,也会用虎符调军,而不是用军令牌……”
待孙权建立吴国,成为东吴大帝时,自然也要有自己的虎符。
孙权听罢,笑了笑:“想不到你这女子看上去柔柔弱弱,倒是比孤的野心还大。用虎符调军,那不是要称帝吗?汉朝的皇帝还没死呢,孤还不敢在外人面前说这种言语,否则会被有心之人解读为有篡逆之心。”
他不是她,自是不能预知自己的未来。
步遥不欲多言。
孙权这时回过身来,凝睇着步遥。
步遥绝美的面容依旧平静,并未有异。
她缓缓开口,语气坚定:“妾身失言了,不过妾身相信,主公是有这个能力的。”
*
临睡前,步遥纠结了好半晌。
自己睡觉不老实,孙权受着伤,身子骨虚得很。
万一不小心踹他一脚,或是抡他一拳,把他给打坏了可怎么办?
孙权已然换好了寝衣,倚靠在榻,好笑地看着步遥。
“主公的伤势未好之前,妾身还是不与主公睡在一处了,免得碍了主公养伤。”步遥开口道。
孙权微蹙了蹙眉,握住了她的左手。
“你怕你睡觉不老实,伤到孤?”孙权问道。
步遥点了点头。
“那便不睡罢…”孙权的语气已然开始变得不正经,唇畔的笑意也带着稍许的邪气。
步遥自是知晓了他的意图,语气难得带着几分急切:“主公,您别忘了医师的叮嘱,要好好养伤,别生…别生些不该有的心思。”
狗男人又开始作死了。
她就知道!
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
真是有毒。
孙权笑意愈深,拽住了她欲逃开的小手:“无碍,你多主动些,不就行了?”
艹
步遥在心中爆了句粗口,面上却涨得通红。
孙权他是真的狗。
*
帐外驻守的一员兵士正打着哈欠,正想着浅憩一会儿,耳畔竟是传来了女子甜美的声音。
“军爷。”
兵士慌忙睁眼,眼前的女子竟是主公的姬妾步氏。
兵士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女子,有些赧然,还是磕巴地回道:“步…步姬有何吩咐。”
步遥回道:“快去寻个医师过来,要快。”
兵士颇为不解,但还是答了诺,慌忙去寻了医师。
步遥见兵士走远,这才折回帐中,她只觉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
她在心中又骂了孙权八百遍。
狗男人的右臂因着刚刚……
伤口开|裂,又渗了不少的血,将那素白的绷带染红了一片。。。。。
第56章 待宰的狗权
夜色深重,寒风肆虐。
步遥入帐后,身上的寒气还未散去,指尖都被冻得发颤。
孙权折腾一番后,已过午夜子时。
但她却顾不得烘烤身体,她得赶在医师来前,收拾狗男人留下的残局。
地上的珠玉发钗,被摔得断了一角,其中所嵌的南珠圆圆小小,也从中磕落。
还有那隅小榻,其上的垫褥变得皱皱巴巴。
狗男人的衣服半敞着,生出了许多褶皱,也是一派凌乱。
小榻上的孙权扶着受伤的右臂,微仰着面,一脸痛苦地阖着目。
孙权觉出了步遥归来,慢慢睁开了双眼。
伤口这一崩裂开来,那伤处的模糊血肉,似是被无数个绵密的小针戳。刺,疼得他又开始直冒冷汗。
他吃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定定地看着步遥的一举一行。
步遥抬眸瞧了一眼孙权,却没有言语。
活该。
步遥在心中骂道。
她抓紧着一切时间,将地上的珠玉钗拣起,又将榻上的垫褥抚弄得平平整整,这才走到了孙权身前。
孙权本以为,步遥终于走到了他的身前,会红着眼睛,软声安慰他,再说上几句体己话。
却不成想,步遥只是动作奇快的抚平他衣襟上的褶皱,将他的衣物整饬了一番。
更可气的是,那女人还走到了铜镜前,为自己拢了好一会子的鬓发。
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伴随着伤臂的痛感,孙权正觉得心中窝火,刚欲开口诘问。
这时,侍从的声音从漆质屏风后传来,带着稍许的疲惫,恭敬地道:“步姬,医师来了。”
“嗯,请他进来罢。”
“诺。”
见有外人进来,孙权无奈,只得将言语压了下去。
来的医师便是今日救治孙权的医师,他身上披着的狐裘颜色零落,一看便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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