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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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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也很好奇,这射虎车究竟是何模样?”孙翊回道。
  见孙权的面上露出了装13的笑容,甩了下马鞭,步遥紧跟其后。
  她在前方不远处,看到了孙伏和几个脸熟的侍卫,还有一个穿着盔甲,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子。
  那男子的身形看着很熟悉,步遥仔细辨认了一番,竟是张世。
  孙伏在张世耳侧絮絮叨叨地讲着什么,张世身上的盔甲沉重,只愣怔在地,一动不动。
  步遥这才看清了那射虎车长得是何模样。
  原来就是在车辇上,装个铁笼子,前面再拴匹马。
  只不过那铁笼子的空隙大了些而已……
  孙伏还在张世的耳侧讲个不停,隔着沉重的盔甲,都能觉出张世的不耐。张世又不会说话,无声抗议的方式是骑上了马,拿起了马鞭。
  “步练师,你看孤的射虎车如何?”孙权的神色有些得意。
  步遥转首看向了孙权立体精致的侧颜,暗道这射虎车还真是…
  真是没法夸……
  “怎么不回话?”孙权有些不悦,复问道。
  “挺…挺好的,主公的射虎车…真好。”饶是步遥的演技高,对着这辆破车,也夸不出个花来。
  “你觉得此车不好?”孙权听罢,下马走至了步遥的身前,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妾身没有…”
  孙权冷哼了一声,拽着步遥走至了射虎车前,命道:“跟孤一起进去。”
  “主公…”
  步遥自是推脱不得,被孙权硬塞到了铁笼里。
  入笼后,步遥差点没站稳,她扶了下笼杆,却觉得手感有些不对。
  她摸的这处,空空的,密度一点都不紧实。
  这个世界的铁价虽然不低,但孙权是负担得起的,是工匠偷工减料了吗?


第22章 虎啸
  这铁笼不大对劲。
  步遥下意识地又摸了摸旁的笼栏,她抿了下唇,这个倒是没有异样。
  当她想再一次摸摸别的笼栏时,孙权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解地问道:“你摸它们做甚?”
  秋风将步遥高束的乌发吹起,她微挣着孙权对她的桎梏。
  或许是她多想了吧,可能就是工匠偷工减料了。
  “妾身…妾身对这笼栏很是好奇。”步遥解释道。
  孙权见她美眸闪躲,松开了她的手腕,不过心里却生了疑虑。
  一个柔弱的深闺少女,是不会有那般的神色的,步遥刚刚的神情,孙权都看在眼里。
  除了母亲吴氏,孙权从未看过旁的女子,有过这样审慎而又理智的神色。
  秋风萧瑟。
  侍从将沉重的锁链扣好,将笼门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步遥虽未直视孙权,但也能觉出,他仍在紧紧地盯视自己。
  她被他看得简直是要炸毛。
  “兄长,这就是你从富春带过来的射虎车?”
  孙翊的话语,打破了步遥和孙权之间的僵局。
  听罢孙翊所说之言,孙权心中有些憋闷。孙翊一向玩世不恭,这话自是有着微讽之意。
  怎么都看不上这射虎车?
  好吧,其实他也看不上。
  若不是因着张昭的一番劝谏,他才不会像个困兽一样,在笼子里打猎。
  “孤今日便坐在此车中猎虎,看看是三弟你先猎到虎,还是孤先猎到虎。”
  说着,孙权将身后的虎贾弓抽了出来,虚拉了拉弓弦。
  许久未狩猎的他,动作略有生疏,不过这一挽弓,却让孙权找回了久违的激越之情。
  孙翊举起右手,摩挲着手腕处革制的护腕,又道:“弟前些时日派人打探过,这山中可循的猛虎,不下五只。既然兄长要与弟比试,那弟便先行一步了。”
  孙权刚欲开口回话,孙翊便扬了扬马鞭,带着身后的侍卫往林深处奔去。
  见孙权的面色不大好看,步遥强自抑住了想笑的**。
  人家孙翊好生快意,说走就走,你孙权偏得要坐这射虎车,动都动不得。
  步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嘴角微微抽搐着。
  “步练师,你笑甚?”孙权阴了阴脸,放下了弓箭。
  步遥立马敛住了笑容,孙权瞪了她一眼后,便沉着声音命张世驾马。
  车辇的两个巨型木轮碾轧在石地上,沙沙作响。
  射虎车的前后左右,俱被孙伏安插上了手持着长矛的精壮侍卫,那些侍卫乘着骏马,也都如张世一般,穿着厚重的铠甲。
  一行人将射虎车护得严严实实的,步遥坐在摇摇晃晃的射虎车里,暗叹孙权打个猎还真是兴师动众。
  这些侍卫直接导致了张世骑马的速度提不上去,孙权见状,心中更为憋闷。
  孙权肯乘这射虎车,有一重要的原因,那便是隔着笼子,他能近距离地接触老虎,而且还不用担心老虎会伤到他。
  被一群侍卫围着,光用箭在这笼中射虎,还有个什么意思?
  他扬着声音命道:“都给孤让开。”
  为首的侍卫勒转了马头,恭敬道:“主公…野虎性猛,为防不测还是让小的们在旁守着罢。”
  步遥听后神色微变。
  孙权这个不要命的又开始作死了。
  她刚刚就应该装肚子疼,打死也不能和孙权上这辆破车。
  步遥正懊悔着,孙权的眸色冷了几分,又道:“张世,你把这些人甩开,往南面奔去。”
  张世闻言,猛抽了几下马腹,他身上的盔甲虽然沉重,但却丝毫不影响他高超的驾马之技。
  一旁的侍卫见状,忙骑到了张世的马前,用长矛拄着地,欲要拦住张世。
  张世毫不迟疑地就从身后抽出了一剑,一手勒着马,一手挥着长剑,那几个侍卫竟都抵不过张世的招式。
  矛剑铮铮地碰撞着,步遥看得是心惊胆战。
  猎虎车随着马的加快,摇晃地厉害,孙权拽住了险些摔倒的步遥,又对张世喊道:“再快点!”
  张世闻言,又加快了骑马的速度。
  车子越来越颠簸,步遥的身子被晃得发麻。
  张世很快便甩开侍卫一大段距离,眼见着射虎车消失在远方,为首的侍卫放慢了骑行的速度,直至停下。
  紧随其后的一微胖侍卫问道:“怎么不追了?”
  “就是追上去了,主公也会怨怪我们,又何必呢?回去向孙管事复个命也就罢了。”
  “可是…”
  “有那铁笼护着,又伤不到主公。”为首的侍卫又道。
  微胖侍卫觉得他所说有理,便也不再辩驳。
  *
  步遥强忍着不适,垂首抱膝坐在了笼内中央。
  不远的草丛中传出了窸窣的声响,步遥抬首环视了一圈,眼前之景让她的双眼倏然睁大,背脊发凉。
  车辇不远处的草丛内,钻出了一只野虎。
  那野虎许是不明状况,一时还不敢靠近射虎车,只在不远处盘旋着。
  野虎的毛色鲜亮绮丽,白额下,那双琥珀般的炯目正泛着阴森的杀气。
  步遥这一刻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虎视眈眈,连车辇前一贯淡定的张世,都紧握住了剑柄。
  “主公…”步遥下意识地唤着孙权。
  孙权低首看了一眼身侧的步遥,面上却是难掩的兴奋,他将一个锦袋递与了步遥,袋中放置着许多石块和一木制弹弓。
  步遥颤抖着小手,迟疑了片刻,还是接过了那锦袋。
  孙权嘴角微扬,开口道:“这个给你,若是你能用石块击中此虎,孤就那野虎的皮剥下来,将它赏给你。”
  大哥,她不想要这虎皮好不好…
  步遥当然清楚,孙权存的那点心思。
  他是想让她拿着弹弓,用石块去击中老虎,石块虽伤不太到野虎,但那不轻的痛感足以激出老虎的野性和兽性。
  被击中的野虎定会猛扑上来。
  她才不作这个死,她是真的怕那只老虎。
  “妾身…射不中。”步遥推拒道。
  孙权见她面色惨白,也不欲再强迫她,从她手中夺过了弹弓,又道:“隔着铁笼,你怕甚?”
  步遥没有言语,将脑袋又埋在了膝间,娇小的身子瑟瑟发抖。
  见她实在是怕得紧,孙权无奈道:“虎过来时,你若是怕,就躲在孤的身后。”
  说罢,他对着笼中的空隙,瞄准了那野虎的额首。
  石块“嗖”的一声飞出,一击即中。
  野虎被射中后,张开了血盆大口,咆哮了一声,但也只是走动了几步,并未靠近车辇。
  那虎啸之声,震彻山林,引得步遥又是阵阵颤栗。
  见那野虎仍不靠近,孙权又拿起了弹弓,连发数石。
  步遥正欲求孙权停下,那野虎终于被激怒,连啸了数声,猛地向孙权的方向扑来…


第23章 赏你虎皮
  张世见猛虎扑至,慌忙挥剑下马,却被孙权勒令在原地待命。
  步遥吓得又往后退了退,孙权却又往前走了几步,正欲用弹弓再激一激野虎,却被马匹凄厉的嘶鸣声打断。
  张世的马早已受了惊,见老虎扑了过来,更是吓得颈脖后仰,前蹄上抬。
  那惊马的双眼也瞪得极大,眼见着马就要不顾一切地奔腾起来,步遥惊呼出声,张世则快速地跑至马前,勒住了缰绳。
  可受惊的马哪还顾得上主人的命令,张世这时又不能用剑去砍马,马若是倒地,孙权的射虎车也会随之翻覆。
  张世不会说话,使尽全力地制着马,急的喉里直冒“呼噜呼噜”的声音。
  眼见着就要制不住那惊马,孙权一时也难以决策。
  步遥见射虎车随着惊马的失蹄而晃荡着,急声冲张世喊道:“张世,你快把马匹和车辇之间的绳索砍断。”
  张世恍然大悟,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听罢步遥所言,张世毫不犹豫地就用长剑割砍着绳索。
  孙权侧首看了一眼步遥,心中的疑虑再一次深重。
  野虎却早就对那乱叫的惊马感到不耐,它怒张着巨嘴,露出了尖喙的獠牙,愤怒地又咆哮了数声。
  它将攻击对象从笼中的孙权转向了张世和惊马。
  张世割断绳索后,惊马立刻扬起了前蹄。它正欲奔腾时,野虎猛地扑向了它,并狠咬住了它的侧颈,獠牙深深地钩入了皮肉中。
  鲜红的血液汩汩而出,惊马痛苦倒地,嘶鸣声更凄厉了几分。偏生野虎还不肯放过它,又凶猛地撕咬了它好几口。
  惊马血流而亡。
  步遥见到眼前之景,骇然地站了起来。
  孙权拿出了箭羽,欲要趁机射虎。
  这时,老虎放弃了撕咬马匹,再一次将目标转向了孙权。
  孙权毫无惧色,挽弓的力道变都未变,闭着一目,不断调整着射击的方向。
  野虎似是也在盘算着敌人的力量,又低吼了几声,不敢轻举妄动,只在车旁不断地走动着。
  “嗖”的一声,孙权射中了野虎的侧脊,引得野虎又是一阵嘶吼。
  野虎彻底被激怒,终于扑向了铁笼,孙权又连发数箭,但那野虎地皮肉紧实得狠,还是扑了过来。
  孙权和步遥所在的铁笼,竟经不住一只伤虎地扑袭,突然向后倾倒。
  完了,这回不摔个半死,也要摔个半残了。
  步遥忙用手护住了后脑。
  别的地方都可以摔,脑袋摔坏了绝对不行,这要是摔碰到铁栏上,她的小脑袋八成就废了。
  伴随着铁笼哐当的倒地声,步遥一直紧闭着双目,可身上却并没有预想的痛感。
  孙权竟然护住了她!
  他用自己的身体,垫在了她的身下……
  孙权磕得不轻,吃痛地闷哼了一声,手中的虎贾弓也握不住,滑至了一侧。
  半晌都起不来身。
  张世在那伤虎身后,用剑又狠刺了数下,伤虎终于丧失了气力,奄奄一息地倒在了地上。
  “主公…您怎么样了?”步遥忙从孙权的身上爬了起来,慌忙地查看着他的伤势。
  她实在是想不通,孙权为何要这样护着她?
  张世拿出了钥匙,为铁笼开锁,正犹豫着要不要从笼门跳进去,孙权这时对张世命道:“孤无大碍,你去将虎皮剥下来。”
  张世颔首领命。
  步遥双手微颤,她怕孙权的后脑积了淤血,心里隐隐为他担忧着。
  算上这次,这个男人已经救了她两回了。
  虽然这次是他自己作死,但是……
  但是按理说,这铁笼是不会被一伤虎扑倒的。
  孙权仍是起不来身,身后的痛感愈发强烈,他不禁蹙起了眉,问道:“步练师,你刚刚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主公,你晕不晕?还能不能看清眼前之景?”
  比起有问题的铁笼,步遥更在乎孙权的伤势。
  孙权艰难地用手支撑着坐了起来,他闭目摸了摸脑后,回道:“孤是男子,摔这一下并不碍事,但若换了你…”
  说着,孙权顿住了言语,打量了步遥一番又道:“若换了你,怕是都能摔没半条命。”
  “妾身多谢主公…”
  这声道谢,是出自步遥的真心,没掺杂半分的虚假之情。
  “说罢,你觉得此笼有何问题?”孙权复问。
  步遥从倾倒的笼中站起,依次摸了摸上面的笼栏,复又坐下,摸了摸下面的笼栏。
  “回主公,野虎攻击的那面笼栏的重量,明显要比您所坐之面的笼栏重上许多。”步遥回道。
  孙权听罢,也摸了摸身下的笼栏,发现却有异样。
  他来丹阳之前,只是看过这射虎车,并未动手摸过它。
  不过,孙伏办事一向稳妥,射虎车被推出来前,他是一定要亲自检查一番的。
  工匠肯定是有问题的。
  孙伏一贯忠心,断不会背叛他,那么到底是哪处出了问题?
  到底又是谁,要害他?
  步遥见孙权面露阴霾,又道:“主公,孙管事得知您要去丹阳围猎时,一定会提前几日为您查验射虎车,断不会在临行当日或者是前日查验。也就是说,工匠存有偷换铁笼的机会。搬笼的杂役又一贯粗心,断不会觉察出什么。”
  偷换?还真是好手段。
  孙权冷笑了一声后,从笼中站了起来。
  “既要害孤,为何不直接了当一些,一刀刺死孤不是更好?何必想出这么复杂的手段。”
  步遥也对孙权所说的这点,心有存疑。
  她的双腿止不住地发软发颤,站都站不稳,孙权见状扶住了她。
  二人在张世的帮助下,从笼中钻出时,天色早已渐暗。
  残阳如血,晚风猎猎。
  孙权此番为了寻虎,命张世行了好几十里的路,马死了,三人一时自是回不去。
  步遥不敢看野虎的尸体,因为它的皮已被割尽,只剩了模糊的血肉。
  单单只是想一下,步遥都要作呕。
  孙权刚刚摔得那么惨,现在竟还兴奋的欣赏着那虎皮,还把那虎皮拽到了她的眼前。
  “孤将这块虎皮赏你了,归去后,这虎皮便放在你的屋内。”
  步遥现在连虎皮都看不得,惊得又闭上了双眼。
  她能不能选择不要……
  *
  三人寻到了一山洞处,暂时落脚歇息,等着孙翊派人来寻。
  张世靠在一侧,身旁是刚被剥下的虎皮。
  步遥见他未卸下盔甲,不解的问:“你不难受吗?”
  张世连眼珠子都未转一下,仍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对啊,他是个哑巴,怎么会回他的话呢?
  步遥摇了摇首,孙权许是没过瘾,打着觅食的旗号,又拿着弓箭去山里寻野鸡野兔了。
  她出了不少汗,身上又被溅了不少的马血和虎血,泛着淡淡的腥味。
  入山洞前,步遥发现了一处溪潭,那处的水很是清澈。她想趁孙权回来前,清洗一番身体。
  张世已经阖目睡下,步遥嫌恶地看了一眼虎皮,往溪潭处走去。
  她观察了一番,发现四处无人,便慢慢脱解了衣履。
  待身上只剩了亵衣和亵裤时,她探出脚尖试了试潭水的温度。
  刚一碰触到水面,她便缩回了脚。
  水好冰。
  步遥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有人突然用胳膊夹住了她,她心里一慌,耳边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这水这么浅,你怎么还是怕?”
  孙权不知何时回来的,悄无声息,吓了步遥一跳。
  “妾身没怕,主公…您先放开妾身…”
  步遥的脸红了起来,孙权还穿着猎服,她可几乎什么都没穿啊…
  孙权依言松开了步遥,将自己额上的抹额解了下来,毫不避讳的脱下了猎服……
  步遥将脸别过一侧,正欲拾起地上的衣服,逃回山洞,却被孙权拽住了手腕。
  还好还好,他没全脱,只露出了上半身。
  步遥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孙权的身材,还真的不错,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你不是要进去吗?怎么又穿上衣物了?”孙权不解地问,说着,她将步遥拽到了溪潭里……
  溪水很凉,步遥护着自己的小身子,禁不住地发起抖来。
  孙权离她极近,她状似不经意地抬眸,正对上他那双如琉璃般的碧眸,她忙又避开了他的视线。
  天已擦黑,圆月未出。
  再与孙权共浴,她就要窘死了。
  步遥约莫着洗得差不多了,便欲从溪潭走出,刚一抬脚,就被潭底的石块绊到了。她险些滑倒时,孙权扶住了她,并将她拽至了身前。
  今天孙权的手竟格外的热烫,并不像平日那般冰冷。
  冰冷的潭水中,步遥竟也觉得自己的体温在慢慢升高。她想要挣开孙权的手,刚一推拒,就被他拽得离他更近了些,几欲贴上他的胸膛,她小腹的某处热热硬硬……
  步遥倏然睁大了双眼,唇瓣因着惊慌翕动着。
  孙权竟起了少儿不宜的反应
  这下她更慌了,断断续续道:“主公…主公…你…”
  孙权见她羞怯,嘴角噙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他将唇凑到了她的耳边,又拽了拽她的小手,语气竟有几分邪气:“你想摸一摸吗?”


第24章 淤紫
  孙权说这话时,故意对着步遥软小的左耳吹了吹气,那微痒又难耐的感觉令步遥几欲崩溃。
  潭水被夜风吹拂,清澈冰冷的静水微微荡漾,一下又一下地蔓上了她的锁骨。
  【系统】:孙权好感值+1,+1,+15,+2,+3……
  系统的好感值在不断上涨,步遥的心跳的极快。
  摸与不摸,是个问题。
  看来男人都是食肉动物,每次孙权耍流氓时,好感值都会蹭蹭蹭的往上涨。
  不过既然原主是孙权的小老婆,那他这也不算耍流氓,应该算是**。
  孙权只是拽着她的手,并没有近一步的动作。
  步遥隐约觉得,她若是摸了,好感值说不定会涨一波大的。
  早晚都得摸,不摸白不摸。
  步遥轻咬贝齿,声音细小如蚊:“主公若是想…妾身…妾身便满足主公…”
  说着,步遥的小手动了动,在孙权的紧握下,尝试着往那禁忌之处探去……
  孙权原只是想逗逗她,想看到她羞怯到几欲哭泣的神态,他好借此再奚落她几句,可没成想…
  没成想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女人,胆子倒还挺大。
  孙权的脸颊也微烫了起来,他松开了步遥的小手,并将她的手往外推了推,又变成了平日故意端着的语气:“洗得差不多了,该上岸了。”
  说罢,孙权撇下了步遥,自己上了岸,并拾起岸石上的衣物和抹额。因着身上仍有水痕,他并未马上穿衣。
  怎么回事?
  孙权是怂了吗???
  好感值倒还在缓慢的增长着。
  不能够啊
  步遥想起了孙权的两个妾室,被撵回娘家的陈亦,还有那个她没见过的柳氏。总归孙权应该是碰过女人的,怎么反应却那么青涩?
  好吧,她前世也没碰过男人,也不算什么老司机。
  到底是怎么回事?孙权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和谐她?
  “步练师,你还想在这儿潭水里待着吗?还不快上来。”孙权说最后一字时,加重了语气。
  步遥停止了胡思乱想,忙从水中往岸边走,可是上岸时她的腿又实在太短,半天都没爬上去。
  “主公…您帮妾身一下,好吗?”步遥用小手怯生生地拽了拽孙权的裤脚。
  浮云散去,今夜圆月格外的明亮。
  孙权低首打量着步遥,见她的小身子浸在水里,随意绾起的鬓发变得半湿。
  绝美的面容虽清纯依旧,但在月色下,却多了几分妖冶。
  孙权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心处仿佛有一团火,在肆虐地跳动着。迸溅出的滚烫火花,不断地敲击着他的心尖。
  他俯□□,提起了她的双臂,将她从水里拽了出来。
  步遥如藕般的玉臂上挂着水渍,肌肤极其细腻,仿佛他的力道重一点,就会留下斑斑的红痕。
  孙权的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
  “多谢主公。”步遥软声道谢后,拾起了地上的衣物。
  孙权默然地看着她拨了拨散发,轻轻掸去了身上的水珠。
  一举一动都很平常,但不知怎的,她任何细小的动作,都似是在勾着他的心魄。
  “主公,妾身换…”步遥话未说出口,就顿住了言语。
  孙权没有等她一起回去,只身一人往那冒着火光的山洞走去,右手紧攥着猎服。
  夜色中,隐约可见他挺拔的背影。
  步遥提上了鞋履,慌忙跟上。
  二人进入山洞后,张世正烤着野兔,虎皮旁是被剥掉的兔皮。步遥见状,又是一阵恶寒。
  她不想看虎皮和兔皮,忙别过脸去,孙权正背对着她穿着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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