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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香蜜同人之两心相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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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即刻去寻她!”润玉收好那明珠,抬脚就走。
簌离仅余一缕残魂,怕是无法让她复生了,只能将之送入凡间轮回,或许历经几十世、上百世还可重聚神魂,再次位列仙班。
不过,这样一来,她便再也不会记得身为簌离所经历的一切,也不会记得……还有他这个儿子,甚至她将不再是簌离。
润玉想到这里轻轻一笑,眼中皆是心疼和释然,他的娘亲作为簌离时过得太苦太委屈,这般重新开始也好,只愿她……安宁顺遂、再无烦忧,便是忘记了他亦无妨。
自旭凤从凡间历劫回来,月下仙人便与他一起被天帝罚了,只是罚得并不重,不过禁足而已,大抵是因为这样,出不得门的月下仙人日日都要听戏排戏,缘机仙子念着月下仙人无聊,才时时过来陪着。
到了姻缘府外,邝露代润玉进去请出了缘机仙子,而润玉身带母孝,不便前往姻缘府这样满是喜庆热闹之地,先向缘机仙子告罪后,他才说明来意。
缘机仙子不像月下仙人那般不通俗礼,对于如今的天界也确有怨气,更别说前不久天后那般咄咄逼人之态,让她对夜神润玉的遭遇深感同情。
待听他说明来意,自是爽快应了,并与他们主仆前往因果天机□□。
润玉站在因果天机□□前,眷恋而不舍地将那颗定魂珠抚摸了许久,终叹息一声以灵力裹了其中的残魂护着她投入因果天机□□。
“殿下尽可放心,小仙定会为这位仙子安排个富贵一生、平安喜乐的命格,断不会让她受苦受难。”
“那便有劳仙子费心了,润玉感激不尽。”润玉诚心诚意向缘机仙子施以一礼。
“夜神殿下折煞小仙了。”缘机仙子赶忙回礼,不过心里对这夜神越加赞赏了几分。
“日后缘机仙子但有烦难之处,若润玉能做到的,必不推辞!”
“能得夜神殿下一诺,反倒是缘机要感激不尽了!”
两人客气一番,方才拱手道别,各自回府。
洛湘府:
水神为昏迷中的锦觅渡了三千年灵力后长叹着收手,只是眉宇间仍凝着担忧。
“如何,觅儿可好些?”风神在旁忙问。
“唉,只是缓解了些许痛楚,并不能让她痊愈。”水神坐在榻边拉住女儿的手,又气又忧道,“这傻孩子,不知为何竟去了自己的一瓣真身,想是因那一瓣真身近来受损,方才致使她受伤至此。”
“什么?一瓣真身?这岂是儿戏之事?”风神闻言又惊又痛,瞪大眼看着昏迷的锦觅,为她自伤自身气得不行。
“待她醒来仔细问问吧,好在她修为扎实,再有我渡她的灵力,想来好生养养必能早日痊愈。”水神心疼地看着女儿,伸手抚过她鬓间的碎发。
不多时,锦觅悠悠醒来,就看到水神和风神正关切地看着她,再看身处之地,原来是她在洛湘府的房间,正是风神亲手为她布置的。
“爹爹、母亲?”她气息有些弱,撑着胳膊想要起身,风神忙上前扶她起来,给她垫了个软枕。
“觅儿,感觉可好些?”风神怜爱地摸了摸她的额头道。
“还好,让母亲担忧了!”锦觅自我感觉了一下,竟不怎么痛了,而且体内还多了三千年的精纯水系灵力,不用想也知道是水神渡给她的。
“哼,你还知道我与你母亲会担忧?”水神轻哼一声,实在没忍住心头的闷气,伸手戳了戳她额头,“你啊你,倒是与我说说,为何真身会少了一瓣?你又为何会重伤至此?”
“额……”锦觅被戳的脑袋连连后退,她连忙讨好地冲自家爹爹一笑。
“轻点儿,觅儿还有伤在身呢!”风神不满地拂下他的手。
水神轻咳一声,心里也知道不该如此,但却拉不下脸面跟女儿说抱歉,只得故作镇定。
锦觅听到水神发现了,倒也不再隐瞒,坦然道:“我将那一瓣真身炼入仙剑,赠予润玉了。”
“你、你、你这般损伤自身,让爹爹和你母亲情何以堪?难道不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道理吗?”水神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她。
风神亦满眼复杂地看着她,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抚:“觅儿,纵然你爱重夜神,也不该如此伤害自己啊,何物不可相赠,非要取一瓣真身呢?”
“爹爹、母亲,他是我的未婚夫婿,更是我爱的人,我只想凭自身之力守护他,可惜那一瓣真身终是没能护住。”锦觅一脸黯然,翻手唤出了贴在真身上的龙鳞,“这是他的逆鳞,却在我于凡间历劫时赠我护身,这般深情,让我如何能辜负?”
“逆鳞?!”水神和风神惊诧万分地对视一眼。
龙之逆鳞不可触,那夜神竟将逆鳞赠给了他们的女儿?!
“是,他赠我以身体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便赠他一瓣真身。”锦觅将逆鳞复又收入体内,贴到真身上,虽说这先后顺序不对,但为了不让自家爹爹和母亲怪罪润玉,也只好如此解释了。
水神和风神心头万般滋味,此时却再说不出不赞同的话来,他们也被夜神的深情震撼到了。
“罢了罢了,既如此爹爹也不再赘言,你且好生养伤,在伤好之前,再不许去璇玑宫了!”水神说完这话,起身拂袖而去。
锦觅看向风神,眼巴巴的。
风神刮了下她的鼻子,爱莫能助地一笑:“听你爹爹的吧,你这伤确实该好好养养。”
锦觅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是夜,本已睡得香甜的锦觅忽然在深夜复又坐起,她抬手看了看自己,很是欣喜地捏了捏胳膊、摸了摸脸。
很快,她兴高采烈地起身换上月下仙人先前赠她的落霞锦衣裙,悄悄地朝外走去。
在她驾云离开洛湘府时,却不知另一边的回廊下,水神和风神正目送她离去。
“不拦着她吗?”风神问。
“拦有何用?她的心已不在此,拦住了人也拦不住心。”水神叹息一声,“果真是女大不由爹啊!”
“师兄这是舍不得女儿出嫁?”
“自然舍不得,才相认未几,难道你舍得她嫁去璇玑宫?”
“是啊,怎么舍得呢?”
两人各自回房休息,显然是不打算将锦觅抓回来了,可他们不知,此时的锦觅,去的却不是璇玑宫,而是栖梧宫。
“何人夜闯栖梧宫?”了听第一个发现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是我是我!”锦觅现身道。
“哼,我当是谁,原来是新晋的花神仙上,仙上不日就将成为夜神殿下的天妃,竟然还记得我们这栖梧宫的门朝哪儿开?”
了听想到自家殿下从凡间回来后就被禁足,还时时惦念着这个白眼狼,甚至还让他去璇玑宫送过灵力粽子,可惜那璇玑宫的小仙侍不肯让他见到这白眼狼,等他再去洛湘府送粽子时,又被水神给挡了回来。
“了听,你今天吃错药啦?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锦觅噘嘴瞪着他,“凤凰呢?我想他了!”
“我阴阳怪气?你也不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事?”了听气得瞪回去,想到自家殿下,终是愤愤然地道,“你等着,我去禀报殿下,看殿下愿不愿意见你!”
“好啊好啊,了听,你快点哦!”锦觅赶忙催促他去禀报。
没多久,栖梧宫内刮来一道风,旭凤便出现在了锦觅面前,惊喜莫名地看着她。
“锦觅,你终于来见我了?是最近接任花神,事务繁多无暇来天界吗?”旭凤拉起她的手问道,想到凡间历劫时的种种,凤眸中泛起甜蜜之色。
“嗯……是、是啊,听说你被禁足了,所以就来看看你啦,不用太谢我!”锦觅初始有些心虚,可很快便说得坦然了。
虽然……她并不是她。
“有你惦念着我,禁足便算不了什么了!”旭凤拉着她走到留梓池畔,“锦觅,你看,之前为你做的凤凰灯,我都让燎原君带回来了,你可喜欢?”
“哇,好漂亮,当然喜欢,这可是我们的灯呢!”锦觅拍着手欣喜万分,转头问道,“你亲手做的那一盏呢?也带回来了吗?”
“这是自然,那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呢!”
“凤凰,你真好!”
锦觅靠到他怀中,幸福地红了脸庞,笑得万分甜蜜。
旭凤伸手抱着她,眉梢眼角都流露出笑意:“锦觅,之前在凡间,我问你可愿做我的王后,你尚未来得及回答我,如今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愿与我成婚?”
“我……”锦觅一僵,伸手推开他,低着头不知如何作答。她自然是愿意的,但……
“你是担心与夜神的婚约?”旭凤见她如此,自以为知道了缘故,便轻抚着她的脸庞,柔声安慰道,“别担心,我断然不会让你嫁给夜神的,我会请求父帝取消你们的婚约,到那时你可愿嫁我为妻?”
“到那时我自然是愿意的。”锦觅抬头答道。
旭凤心头一热,情不自禁地低头靠近她,想要一亲芳泽。
锦觅亦微微抬头,下意识闭上了眼。
然而……就在两人即将吻住时,锦觅捂着胸口痛得弯下了腰,甚至很快便晕了过去。
“锦觅,锦觅!”旭凤慌得接住她,抱着她就往寝殿跑,“了听、飞絮,快去请岐黄仙官来!”
“是,殿下!”了听、飞絮应声朝外跑,半点不敢耽搁。
第26章 解禁啦
待锦觅悠悠醒来,揉着头一看四周便下意识皱紧了眉头。
她不是在洛湘府养伤吗?为何会到了栖梧宫?
曾经好歹在栖梧宫住过些年,这种金碧辉煌的风格她自然认得是哪里。
坐在床榻上揉了揉胸口,锦觅暗自将身体探查了一番,心里觉得有些怪异:怎感觉伤势加重了些?不应该啊,爹爹昨日刚为我疗过伤,难道一夜之间就失效了?
这时,殿外传来隐隐约约的争执声,锦觅下榻靠近门口,那些声音便清晰了许多。
“觅儿是我的未婚妻子,留在这栖梧宫养伤甚为不妥,我自然该将她送回洛湘府去。”是润玉的声音,不温不火的,但她却听得出来,他这是生气了。
“锦觅伤势不轻,岐黄仙官说不宜移动,难道兄长要枉顾锦觅安危?”旭凤反驳,声音透着些许冷意。
锦觅听得蹙眉,拉开门就看到了站在几步开外的兄弟二人,而他们听到门响,齐齐向她看来。
“润玉说得极是,我留在栖梧宫养伤的确不妥,还是应该回洛湘府才是。”她没有看旭凤一眼,径直朝润玉走去,“你可愿送我回去?”
“欣然之至。”润玉眸光转柔,看着身边的女子弯起了唇角。
“锦觅……”旭凤伸手欲拦,却心知没什么立场,只得抿抿唇关切道,“你好生养伤,我会去洛湘府看你。”
“嗯。”锦觅背对着他点点头,和润玉并肩离开了栖梧宫。
亲自送了她回洛湘府,润玉还被水神留下明里暗里警告了一番,让他谨遵礼数,不得在婚前逾矩妄为,若是真心为锦觅着想,更该恪守礼节。
润玉自是悉数应下,还向水神做了保证,如此才被放过。
出了洛湘府,他驻足回头看着大门渐渐淡了笑意,只低声道:“觅儿,我知你与旭凤在凡间有一番情意,然……只要你每日爱我一点点,日日复月月,月月复年年,年年复此生,无妨爱我淡薄,但求爱我长久,可以吗?”
昨夜他本是想去看看禁足的旭凤,哪知到了栖梧宫竟看到旭凤和锦觅在留梓池畔共赏凤凰灯,还相拥而吻,虽并未真的亲吻,但……本以为前些天她为了他的伤势日日守在璇玑宫,就是因为心系与他,哪知……
润玉回想起昨夜那一幕,仍觉得浑身发冷、心头骤凉,若非锦觅伤势发作,怕是还会看到什么让他害怕的事。
可即便如此,即便如此……他也舍不得放开她,舍不得她未婚夫这个可以光明正大站在她旁边的身份。
昨夜岐黄仙官离开栖梧宫后,润玉已找他询问过锦觅的伤势,知道水神已为她疗伤了,只需好生将养便是,本想乘夜悄悄去栖梧宫看看她,谁知旭凤一直守在旁边,没有亲眼看到她总是心中担忧,所以他才会一大早进了栖梧宫。
这天之后,白天锦觅被拘在洛湘府养伤,夜里却时常偷偷外出,水神、风神皆以为她是去了璇玑宫,但他们却不知,她根本一次也未去过璇玑宫。
旭凤因擅自下凡之事,经天后吹了枕边风,仅被罚了禁足。可每当夜里等来心中那个人时,他就觉得这禁足反倒甚美了,整天甜甜蜜蜜的,笑得一脸荡漾。
而身在璇玑宫的润玉,一日日等候着锦觅“过些天再来探望”,却一日也未曾等到,心中的黯然失望,让他再不敢如刚受伤那段日子般笃定锦觅的心意。
他白日在簌离灵位前为她念诵往生经文,夜里总是枯坐于空寂的寝殿到天明,一身寂寥、满地心伤,唯有魇兽夜夜陪着他枯等。
“觅儿心中还是有我的,是吗?”润玉摸着魇兽的头,似问它其实更像是问己。
魇兽叫了一声,张嘴吐出个蓝色的梦珠,便俯身卧在了他脚边。
润玉看向这所见梦,就见里面是个建筑风格与天界大不相同的空旷殿宇,有着高高的穹顶,和璇玑宫一样空寂,殿中唯有一女子盘膝而坐,似是在修炼。
那女子眉宇如画,模样清丽绝伦,一身简单的淡青色素袍,长发仅简单以白色发带束起,看起来清冷极了。
梦珠流转着,其中场景变换,始终只有这一个女子。
润玉看着她一个人修炼、一个人练剑,一个人品茶、一个人看书,居住在有着不少殿宇的仙山上,但无论去到何处,都只有她一人。
梦境的最后,这女子孤身一人站在山顶,一双清寂无波的眸子注视着远处渐渐初生的旭日,便是眼睛里一点点染上了旭日的颜色,也依旧毫无温度。
梦珠破碎,润玉轻轻一叹,这女子倒是与他甚为相像呢,因为境遇相似,他一眼就能看出,梦中那女子清寂的眼眸深处,暗藏着无尽的寂寞和某些渴望。
却不知这是何处的仙子,魇兽又是如何食得了她的梦境。
月余后,锦觅伤势大好,总算被水神解禁,能够自由出入了。她从洛湘府出来,第一时间就奔向璇玑宫。
“润玉,润玉,我来看你了,你在吗?”人未到,声先至,连语气都带着欢快。
邝露听到声音率先迎出来,锦觅扶起要行礼的她,翻手就变出朵月季赠给她:“数日不见,邝露越长越漂亮了,呐,鲜花配美人,送你的!”
“多谢花神仙上!”邝露接过花笑着道谢,经过那些天共同照顾润玉的相处,她们已十分熟悉,她知道这位仙上是在真心赞美。
“你家殿下在书房还是寝殿?”锦觅笑容明媚,一双美目灿若明珠,元气满满的。
“殿下正在书房。”
“那我去找他!”
语罢,锦觅已熟门熟路奔着书房去了。
润玉身着孝服正在书房翻阅典籍,微微垂目于手中典籍的他,眉宇凝着认真,听得有人进来也未抬头,只当是邝露。
谁知下一刻,他手里的竹简就被抽走了,他眉心一蹙就要呵斥,可抬眼时就看到了面带不悦的锦觅,一瞬间他还以为是幻觉。
“守孝本就清苦,怎可再如此耗神?不许看了,你啊,还是好生休息吧!”她将竹简卷起来放到一旁,根本没关心内容是什么。
“觅儿?你……你伤势痊愈了?”润玉惊喜万分,唇边自然而然漾出暖暖的笑容,旋即他眸光一闪,想到方才看的竹简乃是娘亲留下的《梦陀经》,顿时又有点心慌,生怕被她发现他在看这等禁术典籍。
哪知她连余光也不扫地将《梦陀经》卷起来放到书案上,他提起的心立时安稳了许多。
“好了大半吧,你不知道,爹爹平日里瞧着慈眉善目的,这次可过分了,居然拘着我禁足不让出门,不然我早就来看你了!”锦觅张嘴就抱怨道,“还有那魇兽,你不是都送我了吗,可它竟一次也没来看过我,不然我就能给你带个书信什么的,可闷死我了!”
润玉眉眼俱弯,原来是这样:“觅儿莫气,我定好生管教魇兽。”
全然忘了,这些天夜里他枯坐到天明时,是谁陪着他渡过漫漫长夜了。
“手伸出来,我看看你恢复得如何?”锦觅也只是抱怨一下,并不是真的生气,听他这般说,自是揭过此事了,反而一本正经地拿出了医者风范。
润玉轻笑一声,从善如流地将手腕露出来。
锦觅伸指探脉,半晌收手点头赞许:“恢复得不错,再过个十来天就完全好了,不过……怎么有点劳累过度的症状,你莫不是熬夜看书了?”
“并无,只是夜里当值不得延误,故而……”
“你受伤未愈,怎么值夜之事未曾暂缓吗?”
“身在其位,怎好偷懒?”
锦觅气呼呼地轻哼:“天帝陛下一点都不体恤你有伤在身,也太过分了吧!”
“只是耗神些,并无大碍。”润玉劝了一句,有她这份在意,他便不觉得不公委屈了。
锦觅眼睛一转,想到了先前的打算,面上却不露分毫,陪着润玉聊了片刻,硬是按着他去寝殿休息,看他闭眼睡了才转身离开。
出了璇玑宫,她翻手变出两株开得正艳的鲜花,随便拦了个仙侍问明天帝、天后所处之地,就带着那花去找他们了。
庭院内,听到花神求见的天帝、天后恰在一处,虽心中均有疑惑,但仍是召见了她。
“锦觅拜见天帝陛下、天后娘娘。”
“免礼,花神初继神位,不在花界好生打理事务,缘何来了天界?”天后荼姚眉梢一挑,皮笑肉不笑地道。
“是啊,锦觅,你来求见可是遇到什么难事?莫非花界众芳主不服你管教?”天帝太微对心上人之后还是很关心的,怕她年轻压不住众芳主,这才有此一问。
“谢天帝陛下关怀,众芳主都是看着锦觅长大的长辈,一直对锦觅甚为关怀,有她们从旁指点,锦觅这些天才没那么慌乱无措呢,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锦觅笑着回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只是锦觅灵力尚弱,想要自如布花怕仍需不少时日,恐有负陛下期望了。”
“这倒无妨,你且好生修炼便是。”天帝太微笑得慈和,这种结果他早有预料,也甚合他心意,现阶段他并不想花界拥有一个灵力强大的花神,虽然纵容花界独自成为一界,但他早晚都是要收回来的,如今这般正好。
天后瞧着天帝的表情和态度,心里更加嫉恨,脸上的笑意都冷却了,眼底流露出对锦觅的嫌恶,再次生出了对梓芬之女的杀意。
“陛下,娘娘,锦觅现在虽然灵力有限,无法自如布花,但载一两株花却尚可,今日前来求见就是想为陛下和娘娘赠上一株花,待日后灵力高强了,再来为天界栽上满园鲜花。”
第27章 修复真身
“好好,你能有此心,本座甚感欣慰啊!”天帝太微愉悦地笑出声,“不知你要赠本座何花?”
锦觅拂手将先前栽好的花拿出来,任两株完全不同的花摆在面前的地上,她指着其中一株花型洁白硕大、边缘带金纹的花树道:“陛下,此花是新培育的品种,名曰‘帝王花’,其花圣洁尊贵、香气馥雅,是以锦觅以为,此花非陛下不配。”
“帝王花?”太微走到跟前仔细看了看,确实闻到一阵馥雅香气,又见这花甚是漂亮华贵,满意地点点头称赞,“倒是名副其实,来人,将这帝王花搬到本座殿中去。”
“能得陛下喜欢,这帝王花也算开得其所了!”锦觅躬身一礼,并不居功。
“这一株又叫什么?可是送给天后的?”天帝转头看向另一株花,笑着问道。
“此花名‘凤凰翎’,花色灿金,花蕊宛若凤翎,盛开时仿佛凤翎浮于金云之上,恰如凤翔九天、凰翱四海,雍容大气、香气浓郁,锦觅以为,这六界之中唯有天后娘娘可有此花!”
“凤凰翎?”天后亦起身近前观赏,见那株上有几朵正盛开的花,其花蕊确实如凤翎一般,香气也的确十分浓郁,这般奇特的花她心中未尝不喜欢,不过面上仍是淡淡的,“倒勉强可入眼。”
天帝素知天后秉性骄傲,只当她是故作矜持,便也不以为意,转头笑道:“锦觅,你这花送得甚合本座与天后之意,可有何想要的,尽管开口,本座一并赐给你!”
锦觅抿唇一笑:“锦觅送花是为表达对陛下和娘娘的敬慕之心,并非因此邀功讨赏,只是……陛下能不能给夜神殿下放几天假,锦觅数日未见夜神殿下,想与他好生游玩几日。”
“你这丫头只想着玩,难道就不想着回花界好生学着打理事务?”天帝指着她笑道。
锦觅耍赖道:“有众芳主看着呢,锦觅偷懒也无妨的。”
天后巴不得润玉被缠着身陷温柔乡呢,遂帮腔道:“陛下,花神一片小儿女心思,不妨就成全了他们吧!”
“既然天后也这么说了,那朕就准了,锦觅,十天可够?”天帝乐意锦觅对花界事务不上心,自是爽快应了。
“陛下,能再多点吗?”锦觅眼巴巴地问。
“十五天,不能再多了,锦觅,本座这可是看在那帝王花的份上了!”天帝很勉强地加了五天,实则眼底盛满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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