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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香蜜同人之两心相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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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间当值时,岂不是闹得很?”景宓设想一下,堂堂夜神带着魇兽一身清寒前来当值,却走上两步就遇到一对儿小情人,再走上两步,又遇上一对儿,那情景……只是想想都让她忍俊不禁、掩唇发笑。
  润玉偏头看着她的神情,便知她是想到什么奇怪的事了:“刚开始时的确不甚习惯,从前总觉得过于孤寂了些,但真的有热闹相伴了,才发觉根本不喜欢那样的热闹。”
  景宓握住他的手,感同身受地点点头:“是啊,以前我也觉得自己是向往繁华、害怕清寂的,但当我身处花界与那些精灵一起长大的时候……”想到这一世最开始那几百年、近千年的日子,她无奈又头疼地摇了摇头,“终于发现,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那样的闹腾。”
  他们早已习惯了静谧独处,习惯了安宁度日,太猛烈、太艳丽、太具冲击的,都无法喜欢并接受了,所以他们更爱这种从容悠然、细水长流,人如是,感情亦如是。
  “陛下,花神仙上!”有从樱花林离开的仙人看到他们,屈膝行礼后再相携离开。
  润玉和景宓含笑点头,待他们离开后相视一笑。
  “此时太闹了,我们晚间再来,可好?”景宓问他。
  “好。”润玉亦是如此想的。
  两人便又牵着手回转,悠然漫步走向璇玑宫。
  “等我身体好了,灵力恢复了,就给天界载上许多花草,想必那时就没这么多仙人来这里约会了吧?”景宓想到他们的一路花树被别人给霸占,不太爽快地道。
  “宓儿高兴就好。”润玉宠溺道。
  虽然这几年看到此处人来人往,他心里确实深感黯然,总觉得她赠与的、独属于他的温暖,本该是个悄悄放在心间的秘密,谁知竟被很多人发现了,而他也无法藏得住了。
  可如今有她相伴在旁、不离不弃,他们还结下了得天地、大道认可的同心契,润玉忽然就觉得,旁的其实都不重要了,他已留住了她,真正的留住了她。

  第41章 情至深处

  景宓的伤势好得很快,自醒来不到十日,就已好得七七八八,或许刚开始她还没觉得奇怪,但到了此时便怀疑起来。
  她的伤势自己清楚,便是那岐黄仙官的药再灵验,效果也不可能如此神速,于是……她很快就找到了原因,竟是润玉每日深夜悄然而来在以自身灵力为她疗伤。
  景宓又是心疼又是动容,这个人啊,总是默默地极尽所能地做着一切,还傻乎乎的不让她知晓分毫。
  于是,在她醒来后的第九日晚间,她做了一桌菜静候着润玉回来。
  “宓儿?可是在等我?”回到璇玑宫的润玉,习惯性地先来看她,就见她正撑着下巴坐在一大桌菜肴后,显然是在等他。
  “是啊,等你一起用膳嘛!”景宓欢快地起身拉了他坐到桌边,“都是你喜欢吃的,好久没有做了,是不是有些想念啊?”
  润玉却没有去看那些菜肴,而是拉起了她的手,很是疼惜地道:“宓儿下厨了吗?你伤还未好,怎么不好生休息呢?不过是些口腹之欲,哪有宓儿康健来得重要?”
  景宓一怔,旋即暖暖地笑了:“早已好了八成了,如今去布花都无碍,又不是瓷做的娃娃,再说……看你吃得香甜可口,我也很开心啊!”
  “宓儿,我唯愿你平安康乐。”润玉倾身抱住她,于他而言,只要她每天开开心心的,能让他久久相伴,其他的他都可以不要,都可以不在乎。
  “我心似君心,所以,润玉也要平安康乐啊!”景宓伸手回抱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片刻后松开了他,“好了,快来用膳吧,若是放凉了岂不是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
  润玉依言松开她,与她对桌而坐取筷用膳,时不时为彼此布菜,都是对方爱吃的菜品,一顿饭吃得温馨又甜蜜。
  “宓儿,我还有些政事需要处理,稍后再来陪你可好?”饭毕,润玉面带歉意地道。
  他方才其实并没有用膳的打算,而是想看看她就去处理政事的,没想到不止一起用膳了,还耽搁了片刻,不过心里还是很欢喜的。
  “很紧急吗?那你就去忙吧!”景宓闻言催促道。
  她不是一味要求他时时陪着她的女子,他如今是天帝了,纵然得到这个位置可能并非他真心所期,但既然身在其位,自然要肩负起相应的责任,这是责无旁贷的。
  “宓儿若是无聊了,不妨出去走走。”润玉眼中流露出些许愧疚,拉着她的手摩挲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景宓目送他出门,拂手收起桌上的碗碟,翻手拿出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酒坛,揭开封泥深吸了口气,眼睛一转掩嘴偷笑起来:“哼,这可是我存了两千年的桂花酿了,还加了好几位芳主的千年香蜜呢,想来酒劲儿定然不弱,不知……嘿嘿~!”
  璇玑宫的七政殿,润玉坐在书案后聚精会神地批阅着奏折,因是明日就要发下去的,所以稍显紧急了些,他今夜定是要批注出处理意见的,不然也不会丢下景宓一人。
  “陛下,夜已深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邝露进殿来将批阅过的奏折整理好,准备带走下发,临了关切道。
  “嗯,知道了。”润玉几笔在最后一本上写好处理意见,过耳没过心地应了一声,接着随口问道,“宓儿在做什么?”
  “花神仙上……”邝露想到方才进来前闻到的从旁边殿阁内飘来的浓郁酒香,不知该如何作答。
  “怎么?”润玉搁笔抬头,头一次在他问及景宓时看到邝露这般反应,下意识就感应起心绪相连的另一头,接着就被惊住了,恍惚,传来的是一片恍惚。
  这结果让他不禁蹙眉,心下担忧的他立时起身朝外走去,出了七政殿,几步走到他寝殿旁边的殿阁,伸手推开了紧闭的殿门。
  当日大婚兵变后,他就将景宓安置在此养伤,至而今她醒来也一直没有提过搬离之事,他心中欢喜也就闭口不提,虽然内心深处知道,在外人眼中,他们尚未真正大婚,此举甚为不妥,但……
  殿门一开,浓郁的酒香便扑面而来,其实,润玉刚才一出七政殿就闻到了,放心的同时又深感无奈,她伤势未曾痊愈,怎能饮酒呢?也怪他没能及时发现,否则便可拦住她了。
  “润玉,润玉~!我的桂花酿,嗯……要喝一杯吗?”景宓脸颊沱红,半眯着眼看向徐徐向她走来的俊雅身影。
  “宓儿,可有不适?”润玉将靠着床榻坐于地上的女子揽入怀中,难掩忧心地问道,生怕这一饮酒牵动了伤势。
  “有……有的。”景宓迟钝地点点头。
  “哪里不适?我与你渡灵力!”润玉闻言急了。
  “热,好热!”她扯了扯领口,往他身上贴的更近了,“你……你凉凉的,好舒服~!”
  润玉被她这么贴紧了一蹭,顿时僵硬了一瞬,可听着她无比舒适地喟叹出声,又无奈地笑了:“也不知你喝了多少……”
  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温柔地放到榻上,目光一转看到了不远处那半人高的酒坛,充斥着殿阁的浓郁酒香,正是从此散发出来的。
  “好喝……唔,你也尝尝?”景宓躺在榻上,说是醉了却并未睡去,抬手一招,一泓酒液便飞向润玉。
  盛情难却,润玉伸手幻出一个白玉杯,准确无误地将这泓酒液一滴不落地接入杯中,举杯一饮而尽。
  只是这酒一入口,他就暗道了声“坏了”!
  本以为是寻常佳酿,谁知竟是这般年份悠久的酒,初入口甘冽清甜,但经过味蕾就发现,这酒醇厚无比,粗略估计年份绝对不少于千年,酒中灵力亦十分绵长,寻常仙人轻易是消受不起的。
  即便是他,这一杯便足以微醺,再喝肯定就醉了。
  “可好喝?”景宓不知何时从榻上坐起,凑到他面前笑盈盈地问道。
  润玉一怔,看着近在咫尺的清艳容颜,被她温热而满是酒香的气息喷薄于面上,顿时有些恍惚,不知是方才饮下的那一杯酒劲儿上头了,还是被她迷醉了,手中的酒杯滚落于袍上,又咕噜噜掉到了榻边的地上。
  “宓儿的酒,自然是……好喝的。”他看她身形一晃,下意识伸手揽住她,怕她一头栽到塌下。
  “好香~!”景宓被他揽着,自发伸手抱住他的腰,埋头于他胸前如猫儿般蹭着,深深吸了口气叹道。
  润玉闻言轻笑出声,如玉般的容颜上泛起浅浅红晕,眸光低垂望着她,眼中漾起一片细碎的星海波光。
  “润玉,润玉……”景宓喃喃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仰头迷蒙着眼望向他,不禁凑近他吻上了他的唇。
  润玉揽着她的手一颤,任她生涩地一下下吻住他,却勉力克制着不敢回应,就怕一旦回应,便会放出他压制在心中的凶兽……到时将一发不可收拾!
  “润玉,润玉,”景宓呢喃着唤他,嗓音甜腻得醉人,她伸手捧着他的脸庞,“嗯……”
  这一声宛如低吟的“嗯”,听在润玉耳中,让他心头滚烫的同时几欲失控,他揽着她的手紧紧攥住她的衣衫轻颤,掌心早已汗湿。
  “宓儿,不……不可……”他以仅剩的理智制止道。
  “唔?”景宓退开些,醉酒的双眸不解地望着他,“为何……不可?”
  “我们……尚未大婚。”润玉眼中压抑地看向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跟喝醉了的她解释是否有用,但他仍是这般开口了。
  “同心契已结,你竟说……尚未大婚?”景宓脸上沱红犹在,眼神却清明了一些。
  润玉感到她用法术散了些酒气,微感讶异地望着她,更让他讶异的,是她说的话。此时他才明白过来,原来在她看来,同心契便等同于大婚之仪了。
  “再者,你与其夜夜来为我渡灵力,还不如干脆与我灵修呢!”景宓语罢,也不等他回答,直接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宓儿……”润玉伸手按住腰间的手,眼神震颤地牢牢看着她,“宓儿,你……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你……你……”
  他爱她至深,纵使内心深处再渴望,也不愿她有丝毫的勉强与不适。
  景宓倾身吻住他,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带上,坚定而不容质疑。
  天知道她心里有多无语,结了同心契的道侣,连天地、大道都认定了,可这尾龙居然还当他们未曾成婚,先前还以为是他顾念着她伤势未愈,没想到……明明是夫妻间最亲密的事,为何还要她一个女子主动啊?!!
  润玉心头一震,接着就被莫大的喜悦淹没了,他再不犹豫,先是一拂袖关上殿门布下了结界,接着仿若朝圣般温柔地解开她的腰带,左手按着她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让他的气息一点点侵入她的口齿,右手则一层层拉开她的裙衫,缓缓地将她放到榻上,半撑着身体覆在她上方。
  “宓儿,宓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他喑哑着声音低沉地唤着她、吻着她。
  寝殿内、床榻上,温度不断地攀升,合着弥漫的酒香,渐渐溢出龙涎香、花香纠缠的浓郁气息,转瞬间席卷了整个殿阁。
  润玉修长如玉的手指灵巧地除去她的衣衫,探手抚摸着她瓷白细腻的肌肤,喘息声不由得粗重凌乱了许多,他的双腿一阵灵光闪过,竟不由自主化出了皎月般银辉灿然的鳞尾,轻轻覆在她腿上,垂落于榻下的尾巴正惬意地摇动着。
  他面上一阵害羞,莹润的眼眸蕴藏着最绵绵的浓情蜜意,定定望着身下躺在凌乱裙衫中的女子,这是他的妻子、他挚爱的女子,今时今日他们如此亲密地贴在一起,他们呼吸交融、身体交叠,他的心熨帖而满足、紧张而期待,只觉得此生再不会有一刻,让他如此激动万分了。
  “嗯~!润玉……”景宓伸手挽住他的脖子,双腿感到一阵温温凉不同于肌肤的触感,下意识动了动腿磨蹭几下,带着邀请意味儿。
  润玉再难自制,他低头深深地吻住她,不复方才的珍爱温柔,带着些许急促追逐,她哪里知道,真身比之人形更加敏感,她蹭他鳞尾这几下,着实太过诱惑,让他根本无法自控,亦不想再压抑。
  鳞尾不知何时又化为双腿,床榻上的两道人影渐渐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唯有凌乱的喘息和浅浅的低吟时不时响起。
  寝殿内的空中,盘旋着现出一尾白龙,引颈长吟飞舞于一片片飘扬的霜花之中,任那些霜花亲昵地贴在它身上,仿若与它的鳞片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第42章 旭凤还活着?

  第二日一早,润玉率先醒来,他侧头看着身边睡得香甜的景宓,眉梢眼角都染着浓郁的笑意,他温柔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感受到锦被下仍旧相连的身体,面上不禁红了红,虽有些艰难,却还是轻轻挪开身体,从榻上起身。
  “唔~!”景宓不适地蹙了蹙眉,感到体内失去了什么温暖之物,接着就是一阵滑腻浸湿了身下床褥,让她不得不睁开了双眼。
  “宓儿……”润玉刚在榻边站定,就见她醒转,忙挥手穿上了衣物,挡住了不着片缕的身体。
  “润玉……!”景宓撒娇地唤了一声。
  润玉心中软成一片,不由得倾身再吻了她的额头:“可要起身?”
  “嗯~!我想先沐浴。”景宓摇了下头,抬手一挥,化作仙光飞向了寝殿后方的浴池。
  润玉一愣,再看凌乱一片的床榻,以及……锦被掀开后,床褥上留下的痕迹,不禁再次红了脸,但心念一转,他却伸手将染了落红的那一片裁下来收起,兀自甜蜜地笑了。
  上朝时间将至,他打理好自己,仍不见景宓出来,只得先行一步出了寝殿。
  邝露带着仙侍等在外面,看到他从景宓房中出来,也不见丝毫异色,盖因这种情景并不少见,她甚至知道这数日间他每晚都在给景宓渡灵力,所以,不管是这些仙侍,还是她,都从未想过昨夜与往日有多大的不同。
  “宓儿仍在沐浴,稍后再派人去伺候吧!”润玉脚步不停地走过,随口吩咐道。
  邝露却在此时立震当场,有点不敢相信听到的这话所代表的意义,但很快,当她领着仙侍进入寝殿后,看到那床榻上凌乱的情景,顿时就心如死灰、酸楚一片。
  如常议事的众仙,心中疑惑地发现,今日的陛下上朝处事甚是敏捷迅速,很多事当场就下了决断,不似往日还需斟酌考虑片刻。
  润玉以最快的速度下朝后,让众仙有事再递奏本,便步履匆匆回了璇玑宫。往日里尚未如此亲密还不觉得,经过昨夜,他竟一刻也不愿与景宓分开,总想时时刻刻与她一处。
  璇玑宫内,景宓也才将将沐浴梳洗,换了一身浅紫衣裙,正坐在梳妆台前打理长发,就见润玉已回来了。
  “今日倒是回来的早!”她如平常般开口,透过铜镜向跨过门口的人道。
  “宓儿,不过片刻,却已似数日。”润玉走到她身后,弯腰抱住她,不禁凑到她脖颈处细细地吻了几下。
  “好痒,别闹~!”景宓躲了躲,笑得甜蜜无比。
  润玉轻轻吐息,直起身望着铜镜中的她温柔地笑道:“我来为你挽发,如何?”
  虽然他心中蠢蠢欲动,很想将她再抱到榻上去,但为免吓到她,还是强自忍着吧。龙性本淫,他以前从来不觉得生性寡淡的他会受此影响,可时至今日他才发现,不是不受影响,而是一旦解禁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汹涌澎湃之势远超想象。
  “好啊!”景宓将手中的玉梳递给他,端正坐着等他施为。
  本以为他不会为女子挽发,即便挽了定也挽不好,谁料他只是拿着玉梳端详了片刻,就能有模有样地将她的长发挽出个漂亮的发髻,不松不紧,不歪不斜,再由他莹白修长的手指簪上她日常带着的花冠,竟是无一处不妥帖。
  景宓面露惊喜,伸手抚了抚鬓间,笑道:“真没想到,天帝陛下于此道上也是同样天赋出众呀!”
  润玉站在她身后,笑容温柔地看着镜中的她,抬手时拿出了一支玉簪,簪头雕刻着茶花,很是雅致精美,他将这玉簪戴到她发间,柔声道:“凡间都云,赠簪定情,这支玉簪……宓儿可喜欢?”
  “你亲手雕刻的吗?很好看,我喜欢!”景宓看他眸光柔和万分,立时就猜到了他的心意。
  “宓儿喜欢就好。”润玉唇边绽开春花般的笑容,她素来都能理解他的用心,即便他什么也不说,这种心有灵犀的感觉,让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梳洗打扮好,景宓起身与他并肩走出寝殿:“先前说灵力恢复了就为天界载上各类花草,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开始吧!”
  “宓儿可恢复完全了?莫要勉强才好。”他偏头看她。
  “你忘了,昨晚我们可灵修了,我的灵力自是全都恢复了呀!”她笑看着他。
  润玉面上微红,不禁敛目低声道:“宓儿,不可将灵修挂在嘴边。”
  景宓银铃般笑出声:“阴阳相合,乃是敦伦常理,为何不能挂在嘴边?你我……本就是夫妻啊!”
  “宓儿你……”润玉失笑摇头,竟反驳不得。
  “呐,为天界种花从哪里开始呢?”景宓站在璇玑宫的庭院内,左右环顾一圈,“不如从璇玑宫开始吧,虽说先前也栽了些花草,但看着仍是很少啊!”
  说话间,她唤出体内的花神令,以灵力催动,顿时,璇玑宫的庭院内以她为中心,次第竟放出多种观赏花卉,皆是颜色淡雅、香气清幽的种类,不见一朵过于艳丽、过于香味浓郁的,显然是顾虑到了璇玑宫的整体风格。
  润玉站在旁边,鼻息间萦绕着多种花香,只觉得本就气息清淡的璇玑宫,一瞬间清新得仿若花界,让人身处其中不由得生出心旷神怡之感。
  景宓看着随她心意焕然一新的璇玑宫,欣慰地点点头,拂手收起了花神令,弹指从不远处的一丛花树上截下一段花枝,拿着它反手朝润玉刺去。
  “宓儿,你这是?”润玉闪身一避,又是意外又是无奈道。
  “比划比划啊,我想和你比比剑招很久了!”景宓露出眼馋之色,很早以前看到他执剑与穷奇缠斗时,她就有这个念头了。
  这人的剑势不见丝毫凌厉之势,再加上又善于水系法术,两者相辅相成仿佛没那么强的杀伤力,但是以她多年习剑的眼光看,这人的剑法其实很精湛呢!
  挚爱之人的要求,润玉怎么舍得拒绝?只得拂手从一旁的花树上截取一段花枝,以此为剑与她切磋起来,左右他不会伤到她就是了。
  两人身形轻盈,在这璇玑宫刚刚被各种花卉装点一新的庭院内以花枝为剑,你来我往比试起来,景宓倒是认真过招的,奈何某人舍不得,以至于比着比着,更像是在打情骂俏,一个身影交错、一个眼神交汇,皆是情意绵绵、默契丛生,特别是润玉,一双墨色的眼眸凝聚着万千柔情,手中的花枝根本不会点到她身上任何一处,便是被逼得节节败退、手中花枝都被褪光了花变得光秃秃了,也仍是一味地守而不攻。
  “哼,不比了不比了!”景宓气哼哼地扔掉手里的花枝,“你认真点儿好吗,我是真的想和你切磋的啊!”
  润玉原地站定,笑得甜蜜无限:“宓儿这不是在难为我?你当知道的,我怎么舍得伤到你?便是有一丝可能都不许,更何况与你过招了!”
  “唉,罢了罢了!”景宓一个不妨又被他苏了一回,却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这人啊,此生得到的太少,所以每常患得患失。如今面对她时,更是唯恐有一处做的不好,因此,他总是极尽所能地将每一件关于她的事做到极致,哪怕付出再多、伤及自身也无所畏惧。
  “陛下,邝露有事禀报。”遥遥站在璇玑宫门口的青衣女子恰在此时开口。
  繁花似锦、落英缤纷中,庭院里的两人转头看去,润玉满脸的笑意略微一淡,方才蔓延到眉梢眼角的喜悦都收敛了。景宓则面露了然,猜测邝露定是到了一会儿了,只是见他们气氛正好,才没有打扰。
  “何事?”润玉问。
  “陛下,鸟族隐雀求见,似是有要事禀报。”
  “宣他到七政殿来。”润玉说完,转头拉起景宓的手,笑道,“宓儿,我稍后便来陪你。”
  “不妨事,你有事就去忙吧!”景宓将他推向七政殿的方向,笑着挥挥手道。
  润玉顺从地离开庭院,很快在七政殿见了鸟族的隐雀,并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旭凤……疑似还活着!
  他对此既意外又觉得正常,当日父帝化出真身腾空确实有些奇怪,他并不似天界众仙所说的那般,认为父帝是害怕失败而自戕,反倒像是另有目的。
  想到父帝化出真身前投向他的那个眼神,里面流露出的嫉妒,润玉轻蔑一笑:“父帝,没想到有朝一日,孩儿竟能从您眼中看到对我这个棋子的嫉妒,真是让孩儿受宠若惊啊!”
  当日景宓以花神令毫不犹豫地帮他助他,哪怕他行的是篡位谋逆之事也义无反顾,想来看在父帝眼中,就越发想起先花神心系水神、于他毫无爱意的事实了吧?他们父子一对比,父帝会生出嫉妒之心也就不奇怪了,正如……父帝也嫉妒天之骄子般的旭凤一样。
  隐雀已然退下,润玉坐在七政殿思虑片刻,方起身离开,谁知到了门口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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