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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柳暗花明又见鬼-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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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看到张春华就脸色铁青难看,与家人在马车之中不出面,独留大汉最后的忠臣司马防与司马懿在身侧护卫。
周围都是“敌军”,而他们却只能被动接受,随波逐流,刘协内心悲凉,含泪叹道:“朕愧对先祖啊,大汉在朕的手中亡了!”
说完,他以头撞马车杆,想要自尽于此,曹节殷殷哭泣,拉不动他,司马防老泪纵横,跪拜刘协:“陛下,是老臣无能,老臣未能护住陛下啊!陛下若要自尽,怎可抛下老臣呢?”
说完,头脑发热就要一起去撞柱子。
司马懿吃了一惊,尽管心里知道以自己父亲的性子,定是只是表个态度,他却唯恐司马防这把老骨头用力过度把自己折腾死。
刘协所在的马车附近乱成了一团,求陛下不要自尽的,拉司马防的,女眷们殷殷哭泣,一片乌烟瘴气。
张春华又一次拎住了孙尚香,将她揪到赤兔马前坐好,驱赶赤兔驾驶而来。
“都在干什么?”张春华厉声喝问,他见刘协头顶磕了个包,而司马防则额头出血昏倒在一边,她眯了眯眼,严厉说道:“全部回马车,磨磨唧唧半天没动!即刻出发,不配合者,死!”说完,张春华一手拎起了司马防,像在拎垃圾似的将他甩到马背上带走了。
张华的冷漠无情令刘协身旁之人禁若寒蝉,司马懿去拉刘协,刘协泪流满面地哭泣道歉道:“都是因为朕啊!是朕害了司马大人,他被张华这恶人抓走,还能有活命的机会吗?”
司马懿扶起刘协:“还请陛下保重身体,曹公并未失败,请陛下坚持到曹公来救您的那一天。”
刘协悲凄道:“许昌已沦陷,孙贼北上伐取北方各州,曹公自身难保,如何还能来救朕?”
他悲叹着摇头,由司马懿扶着登上了马车。
另一头,张春华将孙尚香丢入专为她准备的马车中,派遣人看守住,而后将悠悠转醒的司马防带到自己放行李的马车,叫来军医为司马防医治。
华隽叹息着摇头:“将军啊,你还真使唤起我了,我这把老骨头随你到处东奔西跑,也不知是在图个啥?”
张春华哈哈笑道:“没办法,我现在在军中,最信任的大夫唯有您了。也不知我这公爹怎么样了?”
华隽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些许皮肉伤,看似恐怖,实则并没有淤青。表面破了罢了,可见他并没有用上真力气去撞。”
张春华瞬间就回味过来了,看来她这位公爹,也是个浑身是戏的“忠臣”啊!
司马防悠悠转醒,乍一看头顶是张华狂野霸气的身躯,吓得心跳差点停了,他吓得背靠马车,惊怒交加:“逆贼,你想做什么?!”
张春华眨眨眼,思及司马防的性子,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小龙虾真好吃,嘿嘿嘿
看在是粗长君的份上,原谅我吧!*/ω\*
第94章 戏精公爹
从平日里的为官处事就能看出来; 司马防为人耿直公正; 为官清廉有威仪,侍奉于汉帝身侧时则为帝分忧; 谦逊随和,到了他这个岁数; 本该是看开回家颐养天年了; 儿子们也渐渐成才,可司马防又是个矛盾的人。
他忠于汉室,却又以家族利益为先,他身为司马一族的族长,为人处事都将司马一族的长远发展放在第一位。与此同时,他又有着刻入骨子里的儒家思想; 司马一族是传统的儒教之下,君臣、父子早已刻入他们的骨髓之中,形成了独具风格的风骨底蕴。
正是因为如此,司马防才显得矛盾又一身是戏; 他不可能抛却自己家族; 他又真的忠心于刘协; 所以就酿成了现在这般的闹剧。
张春华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怕这公爹又掀起什么幺蛾子; 把自己这把老骨头给折腾坏了,鉴于司马懿此前所言,他爹是个聪明人,于是张春华在这闹剧之上又添了一把火、一桶油。
司马防惊吓过度; 警惕地靠在马车墙上,身形清瘦,被张华的阴影整个笼罩其中。
张春华乖巧坐好,柔声细语唤道:“爹。”
司马防:“……”
华隽轻叹一声,收拾自己医箱,对张春华说道:“将军你们聊吧,若有事情还可再来唤我。”
张春华点了点头,等华隽出去,她对目光呆滞至今还未回神的司马防说道:“此前对爹多有得罪,实乃形势所迫,还请爹不要放在心上。”
!!!
司马防脸色就像是激动中的人被定格住的模样,他看张华一脸乖巧温顺的模样坐在自己对面,全然没有往日里骄横跋扈的模样,也没有此前的狠戾嗜血,雄狮与大猫,相差的仅仅是一句“爹”。
司马防惊疑不定,他看看张华,又看看马车内的封闭空间,却听张春华说道:“这儿是我的主车,周围全是忠于我的亲信,爹若有什么疑惑,尽可说来。”
司马防大喘了口气,迫使自己情绪稳定下来,他沉声问道:“你是谁?我虽年事已高,却还没老糊涂,不至于连自己有几个儿子都不记得。”他见张华乖得仿佛是家猫一般,心中实则已是信了大半,毕竟张华的桀骜放肆有目共睹,他甚至都不将汉帝与现在的东吴大帝孙权放在眼里,这世上几乎没有人能让张华放低高傲的头颅,所以司马防才感到不可置信,才更加坚信其中定有什么变故。
活到司马防这个岁数,已经是个成了精的老狐狸了,他心思百转千回,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家族兴衰成败,张华,那可是走在独木桥上的独行人!也无怪乎他就是来相认都小心翼翼,非得装出恶人的模样,否则轻易就会为家族招致灾祸。
不过片刻,司马防的心思已经转到要不要认这个儿子身上,认下了,其中利益巨大,风险更大!
张华,那可是背叛曹公,被吴帝孙权所忌惮的人物,亮堂堂的刀刃,可是已经悬挂在了他的头顶。
张春华没料到不过片刻司马防已经想了这么多了,她轻声说道:“我是您的儿媳,是仲达五年前娶的媳妇,河内张家之女,名张春华。”
司马防眼睛瞪地老大,他嘴唇上的胡子颤了颤,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的视线落在张华高大威猛、霸气外露的身躯,惊异之色溢于言表:“仲达,仲达他……”仲达他怎会娶这样的雄风十足媳妇?!
张春华轻声道:“仲达他在汉帝刘协身边待着,一时是出不了什么乱子的。此前欺瞒于爹并非春华本意,只是主公之计策越少人知道越好,现在孙权已经北伐,儿媳有十足把握可迎回主公,切断孙权自东吴而来的粮线与支援。爹常伴陛下身侧是陛下身旁最后能够信任的忠臣,还请您安抚陛下几月,待主公回来,可光复汉室。”
司马防脑子差点没拐过弯来,他听了张春华的解释,不可置信问道:“你所言的主公,可是曹公?这一切都是曹公设计好的?”
张春华说道:“这些并非主公所想,而是先生所想,我的师长想必公爹也有所耳闻,正是此前病逝的主公谋主,郭嘉。”
司马懿此前求娶张家女的消息他有所耳闻,只是当时他人在许昌,又得汉帝信赖不可随意离开,于是司马防与长子司马朗通信,让他代替他这个家主行使长辈之职,一切都由司马老夫人与司马朗来安排。
司马老夫人也曾写信给他,说张家女儿贤良淑德,聪慧温婉,容色也不一般,说句国色天香也不为过。
国色天香???
司马防脸色古怪,他颤声问道:“老二媳妇与传闻似乎不太一样?”
这样的大个子,仲达是如何下得去嘴,还生下一子来的?
张春华犹豫了一下,她将自己脖子上的葫芦摘了下来放在顺手可及之处,外貌突然之间就发生了变化,如同明珠抚去尘灰,璞玉绽放美丽……
不,幻觉褪去,那是大变活人,是野兽变美女的巨大反差,惊得司马防一愣一愣的,口中你你你个半天不成句子,手指颤抖个不停。
张春华说道:“爹,我与仲达成亲的事情,不能让主公知道,您觉得呢?”
司马防前后几十年的人生阅历受到巨大冲击,他听张春华一说,人精一样的心思微转就已明白其中道理,曹公,绝不会允许自己信任如斯的将领是个女儿身,还嫁给了外人!张华能被曹公信任至此,只能是他的半子,只能是他的家人!
张春华见司马防神思凝重,知道他是听进去了,于是说道:“这是一位道术高超的仙长借给我的葫芦,可遮掩我的女儿身,如此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只要葫芦不离身,就没有人能知道我的本来样貌。”
司马防回过神来,眼神瞬间严厉起来,他正色道:“速速将这葫芦带上!即便是在自己军中,你怎可如此不小心?”
张春华一愣,却被司马防当头训斥了一顿:“你现在身处位置危险,当每时每刻都小心谨慎才是,即便是我,即便是在司马一族的亲人面前,都不可随意暴露自己!你与仲达夫妻一体,现在看情况,仲达该是知道你的所有事,这些你们夫妻两自行商议就行了,何需来问我?!”
事关司马一族兴衰大事,司马懿自幼就有成算,能够吃下这样的媳妇,司马防也不多问,可今天他看下来,老二这媳妇,未免太过不小心,也太天真!
“我们此前从未见面,你就将自己的身份与主公的秘密坦言相告,你可有提前摸索过我的脾性,可有十足的把握确保我绝不会将此事说出去?你今日能在此将神异葫芦摘下暴露自己的本来面目,日后也会不设防对别人坦言此事,如此,你可有想过后果会如何!”
司马防严厉的话语说得张春华一时无言以对,她无奈道:“可您是我爹,我也怕您再撞柱子啊!”
司马防一噎,他气愤指着自己额头说道:“你看不出来我是在假装的吗?大夫都说了我都没淤青。”
张春华弱弱说道:“可您之前,还要我踏过您的尸体。”
司马防:“……”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想反了反了,老二这媳妇反了天了!
“你就不能给我留些面子?”司马防吹胡子瞪眼,因他们关在马车之中,四下亲卫守着,周围无人之下,他倒是放开了些许。
张春华坐正身体,认真说道:“您说,您说的我都听。”
司马防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之前的举动有多愚蠢,若张华真是乱臣贼子,司马防还能安慰自己是这大汉的忠臣,可现在她是老二媳妇,是自己儿媳妇!这样的身份落差,让司马防的老脸都要红透了,他只觉得羞耻极了。
还在张春华不再提这些,只是私底下与他说来,倒还算是顾全了司马防的面子。
他当即严厉斥道:“还不快将葫芦带好?”
张春华依言将葫芦挂回自己脖子上,贴身将它藏在心口。
高大的阴影再次笼罩了司马防,却比张春华女儿身的模样更让他感到安心。
他呼出一口气,庆幸不已:还好有这神异的葫芦在,如此只要葫芦不掉,谁都不会相信她是女子。
司马防正色道:“今日这事我知晓以后,你绝不能告诉其他人!”
张春华点头应允。
“包括你父母!”
张春华犹豫道:“他们知道我是女扮男装,却不知我还有个葫芦。”
“那便就此打住,别再走漏一丝一毫的消息,”司马防喝令道:“你若真将我当做公爹,就在此对我发誓,在你与仲达能够有十足把握权倾朝野,无人能撼动之前,绝不能向任何人说出葫芦的事情,也绝不要暴露女儿身。”
张春华对此心中有数,也觉得司马防说的在理,今日细细观察下来,司马防还真头脑清醒的明白人,这位公爹,一看就是那种对小辈严格严厉的长辈,张春华并不讨厌他,反而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那种耿直的牛鼻子老头,不然她万一一不小心把爹给打残了可如何向仲达交代?
司马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背脊阵阵发凉。
张春华顺从司马防的意思,就此发了誓,一切说过以后,司马防突然放松下来,目光复杂难辨。
老二媳妇,可不得了啊,也不知仲达是如何与她好上的?
司马防见张春华对自己敬重顺服,哪里不知道是因为司马懿的存在?若非如此,骄傲不可一世的大将军张华如何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等等……
司马防精神一怔,他突然之间直起身来,惊骇道:“你不是娶了孙权之妹?此前还有一妾室,与那妾室还育有一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张春华答道:“娶孙尚香不过是安抚孙权的权宜之计,至于妾柏氏,是可信任的人,孩子是我与仲达的长子,名为司马师。”张春华脸上微红,她不由有些羞愧。
为了完成主公与先生的布置,她与柏灵母子没再联系,现在子元快四岁了吧!就连昭儿,也两岁了啊!
司马防意味深长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二媳妇,现在情形已经不容你再回头,爹丑话说在前头,若你暴露,危及我司马一族举家性命,作为当家之主,我会舍弃你。”
张春华说道:“爹放心,我会小心的,绝不会再与其他人说起葫芦的事。”
司马防满意颔首,他闭上眼睛,突然捂着自己额头叫唤道:“张华你这汉贼现在在假好心些什么,我是不会因为你一些小恩惠而忘记你此前是如何欺辱陛下的!嘶,我怎么头晕呢,我头好晕……”
张春华有些傻眼了:“爹?”
司马防瞪她,低声说道:“还不快将我送回陛下身边,等曹公回来,有我在,你的名声还能有救。”
张春华愣愣点头,忙去扶他,却被司马防一个手背拍开,司马防厉喝道:“逆贼,离我远点!”
张春华见司马防说入戏就入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司马防则自己挣扎着要去跳车,张春华一把将他给抱下去。
司马防老脸一红,挣扎未果,恼羞成怒,压低声音道:“成何体统!还不让人送我回去!”
他做出一副拒绝治疗的态度,张春华无法,命左右侍卫将他送回。
司马防回到汉帝身边,刘协激动地泪流满面,直说司马大人受苦了。
司马防老泪纵横道:“老臣未能保全陛下体面,唯有与陛下共生死。”
刘协感动哭了,直叹道:“时至今日,唯有司马大人你还愿意认我这个汉天子啊!”
刘协急切问道:“你被掳去后,张华可有对大人做什么?”
司马防一头雾水,满脸不解地说道:“这也正是老臣想不通的地方,张华并未对老臣做什么,反倒要为老臣请军医,老臣听他说要连陛下一块掳去主帐马车,立刻就拒绝了他。”
司马防目光闪了闪,随刘协进了他的马车,他们身旁是张华派遣来的层层护卫,监视的人不知凡几。
司马懿骑着高头大马护卫在马车外,他见自己爹夸张的表演,立刻就明白春华已经与他说清了,再不用担心爹会撞柱子,司马懿悄悄松了口气。
司马防为人严谨认真,平日里性格就沉稳大气,自幼时起司马懿就深受司马防以身作则的教导,因此,当司马防表现出与沉稳的一面不相符合的激动时,司马懿立即就明白了其中含义。
要知道,第一次见到自己爹与众不同的一面,司马懿呆了三息才在亲爹中气十足的呵斥中反应过来。
以司马防的智谋与决断,在知道春华是他儿媳妇后,定会想法子帮寸一二。
司马防刀子嘴豆腐心,说话严厉要求严格,性子最是护短不过,是个爱惜儿子与家族的好族长。
果然,司马防进入汉帝马车内以后,找到机会就在刘协耳边说道:“陛下稍安勿躁,张华不会伤害陛下,反而会派遣护卫前来保护陛下。”
刘协大受震撼,他失声道:“张华此前多次羞辱于朕,戏弄妃嫔,如何会对朕还有所善意?”
司马防点到即止,他疑惑不解:“老臣也不知为何会如此,只是老臣可以肯定,张华他定是另有目地,否则怎会如此紧张老臣与陛下性命?以如今形势,杀死老臣岂不是举手之间的事情,他为何要为老臣请大夫,又为什么要顾及陛下安危,一切仪仗都照帝王待遇来,丝毫没有在吃喝用度上短缺了陛下呢?”
刘协被他一说,也意识到不对劲,他深思起来,对于张华身上的违和,他以前并未注意,现在想起来,却是有许多不正常的地方,有些举动在现在看来似乎还有些多此一举。
既然蔑视自己,为何又捧着自己?
刘协想不通其中关窍,他直觉其中有变,目含希翼之色,抓着司马防问道:“莫非张华他!”
“老臣不知,”司马防忙摇头否认,他安抚刘协说道:“一切等陛下到了封地再说,等到了封地,陛下才是真的安全了。”
刘协若有所思,被司马防一阵似是而非的话语牵引着东想西想,再也没悲愤闹自尽了。
张春华一路将刘协与其家眷送到山阳郡,派遣重兵保护其中,司马懿与司马防在山阳郡保护刘协,有他们在,与许昌那边的官员之间就不会断了联系。
而后张春华带着自己的人马,前往宛地与石韬、徐庶汇合。
石韬等来了张华大军,激动地迎了上来,他对张春华说道:“将军可算是来了,我已按照将军吩咐,将襄阳城内的重点具都迁徙过来,只是那周围的军田到底是便宜了刘备之手,实在可惜。”
跟随石韬而来的徐庶目光闪了闪,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鬼将们在张春华耳边唏嘘:“这徐庶也是硬气的,不知要倔到几时。”
鬼魂亲信回复张春华道:“徐庶私底下帮石韬做了不少事情,却不揽功劳。”
张春华以眼神示意,亲信又答道:“徐庶并未通敌,也从未与襄阳城的刘备联系过,只是近日宛城不服石韬管辖的逆臣又起波澜,意图以徐庶与刘备交好的名声来拖累石韬。”
“又是这些人,不服上官管束、结党营私,排挤同僚,”庞统义愤填膺:“原以为此前杀死一部分人足以杀鸡儆猴,却不想人心不足蛇吞象。”
张春华面不改色听罢,对石韬说道:“此后将由我来接任宛城,新野、上庸情况如何?”
石韬道:“都还是老样子,刘备并未进攻新野,而是全力攻取江夏。”
以刘备现在的地盘,自然是攻下江陵后转攻江夏,以图拿下整个荆州才最安全,后面曹操步步紧逼,孙权却去北伐打曹操老巢了,现在的情况,倒像是他们三方势力在环绕赛跑一般,就看谁速度最快能够攻下前方的敌人。
张春华来到宛城后,最先做的是先安顿好自己军队,安定住宛城有些浮华的人心。
接下去她所要做的唯有等待,快了,在冬日来临之前,一切都能尘埃落定。
等待主公的大军自西面整顿而来,等待河内荀攸所率领的“叛军”前来汇合,等待主公给她发信号,她将从宛城突袭,攻破孙权自江东而来的补给线。
不久,离开了张春华一阵子的重要鬼将们也纷纷归来,这也是在新人来到以后鬼将们的第一次大团聚。
张春华乐呵呵地扑向了典韦与曹昂,亲近与依赖之色溢于言表:“典叔叔、子修哥哥!”
其余鬼将被晾在一边,此前相信陈宫鬼话,企图与曹营鬼将“争宠”的众鬼魂又一次感受到了被冷落的差别待遇。
郭嘉与戏忠意味深长对视一眼,笑呵呵地与熟人们叙旧,各自交流着天南地北的情报。
太天真了,春华对曹营的归属感,可是自长辈们幼时就影响的,以为凭借几句谏言就可让春华改变心意吗?不可能!
不久,吕布也飘回来了,一回来就给了张春华一个熊抱,大咧咧问道:“乖徒弟,想我没有?”
张春华点头微笑:“奉先师傅此去凉州可有什么收获?”
她这么一说吕布蔫巴了:“别提了,玲绮竟真的嫁给了张文远!”
张春华见戳了吕布痛点,忙安慰他道:“张辽对玲绮姐姐好,他的人品师傅也是知道的,师傅你也不能指望玲绮姐姐一辈子不嫁人吧?她有自己的爱人了,也二十好几了,人生又有几个二十年呢?“
吕布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心里头别扭着,实则已经捏着鼻子认了。
陈宫趁机说道:“将军既是奉先将军弟子,也算是玲绮小姐的半个娘家人,若她在外头受欺负了,将军也会为她做主的对吗?”
张春华想想,认真点头:“自然,奉先师傅的事就是我的事。”
吕布高兴地拍拍她:“好徒弟,师傅没白教你。”
郭嘉与戏忠:“……”
是他们输了!
郭嘉忙转移话题道:“秋实既然决定暂时在宛城待着,不若在此广招贤才,聘求名士。”
陈宫瞥了他一眼,非常意外。
张春华没在意鬼魂之间的暗流涌动,或者说就算注意了她也没当回事。
都是棺材板儿都压实的死鬼了,看开点啦!
郭嘉:鬼生那么无聊,还是聚众滋事比较有意思。
听说张春华要招募名士,石韬在宛城这一阵子可是走访了不少,他一如既往地热情朝气,每当得到赞扬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他对张春华推荐道:“我知道有一人名黄承彦,是襄阳名士,在我迁徙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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