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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慈怀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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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对你的义父吗?你的孝道呢!”因为太气;反而是忽略了前面的话。
哦,大概是团吧团吧喂狗吃了吧:)。
哎呀;李莫愁这话说得真是深得她心,她刚才一刹那也是想要撕回去的,只是李姐姐抢先了而已。现在反应过来;有些话她说终究不合适。
但人嘛,活着总是要图自己顺心的,有些话即便不合适,也是要说的。毕竟……都动到她终身大事上了,再不发威,你当她庙里的菩萨,慈悲为怀啊!
“我如何对你了,不过是说句实话罢了。”李莫愁一听这话,又来气,心道念慈妹妹果然也太心软,这个时候竟然都不反驳,幸好有她在,不然非得被这莽夫欺负了去。
李莫愁说得云淡风轻,包惜弱已经听得眼眶里泛泪,她是个很传统的小女人,善良,但是普通,听到有人诋毁丈夫只会哭泣。美人垂泪很动人,杨康虽然很桀骜叛逆,对母亲却极好。一看李莫愁把母亲又惹哭了,气得也拍了桌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这么大声,比谁拍得响不成:“试试就试试,你那武艺,也就糊弄个江湖二三流,你若是真入了全真内门,那你就应该知道,我古墓派的功夫生来便是克制全真那群老道的。凭你,还不够!”上次若不是留手,哪里会纠缠这般许久。
“你——”当下就要拔剑了。
不过他刚一动作就被杨铁心拦住了,此时杨铁心的脸色愈发地难看,心中对义女那点怜惜也所剩无几,只觉不过一年,就变成了他完全不熟悉的模样。交了个瞎子的世家公子,又任由这刁蛮的女子侮辱他,义母垂泪也无动于衷,这样的义女,不认也罢!
“穆念慈,当初我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你像惜弱一般善良温厚,却没想到如今你变成了这般模样。今日你既然如此待我,想必也并不需要我这江湖莽夫……做你的义父了!”
杨铁心说得痛心疾首,然而……穆念慈的内心毫无波动。
她刚要开口,包惜弱却开口了:“铁心,念慈年纪还小,你怎可以说这样的话。念慈,过来,义母为你做主!”
……
杨铁心一听这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态度却有了软化。毕竟到现在为止,穆念慈只在开头说了一句话,其他什么都没说。
穆念慈对着包惜弱摇了摇头,她与她其实并没有任何的情分和联系,与她唯一联系深刻的是杨铁心:“义父,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义父了。”
“你——”当即,就要拂袖离去。
“穆先生,哦不,杨先生,请恕我跟随您这么多年,近日才知道‘穆’并非您原姓。”她说得很平和,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事实上,也真是别人的故事:“穆易穆易,原是杨姓,我以前以为有了姓就有了家,只可惜是个假的。”
“我……”
“您听我说完。”她怎么可能再让你开口,穆念慈抬起手阻止他:“数十年朝夕相处,我以为我们也算父女了,但我既然连姓都不是您的姓,您心里又可曾把我当做您的女儿看待?”
李莫愁听得心酸,已经走过来拉住了她,她拍了拍对方的手臂,继续说道:“当日在张家口我就与您说过,我要去寻亲生父母。可是您当时什么都没说,甚至连坟茔在哪您都说不清。”
“我随您漂泊四方,吃的是百家饭,学的是刀枪棍法,年岁小时耍杂耍,等年纪大了,您说要摆擂台比武招亲,年岁要限定在十六到二十年华的少年郎,一为赚取钱财,二也是为寻找义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我说得没错吧?”
“这一年,我见识了不少,却从未听说过谁家是这般养女儿的。杨先生,若您有个亲生女儿,您会舍得她抛头露面去如此比武招亲吗?”
杨铁心张了张口,竟是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杨先生,若您方才用心听了我这朋友的话,就应该听到我寻到了亲生的兄长。”穆念慈的语调斗而坚定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愈发恬淡:“我原姓李,出身山西李园,那日你若是细心检查我那‘父母’,就会发现我是被拐卖的,而非是……得了瘟疫死了父母的可怜女儿。”
“什么?!”山西李园?李家是名门,即便是杨铁心也听说过。
“我很感激您当初收留了我,我也助您合家团聚。”也许是原主的感情还有些残留,穆念慈说着鼻头竟然有些微酸,但她做不出在外人面前哭哭啼啼的模样:“当初在赵王府,你以为凭您的能力,赵王爷会那么容易放……离开吗?”不说追兵,就是出府都困难。
杨铁心还保持着拂袖离开的姿势,听到这话,他与包惜弱表情几乎同步,都是睁大了眼睛,一副我不相信我肯定听错的神情。
唯独杨康,他扶着包惜弱的手顿了顿,脸上满满的都是错愕,心中那点绮丽也陡然少了三分。
“如今过去的已经过去,我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也无意破坏您一家三口的和睦。”穆念慈长了一双好看的眼睛,大而明亮,笑着的时候会说话,凛容的时候却也分外逼人:“当日张家口一别,杨先生就该明白我的决心。至于我的亲事,就不劳烦杨先生操心了,即便我如今孑然一身,也断不会认同您所谓的指腹为亲。”
毕竟,她根本不是从包惜弱肚子里生出来的。
系统:抱抱宿主,不要伤心!
……你忘记我不是原来的穆念慈了吗?
系统:……
李莫愁已经要拉着念慈妹妹离开了,这什么人呢这是,嘴上说得好听义女义女,连个名字都是瞎糊弄,用得到人了就叫得亲切,简直让人恶心。
“念慈,你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心里怪义父,这事……”杨铁心嘴笨,想了半天憋出了这么句话。
谢谢,她一点儿都不怪,只是替原主可惜罢了:“这事就如此了结吧,如今您一家团聚,该是安心过日子才是,尊夫人心里其实也是这般希望的。”
杨铁心转头看包惜弱,却发现她避开了他的视线。
包惜弱想的并不复杂,她是个被礼教养大的女子,尊重丈夫的决定,心里却还是有隔阂。这江湖上龌蹉的事情多了,有个如花的少女跟在丈夫身边数十年,即便是义父义女的关系,她也嫉妒,也……会乱想。况且义女也大了,她又不好说什么,长久对着,难免尴尬。若是有什么隔阂,就更加难办了。
说是念着她收养的女儿,但终究不是亲生的。她已经有了一个亲生的儿子,义女……自然是没有那么重要的。不过挂了名头,没有朝夕相处的感情,哪里称得上真正的女儿。其实听到丈夫说不认,她心里是有些宽慰的。
而穆念慈的这番话说得心酸,但她听了却是满满的感动,感动丈夫做的一切。
杨铁心很快就明白了,枕边人的心思,向来是不难猜的。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生生变成了绛肝色,活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在了嗓子眼。
穆念慈一笑,三指作发誓状:“当年您传授了两式粗浅的杨家枪法,今日我便发誓,余生永不使用,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此话一出,便决无更改的机会了。
今日本想认女的,却偏偏变成了这般模样,喜事变悲事,他却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眼来。他以为对义女的关心原来全不存在,如今反倒是他……
“我们走!”他几乎无颜待下去了。
杨家人很快离去,就像从未来过一样。桌上的瓜果点心原封不动地摆在哪儿,看着……怪有食欲的。
穆念慈就坐了下来,拨开一个橘子,欢快地吃了起来,看得李莫愁忍不住坐过去抱住了她:“都过去了,你说陆展元不值得,他们也不值得你伤心。”
隔壁房间,花满楼的拳头已经握成了青紫色。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生来第一次被傻姑拉着听墙角就是听了这么一场,心中气愤、怜惜和心疼不停地翻滚。
傻姑见隔壁没了动静,立刻退开,看到他的手,陡然尖叫起来,连隔壁都听到了:“花哥哥,你的手……血!血!血!”
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瞳孔瞬间放大,横冲直撞就跑了出去。
第31章 体贴的花花
没有月的夜; 窗外下着雨; 傻姑缩在柜子里瑟瑟发抖。她身上扯着一块黑漆漆的布; 边角上还带着点雨水的泥泞,这是穆念慈和李莫愁抓她回来时在地上蹭到的。
“七童; 傻姑她受了什么刺激; 怎么一直不停说胡话; 还有你的手又是怎么回事!”外面下着雨,她也不敢让个双目失明的人陪着她出去找人; 她和李莫愁两个人在雨里找了很久; 最终在街角杂货铺的后院的柴火堆里把人找出来的。
也是太会躲; 系统都找一会儿。
她现在身上湿漉漉的; 头发上都粘着雨丝,如今已经开春很久,身上的衣衫本就轻薄,里面穿的都透了出来,幸好花满楼看不到她狼狈的模样。
对面姑娘身上的潮气扑面而来; 花满楼将自己的手掩藏起来,心里也十分担心傻姑。但他到底目不能视; 也不清楚傻姑如今疯傻的由来; 只得摇了摇头:“我与傻姑……本来是在隔壁喝茶,我不小心伤了手,他一见我的手,便尖叫着出去了。”他极少说谎,但偷听壁脚实在太……犹豫了一番; 选择了一个避重就轻的解释。
若是平时,穆念慈说不定能够发现花满楼的异样,但傻姑这个样子,她自然没有了平常的敏锐,而且……血手!等下,这个先不考虑,还是先将傻姑安定下来吧。
又是一番斗智斗勇,花满楼终于点了傻姑的睡穴,她给傻姑灌了药,好让她精神稍微宁静些。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了,花满楼不由想起白日里小姑娘斩钉截铁的誓言。刀剑棍斧百样兵器,枪是最不适合女子修炼的,一是因为女子力气比男子小,枪术自来大开大合,二也是女子身量的关系。一柄上好的尖枪可比男子比肩,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学枪,肯定十分辛苦。
“念慈,去换身衣服,我去叫小二送些饭菜上来,你和李姑娘都还没吃饭。”
本来有些湿的衣服又出了一身大汗,有些洁癖的穆念慈早就有些难忍,听到他这话,立刻点了点头,只觉对方甚是体贴。
叫了水,李莫愁带着一身水汽正好从她的屋里出来。刚刚去逮傻姑的时候,傻姑发了颠朝她冲过来,李莫愁帮她挡了一下,衣服却全湿透了。
“怎么样?那小傻子没事吧。”虽然语调挺冷,但却又一丝担心在。
她摇了摇头:“现下没事了,李姐姐你先去吃饭,我去换身衣服。”
小二上菜的速度很快,李莫愁进去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佳肴,三个人吃着实有些多。她有些难言地看了一眼花满楼,忽而开口:“没想到光明磊落的花公子,也有听人壁脚的时候。”
花满楼与李莫愁并不熟悉,陡然听到她这么说,也是一楞:“李姑娘说笑了。”
“是吗?”她笑了笑,看了眼他的手没再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花满楼并没有与她同桌吃饭,而是选择守在傻姑的床头。即便是喝了凝神静气的汤药,也是梦呓盗汗不止,间或还能听到“爹”“血”“都是血”这样渐渐短短的字眼,早就听念慈说傻姑幼年遭了大难才变成这般模样,想来……也是一段悲惨往事。
他不由低声一叹,外面的李莫愁却已经放下了饭碗,她已经吃饱了。
留下来也是气氛尴尬,她的医术也只是粗浅,便说了句回房就离开了。
女孩子家洗漱换衣服总是需要时间的,穆念慈已经加快了速度却还是用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桌上的饭菜早就凉透了。
可她到的时候,桌上的饭菜却是热的。
穆念慈忍不住看了一眼花满楼,公子如玉,有句俗话说得好,灯下看美人,自是越看越美,果然如此。平日里温润的眉眼在烛火的掩映下更显清俊,只是一个侧脸,竟然让她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她急忙换了个角度,又检查了一番傻姑才拉着花满楼的衣角出了里间。
“一个人吃饭有些无趣,陪我一起吃吧。”
她对着他笑了笑,即使她知道他看不见。
“好。”
穆念慈一边吃饭,一边歪头瞧他的手,现在已经看不见他掌心的伤口,但作为医者,看一眼就知道那是自己的指甲所伤。能让个温润公子这般气急,肯定是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想来想去,猜不到。
猜不到就不猜了,她从怀中掏出个细口的小瓶子推过去:“手伤了就涂药,喏,我做的,还算管用。”
花满楼一楞,忍不住用自己粗糙的手指摸了摸掌心四个细小的伤口。他小时候伤了眼睛,倔强不肯让旁人帮他,以前没现在敏感,手上就多了许多小伤口,如今已长在了皮肤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穆念慈也看到他难得呆愣的表情,笑了笑:“哎呀,我差点忘记了,等下我帮你涂好了。”
吃了饭,穆念慈果然兑现了她的话,虽然花满楼再三表示自己可以自己涂药,但还是被强制性碾压了下去。
——唔,花公子你如果拒绝得稍微坚定些的话,这话听起来还有些说服力。
花满楼坐在椅子上,他抬起头看不到她的脸庞,听陆小凤说,她长得极好,黛眼琼眉,如江南烟雨里的诗画一般。只可惜他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穆念慈将瓶子收好:“涂好了,每日两次,涂个三日就好了,保准不留疤。”
他点了点头。
气氛忽而就有些缭绕起来,穆念慈转头对上他无神的眼睛,她想若是这双眼睛能看到,花家的门槛怕是要被媒人踏破好几条了吧。不过即便如此,想嫁花家七公子的女子怕是也不在少数,毕竟……花家实在是太有钱了。
也是近日她才知道,大宋最大的钱庄大通钱庄竟然也是花家的产业,而且还是与朝廷合办的,这放现代就是国家银行行长家的公子,但这只是其中之一罢了。李伯曾经说过,花家最赚钱的可是地业。
能够在如此富贾之家养成这般的性子,真是个妙人。
“念慈,怎么这般看着我?”
她这才发现自己盯着人公子看了这么久,匆忙转头,却无意间看到他红透的耳垂。哎呀,好纯情的少年郎~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傻姑的事情。”她将东西收拾好放在旁边,走到傻姑的床前:“你先去睡吧,这里我照看着好了。”也许是闹得累了,现在倒是安稳了许多。
却谁知她话音刚落,外面竟然响起了一声春雷。春雷划过天空,床上的傻姑在瞬间睁开了眼睛。外面白光闪过,恰好照在傻姑的脸上,吓得穆念慈一个趔趄就往后栽倒。
花满楼听到声音,赶紧往前接住她,焦急道:“怎么了?没事吧。”
他太焦急,以至于在接住后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心上的药本来十分清凉,这会儿却忽而火热起来,也不知是药效发作了,还是其他。
穆念慈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方才只是被吓了一下,现在好了就立刻从七童的怀里站起来,床上的傻姑已经闭上了眼睛,似是刚才就这样,不曾睁开过眼睛。
出了这么一回,花满楼说要留下来陪她,她也不想拒绝了。
实在是傻姑万一疯起来,她还真制不住她。看来,是要换个方子了,傻姑今日明显被花满楼满手鲜血的样子吓到了,作为一个看过原著的人,穆念慈……完全不记得傻姑是怎么被吓傻的。
但如今出了这么个事儿,她就可以怀疑在曲灵风死前是和傻姑呆在一起的。小女孩从没见过血腥,自己的父亲躺在血泊中,满手都是鲜血,他可能还做了什么,以至于即便现在傻姑心智倒退,潜意识里却还记得这种可怕的画面。
如此,才会在看到相同画面的时候,刺激到曾经的记忆,致使她癫狂。但记忆里太多痛苦,人的应激肯定是保护自身,所以傻姑跑出去,找了个与曾经相似的地方躲了起来。就好像躲起来,一切都不会再伤害她一样。
重要的是,能够刺激到傻姑,那就说明她近些日子的治疗起了作用,曾经那些尘封的往事已经被她打开了细小的裂缝。但现在她看到傻姑这副模样,却有些迟疑了。
每天和系统朝夕相处,早中晚三遍地提醒她当一个医者,渐渐地她也开始融入了这个角色。治好每一个患者是医者该做的事情。但现在……治好傻姑真的对她好吗?
花满楼敏感地感觉到穆念慈的情绪不对劲,随即就猜到了其中的关窍。这话还真不好说,医学上,最难医的莫过于小儿和此类患者,因为他们不会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愿,也就无法根据他们自己的所说来对症下药。
一切,都只能靠治病的大夫自己抉择。他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念慈,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没有有点点甜丝丝的糖渣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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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往事莫回头
出乎穆念慈和花满楼所料; 第二日傻姑醒过来; 竟然跟没事人似的; 睁开眼睛就摸着肚子喊饿,嘴巴里砸吧了一下; 发现是苦苦的药汁味后; 立刻围着两人要甜甜的粽子糖吃。
好半响穆念慈反应过来; 尝试着问她昨晚去哪儿了,是不是背着她吃什么好吃的什么的; 这傻孩子竟然哇地一声跑出去了; 吓得路过的小二差点把手里滚烫的热水泼过去。
……
所以; 她昨晚为什么要踌躇一整晚?
“你说; 她是假不记得还是真不记得了?”穆念慈抱着手臂碰了碰旁边的花满楼。
花满楼只笑了笑,没有说话。
午间,穆念慈在收拾东西,大多是一些药材和瓶瓶罐罐,至于那些陪傻姑逛街买来的小摆件小玩意儿; 傻姑要的就让她自己背着,不用的就直接送人。旅行嘛; 最重要轻装简行; 若是跟半搬家似的,就太多负累了。
她曾陪着好友看什么明星综艺,那些明星都是两三个箱子的东西傍身,比她搬家还夸张,不是很懂这种旅行的意义。
“七童; 我发现你今天有些奇怪。”
花满楼一楞,继而莞尔一笑,微微煽动的扇子也收了起来,似乎是在展示他如今的状态:“我哪里奇怪了?”
穆念慈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端着下巴瞧了起来,瞧了半天,开口:“你今天……没有换衣服。”
……唯恐自己偷听壁脚的事情发现,花满楼的心高高吊起,登临顶峰之时却又被轻轻放下,即便淡定如他,也有一刹那的错愕,反应过来才呐呐道:“昨日下雨,衣衫并未干。”
说谎,前些天离开苏州的时候也连着下了三天的大雨,你还不是照样换衣服换得很勤快。肯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不然严于律己的花七童怎么可能会破坏自己的规矩。
不过既然对方不想说,她也不好逼问,遂又转身着手收拾起来,这药箱里的可都是她的宝贝,以免暴露系统的存在,她还是自己背着好了。这江湖上看似消息滞涩,但流通起来却是绝无仅有的快,为了贪图一时省力而暴露,那就因小失大了。
“哦对了,以后别老是给傻姑买这买那,我给她换了方子,零嘴少吃点,以免冲了药性。”
花满楼松了口气,点了点头:“不过她闹起来,你可别把她推给我啊!”
……你走,你一定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淳朴的花满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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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念慈本来是邀请李莫愁与他们同行的,只是第二日等李莫愁从古墓向她的师父告别回来后,却拒绝了她的提议,只她师父说若要闯荡江湖,便靠自己的力量行事,旁人终究比不过自己。
话是好话,穆念慈心里却听着不太开心,但李莫愁去意已决,她也无从劝阻。
其实话说起来,李莫愁随着他们仨,可能确实历练不了多少。一来傻姑惹事熊孩子一枚,二来花满楼似乎天生妥帖照顾人,至于她……大概只会拉着人去找病人,组队他们仨,确实好像历练不到什么。
既是如此,江湖儿女快意恩仇,李莫愁同他们吃过顿饭就离开了。
倒是离开前,李莫愁问她要了些江湖上的消息,只说哪里需要帮助或是有什么大事,穆念慈想了想,如今江湖上最大的事情——莫过于史天王娶公主之事了。
不过她没说她二哥和陆小凤连带盗帅楚留香都在东海边耗着,只说她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李莫愁表示明白,接过路引和包裹跨上大马,绝尘而去。
真是风风火火啊,穆念慈心中一笑,方才观李姐姐神态,应已脱胎换骨,且眼眸坚定,已然坚定了自身。只愿她以梦为马,莫负大好韶华。
这江湖,女侠出得到底比少侠要少,可又是谁说女子不如男呢!陆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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