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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七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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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悠背后很僵硬,她缓缓地转过身,双眼阴冷地看着北辰御道:“北辰御,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什么事你都那么的清楚,幻香琴音已经绝迹了一百多年,你怎么会知道它。”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切的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就连她受伤的事他都知道,刚刚她明明隐藏得很好啊!为什么他还能这么准确地看着她所有的症状,一样不漏的说出来。
这个男人太过危险了,太过可怕了,并不是她凤悠所有招惹的人,能避则避,能躲就躲,虽然上次被强吻一事,她现在还记恨在心,但她是个理智的人,不会为了这点记恨而让自己赔了进去。
“我是什么人,公主以后会知道的。”北辰御别有深意地看着凤悠。
凤悠嘴上一僵,冷声地道:“本公主现在就要知道,北辰御,你还是说出你的身份吧。”
“公主,你现在受的伤很重,我看你还是先疗伤为好,以免内伤更加严重。”北辰御似乎不想回答凤悠的问题,直接转移话题的说道。
凤悠撇了撇嘴,对于北辰御转移话题不可置否,她现在的伤很严重,的确需要及时处理,不然,会更加的严重。
“听你的口气,好像是想帮本公主疗伤吗?”她受伤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传到英皇后的耳朵里,要是英皇后再次派人暗杀她,她就可没那么幸运的躲过再次暗杀了。
还真除了北辰御能为她疗伤外,琴棋书画四个丫头并不能帮上她的忙,她们不是没有武功就是功力不够高强,又怎么可能为她疗伤呢?
北辰御抱着胸,挑了挑眉,轻笑地道:“公主果然聪明,我的确有此意,不知公主同不同意我为你疗伤?”
送上门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放过,凤悠很爽快地点头道:“当然同意,有人为本公主疗伤再好不过。”
北辰御也点了点头;“那好,既然公主同意了,那就去公主的宫里为公主疗伤吧。”说着,他大跨步的往前走。
凤悠看了看前面的北辰御,再看了看琴棋书画四人,顿时很无语,这家伙还真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她都没请他去她宫里,就先客为主,当自己是主人似乎自作主张。
令人无语的家伙。
第六十章:暧昧从中生
进了清悠宫,北辰御便拉着凤悠的手走进了她的房间里,“啪!”的一声,就把琴棋书画四人关在门外。
门外的琴棋书画愣愣地看着紧闭着的门,一阵无语后,相互对望,脸顿时竖起三条黑线,对北辰御这种无礼的举动,很是郁闷。
凤悠被拉到床上坐上,她抬头看着北辰御,怒道:“喂,你这家伙,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别太器张。”
北辰御脸向前一凑,鼻子差点碰到凤悠的鼻子,笑了笑道:“我哪里器张了,公主,你是不是很想让我表现我有多器张是吗?所以才这样说。”他暧昧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有意无意的提醒着凤悠某一件事。
凤悠别过脸,冷声地道:“本公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离我远点,男女授受不亲。”
北辰御直起身,大笑了起来:“公主,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是我怎么觉得公主似乎很不屑这一套,今天怎么跟我矫情起来了,公主,说实话,你是不是有点对我心动了。”
凤悠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她冷哼地道:“北辰御,你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我会喜欢上,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公主,你说母猪会上树,你就会喜欢上我话。”北辰御三分真七分假的说道。
凤悠嘴角一抽,倏时想到只要知道回答是,北辰御一定会去抓只母猪来,用尽办法让母猪爬上树。
此时,她很想知道北辰御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戴着面具视人,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太丑了,所以没脸见人吗?可像北辰御这种男人,他又怎么可能会在意自己的长相,唯一能解释只有两个原因,那就得他长得太妖孽了,怕别人看到他的脸后,会不顾一切爱上他,所以他为了避免麻烦,把自己的美貌给遮住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在躲着某些认识他的人,不想以真面目让人知道他是谁?所以才把自己的样子用面具隐藏了起来。
前一个原因听起来还真有点牵强,她知道北辰御是个怕麻烦的人,但做出那样的事,并不符合他的性格,现在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在避着某人认识他的人。
至于那些人是谁?她就不得而知了。
在凤悠直看着北辰御发愣时,北辰御正低着头一脸奇怪地转着眼睛看着她。
“喂,公主,回神了。”他伸出修长完美的手截了截凤悠粉嫩的脸说道,在碰到凤悠的脸时,他心里暗忖着,这女人的皮肤真好,让他都忍不住想要捏捏她的脸,但为了避免这女人又发怒,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
凤悠被北辰御这么一截,立马回过神,她皱了皱眉头,看着北辰御还在截着她的脸的手,脸色一沉,伸手拍掉他的手,哼声地道:“别动手动脚的,再截本公主的脸的话,小心本公主揍你。”
北辰御揉了揉被凤悠拍的手,眨着眼,很暧昧地道:“公主,你刚才那样色咪咪的看我,是不是看上我,爱上我了。”
凤悠白了北辰御一眼,道:“少自恋你了,谁爱上你谁是猪。”
“那意思就是说你是猪了。”北辰御继续激着凤悠。
凤悠眼一瞪,低吼地道:“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少说废话,你不是要帮本公主疗伤吗?还不快动手为本公主疗伤。”
北辰御深深的盯着凤悠很久,眼里闪着异样的光,似乎因为凤悠话里的其中某一句而异常的高兴。
凤悠被盯着不放,自觉得自己全身被盯得快要冒烟了,她双眉一竖,快要发火之时,北辰御转开目光,低声地咕哝了一句模糊的话;“我全家都是猪,那你也就是猪了。”
凤悠前半断话她听不清楚,但后半段的话好巧不巧让她听得一清二楚,北辰御分明是说给她听的。
她胸口没处发的火气,腾地熊熊冒起,对着北辰御大吼:“你他妈的才是猪。”这北辰御是小孩子吗?为什么像个白痴的小孩子一样,老是纠结着这些幼稚的问题。
北辰御头向后仰了仰,伸手掏了掏耳朵,很无语的道:“又不是杀猪,你干嘛那么大声,我的耳朵很灵,听得见你的话。”
“北辰御,你再废话,马上给我滚出去。”又是一声大吼。
北辰御继续掏着耳朵,但不再吊儿郎当样了,他直了直身体,道:“好好好,我不废话就是了,现在开始疗伤,把衣服脱了。”
回应他的不是脱衣服的声音,而是又是一声大吼:“北辰御,你耍我啊!疗伤干嘛要脱衣服,你当我凤悠是白痴吗?”
北辰御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别再吼了,真的很吵,你是不是自己想歪了,我叫你脱衣服是疗伤,而不是你脑袋里那种想法,真不知道是你猥亵还是我猥亵,思想真不健康。”后半段话北辰御是嘀咕着,并没有多大声。
凤悠脸有些挂不住了,以前是她把别人气得七窍生烟,而遇到北辰御这个扫门星,她就像火山快要暴发一样,直冒着熊熊的浓烟(火气)。
脱就脱,有什么好怕的,以前住在海滩上天天穿着三点式的泳衣在海边乱跑,不就脱掉衣服嘛,还剩下一件肚兜,就像胸衣一样,也没什么事。
她现在很想把北辰御这家伙给宰了,但为了治疗好自己的伤,暂且放过他,等她的伤好,看她怎么把这该死的家伙,一刀一刀的切成碎片。
凤悠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下来,北辰御则不停的眨着眼睛盯着凤悠那美丽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丝毫未觉得自己正在色咪咪的盯着某人流口水。
北辰御的脸越来越红,凤悠的脸越来越黑。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避嫌吗?这样直盯着她看,实在、实在、太……太……恬不知耻了……
最后,凤悠脱只剩下一件肚兜时,头顶冒烟的对北辰御说道:“北辰御,看什么看,看着女孩子脱衣服,你不害臊啊!现在我脱完了,还不快为本公主疗伤。”
北辰御继续盯着凤悠的胸口,答非所问地道:“公主,你也把肚兜都一起脱了吧。”
顿时,凤悠的脸全黑了,她一拳就向北辰御戴着面具的脸揍去,“北辰御,你这该死的混蛋。”
北辰御一惊,连忙侧脸躲过凤悠这一拳,伸手握住她的拳头,赔笑地道:“公主,开玩笑的,我们开始疗伤吧。”
凤悠脸色缓了缓,她抽出自己的拳头,坐到床上里面,冷冷地道:“还不快过来为我疗伤。”
北辰御邪魅的笑了笑,望着凤悠那雪白柔嫩的肌肤,笑意更深。
坐上了床上,与凤悠的背对着,道:“公主,我开始了。”
“开始就开始,别那么的废话。”治疗好她的伤,就马上给她滚蛋,否则就别怪她狠下手,一不小心宰了他。
丫的。
修长的手碰到凤悠的肌肤,北辰御的手指颤了颤,心里暗叹着,自己怎么从未觉得她的肌肤是那么的令人爱不舍手,那柔嫩的触感简直好到极点。
手指划了划她后背的肌肤,继续感叹着。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凤悠恶劣的声音打断了北辰御的遐想。
“好,开始。”定了定神,北辰御运了一下功力,双手向凤悠的手拍去。
他白晳的双手冒着热气,白色的轻烟徐徐的在他们之间肌肤相碰冒了出来。
大概过了三个时辰的时间,北辰御收回了掌力,运了一下功,让自己腹里的丹田舒缓些。
凤悠额头尽是冷汗,她虚脱的靠在北辰御的胸膛里,紧闭着眼睛。
北辰御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有些心疼,伸手用袖子为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有些责怪的道:“你啊!练幻香琴音还没不够成熟,就不要逞强,想整大公主和三公主你可以用别的法子,为何非要用这个伤身体的法子,更何况你现在肚子里有孩子,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孩子可怎么办。”
“你废话那么多干嘛,那是我的事,不关你的事,你管那么的闲事自找麻烦啊!”凤悠口气很不好,但声音很虚弱。
北辰御轻笑了出来,他宠溺的用食指弹了弹凤悠的额头,道:“都这么虚弱了,还口上不饶人,凤悠,你这样会很吃亏的。”
“我吃不吃亏关你鸟事,你只要知道我你为什么知道我受了内伤,又为什么知道都绝迹一百多年的幻香琴音。”要不是当初在皇宫藏书阁中无意发现墙角上有个缝隙,她也不会好奇把看看里面藏的是什么东西,没想到结果得到的是这么宝贝的东西,只是这幻香琴功好像没那么好练,都练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连一页的武功都还没练成。
“我只能说我就知道,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你在练幻香琴功之事,以后若有机会再告诉你吧。”北辰御不想再多做解释的说话。
“北辰御你这小人,我的事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连你的真面目都没看过,太卑鄙了。”凤悠虚弱的低吼着。
北辰御嘿嘿笑了两声道:“其实公主想看我的样子,也不是不行的,只要公主愿意当我北辰御的女人。”
凤悠一听,腾的直起身,却头撞上了北辰御的下巴,她伸手摸了摸被撞得生痛的额头,怒吼地道:“北辰御,你他妈的混蛋。”
北辰御伸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再帮凤悠揉了揉被撞得变红的额头,道:“公主,身为公主的你,说粗话可不好。”
“他妈的北辰御,马上给我滚蛋,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快滚,就算我凤悠当猪的女人,也不当北辰御你的女人。”凤悠恢复了精力,大吼着。
北辰御不为所动,耸了耸肩,道:“公主,你刚刚说我是猪,那意思就是说,你愿意当我这头猪的女人。”
凤悠顿时舌头打结,被气疯过头了,让自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口不择言,全都是北辰御这该死的家伙害的。
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今天算是见识过了。
北辰御见凤悠愣住,伸手悄悄的把她搂在自己地怀里,温润的唇靠在她的耳边,温柔地道:“公主,其实让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你是赚了,为什么不当我的女人呢?当了我的女人,你心中所有疑问我都会帮你一一解答,而且还会有一位绝世美男子当你的男人,你答应了可是赚翻了,为什么还不快答应呢?你在犹豫着些什么?公主。”
凤悠顿时回过神,她只是冷冷地说出一个字:“滚。”
北辰御一愣,随之笑了,“公主,你是在心虚吗?是不是怕自己会沦陷,所以才害怕跟我在一起是吧。”
回应的不是凤悠的一句怒吼,而是一句很冷静的话;“北辰御,我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事,又而来去自如的进皇宫,但并不代表我会牺牲自己,委屈自己去做你的女人,不知道的事情,我可以用时间去慢慢的寻找答案,但我若为了这些事情出卖自己,做你的女人,那就再也不是我自己了,而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她转身,抬头深深地看着北辰御,“北辰御,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做你的女人了吧。”
北辰御眼里一闪而过的伤痛,他淡淡地道:“凤悠,跟我在一起难道就那么的让你难受吗?我有什么不好,让你做我的女人都不愿。”
凤悠笑了笑道:“这并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我对北辰御你没有一丁点的喜欢,为何要跟你在一起呢?没有感情的俩个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你也应该知道我那前几次的例子吧,嫁了七次,被休了七次,真是够可笑的。”她很自嘲的笑着。
北辰御眼里凛,低下头敛了敛眉,让凤悠看不清他此时眼里的复杂,好半响,他才道:“我跟他们不一样。”
凤悠叹了一口气,道:“你跟他们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男人,而且还是身份很不凡的男人,我凤悠对什么都给得起,唯独爱情,我很小气,在这个古代里,或许没有谁都能我那怦然心动的感觉吧,这世界上事事难料,你对我的感觉或许只是一时迷恋,北辰御,我们之间不过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你真的觉得你对我的感觉是喜欢而不是一时兴起的兴趣吗?”
北辰御顿时语塞,他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他只是在那天见到不一样的凤悠时,就觉得她是那么的有趣,再次见面时,她又以令他想要接近去了解她的感觉,而第三次见面时,她给了他难以忘怀的吻,那锲而不舍的搂吻着是那么的让他迷恋到至今,接着就是今天看到她在台上那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他恨不得把她雪藏起来,让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有多美好。
还有孩子,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可能是……
不愿再想下去了,他现在只知道,只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那就是她,没有任何理由的只是想简单的拥有她,看着她躺在自己的怀里,那轻松惬意的模样。
很简单的想法吧,可她却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他,只因他对她是一时的兴起。
一时的兴起,有可以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一想到她跟那几位前夫纠缠不清,他心里的怒火就不停的往外冒,恨不得把那些男人都宰了。
低头用食指掠了掠她额前的细发,似对自己又似对她很诚恳,很坚定地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辜负你。”
凤悠一愣,抬眼看着北辰御眼里那股认真,心顿时微微的颤了几下,北辰御眼里那炙热的认真倏时炙伤了她的双眼,她承受不了他那热烈的眼神,很不自在的撇过脸,冷笑地道:“你我并不相熟,何来辜负,北辰御,不要再开玩笑了,你还是做你那冷漠无情的北辰御吧,这样天天跟我装痞子,你不觉得累吗?”
北辰御嘴上的笑容一僵,眼里的笑顿时化为冷漠,沉默了半响,道:“你是怎么认清我是个冷漠的人,难道我表现得那么的明显吗?”
“我看得出你是个冷漠的人,因为你的眼里虽在笑,可没有达到最深处,总是以笑容来遮掩你的冷漠和冷血,北辰御,我没有说错吧,你是个冷血的人,对我的喜欢也只是一时的兴起,如果往后你不再喜欢我,或许开始厌恶我的时候,你会毫不留情把我杀了,我说了,我是个自私的人,对于对自己不利的事,我凤悠向来是不会去冒险的。”拿起扔在床上的衣服,她一件一件的穿了起来。
凤悠越说下去,北辰御的脸色越是阴沉,直到凤悠说完后,他的脸已经阴沉到极点,“说来说去,凤悠,你最终还是不相信我吧。”
“是,我是不相信你,你我相识不过个把月的时间,我又怎么可能相信你这个见过不到几次面的陌生人呢?北辰御,你听好了,我不是你想像中跟其他女人一样,我有我的主张,我有我的思想,谁也不可能左右我。”扣好了扭扣,凤悠看着北辰御冷漠的说道。
今天过早的摊牌,令她有些出乎意料。
北辰御自嘲的笑了笑道:“没想到我北辰御也会有被这么不信任的一天,凤悠,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要想些什么,我只知道我对你有很不一样的感觉,对你,我想得到,就算你不相信我,我也你知道我的存在,无时无刻的知道我跟你存在同一个世界里。”
凤悠眼一沉,嗤笑地道:“北辰御,你似乎太过自大,太过自恋了吧,你觉得你想得到我就能得到我吗?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我凤悠是谁?天朝皇帝最宠爱的第七女,凤悠公主,不管是谁,或是你,我凤悠是我自己的,不是谁的谁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太过自信,从顶端上重重摔下来的感觉可是很难受,到时候可别后悔。”
北辰御嘴一抿,伸手将凤悠扯进自己的怀里,道:“我北辰御从不做后悔的事,既然认定了你,凤悠你就得跟着我一起认命,我不管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只管你眼中的我,心里的我,对你,我势在必得,就算前方阻碍重重,我也会不择手段得到你。”
凤悠心一颤,北辰御的话如宣誓一样直刺进她的心里,可是冷静告诉,眼前这个男人很危险,他身上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旦跟他纠缠在一起,她以后的日子别想安稳。
离开了现代,失去了亲人,现在的她,想的只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再自找麻烦,虽麻烦总是自动送上门的。
“北辰御,不要把话说得太过绝了,留给自己一条生路,也留给我一条生路,你我之间真的不适合,你对我的喜欢只是一时的兴起,你能保证在以后,或是几十年后,能像今天说的一样,只是想得到我,跟我在一起吗?感情这事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能保证自己的感情会不变吗?或许再过不久,你就会不喜欢,或是厌恶,那时的你,会冷血的毫不留情把我给杀了,北辰御,你应该知道自己是个冷血的人,对于已经不喜欢的东西,会看一眼都觉得是在浪费你的时间,所以,我凤悠是个自私的女人,对于你这样的男人,只会避而无之。”慢慢的推开北辰御的怀抱,她毫不留恋的下了床。
北辰御的心在听到凤悠这一番话时,凉了大半,他从未想过这些事,一味的想如何得到这个难训服的女人,却没有想过眼前这个女人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她是个有主见,有自己的想法的女人,她的聪明,她的才智,丝毫不输于身为男人的他,她是不会接受一个在将来会抛她而去的男人。
绝不接受的那种。
她是个骄傲的女人,是绝不允许自己被抛弃。
话都说得这么绝了,北辰御沉默了许久,仍没有想到什么话反驳她的话,下了床,走到凤悠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的内伤差不多痊愈了,若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嗯。”凤悠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他。
北辰御被她冷漠的对待,有些受伤,他沉了沉脸,绕过她,打开房门,却看到门口琴棋书画四人险些摔倒,四人不由的站直身,很尴尬的对着北辰御笑了笑。
知书道:“北辰公子,我们公主的伤好了没?”
“好了。”冷漠的回了两个字,北辰御推开挡在他面前的知棋和知画,大步的离开了。
四人被北辰御这举动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们刚刚还听到公主的怒吼,还有北辰公子的笑声,怎么没一会,北辰公主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很阴沉,很冷淡。
刚才她们听不到北辰公子和公主说话的那段时间,公主和北辰公子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北辰公子打开门就变成一副想杀人的面瘫脸。
“琴棋书画,你们四人杵在门口当门神啊!还不快进来。”凤悠冒着火气的声音响在她们四人的耳边。
四人面面相觑,很莫名其妙,公主又吃火药了吗?火气那么大。
四进走了进门,排成整齐的一行,看着凤悠。
凤悠坐在椅上,手里把弄着茶杯,看着知棋一眼,道:“知棋,去,把门关上。”
“是,公主。”知棋走到门上,把门带上又转回了原地。
“好了,现在你们一肚子里的疑问想说出来就说出来,本公主一一向你们解答。”内伤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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