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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七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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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似乎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凤悠眼底散发寒气地说道。
长孙彦低头看着凤悠那凸出来的肚子里,眼底一暗,道:“有,公主,在下有事跟公主相谈,还请公主到那边的酒楼里坐一下,留给在下一点时间,好让与公主把一些事说明白。”他伸手指着左边的第一酒楼。
凤悠顺着长孙彦手指指地方向看去,不为所动地道:“本公主知道你想谈些什么,但本公主与你无话可说。”
长孙彦有些恼了,他急切地道:“有,公主,你也有话跟在下说的,在下真的只是耽误公主一点点时间,还请公主成全。”
都说到成全的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
凤悠有些不耐烦了,她知道自己再拒绝下去,长孙彦也不会放她走,以长孙彦的身手,琴棋书画四人再加上那四名侍卫,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现在继续拒绝的话,也只是在浪费时间。
想了想,她点头道:“好,本公主就给你一点时间,看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所谈之事也只不过是孩子的事,他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虽看长孙彦这么紧张的表情,看似真的很想当这个孩子的父亲,但又有谁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心里是不是跟其他那些人一样,想利用她的孩子找到那个什么可以得到天下的腾图。
真是可笑至极,无论孩子的父亲的谁,孩子终究只是她凤悠一个人的而已。
谁也抢不走。
谁要是敢打孩子的主意,伤害到她的孩子,她凤悠就算是死也要让他们全家陪葬。
或许是她想得太偏激了,事情或许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糟,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伊滕瑞那父子一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可是她从不相信人,既使他们的心思是那么的单纯只是想要当孩子的爹,她也不可能让他们当她女儿的爹,女儿的爹必须是她凤悠自己找来的男人。
坐在靠近窗口的椅子上,凤悠不想再浪费自己一点时间,一坐下就率先开后地道:“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长孙彦坐下,神色有些飘渺,他张了张口,叹了口气道:“公主,说实话,在下真的很想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凤悠倒了杯水,啜了啜,道:“那你说,你觉得本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你的吗?”见面色似乎很纠结的样子,她心中闪过一个想法。
长孙彦脸色微变,缓缓地道:“这个,在下不知道。”
他确实是不知道,那晚他是从从了事,根本没有去注意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公主的身上种下自己的种子。
凤悠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道:“本公主为什么会怀孕,好像是你们男人的事,怎么连长孙盟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本公主身上种下你的种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问本公主,要问也是问你自己才对。”
长孙彦被凤悠说得很羞愧,他低看头,很羞愧地道:“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该来问公主,只是,我长孙彦的孩子绝不可以流落在外,所以才这样冒然的来问公主。”
凤悠眼底一敛,眼里似乎真闪着莫名的光,她道:“长孙彦,你真的这么简单地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还是,目的不纯,想利用本公主的孩子。”
长孙彦脸色一变,微沉着脸,道:“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长孙彦之所以想确变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只是想利用公主的孩子是吗?”
凤悠倒也不否认长孙彦的话,点头,很利落地道:“没错,本公主就是怀疑你心思不良,目的不纯,不要以为我是个白痴,你们为什么娶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想要得到某些东西吗?而现在那东西不在我身上,那就有可能在我女儿身上是吧,长孙彦,你觉得本公主没说错吧。”
长孙彦双眼倏时瞪个老大,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凤悠,手中地酒杯一倾,酒杯里的酒洒了一半在地上,他稳了稳神,道:“公主,这事你听我说,我是有苦衷,才、才不得娶公主。”
这家伙,还想否认自己的错。
凤悠冷笑了地道:“苦衷,长孙彦,那像说,你有什么苦衷,当初如果你不想娶我的话,你大可不用娶我,为什么娶了我之后,只一天,又为什么把我给休了,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娶了一天就被休了的侮辱,你知道这让一个女人受到有多大的伤害吗?”
“我、我……”
“别拿有苦衷这些借口还骗我,不要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你们践踏的七公主,现在的七公主是天朝皇上最值得骄傲的七公主,是不容你们随便侮辱的凤悠,你所做的错,到现在才跟我说是因为自己有苦衷才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虚伪了,长孙彦,你真让我凤悠感到羞耻,男子汉敢做就敢当,别拿一些白痴借口来敷衍我。”凤悠语气非常的锐利的说道。
那以冷冽的双眼直视着长孙彦,让长孙彦被看得心里发虚着。
长孙彦脸色白了白,他没有想到,七公主的性情大变是因为受到他们七次的重大伤害而变得这么的强势与冷冽。
每次与她说话,她总是语中带刺,对他们所说的话嗤之以鼻,不可置否。
每次总是以各种法子整得他们哑口无言,又无法反击。
只因她在恨,恨他们是如此的残忍,如此的无情,对一位如此柔弱的女人做到这么的绝。
苍白着脸,长孙彦歉意地道:“对不起,公主,但我可以保证,我真的是有苦衷,所以才逼不得已让公主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请公主能原谅我的错误。”
当初娶了她,他真的没有想过会让一个女人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要是当初能早点知道七公主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他也不会答应那个人,娶了她,又休了她。
凤悠定了定神,她知道自己今天太过激动了,虽自己是在替那个魂不知道去哪里的七公主报不平,但多少也带着自己的情绪,现在说什么也没什么用,娶也娶了,休也休了。
总是纠结着这些事也不是办法,但要她凤悠接受这些男人,她怎么也接受不了。
就算放弃以前那些仇恨,她也不可能接受他们其中一个。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牺牲是有的,就算是不择手段,也是要达到自己要想达到的目的。
人,没有一个不自私,就如她一样,她不也为了某种目的不择手段的想要达到吗?
其实,说真的,撇开那些恩恩怨怨,她也觉得她那七位前夫并没有做错什么?虽做法有些卑鄙,但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谁又有多光明正大呢?为了达到目的卑鄙了又怎样,如果卑鄙可以减少一些死伤,又有何不可呢?
他们想要得到权利,想要得到天下,那是他们有野心,有目标,他们现在的实力虽不限,但也不弱,他们没有选择杀戮,反而选择了寻找一张图而想得天下。
自私,谁不自私呢?不管你我,或是谁?谁不管再伟大,再光明,再怎么无私,心里又怎么可能没有存一丁点的自私?
人有时活着,为了想要强大自己的势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让更多人减少一些痛苦,能为自己的亲人有个安全的避风港。
就如她一样,她虽不想得到什么天下,但她同样也想要得到强大的势力,只是她与他们的做法不一样,他们是为了得到至高无上的皇上,而她却是为了在天下里,甚至整个世界里站稳根基,谁想拔她的根基与势力,她就放不过谁?
做法不一样,其实她与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让自己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有个立足之地而已。
这一次,她没有再嗤笑了,而是对着长孙彦真心一笑,道:“长孙彦,说真的,我并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既然有苦衷,那就表示了你为了某些事而放弃了某些事,你不过是想得到某些东西,而利用了别人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对于你呢?你同样也失去了某些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如名言里的一句话,你得到了什么,同样也失去了什么,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就像我一样,我失去了自己的真贞,失去了自己的自尊,可我却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生命,现在我肚子里不就过孕育着一个既然出生的生命吗?这个生命的到来还是你们制造出来的,相较起来,我还真想谢谢你们七位,让我拥有了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女儿。”
“公主,你……”长孙彦被凤悠这些话给震慑住了,他圆瞪着眼睛,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凤悠。
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的潇洒,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的轻松,真贞,尊严,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何其宝贵,她却说不怪他,不怪所有人那样无情的对待她,那以前,以前她那样想要报复着孤独凡和轩辕清又是为了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激动地道:“公主,你、你是说真的,你真不不怪我,那、那又为何、为何总是拒我于门外。”
“你我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为什么要让你进来,在你休了我之后,你我便就是陌生人,你觉得本公主可能让一位陌生人进屋吗?”怪他,怪他有何用,事情都发生了,怪谁都只是让自己浪费力气,更何况他们伤害的人不是她,她有什么好怪谁的?要怪也只怪自己太倒霉了,遇到这么倒霉的事。
长孙彦失望的垂下头,失落地道:“公主,你口上说不怪我,心里还在怪我吧,要不然,为什么总是拒见我。”
这家伙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怪一个人,那就代表在乎那一个人,她从以前到现在一点都不怪那七位前夫,就代表着她一点都不在乎他们哪一个。
凤悠嘲讽地道:“长孙彦,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有什么值得我怪,我怨的,不怪你,也不怨你,那是因为本公主一点都不在乎你,你明白吗?”
那是因为本公主一点都不在乎你,你明白吗?
凤悠最后一句话,直直的刺进了长孙彦的心里,刺得他的心现在正在微微的抽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她一句不在乎他的话,他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缺了某一种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他长得这么大,从来没听谁说过一点都不在乎他的话,长得这么大,第一次听到一句不怪他,却总是拒绝他的话。
这些他从未听过的话,让他愣神了好半会,才道:“公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那在下先走了。”他双眼无神的站了起身。
见长孙彦失魂落魄转身离开,凤悠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突然开口道:“长孙彦,你等一等。”
长孙彦倏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凤悠,双眸里正闪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欣喜,“公主,还有何事吗?”
凤悠没有错过长孙彦眼里的欣喜,她心里暗笑地道:“长孙彦,过两天本公主请你到清悠宫里小叙,怎么样?你要不要去呢?”
长孙彦双眼倏时溢满喜色,他像害怕凤悠很反悔一样,急连地道:“要,当然要,公主请在下去清悠宫里小叙,我怎么可能有不去的理由呢?”
凤悠很满意他的答案,点了点头,道:“很好,那两天后再见。”说完,她也站了起身,越过长孙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凤悠离去的背影,长孙彦双手握了握拳,某一种感情在此时正慢慢的发醇着,连他自己也未发觉自己对凤悠的感觉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出了酒楼,凤悠索性不走路了,坐上了马车,她开始计划着某一件计谋,让那些前夫们好好享受她送给他们的礼物。
对了,还有他们那些用来休掉她而利用的女人,也得来享受她送给他们的特别礼物。
他们别太看得起自己,也别把她看得太清高,她不是什么信男善女,有仇当然要报。
他们可以休了她,但绝不可以侮辱她,用女人的理由来休掉她,那简直就是在侮辱她不如她们,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男人可以卑鄙,但绝对不可以无耻,想休掉她就休掉她,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说自己不想要她,反而以自己有了心爱女人,受不了自己的爱人一丁点的伤害,而休了她。
于云澈,于孤独凡,于轩辕清,于长孙彦,还有那个伊滕瑞,虽不是因为什么爱人,但同样也是为了女人,居然拿自己的母亲当借口。
真够无耻的!
或许该让他们所有人都尝尝被耍的滋味了。
回了皇宫,凤悠就倒在床上,直到隔天早上才醒,那一晚,她不但睡了个好觉,也做了个好梦。
梦见那些前夫自作自受,后悔不要她这个“懦弱没用”的七公主。
睡得神清气爽的凤悠,心情特别的好,无论见到谁都微微送上一笑。
惹得许多小宫女小太监心花怒放,直觉得七公主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所以才这么的温和。
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凤悠眯着双眼,说道;“知棋,去为本公主办一些事情。”
知棋一听,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公主,你要让知棋办什么事情?”
“去,你去找一些马粪过来。”
“什么?”
“砰!”
知棋被凤悠这吓人的一句话,吓得手一抖,刚要放下的茶杯便变成了碎片。
她心里一惊,连忙蹲下捡着在碎片,十分难以置信地说道:“公主,你是说假的吧,为何要让我去找一些马粪。”找什么不找,为什么偏偏就是马粪,公主要马粪做什么?
“知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伤到手。”端着点手进来的知书看到一地上的碎片,将点心放在桌子上,蹲了下来有些责怪地对着知棋说道。
“我没有说假,你也没有听错,知棋,本公主的确是要让你去找一些马粪过来。”凤悠勾了勾唇,似乎很满意知棋被自己的话吓了一大跳。
这下子轮到知书的手一抖,碎片倏时割到她的手,“哎!”她痛得叫了一声。
知棋一惊,放下手中的碎片,握住知书地手道:“知书,你受伤了。”说着,她抽出手帕,为知书包扎着手指。
凤悠睁开眼睛,转头看着知棋正为知书包扎着伤口,皱了皱眉头,道:“知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手都被割伤了,下次要小心一点,别让自己受伤了知道吗?”
知书心里一暖,会心地笑了笑道:“谢公主关心,下次知书会小心一点,绝不让自己受伤,也不会再让公主担心我。”
公主就是面恶心善,明明很关心她们,却总是凶巴巴的掩饰自己的担心。
知棋很快为知书包扎好手,低头继续收收拾着碎片。
凤悠转回头,继续眯着双眼养神着,道:“好了,既然没什么大碍,那知书,等会你去找一些羊屎来,如果皇宫里没有,去宫外找找,宫外合理是有这种东西的。”
“什么?”知书刚站起来,却听到凤悠这句话,险些摔倒在地。
“知书,你听不清楚吗?要不要本公主再告诉你一遍。”凤悠勾起唇,戏逗着知书。
知书扶住桌面,抽了抽嘴角,僵硬地道:“公主,不用了,知书听得很清楚,要羊、羊屎是吧,等会我这就出宫去找。”说到羊屎,她有些舌头有些打结,说不出这么不文雅的词语。
皇宫里怎么可能有羊……呃……羊屎这东西,见都没见过,公主交给她的事,还真有些难办,等会得去宫外打听打听这是啥玩意,长得什么样?看有没有这种东西?
知棋捂着嘴,嘿嘿的偷笑着,看来知书也被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公主又要打什么鬼主意,又是马粪,又是羊粪,待会千万不要说什么人屎了,不然,她真的会吐。
还真是好事的不灵,坏事的倒灵了,没一会,真的灵了知棋所想之事,让她吐得稀里哗啦的。
没一会,知琴抱着琴进了院子,放到了凤悠面前的桌子,道:“公主,琴来了。”
“知琴,等一下,先别走,我有事对你说。”知琴刚要转身离开,却被凤悠给叫住了。
“公主,有何事。”知琴转身,很恭敬地说道。
凤悠睁开了眼睛,慢条斯理的直了起身,伸手弹了弹琴上的琴弦,才慢吞吞地道:“知琴,我要让你去找一些东西。”
这次,凤悠说得很含蓄,没有直接说出自己要什么东西。似乎正在设着陷阱让知琴或许其他人一起跳。
“公主,请说。”知琴蹙了蹙眉头,她总感觉公主好像在忍耐着什么,脸红红的,像在憋笑似的。
“知琴啊!其他也没什么,只是……只是……本公主想让你去……呃……捞一些……咳咳……人屎。”话刚说完,凤悠就捧着腹自己先大笑了起来。
“呕……”知棋嘴角一抽,很光荣的转身对着地上猛吐着。
还真被自己给说着了,公主她居然、居然连人屎也要……
这世界可真令人疯狂……
现实总是这么的残{书酷{网 ……
好的不灵,坏的倒灵……杯具……
“咚!”知书刚转身想要跟着知琴一起离开时,听到凤悠这一句话,倏时,受不了这种“打击”摔倒在地上。
知琴傻了眼,过了好半天,她才僵硬的回过神,抽搐着嘴,满脸黑线,很不确定地道:“公主,我、我没听错吧。”
她们的公主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连这么恶心的东西……也说得这么……这么的……理直气壮……
“哈哈!知琴,你没有听说,我今天要让你办的事便就是让你去找人屎给我。哈哈……”凤悠笑得上气接不上下气。
知琴深呼一口气,又深呼一口气,强压着自己心中的暴力份子,强制自己冷静地说道:“公主,麻烦你要找为屎做什么?”
如果公主说不出个理由来,就算公主的话是命令,她今天也要抵抗到底,哪有人开玩笑开到这份上,让她们去找屎。
找动物的粪便做什么,做御花园里的肥料吗?
“哈哈!知琴,说实话,不只你去找什么粪便,连知书和知棋也去找羊粪和马粪,你只不过是去找人粪,没什么区别的。”凤悠倒在躺椅上继续狂笑着。
知琴的鼻子都在冒烟了,她咬牙地道:“公主,你到底说啊!为什么要让我们找粪便。”粪便知琴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心里的呐喊着自己要冷静冷静,千万不能生公主的气,公主是主子,她们不能生公主什么气。
凤悠没有回答知琴的话,继续大笑着,直到自己笑够了之后,知琴忍耐忍得脸色发黑的时候,她才清了清噪子,道:“咳咳,也没什么理由,只是本公主已经叫知画去请本公主各位前夫来清悠宫里小叙,为了表达本公主对他们的欢迎,本公主特意去想了一些很有风格,很有味道的美食赐送给他们。”
知琴一愣,随即嘴角抽了又抽,许久,她道:“公主,你不要告诉我,你要让我们去找的粪便,便就是送给各位前驸马的特别礼物吧。”
凤悠看了看知琴,再看了看知棋和知书,打了个响指,很认真的点头,道:“知琴,真聪明,被你们猜到了。”
倏时,爆笑声从她们三个口中溢出来。
“哈哈……”
她们笑得东倒西歪,平时的拘束和形象完全毁了。
看着三人笑得跟疯婆子一样,凤悠也跟着莫名其妙的大笑着。
清悠宫的院子里,便响着四道像疯婆子笑声一样的狂笑声。
凤悠交代她们三人的事,这次虽真的难倒她们了,但一想到那七位让公主受了那么大伤害的前驸马要吃那些粪便时,她们就忍了忍,带了一些侍卫,前去找粪,捞屎。
英皇后那一次是虫子大餐,而这一次却是粪便大餐,总感觉公主在故计重施,只是用的东西不一样而已。
那一次英皇后和后宫那些嫔妃知道自己吃了虫子之后,直直的吐了整整几天几夜的时间,甚至有一段时间看到食物就想吐,搞得她们睡不好也吃不好,精神恍惚,听到七公主这三称号便脸色大变。
自那后,谁也不敢惹七公主,也谁也不敢在背后说七公主什么坏话,怕让七公主听到什么?最后把她们整得哭爹喊娘的。
凤悠真的是故计重施,她只不过把虫子换成了粪便,但制造那些香味四射的方法还是一样,拿着知琴研制出来的巴豆粉,洒在那些臭得要拿的粪便上。
几盘秀丽可餐,香味四溢的粪菜,便火红出炉了。
摆好了食物,五人脸上满是奸笑,等着那些诱饵上勾。
一想到那些奸男yan女吃到她们特制出来这么“美味”的食物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们就想狂笑出来。
收到凤悠的请柬,七位前夫的神色各异,除了长孙彦事先知道凤悠请他去清悠宫,没露出多大的表情之后,其他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议,莫名其妙的样子。
那是不相信,那是怀疑,他们怎么也不相信一向看他们不顺眼的七公主,怎么突然想起来与他们叙旧了起来。
带着满心的担忧和疑惑,他们双双的来到了清悠宫。
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他们都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也都被凤悠给请来了。
齐齐都来到了清悠宫的宫门口,男的女的,很错愕地大眼瞪小眼着。
应了凤悠的意,他们七人都身边带着一个女人来,现在,十四个人,正排成两队,错愕地瞪大的眼睛。
谁要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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