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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七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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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悠不耐烦了,瞪了云澈一眼,喝了一大口水后,才道:“本公主的时间宝贵,你现在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后,马上给人滚。”还有完没完,这个男人到底还要啰嗦到什么说候。
云澈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凤悠,啧啧地道:“七公主,你可是天朝皇上最宠爱的七公主,说话怎么可以这么的粗鲁。”
云澈似乎不急着把话说清楚,存心想要气凤悠。
凤悠俏脸一沉,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冷哼地道:“云澈,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公主粗鲁又怎样,不像某些人,明明自己内心冷酷无情,却总是假装一副情圣的模样,那可真令人恶心,不要再给本公主说废话,快说出你到底想怎么样?”
云澈无奈地摇了摇头:“公主还真是急性子,我只不过多说几句话而已,又不会浪费公主多少时间。”她今天火气很大,看来是被刚刚那些人给吵得火大了,再加上他的出现,她的火气更大。
云澈心里暗笑着:这个丫头,还真是藏不住自己的脾气,心里想些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她明明所做的事是那么的鬼灵精怪,却总是令人出乎意料之外。
她是多么独特的女人啊!让他不由自主的被深深的吸引住。
凤悠火了,对着云澈吼道:“你到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啊!”
滴汗!
云澈额头滴下一颗冷汗,抽了抽嘴,道:“好,我说,我这就说行了吧!也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当初写给公主的休书无效。”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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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哭,都米票票!
第八十一章:休书体书
“什么!!!”
看着凤悠那错愕的模样,云澈好笑地道:“公主,用得着这么的惊讶吗?不就是一张没用的休书而已。”
的确一张休书,可那休书关于她的终身幸福啊!
云澈,他到底想做什么?
凤悠脸上变为正常,阴森森地看着云澈说道;“云澈,你说什么鬼话,休书怎么可能作废,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了,本公主是不可能让休书作废掉。”不对,他那诡异的笑,让她觉得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他要她把休书撕掉那样。
那自信,仿佛休书早已经作废了。
心中不好的预感似乎更加的强烈。
云澈那自信是从哪来,他不会觉得他自己所写的休书已经作废了吧。
云澈带笑的摇了摇头,道:“我根本没痴心妄想什么,休书早就作废了,七公主,你可以把休书拿出来看看啊!”
心里暗惊,她好像休书放在哪里了。
捶打着自己的头,凤悠懊恼的想着。
凤悠看了有些诡异,问道:“喂,老妈,你干嘛打自己的头,在发什么呆啊!”
“别管我,我在想事情,诶!到底放在哪里了,想想,再想想……”记得好像被休的那天她拿着休书,险些把这张休书捏碎掉时,被知书给阻止了,对了,那时自己好像把休书扔给了知书。
凤悠抬头,对着门口说道:“知画,马上叫知书给我进来。”
“是,是,公主。”门外传来知画慌乱的声音。
过一会,知书走了进来,看了云澈一眼,眼底咋寒,对着凤悠轻笑地问道:“公主,叫知书来有何事。”
“知书,你想想看,当初在济州时,云大公子扔给我的那张休书在哪里,我记得当时好像是放到你手里了。”糟糕,要是这休书没了,事情就大条了。
云澈有那么的自信,她真的害怕那休书被他给毁了。
像他这样的人,绝对会做出这样的无耻的事。
云澈眼里的冷光倏现,他没有错过凤悠眼里那抹鄙夷的神色,她是在怀疑他,怀疑着他是不是把休书给毁了。
心里不由的冷笑了几声,鄙视他吗?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休书给毁了,只是,那根本不需要,休书早在很久以前就做了手脚,根本不需要再浪费时间去毁了它,他是卑鄙,他是无耻,那又怎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谁又不会牺牲掉别人呢?
只是,看到她眼里的鄙夷,有种失落的感觉从心里发醇着。
看来,她对他的影响真的很大,连她看人的眼光他都开始在乎了。
这种被鄙视的感觉真的很令人不爽。
知书想了想,道:“公主,好像有这等事,让知书再想想,哦,对了,那天公主把休书拿给了我,我就把它放在哪里了,呃!放在哪里了呢?啊!放在锦盒里,跟几位前驸马的休书在一起。”说着,知书便飞快走到梳妆台上,拿下放着首饰的盒子,还有一些胭脂水粉,拿出最下层那个锦盒子出来。
转头,对着凤悠道:“公主,就是这个了。”
知书此时心里很诡异,公主怎么突然想要拿出休书来,而且还是云澈公子写的休书,公主不是很讨厌云澈公子吗?就连休书也是收下之后,就把它扔给了她,分明很不屑看到休书,今天公主的所作所为真的有点奇怪。
凤悠走上前,接过锦盒打开,翻出里面云澈所写的休书,打开来,看到休书下面签着云澈的名字,没再看下去就扔给了云澈,冷哼地道:“云澈,你还想说什么?什么作废的休书,简直就是笑话,现在你亲手写的休书在你手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这家伙简直就是在耍她嘛,休书都在他自己的手里,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云澈笑容依掉,如视珍宝轻轻的打开休书,认真的看了一遍,道:“七公主,你现在拿作废的休书给我看有什么用,这休书早已是作废的。”
凤悠怒,这云澈哪来的自信,为什么还说休书是作废的,明明休书是他自己写的,还有什么作废。
“你凭什么说休书是作废的。”一把抢过休书,凤悠看了一遍。
托着下巴沉思着的凤熙,抬头深意地看着笑容一成不变的云澈,心里已经有数了。
看云澈这么自信的模样,这休书,可能早在写下之前便做了某些手脚,所以他才有这么自信的把握休书是作废的。
只是,云澈到底在休书上做了什么手脚。
她那聪明的老妈,难道没有发现云澈在休书上做了手脚吗?
要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对老妈彻底无语了,这么重要的休书,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还真是没有糊弄人,老妈也有发糊涂的时候。
现在看她要怎么收拾自己当初所犯下的错误了。
当看到休书里面那个“体”字时,凤悠犹如被雷击了一样,呆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休书,体书。
天!
凤悠愤怒的将休书揉成一团,扔在云澈的脸上,吼道:“云澈,你耍我。”
云澈摸了摸被休书砸到的脸,淡淡地道:“公主,此话怎讲,我怎么耍公主你了。”
“云澈你还装蒜,你他妈的刚开始把我当猴子耍啊!什么狗屁休书,刚开始你就把休书的事都算计在内。”凤悠双手攥紧着,那愤怒的双眸,犹如快要发狂的狮子。
云澈不以为然的道:“当初我是没有想要这样做,只是,公主的那番话,让我舍不得这样就把公主给休了,所以就小小的动了一下手脚。”
凤悠上前,一把揪住云澈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道:“舍不得,舍不得个屁,妈的,你丫的是不是跟我过不去,体书,体书,亏你想得到,我管你休书是不是作废,它要是作废的话,那么你就得重新给本公主写一张休书,妈的,云澈,你要是不写的话,我废你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死狐狸支云澈,耍阴耍到她的头上,实在是可笑,休书变成了体书。
而且那里面的内容,更是可笑至极。
什么天朝之七公主,贤慧良德,什么温柔大度,还有一家主母的风范,更可恶的,里面在居然还写着什么吾妻之贤,有此妻无憾。
无憾个鬼!
妈的。
阴她还写这么肉麻的话。
“公主,当初写给你时,我可没有说这是什么休书,是公主自作多情才以为这是休书,我只不过写了一张对公主你的体会之书而已。”云澈脸上的笑意更深,伸手没有扯下凤悠的手,反而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云澈,你混蛋。”凤悠抬拳就要往云澈的脸揍去。
她真是蠢,当初,她只是看他写一半的休书,根本没有完全看完,他刚开始写的时候,说自己是被迫娶她,她也就没有再多看了,谁想,自己的疏忽,落下如此之大的麻烦事。
云澈,算你狠,这样的阴她。
现在就算是把这张休书拿出来给别人看,谁也不会相信这张是休书,说是对爱妻的表达之书还差不多。
妈的,阴她都阴到这种地步。
当初她就应该送给这人一刀。
云澈笑意更深,伸手搂住凤悠的腰,让她更贴进着自己,低头在她的耳朵,亲昵地道:“公主,你本应该就知道,我是个混蛋,只是,我这个混蛋想跟公主在一起,公主,你觉得行吗?”
凤悠心里那个憋愤,通红着双眼,恶狠狠地道:“云澈,我警告你,马上,立刻放开我,去你的想跟你在一起,本公主就算是跟猪在一起也不可能跟你这混蛋,妈的,还不快放开我。”
看着愤怒到边沿凤悠,凤熙无语的摇了摇头,论狡猾,老妈还比不上云澈。
这云澈简直比狐狸还狡猾得,连这点也算计在内。
看他眼里带笑,却又隐隐的藏着某些的情悸,也许在当初,他就对老妈有某名的心动了吧。
老妈与他们之间的事,她无权介入,更何况,她也很想看看这七位前夫会为了一个女人会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还有老妈,她到最后又是会跟谁在一起呢?
感情战争似乎快要开始了。
她真的很期待。
男女之间的对手戏,会是怎样的精彩。
虽说他们之前抛弃过一次老妈,可那又怎样,无论是谁,就算是神,都有犯过错,那就别说我们这些凡人了。
在这个封建的世界里,并不像老妈那个时代,还有她的那个时代,尔虞我诈我的时代,强者才能生存,为了让自己能生存在这个世界里,杀戮,卑鄙,欺骗,是无法避免的,谁的心又会是完全干净的呢。
他们是男人,在他们的世界观里,男尊女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这个观念早就在渗进了他们的想思里,又怎么可能轻晚的拔除掉呢。
他们视女人了玩物,视女人是自己的归属品,只因他们一致的认为,自己才是女人的天。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腐败,却又如此的令人向往。
他们之前所做的事,并不是完全的错,要错就错在他们生在这个世界里吧。
是这个世界的世俗让他们认为抛弃女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且,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其他的事情,有的男人依然是这个样子,形形色色的男人,滥情,花心,冷情,绝情的男人无所不在不是吗?
只因他们不懂得爱,所以才会做出这些事。
如果当爱在心中滋养着,发现自己早已深爱的话。
往往,滥清,花心,冷情,绝情的男人,爱了起来,比那些懂爱的男人还疯狂和痴情。
他们现在应该正开始慢慢的学会爱人吧。
也许等到他们完全懂爱的那个时候,那便是真正的战争了。
爱情争夺的战争,谁会成为凤悠最近等待的人呢?
他们这几位前夫,心中那抹情悸已经开始慢慢的发醇着,只是时间问题,他们需要时间让这感情去滋长。
不知道到那时候,他们的感情会滋长到什么地步。
“不放。”两个字足以证明云澈的决心有多强。
“云澈。”凤悠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转头看着发愣的知书,道:“知书,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这个男人给本公主拉开。”
知书回神,连忙拉着云澈,道:“云澈公子,现在公主身体还虚着呢?你不能这样做,请快放开公主。”
云澈低头,寒气逼人的直视着知书,道:“这是我和七公主之间的事,请不要插手。”一个小小奴婢又怎么可能拉得开他呢?只会找罪受而已。
凤悠气极,这该死的男人居然这么大胆的警告着她的婢女,他当他自己是谁啊!想再次当她的驸马,门都没有。
抬脚,狠狠的往云澈的脚踩去,在云澈痛得微松开手时,再踩云澈一脚,推开他,猛退到几步远,离云澈远点,免得又被他耍阴招。
“不愧是七公主,做事这么干脆利落。”云澈甩了甩被踩了两下的脚,看着凤悠冷笑地道。
凤悠明白他这是在讽刺她,她的确是干脆利落的连踩他两脚,谁叫这个男人太过于可恶,踩两脚根本不能解她的恨。
她嗤笑了一声,道:“没你云澈干……”对上云澈的眼,凤悠心里一震,这个冰冷的眼睛,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七公主,怎么了,我云澈干什么呢?”云澈脸上带笑的挑了挑眉,问道。
愣了一会神,凤悠再道:“你的眼神……”
凤熙也注意到云澈眼里那抹一闪而过的冰冷,真的很像某人的眼神。
北辰御,那个神秘的男人。
凤熙抬头,解开凤悠的疑惑道:“他的眼神是不是很像北辰御的。”
凤悠心里一骇,熙儿说得没错,这个眼神分明跟北辰御那么的相像。
对了,刚才北辰御那急切的想知道休书作废,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还有其他人都来齐了,偏偏就没有云澈的出现。
一个人同时扮演着两个人的身份,又怎么可以同时出现呢?
还有北辰御那种种,云澈那身上的疑点,足以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
真是够笨的,她怎么到现在才发现,他们明明是同一个人啊!
凤悠冷下脸,阴郁地道:“云澈,不,是要叫你云澈还是叫你北辰御,我真的没有想到,两个不相像的男人居然是同一个样,北辰御,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居然演得如此的精湛,过了这么久才露出马脚。”
若不是今天巧合,她或许到死都会不发觉他们两人根本就是同一样个人。
“为什么认为我就是北辰御,七公主,你有什么证据。”云澈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直接的问凤悠为什么这样肯定。
“你就是,你分明就是北辰御,别以为你换了张脸我就认不出来,你刚刚那冰冷的眼神,以那个戴着面具的北辰御一模一样。”凤悠很肯定的说道。
“你只是单凭着眼神就认为我就是那个所谓的北辰御,七公主,这话未免也太可笑了,如果你是说话语气,举止,或许模样相似的话,还有点说服力,可公主你却说是眼神相似,这未免太令人无法信服。”云澈平淡的说道。
凤悠语塞,云澈这些话堵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确,她是没有其他的证据来证明他就是北辰御,她虽没有见过北辰御的真面目,可光看他另一半的脸,就可以知道他的脸有多完美,那细嫩的皮肤根本与云澈那略微干躁的皮肤不一样,还有北辰御的唇,薄润却又不失性感,一点都不像云澈那样无色却又干厚,还有,北辰御的头发,他的头发是自然柔顺的垂下来,她摸过他的头发,柔滑却又不失光泽,乌黑的发还散发出淡淡的轻香,这根本是云澈所不能比的。
就算易容术怎么厉害的人,也不可能再就完全不一样的人吧,更何况,北辰御的脸不假,而云澈的脸同样也不假。
两个样貌都不假的男人,她要如何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呢?
不管是北辰御还是云澈,他们的举止也不一样,北辰御邪魅,言行举止都透露出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诱惑之办,还有他来自自身的优雅和高贵,让人有种被王者的感觉。
至于云澈,他的模样虽看起来算是清秀儒雅之人,可他眼里的无情和冷漠,他的话里往往总是隐藏着玄机,他如狐狸一样狡猾,如豹子还无情,明明自己的野心比别人还强,却总是将自己的锋芒隐藏起来,假装一副无害的模样。
他们明明是两极端的人,所以她到现在才认出他们本是同一个人。
如果没有凤熙的提醒,还有刚刚好番讨论,她真的没有想他们会是同一个人。
有着天壤之别的两个人,原来是同一个人,还真令人无法相信。
她是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可心里早已认同他们就是一个人。
北辰御,云澈,哪个才是他真正的名字,而他用这两个身份接近她,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难道又是为了腾图,可是,都这么久的时间,他连扮这两个角色,却没有一次向她问过腾图的事。
太诡异了,实在是太诡异了。
北辰御他到底做干什么。
“云澈,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就是北辰御。”凤熙抬头望着云澈很肯定的说道。
云澈只是笑了笑,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七公主和小公主哪来这么的肯定我就是北辰御,虽不知道北辰御是谁,但我很清楚那个人应该对七公主有很大的影响吧,不然,为什么急着想知道我是不是北辰御。”他试探性说着,眼里尽是对凤悠的探究。
凤悠撇过脸,道:“我不是急,我只是想知道你这个人是不是骗子,云澈,北辰御,你觉得一个人同时扮演着两个人来欺骗我,这样无论是谁也受不了不是吗?而且,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扮演着两个人来骗我。”她心里很别扭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的急切想要知道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虽心里早已很清楚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但她还是希望他能亲口说出为什么要这样做。
云澈原本微翘的唇,在听到凤悠的话,倏时抿紧了起来,道:“公主,说实话,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叫什么北辰御的人,他是跟我长得像,还跟其他的地方跟我长得像,公主才会这么一致的认定我就是北辰御,但我很明确的告诉公主,我是云澈,不是什么北辰御,也更没有那个兴趣同时扮演着另一个人,那样对我有什么好处?”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肯定他就是北辰御,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那模样好像在挣扎着什么。
很诡异。
“你分明就是北辰御,没有任何的理由,单凭着我自己的直觉。”凤悠点着头,很肯定的说道。
是的,没有任何的理由,早在云澈那与北辰御相似的冰冷眼神,她就认定他们是同一个人。
“公主,我都是说了,我不是北辰御,为什么还这么的固执的认为我就是北辰御,你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明能证明我就是北辰御,所以,还请公主不要随便乱扣罪名给我。”云澈冷硬的说道,但眼底隐隐中闪着对凤悠的赞赏。
她很固执,一旦认定的事她就会认为那绝对是对的,只是这份固执往往只会让她惹来麻烦。
她太好强了。
有些事,装做不清楚,对谁都好,只是她太过于固执了,总是以自己为中心。
凤悠怒红了脸,瞪着云澈说道:“你说谁乱扣罪名给你了,你别狡辩,你明明就是北辰御,就算你易容再怎么强,一个人的神态和眼神绝对不会改变,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任何的破绽,就算再怎么完美的易容,绝对有破绽的。”说着,凤悠走到云澈的面前,踮起脚,伸在在云澈的轮廊上找出易容的破绽。
“公主,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抓痛我了,公主。”云澈不断的往后退,微怒着脸,不停的闪躲着凤悠伸过来的手。
“你别逃,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的面具给摘下来。”凤悠不停的在云澈的脸上抓。
“公主,你这样太失礼了,不能这样,公主,诶,都流血了。”云澈的脸上被抓出了一道血痕,摸了摸脸,手指上便留下了血。
凤悠惊讶地看着云澈脸上的伤痕,再低头地看着自己的指甲,“这怎么可能,这张脸怎么可能是真的。”
“公主,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我都说得很清楚了,我就是云澈,不是什么北辰御。”云澈拿出一条手帕,擦掉脸上的血。
“采拉,易容采拉。”一直不语的凤熙,突然冒出这一句话。
凤悠刚想发怒,无意听到凤熙这句喃喃的话,挑了一下眉头,低头看着凤熙,问道:“熙儿,你在说什么,什么采拉,易容采拉。”
凤熙没去理会凤悠的话,抬起头,看着云澈道:“你用了采拉是吧,完美易容之术采拉。”
云澈眼里闪着一抹吃惊,他定了定神,神色不明地道:“小公主,你在说什么,什么完美易容之术采拉,我听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
凤悠也听得糊涂了,但隐约觉得这名字应该是有关药物的,因为除了药,没有什么能让凤熙如此认真。
难道这个易容之术采拉也是熙儿所制的。
“熙儿,采拉是不是也是你以前的东西。”凤悠说得比较含蓄,因为有其他人在场,不能让其他人发生熙儿的异样。
凤熙眼神闪了闪,摇了摇头,扯了扯凤悠的衣袖,示意她把头低下来,凤悠会意弯下腰,抱起凤熙,凤熙将唇贴近凤悠的耳朵,轻声地道:;“易容之术采拉不是我的,但也是慕黑森林才有的东西,只是为什么这东西也出现在这里,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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