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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夏洛克]看穿了一切的洛可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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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又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福尔摩斯先生，我……”洛可可又要演起来了。
“果汁半路掉了还是被偷了？”夏洛克直接戳破她。
“我看到路边有一个很可怜的乞丐，于是我把你的咖啡送给他了，我必须回头重新买一罐。”洛可可决定放过可怜的果汁，从咖啡下手。
对面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语速不急不缓：“我不爱喝罐装咖啡，洛可可，你直接回来。”
夏洛克喊了她的名字，显然这句话的分量多么沉重。她也知道夏洛克最初让她去买咖啡只是为了支开她，回去吗？绝不！再作死下去她就可以炒掉老板了。（*/ω＼*）
洛可可隐约听到了对面敲击键盘的声音，一个想法击中了她。
“抱歉，今天风有点大，先生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洛可可同时将手机远离耳朵，“天呢，我手机要没电了。我、我先挂了。”
她不再给对面机会，这次直接调到“飞行模式”。
距开场还有3分钟，她的左手边挨过来一名长金发女人，右手边的位置空着。
女人坐下后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洛可可装作很随意地撸了一下头发，后仰时看到了她气泡内的短信内容。
＇老板，她来了。＇
如此正式的用语，她的第一反应是那位政府的“小职员”，麦克罗夫特，但想必换做是他应该更直接，不要怂就是干，绑走再说。
舞台剧开场，右边的座位仍旧空着。第一幕发生在深夜，昏暗的灯光下，她已经很难看清人们头顶的气泡了。
前面的人头并没有挡住她看剧的视线，但是他们的半透明气泡有，一个叠一个，只给她留下几条缝。倘若这是场她期待已久的电影，她一定会被逼得想去把面前的那些气泡一个个戳破。
出场人物已经开始对白，那位神秘的BOSS才姗姗来迟。
洛可可能隐约看清这位中年男人穿着较为正式的西装外套，靠近坐下后闻到的是他身上的男士古龙水混着有些淡的烟味。
“我以为你成功了，没想到你还是弄错了人。”他只将半个侧脸放给洛可可，目光停留在舞台上。
洛可可小小地深吸了一口气，她又要演得飞起来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老板，难道你要我监视的人不是福尔摩斯？”
这位名侦探太抢手了，人人都在关注他。如果她是他的老板，她一定放出来拍卖。（*/ω＼*）
“是福尔摩斯，但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是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
“………………”
此刻洛可可的心里飞奔过一百只doge。
她穿来之前的那位，真·英国人·洛可可，弄错目标了……
洛可可侧过头，这位神秘大人物的气泡里也塞着很多文字字符，她在黑暗里看不清具体的内容，但目标是那位政府“小官员”的人，本身也不会简单。
她深感自己是多么命途多舛。
“那么，老板你想怎么办，我办事无力你是要杀人灭口还是杀人灭口？”
她的脑海里冒出了#解决无用手下的一百种方法#。
一位可能是想除去政府重要官员的恐怖集团老板，下手一定不留情面救命！
Σ（ ° △ °｜｜｜）︴
“杀人灭口？”他有些可笑地重复了一遍，“不，我只是来炒掉（fire）你的。”
太可怕了，这位恐怖组织头目要烧死（炒掉）她←_←
这位神秘老板叹了口气：“我的政策彻底被他压制了，显然是因为我养的这群无用的员工，尤其是你。”
“……”怪她咯？
所以，你到底是谁？
“那么……那个字条你为什么要剪成气泡状？”洛可可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台上画面一转，颇有些强烈的灯光射出，也照亮了台下。
她这时看见了这条悬浮在这位神秘老板头上，她最关心的答案：
＇字条？我那个无聊的秘书上次还剪了个苹果形状的给我，再上上次是棵树。＇
“字条？那是我那个秘书剪的。”他接着跳过这个无关紧要话题的细节，继续说道，“我来这不只是想亲手炒了你，还顺便想告诉你，如果你敢把我的事透露半个字给别人，后果也许真的会是杀人灭口了。”
一幕结束，这位神秘的、可能不是恐怖组织却要对个政府“小职员”下手的老板，借着黑暗起身离开。
所以你到底是谁=。=？
第二幕幕布拉起，洛可可借着亮光拉住了身边正欲起身离开的金发女人。
“请问，你的老板到底是谁？”
在亮光下，她看到了那个有些惊讶的女人头顶一飘而过的＇政治要员洛恩斯＇。
这又是谁？
金发女人的表情恢复的很快，她故作镇定地告诉洛可可“你认错人了”，踩着高跟鞋直接离开剧院。
所以说，她在前几分钟，还同时被三个人雇佣，一位要员雇她监视麦考罗夫特，迈克罗夫特雇佣她监视夏洛克，而夏洛克雇佣她当助手。
看来最抢手的是她呀（：3 つ）3
现在她已经成功炒掉一个老板了，还有两个在等着她╮（￣▽￣”）╭
虽然她心疼门票，但是她根本看不到舞台上的人物，正要离开，另一个人坐到了她的身边。
洛可可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撑不起身了。
“福尔摩斯先生好巧啊，你怎么也来了。”
在她听到电话那头敲击键盘的声音，她就猜测这位大侦探开挂定位她的手机了。
“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会让我的助手小姐用一个小时都买不回一罐果汁。”他眯起眼睛扫了她一眼，然后把目光投向舞台，“只是一场无聊透顶的舞台剧吗？”
“你要知道，这场舞台剧我已经期待了半个月了。”洛可可已经可以张口就来了，她装作半欣赏状，视线聚集在前面一个个挡住她的气泡上，她停顿了几秒，想起了最关键的事，“对啦，那个纸条你不用调查了，只是一个无聊的恶作剧罢了。”
台上在演，台下也在演。_（：з」∠）_
“无聊到连政府要员都会碰巧到和你看同一场舞台剧吗？”夏洛克不知何时已经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一张下面带着文字的照片，“刚才我进来时从后面走掉的是现政治要员洛恩斯……”
夏洛克终于侧过头，正面直视她，视线聚集在她脸上，眼底深沉，又像是要把她看透一样：“你的信息都是准确的，但……夏洛克停了下来，这个转折让洛可可心底一惊，她听出他对此产生的兴趣和耐心：“你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我的助手，洛可可。”
“关于什么？”她继续装傻。
关于她太抢手的原因分析吗？
俗言道：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关于你的身份，关于你和那位要员的关系。”夏洛克绝不只是点破那么简单，他有让人心甘情愿开口的特殊技巧，“假以时日，我相信那位政府“小职员”会用别的手段从你口中得知的。”
洛可可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询问：“先生，如果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你能保证我的秘密永远烂下去不被“小职员”逮到吗？”
之前那位“洛可可”留下的大难题，由她擦屁股真是醉了。
夏洛克勾起笑容：“我保证。”
“签和约吗？”洛可可追问。
“……”
于是洛可可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一咪咪都告诉了这位看穿了一切的名侦探，关于她弄错目标以及很残忍地被炒了，她还特意强调了“真的很残忍”。
最后，夏洛克像是在确认她有没有说谎一般，灰蓝色的双眸在她脸上凝视了片刻。
“还有一件事。”他开口。
洛可可才松弛下来的心绪揪住了，不是吧……不会吧……难道是……
伴着舞台上哈姆雷特被毒箭刺中身嘶力竭的痛喊，夏洛克置若罔闻口吻平淡：
“你之前说的山姆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注：纠正一下前文一个bug，读者阿廖纠正，英国几乎不流行100胖子，我去前文改掉它。
※、Chapter18
就山姆（Sam）这个名字而言，洛可可有一段挥之不去的噩梦，它可是小学英语课本主人公……养的一只狗。
过去是，现在也是。你们知道在夏洛克问出这个名字之前的那一小段时间内，洛可可的内心是多么惊恐吗？这位大侦探的记忆存储器特意为她腾出了一个柜子，那里面的任何一个疑问都可能折腾得她舌头打结，她在应对夏洛克·福尔摩斯这方面还只是一块被动等着被剥皮的巧克力。
光是想想洛可可就心疼自己QAQ
不过在这位大侦探面前答非所问才是洛可可。
“山姆呀……”她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调，“无所不知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一个装扮成乞丐的记者你都能找到，为什么一个邻居就难倒你了呢？”
她就bb，她就不说。
于是在剧院散场时，她又一次见证了夏洛克气泡里出现了那个体积和所装物体完全不符的柜子，一张写着＇山姆（邻居？）（收集报纸？）（喜欢洛可可？）”＇的皱巴巴的纸条被扔了进去。
为什么是皱巴巴的？这真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托下巴
******
这周末，她在去超市的路上收到了夏洛克的短信。
不方便也请速来221B。——SH （6分钟前
直接“不方便也得去”，不按套路来，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先生，今天是周末。——Coco
夏洛克似乎就守在手机旁，很快回了短信：
所以呢？——SH
所以呢？所以今天应该休息！（╯‵□′）╯︵┻━┻
她努力地在脑海里搜刮着对“周末”这个富有深刻内涵词汇的定义，包括“它是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它是用来养精蓄锐休养生息的”，“它是一个星期最神圣、最值得期盼的一个日子”，“谁都不能夺走她的周末！”
周末难道不应该用来休息吗？——Coco
谁规定的？——SH
这条短信让洛可可清晰地认识到了之前的一系列短信费花得是多么的不值。
不过直到下一条短信，洛可可才明白前面根本不算什么。
你回我的第一条短信比平时晚了5分钟，你和山姆在一起？——SH
论，“回短信的时长”和“她和山姆在一起”的关系。
这就和，论“啃了一口的苹果”和“剥开一层外包装的巧克力”一样，两者之间没有丝毫联系。
也是凑巧，马路对面的那条路过的小柴犬发现了她，顶着头上那只圈着小香肠的气泡，欢脱地朝她奔来。
洛可可蹲下身子摸了摸这只在她腿上蹭了蹭去的小柴犬，舔了舔嘴角不紧不慢地回了短信。
算是吧。——Coco
她已经迫不及待等着看夏洛克一面罗列她的日常行为，一面在思维宫殿里翻箱倒柜继续寻找山姆这号人物了。
洛可可走到贝克街221B的门口时，距离上一条短信发出去已经有20分钟了。
为了让她与那位山姆之间的故事更具有说服力，洛可可不忘给自己抹上了一些口红，又重新捋了捋有些乱的头发，才悠哉悠哉地撞了几下门环。
等候的时间比以往长了一些，开门的还不是哈德森太太，第一眼看到的是夏洛克。
这是要坐都不坐直接出勤的节奏吗=。=？
不过很快洛可可否定了这个想法。
房门全部打开，立在门口的夏洛克穿着一件条纹蓝睡衣拖着拖鞋，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
他扫了她一眼，口吻平静地简单做出评价：“洛可可，你到岗的速度正以几何速度日渐下降。”
显然如果她不拿一张纸贴在脑门上写明“周末是用来休息的”，光是磨蹭迟到她的老板是听不懂这无声的抗议的。
夏洛克转身上楼，气泡里浮现出的是洛可可的穿着打扮，旁边一点点开始罗列文字分析：
＇洛可可今日装扮（不均匀的口红）（有褶皱的上衣）（没有首饰）（裤腿处粘得毛发→只在小腿处→1。3英尺左右的小型犬）→她并不重视这个山姆（对毛发不过敏）or山姆是杜撰的。＇
看来这位名侦探离真相已经很接近了（：3 つ）3
但对于山姆对毛发不过敏这个观点她举手表不妥，明明山姆就是一身毛。_（：з」∠）_
除此洛可可还有一个错觉，夏洛克转过身后气泡内才开始分析，比平时好像慢了几拍。
洛可可跟着上了楼梯，到了二楼进了房间，发现夏洛克已经坐回他的专属沙发椅上了。
他单手举着一本摊开的小开本书，眼睛微微眯起，头顶上面气泡内的文字有些飘飘忽忽的、排列不均，有些字母还是模糊的。
大侦探福尔摩斯，今天你的气泡怎么了=。=？
“福尔摩斯先生，你叫我周末来这，难道只是为了让我欣赏一下你这里乱糟糟的生活环境。哈德森太太去哪了？”
茶几上的水杯和试管烧杯交错放在一块，夏洛克的笔记本电脑堆在一本茶几角落的书上，壁炉架子上，仿真的骷髅头和其他摆设杂在一块。
＇她昨天早上就和社区内的同龄人去进行无聊毫无意义的远足了。＇
“她出去了。”
如果不是那气泡，洛可可绝对无法把“远足”给扩充出来。
“所以你缺一个打扫卫生的保姆？”
夏洛克这状态怎么也不像是准备处理一起棘手的案件，看不下去的洛可可把水杯从试管烧杯堆里拣出来，然后愣在了水槽边。大侦探，你替…唉木连昨天的盘都不洗是要闹革命吗？
“不是。”夏洛克回应，他抬眼瞧了几秒洛可可，接着继续看他的书，气泡里的文字依旧东倒西歪。
今天的夏洛克看来又吃错药了，洛可可扶额。
她走到沙发椅边上，叉着腰，体验了一会从高处俯视夏洛克的感觉。
“说吧先生，你今天把沉浸在周末假期中的我叫来却没有案件，那么究竟是有什么事情想和我分享？”
如果敢说只是无聊想找个人来顺便帮忙收拾一下卫生，那么洛可可就只能选择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和夏洛克打一架了。
但至于打不打得过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夏洛克放下那本书，气泡内的字一瞬间模模糊糊的，就跟一千度近视看视力表一样的感觉。
“我需要你……”这件事似乎非常难以启齿，即便洛可可长期觉得夏洛克一直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买药。＇
终于出现了一个能看的清的词了。
夏洛克也终于领会到自己没吃药了也一点不萌萌哒了吗←_←
洛可可皱眉，联系了一下夏洛克反应在气泡内有些搅糊在一块的脑细胞，她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先生，体温计在哪里？”她扫了一圈房间，知道自己一定找不到。
“101。48华氏度。”夏洛克还顺便补充了一句，“十分钟之前量过一次。”
用惯了摄氏温标的洛可可，反映了半天才转换过来——约是38。6摄氏度左右。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发了高烧还要坐在沙发上看书，凸显与众不同的逼格吗？Σ（｀д′*ノ）ノ
允许她再扶额一次。
“福尔摩斯先生，我想你缺的是休息，药估计是救不了你了。”洛可可把那本书从夏洛克手里抽开，扔在了茶几上，现在烧杯和试管又有新朋友了。
夏洛克眯了眯眼睛，似乎对洛可可的这个做法并不满意，他试图去够回那本书。
“别把我和那些庸庸碌碌的人相提并论。”
洛可可先一步拿起那本书，将它扔得更远。
“你在我眼里一直是无所不知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不过此时此刻，就算你是英国首相你也必须去休息。”
烧杯和试管：哦漏，我们的新朋友不见了！
洛可可的话映进夏洛克的气泡内，“无所不知”这个词被他圈了个圈，此外还有那个“英国首相”，圈了一笔还划出一根线，指着＇竟然又把我和那个政策总出错的首相相提并论＇。
那么她要拿谁作比较呢？恐怕没有了心累。_（：з」∠）_
顺便一提，气泡里的字迹还是有些模模糊糊的←_←
请允许洛可可再再扶额一次。
她烧了一壶水，倒进水杯，递给夏洛克。
“没有咖啡吗？”夏洛克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洛可可一脸“你是不是在逗我”的表情，忍住不去翻个白眼：“难道你不知道生病要多喝水吗？”
“是谁说的？”夏洛克为此提出质疑。
“这是常识，难道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吗？”洛可可继续举着那杯温水。
“就算说过我也把它删除了，普通人就是总在脑海里塞满垃圾，有用的东西才会找不到。”他习以为常地说道。随后视线在洛可可依旧举着的水杯上停留了几秒，伸手接过，妥协地一饮而尽。
他放下空水杯后，补充道：“我只记得我妈妈告诉过我丙酮、浓硝酸和硫酸混合物不能放在一块。”
请允许洛可可做一个惊呆了的表情。智商差距从妈妈那一辈就开始拉开了。
“既然水都喝了，那么顺便把觉也睡了吧先生。”
洛可可眨了眨眼睛，把话题扯回“休息”这个词上。只要夏洛克躺下去她立马奔出221B继续体验她的周末。
＇我不能忍受自己在床上荒废时间。＇
夏洛克就“休息”这个问题很严肃地望向洛可可，不过他气泡里那堆时刻都可能掉下来的模糊文字告诉洛可可，夏洛克此刻看向周围的事物估计都是转的。
要不干脆心平气和地打一架，输得人睡觉怎么样？
“这样吧先生，为了让你的休息时间不荒废。只要你肯去休息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怎么样？”洛可可想起关于自己的那个塞满了疑问的柜子，那里面已经打包了好几个文档了。
洛可可觉得自己也是很拼的。_（：з」∠）_
“比如……”她低头思考了一会，抬起头时微笑地看着夏洛克，“山姆是谁？”
这是唯一一个她暂时可以回答的问题了。
＇问题？洛可可总看人头顶的可疑举动√＇
看到问题是这个时洛可可傻眼了，她自己把自己卖了。Σ（っ °Д °；）っ
夏洛克刚要张口，直接被洛可可打断：“有什么你一觉睡醒再问，现在问我怕你知道答案后反悔。”
于是她几乎是把走路都发软的夏洛克给推上床的，还不忘回家拿半片安眠药混着感冒药给喂下去。
多么庆幸这位体温升到华氏101。48的侦探毫无察觉。
“洛可可，晚上六点前把我叫起来。”这是夏洛克睡死过去前今天说的最后一句话。
晚上六点叫醒他？你们说她会吗←_←
洛可可从未想到劝个人休息还能这么累。
还不如心平气和坐下来打一架呢o（￣ヘ￣o＃）
※、Chapter19
哈德森太太不在的第三天，兼职保姆洛可可已经几次产生“嗨你MB赶紧睡”的想法了。
一位体温升到38摄氏度的成年人，竟然时时刻刻想着能有什么案件能找上门，这简直活在梦里。
=。=
拎着装有鸡汤的保温桶的洛可可刚打开221B的大门，就听到二楼传来的一声声枪响。
还真有案件找上门了Σ（ ° △ °｜｜｜）︴
洛可可脑袋里第一反应是夏洛克躺在血泊里的场景，她迅速拨打了999紧急电话，拎起一根拖把就往楼上冲，在枪响平息了大约一分多钟后，狠狠地推开了夏洛克起居室的门，接着举着拖把的洛可可在原地愣了整整三秒钟。
夏洛克坐靠在床上，身上裹着那件条纹蓝睡袍，举着一支枪口还朝上空蔓延着青烟的手｜枪，他对面的墙壁上排列着一个个的弹孔，仔细辨认还能隐约看出是一张笑脸。
她就知道……
（╯‵□′）╯︵┻━┻
“洛可可，你举着拖把干吗？”夏洛克很不解地皱眉。
干吗？想用它打人。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将拖把放下，重新拨打电话给999。
“对，还是我，这是个误会，你们不用出警了……额，已经在路上了？非常抱歉，让他们回去吧。”她多么害怕自己的信用记录被记上一笔。
这要怪谁呢？
她扫了一眼床上的夏洛克。
＇枪声＋拖把＋报警→以为我出事了？＇
他困惑的表情转而柔和了一些。
“先生，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顶着高烧浪费弹药摧残你起居室的墙壁吗？”
她一边把黑莓手机塞回口袋一边不满地问道。
“无聊，太无聊了！”他反复强调着同一个词，“洛可可，你知道我有多无聊吗？”
洛可可将那罐小保温桶放在夏洛克的床头柜上，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还在发烧，哈德森太太还在远足，我作为你的助手出于人道主义照顾了你两天，你不好好休息还举着一把枪对着墙壁开出一个笑脸来。”
嗨你MB赶紧去睡！
＇睡觉？× （洛可可总看人头顶的可疑举动）依旧处于调查中——＇
就因为洛可可前天在夏洛克睡醒后拒绝告诉他这件事，于是这位执着于秘密的侦探便拒绝再次受骗上当了。
起码就着越来越清晰的气泡内字体来看，夏洛克的病在好转。
“这是什么？”夏洛克扫了一眼身旁的保温桶。
“包治百病的祖传秘方，喝下去一口气能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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