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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越前家的少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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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游会啊？”伦子妈妈眨了眨眼，“夜游会是樱花祭时期晚上的特别活动呢！有人邀请久音一起去夜游会吗？男生还是女生？”说到最后一句，她不由双眼发亮。
“松本和我一起去。”久音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母亲趋于粉色的遐想。
“这样啊……”越前妈妈失望地叹了口气，口中小声嘟囔着：“久音明明乖巧礼貌善解人意又漂亮，为什么就是没有男孩子追呢？”
她声音虽小，却被身边三人听了个清清楚楚，越前家的两位男性不由齐齐黑线，乖巧礼貌善解人意，这些词真的和自家姐姐/自家女儿有关系吗？
眼看对话有向诡异方向发展的趋势，久音连忙将话题扯了回来，“妈妈，夜游会要准备些什么呢？”
“啊，我差点忘掉了，久音放心，妈妈会为你准备好一切的。樱花夜游会可是少年少女的节日，久音只要好好享受这美妙的夜晚时光就好了。啊，对了，龙马你要不要也陪久音一起去啊？”说完，伦子妈妈还不忘问自家小儿子。
“yada。”猫眼少年拒绝的很干脆，他对这些没有半点意义的活动一点兴趣都没有。
习惯了龙马对网球之外事物的漠然，伦子妈妈倒也没有强求他，而是转过脸笑眯眯地看着久音，“久音，我上次才在惠子那里为你订做了一套和服，刚好可以在夜游会的时候穿上。”
妈妈一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到时候肯定会吸引很多男孩子的目光的。越前妈妈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家女儿倾倒一众少年的样子，笑得越发灿烂了。
看见母亲不同寻常的热切眼神，久音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越前妈妈不同寻常的热情直接导致了周六那天松本来接久音时瞪圆了一双眼睛。
“你、你是久音？”她一手指着久音，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来。
端庄秀美的和服少女向她露出一个标准的淑女式微笑来，“绫子。”
“久音……”松本弱弱伸出手来，终究还是没敢搭上她的肩膀。
看她这样的表情，久音不由叹了口气，“真的有那么可怕么？”看来她真不该因为一时心软，任由母亲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不是不是。”松本将头摇得飞快，生怕被她误会了。
“那你怎么这么一副表情？”久音奇道。
“实在是因为……这个样子太不像你了。”松本上下打量着她，眼底还颇有几分不敢置信。她记忆中的久音一直是美丽的，不过那美丽却不带丝毫侵略的意味，就像黄昏时吹动山间池水的春风，温柔恬淡，悄无声息。
而面前的这个人……
浅色和服，衣襟袖间上深深浅浅的印染了繁盛绚烂的樱花，银色发饰在她耳边微微颤动。她从那边走来，漫天的星光月色仿佛都到了她的眼底。弯的眉，黑的眼，道路尽头的少女竟是让人忍不住移开目光的耀眼。
她不觉呆了。
“是吗？”久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脚踩木屐进到了车里，“再不走恐怕就要迟到了啊。”
松本如梦方醒，连忙吩咐司机道：“开车吧。”
路上松本不停地从后视镜里看她，一边看一边笑得神秘兮兮，“久音，我发誓，今天晚上你一定会有麻烦的。”
“什么麻烦？”她顿时警觉，该不会松本又想给她什么惊喜吧？
深深看了她一眼，松本的表情变得越发不怀好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见她故作神秘，久音只当是她又有什么恶作剧，反而淡定了下来。按照松本一贯的性格，就算是恶作剧也实在是乏善可陈。
注意到久音明显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松本又是一笑，也不再多说。
樱花盛开的时节，满树烂漫，如云似霞。一阵风吹过，满树的樱花纷纷飘落，远处的树下传来一阵欢呼声。有人引吭高歌，有人翩翩起舞，欢快的笑声充满了每一个角落。
正如越前妈妈所说，夜游会是少男少女的节日，走在街上樱花树下的大多都是正值年少的男孩女孩们，他们身穿华美的和服，带着和煦的笑意，向过往的路人露出微笑着打招呼。
事实证明，松本确实要比久音有远见的多，在拒绝了第八个邀请共游的少年后，久音脸上的笑终于快要挂不住了，而身边松本幸灾乐祸的笑声无疑更是火上浇油。
“绫子，你就不能帮我想个办法吗？”她低声，咬牙切齿地问。
“办法就是没有办法。”
身穿粉蓝色中振袖的松本摆出一个爱莫能助的动作来，当然，假如她能稍稍收敛一下脸上的看好戏表情一定会显得更加真诚。
难不成真要被当做大熊猫一路围观？久音头疼了。
突然她眸子一亮，直接拉过松本走到路边的一个小摊上，然后在松本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拿起了一把折扇。
“请问多少钱？”她向摊主露出一个笑。
“三、三百元。”摊主愣了下，连忙回答道。
“我买了。”久音迅速递过钱拿起折扇，然后唰的一下展开挡住了自己的脸。初夏的夜里已经有了些暑气，街上树下已经有不少女孩手里都拿了扇子，一来是装饰，二来也可以降温。
不过一会，向她们搭讪的人数就少了一大半，而这剩下的大多还是冲着松本而去的。
这下终于轮到久音幸灾乐祸了。
“呼，好累，久音你真是太狡猾了。”松本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椅子上，连声哀叹。
久音也陪着她坐了下来，手中轻巧地转着折扇，她悠悠问：“要不我去帮你买把折扇？”
“可是一直举着手好累。”松本嘟嘴抱怨。
“那就没有办法了。”久音同样摆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来。
“久音你一定是在报复！”
面对松本的指责，她表情越发无辜，“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几瓣樱花落到她发上，她抬手拂去，却有更多的樱花随之落下，夜凉如水，月色清辉，悠悠飘落的花雨愈显繁盛绚烂，远处的歌声也越发幽远明晰，有无数樱花在这一夜死去，也有无数笑声在这一夜欢腾。
春来一片绿，大地草如茵。
秋至容颜好，繁花色色新。
百草众花开，纷繁如解纽。
戏游秋野人，切莫多归咎。
月草鲜花色，持来染素衣。
须臾颜色改，朝露未曾晞。
略显冷寂的和歌轻轻响起，少女清泠幽远的嗓音在樱花树下弥散开来……听着歌声，松本渐渐愣住，久音眼底也有了轻微的恍惚，仿佛过去种种都如樱花一般在眼前飘零而过。她伸出手，月光为落在掌心的樱花瓣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晕，凝眸看了这零落的花瓣许久，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
松本也慢慢回过神来，站起来反握住她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那么继续去享受青春吧！”
“真是败给你了。”
“久音，你可是十四岁的少女诶，口气不要总是这么老气横秋的。”
“绫子，你都已经十四了，还这么幼稚真的没关系吗？”
……
少女斗嘴的尾音渐渐消散在了夜游会的人流中。
作者有话要说：
☆、十、见义
她们一直逛到了夜游会散场，到最后两人都已是筋疲力尽，松本一手抱着一纸袋的纪念品，一边毫无形象地捶着腰，嘴里还嘀咕着：“好累，以后再也不逛这么久了。”
久音要比她好不少，手里抱着纸袋，虽然疲惫却还有力气吐槽她：“绫子，我觉得你应该好好锻炼一下了。”
“什么嘛！我明明一直都有锻炼身体的。”她有气无力地反驳。
“真的吗？”久音偏头看她，目光却瞥见远处樱花树下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不由蹙眉。
松本还不曾察觉到她的异常，继续说：“当然是真的了，我可是有名的短跑女王呢……”
突然感觉到右手被轻轻捏了下，抬头就见久音冲她使了个眼色，拉着她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虽然不明所以，松本还是跟着她走了过去，等到两人渐渐靠近，看见的却是不甚和谐的一幕。
一个男人一手捂住了柔弱少女的嘴，一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还有一个似乎是他的同伙，手中提着一把木剑和另一个身穿和服的少女正在打斗。
看清了那几人的身影，松本立刻尖叫起来，“你们在干什么？快放开她。”
见有人来，被抓住的少女挣扎的越厉害，一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一手正拼命地推开身边那人。另一个和服少女正和对手打的不分高下，只是向这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相比松本的义愤填膺，久音则要镇定的许多，她飞快地向四周扫了一眼，想要确定除了他们两个还有没有其他同伙，显然她们运气不错。
似乎是被闹得不耐烦了，那人直接一记手刀打晕了被抓的女孩。见他轻轻松松打昏了那个女孩又走向了自己，松本不由脸色一白，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冲动，这里这么偏僻，她们现在叫救命还来不来得及？
“你……你别过来……”她声音颤抖，却还是强作镇定的挡在久音面前。
“美丽的小姐，一起来进行一个浪漫的约会吧。”伴随着殷勤有礼话语的却是一点都不绅士的猥琐笑意，和毫不犹豫摸上来的狼爪。
“不好意思，我想她大概没这个荣幸。”久音将松本向后拉了一把，淡淡说道。
“哦？”看见了久音藏在阴影后的容貌，那人眼睛又亮了几分，笑得也更加下流，“没想到还有一个更漂亮的在后边等着我。”
松本揪住她衣袖的手越发收紧了，声音也忍不住带了哭腔，“久音……”
久音回过头来，冲她微微一笑，“不用担心，有我在。”她的笑容还是一贯的温柔娴雅，此时此刻却偏偏有种震慑人心的坚定。
“只剩下你一个人吗？”她歪头问那个男人。
“怎么？虽然只有我一个，我也会温柔对待你的……”
“既然只有你一个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温温柔柔的语调却在后半句陡然凌厉起来，宛如锋芒毕露的利刃毫不掩饰其中的冷冽杀意。
黑暗中，松本蓦然张大了眼。
久音纤细的身体里仿佛隐藏了莫大的力量，在说出那句话的瞬间，闪电般地捉住对方伸出的右手，一劈，一折。
只听一声脆响，男人的右手便软软垂了下来。
“小丫头还真有两下子。”云破月来，刚好照在了那人的脸上，他一张脸因为疼痛已经极度扭曲，眼底更是充满愤怒的火焰，用他尚且完好的左手一拳打了过来。
“久音小心……”正蹲下身准备扶起昏迷少女的松本霍然站了起来，尖叫着。
久音没有说话。
月光下，少女的眼底再没了温柔，宛如一潭寒水，极度冷清也极度平静。
几乎在他提起左脚的同时，久音的右手便向他左肘内侧猛击了去，紧接着左腿微曲，她一脚踹在了那人不稳的右膝上。又是“扑通”一声，那人重重倒下，久音背向他，抓住左手一曲一发力，理所当然的，他整只手臂脱臼了。
看出那人眼底的愤恨，久音索性直接敲昏了他。
等到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她才蓦然松了口气，伸手摸摸额头发现已经满是汗水。果然不是不紧张啊，她微微苦笑，实战毕竟和武馆里的演练不同，经过方才的短暂交锋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虚弱了下来。
“久音……”松本趔趄着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声音里带了哭腔，“吓死我了，你没事吧？”
“没事。”她伸手拍了拍松本的背，柔声安慰着，“真的没事了。”
松本的抽泣声渐渐小了，久音帮她擦去了泪水，继续轻声劝慰着：“我只是暂时有点脱力，没有关系的，先扶我去那边看看好了。”
松本含泪点了点头。
另一个流氓看到同伙被打晕不觉也有些焦急，随后眼看久音和松本过来，以为两人是要来帮忙，一个转身从樱花林中跑掉了，和他打斗的和服少女大概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多，并没有追上去，而是向着两人走了过来。
四目相对，看清了彼此，松本立刻惊讶地“啊”了一声。
久音正在为昏迷的少女检查身体，闻声抬头一看，不觉也有些惊讶。这个人她们竟然都认识——中川晴美。
中川晴美是她们的同班同学，平日极少与其他人往来，她的冷漠孤僻几乎已经是班里公认的事实，松本和久音谁也没想到竟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她。
显然中川也有些错愕，半响她才向着两人欠了欠身，“越前，松本，今晚真是十分感谢！”
“啊……没什么，没什么的。”难得和班里的独行侠说话，松本受宠若惊，连连摆手。
久音则向她点了点头，“不必客气。”
“她怎么样了？”中川指了指昏迷的少女。
“没有大碍，只是被打晕了而已。”久音勉强支起了身体，“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的好，不然如果那人再叫了同伙回来麻烦就大了。”
“嗯。”中川点点头，和松本两人扶起了昏迷的少女，又将手伸到了她面前，久音微微愕然之后，便借着她手之力站了起来。
“那这个人怎么办？”
松本迟疑地看向地上躺着的流氓。
中川说：“先别管他吧，我们先出去找到警官。”
久音点点头，三人便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
等她们找到警官将被打昏的色狼带回警署再做完笔录出来就已是深夜了，好在久音之前有和家中打过电话说明情况，她正路口和松本道别，就见一辆车缓缓停在了两人面前，随着车窗玻璃的下降，中川晴美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也出现在了眼前。
她语气依旧冷然，“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家。”
久音和松本对视一眼，也不客气，径自坐到了后排。
“小姐，要去哪里？”坐上车之后，司机神色恭谨地询问中川，中川则是回头看她们，两人又各自报出了家庭地址。
“就这两个地方吧。”她淡淡吩咐。
窗外夜景流动，车内的气氛却仿佛因中川的气场凝结了下来，连向来话最多的松本也只有乖乖看风景的份。
“请不要说出这件事！”
突然听到中川的声音，两人都是一怔，随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可是为什么啊？”松本弱声问。刚刚笔录时她们才知道中川和她们一样都是路过见义勇为的，在得知她们是同班同学之后，警官大叔还笑眯眯地说一定要告诉学校好好表彰她们。
“没有为什么。”
久音抬头就从后视镜中看到她抿唇生硬回答的一幕，突然就忍不住有点想笑。
中川晴美家世显赫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加上她向来独来独往，在班级八卦中一直都是冷清高傲的大小姐形象，此番她有幸得见冰山女罕见的别扭，竟然和自家弟弟没什么两样。
“中川大概是不想被人知道她这么热血的少女一面吧。”她慢悠悠地为松本解惑，随后就感觉到了来自中川的冷冷目光。
松本听了久音放松的调侃，再悄悄瞟一眼中川，见她似乎没有生气的迹象，也鼓起勇气说：“其实中川人很好的，为什么不让大家知道呢？”
中川一怔。
“你会去救不认识的女孩子，看天色晚了还主动送我们回家，我觉得中川真是非常细心温柔的女孩子呢。”松本认真地说。
中川脸上的红晕一闪而过，神色也不如之前那般冷清了。不管平时表现的如何高傲冷淡，心底还是会想要朋友吧。
久音微微一笑，向着前排伸出了手，“呐，可以交个朋友么？越前久音。”
“还有我！”松本连忙也伸手。
迟疑了下，中川将手覆上了她们两人，“中川晴美，请多关照。”
等她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刚刚打开玄关的灯，就听楼上开门的声音，伦子妈妈蹬蹬跑下来来回打量了久音一番，直到确定她没有事情才蓦然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越前爸爸漫不经心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伦子，我都说了没有事情的，久音从小就那么狡猾，加上我这些年的教导，就算打不过色狼，也一定能跑掉的。”
她忍不住向天翻了个白眼。
“龙马也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呢！”越前伦子没理会丈夫，向楼上说完就听哐当一声关门的声音，和少年的辩解，“我只是口渴起来喝水而已。”
这小子！久音嘴角一扬，心底有些感动，“妈妈，让你们担心了。”
“说什么傻话呢。”伦子妈妈拉过她，神神秘秘地问，“久音有没有遇到心仪的男孩子？”
“……”久音顿觉挫败，“妈妈，我先去洗澡了。”
“不要害羞嘛！久音你已经到了恋爱的年纪了，告诉妈妈也没有关系啦！”
“真的没有啦！我去洗澡了，妈妈晚安！”她落荒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排位
次日，走在校内，四处都可以看见女生尖叫着从身边跑过。
松本张大了嘴，“学校里发生了什么？”
久音回答：“大概是网球部的校内排位赛要开始了吧。”
“幼稚。”中川冷冷地评价。
松本：“唔？久音的弟弟好像就是在网球部呢。”
她提议：“对啊，要不要一起去网球部看比赛？”
“呃……久音其实我也很想陪你去的，但是你知道的……”松本吞吞吐吐，显然是上次那件事留给她的阴影还没消散。
中川更加直接，“没兴趣。”
这两人都是青学少见的对网球对王子没有半点兴趣的异类，在一番交涉失败后，久音只好分外凄凉地一个人去看比赛。
一路上在久音耳边出现最频繁的两个名字就是手冢和不二，当然她家弟弟的呼声也不容小觑，短短十几分钟里时不时就会听到低年级的女生尖声高叫一句“龙马SAMA”，一开始还差点吓得久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而那群所谓龙马后援会中首当其冲的人形噪音机就是小坂田朋香。久音耳力本就极好，小坂田嗓门之大，声音之尖，简直让她痛苦万分。
D区龙马第一个交手的青学正选就是海堂熏。这场比赛颇有几分万众瞩目的感觉，青学正选全都到场观赛，球场周围也挤满了围观的学生。
久音试了几次都没能从人墙中看出自家弟弟的身影，正无奈考虑是不是要到一边教学楼上去时，就听见桃城的大嗓门。
“久音学姐，这里这里。”
久音很快就找到了桃城所在，不为其他，只因那是唯一一片没有被观众层层围住的地方。许是因为冰山冷冻效果太强，那边虽说站了一排的青学正选，却没人敢凑过去。
实在是那群人太过显眼，久音一来就注意到了他们，刚才她也想过要不要去桃城那边挤一下，后来还是觉得太过招摇就放弃了。现在大庭广众的被桃城一句话叫出来，还不如她刚刚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呢。
可既然已经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再扭扭捏捏反而显得矫情。所以久音相当淡定的穿过了人群，在一阵眼刀横飞和私语窃窃中走到了青学正选的所在地。
桃城这才注意到了周围人群的反应，不由摸了摸头发，笑得尴尬，“久音学姐、我……”
见他紧张，久音不由莞尔，“阿桃也是好心，我不会怪你的。”
“那就好。”
她只当没看到桃城如蒙大赦的表情，对着青学正选见了一礼，低眉敛目，“各位好，我是越前久音，越前龙马的姐姐，弟弟在网球部里拜托大家关照了。”
这是她第一次与青学正选正式见面。
众人也依次做了自我介绍。
“我是菊丸英二喵。”菊丸在介绍完之后忍不住问，“越前桑和桃城认识么？”
“嗯。”她点了点头，“我和阿桃确实认识。”
“越前的网球一定很不错吧？”这是趁机打听数据的乾。
“乾君还是那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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