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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猫老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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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立即瞪王夫人:“胡沁什么!”
“老太太,清者自清,何惧验证?不如就让大老爷和大太太来验证一下,也让众人都免得担心了了。”马道婆笑道。
贾母想起老大而今那性子就头疼,不过转念一想,老大从前可从没这样让她烦躁过,以前混账不听话,可都知道躲着他,现在这厮恨不得天天上门来气他。
听了马道婆的话之后,贾母心底是有些怀疑了。一咬牙,就让人去找邢夫人和宣楼。
坐在房顶上的宣楼热闹早看乏了,枕着双臂躺下来,闭着眼,享受暖阳的照耀,感觉舒服极了。
三花被硬请了过来,不大愿意的看着马道婆。
马道婆见其不尊重自己,更气,冲三花身上撒粉末,粉末飘在空中瞬间就变成了一团火。
众人吓了一跳,三花更为受惊,双手环抱着前胸,跳脚逃开,失控的哇哇大叫。
三花最怕火了。
马道婆见状,立即上前,又撒了一把粉末。
三花看着第二团火迎面扑来,再次失控,尖叫着往院外跑。
王夫人那容她跑出去,早带足了人手,拦住了邢夫人的去路。
“这是……”贾母皱眉,怀疑的看着马道婆。
马道婆乐呵呵的凑上前,拿出纸包给贾母瞧,“这是能识别药物的药粉,一旦碰见妖气就会灼热成火。但若撒在正常人身上,自不会有问题。”马道婆说着就往自己脸上撒了些,转而又客气地跟王夫人、李纨告罪,将粉末撒在了她二人身上,皆没有问题。
“难道她……会是……妖?”贾母疑惑的看向邢氏,眉头皱成一团。
王夫人急忙将贾母护在身后,她一边用身体挡着贾母,一边怒气冲冲的看着三花,“说!你到底是不是妖!”
三花脸色大变,自知自己身份暴露了,挣脱要跑,却被那俩婆子死死地抓住。三花气急,打算先王夫人等人承认自己的身份,吓一吓他们,然后再运气打走这俩婆子逃跑。
“我就是!”
啪!一片瓦砸在了三花头上。三花痛得捂头哇哇直叫。
众人抬手,就见衣着一袭玄色锦袍的大老爷英姿飒爽的从房顶飘了下来。
大老爷确实……是……飘着……下来的。
院内众人除了叫疼的三花外,皆神态一致,全都惊呆了。
宣楼而今有钱,有气,有石头。
他的修炼日益精进,体力异常好,已经不屑于隐藏自己。他背着手踱步到马道婆跟前,用犀利的目光审视她。
马道婆被瞧得不自在,更被大老爷那副唯我独尊挡我者死的眼神吓着了,慌张的冲其点点头,行礼。
王夫人回了神,轻轻地咳一声,提醒马道婆别忘了正事。
马道婆恍惚抬头,退了几步,看着宣楼。她迟疑了下,把手伸进黄布包里,要掏火粉儿撒在宣楼身上。
宣楼一把抓住马道婆的手,夺了粉末,悉数倒在她的头顶。
马道婆吓得大叫,闭上了眼。半晌,她发现自己头顶很安全,没起火,稍稍松了口气。
宣楼撇起嘴角,吩咐王熙凤去备水。王熙凤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地吩咐丫鬟去办。
马道婆抖了抖身子,不解地看着大老爷,对方寒冰般的眼神儿令她心里禁不住发抖。
宣楼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灿烂如花。
马道婆愣了,不仅被大老爷威武温和的模样所迷惑,也跟着笑了。
宣楼从腰间拿起一把扇子,在马道婆的头上蹭了蹭。
马道婆的头顶燃起了幽幽地蓝色火光。
马道婆起初还不解地看着赦大老爷,转即闻到了烧焦的头发味儿,她感到头顶的火热,才反应过来赦大老爷刚才的举动造成的后果。
马道婆用左右手相继拍打着脑袋,嗷嗷叫。她头发烧的正旺,手一拍,手掌的皮肤也灼伤了。
丫鬟端来的水盆时机正合适,一下子头泼在了马道婆头顶。
马道婆的发髻烧焦了一半,发髻乱作一团,半长不短的贴在她的脑壳四周,模样很是邋遢吓人。
贾母带着媳妇儿们接连退了数步,惊诧不已地看着这场闹剧。
三花情绪稳定多了,看着宣楼替自己出了气,直门叫好。
“您也该瞧清了吧,什么有妖,不过是玩些粉末把戏糊弄您。”宣楼叫人把马道婆的包翻开,里面有三包黄纸包的□□,却作用不同。一种遇水就会变蓝,一种就是纯面粉,还有一种就是能起火的。
“原来才刚粉末掉包了,难不得撒到她自己身上没事儿。”贾母叹道。
包里头还有草人,两份契约书,都是马道婆祸害人的罪证。
王熙凤叫人一并带走,送去官府。
贾母安慰了邢氏,亲自送她回房,才转而愧疚的跟大儿子告辞。
宣楼端坐在正堂之上,看着全程躲在贾母身后缩脖子的王夫人,冷笑道:“今儿个的事儿没完,我必要和你理论清了。这个家,有我,没你!”
☆、第36章
王夫人一直垂首,有些走神,没寻思大老爷和她说话。
宣楼话一出口,四周立刻静了,大家都看向王夫人。
王夫人感受到四周人一样的目光,尴尬的僵着脖子,委屈地看向贾母,转而又无辜的扫视众人。“祸害人的是马道婆,大哥,你怪我做什么?您若说二房就是碍着您眼了,让我们都搬出去,我们二话没有这就走。可您若说是因为我犯了错,我绝咽不下这口气,今天一定要把话给论清了!”
王夫人说着就垂首痛哭,无辜至极。
贾母想到病重的宝玉,为顾全大局,呵斥宣楼不要乱言。
宣楼眯着眼,目光阴测测地瞟向王夫人,“理论?好啊,那就理论理论。”
宣楼三两步走进正堂,一屁股坐了下来。贾母等人随后也入座了。
王夫人见这架势有点心思,但想想才刚马道婆什么都没说,再说此事也并非她亲自出马,使唤了个中间人去利用马道婆。而今无凭无据的,她不信对方会把自己怎么样。
热茶刚上,宣楼掀起茶盖,就在茶碗的边沿上轻轻敲打。宣楼时不时地瞄几眼王夫人,保持着沉默,许久之后,他见到王夫人额头起了冷汗,才勾唇开口说话。
“这马道婆刚被掀了底,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她骗人,图的就是个财。反正也就是弄些戏法在人前忽悠人的,她随便撒撒粉末就是,再不济挑个下人出气也可,用得着冒险去得罪世家府上的主子么?今日她一来,偏偏直冲着荣禧堂和邢氏,为什么?说她没受人指使鬼都不信。”
贾母和众人俱是一惊,反应过来宣楼说的很有道理。之前马道婆来荣国府,她们是相信她会道法,自然而然受法力指引而来。而今她狗屁不是,偏偏来找大方人的麻烦,正好证实了她是受人指使,目的明确。
贾母怀疑的看向王夫人,这其中最可疑的就是她。别的人,还不至于算计到大房的头上。
王夫人惊慌失措,赶紧起身走到贾母跟前,眼眸含泪,委屈地摇头跟贾母表示自己的清白无辜。
“她一点也不无辜!”宣楼斜眼瞟向王夫人,抬手丢了茶杯,已引起众人的注意,“就是她害得邢氏小产,险些丧命。”
“大哥!你不要血口喷人!”王夫人一听这话就心虚,她心里越是没底,面儿上她就越表现的理直气壮和无辜。
“一对白玉花瓶早不早晚不晚刚好赶在她怀孕的时候弄过来,俩瓶子里刚巧就装了麝香。这样的巧合就跟今天马道婆的事儿如出一辙,惹得人深思呐。”宣楼审视王夫人,见其虽略显慌乱了,但还依旧从容自若,嘴边的冷笑声更大。
王夫人拭泪后,委屈辩解道:“马道婆的事儿我早说了,真不清楚。至于那白玉瓶儿,我也是好心提一嘴,没曾想大嫂真去拿了还放在了寝房内。”
“你似乎一点都不奇怪白玉瓶内有麝香?”宣楼反问道,目光十分犀利的紧盯着王夫人。这是他第一次当众提此事,一般人听了都会本能的好奇花瓶内为何会装麝香。而王夫人却急于辩解,想摆脱掉她与花瓶的关系,却疏忽掉了更为让人觉得矛盾的情况。
“我是奇怪,但你冤枉我在先,我自然要急着跟你解释清楚。”王夫人真慌神了,解释的时候整张脸都变了颜色。
“你若是无辜,便该奇怪这麝香的来源,而不是去解释你大嫂如何主动自己的去拿花瓶,其实谁怎么拿的花瓶不重要,害人命的是花瓶里的麝香!”
王夫人脑子空白,支吾住了,她慌张的转头看贾母的神色。贾母显然怀疑她了,正气呼呼地等着她。王夫人急得忙摆手,跪下地来,跟贾母表明自己的清白。
“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这样巧啊,早知道会惹麻烦,当初真不该提玉花瓶的事儿。母亲,媳妇儿真的是出于好意。无凭无据的,您千万别冤枉错了好人。”王夫人伏在贾母脚边,哭诉道。
贾母皱眉看着王夫人,对她这负姿态有些厌烦。大儿子说的没错,太过巧合的事儿本身就有问题了。这个王氏心黑手黑,从出了印子钱那事儿之后,贾母就不信什么‘好心’‘巧合’了。
但是无凭无据,她的怀疑也只能是怀疑。
贾母看向大儿子,沉着脸问她:“你这么想打发她出府,就得有真凭实据。你,有证据么?”
“母亲要什么样的证据?瞪她拿着刀亲自杀人才算?”宣楼打量胆颤的王夫人,嗤笑道,“要证据很容易,把金钏玉钏姐妹俩叫来,在加上周瑞夫妻俩,好好审问这四个人,必定有证据,保不齐还能多添几条罪。”
“你血口喷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王夫人一听宣楼的办法,急了,一批屁股坐地上,恶狠狠地瞪着他。
贾母有点心动,抬眼瞧丫鬟们,没发现金钏和玉钏的身影,估摸这俩丫头正在东苑房里守着,赶紧命人将这二人押压过来。
王夫人风一般地扑上贾母,哭喊着:“你们欺人太甚,你们不能这么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岂能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啊!”
弱女子……这三个字从王夫人嘴里出来,听得宣楼特别想笑。
贾母被王夫人吓着了,皱眉沉默。
王夫人伸手抓住贾母的裙角,喊道:“您没证据,便不能这样冤枉我。贾、王两家是世交,您这么对我,就不怕被别人笑话么?我要回娘家,我要找大哥大嫂,我要让大家都帮我评评理!”
宣楼右手手背托着下巴,鄙夷的眯着眼看着王夫人。“王氏,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你真以为我憋了这么久,就是单单张一张嘴,随便说花瓶儿的事儿么?你想要真凭实据是么?”
王夫人听着预感不妙,观察宣楼。
贾母听说宣楼手里还有证据,忙叫她呈上来。
宣楼勾勾手,叫来刚才跟他悄悄附耳说话的小厮。
“你说罢!”
小厮低着头,冲着贾母唯唯诺诺道:“姑太太回来了。”
☆、第37章
“敏儿回来了?”贾母惊讶的站起来,忙欢喜的叫人去迎贾敏。
王夫人稍稍松了口气,趁机拭干泪,起了身。她期盼贾母为贾敏转移注意力,正好把眼前这事儿给过了。
宣楼拦住了贾母:“在此等着就是,她马上就来。”
“老大,你早知道她要回来?怎么不早说……”贾母蹙眉嘟囔着,察觉出大儿子的不对头,隐隐觉得这里头有事儿。
“正好遂了她的心思,咱们好好聊一聊这白玉花瓶的事儿。”宣楼晨起的时候就得了消息说贾敏今日回荣府。本来这事儿他是该只会贾母的,可巧那会子他犯懒,一心想着修炼的事儿,倒给忘了。不过也好,此刻突然袭击,倒叫王夫人心里真没了底,彻底慌张了。
宣楼说罢,自交带着冷笑,眼盯盯的看着王夫人,一刻也不放松。
王夫人预感情况不对,一面用帕子拭泪装委屈,一面暗暗心惊。提到白玉花瓶,邢夫人这里她是不怕的,因为是邢夫人自己取得瓶儿,赖不着她。但说到贾敏,她就不得不害怕了,当初他就是用这个招数对付贾敏过,那对瓶儿可是她亲自送得。她本意就是见不得贾敏好,贾敏做小姑子的时候仗着贾母的宠爱,在荣府里作威作福,没少让她吃瘪。王夫人心里隐忍憋气很多回了,奈何她是做媳妇儿的,只有受气的份儿,闹不过贾敏,但这份仇恨她从没打算咽下去过。贾敏不让她好过,她势必不会让贾敏好过。
贾敏大婚前,有老太太和太爷的护爱,王夫人干不了什么。王夫人就想法子让贾敏出嫁以后过不好。一个女人,大婚之后最大的不幸莫过于生不出儿子。
后来,王夫人陆续听说身在扬州的贾敏小产的消息,心里甭提多高兴了,甚至还曾得意过自己的招法。
一对白玉瓶儿。
王夫人没想到这个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办法,现在就要成了她要命的把柄。
贾敏身穿一袭洋邹红的百花穿蝶群,挺胸抬头,高昂着下巴,徐徐迈步走进了荣禧堂。她高傲如故,眼底却有几分悲凉和愤恨。
贾母却只见到女儿的精神,放了一百二十个心,高兴地唤她快到自己的身边来坐。
贾敏看着坐在左下首的宣楼,与众人寒暄之后,便坐在贾母左下首边儿。
贾母笑道:“没想到你回来的这么早,还以为你会在家呆些日子。”
“这回能赶早回来,多亏了大哥帮忙。”贾敏看眼宣楼,笑了笑。
“噢?你大哥还能帮你什么?”贾母惊讶地问。
“您的女婿承蒙四皇子的提拔,不日便要调进京城入职了。我们夫妻再不必分别了,黛玉亦能日日见到她的爹爹了,这自是好事儿。”贾敏笑道。
贾母抖了抖眉毛,转头看着宣楼,“有你的功劳?”这家中能与四皇子说上话的也只有老大。真没想到啊,一辈子窝在家里吃酒玩小妾的老大能有这样的门路。
“也没什么,不过是前些日子四皇子请我吃酒,随口提了句。”宣楼确实说的是实情,他只是随口提了在扬州的妹夫,当时四皇子也没怎么在意的表态,谁曾想事后四皇子派陈福传话来,知会了这么个消息。
贾母高兴不已,直拍手赞好。她想到黛玉,忙叫人去把黛玉唤来,好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这丫头。
王夫人赶紧附和,故作高兴道:“媳妇儿亲自去带她来。”
“不急,先把眼前的事儿办了。”宣楼冷冷地睃一眼王夫人,背着手站起身,上下打量她。
王夫人被宣楼看得极不舒服,连忙退了几步,双手护在胸前,警惕的看着对方。
“真看不出,如此面目的妇人会是个蛇蝎歹毒心肠的。”宣楼言语中带着叹息声,似是无奈,又似是讽刺。
贾敏抿起嘴角,从进门开始,她就一直用怨恨的目光盯着王夫人。
王夫人嘴唇的微微动了动,本想要辩解,宣楼却先一步她出声了。
“你陷害我们大房也就罢了,毕竟承袭爵位的规矩在哪儿摆着,我们可能挡着你们二房的路了。可妹妹到底是哪儿得罪你了,她嫁扬州去,远远地,根本碍不着你什么,那样狠毒的对她,害她绝后没儿子,图什么?”
贾母一听后面的事儿,惊得瞪圆了眼,抖着手指着王夫人,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王夫人惊恐地看着宣楼,转而看着万般憎恨自己的贾敏,含着泪摇头,小声道,“我没有。大哥,你不要血口喷人,让妹妹误会我。”
“血口喷人?血口喷人的是你吧!”贾敏气哭了,又笑了,红着眼瞪着王夫人,“枉我往日当你做亲姐姐般看待。我不知道自己哪儿招惹你了,你不喜欢我就罢了,哪怕骂我两句,排挤我也好,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为什么?我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要你恨到让我绝后啊……”
贾敏说道最后哽噎不已,几乎说不出话了。
贾母震惊地挺着自己大儿子和女儿的控诉,仍旧无法相信事情的真相,无法想象她素来以为仁善忠厚的二儿媳妇是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
王夫人噗通跪地了,跟贾母摇头:“媳妇儿真没有。”
“没有?没有什么,没有良心么?”贾敏大神吼道,她眨了下眼睛,泪珠儿连成串地往下掉,“你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来人!”
贾敏说罢,便叫人搬上了一对白玉花瓶。花瓶儿白而清透,仿佛少女的肌肤一般光滑,这对花瓶儿都带着凤凰雕琢的耳儿,雕工精巧,简洁而不简单。
这对花瓶比起邢夫人那对贵重许多,成色一看就是皇家的贡品。
贾母瞄上一眼便想起来,这是王夫人送给贾敏新婚的礼物。其价值十分珍贵,贾敏也十分喜欢。贾母还记得当时贾敏很高兴,跟自己提过几回,她也是那时高看了二儿媳,觉得她为人厚道又大气。
贾敏亲手拿着一个瓶儿,送到贾母跟前,将瓶口对着贾母的鼻子。“母亲一闻便知,这瓶里装的什么东西。”
贾母吸了下鼻子,闻到了浓烈的麝香味儿,脸色突然大变,转而憎恨的瞪向王夫人。
王夫人缩着脖子,低着头,战战巍巍的跪着,谁也不敢看。
“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将麝香荣化了黏在瓶壁上,不仔细看底部侧面,根本瞧不着。”贾敏冷笑着解释,简直佩服王夫人的手段。她为了害自己绝后,可真是煞费了苦心。
“好歹毒的心思!”贾母看着瓶里倒出刮出来的麝香渣块,愤恨不已。
“幸好我怀黛玉的时候去庄子住了几个月,才免遭了滑胎的罪。可到底还是被伤了胎,黛玉出生后才会身子不足。那会子我还真傻,还以为自己命不好,身子不好,没养好孩子。真没想到啊,这一切都是她干得!我的好二嫂!”贾敏说道最后,激动不已,嗓子几乎要喊破了。
王夫人簌簌发抖,哭着抬头求贾母再查,万不敢承认是自己干的。“一定是有谁想陷害我,妹妹家里不也有过两个姨娘么,这些个下贱货最是不省心的,保不齐包藏祸心,谋害了女主子。”
宣楼嗤笑:“事到如今,你还能这般推脱罪责,也是厉害。”
贾母一听宣楼的话,更气,拿起桌上的热茶,就朝王夫人的脸上泼去。
王夫人惊呼一声,抖着手捂着滚烫发红的脸,嗷嗷哭叫。
“不要脸的东西,蛇蝎毒妇,竟敢毒害我小女儿的子嗣,你死八百回页免不了罪!”贾母气道。
王夫人疼得直哭,听贾母这样说,也不挣扎了,所幸坐在地上,捂着连流泪冷笑起来。
小女儿,小女儿……老家伙眼里只有小女儿!小女儿为她奉茶,伺候她后半生了么?这些活儿都是她在做!
宣楼见王夫人竟还有些不忿,已经完全受不了这妇人了。劝她赶紧认罪,趁早把她打发出去,倒也耳根子清净了。
“同样的招数你也用在了邢氏身上,根本无从辩驳。痛快人认罪,,我们或许还能可怜你,为你的儿女,保你个名声。不然,真送去见官了,你们王家的脸上可不好看,还有你远在福建的大哥,若是摊上这遭事儿,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进京了。”
王夫人没想到大老爷这么快把话谈到这了。想想自己的下场,以后的日子,王夫人怕得不行,忙给贾母和贾敏磕头赔错,解释自己当初真的是情有可原,迫不得已。
贾敏听了王夫人的理由,更觉得可笑可气,“就是因为我抢了你的风头,你要害我子嗣?天啊,你怎么是这样的人,我从前真是瞎了眼,被你给蒙蔽了。”
“好孩子,不怪你。怪我,怪我啊,我当初就不该同意你二哥去这个毒妇!”贾母痛心疾首,哭着拍大腿,万般悔恨。
王夫人黄忙摇头,跟贾敏解释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贾敏越听她的话越觉得可笑、可气、可恨、可耻。
宣楼歪着头,翘着二郎腿,他挠了挠耳朵,很是厌烦王夫人的哭闹,叫人赶紧把她押下去,起个契约令其画押认罪。
贾母好好抚慰贾敏之后,就让贾敏去了黛玉房里,自己则留下来跟宣楼商量处置王夫人的事儿。“你妹妹被她害惨了,绝不能轻饶她。”
“人给您,您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宣楼愉快的放手,让贾母随意去处置王氏。像折磨人害人命这种事儿他可不会做。
阿弥陀佛,他不杀生,他还要修行。
贾母恨得直咬牙,自然愿意处置王夫人,干脆应下:“好,此事就我来处置,必给她一个好结果。”
宣楼点点头。
贾母默了会儿,眼眸异常冷漠,“让宝玉来荣禧堂住吧,你来教养。”
☆、第38章
贾母还要等王夫人娘家的消息,暂时将王夫人圈禁在东苑的寝房内,除却一日三餐开门入内,其它时候不准任何人入内。
贾母对外宣称王夫人生病卧榻,需要静养。孩子们尚不知晓此事,多数都听从贾母的指示,不去东苑打搅。偏贾探春觉得这是个表现自己的好机会,带着自己亲自熬得参汤,现巴巴的跑到东苑要孝敬。看门的丫鬟不让她进,贾探春的当成下人作威作福了,好一顿撒火谩骂。
丫鬟们到底扛不住三姑娘的泼辣,不小心让贾探春闯了进去。
王夫人心高气傲,受不得侮辱,才被囚禁两天就已经萎靡不振,真病了躺在榻上。
贾探春一见披头撒发无精打采的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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