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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猫老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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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还给你!”贾琏把红绳丢了回去。
  老大夫捏着红绳,一脸失望地告辞。
  贾琏转而要和邢夫人告辞,却见邢夫人依傍在门边,仰头张望远方。她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满眼都是渴望。
  这幅模样……怎么有点像是‘少女思春’。
  “太太?”贾琏抖了抖嘴角。
  邢夫人回神儿,呆滞着一张脸看贾琏,挥挥手打发走她。她则转身回房,继续发呆。自从老爷病倒之后,她就觉得老爷突然间气宇轩昂了。虽说她而今才三十出头,还算年轻着,可她心里早就没了那些男女心思,而今见老爷孤高傲冷,又英俊潇洒,她竟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年轻时。
  最近探病,她每每一见老爷,心便砰砰直跳。她真心喜欢老爷现在这副模样,若他以后再不留恋酒色,就更好了。
  宣楼在后花园的假山中寻了处僻静地方,打坐,吸收天地灵气。荣府虽不是什么钟灵毓秀的地方,但其中所蕴含的的灵气却比其他地方好很多,纵是修仙圣地蜀山恐怕也未必赶得及这里。照常理说,唯有只有仙人降临时才会有此般浓厚的灵气,而荣府这样平庸的人类的住所为何会如此之多,宣楼也一直不解。不过他也懒得去追究缘故,好生享受灵气,借机修炼才是正经。
  宣楼闭目内视,吸气时任其自然,自无流弊。灵气游走于经脉,却越来越弱,转瞬即逝。宣楼蹙眉,再试,依旧如此。几番折腾之后,虽吸收了点灵气,但不及身体的能量耗损。
  宣楼拂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突然,小腹汩汩作响,一股暖流涌上,血腥味儿当即在口中蔓延。
  宣楼吐掉嘴里的血,勉强起身。
  没想到魂体合一带来的伤害远比他想象的更大。也难怪,如果魂体合一不需要付出代价,那些丑陋的妖精鬼怪们早就丢弃本体,另投他处了。
  自己这副身体最多能坚持个把月,若再不补给灵气,轻则一魂二魄破碎,成个痴呆傻;重则三魂七魄尽毁,天地间便再没他的存在。
  宣楼突然想起钟灵石。那石头自开天辟地时便存在了,吸收天地精华至今日,乃是滋补元气的圣品,极为难得。不过老大夫那一块只有拇指般大小,远远不够。既然而今连荣府的灵气也救不了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寻找钟灵石了。
  宣楼这便起身,意欲去找贾琏。可巧贾琏要交代老大夫的回话,二人碰个正着。
  宣楼对贾琏的回答不甚满意,但有胜于无,至少他知道了扬州地界可能会有钟灵石。
  “给大老爷、琏二爷请安。”琥珀急忙忙的行礼,满脸焦急的对二人道,“扬州来信说姑太太病重。老太太伤心不已,二太太和琏二奶奶劝慰不好她,求大老爷去看看。”
  姑太太?宣楼看向贾琏的功夫,从本尊的记忆里找到了她的身份。丫鬟口中的姑太太原来是这具肉身的亲妹妹,名唤贾敏,其夫乃是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
  “儿子陪您去。”贾琏让路,请宣楼先走。
  宣楼迈进花厅,正看见坐在上首头发花白的贾母啼哭不停。她旁边还站着四位妇人劝解,这四人分别是邢夫人、王夫人、李纨和王熙凤。
  王夫人、李纨等一见大老爷来了,纷纷退到一边避嫌。
  贾母泪眼婆娑的看着儿子贾赦,他竟然冷着脸,毫无表情,像看热闹似得瞧着他们几个娘们。
  贾母怒气冲冲,沙着嗓子冲他喊:“老大,你何其心狠!你妹妹病重,你竟没存一点伤感之意,你安的什么心。我老婆子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孽,生你这个么个孽障啊。”
  “您上辈子没作孽。”
  “你说什么?”贾母瞪眼看宣楼。
  宣楼如实陈述道:“您上辈子若作孽,此刻便不是人了,是个畜生。”

  ☆、第4章 府中人类

  “混账东西,你说什么,敢骂你老娘?”贾母气得耳面赤红,手指发抖,“贼囚根子!你早气死我也罢,免了我一遭罪受。”
  众人素知老爷平日里透混账惯了,可大老爷再怎么纨绔也没有在老母亲跟前失了礼节。而今口出狂言,实属大逆不道。在场的都是些辈分小的,说不得大老爷,纷纷对其投以鄙夷颜色,转而忙劝贾母宽心。
  王夫人更显忠厚,温言劝慰贾母:“大哥才病好,脑子必定混沌着,才说话不经头脑。您千万别当真!大哥对您如何孝顺的,我们都瞧在眼里呢。”
  王夫人的两句话看似温和,却句句带着讽刺。第一句说贾赦说话不经考虑,是在暗示贾母贾赦说的都是心里话;第二句就更讽刺了,他们眼里的假设就是不孝顺,这点贾母自己心里也清楚。
  王夫人的两句话如同火上浇油,果然令贾母气愤不已。贾母气得捂着胸口,喊着要上家法。王夫人一听,带领众女眷又是好一顿劝,说什么老爷年纪大打不得、要留面子之类的话。
  贾母听着更生气,又一顿撒火。
  宣楼瞧着这群人挺爱蹦跶,倒是懒得管。他不过是陈述事实:老太太上辈子确实没有作孽,这一世才会做人。这些女人难不成是耳朵长歪了,偏要曲解人意,他也没法办。宣楼一忍再忍,见这些女人们吵得更厉害了,有些嫌犯,这声儿太闹了。
  贾琏担心父亲丢脸,赶紧上前帮衬着说情。大老爷在这个家本就不及二叔厉害,若再被当众打了板子,连他这个做儿子的脸都没了。
  吵闹好一阵子,声儿才渐渐小了。
  贾母稍稍好了些,却见大儿子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站在那儿,竟没有一点认错的态度。
  “你你你——”贾母抬手指向宣楼,再次满眼喷火。
  王夫人见状,又要添油加醋。
  “闹够了没有!”宣楼蹙眉,冷冷瞟一眼王夫人,转即扫视在场众人。
  恫吓之下,屋内众人瞬间鸦雀无声。
  众人惊诧于大老爷的威仪,啥时候老爷说话这般有气势了?
  不过都这会儿了,大老爷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真是……找死!
  贾母脸色发青,再没有力气骂什么。她半边身子依在软垫子上,眯着眼打量宣楼。
  大儿子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目无尊长了。
  宣楼抬眸,背着手,扫视屋内众人:“老太太前生积德行善,故今生会继续投胎为人。这话有错没有?”
  众人愣了下,摇头。
  “既是没错,你们何必争论不休。”宣楼扬起下巴,眼睛半开,有几分孤傲,又有几分慵懒的味道。
  王夫人第一个开口分辩:“大哥,你才刚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王夫人看见贾母,见贾母点头首肯,她才继续说,“你说母亲‘上辈子若作孽,此刻便不是人了,是个畜生。’”
  “弟妹好记性,记准了后头这句,偏偏落下前一句。我先说老太太上辈子没有作孽,后来的假设本不成立。难道弟妹你心里盼着后头那句是真的?”宣楼犀利的目光落在王夫人身上。这个女人心肠歹毒至极,谋害猫命不说,而今她对她的同类也怀着险恶之心。
  欠抓的命!
  她还欠自己的一条猫命,迟早要还回来。
  宣楼微微扬起下巴,蔑视地看着王夫人,眼中燃起杀气。
  王夫人被他的眼神儿吓着了,微微退了两步,皱眉,下意识得闪躲宣楼的目光。“可大哥原先那话说的确实不好听啊,您早说才刚那句不就好了。”
  “老祖宗,您是知道的,大老爷素来不善言辞。他原就是想说您上辈子行善积德,才有而今子孙满堂的福报。老爷就是这个意思,才刚来的路上,老爷还不停的问我,关心老祖宗您的身体如何呢。老爷是真心孝顺您!”贾琏打圆场道。
  贾母冷哼,瞥一眼宣楼:“刚才就当你嘴笨不会说话。可你妹妹的事儿,你什么态度,这可做不得假。”
  “哀伤哭啼有何用?能化解她身上的病痛么?与其耗费时间做无用功,倒不如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宣楼站累了,随便找个椅子坐下来,一手托着下巴,有些发懒。
  贾母瞧他这副不正经的态度就气:“强词夺理!你妹妹生病,你能干什么,你又不是大夫。你就是哀伤几声,念他一句,我都谢天谢地了。你为她干些什么,哼,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把我们当傻子糊弄。”
  王夫人赶紧劝慰贾母:“大哥也是心存好心,就是……不大会说话吧。您老也得顾着自己个儿的身体,别再和他话了,您这身子可不能再受——”
  “我明日动身,去扬州。”宣楼利落开口,截了王夫人的话。
  众人皆愣住。
  屋内一阵寂静。
  贾母缓了半晌儿,猛然坐直了身子,瞪大眼看宣楼:“老大,你刚说什么?”
  宣楼抬眼看她:“您不是担心妹妹的病情么,儿子明日就去扬州。与其坐在这里白担心,倒不如亲自跑一趟,让儿子代您去探望妹妹。想来病重卧榻的妹妹,见着娘家人来,心情也会开阔些。”
  为了寻找钟灵石,宣楼便破例说了些甜话来哄贾母。人类与动物不同,衣食住行样样要用钱。钱于人类来说,就像食物于猫一样重要。识‘食物’者为俊杰,是他们猫族的生存法则之一。宣楼此去扬州寻找钟灵石,一路上少不得要银钱花费,而贾母正好有钱。两厢一拍即合,何乐而不为?
  贾母盯着贾赦半晌,愣了又愣,接着又流泪了。
  众人都觉得有些稀奇,暗中打量大老爷。
  贾母哽噎道:“老大,难得你懂事一回,心里惦念着你妹妹。算你孝顺一回,老婆子欣慰至极。”
  宣楼淡淡一笑,对贾母点了下头。彼此彼此,互惠互利而已。
  出了门,贾琏便追了上来,央求宣楼也带他一起去扬州。
  宣楼瞟一眼贾琏。
  贾琏忙拍马屁道:“老爷此去扬州,路上总该有个人照应着不是。老爷是何等身份的人儿,何须事事躬亲,一切交给儿子办必定妥当。”
  宣楼勾嘴一笑,点头了。宣楼本就打算要带上贾琏,没了他,谁替自己跑腿。贾琏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最不愿意事事躬亲。跑腿的活儿交给贾琏,他窝在房檐上晒太阳,最好不过了。
  贾琏还以为这机会是自己求来的,乐颠地跟宣楼谢恩,保证自己会把一切安排好。
  “快去安排吧,咱们虽走得急,但要准备的东西一样不许落下。此去走水路,备些鱼竿渔网,老爷我最爱吃鲜鱼。”宣楼笑笑,想到美味的鱼儿,他的嘴角禁不住洋溢着极其甜美的暖意。
  贾琏高兴地“嗳”一声,撩起袍子便跑去办事。
  提起鱼,宣楼摸了下肚子,真觉得有些饿了。如果此刻在他眼前若有十只耗子,他会立马一口吞掉。
  宣楼伸个懒腰,慢慢地踱步走着,他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晚春时节的暖阳。
  迎春和姊妹们在园子里玩累了,先行告辞回来,半路上碰见这一景儿,差点没认出来自己的父亲。
  宣楼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锦袍,外穿一件净面祥云的褂子,高贵中略显慵懒之态。他步履缓慢,一直在走直线。
  迎春还是头次见大老爷这样走路,有些奇怪。她一直不善与父亲交往,上前尴尬的行礼之后,便诺诺的低着头。
  宣楼扫一眼迎春,转而瞟向她身后的丫鬟司棋。司棋依旧半颔首,神态无异状。
  宣楼突然抬手,按住迎春发抖的肩膀。迎春吓了一跳,眼含着泪,可怜巴巴的看一眼大老爷,和他四目相对时,迎春的神态就像见了猫的耗子,她立马低下头闪躲开,随之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为父欺负过你?”
  “没……没有。”迎春声音剧烈颤抖。
  “那你在怕什么?”宣楼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
  “我……我……女儿惹您心烦了,求您原谅。”迎春噗通一声跪地,怕得留下眼泪。
  宣楼背着手,蹙眉。他最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的。这女娃是他人类肉身的女儿,那他们现在也算是父女了。日后,父女之间难免相见,她见自己一次哭一次,岂非很恼人。麻烦什么的,他最讨厌。而且人一旦长大了,麻烦就更多。不如趁着她年小时教导好,日后免去诸多麻烦。
  “你心灵脆弱,经事儿少,显然缺乏历练。罢了,你回去收拾行李,明日便随我去扬州。”
  迎春正呆着脸面朝着地面,胡听此话,惊讶地张大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大老爷远走之后,司棋欢喜地扶起迎春,直赞这是一次好机会。
  迎春却怕的不行,府内的一切她尚不会应对,出门之后,她要如何自处。
  司棋早料到自家姑娘可能不愿意。凭小姐老实木头般的性格,早巴不得躲在老鼠窝里不出来。她恨自家小姐不争气,赌气道:“姑娘若不愿意也没法子,老爷都发话了。你若真不想去,趁早去找老太太说清楚,她老人家或许能留下你。”
  迎春想到要麻烦老祖宗,还极有可能讨嫌了大老爷,便再无话可言了。罢了,去就去,忍一忍也便就过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宣楼学着夹菜的丫鬟用筷子,很快就有样学样地用起来。荣府的晚饭素来丰盛,一桌子十八个菜,宣楼却用筷子一直戳眼前的那条鲤鱼,直到把盘子里的鱼吃剩了鱼头和鱼骨才罢手。至于其余的菜,他一口未动。
  吃过饭,宣楼下意识地舔了下手指,被丫鬟秋桐瞧个正着。
  宣楼警惕地瞟一眼她,起身进屋。
  秋桐紧紧地抿着嘴角,看着大老爷的背影,红了脸。
  老爷好讨厌,才刚故意舔了手指给她瞧,那是什么意思?往日老爷除了喝酒,便就是和小妾干那种事儿,从不会一个人这么早去卧房歇息。前两日老爷生病,不算数。今天他这么早进屋,屋里还一个女人都没有,莫不是真的在暗示她什么。

  ☆、第5章 惩办秋桐

  秋桐踌躇之际,正见娇红进门。娇红手端着一盘鲜黄的果肉,这果肉闻着十分蜜甜,味道很特别。
  娇红寻望四周不见老爷,方问秋桐:“老爷呢?”
  秋桐冲里屋的方向努嘴,转而稀奇地看盘子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番娄子,南边进贡来的。咱府上一共得了五个,老太太留给宝二爷两个,自己和奶奶们吃了一个,剩下的两个便分给两房。二奶奶说老爷刚病愈,正好吃个新鲜,便送来一整个。果子去了皮,也就剩一斤多点的果肉。”
  “必定极好吃。”秋桐咽了下口水,抢着端过盘子,跟娇红到道,“姐姐去歇着吧,我去给老爷送去。”
  娇红笑了笑,乐得清闲,便由着秋桐去做。
  秋桐端正好姿态,挺着胸脯,一手托着盘子一手撩起内间帘子,迈着小步进了里屋。
  床前开了扇六折屏风,瞧不着里头人如何。秋桐便先放下了盘子,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她犹豫了下,转即又解开衣领子上两个挂扣,露出雪白的脖颈。
  秋桐这才端着盘子,踱步到床前。大老爷正背对着屏风的方向坐着,手臂在动,不知在做什么。
  秋桐退了几步,假意低头什么都没看到。她轻柔柔的唤一声:“老爷!”
  宣楼一惊,放下手,转头瞪向秋桐,不耐烦的神色表露无遗。“何事?”
  “二奶奶命奴婢送来的果子,这果子是打南边进贡来的,对身体多有裨益,十分难得。”秋桐生怕老爷提不起兴趣,故意多编了一句好处。
  宣楼瞟一眼盘子里的东西,不过就是水果,他最不爱吃这种东西。“拿回去,不吃。”
  秋桐讶异的看着老爷,忽然有些怕了。懊恼的收回目光,本打算乖乖的退下。突然,她发现老爷的手指上似有水迹。秋桐往偏了一想,整张脸红了个透。老爷刚才……难道……在用手解决问题。
  原来老爷发火,是因自己打扰了他的好兴致。
  秋桐心下一喜。论长相她在大房的丫鬟中是头一个,老爷素日就爱和她调笑,只不过那些日子她心里惦记着年轻些的爷们,一直没想跟老爷。近日,秋桐见大老爷越发的风流倜傥,自然欢喜起来,便改了主意。
  老爷有情,她有意,本就是一拍即合的事儿。
  这会子老爷正好暗地里干那种事儿,虽败了兴致,但*必定不减。时机正合适!
  秋桐娇滴滴地低下头,跟老爷行了个大礼:“奴婢错了,随老爷处置。”秋桐故意深弯腰,脖颈下一片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
  宣楼听这丫鬟的声儿不对,特意挑眉瞧她一眼,正好看见秋桐一副放浪的模样。
  “有点意思。”宣楼冷笑一声,再仔细打量秋桐。这丫鬟模样长得挺俊俏,该是不愁嫁的,怎么就不识趣儿。刚让她退下,她偏装听不见似得,赖在屋里不走。
  宣楼对讨厌的事物的忍耐力很低,如果这丫鬟继续在自己跟前给脸不要脸,便休怪他翻脸无情。
  秋桐听老爷说“有意思”,还以为自己成功引起了老爷的兴趣。她抬头嫣然一笑,眼中有说不尽的妩媚。秋桐试探着慢慢地走近大老爷,将手中的盘子随手放在了榻边,随即宽衣解带,褪掉了上衣,雪白的胸口只留下一件红色的肚兜遮挡。
  秋桐羞红着脸,靠到宣楼的身边,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老爷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奴婢都心甘情愿。”
  “既然都脱了,何必留一块。”宣楼轻笑,利落地撤掉秋桐胸前的那块遮羞布。
  一袭凉意袭来。
  秋桐娇喊一声,双手立马抱前遮挡,口里嗔怪老爷:“好坏!”
  宣楼眯起眼,目光顺势而下,“上面都脱了,那下面又何必穿着!”
  秋桐欣喜若狂,羞答答的照办。
  “你过来。”
  秋桐见老爷起身走过了屏风,惊讶道:“老爷,难道不在床——”
  宣楼直接走到门口,掀起了帘子,冲屋外的丫鬟喊:“你们都退到外头去!”
  秋桐一听,脸涨得更红。老爷这是打算在厅堂里办那种事儿。天哪,好羞!不愧是经验老道的大老爷,做那种事儿还要玩出花儿来。
  宣楼冲秋桐命令道:“出来!”
  秋桐点点头,到底是光着身子,有些害臊,扭扭捏捏半天,才走了出去。
  宣楼坐在厅中正上首的位置,他双手交叉托着下巴,眯着眼欣赏秋桐。
  “转个圈。”
  秋桐愣了下,还是乖乖地转了一个圈儿。她感觉羞耻的同时,又颇觉得刺激。
  “会跳舞么?”宣楼又问。
  秋桐摇摇头。
  宣楼微微扬眉,略表失望之意。“那太没趣了。”
  秋桐一听,心里害怕起来。她太怕老爷对她失了兴趣,反正事情已经做到这步,还要什么羞耻心。她忙道:“奴婢虽不会,可奴婢见过别人跳。老爷若不嫌弃,奴婢先跳个试试?”
  宣楼还以为就此结束了,听秋桐还想表现,顺势点了点头。他倒要看看,这丫鬟能做到何种地步。
  秋桐其实根本没看过谁跳舞,但为了吸引老爷的喜欢,她豁出去了。她挥舞着手臂,摆动着自己认为最美的姿态,一圈又一圈。
  宣楼看够了,没了兴致,有些发困地打个哈欠。
  “老爷?”秋桐跳完,紧张地瞄向她。
  宣楼笑眯眯的看她。
  秋桐红着脸,主动朝老爷的方向扑去。
  “都进来吧!”宣楼一声高喊,等待在屋外的十几名丫鬟一下子涌进来。
  秋桐惊慌失措,根本来不及遮挡逃跑,赤/裸的身子被瞧个正着。
  众丫鬟瞧见屋内有个白花花的人,都愣住了。转即,大家神色各异,有嘲讽的,有同情的,也有看热闹的……
  秋桐吓得手足无措,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宣楼唤来俩嬷嬷,命二人将用麻布裹着秋桐,然后将她抬出去交给邢夫人处置。
  “尔等听好,今后若再有心怀鬼胎、擅扰我清幽者,下场惨过她十倍。”宣楼厉声喝令道,整张脸布满了凌厉之色。
  众人都缩紧了脖子。
  “老爷我是爱女色,但绝不喜受人摆布。我只喜欢我喜欢的,我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不要妄图改变的我的想法,更不要试图忤逆我。”宣楼转动高冷的目光,依次观察在场的每一位丫鬟,“以后,都学乖点,好生伺候本老爷。”
  “是!”众丫鬟忙行礼领命。
  “嗯,果然乖了不少。”宣楼淡淡一笑,挥了挥手。大部分丫鬟都退了下去,屋内只留下四位大丫鬟贴身伺候。
  邢夫人闻讯赶来,和大老爷商量道:“我早瞧出秋桐那小蹄子不安分,果然如此。照理说该把他打发出府去,免得祸害了府里的年轻爷们。老爷意下如何?”
  邢夫人早就知道秋桐的那点小心思,因往日老爷对这丫头有意的缘故,她就懒得管了。
  “怎么,她还勾搭了府里年轻的爷?”
  邢夫人点头:“可不是,前些日子我一出门,正碰见她同琏儿调笑,那股子骚劲儿,啧啧,我现在想起来都想吐。”
  宣楼一听贾琏对秋桐有意,意味不明的笑起来。左右这丫鬟他不喜,丢到外头也是丢了,倒不如当块骨头奖赏给贾琏,权当他干活的奖励。如此,他以后才好尽心服侍自己。
  “既是他喜欢,那就赏给他。”
  “老爷,您才不是说交给妾身处置的么。”邢夫人瞄一眼大老爷,口里没底气的嘟囔着。
  “老二的媳妇儿巴结二房,你瞧不上。我如此安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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