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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猫老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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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素来怕这个严厉的爹爹,有些惶恐,乖乖的不敢吭声。
“好孩子,你在庙里受苦了。”贾政和善道。
宝玉有些受宠惹惊,先前骂他不争气的父亲哪里去了?
贾政拍拍宝玉的脑袋,笑着带他去见贾母。一路上,贾政不停的嘱咐宝玉要好好讨好贾母,孝敬贾母。自从王氏走后,贾政忽然发现没两日媳妇儿帮忙的二房太容易被忽视。现在有分家的危险,他必须要让宝玉好好守住贾母的心。
宝玉的情绪却是蔫蔫的,一直全程在惦念要搬走的林妹妹。到了贾母处,他请礼之后,便眼含着泪走到黛玉跟前,问她是不是要搬走了。
黛玉点了下头。
宝玉立刻就垂泪,默默地哭起来。
同在屋内的林如海见状,用奇怪的眼神儿看向贾敏。
贾敏不大好意思的跟其解释:“他就这性儿。”
林如海心里有了评断,再没吱声。
宣楼看不惯女眷这些哭哭啼啼的事儿,呆了会儿就托词离开。
林如海也跟着出来。
宣楼想让贾政分出去,还需林如海帮忙,笑着而对其道:“宝玉这孩子到底是次子,养娇惯了些。”
林如海点点头,连客气的回答都不打算说了,可见他十分不待见这孩子。“过了中秋,十六那天就搬。府里还有客人,我们住太久,恐添麻烦。”
宣楼听出来林如海是在说薛家,笑了笑:“清静些也好,我就爱清净,却求不来。”
林如海立即会意,试探道:“也不是不可。”
宣楼冲贾母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垂眸道:“有老的在,分不得。再者说,那边的也不愿意。”
“大哥问过了?”林如海追问。
“嗯。”
林如海皱眉,心里倒有一个办法,只是不大敢说,又或者说他来说似乎不大合适。
“前两日,二弟来找我,说想谋个好升官的差事。我琢磨着妹夫更懂些,不知你有什么好的推荐,若是京外的就更好了。”宣楼笑道。
林如海眼睛一亮,发现对方竟然跟他想的一样,忙点头应承。
“你也别太累,养好了精神,再和我妹妹生个儿子。”宣楼拍拍林如海的肩膀,提醒他一句,权算是感谢林如海的帮忙。
林如海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点点头。
雕像立好了,宣楼便把贾母请来,让其见识了一下自己的‘工艺’,便将雕像运到祠堂去供奉。
贾母很是满意,赏了宣楼几千银子用。
中秋一过,林家人便搬去新居。宝玉偷偷躲在房里哭了一通,又在贾母跟前闹了一气,被哄说“都在京离得近,想见就见”方好了些,转而跑去宝钗房里玩乐。
傍晚时分,梨香院就闹了起来,薛姨妈麻烦王熙凤请了几位大夫。贾琏赶来知会老爷:“薛兄弟今儿个在天香楼跟人打了架,从二楼摔了下来,伤的不轻。”
宣楼无所谓,摆摆手打发贾琏便宜处置就是。
不多时,正门有衙差上门,要见他。
宣楼收起炼化后的最后一块补天石,起身去前堂。
衙差们忙拱手说明来意。
今天薛蟠在天香楼和英国公的长子孙天望争抢花魁,薛蟠先动手打人,双方继而厮打,薛蟠不甚从二楼跌落摔伤。孙天望伤了皮肉,没什么大碍,却仗着的姐姐是九皇子妃,对薛蟠不依不饶,告到官府了。
衙差们知道荣府大老爷虽没有实权,但凭着一双圣手恩惠过许多达官贵人,交友甚广,其与四皇子的关系更不一般。衙差们不敢得罪宣楼,恭恭敬敬,更是将薛家和荣府的干系撇得一干二净。
宣楼本就不关心薛家如何,摆摆手,随他们抓人去。没想到不大会儿,贾政、薛姨妈和贾母都跑到他屋门口,闹开了。
☆、第47章
薛姨妈哭得泪流满面,闹着要下跪求宣楼。贾母哪里会让,拦着她也跟着哭。王熙凤又要顾及贾母,跟着掺和。
贾政则在一边指责宣楼无情:“他人此刻生死未卜,哪里经得起折腾,你竟让衙差送他去大牢,何其心狠!”
“老大,你可不能这么无情啊,蟠儿好歹是你的外甥,是宝玉的表哥。”贾母哭道。
薛姨妈泪眼婆婆:“这孩子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在这立马上吊死了算了。”
贾母一听更加受刺激,冷脸训斥宣楼一定要将此事摆平。
宣楼看着这群指责他的人,冷笑不止:“奇了怪了,我就在家呆着,什么坏事都没干,在你们眼里我怎么就成罪人了?”
众人一愣。
宣楼翘着二郎腿,拿起桌上盘子里的鱼干嚼起来。他不恩能够因为这几个人搅了自己吃闲食的兴致。宣楼一边嚼一边指责众人道:“调戏花魁的是我么?打架的是我么?被人告到官府的是我么?衙差来了要抓人,我是拦不住,你们能拦住你们拦着呗。现在你们都跟我一样拦不住,怎么就成了我的过错了。”
众人被说得哑口无言,贾政的脸色更黑。
薛姨妈见没法子,就不停的哽噎哭泣,十分伤心。
宝钗随后赶来,正好听见大老爷那一番控诉,连忙跪地赔错,声称不给荣府添麻烦。“只是大哥现在病重,无法起身,我和母亲实在是不能弃之不管。”
“好孩子,谁叫你们走了,留着,都留着,我们荣府岂是忘恩负义的缩头乌龟。”贾母瞪一眼宣楼,亲自搀扶起宝钗。
众人陷入沉默。
贾母深吸口气,对宣楼道:“我老了,听不懂你那套歪理。家里就你门路多,总之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
“办不了。”好事儿不想着他,坏事儿倒是等不及地跑来肯定他的能力了。
呸!
宣楼冷冷地扫视众人,背着手就出门去。老子凭什么听别人的吩咐,都滚开!
宣楼除了府,遛遛哒哒往东去。从宁国府出来的马车刚好停下,贾珍冒出脑袋喊住宣楼。
“赦叔,去哪儿呢?”
“无事。”宣楼回道。
贾珍愣了下,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忙下车拦住他,请他同自己一块出京去见贾敬。
“正愁这一路上无聊,每个人说话,赦叔随我一同去吧。”
宣楼本想去耗子楼,转念一想保不准那地儿也会被人犯。遂点头,答应贾珍。
马车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到了玄贞观。
贾珍先请道童去通报,回身招呼宣楼四处看看。
宣楼背着手到处瞧了瞧,发现此处坏青山环绕,绿水相迎,环境清幽,确实是个修道的佳所。
“这道观修建的也不错。”宣楼满意的点点头,转而跟贾珍告辞去出恭。趁着四处无人,就在道观外墙边一溜留下气味。
这地儿是他的了。
宣楼回去的时候,贾珍正听道童传话。
贾珍对宣楼叹道:“意料之中的事儿,老太爷一心修道,不愿见人。”
宣楼抬手往道观后头看,屋顶飘着袅袅绿烟,似乎是在炼丹。
“既是在炼丹,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瞧瞧去。”宣楼说罢背着手就进去了,贾珍来不及阻拦,也跟着进去。
贾敬正在炼丹炉前打坐,跟前还有个小道童负责看火。
“哟,这什么味儿!”宣楼一脸嫌弃的捂嘴。
贾敬睁眼,看清来人脸上有了怒意。
贾珍万分抱歉的跟父亲作揖行礼,转而拉着宣楼赶紧出去。
宣楼反而一屁股做了下来,就在贾敬身边。
贾珍尴尬的伸了伸手,还是抓了个空。
“兄弟,你这是炼丹呐?”宣楼明知故问。
贾敬淡淡地白他一样,吹起胡子,故作大度,不理会宣楼。
“啧啧,这味儿都赶不上猫屎。”宣楼拍拍贾敬的肩膀,佩服他的定力,转而掀起炉盖,顺手拿了一颗药丸子出来。
贾敬见状激动不已,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他气得直跺脚:“你坏了我的好事!”
贾敬心疼的看着宣楼手里的药丸,扼腕惋惜。
“什么破玩意儿,你指望这东西长生不老?真是笑话。”宣楼说罢,脚一伸,把炼丹炉踹个底儿朝上。
炭火被踹了除了出来,搞得屋子里直冒火星子。
贾珍吓了一跳,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贾敬眼睛快瞪出来:“贾恩侯,你干什么!”
“错了,是宣楼。瞧瞧你,”宣楼好不流行的扯住贾敬下巴上的胡子,贾敬随即痛得大叫。宣楼反而有拽了拽,‘好心地’警告他,“躲在这地方修死,你真要羞死了。”
“你说什么?”贾敬皱眉,似懂非懂,总之很愤怒。
宣楼捻着手里的丸子给贾敬看:“吃吧,死早死早超生。一会多吃点,正好省了你儿子给你办寿辰的麻烦,直接办丧吧。”
“赦叔!”贾珍脸色转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放肆!贾赦,别以为你是荣国府的,我不敢把你怎么样。竟然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竟敢咒我死,我这就代我们贾家的老祖宗收拾你!”贾敬说罢,就转圈四处找工具,那了茶杯觉得太小,就蹲下身搬起凳子朝宣楼的方向打,可惜没走两步他身子就打晃,有些头晕。
宣楼悠哉的依靠在柱子上,双手抱胸,斜眼提醒贾敬去照照镜子。“眼乌,唇紫,中毒之照。”
贾珍一听,忙搀扶住父亲,仔细打量他,果然如此。贾敬还不信,照了镜子之后没话说了。
“修炼仙要天人合一,吸收天地之灵气,提升修为,方可*不灭,得道成仙。你这样和稀泥搓丸子,就是作死!”宣楼嗤笑道。
贾敬皱眉琢磨,还是不信,“你就胡诌吧,你又不懂。”
“我懂啊,算你幸运,碰上我这么弟弟。”宣楼笑了笑,先把贾珍打发走,才对贾敬显摆一个小把戏。他伸出食指,朝院中的小荷花池方向一点,荷花池中央边有一个小拇指粗细的水柱出现,绕过贾珍的身体,最后飞了回去。再来一次,这次水柱边上还有红色的金鱼环绕,金鱼顺着水柱悬空而游。
贾敬看得目瞪口呆,到最后,他双腿一软,给宣楼下跪了,要拜师学艺。
宣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真想修仙?”
贾敬点头:“弟子诚心修炼,还望师傅成全。”
“我不会平白无故帮人。给我一个我收下你的理由。”
贾敬想了想,想不出来,有些着急得快哭了,“师傅想要什么,弟子只要能做到必定竭尽全力。”
“玄贞观这地方很不错,我想要。”宣楼道。
贾敬立即召唤贾珍来,令其将道观的地契交给贾赦。
贾珍看着给宣楼下跪的父亲有些呆,又听父亲要送地契,更加呆了,“您老不会真的是中毒了?”
“混账,老子说什么你听就是。”贾敬厉害道。
贾珍点点头,立马没动静了。
宣楼被贾敬留在道观里喝茶,被详细咨询了修炼的方法。贾珍无奈,只好陪同。
天近黄昏时,忽有小厮跑来传话,薛蟠被英国公府的人押去了顺天府大牢。
“薛大爷摔得不轻,一直昏迷不醒,硬被抬出了门,这一动弹就吐了一大滩血,怕是不行了。”棕竹道。
“哦。”宣楼应了一声,继续无所事事的喝他的茶。
贾珍有点怕,紧张的央求宣楼回去瞧一瞧。
贾敬许久不理家世,早把这些东西看做身外物,他只管眼巴巴的望着师傅。师傅怎么吩咐就怎么办。
宣楼伸了个懒腰,“今晚就住在这儿,难得清静。”
贾珍急了,“赦叔,您真不回去看看,一旦那薛家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不好交代啊。”
“人又不是我打死的,我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宣楼斜眼瞧他,打发他回去,“你担心你就走。”
“这……好吧。”贾珍冲两位长辈点点头,回身告辞。
宣楼突然叫住贾珍:“等等,你说他快死了?”
贾珍愣了下,点了点头。
宣楼立刻站起来,表示要回去。贾敬赶紧也跟着站起来,吩咐贾珍去备马车,“师傅要回去,我做弟子的自然也要跟着回去。”
进京之后,宣楼的马车直接驶向了顺天府。宣楼确认过薛蟠的情况之后,打发人去请邢夫人来。
贾敬还屁颠颠的跟着宣楼,不肯走。
“你先回府,好好管教你的子孙。”
“弟子早已放下尘世,不理会那些了。”贾珍表示还要留下陪着宣楼。
宣楼瞪他:“你若不能自律监管子孙,守住家业名声,修仙这等大事儿就难成了,你连入门的资格都没有。”
“好好好,弟子这就去,您千万别生气。”贾敬说罢,就乖乖的乘车车去了。
宣楼无奈地叹一句:此人真是魔怔了。
“你叫我来干嘛?”邢夫人挑下车,上来就问宣楼。
“三花?”
宣楼问一句,见对方点头,他立刻出掌拍晕了她。不一会儿,邢夫人睁开眼,这回眼神儿开始飘忽不定了,有些痞气。
宣楼确定对方是贾赦后,立即跟其道:“薛蟠的肉身你愿不愿意要?”
☆、第48章
贾赦愣了下,眨了眨眼,仔细思考起来。
宣楼见状笑了,伸手就抓住贾赦,拉着他往牢房近。宣楼刚才只不过是象征性的问他一下,不管对方愿不愿意这事儿就定了,他才没功夫让他挑三拣四。
贾赦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一股潮气扑脸,紧接着嗅到一股腐朽的臭味儿。他嫌弃的捂嘴,甩开了宣楼。
“倒也行,可他现在正坐牢呢,我可不愿在这破地方待着。”
宣楼将他硬扯到薛蟠所在的牢房。好在是个单间,环境干净些。棕竹拿钱贿赂贿赂老头,一并退了出去。宣楼按住贾赦的肩膀,令其盘腿打坐。
贾赦有几分不愿,皱着眉头耍赖道:“我不愿意坐牢!”
躺在木板床山的薛蟠哼唧两声,全身开始抽搐,五官痉挛,似乎十分难受。
贾赦吓了一跳,赶紧扑上去握着他的手问对方怎么样了。薛蟠一直在疼痛的呻/吟,根本说不出话来。贾赦有些怕,脸色煞白地看向宣楼,催他快点叫人来救命。
“他死了,你才能得到他的肉身。”宣楼冷静道。
“这孩子怎么说也算是我的外甥,这这……太残忍了。”贾赦看着被痛苦淹没的薛蟠,十分害怕。
“凡事皆有因果,谁叫他平日骄奢淫逸、目中无人,活该有此下场。”宣楼评判道。
贾赦不解地看着宣楼,有些气愤他见死不救:“说到目中无人,你才是天下第一。”
宣楼挺直着腰板矗立在地中央,仪态潇洒,萧疏轩举。他淡淡的垂眸,俯视着蹲坐在地上的贾赦,语气平静:“怎可拿我与你们人类相比。”
贾赦深吸一口气,拍拍胸口,“可气死我了。”
宣楼眨了下眼睛。
木板床上的薛蟠手臂垂下来,停止了呼吸。
“天呐,他——”贾赦双手撑地,蹬腿连退几下,脸色苍白的仰头看向宣楼。
宣楼伸手拍贾赦脑门一下,令其坐好。他嫌弃的看眼脏兮兮的地面,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白色的锦帕扑在上面,方坐下来,运送灵气打在邢夫人的背后。
贾赦一走,三花就在邢夫人的体内苏醒,她站起身来,看着还处于昏迷的薛蟠,问宣楼怎么办。
“牢头!”宣楼喊人叫来顺天府尹,指着牢中奄奄一息的薛蟠,横眉冷对,“人都这样了,还不肯放过?我荣府虽不如孙家势大,但绝不是忍气吞声的孬种。今儿个人若死在这了,别说孙家,我跟你们顺天府没完!”
宣楼说把,就将手中的扇子打在牢门的木柱上。啪的一下,碎成两半落在了地上。
顺天府尹吓了一跳,但思及贾家大老爷而今的身份,也没那么害怕。对方到底是个没实权的君爵罢了!
宣楼冷笑一声,拽下腰间的玉佩,交给棕竹:“去请四皇子来。”
顺天府尹一见那玉佩吓了一跳,意识到先前那些关于四皇子交好贾赦的传闻都是真的,他赶紧赔笑,伸手拦住了棕竹。
“天儿这么晚了,何必麻烦四皇子。再说这点小事儿不过就是个误会,误会,我这就去跟英国公解释。”
宣楼看眼带着黑面纱草帽的邢夫人,决计不多逗留,直接招呼人带走薛蟠。顺天府尹一路陪笑送到门外,方舒了口气。
牢头还有些担心:“大人,那个姓薛的经咱们这么一遭折腾,怕是快咽气了。”
顺天府尹脸色凌厉,呵斥其道:“胡说,要折腾也是英国公府的事儿,跟咱们没干系。”说罢,他还有些不放心,命人备些礼品,他明日害得亲自上门去荣国府说明才好。
一炷香之后,躺在榻上的薛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原本毫无血色的脸上起了淡淡的红晕。他先是发蒙的动动眼珠子看看四周,然后试图做起来,看自己的脚、身体和双手,接着动了动身体各个部分,确认你是自己的身体。最后,薛蟠惊讶的看向宣楼,以及站在他身边眉眼含笑的‘邢夫人’。
“我是……真的还过来了?”薛蟠激动地跑到宣楼跟前,显然这步伐快得超乎他的想象。他再次高兴地上下仔细地欣赏自己的身体。年轻就是好!
“收敛些,干些合乎你身份的事。否则被当人妖孽烧了别找我,只帮你这一次。”宣楼惋惜了一下自己移转魂魄耗费的灵气,冲‘薛蟠’点了下头,转身告辞。
三花有些高兴,拍拍薛蟠的肩膀,乐道:“大外甥,以后好好孝敬你姨母我才是。”
薛蟠乐得点点头,跳下地,照着镜子傻笑。
第二日一早,熟悉自己身份的薛蟠才归到梨香院。
薛姨妈一见到他,就抱在怀里,心肝肉叫了半天。宝钗见哥哥身体并无大碍,喜不自胜,哭成了泪人。
薛蟠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假意有些虚弱。薛姨妈忙让香菱搀着他去歇着。薛蟠一见香菱眼睛就亮了,趁着香菱搀扶自己的时候,手背在香菱的胸部蹭了蹭。
宣楼将其行径尽收眼底,转眸瞥向别处,并无表情。
薛蟠却感觉自己的手腕有些发麻,卧床之后,才发现手腕被什么东西答道,有一块绿豆粒大小的青紫。一想就是宣楼那家伙干得!
还没来得及咒骂对方,薛蟠就觉得脸蛋被豆子打了两下,嗷嗷叫疼。薛姨妈等人闻声十分慌张,忙请大夫为其诊断。薛蟠赶紧阻拦,趁机推到宣楼身上,便扯谎跟大家说是宣楼给得化瘀药好用。
此时,贾母也闻讯赶来,听说一切都是大儿子的功劳,高兴不已,连连夸赞他。而今又听说他还有灵药,贾母笑着让他拿出来给大家瞧瞧。
宣楼看向薛蟠,对方竟甩了一个贼笑给自己。
“老大,既是治病的好药,赶紧拿出来给蟠儿服下止痛才好,快别必藏着掖着了。”贾母希冀的看着宣楼,笑道。
贾母一说,众人都望向宣楼。
宣楼没吭声,默默地转身出门,留了一个英俊的背影给大家。
众人皆是一愣,气氛十分尴尬。
三花站在一边咳了一声,笑着跟大家解释:“老爷必定是忘带了,忘带了。”
众人虽觉得不是这样,却也都嘴上附和着同意。
不多时,宣楼回来了,手拿一个小瓷瓶。
众人见状,还都有些自责,原来大老爷真的是忘记带药了。
宣楼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这笑容比往日轻快几分,绽放在他成熟而略显刚毅的脸上十分洒脱俊朗。
薛姨妈瞧上一眼,心竟漏跳了一下,赶紧低下头自责起来,万不敢再抬头看上第二眼,生怕自己心里的这潭老水被搅活了,对不起九泉之下的丈夫。
贾母接过宣楼递来的瓷瓶儿,越发觉得自己的大儿子有模有样。薛蟠的事儿令她在薛姨妈一家很长脸,贾母自然对大儿子高看。她很开怀打开瓶塞,倒出一粒药丸来,众人皆围上前观看。
宝钗睁大眼,叹道:“果然是灵药,不大一样,竟是扁圆形,样子有些像米,却是黑褐色的。”
众人都觉得稀奇,纷纷点头附和宝钗。
“一次八粒,一日三次。”宣楼说罢,叫人伺候薛蟠服下。
薛蟠一次将八粒药都塞进嘴里,灌了一碗水下去,然后高兴地跟众人道:“吃了药之后,果然精神许多。”
众人更觉得稀奇,问宣楼此药的由来。
宣楼玄之又玄的说道两句,反倒把众人绕的更糊涂。
宝玉终于瞅准时机有机会发话了:“听着像是仙丹灵药。”
宝钗掩嘴笑:“你又知道了?”
“此药不是天上来,而是从地下。”宣楼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儿,特意看眼薛蟠,心情很好。
贾赦挺享受薛蟠的身体,本来乐得挺开心,不过被选楼这一个眼神儿瞧得心虚了。这厮不会因为自己刚才小小的戏弄而阴自己?
刚才的药……贾赦暗自咂嘴,总觉得拿药丸的味道有点怪。
“师父!”贾敬突然闯进了梨香院,看见宣楼,就立刻拱手行大礼。
众人正聊得开怀,忽见此状,皆噤声了。
贾珍贾蓉父子随后赶来,对众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巴巴的恳求贾敬快随他们回府。
贾敬不肯,摔开贾珍的个人,扑到宣楼身边,抓着他的胳膊:“师父,请让弟子随身伺候您。”
众人:“……”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贾珍急得跺脚。
贾敬冷脸看过去:“理我远点,休要耽误我修行。”
“不是叫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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