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221B的死宅少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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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夏洛克放下报纸，一双眼直直盯着康妮的脸，仿佛在琢磨她脸上每一根汗毛。

　　　　康妮被这样看过很多次，已经习惯了。

　　　　“你交过男朋友？”

　　　　康妮：“……”

　　　　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约翰：“噗……”幸好他已经把咖啡吞下去了。

　　　　康妮深吸口气，长长吐出的时候思考了一下。

　　　　怎么又是读过大学的人，说没有是不是比较丢脸？

　　　　但是说有的话……撒谎肯定会给夏洛克看出来，岂不是更丢脸？

　　　　康妮觉得还是坦白，于是大义凛然地看向夏洛克：“没有！”

　　　　“撒谎。”

　　　　康妮：“？？？”

　　　　约翰：“？？？”

　　　　“我没有。”康妮纠结，说真话居然不信。

　　　　“没有男朋友还是没有撒谎？”他挑眉。

　　　　“都没有！”康妮瞪了他一眼，只觉得莫名其妙。

　　　　约翰老半天回不过神来：哦天哪！他竟然在夏洛克吃醋现场？！

　　　　#此生难忘#

　　　　谁知夏洛克看了半晌，又问道：“初吻呢？”

　　　　康妮正要回他“就是你”，陡然想起什么，艰难的脸色显现出来。

　　　　#一言难尽#

　　　　这意味深长的面色把约翰给吓到了，不过——

　　　　“我说夏洛克，即便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也不用这么吃醋吧？谁还没有个过去啊~”

　　　　哟呵，这小语气飘的。

　　　　“我没有。”夏洛克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康妮张了张嘴，刚想解释，便听见一声女人的□□声在房间里响起。

　　　　她登时脸色一变，想起某人可以录制的手机铃声。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毕竟那天夏洛克可没有把外套给她。

　　　　“这不就有了吗？我记得那天某人看施虐女王的落体看得很尽兴嘛。”康妮瞟了夏洛克一眼，酸溜溜地回了一句。

　　　　约翰：感觉大战即将爆发，他是不是要先撤退？

　　　　夏洛克看了康妮一眼，将手机拿了出来，看了一眼界面，道：“不是我的。”

　　　　房间里的气氛忽然一滞。

　　　　康妮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舔了舔唇，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打开一看。

　　　　“long　time　no　see　，sweetie。……A”

　　　　！（◎_◎；）

　　　　艾琳·艾德勒什么时候拿的她的手机！

　　　　康妮吞了口口水，一脸震惊地看向夏洛克，看他微微眯起的眼，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脱口而出：“我就是上学时候被女同学强吻过两次，真的是意外…艾琳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拿走了俺的手机。”

　　　　语无伦次，却又信息量巨大。

　　　　夏洛克的眼睛，正式地，眯起来了。

　　　　约翰反应慢半拍地get到了信息：“强吻？两次？”

　　　　OMG，他从来不知道康妮还会有这么劲爆的过去！

　　　　康妮欲哭无泪。

　　　　#嘴快是病#

　　　　“没关系。”谁知，对面却传来温柔的一笑。

　　　　康妮当即觉得毛骨悚然。

　　　　夏洛克，温柔一笑。

　　　　#这是两组无关的名词#

　　　　约翰正想夸赞一句，夏洛克终于大气了一把，转眼就瞧见右手边的小伙伴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一个前倾，直接吻上了他左手边的小伙伴。

　　　　康妮已经惊呆。

　　　　夏洛克看她大睁的双眼，眼中露出一丝嘲讽。

　　　　像是在调笑，更像是在调情。

　　　　约翰嘴巴张得比眼睛还大。

　　　　#单身贵族可忍#

　　　　#单身狗孰不可忍#

　　　　约翰愤怒又心酸，想要一拍桌子，器宇轩昂地离开这个房间。

　　　　夏洛克眼睛一飘过来，他当即又软下了身子，片刻之后是在忍不住，佝偻着腰猫着腿出去了。

　　　　#这真是史上最漫长的一个吻#

　　　　“呼吸，蠢货。”他往后退了一些，坐回原位，康妮呆呆看着他鲜艳的红唇，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咖啡浓郁的香气还带着甘甜。

　　　　“好吃吗？”他像是地狱锁魂的魔鬼，又像是天堂洁白的天使。

　　　　“好吃。”康妮下意识回答，猛一意识到自己回答了什么，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天哪！她说了什么！！！

　　　　夏洛克又笑起来，他今天似乎笑得尤其多。

　　　　“好吃就多吃点。”他一抬手，把手边没动过的三明治放到了康妮手边。

　　　　屋子里有轻微的乒乒乓乓声。

　　　　门外偷听的约翰：“……”

　　　　这就……？？？

　　　　康妮坐在位子上，紧张地用刀叉切了三明治送进嘴里，对面的目光却一直看着她不动，手上时不时发个抖碰到那餐盘，让她更加紧张了。

　　　　“吃完了？”见她放下刀叉，夏洛克随口问道。

　　　　康妮点点头。

　　　　“吃完就换衣服去。”

　　　　康妮看他。

　　　　“待会儿要出门。”

　　　　“哦。”康妮低低应了一声。

　　　　起身走到门口，听见门外传来的上楼梯声，打开门看见约翰气喘吁吁的模样从楼梯下走上来。

　　　　“咦？你吃好了？”约翰小心翼翼地往里看了一眼。

　　　　#其实他从未离去#

　　　　#听墙角听得心甚疲惫#

　　　　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康妮：“吃完了啊。”

　　　　约翰老脸一红：“哦。”

　　　　“约翰。”房间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喊叫声，约翰侧身进去，看见夏洛克还是睡衣模样坐在桌边，原以为的凌乱不见丝毫，他顿时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

　　　　“收拾好。”夏洛克漆黑的瞳眸扫过他的脸，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他心中所想。

　　　　约翰顿了顿，看着那餐桌，目光意味不明地扫过夏洛克，认命般走过去。

　　　　“哎……”

　　　　#命苦的他#

　第183章　漫长的大结局@⑦

　　　　康妮最终还是没有回艾琳的短信；　她把手机扔给夏洛克，自己则拿了夏洛克的手机。

　　　　持续不断的女吟铃声时不时就会响起。

　　　　夏洛克总会读信，但是从来不回。

　　　　而约翰一直在数着那短信的条数。

　　　　时间，就这么一晃到了圣诞前夜。

　　　　哈德森太太和亨利也终于回了221B；　两人被夏洛克的爹妈拐走之后似乎过得十分乐活；　哈德森太太还胖了十斤，这让康妮有些惊讶——要知道，哈德森太太可是从来只吃不胖的。

　　　　用完晚餐；　所有人都集合在221B中；　端着一杯红酒，轻轻品着。

　　　　夏洛克站在窗前拉着小提琴，约翰和亨利在聊天，窗外飘着白雪；　在大地上盖下一层厚厚的外套。

　　　　康妮看着窗外的飘雪，有些走神。

　　　　自从上一次在艾琳家中与玛丽见过一面之后；　她就再也没见过玛丽；　好几月没有任何的音讯了。

　　　　而现在这场景；　又唤醒了她脑中那特定的记忆。

　　　　收回目光，康妮将目光扫向墙壁上的镜子；　看着那用黑绳绑着的红色礼盒，目光沉沉。

　　　　她静默着；　在等待夏洛克自己发现那个礼盒，还有礼盒里的东西。

　　　　“大家好。”茉莉带着一大堆的礼物上楼来，康妮呆呆看过去一眼；　见她打扮精心，便收回神来，笑着上前去接过了她的礼物。

　　　　“茉莉今天打扮地真漂亮。”康妮的夸奖让茉莉羞红了脸。

　　　　她略带羞怯的目光看向夏洛克，鲜艳的红唇弯出好看的弧度，而夏洛克的乐曲也终于来到终章。

　　　　“圣诞快乐！”雷斯垂德也冒着一脸风雪上楼来。

　　　　和茉莉对比起来，他明显沧桑许多，即便和约翰都属于单身狗，但约翰最起码还有夏洛克的刁难……

　　　　茉莉脱下了外套，约翰吹了声口哨，露出一声惊艳的赞叹，茉莉笑得极为开心，这样的赞美显然让她十分开心。

　　　　“哦，谢谢。”她接过约翰递过来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

　　　　只能自己拿过酒杯默默倒一杯的雷斯垂德：“……”

　　　　“今年大家能聚在一起，我真是太高兴了，如果约翰和雷斯垂德能够再找一个温柔的女伴，那就完美了。”哈德森太太和亨利坐在一起，蹭了蹭鼻头，旁若无人地撒着狗粮。

　　　　夏洛克极为不屑地哼叽一声，忽然走到康妮面前，低头往她鼻子上一蹭，直起身歪了歪头：“这样的动作会让人肾上腺素升高？”

　　　　#这种带着探究精神的问题#

　　　　#真是让人不好回答呢#

　　　　约翰：“……”

　　　　他从不敢想有一天还会被夏洛克这样秀恩爱…哦，他似乎几个月以前就被秀过了。

　　　　雷斯垂德：“……”

　　　　他从不敢想有一天还会被夏洛克这样秀恩爱，作为一个离婚的中年鳏夫，他实在深感痛心。

　　　　夏洛克收回身子，看了眼康妮微愣的模样，嘴角一弯，坐到约翰的电脑前，开始翻看他的博客，心情微好。

　　　　“约翰，你最近写的案子不怎么受欢迎。”只一眼，他就下了定论。

　　　　约翰顿时像是炸毛的小松鼠蹿上前来：“你这是在说胡话，读者们可喜欢我了。”

　　　　夏洛克不冷不淡地扫了他一眼，他立即改口：“我是指，我的文章。”

　　　　夏洛克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1895　。也不怎么样的数字，我记得前几天就是这个数字。”

　　　　康妮幽幽看了夏洛克一眼：难为你还记了约翰博客数字几天。

　　　　约翰脸上一僵，浮现出一股挫败感：“哦，这真是让人没心情过圣诞节了！”

　　　　说着，他还一边端了一杯红酒闷了一大口。

　　　　“而且你还放了这张照片。”夏洛克皱起了眉头，康妮往那屏幕上看了一眼，身边传来茉莉的夸赞声：“夏洛克，你带这帽子很好看啊。”

　　　　约翰欣喜接话：“是呀，你的粉丝们可爱啦。”

　　　　康妮转过头去，真好看见了雷斯垂德悄悄打量着茉莉身材的目光。

　　　　康妮：“……”

　　　　“快件！”快递员在门口叫了一声，惊动了所有人。

　　　　“圣诞夜送快递？这么敬业？”

　　　　“康妮·哈德森？你有十个来自于美国的快递！”这一声，更是吓地所有人瞩目以待。

　　　　认识这么久，大家都知道康妮奇怪的体质与运气了。

　　　　“寄件人是谁？”亨利隔着窗户，大声喊了出来。

　　　　“麻烦你读一下，小兄弟。”

　　　　快递员：“……”

　　　　他无奈低头，如果不是报酬丰富，他直接就会走人。

　　　　“Alexis·castle，Toby，happy……”快递员小哥随意读了几个，康妮在听到第一个名字的时候，就冲下了楼。

　　　　Alex给她送礼物啦！

　　　　康妮的世界像是一瞬间被炸开了花。

　　　　“亨利，快去帮把手！”哈德森太太催促道。

　　　　巨大的礼物箱子被一一抬上楼，一下子变充满了整个房间。

　　　　哈德森太太见康妮一脸兴奋的样子，忽然想起道：“这几年你虽然昏迷了，但是Alex一直没有放弃给你写信，她还是会坚持，每个月都会给你寄信，我都留了起来，记得……应该是在夏洛克那里？”

　　　　康妮一听，顿时双眼冒星星般看向夏洛克。

　　　　夏洛克沉眉看了她半晌，低声道：“放在你房中的抽屉中。”

　　　　康妮顿时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跑向了自己的闺房。

　　　　厚厚一叠的信让她眼角有些发热。

　　　　康妮一脸满足地抱着信封上了二楼，推开门的一瞬间，听见一声熟悉的女□□声。

　　　　她抱住厚厚的信，僵在门口。

　　　　房间中个人像是默契一般，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58。”约翰突然冒出一句。

　　　　雷斯垂德：“什么？”

　　　　康妮抬头，看见夏洛克走到那镜子边，拿下了那红色的盒子，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十分严肃。

　　　　她觉得脚底有些冷。

　　　　片刻，他似乎从那礼物中回神：“失陪一下。”

　　　　他走进房门中，将房门关紧，那一瞬间，康妮脚底的冷意似乎潺潺冒到大腿根。

　　　　她抬步，走到那镜子旁，开始拆她的礼物。

　　　　Alex给她送的是一本相册，这些年来，她错过的时光，Alex都用照片记录下来，为她保留了。

　　　　她说：“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我从未相信你离去，我的时光，我为你全部保留了下来，虽然我没能陪着你走过那五年，但是我的五年里，一直有你。”

　　　　康妮看着照片里笑靥如花的主人，和她的朋友，男朋友，眼泪一瞬间便流了下来。

　　　　站在一边的约翰一吓：“康妮，什么礼物把你给看哭了？”他侧头一看，看见了那张手写的字条，读了上面的话后，他也陷入了沉默，眼中溢出淡淡的羡慕。

　　　　“你有一个好朋友。”

　　　　“是啊，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康妮擦了擦眼泪，说不上心里是酸是甜还是涩。

　　　　哈德森太太搂了搂她的肩，康妮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地抹去眼泪。

　　　　案台上，是她的手机，夏洛克拿了盒子便将手机丢在了这里。

　　　　她沉默着，看着那手机半晌，终于还是伸手将那手机拿了过来。

　　　　输入密码，打开信息一栏。

　　　　排在第一的，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58条信息。

　　　　她点进去，一条一条翻阅着短信。

　　　　“早上好，我喜欢你那顶滑稽的帽子。”

　　　　“我今天心情不佳，一起吃晚饭吧。”

　　　　“你在《绳之于法》里看着很性感，一起吃晚饭吧。”

　　　　“我不饿，一起吃晚饭吧。”

　　　　……

　　　　这些短信，除了第一条，全都是给夏洛克的。

　　　　而夏洛克从未回过一条短信，这说明了什么？

　　　　康妮的手捏紧了手机，她不得不承认，人生中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全心暴怒过。

　　　　她就像是一只玩偶，被人戏耍着，被人嘲笑着。

　　　　引起这场游戏的，是艾琳·艾德勒。

　　　　而参与游戏的另一个人，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她甚至怀疑，这一场游戏，足以在她心中埋下阴暗的种子。

　　　　良久，她捏紧的拳头渐渐松下来，她将手机扔到镜子前，抱着那些信封，坐到沙发上。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柴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声音，不过多久，夏洛克便从房门出来了。

　　　　“茉莉，跟我去警局一趟。”夏洛克已经披上外套。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向康妮，见她似乎正在读信，抿了抿唇，转身下了楼梯。

　　　　寂静一直在蔓延。

　　　　康妮看着信封，一字一句读着那信上所写，但所有的词似乎一到眼前便飞走，她丝毫读不进任何字句。

　　　　捏着信纸的手指尖用力到发白。

　第184章　漫长的大结局@⑧

　　　　康妮一夜没睡；　读完了Alex给她写的那些信。

　　　　约翰和夏洛克去了一趟医院之后，一个人独自回来了，看见康妮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信时。

　　　　满眼担忧地走过去。

　　　　“这么晚了还没睡？”康妮从来不是熬不得夜吗？

　　　　康妮呆呆地抬起头来，看了约翰一眼。

　　　　“看见她了？”她这一句让约翰愣了好久；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是说艾琳·艾德勒死了？

　　　　还是说夏洛克一眼就认出了她的尸体？

　　　　——在那个女人已经毁得面目全非的前提下。

　　　　最后；　约翰只好点点头：“她死了。”

　　　　康妮听了这话，毫无反应。

　　　　紧接着，她淡淡一笑；　像是毫不在意；　自此看来却又带着股自虐的意味：“他是不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的尸体？即便那个女人已经毁得面目全非？”

　　　　这一句轻地几乎听不见。

　　　　约翰心里一惊，一刹那间觉得康妮或许会读心术。

　　　　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康妮那淡淡微笑的样子；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此刻，他觉得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因为她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　再问一次；　也不是为了确定答案。

　　　　半晌。

　　　　“睡吧；　很迟了。”康妮低头，又看向了手中的信；　她看得很慢，也看得很仔细；　她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读进心里去。

　　　　约翰抬眸看她，觉得她此时的样子十分虔诚。

　　　　他叹了口气，又打了个哈欠；　随即拿了毛毯坐到她身边。

　　　　“我就坐在这儿，你如果有什么想倾诉的，都可以告诉我。”约翰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柔弱的小妹妹，他低头在康妮的额间轻轻一吻，随即躺在沙发上，没多久就沉睡过去。

　　　　康妮看着他疲倦的面容，无声一笑，将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分了一半过去。

　　　　天明的时候，康妮在壁火下读完了Alex这五年来写的信，脑子昏昏沉沉地很，她一夜之中喝了几杯咖啡，仿佛耗尽了身体里所有的能量，此时被迫睡去。

　　　　夏洛克回来时，看见的正好就是约翰和康妮抵头而睡的模样，两个人的鼻尖此时碰触着，距离已经近到不能再近，夏洛克一眼就能看出，两个人这个姿势，最起码超过两个小时了。

　　　　他沉默着站在原地，忽然之间跨步上前，拉着那毯子裹起康妮，徒留约翰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

　　　　壁火已经消灭了，此时正是冬季，寒冷还充斥着整个屋子。

　　　　余温没能停留多久，约翰就瑟缩着被冻醒了。

　　　　他眯了眯眼，看着沙发上散落的信件，一脸迷蒙地起身走向夏洛克的房间。

　　　　“夏洛克？”手中顿止，“……”

　　　　金色的短发乱糟糟，但比不上他此时眼底的乱糟糟。

　　　　#他身高一米九的小伙伴正抱着身高一米六的另一个小伙伴#

　　　　#睡得香喷喷#

　　　　屋子里有淡淡的清香，夏洛克大概刚回来不久。

　　　　“关上门。”床上忽然冒出来一句。

　　　　约翰一惊：“你没睡？”

　　　　夏洛克没有回答，约翰顿了顿，低声道：“如果没睡的话，出来聊一会儿吧。”

　　　　“是关于她的。”说完，约翰就拉上了门。

　　　　房内毫无动静。

　　　　约翰重新又点上了火，往里面添了几根柴火，倒了两杯咖啡坐在沙发上等夏洛克。

　　　　几分钟之后，他出来了。

　　　　约翰喝了半杯咖啡，看夏洛克耷拉着一双眼睛，好像在发呆。

　　　　他叹气，只好主动问道：“她很伤心。”

　　　　“只是一种感觉，但是我觉得她一向是个乐观开朗的小女孩，但是昨晚……我能感觉到她的心情……好像有些挣扎，有些伤心，尽管她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why？”他侧目，皱了皱眉。

　　　　约翰觉得自己操碎了心。

　　　　#就算谈了恋爱#

　　　　#夏洛克的情商还是时高时低地可怕#

　　　　“你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或者从来不在意？”夏洛克对于艾琳的特殊，即便是他都觉得明显地异常，又何况是康妮？

　　　　但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如果她真的，对于夏洛克来说有什么特殊意义的话……

　　　　#约翰好像忽然能理解康妮那么伤心的缘故#

　　　　#尽管这缘故与真相丝毫不搭边#

　　　　“你喜欢那个女人吗？”

　　　　“艾琳·艾德勒。”

　　　　约翰目光灼灼地看着夏洛克，眼里有生动的火焰。

　　　　夏洛克没有回答，通常情况来说，他会回答。

　　　　他曾经说过自己对爱情毫无兴趣。

　　　　屋里忽然传来了动静。

　　　　约翰转头，夏洛克却已经猛然站起，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约翰提起的心又放下，看来夏洛克还是很在乎康妮的。

　　　　约翰坐在沙发上，又长长叹了口气。

　　　　如果有机会，真应该让夏洛克尝一尝“吃醋”的滋味。

　　　　“夏洛克？”好半晌没有动静，屋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吓了一跳。

　　　　约翰起身跑过去，看见了房间里碎了一地的玻璃。

　　　　“发生什么事了？”他惊问，忽然反应过来，康妮也不见了。

　　　　“康妮呢？”

　　　　夏洛克的脸色惊人得可怕，他手里此时正拿着一张粉红色的便利条。

　　　　他走过去一看，上面写着漂亮的字体。

　　　　“FAREWELL。”

　　　　“谁留下的纸条？”约翰走过去一看，心底冒上来几分不好的预感。

　　　　夏洛克的脸色比窗外的天还要阴沉。

　　　　·

　　　　康妮醒来的时候，躺在屋顶上，雨滴稀里哗啦地掉下来，却没有打中她的身体，上空有一层透明的玻璃窗。

　　　　#吓#

　　　　“醒了？”身影从下方传来，康妮坐起身，发现自己穿着睡衣躺在屋顶上，而阳台上正摆着个锅子在煮东西。

　　　　气味飘过来，让她食指大动。

　　　　“瘦肉丸，吃点？”玛丽扬了扬手，朝她笑笑。

　　　　“我怎么在这儿？”她不是在221B里睡着了……

　　　　康妮起身，一个下意识调下了屋顶，虽然只一米的高度，但她还是被自己灵活的手脚给吓住了。

　　　　看着康妮古怪地低头打量自己，玛丽会心一笑：“给你吃了点补品，不用惊奇，过来。”

　　　　康妮靠近她，看着那锅里的瘦肉丸，吞了口口水。

　　　　两个人捞了一碗又跑回到屋顶上，一边吃一边听雨声。

　　　　良久。

　　　　“你还没说我怎么在这里？”

　　　　“我把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