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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传奇]汉王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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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看到以前最喜欢粘着自己的小侄子突然转身跑了正有些伤心的徐佩瑶表情一顿,继而高兴起来。
    “这个小家伙。”
    说完,她不等爹娘出来,自己带着人走进了大门。至于外面那些伸着脑袋看热闹的邻居乡人,少女此刻却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他们的想法。近乡情怯,许久不见,爹娘可好?
    徐父不在家,和大郎在外面的地里做活,家里只剩下忙着做夕食给丈夫儿子送去的徐母以及翠娘。
    当小孙子风风火火跑进来的时候,徐母刚刚把锅盖放上。一回头就看到孙子短短的小胖腿跨过门槛的时候差点一个跟头朝下摔下去,徐母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她把手里的东西一扔,连忙跑过去抱起孩子。
    “贝贝,贝贝,我的小心肝儿,骇死你大母了。有没有摔到哪里?啊?让大母看看,有没有受伤?”
    翠娘也顾不得烧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焦急的跑过来抱住儿子。
    虽然没有看到刚才的情形,但作为一个母亲,她比自己婆婆更紧张。
    “贝贝,快让娘看看!”
    小胖墩有些不好意思的挣了挣,小脸蛋红扑扑的。他扑过去抱住大母的腰,抬起头大眼睛眨啊眨的,奶声奶气的说道:“大母,贝贝看到姑姑了。”
    “佩瑶?你在哪儿看到佩瑶了?”徐母一怔,继而一脸激动。
    “就在门口。姑姑坐着好漂亮的车子,带了好多人回来。好多人好多人,这么多。。。。。。”怕大母不相信,小胖墩还用手比划了好大一个圈。
    “佩瑶。。。。。。”徐母的嘴唇哆嗦起来。她站直腰,放开怀里的孙子,就准备出门。
    院门口,一抹纤细柔美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站在了那里。
    “娘!”
    “佩瑶。。。。。。”徐母身体微颤,目光婆娑。因为太高兴,以至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激动的走过去,一把抱住女儿,声音哽咽。
    “佩瑶,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娘,我回来了。都是女儿不孝,害你担心了。”回报母亲不再纤细的腰,她却只觉得无比温暖。
    “回来了就好,说这些干什么。对了,主持被就回来了吗?二郎和阿福他们呢,是不是在外面?”徐母抬起头,看向门口。这时,她才发现女儿的身后不止跟着袖衣和罗衣,还有许多秀丽不凡气质不同一般的漂亮姑娘。
    “佩瑶,这些人是。。。。。。”
    注意到母亲疑惑的眼神,徐佩瑶勉强收敛内心的激荡,低头轻轻擦了擦眼泪,这才笑着解释:“娘,这些都是保护女儿一路回来的人。最近各地有些不太平,陈友谅担心女儿的安危,所以多派了些人。”
    说到各地不太平,徐母也心有余悸。
    “这事闹的,听说最近又有地方起义闹事了。唉,恐怕又有很多人要流离失所。你和你哥哥他们出门在外,我这心一天都没有放下,就怕你们遇上战乱。还好还好,回来了就好,我这心啊,也总算可以放下来了。”
    “娘。。。。。。”看母亲那欣慰的笑容,徐佩瑶突然有些开不了口。
    “怎么了?佩瑶,难道是二郎和阿福出什么事了?佩瑶,你快说啊,别瞒着我,是不是二郎他们真的出事了?难道,你们真的遇上了战乱?”徐母是个细心的性子,看女儿脸色不对,这么久了二郎和阿福又还有过来,她的心便隐隐不安起来。
    “娘,你别急,二哥和阿福都很好。只是这次他们都留在了滁州,没有回来。”走过去扶住母亲的手,徐佩瑶轻声的安抚,却是并没有把实情说出来。
    她怕娘会一时受不住刺激。
    “留在滁州?为什么,是在滁州找到了好的差事?”想到那位陈家公子的能耐,二郎和阿福得他照顾谋个好差事也是极自然的事。
    女儿的镇定安抚了她心里的不安,脸色也缓了过来。
    “娘,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们回屋里,女儿慢慢跟您说。”
    徐母看了看佩瑶身后站着的那些漂亮姑娘,以及那些腰佩武器申请肃穆的男人,点了点头。
    “也好。”现在有外人在场,有些话的确不好说出来。
    被佩瑶挽着手臂回堂屋,徐母前脚正准备跨过门槛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跟在她身后抱着孩子的大儿媳妇。
    “翠娘啊,你把孩子放下,去村头的地里叫当家的和大郎快回来。佩瑶回来了,让他们都不要忙着耕种了,现在都快晌午了,回来歇歇,下午再去。”
    “哎!娘,我这就去!”翠娘响亮的应了一声,把孩子放下,收拾了一下衣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出了门。
    只是,她才刚出门没有一会儿,远远的就看到自家公公和相公扛着锄头大步的的往家赶。显然,之前那番动静,早有人去通知了还在地里忙活的徐家父子。
    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并未散去,此刻看到徐家父子回来,更是抖擞了精神,伸长了脖子。
    ※※※※※※※※
    黄河,白毛口。
    “明王,下面那些河工在干什么?怎么都围在一起?难道,他们得到了风声,知道我们今天要趁此机会起事?”
    张定远怒:是谁走漏了风声?
    山坡上,一身黑衣肩膀上系着红色披风的俊美男子眼眸微眯,冷冽的脸棱角分明,不辨喜怒。
    他的额头,戴着一条鲜红的红巾!
    黄河水患,朝廷抓了一大批河工,日夜奴役。就白毛口一处,便有好几万人。
    在决定揭竿起义后,陈友谅便分析了天下形势。他目前的人算不得最多,更是无法跟整个朝廷相抗衡。为今之计,只有趁着朝廷还没有反应过来,竭尽可能的扩大势力。务必在朝廷做出决定前,拥有让朝廷都忌惮的军队。
    而白毛口,恰恰是他扩军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所以,绝不能失败!
    男人迎风而立,怒江的披风凛冽作响。他冷眼看着下面衣不蔽体的河工以及黄河岸密集分布的几个蒙古包,缓缓扬起了手。
    “兄弟们,戴上红巾,夺占白毛口——”
    “夺占白毛口——”
    “杀啊——”
    

汉王妃 第一百二十章 红巾军起义
    眼看前方已无路,一匹突然出现的白马驮着他过了河。
    神经高度紧张,加上他一路耗尽了体力,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便已到了白毛口,被当河工抓了起来,日日在元兵的鞭笞下在黄河水岸做苦力。白毛口被抓壮丁抓来的青壮年很多,元兵的管制更是严苛,几乎不把你当人看,每天都有挨不过去失去呼吸被扔进浑浊黄河水的人。
    混迹在这些人当中,朱重八想过逃跑,却始终没有找到办法。
    期间,他见过想要逃走的河工被抓回来的下场。
    当着几万河工的面,被活生生的鞭笞而死。那凄惨的嚎叫声,让人不忍目睹。
    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最让他提着心的是,这白毛口的监工居然是曾经跟他有过关节的,那位明霞郡主的未婚夫王保保。这万一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在这里,那结果。。。。。。
    几天后,一脸怒气浑身都弥漫着“我不高兴别来惹我”气息的完颜硕明霞郡主骑着马,带着一队侍卫也来到了白毛口,得到了监工王保保的热情欢迎。可惜,热脸贴了冷屁股,那位郡主根本就不想理会他。
    完颜郡主是位脾气极为火爆的郡主,再加上她又是元顺帝最疼爱的郡主,她爹是当朝最有权势的王爷,从小到大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会把白毛口那些低贱的河工看在眼里?要不是圣旨让她过来协助王保保,她现在才没有时间耗费在这个除了水还是水的不毛之地呢。
    她心情不顺,脾气自然更为暴躁,整日里马鞭不离手,有个别倒霉的每天总会挨那么几鞭子。
    河工中,有个叫田老大的大力士,准备趁夜色杀了监工。不想,被朱重八发现,以为他要去加害明霞郡主,便大声的示警,惊动了白毛口的元兵。
    田老大最后死了。
    朱重八内心愧疚。毕竟田老大为人不错,这段时间对他颇多照顾,却因自己而死。
    他决定偷偷为其收尸,免得他连死了都落得个暴尸荒野的下场。
    田老大意图行刺,这罪名大了。王保保怒极,明确警告过所有河工不许为其收尸。朱重八的动作没有瞒过元兵,最后自然被早有准备的王保保抓了个当场。
    认出这个胆大包天的河工居然是曾经调戏过他的未婚妻,他们一路追杀千里都没有杀死的红衣妖僧,王保保大笑,得来全不费工夫。刚好,一并解决了。既可以向明霞讨好,又可以赢得皇帝陛下的欢心,一举两得。
    得意中的男人全然没有注意到,他身侧的未婚妻那焦急不已的申请。
    当白毛口的山坡被头戴红巾的黑衣军包围的时候,所有河工都围在刑架的周围,旁观朱重八的行刑。有人愤怒,有人怜悯,有人彷徨。自然,也有人冷眼旁观,麻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面无表情。。。。。。
    元顺帝至正十一年,北方领袖陈友谅发动白毛口起义,并与五日后一举夺占和州府。
    这与历史上元末的第一次红巾军起义,明显产生了极大的分歧。而此时本该就此崛起夺占颍州迅速占领河南一带的刘福通,却因害怕白莲圣女身边的圣女禁卫,很是过了一段时间的提心吊胆东躲西藏的日子。
    等他立韩林儿为小明王,以毫州为都的时候,早已经错过了最佳起事时机,势力全然比不上早先的几股起义势力。
    只能说,时间一旦错过,便已然失去了乱世中崛起的先机。。。。。。
    ※※※※※
    阿卓跟随相公从砀山上坟回来,才刚刚抱着怀里的大胖小子从牛车上下来,便看见乡里的安大娘正拉着她的女儿荷花在说什么。荷花神情不愉,犟在原地不动。
    看相公从另一边单手拎着包袱过来,小心的搀扶着她,阿卓对着身侧高大老实的男人笑了笑,抱着儿子准备回家。
    走近安大娘的时候,她笑着打了打招呼。
    “安大娘好啊。哟,荷花,你回来看你阿娘啊。”
    不想,本就马着脸的荷花脸色一沉,对她怒目而视:“刘阿卓,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才要说你什么意思?好心好意跟你打招呼,你不高兴也别把其撒我头上啊,我阿卓可不是好欺负的,你以为我是佩瑶,会不跟你计较啊。我刘阿卓就是个俗人,谁敬我一尺我就还他一丈!”
    本就从小跟荷花针锋相对长大,彼此看不顺眼,阿卓几乎可以说是条件反射的张口就还了回去,也顾不得此刻安大娘也在场,心情会如何了。
   “你!”听她提起徐佩瑶,荷花愈发胸口气闷,“你个贱蹄子,我撕了你的嘴!”
    阿卓一惊,没想到她今天如此不经激,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她手里还抱着孩子,可不敢让那个女人伤了她的儿子。
    面前一个男人的身影突然挡在她的面前,护住了他们两母子。
    阿卓望着男人的背影,眼神有些怔怔。
    她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长着一副肥头大耳的模样,胆子却很小,稍微有个什么危险就吓得四处乱窜,哪里还顾得了她是不是还在原地。而如今,护在他们母子面前的男人,虽是沉默了些,不如汤和那般会说话讨她欢心,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对她的在乎。
    这一路回宿州的途中,战乱痕迹初现,路上不怎么太平。而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让她感受到了,当你慌乱彷徨时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依靠,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别怕,有我。。。。。。
    没人注意到阿卓眼眶突然弥漫的水汽,她抱紧怀里的孩子,低垂下头,把脸埋进儿子的襁褓中。
    安大娘看女儿实在闹得有些不像话,对面那刘氏的男人长着一副壮实的身板,吃亏的还不是自家的女儿。她连忙拦住荷花,装模作样的低声喝道,脸色阴沉。
    “好了,你们干什么?当着我的面就动起手来,当我是死人啊!荷花,跟娘回去!”
    “娘!”
    “娘之前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安氏的脸不见缓和。
    她凑近女儿的耳边,压低了生硬,明显不想别人听到:“你给我老实点,徐家那女儿如今可不得了,回来的时候那架势你也看到了。听说那陈家的公子在滁州早已有权有势,如日中天,不日便要迎娶徐家女儿过门。这个节骨眼儿,你可不许得罪了陈家。”
    荷花明显被刺激到了,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
    “徐佩瑶风风光光的回来了又如何?她现在能不能够嫁过去陈家还不一定呢。那陈三公子如今既然飞黄腾达了,就徐家那样儿,陈家说不定会退婚。”
    安氏没好气的瞪着她没什么脑子的女儿,说话的语气有些冲。
    “这个谁知道?那徐佩瑶长了那么一副妖娆样。只要是男人,谁舍得放弃嘴边的肉?不过,正室不行了,姨娘却是跑不掉的。陈家家大业大,哪怕是姨娘,也有享不尽的富贵。何况,凭徐家女儿的手段,要拿捏男人的心,还不跟吃饭似的容易。”
    没看到这些年那陈家的三公子对她是唯命是从,非卿不娶吗?
    “你啊,学着点,你要是有那样的手段,我之前哪里还用得着操心你的婚事。如今,当务之急是尽快生个儿子,在你夫家把地位稳住了,自有你的好日子。”
    “什么好日子,娘,那胡铁牛是个跛子啊。”荷花不爱听这话,尤其被徐佩瑶这么一对比,她心里的气更不顺了。
    她理想中的夫君,是陈家那样的人家,而不是胡铁牛那样粗鄙的汉子。她阿娘千挑万选她的婚事,耽误了这么些年,难道最后就为挑一个跛子?
    “闭嘴!那是你相公!这些话,以后不许再说,你如今已是胡家妇,给我尽早收心好好过日子。胡家哪里不好,他们是县城人,还在县城开着一家生意不错的店铺。就整个永丰乡,哪家比得上他?那胡大郎虽然腿有点问题,但胜在人不错。不然,就胡家的条件,哪里轮的上你?荷花,你就知足吧。”
    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安氏一把紧紧抓住女儿的手,低声喝道:“好了,跟娘回家!”
    她的傻女儿啊,这些话也是能够口没遮拦的到处乱说的吗?你那小姑子可还在咱们家呆着呢。要是被她听见,你以后还想不想在夫家呆得舒服了?
    俗话说得好,知女莫若母,她哪里不知道女儿心气高,心里也意属陈家的四公子。可是,那陈家是那么容易攀上的吗,他家那四公子根本就见不到,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啊。
    女儿埋怨她,觉得她选的亲事不好,却不知道在定下胡家之前,她也曾厚着脸皮去过陈家探口风。结果。。。。。。
    想起那件事,安氏就铁青了脸,抓着荷花的手更是下意识用力。
    “娘,好痛,我的手好痛,你抓疼我了。”
    “会痛就好,正好让你清醒点。好了,回家了!”
    看安大娘沉着脸拽着荷花离开,阿卓猛地惊醒过来,连忙快步追上去。
    “等等,安大娘,你们刚才说什么,佩瑶回来了?”
    前面的两人顿了顿,却是没有回头,径直走了。
    “阿卓!”
    阿卓回过头,愣愣注视着走到自己身边的相公。突然她神情激动起来,把儿子塞进男人怀里,语气急促的交代。
    “相公,你先带着孩子回家,我去佩瑶那儿看看,等会儿就回来。”说完,女儿向着徐家的方向跑开了。

汉王妃 第一百二十一章  陈大夫人
    “大嫂,桃姐儿都会翻身了。记得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小小粉粉的一团呢。”晶莹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小床上像只四脚朝天的小乌龟拼命翻身的莲藕团子,徐佩瑶不自觉的笑起来,眉黛清扬,神情带着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
    翠娘放下手里忙活着的针线,走过去站在少女旁边,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小女儿,也笑了起来。
    “都快一周岁了,过些时日,就可以学着走路了。”这是她的第二个孩子,女人说起这些事来自然不像当初带儿子的时候那样什么都不懂,手忙脚乱的。
    “是吗?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我还记得我当初嫁进徐家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忐忑和紧张,手心直冒汗。如今想来,都好几年过去了,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至今还觉得历历在目,恍如昨日。”没有注意到少女语气中的怅然和神情悠远,翠娘伸出手指逗着想要抓她的女儿,引得小团子咯咯直笑。
    “对了佩瑶,我这些天出门,乡里四邻都在问,守在我们家大门口的那些一看就凶神恶煞的士兵,都是什么来路?说他们站子那里就跟镇宅的门神似的,让人看了心里发憷,都不敢上门来串门了。”家里倒是难得清静了一段时间。
    “那大嫂你是怎么回答的。”少女的语气甚是漫不经心。
    “我还能够说什么,只能语气含糊的打哈哈。这些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只是。。。。。。”翠娘看向身边面貌极其精致美丽的少女,有几分迟疑,不知该问不该问。

    “大嫂,你想问什么?”
    “佩瑶,我听乡里曾经在滁州做过工的人回来说,陈家的那位三公子如今在滁州似乎极有权势,还成立了个什么帮的。你这次去滁州,他可由说什么?”
    “说什么?”徐佩瑶动作顿了顿,神情不变。
    她这次回来,濠州城并无太大的动荡,永丰乡更是风平浪静的样子。至少,表面上如此。乡里的人依然过着平静的生活,甚至为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吵闹闹。她便知道,滁州城的变故还没有传回这边,乡人依然不知道陈友谅如今已经竖起了起义的大旗。
    有时候,她真不知道该感叹这个世道信息传递的落后,还是该庆幸。
    翠娘有些急了:“佩瑶啊,你怎么一点都不急?你和那位陈家三公子的亲事可已经订了快几年了。现如今,你都十七了,再也耽误不得。女人的花嫁之年也就那么几年,一旦过了花信,那陈家公子倒是没什么,你确是白白耽搁了。”
    徐佩瑶有些哭笑不得:“大嫂。。。。。。”
    “佩瑶,你听大嫂说,这男人啊,可得抓紧。时间久了,恐生变故。尤其那陈三公子这一两年在滁州混的风生水起,滁州又是那繁华的大地方,可别被外面的风景给迷了眼。这心要是把持不住,带回来个小妖精,糟心的还是你。”
    以翠娘的想法,自然是佩瑶早日嫁入陈家,然后生几个白胖胖的小子。那时候,自然地位稳固,别人再也不能撼动你当家主母的位置。便是陈家,看在你为陈家开枝散叶的功劳上,也要给你几分脸面。
    这种想法,在当时的时代背景,几乎是每个女人都认同的思想。
    徐佩瑶却是柳眉一竖,颤动的眼睫毛轻轻扇了扇,嘴角愣生生勾起几分薄凉的冷意。
    “如果我伤心,便会有人伤身!所以大嫂,你不用为我担心,男人嘛,既然要嫁,肯定要多观察观察。他要是连几年的寂寞都耐不住,要来何用?”
    翠娘被吓了一跳:“佩瑶啊,你可别做什么傻事,你现在已经跟陈家的公子订了亲,你。。。。。。”糟了,小姑子不会因为她的话对陈家三公子生出什么不满来了吧?
    听佩瑶话里话外的意思,貌似有一拍两散不嫁了的味道?
    那怎么行?佩瑶都十七了,如果再落个悔婚的名声,谁家还敢再娶佩瑶?
    何况,在整个永丰乡,谁家还比得上陈家?
    “佩瑶啊,你听大嫂说,大嫂刚才只是打个比方,那陈家的公子肯定是个不错的良人。他等了你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成亲,耽搁得年纪也不小了。”
    “大嫂,我知道的。”徐佩瑶出神了一下,不由想起此刻远在滁州的某个丰神俊朗的男人。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滁州那边的情形如何了?
    “姑姑!姑姑!”
    外面传来一阵“塔塔”脚步声,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胖墩墩的身影跑了进来,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徐佩瑶的腿。
    “姑姑姑姑,大母叫你去呢。”
    “娘?叫我去哪里?”
    “外面大屋。刚才来了好多人,还抬了好多好多的东西过来,大母正陪着那个穿得好漂亮的婶婶说话呢。”
    “外面来人了?”徐佩瑶一怔,继而明白过来。
    她跟大嫂彼此对视一眼,牵着小侄子胖乎乎的小手,转身准备去外面看看。
    ※※※※※
    走进堂屋的时候,一个穿金戴银的妇人坐在那里,正跟徐母微笑着说着话。
    徐母的表情似乎很高兴,中间又夹杂着一丝担忧,不时的看向院子。
    当看到牵着孙子出现在门口的那一抹纤细优美的身影时,徐母送了一口气,笑着招手。
    “佩瑶,过来,娘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陈家的大少奶奶,快过来见过夫人!”
    徐佩瑶脚步一滞,抬头看去。
    那是个看起来很端庄娴静的妇人,眼角已生细纹,满身的绫罗绸缎也掩饰不住岁月的痕迹。虽然在笑,眼神却透着淡漠,眉宇间有着毫不掩饰的傲气。此刻,她的视线看过来,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和打量,眼神迅速闪过什么。
    徐佩瑶注意到,妇人的眉宇不着痕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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