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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传奇]汉王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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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不愧是能够降服汉王的夫人,这份沉稳大气的气度,泰山压顶从容不迫的冷静,不是他们区区凡夫俗子能够做到的。尚且,女为悦己者容,汉王出征在外大半年,现在终于归来,夫人想着把自己最美一面呈现给汉王也是人之常情嘛。
    大管家自认为明白夫人的心情,微微一笑,很是欣慰的转身离开,去府门前迎接他看着长大的几位公子了。
    袖衣站在门口看着大管家离开,这才抱着已经醒来吵着要找娘亲的小公子走进了温暖的内室。
    她面色迟疑,脚步不由越来越慢。然而,她怀里的孩子却不满意这速度,胖乎乎的小手使劲儿拍着她的手臂,目光急切的看着不远处端坐的美丽女人。
    “娘,娘……”
    女人闻声转过身来。
    小团子瞬间笑得牙不见眼,只长了两颗米粒的小嘴差点裂开到耳后:“娘,娘,元亨肚肚饿饿。”
    徐佩瑶脸上的冷色顿时消退,她站起来,抱过探出大半个身子朝自己伸出胖乎乎小手的孩子,低头浅笑:“娘的乖儿子,你现在吃了就睡,醒了又吃,娘都快抱不动你了。”
    “那……”小团子吸允着拇指,眼睛滴溜溜的转,“那让爹爹抱,娘在旁边陪着元亨。”
    “臭小子,你倒是想得美。走吧,娘带你去见你爹。”没有看旁边愈发沉默谨慎的袖衣,徐佩瑶纤长秀美的手指轻轻拿起桌上盘里的一块糕点放进儿子的手里,这才站直身,带着一大群丫鬟婆子浩浩荡荡的去了府门前。
    在前院,她刚好与同意得到消息急匆匆赶来的四弟妹撞见。两人相视一笑,余氏稍微退后一步,让三嫂先行。
    “弟妹,我们一起吧。你新婚燕尔,夫君便出征在外,这次四弟回来,可要让他好好陪着你。”
    余氏脸一红,羞涩的低下头,有些不依的跺脚:“三嫂……”
    “好吧,我不说了,看你脸皮薄的,等会儿四弟看到,可不就要移不开眼睛了。”
    余氏虽羞涩,但眼中的光彩明显说明她的期待。对比徐佩瑶的冷静,还是新妇的余氏多少有些手足无措。
    她跟在三嫂的身后,一颗心恨不得马上飞到大门口,遥望丈夫归来。可惜,走在前面身姿婀娜优美的女人气定闲逸,还有闲心跟手里牵着的孩子说笑,一点都没有听到血洒疆场征战归来的丈夫消息的迫不及待。
    这份真的,她遥遥不及。
    心里有着一丝羡慕的余氏完全不知道,走在她前面一步之遥的女人面上笑得云淡风轻,心里却在咬牙切齿。
    那心思狡诈的男人,可总算回来了。
    走过前院,还没到门口,徐佩瑶远远就看见大门口站了一大群的下人。
    她的公公站在最前,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他的身后,家仆分成两批恭敬有序的站立两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遥望门前的大街。
    她顿了顿,牵着儿子的手紧了紧,这才慢慢走过去,恭敬的站在公公身后几步。
    “公公!”
    “三媳妇儿,你来了。”陈老爷回过头,对着她轻轻颔首,目光便落在女人腿边的小胖墩身上,严肃的脸露出一抹慈爱来。
    “元亨也来了,真乖!”
    “祖父!”
    看了一眼宝贝孙子手里捏得变形,还不时用两颗小米粒啃得欢乐的糕点,陈老爷刚想说什么,就见旁边的大管家突然激动起来。
    “老爷,老爷,快看,公子他们回来了。”
    所有人精神一振,纷纷抬头看去。之间前方街道的尽头,纹着“陈”字的龙旗迎风招展,帅旗下方,穿着战袍的黑衣军肃杀凛然,井然有序。军队最前方,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将领们意气风发,志得意满。唯有最前方的黑衣男子表情严肃冷酷,浑身弥漫着一股来自沙场的血腥冷意。
    突然,黑衣男子眼睛一亮,面无表情的脸有了几分激动之色。
    他已然看到了站在府门前迎风站立,衣带清扬清雅绝醴的纤柔身影。
    男人一拉缰绳,马蹄高高扬起,几息间便到了府邸前。他翻身下马,快步来到等候的众人面前。
    陈父满脸激动,迎了上来:“友谅,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这次去和州,有没有受伤?”
    “爹……佩瑶妹妹,我回来了。”
    徐佩瑶没有说话,只是清浅的微笑,似乎没有看到男人炙热而浓烈的眼神。那边,陈家另外的几个儿子也控制着马过来了,纷纷拜见自家老父,彼此寒暄。
    “公公,大伯他们自战场归来肯定也累了,我们先进府再说吧。”外面聚集了不少的百姓,徐佩瑶扫视了一眼,不得不打断陈家几父子的激动。
    “也是,三媳妇儿考虑得极是。看我,一高兴就忘乎所以了。走,友富友谅,我们先进屋,有什么事等你们安顿下来再说。”抓着长子和三子的手,陈父高兴的合不拢嘴,率先走进府里。
    陈友谅没有机会单独跟妻子说话,在父亲面前,他只好歉意的看了妻子一眼,被人簇拥着进了大厅。徐佩瑶落在男人们后面,让奶娘抱好元亨,不急不缓的跟了进去,脸上看不出不高兴的神情。只是那公式化的微笑,让向来对妻子在意非常的陈友谅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
    他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不然佩瑶妹妹看到他不会如此冷淡。
    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没有正眼看过自己。这自他们成亲,特别是有了元亨后,还从来没有过。然而,男人心里再焦急,他也不得不暂时忍耐,先跟父亲去书房谈正事。
    等他自书房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跟大哥二哥告别,男人急匆匆的就往自己的院子赶。只是,他找遍了整个东院,依然没有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
    “夫人呢?”
    男人面色冷峻,被他拦住询问的侍女哆哆嗦嗦,差点被吓得腿软。
    “夫……夫人在前面准备接风洗尘的宴席,还……还没有回来。”
    在前院?
    男人一甩战袍,转身大踏步离开,步伐不油带了几分急切。等他终于看见妻子的身影,男人这才稍微安了安心,慢慢走过去,不顾在场还有许多忙碌的下人,轻轻搂住了妻子已经有了四个月多,还不怎么明显的腰身。
    “佩瑶妹妹,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行了,别累着自己。”
    徐佩瑶身体滞了滞,一个滑步就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她转过身,抬眼看着面前一身风尘下巴甚至还冒出了微微胡茬的高大青年。
    “夫君,马上就要到午膳时候了,你先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吧。”这一身透着浓郁血腥味的战袍,不适合等会儿的家宴。让公公看到,便是她这个做妻子的不尽职了。
    陈友谅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有些歉然的笑了笑。
    “是我疏忽了,忘记佩瑶妹妹你现在恐怕闻不得这味道,我马上就去换一身。”想靠近妻子给她一个拥抱,男人到底忍耐住了,对着妻子温和一笑,这才转身离开。
    徐佩瑶站在大厅,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抿了抿唇。

汉王妃 第六十章 受伤
    接风洗尘的家宴过后,陈友谅带着妻子回自己的院子。一路上,眼看佩瑶妹妹保持沉默冷着脸,男人不由忐忑起来。
    佩瑶妹妹这是怎么了?
    陈友谅隐晦的看了一眼老实跟在佩瑶妹妹身后的袖衣,结果发现她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自己的目光,顿时心里一个咯噔,脸色一变。
    他看向独自走在前面的佩瑶,连忙追了上去。
    “佩瑶妹妹,你在生气?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你说出来,我改,你别闷在心里,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他看妻子那一步快似一步好似要甩开他的步子,目光停驻在佩瑶被五指宽的腰带束缚已有几分显怀的肚子上,心惊肉跳。
    徐佩瑶没有说话。她看了看周围不时经过向他们行礼的下人,带着人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佩瑶妹妹……”
    袖衣低垂着头,看着脚尖机械的行走。她不敢靠的太近,远远的和几个丫鬟婆子落在后面。等进了东院,众人忍不住抬了抬眼睛,就见夫人一马当先进了主卧,汉王随后紧跟了进去,反手合上了门。
    几个平日夫人身边的侍女彼此对视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到身侧的袖衣身上。

    “袖衣姐姐,现在这事……我们还要不要进去伺候?”
    袖衣正心神恍惚,思绪乱成一团,根本就没有精力注意其他事。
    “袖衣姐姐?袖衣姐姐?你在想什么,怎么脸色有些难看啊?”
    “啊,什么?”
    “袖衣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禀告夫人请大夫来为你看看?”
    “不,不用,只是最近有些睡不着,精神不太好而已。对了,你们刚才说什么?”袖衣勉强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僵硬。
    “夫人和汉王在里面,我们有些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进去伺候。袖衣姐姐,你是夫人身边最得用的,我们听你的吩咐。”
    “最得用的?”袖衣低下头,低声呢喃,神情有些恍惚,“可能过不了多久,小姐就会把我打发得远远的,再也不想见我了……”连汉王都自顾不暇,生怕小姐知道会生他的气,自己这个辜负了小姐信任的人,还有何脸面跟随小姐身边。
    “袖衣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你们都散了吧,做好自己手边的事就行。汉王和夫人如果需要人伺候,我会去叫你们的。”
    既然夫人身边最倚重的袖衣姐姐都如此说了,其他几个丫鬟自然点头。她们也不是没眼力劲儿的人,眼看汉王好不容易回来,自然有好多话跟夫人叙说,她们哪里敢上前打扰。只是,夫人还怀着身孕,这万一汉王要是没个分寸,夫人肚子里的孩子……
    内室里,徐佩瑶扶着因走得有些急促而酸软的腰,慢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刚坐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一甩衣袍,就蹲在了她的面前,伸出宽厚的大手慢慢揉捏着她的腿,动作轻柔。
    “可是走累了?你现在有了身子,走路万不可太急促。”
    徐佩瑶看着腿边低着头的男人,目光复杂。
    这个男人对她是真的好,把她照顾的面面俱到,一点也不在意所谓男人的面子。他为她做到了真正的独宠,她便是铁石心肠,在有了他们的儿子后,她也慢慢把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依靠。只是,看起来再美好的一面,暗中也会有着这样那样的缺憾。
    就好比,这个男人那霸道的独占欲,和隐隐的患得患失。
    徐佩瑶面露迟疑,考虑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开诚布公的跟面前的男人谈一谈。至少,要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在这个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时代,她难得还能够丢下他们父子跑了不成?
    “夫君……”
    “什么?是不是我力道重了,弄疼你了?”男人抬起头,手里的动作下意识放柔了两分。
    “不,没有,我有些累了。”女人站起来,没有去身后的男人,走进内室,准备午睡。
    陈友谅跟了进去,细心的为妻子盖好被子。他看着妻子侧过身背对他,在床沿坐立良久,直到确定妻子是真的睡着了,这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轻轻带上门,男人在门口停了停,冷眼看了一眼候在外面的袖衣,示意她跟自己出去。
    佩瑶妹妹突然的冷漠,他必须知道原因,然后想办法把佩瑶妹妹哄回来。
    院里很安静,似乎知道主母在休息,所有人都不敢发出大点的声音。
    内室里,徐佩瑶转回身,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垂下眼帘。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终究抵不住怀孕后的嗜睡,又慢慢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陈友谅脸色难看的迈进东院。站在他跟佩瑶妹妹的房间外,他却怎么也不敢推开门走进去。
    佩瑶妹妹知道了,难怪她会生气。
    “汉王,你怎么站在这不进去啊。”罗衣带着一群端着洗漱用具的侍女过来,抬眼就看见门口那明晃晃的黑衣身影,不由惊讶。
    被人喊了一声,想来里面的佩瑶妹妹也听见了,男人最终收敛神情,推开门走了进去。
    “佩瑶妹妹……”
    “夫君,我怀孕后睡相不好,恐扰到夫君,夫君你还是去书房安置吧。”坐在梳妆台前的女人背对着门,一头及膝的乌黑长发披散而下。她已卸了头饰,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丝滑白衣,声音清冷优雅,却带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
    男人沉默良久,最终笑得有些勉强。
    “没关系,我晚上就睡在外间,佩瑶妹妹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唤我一声就是。”
    “……你想睡就睡吧。”女人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没有回头,径直走进了内室,隔绝了男人的视线。
    罗衣看看这个,又看看明显再跟汉王冷战的小姐,不由摸不着头脑。
    小姐这几天是怎么了,汉王平安归来她难道不高兴吗?明明前些日子小姐还在担忧着和州的汉王呢。
    女人心海底针,搞不懂。算了,还是去问姐姐算了。对了,今儿一下午姐姐跑哪儿去了,她怎么一直没有看到她?
    ——————————
    夜间,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徐佩瑶突然听到外间传来一阵细碎压抑的呻吟。可那是下午睡过的缘故,她马上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
    仔细聆听,外面果然有声音。
    她脸色变了变,坐起来下床,随手在身上批了一件衣服,走了出去。
    外间原本是丫鬟们守夜的地方。自她嫁给夫君后,夫妻间总会有一些亲密事,她便没再让人守夜。后来男人出征,她怀孕,守夜的丫鬟又开始轮流起来。想到今夜那个男人睡在外面,徐佩瑶的脚步不由加快了两分。
    等她走到外间,扫了一眼里面的情况,目光落在那硬榻上呼吸粗重额头直冒冷汗的男人身上时,不由一惊。
    “夫君,你怎么了?”
    她快步走过去,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额头,才发现他居然发着高烧。
    “夫君,夫君,你醒醒……”
    一双宽厚带茧的大手突然抓住她的手,徐佩瑶惊喜看去,却发现男人根本就没有醒,只是下意识的动作。那握着她手的力量,很紧,似乎一松开,就失去了他最重要的珍宝一样。
    她不由有些发怔。
    “佩瑶妹妹,佩瑶妹妹……”
    看男人烧得迷迷糊糊还不忘含着她的名字,徐佩瑶眼睛有些酸涩。她反握住男人不同她白皙细滑的大手,轻轻拍了拍。
    “佩瑶妹妹,你别生我气,别生……我气……”
    看男人声音时高时低,额头的汗水浸湿了里衣,她拿出自己的手帕正准备为男人擦拭,目光落在男人胸口时不由一凝。
    那因为汗水浸染晕开在白衣上的乌红,几乎刺伤了她的眼。
    徐佩瑶手指有些轻颤,她轻轻拉开男人的里衣,目光落在那缠着白布,几乎贯穿这个胸膛的伤口时,眼前有些发黑。
    他受伤了,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还在使着小性子。这样致命的伤口,这个男人居然一直忍着,在她面前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为的是什么?
    是为了不让她担心!
    女人的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来,掉在男人的胸口。
    一双手突然抚上她的脸,动作轻柔的为她擦拭着泪水。
    “佩瑶妹妹,别哭,我这伤只是看着严重,其实不重,是军营里的大夫特意包扎得严重了点。你看,我不是好好……咳咳咳咳……”
    “夫君,别说了,躺下好好休息,我去让绿芜过来给你看看。”看男人突然咳得撕心裂肺,徐佩瑶吓了一跳,连忙扶着想要起来安慰自己的男人躺下。
    “咳……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佩瑶妹妹你离我远一点,免得把病气传给你……咳咳……”
    “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傻话,你乖乖躺下,我去给你倒水。”
    转过身走到放置茶水的桌子边,徐佩瑶借着背对男人的机会,偷偷把空间的泉水引进了杯子里,然后端着杯子走回去。
    她把被子放在一侧,自己坐在床沿小心的把浑身无力的男人扶起来,然后细心的给他喂水。期间,男人一直温柔的看着她,目光情意绵绵。
    “佩瑶妹妹,你不生我气了?”
    徐佩瑶白了他一眼:“气,怎么不气。你当初离开的时候怎么答应我的,结果弄得一身伤回来,也不告诉我。要不是这次我无意间发现,你是不是准备一直瞒着我?”
    男人叹息一声,“佩瑶妹妹,对不起……”
    “算了,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你养好伤再说。”意识到这个男人才刚刚从战场拼杀回来,女人心里的怒气多少消了几分,目光不自禁带了丝丝心疼。
    着总归是她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在意。
    扶着男人重新躺好,徐佩瑶转身出了外间,去唤外面守夜的丫鬟把绿芜找过来。
    折腾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男人的烧退了,她被劝着去睡了一会儿,结果闭上眼睛,眼前满满都是男人血肉模糊的模样,哪里还睡得着。
    翌日醒来,女人的脸色自然就有几分憔悴,惹得众人频频侧目。
    三弟(哥)也太不知轻重了,弟妹(嫂子)还怀着身孕,真是胡闹。

汉王妃 第六十一章 下不为例
    天气越来越热,院前的桃花尽管比别的地方开的更长久,也早受不住季节的变更,化作了花泥。从敞开的窗户看去,一片葱郁的绿色不自禁让人散去了心头的浮躁,多了几分闲情逸致。

    换上单薄华贵的夏裙,已经怀孕四五个月的女人不再束腰,便是脸上也洗去铅华,素面朝天。女人长得极美,皮肤白里透红,看起来光滑水嫩,吹弹可破,一点也看不出怀孕中女人的枯黄和妊娠斑。前些天无意间和余氏撞见,她还很是惊讶。
    这三嫂保养得可真是好,等她以后怀了孕,倒是可以去三嫂院子里求一些方子。
    罗衣轻松脚步走过去关了窗户。
    这夏季快到了,但这个时节身子弱的最容易感冒。她家小姐身子贵重,万一收了风有个什么,不仅她自责,内室里头那个养伤的恐怕要跳起来抽她鞭子。
    说起来,汉王受伤真有那么重?都卧床好些天了,也不见他恢复。偏偏黑衣军出征归来,军中又有很多事需要他出来,汉王差点把书房都搬到内室来了。
    布局古典雅致的寝室内,此刻正被罗衣暗中嘀咕的男人半坐在床上,背靠着身后的床柱,腰上搭着一层薄毯子,乖乖的张开嘴喝着妻子喂来的汤药。
    良药苦口,明明这药味他以前很是讨厌,哪怕生了病都不愿喝的东西,此刻却甘之如饴,连苦味喝到嘴里都觉得透着一股温馨的甜意。
    “夫君,喝了药等会儿我再给你换一次绷带。你的伤口恢复得不打错,应该很快就用不着再换药了。”女人放下手里只剩小半碗的药,从腰间抽出雪白的手绢,俯身动作温柔的擦了擦男人的嘴,开口说道。
    “嗯。”目光落在妻子已经有点艰难的腹部,陈友谅微微皱了皱眉,“你现在身子不方便,等会儿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行吗?”徐佩瑶有些不放心。男人之前胸口那么深的伤口,现在养了一段时间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但动作稍微大点恐怕就要撕裂伤口。
    “放心吧,我的伤口已经愈合,动作稍微小心点就是。”
    想到空间里泉水的作用,徐佩瑶稍微安了心。也得益泉水的功效,夫君的伤势比一般人恢复得快,原本以为要大半年才能够痊愈的伤口,现在已慢慢结了疤,只剩下一条粉色的红痕。相信过不了多久,夫君就能够好起来了。
    徐佩瑶的猜测没有错,又养了半个月的伤,男人身上甚至连疤痕都没有了,完全看不出胸口曾经有一道狰狞到致命的伤口。
    陈友谅很忙,伤好后他几乎白天一直在军营。唯有晚上,他总是雷打不动回来,抱着已经显怀身子不便的妻子入睡。
    这日,被男人伺候着泡了脚抱上床准备休息的时候,徐佩瑶窝在男人怀里,手抵在男人胸口,纤长的手指轻轻在男人结实雄厚的胸膛画圈。
    “夫君,妾身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佩瑶妹妹你只管说,我马上吩咐人去办。”没问是什么事,男人下意识的反应便是讨妻子欢心,让妻子高兴。
    徐佩瑶注意到了,不由笑了笑。
    “倒用不着如此急,也不是什么让你为难的大事。只是,眼看我身边的袖衣蹉跎了女子的花信,我这个做主子的,自然要为她的终身大事考虑考虑。毕竟是跟在我身边一同长大的,情分不同旁人,我希望她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夫君你手下可有合适的人选?不求有多高的身份地位,只要人老实就行。”
    陈友谅身体一僵,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他看了看面露微笑的佩瑶,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佩瑶妹妹,怎么突然提这个事?你现在怀着孩子,身边伺候的人眼看不够,袖衣那丫头是你身边最得用的,何不等你把孩子生下了,调教好了其他丫头再来考虑这事。”
    徐佩瑶摇了摇头,手放下来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袖衣罗衣的终身大事我早就考虑过,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加上最近一两年事情太多,以至一直耽搁着。现在,夫君你得胜归来,手下人才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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