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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被唤起的神级玩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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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应有闲知道,这句话还有另一层意思。太帅生是在挑衅,不管你是赢得多漂亮,都与同是输家的我一样。都是情场失意一场空,都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所以应有闲只好,“抱歉了。只要她的胆够大,明年就能休产假。”
  高调回应道。
  听了这句应有闲的歪诗后,不高兴瞠目结舌般望着余暮雪,是在表示自己实在不信,想要寻求答案。
  这下余暮雪根本就是没脸见人了,她只能心存侥幸,好在对战房内与外在是隔音的。
  应有闲却是有如替余暮雪回答了一般,大步上前,一把手就牵住了余暮雪。
  态度之强势,完全没有余地。
  姐叫不高兴见后,在豁然开朗中释然一笑,这次不服输只怕都不行了。
  然而在不起眼的某处看台角落中,有一个人不但观看了整场比赛,也将刚才这一幕给看在了眼里。
  虽然他都听不见到底是说了些什么,也看不清动作之间的细节。但破秦楼依旧是能从中推敲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可见他见微知著的本事,如同他识人用人的本事一样,确实都很了不起。
  他对着身边人低声询问道,“你觉得余暮雪如何?”
  “像她这种奶秀,被我杀到自闭的,都有好几十个了。”这人话语虽是嚣张,但观他形貌,更是彪悍。身材魁梧不在话下,还顶着一个光头。不像是个打游戏的,倒像是个打架的拳击手。
  破秦楼听闻队友的大话后,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轻笑着摇头,“像她这种奶秀,我倒是从未见过。”
  队友却觉得甚没意思,“你们继续留在这里吧,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说完便起身就要走,却在转身要走的那一刻,又想到了什么,只得再问一句破秦楼,“你把我找来,就是为了对付她的?”
  “自然。”破秦楼给与了肯定。
  “哼,大材小用。”留下一句冷哼之后,这人就开了会场。
  见人已经走远,坐在破秦楼另一边一直没有开口的相知君莫问,此时也开了口,“若我们真的在决赛中,对上了他们。那我们有几分胜算呢?”
  “几分胜算不好说。但是我已经为我们,找到了一个必胜的方法了。”
  “哦?”相知很好奇,因为她知道,破秦楼这个人从不会说大话,“愿一听高见。”
  破秦楼犹如胸有丘壑般,“他们胜负的关键尽在余暮雪。那这个云裳心经的克星,就是刚才那位桀骜不驯、无法无天的少林大师了。”
  那人是个光头,如此说他“无法无天”倒也是极为恰当的双重形容了,相知君莫问听此评价后,免不得笑出了声来。
  在赢得比赛胜利后,余暮雪与应有闲偷溜着去了一趟医院的急诊室。
  在急诊科的医生犹如看神经病一般的眼神,以及“请不要浪费国家的医疗资源”的指责声之后。
  应有闲依旧是不肯放弃,坚持需要开药。
  引得这位中年医生,不由得去多看了应有闲两眼。他把应有闲断定为,热恋中的傻小子。最后妥协着,开了一盒身体按摩膏。
  在回到宿舍之差一门之隔时,余暮雪特地尽情炫耀着,撅嘴说道:“我都说了没什么,你偏偏不信我。这不,你看吧。我们都是这么大的人,居然还要在医院里被医生给□□了一顿。”虽说着是埋怨的话,她却高兴极了。
  还挑着眉,宣示着是自己赢了一般。
  应有闲就是爱极了她这股子爱显摆,又想得寸进尺求表扬的神态。
  他拉着余暮雪的手,给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抵在了心脏的上面。
  应有闲嘴角噙着一丝笑,“是的,薛沫微女士。你在我这里就从没都没有输过。我冯棠心甘情愿。”
  余暮雪通红着脸,赶紧把手从应有闲的胸口给挣脱了开来。这都到了宿舍门口了,也不知道检点一点。余暮雪暗自埋怨着,想着别的问题,来转移自己的思绪。
  随即,更是以极其快速的速度,用钥匙打开了宿舍的大门。
  然后在开门后,装作有事般,有意大喊着肥宅快乐水的名字。
  快乐水回头,在一脸的不知所措中,看着余暮雪,“怎么了?回来有什么事,急着找我吗?”
  余暮雪有了这几秒的喘息,已是能故作镇定了,她望着一眼可及的客厅,怎么不见山海君的人影了?
  “山海君呢?”本以为,她跟应有闲是最晚回来的两个人。毕竟是偷溜着出去的,有愧组织。但没想到她都回来了,山海君这个平日做事最让人放心,最稳妥的人,反而是不见人影了。
  “他说他去接人去了,应该是快回了吧。”肥宅快乐不明白,山海君不在了,有必要这么大声呼唤自己吗?
  刚才余暮雪那两声叫自己的名字,就好像是后面有饿狼在追她,正等着自己来救援。
  保持好奇与探究欲的快乐水,疑惑着朝余暮雪身后看去,还小心地把大门也给再次大门了。在确定了余暮雪后面只有应有闲,没别的什么可疑人物后。
  她还是要确保一下,不是自己瞎想,“余暮雪,你刚才怎么神色有些慌张呀。”照理来说,余暮雪跟着应有闲出去了一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呀。
  “我有吗?”余暮雪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表情,“别瞎操心了。”对着快乐水敷衍道。
  但立刻,又给应有闲递去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恰在此时,钥匙插入大门的开门声,又响起了。大家都知道,是山海君回来了,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回来,他还带回来了一个人。
  除了余暮雪是在笑外,其余的人都在用探究的视线,打量着这个清秀的男子,猜测他的身份。
  谁又能想到呢。
  “大家好,我是知我意。”
  山海君跟着还补充了一句,更令人跌破眼镜的话,“她就是我们的老板。”


第94章 凤翼云箫何所似
  当天夜里,余暮雪正在游戏里的瞿塘峡江滩,步行路过之时,耳边听得一阵箫声,再抬眼去看,前方就有一人正在江边吹箫,箫声所吹送的正是凤翼云箫所发出的声音。
  余暮雪因而停下了脚步,等看清了那人头顶的名字。立马正欲掉头转身,却被前面那个吹箫人给叫住了,“姑娘留步,能否帮在下一个忙呢?”
  那人身着一身纯阳宫低级弟子的装束,他走到了余暮雪面前,请求帮助。
  余暮雪见逃是逃不过了,百般无奈,只得叹了口气说道:“道长你说,有什么事是需要我帮忙的。”
  “姑娘来前,我就在这江边自照,但是如何都看不清自己的形貌。能否请姑娘,代我一观呢?”
  余暮雪直感奇怪,“你自己长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
  “我就是忘了呀,所以想找回自己的容貌。”纯阳弟子很是激动,边说着就边拉着余暮雪,连忙一同来到了江水边,“姑娘快帮我看看吧,看江水是否能把我照清楚呢?”
  “你要看清什么呢?”
  余暮雪低头看见,这江水即不是清可见底,也不是浑浊一片不可一见。但能浮现在眼前的,只有两道人影,并不能临江自照,作镜子用,去看清一个人的面目。
  “自然是我自己啊。”纯阳弟子一脸认真的,向余暮雪求教道。
  余暮雪想了一下,随即又问道,“那你看得见这江水吗?”
  “看得见。”
  “那你能借这江水,看得见我吗?”余暮雪又有一问了。
  纯阳弟子特地蹲下来,仔细瞧了后,回答道:“也看不见。”
  “那就奇怪了。”余暮雪忽然惊呼了起来,“我看得很清楚呀。你瞧瞧,在这江水映照下我的身影,是如此的曼妙。我这容颜,简直就是芙蓉出水,不遑多让啊。”
  纯阳弟子憋不下去了,“喂,暮成雪。有这么夸张的吗?”
  “那是因为你看不见,所以觉得我夸张。如果你能看见了,就会知道。我刚才的形容,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不值一提。”余暮雪就是认准了这一点。
  纯阳弟子反驳着,“你不用骗我了。你哪有长得这么天仙。”
  “咦?”余暮雪疑惑着,“那你能看得见你自己吗?”
  “我就是看不见,才来问你的呀。”
  “所以我看见了呀。”余暮雪指引着纯阳弟子,再往江水的倒影里看去,“你看你身穿一身低级道袍,在江水里,你的五官平平无奇,根本就是个渣男样子。”
  “你接着编吧,反正我看不见。由着你胡来。”
  余暮雪笑了,她看着这位道长一副气急败坏又无话可说的模样,“那既然我能看见,但你看不见。到了这个地步,你都还没察觉出这个问题的所在吗?”
  “那是哪里出了问题呢?”纯阳弟子也笑了。
  余暮雪顿时觉得,眼前的这个气纯傻透了,“那就是说明,是你自己出了问题呀。”
  “哦?”纯阳弟子来了兴趣,“还望姑娘,不吝赐教。”
  说罢,还真的朝余暮雪作揖拜了拜,礼数周全,真的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以前有个叫孙义的人,在睡觉的时候,梦见丹阳真人马钰,前来点化他,要他随着自己,一同学道修仙去。
  孙义苦恼着说道,‘我还未成家留下子嗣,不能随真人前去,还请真人允许我,就在家里修行。’马钰笑着说,‘无偎妻抱子,神仙没在家。’便离去了。
  孙义不懂其中意思,第二天一大早,便去请教了五峰白云子王丹桂。”余暮雪特地停了一下,转而对纯阳弟子问道,“那道长知道,五峰白云子是如何解答的吗?”
  余暮雪这里说的是全真教里一个金代道士王丹桂诗里,所记载的小故事。五峰白云子王丹桂,是丹阳真人马钰的徒弟。
  很巧纯阳弟子有看过这首诗,余暮雪的故事都已经讲到了这里,他又怎会不知道,余暮雪到底想说的是什么呢?
  纯阳弟子没有令余暮雪失望,他答道:“王丹桂作诗说,‘家缘事事待周全,更望一身成正果,掘地寻天。’”
  王丹桂说的是,你怎么可能在成家立业中,去求修仙得道呢?这根本就是在挖地找天,不可能如愿了。
  “是啊,那如今在游戏里,临江求貌的你,岂不是也是孙义在掘地寻天呢?更岂非是,要在树上去找鱼,到水里去捞月亮吗?”余暮雪点破了,“这样看来,你还不承认是你自己错了吗?”
  “是吗?是我错了吗?是这江水照不见,而非是我看不见?”纯阳弟子低头继续看着江水,“既然是江水的问题,那你是怎么看见的呢?难道你是在诓骗我?”
  “你现在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肯定是你错了呀。”余暮雪也跟着凑在了道士的一旁,“心如明镜,山还是山,水还是水。反观自照,明心见性,这江水里所倒映的难道不是太帅吗?”
  原来这人,就是不似人间客很久都没有再去玩过的号——太帅生。
  打从一开始,余暮雪就问太帅生,你因何自照?你为什么要去看自己的样貌呢?
  太帅生答,因为我忘了自己的样貌。
  自己忘了自己的长相,这在现实中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了。更何况是在一个游戏里面。在游戏的世界里,你的角色形貌如何,难道不是你自己创造的吗?你又怎么可能忘掉。
  作为自己主人的太帅生第一次颠倒了。失了自我。
  然后他还固执的在一个游戏的江水里,去求镜自照。这无疑就是等同在水中求法,梦里做神仙。痴人说梦,白费功夫。所以这又是一次颠倒了。求错了路。
  说来他自己都不明白,玩这游戏都这么多年了,买过卖过的号不计其数,但就是留着这个太帅生一直尘封留藏。
  “哦?”太帅生又详细看了一次,这个已被他看了千百遍的江水。
  余暮雪看着这两道,只有黑色并且影影绰绰的影子,“这次你看见了吗?”
  “还是姑娘□□啊。”说罢,太帅生叹服着,就自顾离开了江边。
  余暮雪有些搞不懂,这个风里来水里去的太帅生了,“怎么,这就走了?你不接着看下去了?”
  太帅生又岂是愚笨之人,哪有点不通的道理,他悟地很快,“看过了就是看过了,何必再看呢?”
  “你也是个人才。”余暮雪无法,也只好从江边离开了。
  余暮雪想不过,有些好奇一件事情,“怎么今年想不过,去打名剑大会了。”
  他俩一前一后,不急也不慢地沿着戏龙滩上的栈道小路,往上而行。在这缓行的步伐里,江水拍岸的声音,意外地与太帅生的心跳声,渐渐吻合了。
  杂乱的心绪也已经逐渐趋于归熄,太帅生抬眸看了一眼余暮雪的背影,笑了,“老了想归隐城市,娶妻生子了。有了这个想法后,就想着自己还没打过名剑大会。怎么着也得去玩两把。”
  “这样说来,就算那天我没去劝你,你也是早有打算,准备出山的。”余暮雪很有默契,对某些问题避而不谈,换了一个问题,“这难道不是显得我很多此一举,很鸡婆了吗?”
  “耶。非也,非也。”太帅生不这么认为,他觉得高兴,“你这样难道不是,更显得我俩心有灵犀,想到一块去了吗?这才是知己呀。”
  “呵呵……”太帅生故作可笑的粤语戏腔声,引得余暮雪不由得轻声娇笑了出来,“对了,还有一事。你是怎么知我意不是以前的那个人的?”
  这件事上,还是解情热提醒了余暮雪。毕竟霍静以假乱真,把谁都瞒在了鼓里。却被一个与此事无关的人,一眼看破了。
  “赌徒看赌徒,一眼就能辨明。这也算是一种见性吧……”太帅生说的如此高深玄妙。其实并没这么玄乎,只不过也是霍静在他的面前,露出了马脚,所以他才有所怀疑。提醒了一下,也认识知我意的暮成雪。一个买号的玩家,执意要装作这个号的主人,这样的人,谁都要保有怀疑,肯定是有问题的。
  他俩不多时,便走到了崖上孤山集前,而眼前的路,往后的方向是巴陵县,往前的去处是白帝城。太帅生站在这条路的中央,对余暮雪说:“姑娘,这样好的天气,今日是否有兴致,与小生合奏一曲呢?”
  “你才捧我,是你的腹心相照的好友了。我要是此时拒绝了你,这不就太削你面子,也太不记情面了吗?”随即,余暮雪接受了邀请,拿出了凤翼云箫。
  见此,太帅生笑着,也拿出了同样的凤翼云箫。
  一晃眼,就是几年的沧海桑田,吹箫的人,看着这条无起无止的万里长江,就在脚下。一时浮动的心绪熬煎着太帅生。不及说清的一切,尽数付诸箫声,如今听来,这凤翼云箫竟是这般惆怅。
  此时,有人故意插足打扰了此情此景,“你们两个倒是挺有情趣的,在这里吹箫弄乐。就是没一点自知之明,不怕自己很碍眼吗?”
  出场放话之人,是个面带墨色邪龙黥纹的少林弟子。这人身披一身金色袈裟,手持一把六尺禅杖,杖首上镶嵌着一尊金色那罗延伏魔怒目相,杖身则刻满了看不懂的梵文。
  余暮雪再看这人的名字——芳心纵火犯。这人无论样貌、名字还是实力,都是令人一眼就可以看到的嚣张。而且这个人有意出言讥讽,肯定是来者不善,有意找茬来了。
  但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呀,于是余暮雪下意识地,就把这个麻烦算在了太帅生的头上,“你惹的仇家?”
  意思分明就是在责怪太帅生。
  太帅生简直是活受冤枉,“大姐,你看看我身上的装备好吗?这个号的点卡时间,都是我今天才冲的。这人怎么可能是我的仇家?”别说我不认识这个和尚了,这个和尚也肯定不认识我这个太帅生。
  余暮雪认为言之有理,又细想了一下,自己并无什么少林仇家呀,更确定了自己是不认识这个芳心纵火犯的。
  但也不打算生事,余暮雪就想就此离开此地,避开这个人。
  可这个不好惹的佛爷,却是不放人了。他直接开了红名,要仇杀余暮雪。


第95章 不要嫌人少
  余暮雪看了眼,那人头顶的九天帮会名字,还是想靠“道理”劝走芳心纵火犯,“兄弟,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真有什么过不去的,不能在赛场上解决的吗?”
  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是名剑大会决赛了。而决赛的两支队伍,正是余暮雪的队伍要对上,与其说是参赛以来都没有过败绩的天九王朝,更是一年多以来,都没有过一败的天九王朝。
  “江湖儿女,哪里打都不是打呢?”在芳心看来,余暮雪的理由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说得好!”没想到,站在余暮雪这边的太帅生居然首先站了出来,赞同了芳心纵火犯的想法。
  不拘于俗,你首先得是一个玩剑网三的江湖人,才再是一个电竞选手。两者的关系不可逆转。
  太帅生开始有些欣赏这个,看起来就是妖僧造型的芳心纵火犯了。
  “哪有你这样拆朋友台的。”余暮雪无奈,“这叫我怎么下地吗?”
  “被我打死,在复活点里被轮尸。直到我厌倦。你就可以下地了。”芳心纵火犯给出了他的答案。
  “朋友,你这样说。岂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如果你不先杀了我,又怎么可能欺负她呢?”转眼,太帅生又不高兴了起来。
  真是好笑,还没等芳心纵火犯自己大笑完。
  余暮雪就直接看不下去了,抢先一步打醒了太帅生,“拜托,你先看下你的装备,再开口说话好不好,一个横扫六合下来你要拜拜的人。你叫别人怎么把你放在眼里,尊重你嘛。”
  太帅生经得提点,连忙大喊抱歉,“抱歉,抱歉。我去换一个号来。”
  瞬间就是下线遁走,不带含糊的。
  徒留大路上还站着的芳心纵火犯和崖岸边的余暮雪。在这里吹风。
  “你的朋友,也是有趣。”毫无预兆,芳心纵火犯在谈笑中,起手就是少林七十二项绝技,龙爪擒拿手下的捕风式。
  余暮雪被迫开启了阵营模式。
  捕风式之后必有捉影,余暮雪一个自然反应就是后跳要去躲这招。
  谁想这个大和尚并不按套路出牌,一个蹑云跟上,手中禅杖应招而出,赫然猛击,却是另一套绝学易筋经中的韦驮献杵。
  “你的能为就只有如此,悉数平常吗?”芳心纵火犯顿感失望。
  余暮雪但笑不语,“朋友,我们慢慢来。”
  只见在禅杖击落的一瞬间,余暮雪与芳心纵火犯错开了身位,也是一个蹑云逐月,倏忽而驰,跑到了芳心背后十尺开外的地方去了。
  芳心见状,一个转身之后也不含糊,掌落捉影式,尽显雷霆霹雳手段。
  哪想余暮雪还是猜到了这一掌捉影,在蹑云落地后接上凌霄揽胜,正好躲过了这一手抓人。
  芳心纵火犯因这一掌在意料之外的落空,反而更兴味盎然了,“对嘛,这才有点意思。”
  一声“有意思”话语刚落,芳心提劲扶摇入天,掠到余暮雪头顶,又化作佛前护法的怒目金刚,千金一定坠落砸向余暮雪。
  余暮雪心想,也不见太帅生再上号来,而这个芳心纵火犯绝非什么易与之辈,不是一两次胜负就能善罢甘休之人。
  还不如先避开这阵,只要出了瞿塘峡这张地图,难不成这个和尚还能追我到天涯海角吗?况且,现在崖下就是长江,这张地图的长江尽头就是白龙口。和尚天生腿短,七秀天生腿长,尤善水上漂。
  我还跑不过这个光头泥腿子吗?
  有了决断,余暮雪便不再犹豫,说做就做。余暮雪借风化蝶,足起轻盈,脚踏落花,如闪电疾驰一般,化作一道蓝光,乘风来到了山崖边。
  但她并没有因为来到崖边而停下,更是一跃而起,在空中华光瞬闪水榭花楹,还加快了速度。
  她就是想不被芳心纵火犯追上,她就是要坠落到崖下。
  哪想芳心纵火犯确实如余暮雪所料般,追不上这个速度。
  然而,更想不到的是,就是有这么巧遇的事情,正好赶上了余暮雪在空中跳崖的时间点。
  余暮雪没能等来太帅生,等来了一声鹤鸣。
  清丽的鹤声,声闻于天,响彻了瞿塘峡的天空,
  坐在仙鹤上的人,险险接住了半空中的余暮雪。
  仙禽上的人,端坐于鹤背之上,穿一袭白衣,眉头轻蹙,神情清冷,并未因余暮雪这个意外之客,有一丝的慌张或惊讶。
  本该很美好的画面与桥段,余暮雪却只有头痛。
  “你来干嘛的……”余暮雪问着这个多事“救下”自己,白衣胜雪的道长。
  “我要去白龙口去接剑道,正好路过这里。就看见你自己掉了下来,顺便一伸手,你就到了我面前。”
  余暮雪很少见白衣不白一口气能说出这么多的字,也是很不容易。
  再看这头仙鹤的名字“滴滴打鹤”,看来剑道心也是真的物尽其用了。
  白衣不白收起了仙鹤,他们二人便稳稳降落在了长江江心的一处积石之上,站立着。
  果然下一秒,因为脱离了战斗,芳心纵火犯当下就施展着少林轻功绝技,一苇渡江,飞身前来了。
  江心,激流湍急,一米见方的乱石之上,站着三个人。
  余暮雪看芳心纵火犯还是红名。
  “刚觉得有点意思,你就叫人来了。这么不厚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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