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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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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要去祭拜一下的。”
  依萍恍然大悟,“难怪蒋老爷子会这样的日子去山中寺庙上香,原来是这个原因啊。”嘴里又嘀咕着,“就说么,蒋家老爷子也不像是怕事的人,怎么会突然不管李副官他们了,竟是这种原因。”
  “不管李副官他们了?”莫泽晖重复了一句,困惑不解,“李副官家出什么事了?”他倒不是有多么关心李副官,而是担心李副官一有事就会牵连到依萍和傅文佩,自己未来的老婆和丈母娘的事情,也就是他的事情。依萍若是知道莫泽晖这样,一定会大赞他是一个好女婿。
  依萍见莫泽晖不知道李副官家的事情,立马把李副官和可云惹出来的事儿,如倒豆子一般全部说出来,后面还跟了一句自己的评价:“我都给他们铺好了门路,可惜他们就是不用,我决定了,这件事我明里不管了,爱咋滴咋地,我倒要看看李副官他们什么时候能明白过来。”明白屋檐下低头的道理。
  莫泽晖可有可无地点点头,他根本不在意李副官他们会如何,只要依萍不介意,他完全无所谓,但怕依萍做得太过火,还是建议:“我派人暗中盯着一点,若真有事了,再管不迟。”这种纳妾不成的小事,最多李副官他们会被抓进牢里,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依萍也知道这一点,用力地点了点头,说白了她觉得可云的婚事很尴尬,现在虽然是民国了,但人们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身体已非完璧,而且又怀过孩子,现在还有些疯癫,搁哪家哪家也不愿意要,所以当听说有人愿意娶可云的时候,她还有些震惊。
  “依萍,后天和我一起去祭拜一下蒋伯母吧。”莫泽晖可打算在清塘的时候把他和依萍的婚事定下来,今天不得闲,明天一定要傅文佩那里向她提亲,在提亲之前还是要探探依萍的口风。
  “和你一起祭拜,我算是什么身份啊?”她与蒋家不熟,和蒋少勋又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她陆依萍才不愿意去呢。
  莫泽晖马上试探地说:“可以用莫家未来的儿媳这个身份。”见依萍因吃惊而瞪大眼睛,小嘴微张,莫泽晖爱得不行,偷亲了一口,才继续说,“我本就打算到清塘之后就谈婚事的。”
  依萍推开他不老实的手,胸口起伏显露出她的紧张:“你真打算和我结婚?”说完这句话依萍才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意思,马上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扭捏着低头无论莫泽晖怎么哄都不抬起来。
  这时傅文佩从楼上下来,只听到了“结婚”两个字就激动的不行,还没走下楼就问:“你们两个计划结婚了?”她总认为两人如此亲密,若是不结婚有碍依萍的名声,这回她心里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了。
  莫泽晖知道傅文佩来家里,但一来他刚回来风尘仆仆的不好去问好,二来毕竟男女有别,这样来回不合适,他正心里思量如何在见到傅文佩的时候把话题往结婚上引,却不想被傅文佩听个正着,瞌睡送来枕头,莫泽晖对机会向来抓得很紧,马上站起来,诚恳恭敬地说:“伯母,请把依萍交给我吧。”
  依萍在暗处轻拧莫泽晖的腿,可惜莫泽晖腿上全是肌肉,结结实实的依萍根本无从下手,而腰间又太明显,她只能讪讪地放下手,再狠狠地瞪了莫泽晖一眼,自己还没同意了,他怎么就这么殷勤上了。
  莫泽晖根本不理会依萍的小反抗,此时最关键可是丈母娘的态度,用他最真诚的脸笑脸相迎,这时他感叹自己长得很稳重,要长得和蒋少勋那个桃花样儿,指不定像傅文佩这种爱女儿的人家犹犹豫豫的,估摸着以后蒋少勋得为此费不少力,一想到这些,莫泽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他一晃神,依萍就发现了,看傅文佩快要下来了,赶忙掐了他一把,把他唤醒。
  傅文佩笑着坐在依萍旁边,看了看站着的莫泽晖又瞅了瞅身旁坐立不安的依萍,点头答应,“我的女儿以后就交给你了。”拉着依萍的手交给莫泽晖,然后心里松了一口气,看女儿的样子也知道非人家不嫁,可若莫泽晖不提亲,她又担心,这回能两厢满意,也算是了却了她的心头一桩大事。
  晚上吃完晚饭,莫泽晖旧事重提,问依萍:“你到底愿不愿意去跟我拜祭蒋伯母?”他这话一说完,就看见依萍在给他打眼色,顿觉迷惑,她这是要干什么?
  在莫泽晖提完亲之后,她一直和傅文佩在一起,没有来得及和莫泽晖提傅文佩的异样,见莫泽晖脱口而出的话惹得傅文佩又黯然神伤,依萍不满地瞪了莫泽晖一眼,嘟嘴说道:“我还不是你媳妇,跟着去什么去啊?”
  此话被傅文佩一掌拍没,“说什么呢,阿泽肯带你去,是认定了你是他媳妇,你又怎能不去?”转头对莫泽晖说,“你这样贸然带她去不好吧?”她担心别人会有意见。
  莫泽晖在傅文佩的话语间也察觉出了一抹黯然,只是男人都粗心,觉得傅文佩是因为女儿要出嫁而伤感的,所以在听到傅文佩的问话,忙积极表态:“妈放心,我的父母早就过世了,唯一的世伯也知道我和依萍的事情。”莫泽晖的话给傅文佩吃了一颗定心丸,对莫泽晖这么快改口叫妈,虽有些讶异,但他这样急切也说明莫泽晖重视自家女儿,尽管傅文佩笑着说不担心,却背影落寞地上楼回房。莫泽晖不解地看着依萍。
  依萍坐过去在莫泽晖腰间掐了一把,然后把她去看傅文佩之后发生的事情如详细地说了出来,说完忧心忡忡地问:“这可如何是好,我妈是不是陷进去了?”蒋家的老爷子可是只老狐狸,她妈也就是个纯洁小白兔,狐狸与兔子之间有可能吗?
  莫泽晖毫不在意,抱着依萍亲了一口,让她不要杞人忧天:“是不是还不知道,就算是确定了,妈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哪用你如此费心?”
  依萍觉得她和莫泽晖在这个事情上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也就跟着转移了话题。
  接下来的两天傅文佩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做饭的时候不是少放了盐就是多放了醋,做家务的时候就在一个角一直拿着抹布擦,擦得那里的漆都掉了好多,幸好莫家还是有佣人的,只是这样的状态让依萍很担心,“你说我妈到底是怎么了?”她在帮着莫泽晖整理一些资料,抬头忧心忡忡地问老板椅后面的莫少。
  莫泽晖根本没有在意,“妈她要做饭我们就让她做,她要做家务我们也让她干,妈这时无非想找个事情做,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可担心的?”说完又想到李副官一家,接着说,“李副官去找后院找妈,发现锁了屋关了门,正在家里着急呢?”
  依萍很失望,李副官除了会去找傅文佩还能做点什么,人力有穷时,她都给李副官铺了康庄大道,可这人就是死板着不走,实在是令依萍失望透顶,正忧郁着,电话来了,依萍一接电话,确定是如萍。
  “依萍你知道吗,尔豪回来了,他说他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觉得有点水,可素马上要到37年了,37年故事就结束了,好多线都没有收,不能让它就这么散着不是,水点儿大家多多包涵哈。PS:今天还有一更,我不说几点了,免得又有事情


☆、人丢了

  清塘镇的山中小庙很小,他们这一大帮人住进去,小庙就人满为患了。依萍这次撒娇耍赖,就差在地上打滚了,才让傅文佩松口同意和她一起来这里,途中还忧心忡忡地问依萍:“不知道李副官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依萍自然不能说她不管,只能敷衍搪塞地说:“妈,虽然有阿泽在,但这里是清塘,还是要蒋伯伯出面比较好,这也是我要您一起来的原因啊。”依萍胡咧咧一通,才使傅文佩的心安定下来。
  因为是祭拜莫泽晖的世交婶婶,傅文佩去不合适,因此他们拜祭的时候,就把傅文佩留在厢房里,她和莫泽晖两个人带着祭品前去。一到地方,依萍就责怪地打了莫泽晖一巴掌,她当初还问莫泽晖,蒋少勋会不会来,结果莫泽晖信誓旦旦地说蒋少勋一般都在上海那边,那眼前这个人是干嘛来的?
  莫泽晖不满地瞪了自己好友一眼,他确实不知道蒋少勋为什么会来清塘,当他看到方瑜的时候,就知道那小子的主意了。
  依萍同样看到了方瑜,大骂蒋少勋狡猾成性,竟然用这种方法让方瑜原谅他,因为蒋少勋的出现,依萍对于这个祭拜仪式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过去,就把方瑜给拖走了。
  “你怎么跟着姓蒋的来了?”难道真是她的劝说有效果了?依萍心想,若是这样她会很呕的,早知道就让方瑜多拖些日子了。依萍的的矛盾心里方瑜是不知道的。方瑜眼神中没有和爱人在一起的喜悦,反而是淡淡的忧伤,这样的情绪也影响了依萍,她赶忙道,“我也不是不让你原谅他,只是想多虐一虐他而已。”
  方瑜想要抱着依萍哭一哭,她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蒋少勋可怜兮兮地求自己去参加他母亲的忌日,看着以前意气风发的男人如此赔小心,她觉得自己的心都是痛的,答应他的话就那么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等自己反应过来,想要反悔的时候,却看到蒋少勋欣喜若狂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依萍看方瑜这副纠结的样子,皱了皱眉,心里思量,虐别人的时候,同样也是虐自己。方瑜作为自己的好朋友,她不忍心看着她这样日日折磨自己折磨他人,依萍叹了口气,决定帮一帮方瑜,但帮方瑜的同时,她竟然也是在帮蒋少勋,这不得不说是一件非常憋屈的事情。
  傅文佩知道方瑜也来了,很兴奋说要招呼她,依萍把兴奋异常的傅文佩按住,无奈的说:“妈,你忘了吧,这里是寺庙,寺庙的厨房哪里容许您进啊?”
  傅文佩拍了拍脑袋,说:“我也是高兴坏了,竟忘了这里是寺庙,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她心里惦记着李副官他们的事情,想要亲眼见事情解决才好放心。
  依萍自然清楚傅文佩的心思,只是她也有她的打算,“妈,你再等等,蒋伯伯说要在这里做七天的道场,阿泽来得晚,怎么要尽尽心才是。”在讲到蒋伯伯的时候,依萍细心的观察了一下傅文佩的表情,发觉她有一丝的慌乱,这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只是这是傅文佩的单相思,还是两者有意,还需要看莫泽晖那边打听出来的消息。
  “阿泽,日本人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我估计再过不久,说不定就会全面侵华,你们有什么打算吗?”蒋世雄坐在蒲团上,一派悠然自得的和蔼模样,嘴里却说着当今的时事战局。
  莫泽晖没有开口,只是闭目养神,反而是蒋少勋先沉不住气,说:“战事变化多端,若我只是孤身一人还能从军报国,无奈自己还有一大家子要照顾。”感慨完,又出主意,“咱们这么一堆人,只能出去避难,不能让女人也跟着担惊受怕。”
  莫泽晖只说了五个字,“明年,尽快走。”若是依萍在一定竖大拇指表扬自己男人,全面抗战确实是在明年。之后莫泽晖又转换话题,“我打算年底迎娶依萍进门。”
  对于莫泽晖快速的变换,蒋家父子都有点吃惊,但当蒋少勋回过味来,跳脚大叫:“你怎么能这么快就结婚?”他指着莫泽晖语气中有羡有妒。
  莫泽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个眼神都不舍得施舍给跺脚的某人,凉凉的说:“我和依萍什么时候结婚和你有什么关系,自己没本事怨不得别人。”嘲讽了蒋少勋几句,他又转头问蒋世雄,“世伯,我岳母是不是在清塘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最近魂不守舍的,依萍很担心。”
  蒋世雄还没有说话,蒋少勋又先跳脚:“怎么那么快就叫上岳母了?”他承认他羡慕的眼睛都红了,他和方瑜还在分手边缘徘徊,自己兄弟却已经要抱得美人归了,越这样想他心里越加讨厌陆依萍,若不是她,方瑜也不会和自己离心。他也不想想若没有依萍,他又怎么会遇上方瑜。
  莫泽晖根本不搭理某人,眼神朝向蒋世雄,期待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蒋世雄想了想,皱眉摇头,“也没什么事啊,难道是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发生的?”蒋世雄不期然的想起了那个风花雪月的夜晚,老脸一红,不过他毕竟是老江湖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这些自然瞒不过一直观察他的莫泽晖。
  因为祭拜是在一大清早,接下来的时候就空了出来,一群人游寺爬山好不快活,直到傍晚漫天红霞之时,他们才依依不舍而回。依萍不禁感叹自然之景的美妙。
  吃完晚饭,傅文佩想要独自转转,依萍原本不放心的,又想到傅文佩恐怕是找蒋世雄谈李副官的事,自己当电灯泡不好;又想着这寺院里里里外外都是蒋家和莫家的人,也就很放心的放她一个人独自离去。而依萍则趁机找到了莫泽晖,向他打探他从蒋世雄那里得来的新发现。
  莫泽晖抱住依萍,安抚地拍了拍,告诉她:“我瞧着蒋伯伯也不是没有那个心,只是两人年纪都大了,不好意思。”又想到陆家,还有陆家的黑豹子,他犹豫地问,“那陆振华怎么办?”依萍从未在他面前叫陆振华一声爸,而莫泽晖也自然跟随着依萍的意志。
  “陆振华?”依萍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陆振华的问题,也不对,她在一开始想过的,结果某只豹子的存在感太低,她忘了。依萍想了想之后很光棍地说:“谁喜欢我妈,谁操心呗?”她那时给傅文佩找对象就是不想傅文佩为了一只豹子蹉跎了年华,不过现在她到没有那么积极了,以傅文佩的思想她很难找到这么一个人的,却没料到她早找到了,这算不算柳暗花明?
  莫泽晖可不管傅文佩怎么样,他只关心依萍一个人而已,想到晚上的苦熬,莫泽晖在依萍耳边尝试着问:“今天和我一起睡吧?”虽然他们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但同床共枕已久,猛然间没了依萍软软的身子,他担心自己睡不着觉。
  依萍推了某人一下,很不给面子地说:“今天我要和我妈方瑜睡在一起。”
  方瑜是依萍眼睁睁的看着蒋少勋带走的,要不是莫泽晖拉着她,依萍早就上前去把人抢回来了,郁闷的依萍在一日舟车劳顿先睡了之后,再醒来才发现傅文佩还没有回来,一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傅文佩是一定不会那么晚还不回来的。
  依萍惊得批了一件衣服就往外跑,不顾小沙弥的阻拦,冲进了莫泽晖他们所在的西厢房。依萍和小沙弥的一冲一拦惊醒了厢房里的人,莫泽晖一听是依萍的声音,也没穿外套直接开了门,见依萍和小沙弥还在僵持着,忙走上前劝解:“小师傅,你让她进来吧。”之后转头看见依萍穿着睡衣外面也只披了一件外套就出来,他赶忙瞪了一眼看热闹的人,拉着依萍快步走进屋里。
  依萍一进屋也没等莫泽晖唠叨,急着说:“我妈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你让人去找找,看看她到底去哪里了?”依萍越说眼泪流的越凶,“早知道我就陪她一起去了。”
  莫泽晖忙着给依萍擦眼泪,心疼地不行,“你冷静一点,告诉我,岳母去哪了?”
  依萍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不断上涌的悲伤,向莫泽晖叙述:“吃完晚饭,我妈说要出去散步消食,当时我急着想知道你那边打探的结果,想着这里上上下下都是你们的人,也没有在意。我回房等了很久,由于太累给睡着了,可我刚醒来,我妈还没有回来。”说着说着眼泪有往下掉,“我妈知道我会担心,不会这么晚还不回的。”
  莫泽晖敲了两下桌子,阿彪就出现门外,莫泽晖吩咐下去,“傅文佩不见了,你们好好在山上找一找。”阿彪躬身行礼退下,莫泽晖劝着,“上山下山路只有一条,都有人守着,你不要担心。”
  尽管莫泽晖如此的保证的,但得到的结果却不怎么如意。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剧情就是为了把傅文佩从依萍的担子中卸下来,我总觉得剧中的依萍之所以变成那么泼辣的样子,全是又在这样一个母亲


☆、一天的寻找

  依萍正痴痴地望着门口,她衣衫不整没办法去向蒋世雄那里询问,但莫泽晖不同。依萍此时是度秒如年,过了一会儿,莫泽晖出现在门口,依萍站起来迎上前,焦急地问:“蒋伯伯到底怎么说的?”
  莫泽晖知道依萍心急没有耽误马上把自己打听的说出来:“蒋伯伯说,岳母曾经找过他,谈了一些关于李副官的事情,可岳母七点多钟就离开了。”
  依萍瘫软地坐在床上,嘴里嘀咕着:“七点多钟到现在快七个小时了,这个七个小时还不知道我妈发生了什么事情?”依萍的眼泪又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早知道我就和她一起去了,若是和她一起去,妈或许就不会出事了。”
  莫泽晖见依萍不断地自责很心疼,把她抱过来搂在怀中,轻拍她的背,柔声细语地安抚她,这时阿彪也回来,“不用行礼,快说。”
  阿彪声音在寂静的黑夜有些低沉:“我问了守着山路的兄弟,他们说没有看见任何人进出。”话说完他就垂首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依萍哭得更大声了,“我在这里,妈不会抛下我不管的,肯定没有出山,那会不会是进山了?”哭声一顿,依萍拉着莫泽晖的袖子,恳求他,“虽然我告诉妈不要进山,山中野兽多,但说不定我妈走迷了路不小心进山了,你让人去找找好不好?”
  莫泽晖见依萍哭红的兔子眼满满全是哀求,还有什么不同意的,抬眼瞅了一下阿彪,阿彪会意躬身行礼后离开。莫泽晖看手下去找了,替依萍擦干眼泪,轻声哄着:“不要担心,蒋伯伯也答应帮忙,在清塘还是蒋伯伯出手比较快。”莫泽晖见依萍不哭了,继续哄着,“这座山虽然不大却也不小,就算是我们带的人手全撒出去,也需要些时间。”
  依萍枕在莫泽晖的怀里,小声地说:“万一山上有野兽什么的?”
  莫泽晖轻轻地拍打依萍,笑说:“这个你毋须担忧,每年蒋伯伯都会来这里,为了安全,这段时间蒋伯伯的那些手下都会清理一下这座山,把那些危险的东西扼杀。”感觉到依萍僵硬的身体有些变软,莫泽晖轻手轻脚地拍打依萍,不一会儿依萍就呼吸绵长的睡着了。
  莫泽晖见依萍睡熟,怒不可揭的样子让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依萍有一件事不知道,他为了依萍的安全,特意在寺庙的上山路上派了人守着,刚才阿彪之所以去的那么慢,就是问了两处人手,他们都回答没有见到人,那么很肯定傅文佩是被人绑走了。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依萍在莫泽晖的怀里睡得也不会是很安稳,在梦里她梦见陆依萍来找自己,责怪自己把她的妈妈给弄丢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以前能言善辩的人只能不断流泪表达自己的委屈。“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梦话更让人心疼。依萍在熟悉的声音呼唤下,睁开了肿得跟核桃一样的眼睛。
  莫泽晖看到依萍这个样子更加痛惜,他试图用软话安慰依萍:“蒋伯伯亲自带人去找,这里是蒋家的地盘,他带人去找更加方便。”
  依萍的理智渐渐回笼,伸出手揉了揉眼皮,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甚至明白我妈十有□是被人绑了,要不然以她的个性和疼我的程度,不会对我置之不理的。”说着从莫泽晖的怀里坐起,狠狠地说,“让我知道是谁绑架了我妈,我宰了他全家。”
  莫泽晖只要看见依萍没有事就好,听到依萍的话,赶忙顺着:“是啊,我看有人不想活了。”注意到依萍身上还穿着睡衣,他忙从床上拿了一件衣服,让她换上,“先换上衣服,我们去吃饭,只有吃完了饭大脑才会快速运转。”
  依萍点了点头,她已经从昨晚惊恐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这才看到自己一直在莫泽晖的怀里,脸上迅速染上红晕,慌忙地跳开,耳尖泛红地说:“我去换衣服。”她低着头就往里面撞,依萍忘记了这里是寺庙厢房,不是她家卧房,对于一间厢房来说,它表示它不具备有洗手间之类的东西。
  莫泽晖看着依萍捂着额头一副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的样子,憋笑憋得脸都通红了,可惜他的腿麻到不能动了,要不还可以调戏一番。
  依萍眼角余光瞄向莫泽晖,看他有意的按揉腿,忆起自己一直睡在人家怀里,恐怕腿已经麻了,顿时顾不得尴尬,放下衣服给莫泽晖揉腿,嘴里不住的抱怨:“你怎么不早说,再说你可以把我放到床上嘛。”虽然嘴里嘀嘀咕咕的,但手上的力道却很轻。
  莫泽晖也没有说话,只是越加温柔地看着依萍,他很想说他根本不想放开,不过鉴于依萍刚刚放开的窘迫,还是不敢怎么说,免得某人恼羞成怒一天不理他。
  方瑜敲门进来就见到了这样一幕,女子很小心地揉捏男人的腿,男人一脸宠溺的望着女子,方瑜突然好羡慕,想到她和蒋少勋之间神色又暗淡了下来。
  依萍帮莫泽晖按动着腿,等了半天没有听到方瑜说话,抬眼诧异地看了方瑜,捕捉到她眼底的羡慕和黯然,微微一愣转瞬又明白过来,感觉到手底下的腿不再僵硬,依萍才松开手,扶着莫泽晖的手说:“你小心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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