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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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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萍帮莫泽晖按动着腿,等了半天没有听到方瑜说话,抬眼诧异地看了方瑜,捕捉到她眼底的羡慕和黯然,微微一愣转瞬又明白过来,感觉到手底下的腿不再僵硬,依萍才松开手,扶着莫泽晖的手说:“你小心的站起来走一走。”然后转头对方瑜说,“方瑜你等一下,阿泽的腿坐麻了。”
方瑜赶紧摇头表示不介意,她听说了傅文佩失踪的事情,特意来看看依萍,她到了这里,反而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莫泽晖知道两姐妹有得聊,立马把空间让出来,摸了摸依萍的头发说:“我去外面看看,你们先聊。”走出门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方瑜此时才注意到依萍红肿的眼睛,拉她坐下,劝道:“依萍你也不要担心,佩姨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依萍笑了笑,她从昨天就听到了莫泽晖一直在告诉她不要担心,但真的不担心是骗人的,就算没有那么深的母女之情,但傅文佩对她实心实意,她也不是石头人,感情还是有的,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在山上被绑了,依萍晃了晃脑袋,拍了拍方瑜的手,示意她放心,“昨天我是真的急坏了,才那样的,现在想想光哭泣着急也是没有用的,倒不如坐下来空一空脑子,想想会是谁用这种手段绑架了我妈?”
昨天确实是一着急理智什么的都不存在了,今天细细思量发现了很多疑点,她相信莫泽晖的头脑要比她冷静许多,恐怕他们早就去山那头寻找了。
方瑜刚来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困惑地问:“佩姨一向与人为善,不轻易与人结怨,怎么会遭到绑架呢?”
依萍摊了摊手表示不知道,就算是因为李副官的事情,他们要绑架也应该绑架李副官一家才对,绑架傅文佩干什么呢,“这些等阿泽他们把人找到就知道了。”接着依萍蹙眉忧心忡忡地说,“我现在担心是我妈自幼被教导三从四德之类,若是有个什么意外,她恐怕会投河自尽。”虽说那些人对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应该没有兴趣,但难保万一,再说这被人绑架一个晚上本身就是污点,傅文佩受得了么?
方瑜和依萍是好朋友,又经常到他们家做客,自然清楚一些傅文佩的个性,她的手也微微颤抖,心里不平静却反过来安慰依萍:“这都什么时代了,那些旧思想早就应该抛了。”
依萍自己还没有怎么样,方瑜脸却雪白一片,依萍忙又补充说:“我只怕万一而已,有阿泽和蒋伯伯他们在,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旧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岂是说抛就抛的,不过方瑜已经被依萍吓得面色惨白了,所以依萍再也不敢说其他。
等待是难熬的,直到日落西山,他们才接到报信说傅文佩找到了,依萍来不及喜出望外,就听说她的头撞在了石柱上,幸好抢救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依萍听到这样的消息强自镇定的身体还是不免晃了晃,等她赶到蒋家就看到蒋世雄站在门口拦住了依萍。
“蒋伯伯,有什么事?”依萍虽然心急如焚想要确定傅文佩的情况,但理智还存,知道蒋世雄不是一个随意的人,他拦住自己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要问。
莫泽晖扶着身体瘫软的依萍坐在沙发上,见依萍深吸了几口气,才问:“蒋伯伯,您有什么要问的?”方瑜坐在另一边拍了拍依萍的后背,也同样疑惑地看向蒋世雄。
蒋世雄轻咳一声,开始问:“依萍你可记得你的外祖家?”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依萍圣母什么的,但她真的不圣母,我还特意去查了圣母是什么意思,发现依萍没有对上的啊,她对傅文佩好是因为她答应过原来的陆依萍照顾好他妈,况且她毕竟占了人家的身体不是?至于李副官一家那完全是傅文佩附带的,就好像亲人阿猫阿狗,不说爱屋及乌,但偶尔帮忙还是可以的。至于她那么帮李副官,完全是想要帮傅文佩彻底摆脱李副官一家罢了。PS:说了那么不知道亲理解没有,这两天家里事多经常来人,o(︶︿︶)o 唉
☆、失忆
依萍被这个问题打蒙了,她先是呢喃了一句:“外祖家?”然后拼命在脑袋里回忆,最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听我妈提起过。”顿了顿她又说,“不过我以前在东北曾听陆家的下人说过,我妈是一个富户的女儿,从小与人订亲,后来一次逛街碰到了陆振华,被强逼嫁入陆家做了八姨太,后来就再也没有那边的消息了。”见蒋世雄神色如常,依萍心里更加疑惑,蒋世雄这只老狐狸不会随便问这种问题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蒋世雄又重复问了一遍:“你真的不记得了?”
依萍努力的想,但还是摇头,“对了,我记得好像有一次无意听到我妈说起我外祖家见东北战乱,举家搬到南方来了,至于南方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对于傅文佩的娘家陆依萍知道还真不多,“听说当年是李副官向我外祖家下聘礼的,他应该多少知道一点。”
蒋世雄沉默了一下,解释道:“你母亲头部被撞,失忆了。”这话让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我发现她只记得出嫁前的事情,一直念叨着过些日子就要出嫁。”
没等蒋世雄把后面的话说完,依萍就惊道:“出嫁?”看其他人都看自己,她尴尬地低下头,敷衍地解释刚才的脱口而出,“我知道我妈在嫁给陆振华之前是订了婚的,而且那次在街上遇到陆振华也是因为要采购结婚的东西。”依萍越说越觉得陆振华不是个东西,“后来陆振华看上了我妈,就叫李副官强行下聘礼,三日后成婚。”其实连聘礼都没有。
蒋世雄摆了摆手说:“现在你妈只想着回家嫁人,我们上哪里给她找父母未婚夫去?”听到的人都瞠目结舌,不知该作何反应,这也未免太狗血了一点。
依萍一刻都不想耽误,站起来就往傅文佩休息的房间跑,打开门的一瞬间,依萍差点落泪,好好的额头上包着一条长长的布,布上还渗了一点血,而傅文佩睁开眼,问出的一句话打击的依萍身体晃了晃,“你是谁?”傅文佩口中很简单的三个字,却让依萍泪流满面。
莫泽晖见依萍情绪不稳,只得把她重新扶回客厅沙发上,其他人涌入了傅文佩的房间,客厅里只剩下嘤嘤哭泣的依萍。莫泽晖不忍依萍伤心,劝道:“其实岳母这样也是好事,你不是说希望她找到第二春么,这样忘了陆振华,岂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依萍抬起头,眼睛又哭红了,她发现最近她总在哭,听到莫泽晖的劝慰,她抽抽噎噎地回答:“我也知道这样好,但我没想到我妈会连我这个女儿也忘了。”这才是令她纠结的原因,自己这个外来人口都没有忘记,怎么傅文佩这个常住居民就把她给忘了呢?
莫泽晖知道依萍一时还回不过来弯,决定暂时转移话题:“你看我们是不是要趁机把陆振华抹杀掉?”
依萍的大脑此时还有点黏在一起,没有明白莫泽晖这句话深层的含义,听到表面意思有些吃惊和害怕,“抹杀?这不太好吧。”她可下不去那个手。
莫泽晖无语地看着依萍,心想再理智的人遇到亲人也会关心则乱,他双手抱住依萍的脑袋,轻轻晃了晃,说:“理智赶快回来,聪明赶快醒来。”
依萍被莫泽晖这个样子逗笑了,一笑解百愁,她的脑细胞也舒展了,明白了莫泽晖的话,她心里同意,但还是有些犹豫,“我妈只是失去记忆,又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我们现在可以这样说,可她记起来到时候怎么办?”
莫泽晖觉得女人就是磨叽,他不以为然但又怕依萍着恼,只能耐着性子往下说:“这有什么,夫死改嫁的多了去了,现在是民国,有什么不可以的。”看依萍要接着问,他赶忙截断了,“不要担心陆振华他不是问题。”大不了直接把豹子变成死猫就是了。
依萍总觉得这个计划漏洞百出,但又说不上来其他的东西,想了想傅文佩的苦难,想了想今后的日子,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依萍狠下心点头同意。
“依萍,伯母叫你。”方瑜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子,依萍听后眉开眼笑地往里飞奔,等看到傅文佩陌生的眼睛之后,依萍飞扬的心又沉沉的落地了。
“依萍,妈会很快记起你的。”傅文佩拉着依萍的手,感受到血缘带来的亲近,笑得很甜,后来又想起了有女儿就应该有父亲,忙问,“依萍你爸呢?”一家人不应该团圆才是么。
依萍把傅文佩放平让她躺好,轻声说:“我爸把我们娘俩丢下去了,妈也不要伤心,以后有我在呢。”依萍的话让周围除了傅文佩之外的几人都错愕不已,但依萍已经说出来了,他们这群无关的人也不好就地反驳。
傅文佩想做出伤心的样子,可惜那个依萍的爸在她脑子里连个影儿都没有,要伤心流泪更不可能呢,她垂下眼帘愧疚地说:“我竟记不起这么多人,真是该死。”
依萍虽然对傅文佩没记起自己心里难过,但见傅文佩对陆振华的态度又忆起刚才莫泽晖所说的话,她叹了口气,笑说:“只要我们母女平安,我们就把它当成代价好了,总比您伤了哪里好,您说是不是?”既然忘了就忘了吧,不要再记起来了,她会跟所有人说,不要再在傅文佩面前提起任何一个姓陆的。
尽管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自己,依萍心里还是憋屈的难受,但不敢在莫泽晖面前显露出来,以防他担心。晚饭后,趁着众人不在依萍坐在沙发上运气。
“哎,我说小丫头,咱们做笔交易怎么样?”蒋少勋的话在依萍耳中从不好听。
依萍眼角余光扫到蒋少勋,其间二人目光电闪雷鸣之后,依萍傲娇地扬了扬小下巴,傲慢地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把方瑜卖了滴。”不用想也知道,他的交易内容,只是蒋少勋有什么砝码要和她做交易呢?
蒋少勋千万次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深吸了几口气,又呼出来几口浊气,坐到依萍跟前,继续诱惑道:“我知道关于你妈被绑的真相哦,还有最新的实时消息,要不要听?”他可是千方百计撒出人手才打听到的,目的嘛显而易见。
依萍垂下眼帘想了想,她虽然很恨姓蒋的,但蒋少勋毕竟是莫泽晖的好友,她不想让阿泽为了她而夹在朋友中间为难,和蒋少勋表面和谐做做样子还是不难的,“说说你的条件。”
蒋少勋没想到依萍今天这么好说话,他都打算抛出饵儿了,却没有料到一拳打倒棉花上,收敛了一下心神,马上说:“就是帮我在方瑜面前说几句好话,容易吧?”他向陆依萍示好,也是为了方瑜,对于相看两相厌的两人来说,能互相退一步是非常不容易的。
依萍听了话也没有意外,她料定蒋少勋也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去给他说几句话确实不难,她本就不想让方瑜这么难过,虐别人的时候还虐了自己,反正就是几句本来就想说的话,却换来了实时消息,这笔买卖怎么想怎么划算,顾依萍心念翻转数回,就点头答应下来:“我同意了,说吧。”
蒋少勋狐疑地看了依萍一眼,心里有万般迷惑,不知道这位怎么突然好说话了,不是有什么陷阱等着吧,但此时若不搏,等会心思百变的丫头又反悔,他也得悔得肠子青了,看到依萍要不耐烦了,马上说:“你应该猜到了绑架你妈的是江家的人,对不对?”这丫头的头脑还是很不错的,果然他就看见依萍点头了,“那你知不知道下令绑架你妈的可是江家的老夫人?”
“啊,江家的老夫人?”老夫人这名字就说明她在江家的地位,“照理来说,应该是江老爷或者江夫人下令才对啊?”他们才是江家的实际掌权人。“而且我记得这个老夫人平素是个吃斋念佛的主儿。”
蒋少勋对依萍赞赏的看了一眼,接着说:“你要知道江家少爷可是三代单传,上顺下捧,他看上李可云,却不想人家没看上他,江家老夫人也生气,所以他们就绑架了你妈。”
依萍觉得江家一群脑袋抽风的人,要绑架就绑李副官他们,绑他妈算什么事啊,“你说江家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
蒋少勋憋着笑不理会依萍的话,继续把自己想说的说完,“你知道本来绑了就绑,也会有什么撞头事件,就在这个时候江家又发生了一件事。”蒋少勋把胃口吊得高高的,可惜依萍不接话茬,没有人捧场,蒋少勋摸了摸鼻子,只好继续说,“那个李可云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江家,刺伤了江少爷,所以江家老夫人才那么愤怒,下令对你妈下手。”
还没等蒋少勋说完,依萍就站了起来,“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后来呢?”她可不信他们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可云。
“他们知道了可云已非处女,以不守妇道的名义,遵循古礼明天把人烧死在镇中的广场上。”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傅文佩来说忘记了陆家的一切,重新开始也是一种幸福。PS:真的有失忆这回事哎,我同学的同学,就是有一次去庙会,结果没站住,摔了一跤磕了头,就失忆了,他连学习什么的都忘了,没办法他么家只能让他暂时休学。说这个事情,是想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闯祸
“烧死,这也未免太狠了吧?”依萍没想到这个清塘还有这样的古礼,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
蒋少勋摊了摊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江家在清塘有几代人了,他们说依照古礼也是有凭有据,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可是可云不是清塘镇的原著居民啊?”依萍真没想到这座美丽祥和的小镇居然有这么惨绝人寰的刑罚,“她应该不用守清塘镇的规矩吧?”等依萍问出口,看到蒋少勋鄙视的眼神,依萍坐下尴尬地对手指。
“我说完我知道的事情了,你也记住你要干的事。”蒋少勋才不在意谁烧死,只要依萍肯给他说情就他OK了,依萍的一句可以顶他十句。
依萍点点头,拍了怕蒋少勋的肩膀,故意装大姐大说:“你放心吧,小弟有事你大姐我一定会帮你的。”依萍说完自己就乐开了花,难怪那么多人想要当姐呢,原来这么爽。
莫泽晖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蒋少勋憋着一张黑脸,忍着怒气看着依萍头上隐约还能看到小火苗,而依萍已经笑得仰躺在沙发上了。他走过去,给笑得痛快的依萍揉肚子,看了蒋少勋一眼,笑问:“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依萍双手习惯性的搂住莫泽晖的腰,把头埋在莫泽晖怀里,笑声才停止,闷住的嘴说出的话让声音有些低沉,“没什么,我和蒋少勋谈了一点事情而已。”她之所以笑就是非常欣赏姓蒋的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解气实在是太解气了。
“你们聊吧。”蒋少勋踢了依萍一脚,头也不回的走了。
依萍从莫泽晖怀里探出头来,也没有在意蒋少勋那一脚,反正有莫泽晖在他也不敢踢实,更何况以后还有大把的机会找回场子,忆起可云的事情,依萍忙敛了心思,问莫泽晖:“你知道清塘镇有不守妇道的女人会被处以火刑的古礼吗?”
莫泽晖奇怪依萍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立马点了点头,很肯定地说:“有是有,不过很久都没有人提了,虽然没有明着废止,但一些年轻人早就忘记还有这么一条,我也是早年听我父亲回忆往事的时候说的。怎么了?”
依萍想了想就把从蒋少勋那里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然后悄悄觑了莫泽晖一眼,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建议:“我们可不可以把可云偷出来?”
莫泽晖也没有着恼,只是无奈地摸了摸依萍的头发,摇头说:“你要知道这里是清塘,拿得出手的只有三户人家,我又久未在清塘,江家发现人丢了一想就能想到是蒋伯伯他们干的。”亲了亲依萍的脸颊了,他接着说,“你刚才也说了江家三代单传,这刺伤江家少爷的事情,本身就是让人绝嗣的大事,无论谁出手最后都会造成两家火拼。”
莫泽晖没有说完,依萍就明白了过来。不是她冷血,但让她看着莫泽晖为了一个李可云和人拼死拼活的,她说什么都不会愿意的,蒋家估计更不愿意出手,蒋世雄还想在清塘清净养老呢,又怎会为了一个陌生人插手他家的事务,想明白这点的依萍有点心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个认识的人就这么奔向火场,她日后岂不是要寝食难安?
莫泽晖安抚地拍了拍依萍的手,低沉地声音给了依萍一种安全感:“现在当务之急是知道江家那个少爷怎么样了,若是轻伤凭莫蒋两家的关系还能把人救出来,若是伤重恐怕就玄了。”依萍了然的点头。若是伤重她也无能无力。
依萍在房间里等着莫泽晖的消息,她仔细的算着这些日子连续发生的事情,惊觉她到了清塘之后更加的揪心忙碌,本来她是来躲陆家那堆糟心事儿的,却不想到了这里更加烦心。因为心里存了事情,连和傅文佩聊天也心不在焉,害得傅文佩以为依萍不舒服,哭笑不得地劝依萍早点休息。
到了半夜莫泽晖才回来,也带来了他打探的消息:“江家少爷江丙坤伤了肾水,似乎对以后的子嗣有碍,而江家到现在也没有第四代。”
依萍听了差点昏过去,她不了解伤了肾水是不是真的对以后的孕育孩子有影响,但人家大夫这样说了,那可云十有□是逃不了了,带着绝望依萍嘴里嘀咕着:“完了,完了,这回真的完了。”
莫泽晖见不得依萍这个样子,轻声说出了另一套方案:“不过江家少爷貌似很喜欢可云,若是他闹上一闹,或许有可能救可云。”
莫泽晖的话音刚落,依萍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可云必须嫁进江家做妾?”
莫泽晖点了点头,他劝依萍:“这件事一出来,江家那边要给江丙坤娶一个门当户对的,恐怕难上加难,若可云嫁过去,看在子嗣的份上,他们也不敢太过分。”说完他又叹了口气,“若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以莫蒋两家的势力,让可云明媒正娶也不是问题,可现在?”
依萍知道莫泽晖的意思是让她去劝李副官他们同意江家的婚事,只是人家都是做媒娶妻,她这个却是做媒纳妾,想到这里,依萍就怎么也迈不动脚。
莫泽晖看依萍嘴角翕动知道她一时也回不过来弯,但若想救可云此事不能再拖,“我打听到明天早上8点行刑,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尽快决断。”
依萍这时也忘记了犹豫,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就冲进了浴室,嘴里叫道:“阿泽,你等我一会儿。”
到了李副官的家门口,依萍还是有点发怵,莫泽晖在一旁无所谓地说:“不救可云咱们就走吧。”
依萍赶忙推开车门生怕车子启动。敲开了李副官家的门,看到他们在焦急地寻找可云,依萍才知道他们并不清楚可云的去向,这样更加让依萍难以启齿了。莫泽晖捅了捅依萍,依萍咬着牙上前把事情给说了,李嫂当场晕过去了。
依萍的双臂被李副官的手钳着,他激动发疯地问:“是真的,是真的?”
依萍点头,“昨天我妈上山刚刚乞求蒋家同意帮忙,结果今天可云就把人给刺伤了,江家不依不饶的,蒋家也没有办法,毕竟可云伤害的是江家唯一的后代。”依萍在莫泽晖的帮助下,从李副官的手里挣脱出来,忆起她今天到来的目的,依萍继续劝道,“现在唯一能救可云的希望就在江家少爷身上,只要你们同意可云去江家,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李嫂悠悠转醒,抱着李副官就哭,李副官烦躁地推开她,问依萍:“依萍小姐,真的只有这么一个方法?”
依萍知道李副官的迟疑,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李副官,你和李嫂还是快点做决定吧,明天早上八点行刑,离现在也就不到七个小时,就算我们同意人家江家未必愿意。”声音顿了顿,看了看李副官挣扎地表情,她继续说,“只要你们答应,我立刻带着阿泽去求蒋伯伯,只有他们一家作保,江家才不会继续胡搅蛮缠,你们快点做决定啊?”
李副官和李嫂对视了一眼,李嫂也顾不上什么一家之主之类的话,马上点头同意:“好,只要能保住可云的命,怎么样都可以。”李副官蹲在地上,嘤嘤的哭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但可云不是没死,他哭什么?
由蒋家出面,李副官和李嫂当面道歉并许诺可云的婚事,江家的怒气才稍微缓解了一下,这个时候依萍才知道江家三代单传,嫡系不易,旁支猖狂,他们也急需寻找外援,而蒋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虽然可云和蒋家没有直接关系,但可云怎么也比他们这种一点联系的人都没有强,江家在此事上蛮不讲理也是为了能让蒋家出面干预,他们好谈条件。
依萍叹了口气,说白了李副官一家还是受了蒋家的连累,但江家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自己老夫人会怒极之下绑了傅文佩,惊扰到了莫家,接着可云又刺伤了江丙坤,这才是让江家人愤怒的根源,他们若连后代都保不住,还算计些什么。
李副官他们是不清楚这些弯弯绕绕的,他们在得到了江家的同意,在天擦亮之前把可云带走了。依萍见到可云对她的变化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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