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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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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和李嫂两口子,不知他们怎么听说了陆振华中风的事情,忠心作祟要回上海照顾他。“你们不管可云了吗?”可云虽然嫁了人,但没有娘家的妾侍是很难熬的,况且她还刺伤了江丙坤,江家三大实权人物可绝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么走他们就不怕和可云是永别?“依萍小姐,我想把司令的房子卖了,然后把司令接到这里来。”上海那个地方什么东西都贵,没有钱的陆家怎能再过得下去,不如卖了房让他们都搬到清塘来。依萍揉了揉眼睛,抽了抽嘴角,她发现李副官这么大的人了,却要比小朋友还要天真,他陆振华要是想要搬早就搬了,哪里用得着到现在这个地步?况且不知道李副官到底有没有记起,他们一家也是靠着蒋家才能在清塘混口饭吃饿不死,又哪里有钱去养一个饭桶?当然了,依萍心里的这些想法是万万不会泄露出去的,她对着李副官鼓励地笑了笑,扶着莫泽晖的手臂上了车,睡死过去。昨天莫泽晖根本不管今天是不是要出门,连续要了她两次,完全不顾她的哭求,依萍再次肯定某人其实就是一匹不折不扣的狼。依萍迷迷糊糊地下火车,又迷迷糊糊地坐车回到莫家。下车的时候才发现上海的天空竟飘着稀稀拉拉的雪花,雪的清凉唤醒了依萍一直未醒的神志,她环顾了一下周围,奇怪地问:“我妈呢?”方瑜极有可能被带回蒋家,但傅文佩不可能跟着一起走吧?莫泽晖搂住依萍的纤腰,笑逐颜开地说:“岳母被蒋伯伯接到了蒋家,方瑜也被少勋接走了。”没有人能打扰他们独处,这难道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依萍无语望天,人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她娘是有了丈夫不要孩儿。依萍的心里很复杂,“哎,对了,李副官他们呢?”李副官和李嫂不会也去蒋家了吧?“李副官回了你以前的家,说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再去陆家见陆振华。”莫泽晖对李副官的识时务很满意,若他住在这里,依萍必然得分出些精力,现在依萍的全部心神都是自己的,莫泽晖看李副官顺眼了很多。“哦。”依萍没有过多的注意李副官一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选择,只是不知道陆振华对李副官还有几分香火情。陆家已经没有闲钱去请佣人了,所以开门的自然是如萍,她见到依萍无语泪先流,哗哗的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洒。安抚了如萍一番,依萍才得以坐在陆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杂乱的屋子,依萍嘴角抽了抽,陆家姐妹不会被养的不会做家务吧?“你要不要喝茶?”如萍对刚才自己的情绪化感到抱歉,把依萍迎到客厅,招呼着。依萍赶紧摆手,道:“不用那么麻烦。”连家务都不会做,她严重的怀疑那茶水能不能入口,“爸在休息我就不上去了,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依萍一直搞不明白,豹子的心脏怎么也比猫强壮上几分,怎么就那么心理脆弱到中风了呢?如萍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语气柔和的说:“我怀孕了。”顿了顿,语气又转化成沉痛,“梦萍也怀孕了。”依萍瞠目结舌,两姐妹一起那啥,又一起怀孕,这只能用天意来形容了,“爸在发生尔豪的事情之后,本来就心情不太好,当知道我和梦萍的事儿后,当场晕倒了,醒来就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了,我把家里的一些东西也变卖换钱,才将将维持住一切开销,可爸的病怎能不吃药,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说着说着如萍的眼泪又流出来。依萍觉得自己快要被如萍的泪水给淹了,亲,你就不能正常点?“孩子是谁的?”依萍关心的是这个棘手的问题,现在的法律可是不能不要孩子的。如萍红了脸,想点头却又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但接下来又确定,“肯定是书桓的。”你不是不知道么,还能这么肯定?“不管是不是,你都要把人约出来,这件事情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了的。”男人作为生孩子另一种材料的提供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需要问他,愿不愿意负责,也就说要不要和你结婚。”王雪琴不会连这种女人该有的常识都没有教导过吧?如萍想到那样的场景,还残留着泪痕的脸瞬间红成了熟透的苹果,她不好意思的食指搅在一起,好像何书桓真的已经答应了和她结婚一样,如萍羞涩紧张的问:“依萍,你说书桓会不会答应?”依萍心里腹诽,何书桓答不答应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不过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不试试谁知道。”果然是有了情郎忘了爹,如萍刚才还一副好担忧的样子,说到何书桓的时候双眼放光,大脑根本没有陆振华的踪迹了。依萍懒得计较这些身外之外,想到自己到陆家的原因,刚刚好有听到门铃响,一时拉着如萍激动地说:“来了,来了。”如萍不明所以,还反过来问:“什么来了?”如萍睁着一双兔子眼,被依萍拽到了大门前,看见一个满发皆白的老人,神情恭敬地喊他:“如萍小姐。”如萍疑惑的小眼神投向依萍。依萍见状从中当中间人解释:“如萍你肯定不记得了,他就是爸以前的助手李副官。”“李副官?”如萍惊叫了出声,被依萍一脚给踩没了。依萍歉意地对李副官笑了笑,说:“李副官你先进去,我和如萍好好聊聊。”转头警告看了如萍一眼,手伸出来示意李副官先过去,李副官紧张地搓了搓手,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依萍看不见李副官的背影,才问如萍:“你叫什么叫啊?”这在别人面前可是很失礼很失礼的。如萍委屈地低下头,瞥了依萍一眼,颤颤的说:“李副官害了尔豪,也间接害了爸。”他们一家都这么认为,若不是可云事件,陆振华就不会逼着尔豪娶可云,尔豪就不会为了反抗离家出走,结果到头来弄成现在这个家不成家的样子。依萍才不管如萍和梦萍对李副官的态度,她只要让李副官在这里住下就可以,“我不管你们如何怨恨李副官,他这次能在爸这样的情况下来伺候,本身就已经说明很多问题。”见如萍还要反驳,依萍马上问,“你是不是不想嫁人一辈子只守着爸?”这问题严重了,如萍还心心念念地想要嫁给何书桓,怎么会甘愿一辈子守着这么一位瘫痪在床的老人。最后一句话彻底压下了如萍的千言万语,依萍拉着如萍回到客厅,带着李副官去看看曾经叱咤风云的黑豹子,这时的豹子已经转化成一只病猫了。推门而入一股骚味扑鼻而来,屋内全是乱糟糟的杂物,而床上陆振华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李副官见到这样的司令,伤心地眼泪都掉了下来。依萍看了如萍一下,如萍马上捏着鼻子上前解释:“梦萍一闻到这个味儿就吐,现在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如萍看着陆振华与李副官相认的戏码,终于明白了依萍的意思。难怪有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依萍在陆振华那里呆了不到十分钟就嚷着有事情出来了,她握住了如萍的手,说:“你毕竟有了身孕,要小心些,我过几天来看你。”说完就跟后面有几十只野兽追似的,不等如萍说什么就跑远了。至于几天之后,依萍一直在帮着傅文佩准备婚礼,哪有时间去管外人死活。                    
  作者有话要说:做了两天的随身翻译,好累,又是下生产工厂,又是下工地,累人,这一章是断断续续码出来的,争取明天恢复状态,这两天请亲多包含了。


☆、把麻烦赶走

  依萍帮着傅文佩购买结婚用品,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她甚至对结婚有了一种畏惧感,但这种恐惧在面对莫泽晖的时候,就如水遇热化为水蒸气,消失在她的大脑里。
  看着傅文佩每天幸福的笑容,依萍总有一种嫁女儿的错觉,可貌似傅文佩比她大好多好多,面对着如此诡异的情结,依萍深深的蛋疼了。
  晚上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依萍问:“蒋伯伯,你今天一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没见到你?”由于傅文佩与蒋世雄之间关系的初定,依萍对蒋世雄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不过也仅仅是有几分亲近之意,让依萍完全认可还需要很长一条路走。
  蒋世雄微笑着给傅文佩夹菜,听到依萍的问话,笑说:“我去报仇了。”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依萍摸不到头脑的话,就自顾自的吃饭,依萍干瞪眼却没招治。
  晚上依萍终于知道了蒋世雄到底干嘛去了,因为如萍给她打电话:“依萍,你快来啊,爸,爸他不见了。”依萍瞅了瞅正在吃苹果的男人,小心肝一颤,说了一句,“回见。”就赶紧把电话给撂了。
  依萍旁敲侧击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目光求助到莫泽晖身上,莫泽晖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说:“我只知道,蒋伯伯把陆振华丢到贫民窟去了,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蒋伯伯他用得是他自己的人,我如何能知道?”依萍看着老狐狸一般的蒋世雄,身体不自觉打了个颤。
  事情要倒带12个小时,来到这天早上。
  依萍把傅文佩约出去买东西,在她们走后,蒋世雄就带着一群人出发,车子停在了郊区一栋废弃的工厂里,打开工厂大门,陆振华就绑在了一张椅子上,中风偏瘫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和语言能力,他只能费尽力气瞪着牛眼,怒目而视。
  蒋世雄做到一张老板椅上,看着这样狼狈的陆振华,笑得很意味深长,“黑豹子贵人多忘事,可能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但我午夜梦回的时候依然清晰的记得你。”
  陆振华眼底有疑问,但此时他口不能言,只有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想法。
  蒋世雄优雅地喝着一杯咖啡,余香在舌尖缠绕,冲淡了陆振华身上带着的味道,“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你落到我手里是天意。”然后他突然好心地点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文佩的未婚夫,那个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男人。”一句话就让陆振华激动起来,他试图挣脱绳子,但黑豹子早就不复当年,又如何挣开。“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惊喜。”
  陆振华挣脱的更厉害了,他竟有力气把椅子和他自己一起摔到地上,可见黑豹子还是有一点本事的,但虎落平阳被犬欺,豹子落难当马骑,他这样的举动也无非是给自己一个灰头土脸的形象。
  蒋世雄也没有让陆振华等太久,他放下茶盏,擦拭一下嘴角,欢快地说:“依萍是我女儿,我的亲生女儿。”说完挥一挥衣袖,离开了这里,只留下陆振华一个人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依萍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不能述之于口的小段子,她此时对着电话很头疼。拍开身上作怪的手,忧心忡忡地问:“今天如萍得不到回应,明天她非得堵在我们家门口不可。”早知道这样扰人她就不闹着回来睡了。可莫家,依萍瞅了瞅身旁的某人,叹了口气,若是在莫家这位根本毫无顾忌地与她做某些事,她也只能寄希望于外面他会收敛几分。
  莫泽晖继续动手动脚,嘴还不时亲吻依萍□在外面滑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这有什么,我调查过何书桓是明天上午十点的火车,只要把陆如萍诳走,你不就万事大吉了?”为了能让依萍更加省心,他可是不遗余力地排除挡在他们前路上的绊脚石。
  “明天十点?那么快。”依萍嘴里嘀咕着,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把陆如萍这个大麻烦支走,以前陆如萍把陆振华等人当作可以依靠的大树,现在如萍居然突发奇想地把她当作靠山,这件事实在是让人费解。至于陆振华依萍根本没有想起他,早在他中风依萍把李副官送去给他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尽了。
  第二天一大早,依萍完全不顾莫泽晖的阻拦,跑到陆家,一见到如萍,还没等她哭,就马上着急上火地说:“如萍你快点,何书桓要走了。”
  如萍原本决堤的眼泪就在依萍一句话的威慑下奇迹般地收回去了,她紧抓依萍地手,问:“你说什么?”
  依萍也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又重复了一遍,“是真的,我也是从我朋友那里知道的,他看到何书桓定的是今天上午十点的火车票。”依萍用另一只手拍着起伏的胸口说着令如萍惊悚的消息,“现在可是八点多了,你再不着急,何书桓可就永远离开你了。”依萍不着痕迹地鼓动如萍,心里默念快答应吧,快答应吧,答应了我就解脱了。
  如萍也没有说话,只是没有哭声的眼泪更加让人崩溃,她抓着依萍的手,无意识地微微用力,嘴紧紧抿着,口中抽噎地小声呢喃:“他为了躲我,他为了躲我,竟然要离开上海,竟然要离开上海。”
  依萍忍受不了手上的疼,另一只手捏住如萍的手腕,大叫道:“放手,陆如萍。”如萍混沌的神志终于清醒,她委屈地红了眼眶,好像是依萍欺负了她一般。依萍见她这副模样,也很生气,心想老娘不跟你玩了还不成,甩手就要走,却又被如萍给拉住了。依萍忍着怒气,语气很冲的说:“你到底是想干什么,给句话啊?”
  如萍拉着依萍的衣角,紧咬着下唇还是不说话,她的默不作声彻底激怒了依萍。
  依萍伸出食指指着如萍骂:“你到底长不长脑子啊,你男人都快跑了,你还只是在这里哭,哭有什么用啊?”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骂,“你要是要何书桓就赶紧洗吧洗吧收拾收拾,千里追夫,你要是不想要这个男人了,就赶紧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重新开始生活,我问你,你选哪一样?”
  如萍哆哆嗦嗦地回答:“我要书桓,我不能没有书桓。”说完蹲在地上掩面哭泣。
  依萍深吸了几口气,踢了踢地上装死的如萍,语气很恶劣,“你还不赶紧收拾衣服,把何书桓追回来。”见如萍快步往回跑,依萍很满意,她陆如萍都能不顾战乱追何书桓到绥远,更何况现在去南京那么近那么稳定的地方。
  “滴滴”阿彪开车过来了,依萍倚靠在车门上,等着陆如萍,可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依萍等得心焦正要去看看,如萍边擦眼泪边跑出来了。依萍给了阿彪一个眼色,示意他进屋看一看,自己则带着陆如萍赶往火车站。
  车中依萍语重心长地教育如萍:“你要一口咬定孩子是何书桓的,这样何书桓才能不抛弃你。”见如萍点头,她继续往下说,“若是何书桓不认,你就去找何家父母,他们一定会为你做主的。”依萍才不管这样会不会搅得何家永无宁日,敢偷吃就要做好擦嘴的准备。“你要赖定了何书桓,否则你很有可能失去他。”从包里掏出三百块钱,“我这里只有三百了,你努力加油。”依萍边说边伸出拳头表示支持,至于她为什么给钱,破财免灾懂不懂?
  如萍泪眼婆娑地看着依萍,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她最后只是接过那三百块,重重的点点头,说:“依萍,我会努力的,哪怕书桓厌倦我,我也要留在他身边。”
  依萍站在车站与如萍挥手告别,顺便还给她出主意:“记得火车开的时候再去找何书桓,免得被他送下车。”这样死缠烂打的追求者,就够让人望而却步的了,不过谁让她站在追求者的立场上呢,可怜的何书桓,我为你默哀三秒。
  “依萍,你赶快回去吧,我自己能行。”若是被书桓看到依萍在这里,指不定就能猜出她也在,到时候就不妙了。
  依萍没有过多的推辞,跟如萍摆了摆手,转身离开。在火车站里,依萍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不敢过多的表现出自己的得意,终于把麻烦都送走了,走出火车站大门,恰在依萍要叉腰大笑的时候,杜飞跑了过来,他看到依萍,焦急地问:“依萍,如萍去哪里了?”
  依萍急刹车把自己的笑容给憋回去,抿着嘴从包包里掏出另外一张火车票,鼓励地劝说:“如萍就是坐着这一趟火车去南京,离火车启动还有十分钟,你再不进去火车就要开走了。”她刚才还一直不明白莫泽晖为什么会给她两张火车票,看到杜飞的那一刻就瞬间了然。
  杜飞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有说,只是拿过火车票,郑重地跟依萍道谢,表达了一句:“依萍你真是个好人。”然后头也不回地快速跑进了火车站,心急如焚的样子让他撞翻了三个人的行李,那三个人还要阻止他,被他成功躲过。后面发生什么依萍就不知道了,谁让杜飞已经跑到站里面去了呢。
  依萍没想到自己在最后的关头还被发了一张好人卡,又看见如此活宝的杜飞,笑着摇摇头,这样的男人只适合欣赏不适合摆在家里,谁家也不是钱多到可以任他这样挥霍。依萍抬头看了看冬日里依然尽职尽责的散发着热量太阳,发现它是如此美好,果然没有负担的上海,天气好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麻烦基本上都赶走了,天终于晴了


☆、无事一生轻

  依萍回去之后,兴奋地叉腰狂笑,终于解脱了,只等把傅文佩嫁出去,她就真的无事一身轻了。
  莫泽晖见依萍高兴得小脸发亮,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进去。去陆家查看情况的阿彪,到陆家看到陆梦萍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不仅摔掉了孩子,也摔断了一条腿,因为失血过多,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莫泽晖不想拿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打断依萍美妙的心情。
  “依萍,有事情这么好笑?”莫泽晖把站着的依萍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替她整理了一下额间的碎发,笑着问。依萍赶忙把支走如萍和杜飞的事情和盘托出,希望有一个人能和自己一样分享喜悦。果然莫泽晖没有让她失望,立马附和地说:“我要不要再推一把,让何书桓娶了陆如萍,这样她就再也想不起你了。”
  依萍仔细咂摸了一下,陆如萍这个人只要有了爱情有了何书桓她连父母都可以抛,更何况是她这个可有可无的姐姐,就像这次,她刚刚还着急陆振华的失踪,转眼她知道何书桓要走,就马不停蹄地往火车站赶,路上一点都没有提陆振华只言片语,可见那个时候,她脑子里是一点陆振华这个当爸的影子都没有的。
  依萍细细思量了一下,同意了莫泽晖的建议,“好,尽量拖住她就是了,不管她嫁不嫁何书桓,只要她嫁人就好了。”女人嫁人就以家为主,估计那时就很少能记起她了。
  莫泽晖对依萍向来有求必应,这样简单的事情更是答应的毫无悬念,“对了,还有三天,蒋伯伯和岳母的婚礼就要举行了,这几天你累坏了,好好休息休息,不能母亲美美的,你这做女儿的却丑丑的吧。”莫泽晖不想依萍纠结在陆家那些人的事情中去,很果决地转移话题。
  晚上,李副官就找了来,想让依萍帮忙寻找陆振华,依萍不想让傅文佩再看到李副官了,所以别有心思地把傅文佩劝走,让佣人看着她,自己在客厅了见了着急上火的李副官。
  “依萍小姐,您知道司令去了那里么?”李副官急得直搓手,司令已经中风偏瘫了,自己根本移动不了,他今天早上去买菜回来,陆家人去楼空,谁也不在,如萍小姐和梦萍小姐他倒不急,毕竟他们都是正常人,可司令却已经重病在床,在外面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他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这才想起依萍来。“依萍小姐,您知道如萍小姐和梦萍小姐去哪里吗?”
  依萍只知道陆振华和如萍不见了,这回要加上梦萍?“我只知道如萍临时有事去了南京,其他人还真不知道。”假意沉思了一下,接着说,“这样吧,我让阿泽派人去找找,在上海总能找到的。”她还是待会儿去问一问关于梦萍的事好了,她别的不怕,就怕会影响傅文佩的婚礼。
  李副官虽然心急如焚,但也知道此时只能等,但依萍挽留他今晚住下,他摇头不答应,他总觉得自己再去找找或许能找到了。
  回房之后,依萍问倚靠在床头的男人,“梦萍是怎么回事?”她刚才忆起她叫阿彪去陆家查看一番,那么陆家的情况莫泽晖应该知道的不少。
  莫泽晖拉依萍坐下,笑着把梦萍身上发生的遭遇都讲了出来,心里却在想看来得给李副官找点活做,要不然他岂不每天都来缠着依萍?莫泽晖在心里推敲了几遍,看依萍还嘟着嘴在想,一翻身就把依萍压在身下,吓得依萍惊叫了一声,不顾她的阻拦就开始脱她衣服,手不停嘴上说:“你不要担心,我这两天就把事情办好。”
  在结婚前一天,依萍确认了一下婚礼的细节,越发觉得结婚恐怖,心里打着退堂鼓,刚起心思就被莫泽晖一个眼神给吓没了,依萍抚摸着乱跳的小心肝,嘴里嘟囔着:“又不是不结婚,只是不想办婚礼。”结果话音还没有落,依萍就又被心有感应的莫泽晖的眼神射了一遍,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凌厉眼神的依萍,很识时务的乖乖闭嘴。
  晚上依萍拉着傅文佩一个房间说话,很赌气地把莫泽晖往外面赶,“今天是我们母女俩的交心时间,你去外面睡。”她绝不承认自己是为了报复,你用眼神吓我,我就用睡觉吓你,嘿嘿,看咱两谁高超。
  莫泽晖无奈地揉了揉依萍的头发,抱着她来了个法式舌吻,在傅文佩差点要找来的时候放手,依萍气喘吁吁地倚靠在墙上,刚背过身傅文佩就走了出来,依萍也来不及多说什么,留下一句“我去拿些水来”就头也不回地跑下楼。心里不住的咒骂某个男人。
  母女两个一起躺在床上,依萍说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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